我是一紅學小偷
喜歡《紅樓夢》並非自小而始,而是人至中青年,工作和生活上遇到諸多挫折後,再潛心閱讀過程中,慢慢騰騰地被她感化,尤其是中央電視台「百家講壇」劉心武老師講的壇壇好酒,引起了我的長考和思索,隨著興趣的提起,我開始像一名小偷一樣,經常性地利用互聯網平台,搜索紅學名人的文章和視頻,不斷地瘋狂地學習毛澤東、魯迅先生、周汝昌、周嶺、馬瑞芳、蔡元培、張愛玲、王國維等人提及的紅樓判斷和話語,對於他們提到紅門內外的猜測和狂想,漸漸有了自己的一些分析和思考,也不知對不對!
通過小偷式的學習,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快速增長了自己的紅學知識,推來敲去,我個人覺得毛澤東和魯迅先生對《紅樓夢》的見解最有洞悉和穿透力,但是也不能說他們的紅學觀點,不允許後來人進一步推敲,如:魯迅先生說《紅樓夢》作者反滿和排滿,我通過學習就不認可不同意,通過研究,我認為無論《紅樓夢》的作者,還是批者,恐怕都要跟滿清皇族扯上關係,光從已知曹雪芹交往的故友來看,幾乎都是滿清皇家貴族,張宜泉是不是皇家人不確切?其實曹雪芹是不是曹寅之孫,現在學者並沒有證據考出,書中也沒有明寫或暗出,下面有一組偷來斷簡,供喜愛紅學的朋友對比參考,我初步判斷賈寶玉與脂硯齋都是曹雪芹的叔輩!
(1)「聞舊有《風月寶鑒》一書,又名《石頭記》,不知為何人之筆」。
(2)「曹雪芹得之,……將此部刪改至五次,愈出愈奇,乃以近時之人情諺語,夾寫而潤色之,藉以抒其寄託」,「蓋因雪芹改《風月寶鑒》數次,始成此書」,「刪改至五次」,「亦不知其為刪改至第幾次之本」,「此書由來非世間完物也」。
(3)「曾見抄本,卷額本本有其叔脂研齋之批語,引其當年事甚確,易其名曰《紅樓夢》。」。
(4)「《紅樓夢》一書,曹雪芹雖有志於作百二十回,書未告成即逝矣」,「本欲刪改成百二十回一部,不意書未成而人逝矣」,「蓋雪芹於後四十回雖久蓄志全出,甫立綱領,尚未行文,時不待人矣」;
「聞袁簡齋家隨園,前屬隋家者,隋家前即曹家故址也,……書中所稱大觀園,蓋假託此園耳」。
(4)「其書中所假託諸人,皆隱寓其家某某。凡情性遭際,一一默寫之,惟非真姓名耳」。
(5)「聞其所謂寶玉者,尚系指其叔輩某人,非自己寫照也。所謂元迎探惜者,……皆諸姑輩也。」,「余聞所稱寶玉系雪芹叔輩」。
(6)「假語村言:『其原書開卷有云:作者自經歷一番等語』,反為狡獪託言,非實跡也」。
賈寶玉與脂硯齋是曹雪芹的叔輩如能確定,那麼,周汝昌老師講的曹雪芹、脂硯齋夫妻合著說,就很值得推敲。曹雪芹是有弟弟的,名叫棠村,給曹雪芹早年寫的《風月寶鑒》作過序,較年青就死掉了,脂硯齋與他們兩兄弟有極深的感情和交往是肯定的,那麼,一味把《紅樓夢》往曹學上定性,也是有失偏頗!結合江南曹寅家史,實在是找不到多少曹雪芹父親的影子,父親沒影,倆明確兒子的家譜也跟著蕩然無存。我懷疑曹雪芹可能母親出自曹寅家,兄弟倆經歷坎坷,像蔣經國的兒子章孝嚴、章考慈一樣歸不了宗,而隨母姓,曹雪芹可能是類似情況,歸不了皇族,所以康熙的十四阿哥的孫子永忠才會提及「可恨同時不相識」。
《紅樓夢》的初稿《石頭記》,而後是脂硯齋評石頭記,然後又是再評,凡四評,脂硯齋的定名為《脂硯齋重評石頭記》,自喻為石頭的應該是賈寶玉,所以曹雪芹並非是《紅樓夢》第一主人翁賈寶玉的原形。最明顯,從《紅樓夢》書中第一回和百二十回,都點明了曹雪芹是書的後來人,是編書和成書的作者,石頭才是始祖!
像劉心武老師那樣,完全脫離《紅樓夢》文本,編小說方式解讀金陵十二釵故事,穿越的精美,固然動聽,但與十二釵的判詞和曲子完全不合楔,漏洞百出,就中聽中看不中想不中用了。
當然,我從紅學巨人們那裡偷學來的紅學知識,並不為自己謀一已私利!從中汲取營養與諸友分享,是我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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