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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徹頭徹尾的不順服到甘心情願的跟隨

GJ姊妹說自己曾經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不順服主義者,並且以此為榮;結果,她發現自己在婚姻里吃盡了苦頭。直到神帶領她明白,女人在家庭里該有的角色和位置;她醒悟過來,開始品嘗神創造的美好。「有一次我們帶孩子外出,丈夫領著孩子走在前面,我在後面跟著,突然我好感動,做個女人實在是太簡單了,就這麼跟著,不需要絞盡腦汁來替丈夫決定,不用擔憂丈夫走錯方向怎麼辦,上帝創造男人自然賦予了男人擔待女人的智慧,跟著的女人才是幸福的女人!」

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不順服主義者

我是一個不願順服別人的人,徹頭徹尾的不順服主義者。

談戀愛時老公什麼都由著我,一句話說得不合適,我就甩頭走人,還享受老公打車回來追我的滿足(似乎是一種征服);電話里說著說著話沒來由就生氣掛掉電話,然後等著鈴聲再次響起,逼著電話那端賠不是道歉。結婚後,我的執拗脾性未改,我行我素,但是我發現這時的老公非彼時的男友。結婚了,他就沒有以前那麼凡事討好我,我愈使性子換來的愈是痛苦,這讓我十分惱怒。

有一次主日聚會,在選擇乘坐哪路車去教會上我倆沒有達成一致,一氣之下我說,不去聚會了。然後就跑到小區的公園裡生悶氣,心想他肯定會回來找我,然後一起按照我的意見坐車去教會,但是我在小公園裡等啊又等,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個小時,一個小時,他沒有回來,我氣憤至極,孤零零一個人在瑟瑟秋風中抱怨神,神啊,為什麼會是這樣,早知這樣,我就不結婚了。

在婚姻生活中我倆之間不知發生過多少這樣的衝突,孩子的出生非但沒有緩和我們的關係,反而因為我在婆媳關係中的幼稚衝動讓老公原本不開朗的性情變得更加沉鬱。而我在迷茫中找不到出路,只能幻想著如果當初不是選擇了他,而是別人會不會比現在。這是真實的,婚姻的痛苦好比是人間的地獄。

有一次, 老公對我說:「我倆的問題在於我說『東』的時候,你偏要往『西』。」我狡辯著:「我並不覺得這是我的問題。」老公說:「你看,無論我說什麼話,你的第一反應就是拒絕,可能你連這點都沒有意識到。」是啊,我的問題就是為什麼總是否定老公的看法呢?為什麼他一張口,我就本能地說「不行」呢?從結婚至今,不知聽到多少次婚姻講座、看過多少婚姻輔導的書,每次談到「妻子要順服丈夫」的時候,我欣然點頭,自認為明白得很,但是知道是一回事,行出來卻是另一回事??

就是在這樣的景況中,經一個朋友的引薦我和袁大同老師見面,談論如何整理他的書稿《攜手共渡生命河》,神憐憫我,在這次婚姻危機之時,神就借著書稿中的文字向我說話,逼著我必須面對自己的問題,有兩個認識讓我突破了我自己的瓶頸,神也借著我的改變祝福了我的婚姻。

我們的文化:女人不像女人

在我的記憶里,父親從來沒有把我當女孩教養,他的理念就是培養我讀書、自立、自強,有所作為。那個時代有一張一元的紙幣,上面畫著一個意氣風發的女子駕駛著拖拉機,那種美好的感覺浸染著整整一代甚至兩代的女性和男性——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也可以做!父親在學業上開始對我的期待,扼殺了我萌生的對女紅的一點點興趣。我的母親是一個家庭婦女,每次看到她嫻熟地用針線縫被子,或者用鉤針來鉤花(一種手藝,類似織毛衣),我也學著做幾下,假期時做得稍長些。每當我拿著自己鉤織的成果向父親展示時,換來的就是唾棄的眼神:「你該看書就看書,學這個做什麼!」就這樣,讀書成了我唯一的目標。而我,學業還不錯,風頭屢屢蓋過了班上那些男同學,我從內心深處,也沒有覺得自己比男人弱多少。我想這是我骨子裡對丈夫不尊重的根源所在。

我覺得這不僅僅是我的原生家庭的悲哀,也是幾代中國女孩的悲哀,更是中國傳統道德價值崩潰的悲哀。風靡國內的動畫片《喜洋洋與灰太狼》里,灰太郎是一個超級好丈夫,就是這樣一個對妻子紅太郎百依百順的男人,竟是一個飽受妻子虐待凌辱的角色。

我親眼看到我兒子和我侄女玩過家家遊戲,小姑娘模仿紅太郎的口氣對小男孩霸道地說:「灰太狼,還不給我抓羊!」小男孩就屁顛屁顛地應聲道:「老婆,羊來了。」

還有某一年春晚大熱的小品《公交協奏曲》,馮鞏為了幫助一位農民工而送上工資卡,下車時售票員提醒:你把卡給他了,你回家能交代嗎?馮說:「我們北京男人在家裡,個個都是皇上。」台下觀眾一片歡呼, 然後馮說:「一會兒我帶著我媳婦到醫院去看你們。」農民工說:「嫂子就不用去了。」馮說:「她必須得去,她不知道我的錢花哪兒了,她不得要抽死我啊!」售票員揶揄說:「你不是說在家當皇上嗎?」馮說:「我當然是皇上,但是我媳婦是垂簾聽政!」台下的歡呼聲更熱烈了。

這就是中國的現實,在婚姻中,女人沒有權柄觀。若不回到聖經、回到創造的起頭,女人永遠找不到自己的位子。那女人的角色到底是什麼呢?我從袁老師那裡,找到了三個答案:配偶(不是「主偶」,是來幫助男人的)、女人(歸回男人,支撐男人,從屬男人)、母親(養育敬虔的後裔,成為兒女的祝福)。

神眼中的女人:男人的幫助者

「 妻子們,如果你的男人是個懶得出頭、害怕出頭、不願出頭、不能出頭的人,作為助手的妻子就要勸慰他、鼓動他、激勵他、支持他、輔佐他、挑戰他,使他願意並勇於出頭。」這和世俗的教導是何等不同!

回頭看自己,本來我的無權柄觀已經造成我小看丈夫、不把丈夫放在眼中,而丈夫低調內斂,做事情不願意出頭的性情又助長了我替他出頭的趨勢。每當有某些事情按照我的想法去做而取得不錯的效果時,我就在丈夫面前洋洋得意:「這是誰的主意啊?老婆說的沒錯吧!」殊不知正是這種自高自大,自以為能取代男人的愚蠢讓我在婚姻中吃盡了苦頭。

認識了女人歸回、支撐和從屬的意義之後,我嘗試應用在我自己身上。每當丈夫發表什麼意見,或者對某件事情做了某種決定,我回應他時,先咽一口唾沫,也就把慣常的否定的話先咽下去,然後說:「可以呀,試試吧!」

後來,面對有些棘手的問題時,他反問道:「到底該怎麼做呢?」我就順勢有意地說:「我也不知道,你看著做吧,聽你的。」雖然這些話很簡單,也不是什麼造就人的經句美言,但是不知不覺中,丈夫真的發生了改變。

他斷事為人遠比我成熟,上帝給男人的高瞻遠矚之能讓我折服,我們在一些關鍵性的家庭問題上因為聽從了丈夫的意見而獲得很大的祝福。我才發現丈夫原來是這麼優秀,真的是太感謝上帝了!

有一次我們帶孩子外出,丈夫領著孩子走在前面,我在後面跟著,突然我好感動,做個女人實在是太簡單了,就這麼跟著,不需要絞盡腦汁來替丈夫決定,不用擔憂丈夫走錯方向怎麼辦,上帝創造男人自然賦予了男人擔待女人的智慧,跟著的女人才是幸福的女人!

回歸起初的設計:男人是女人的頭

婚姻中丈夫是妻子的頭,故此要順服丈夫,這個看似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道理常常掛在我的嘴邊,其實我對此並不以為然,甚至覺得自己好像也順服了丈夫。但是頻繁的爭吵、惡毒的攻擊消怠了丈夫起初對我的溫情,也磨滅了我起初對基督徒婚姻「理所當然應該美好」的設想。我不明白我們倆都是重生得救的信徒,但是為什麼婚姻卻沒有想像中那樣美好。

在一次禁食禱告時,神光照了我,讓我看到自己以前總在放大丈夫的不是,卻不知自己的醜惡。我以往向神抱怨,受不了丈夫發怒時的暴躁、沉鬱、動輒口吐粗言;而上帝告訴我,這恰恰是引爆我的導火索,讓我看到自己也不過如此——失去理性,出口不遜更甚於丈夫,一味用一種壓過一切的音調來吼叫。也許正是我惡毒的舌頭捆綁了他,他變得更加消極。上帝說,如果只愛那些說話讓你舒服的人,你覺得這是愛嗎?

於是,我就轉回到自己裡面。記不清有多少個主日,在默禱的時候,我就向神呼求,讓我能夠順服丈夫;尤其在聖餐主日的那天(戶外開始之前),我更把這個禱告題目向神陳明。但是操練的過程屢嘗敗績,往往主日聚會之後,我們會因為一點小事彼此翻臉,再度陷入到魔鬼的圈套中彼此咒詛,我亦心碎,只能絕望著往前走,沒有盼望。

看了「男人是女人的頭」這樣的婚姻秩序律例的闡述後,我茅塞頓開,意識到我應該降服在這律例之下,無論守得住守不住這樣的律例,我必須沒有任何怨言。以前或許還會反駁:「丈夫都這樣對待我,妻子為什麼要順服丈夫?」或者「聖經上不也說丈夫要像愛自己一樣愛妻子,他根本沒有做到,我為什麼要先順服?」如今,先完全降服下來再說別的。

有了這樣的意識,我在處理和丈夫的關係時便知道該如何做才合神心意。因為他是我的頭,我必須敬重他而不是羞辱他,我必須饒恕他,而不是攻擊他,縱使他有千百的不是,自有神公義地審判,或在今世管教、責備、糾正,或在審判台前顯明個人的隱情,當然不用我來充當審判官。我的發怒於事無補,我的怒氣說明我體貼了肉體的情慾,神待人從來都是恩慈的,我為什麼要對丈夫的不是耿耿於懷呢?

現在,雖然我的婚姻依然充滿了矛盾和張力,但在這樣的處境中我很坦然,也許我自己變得真實起來,不希冀經營一個完美無瑕的婚姻。其實,婚姻是神鵰塑我們性情的最好工具,我覺得像我這般傲慢、倔強、自私的人,大概神只能用婚姻來磨我。加爾文在《敬虔生活原理》一書中說:「最能勒住我們心裡傲慢的方式,就是神使我們親自經歷到,我們不但毫無能力,而且非常軟弱。所以神以羞辱、貧困、悲哀、疾病或者其他的災難熬煉我們。」按照我的理解,「婚姻」對我來說,也曾是這「其他的災難」中的一種,也是我的十字架!

我的盼望不在於耶穌基督拿去這個十字架,而是他會改變我,使我能越來越有女人溫柔之情、輔助之力來成就丈夫。只有婚姻能如此破碎我,使我能恢復女人原本的形象,回到丈夫裡面,找到自己真正的價值所在。我只能說,感謝神賜給我婚姻,感謝神讓我成為丈夫的妻子!

來源: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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