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純素變成新的正常生活方式

把純素變成新的正常生活方式

KathyFreston素食主義極力倡導者

    在一個溫暖的加州晚上,在西好萊塢市,凱西·弗雷斯頓喝著馬提尼酒。    「僅僅因為你是一個素食主義者,並不意味著你不希望有樂子,」她說,坐在一家叫克雷格的餐廳。「我是一個愛享受的女人。我喜歡喝兩盅。我吃完飯的時候喜歡吃飽了的感覺。我只是為了各種原因,不希望吃的東西裡面有任何動物的成分。」    弗雷斯頓女士身材高挑,苗條,珠光寶氣,很容易被誤認為電影明星。她是「量子健康」和「精益」等書的作者,是倡導素食主義的著名人士。她努力使自己消費的東西中沒有任何成分可以追溯到有情眾生。也就是說:無肉,無蛋,無奶。    但冷凍伏特加再加額外的橄欖?沒問題。她也沒有因為菜單上包括一個18盎司的骨肋眼牛排而不點菜。    克雷格餐廳是由克雷格·蘇瑟(CraigSusser)在去年開辦的。他是聖莫尼卡大道上抗衰老知名人士丹·塔納的校友。克雷格餐廳不是一家純素餐廳。可是這一餐廳代表了一個新的,在整個南加州都可以感受到的烹飪潮流。而南加州是製造許多全國性趨勢的可靠發動機。葷素混合的餐廳想吸引純素者和素食者(特別是那些美艷和勢力強大的明星是餐飲經濟中關鍵的發動機)所準備的美味佳肴,就不能再是昔日那軟塌塌的清蒸蔬菜了。    「你想像純素餐廳中有很多穿涼鞋和編辮子的人在那兒喝胡蘿蔔汁。」艾倫·德傑尼勒斯與她的配偶,女演員波蒂亞·德羅西,到克雷格餐廳小停跟弗雷斯頓聊天時說。在這裡的人可是穿著高跟鞋的金髮碧眼。    事實上,從比佛利山莊的名人餐桌到聖費爾南多山谷,高漲的植物性膳食浪潮在急劇的改變餐飲景觀。這種轉變在世界各地的城市發生。但這種改變在洛杉磯及其周圍卻是爆炸性的:無論是在精英美食場所,還是在休閑的聚會場所,和處於兩者之間的所有場所。    演員和人才代理商在製作城(StudioCity)的太陽咖啡廳SunCafe中吃羽衣甘藍巨人主菜時,敲定腳本交易。製作城位於洛杉磯附近。素食名人在象感恩咖啡廳這樣的地方成了如此常客,連狗仔隊都偶爾在人行道上紮營。優雅的地方諸如那/那珂和哈特菲爾德都具有廣泛的,不斷變化的菜單讓素食主義者品嘗。    但下班後的人群也可以前往金路釀造,一個起家於在陽光十足的工業區的工藝啤酒廠。這一工業區就位於阿特沃特村,地點在文圖拉和金州高速公路交界地段。這些下班族為的是吃一個超級碗(藜漢堡,是用炸鱷梨片和無肉的炸肉辣椒做的),而這個餐廳的菜單上也有拉肉。    「我不是食物警察,但我想為人們打開素食之門。托尼·亞諾,釀酒廠背後的企業家如是說。在莫霍克本德和托尼的一箭之遙,也有諸如像「純素擋板狗」以及布法羅式的花椰菜。他說:「人們會點那些菜,因為它們好吃。」

素食生魚片

    素食主義者和食肉者曾經彼此像軍事對抗一樣,但南加州卻陶醉在一種不可阻擋的,就像在說我們-為-什麼-不能-和平-相處那樣的,在銀湖附近的異花授粉一樣。肉類愛好者驚嘆於南瓜籽香腸的美味。在克雷格餐廳,純素的烤茄子大餐和一盤叫傑瑞溫特勞布的義大利蛤湯共享菜單。兩則菜都可看做是用柔和的方式吸引位居最佳排名明星的佳肴。    不久前,勒斯女士問蘇瑟先生,可否願意將他的雞餐點做成純素的。這一餐點在九月出現在菜單上。它是以一種蛋白質的替代品來代替雞。「我願意做任何事,」蘇瑟先生提到自己作為一位名人關係的專家時。「我希望他們在這裡,我希望他們快樂。」    弗雷斯頓女士最近與媒體主管湯姆·弗雷斯頓在經過了14年的婚姻生活後分手。她幾乎與好萊塢每一個著名的素食主義者都友好。好萊塢的明星最近持純素的還真不少。他們已經改變了權力動態。以至於,那些高票房的明星對於以烤肉來慶祝票房大勝已不再有什麼胃口。    「以肉慶祝成功的情形已經一去不復返了,弗雷斯頓女士說。」    但情況並不總是這樣-甚至在伍迪·艾倫的影片「安妮·霍爾」中阿爾威·辛格所在的城市。阿爾威點苜蓿芽和一盤酵母泥時還打了個寒噤。當弗雷斯頓女士大約十年前開始轉向素食時,她說,「那時沒人感興趣。」    「我記得當我剛開始吃素時沃納·赫爾佐格在一次宴會上跟我吼。他完全取笑我。一開始我不知道還有別人像我一樣吃。那時吃素完全不酷。」    找一個用7種不同的穀物做的麵包夾豆芽而成的三明治在洛杉磯從來就不是一個問題,但即使在幾年前,素食廚師及食譜作者塔爾落能無法想像他的專業會成為今日這樣的主流。    「如果你告訴我,我可以去一個很酷的釀酒廠而菜單上一半的東西是純素,我絕不會相信。這位「意識烹飪」的作者八月份在釀酒廠吃午餐的時候說:「這裡發生的事情是非常先進的。您應該周末來看看。這裡好擁擠啊。要等到一個座位很難。」    同樣的情況在那些明確是純素或素食的餐廳發生。諸如精靈咖啡廳,感恩咖啡廳,真正的食物和太陽咖啡廳。這些地方進出的都是光彩奪目的仙人般人物。她們就好像從時裝周走秀漂浮過來一樣。    「當很多名人開始光臨後,純素飲食就開始流行,」卡里·莫西爾說,他與他的兄弟,來賴倫·英格哈在南加州經營感恩咖啡館的前身。「通常情況下,名人總是想吃健康的飲食並照顧好自己。所以這裡有很多演員光臨。然後是所有的影片主管,因為演員們在那裡。然後他們就在午餐上討論電影。」

素食藤漢堡包  

  這是一個經典的供需案例。    從健康,環境,和對虐待動物的厭惡,(讓我們面對現實吧)以及虛榮的原因,越來越多的加州人成為純素食者或素食者。廚師和餐館要吸引他們,尤其是美貌和有名的人,因為這將吸引更多的客戶。    「我不認為在洛杉磯可以找到一家不提供純素選擇的四星級餐廳,」太陽咖啡廳的廚師和業主羅恩·羅素說。「這是客戶的要求。」    餐館老闆面臨著激烈的競爭。純素食主義者和素食主義者現在知道的是,他們不用滿足於一個普通的烤土豆,因為克魯餐廳有很棒的豌豆和椰子湯,哈特菲爾德餐廳有歐洲防風草熏肉和油潤奶油玉米餛飩。(這並不是說,沒有肉的烹飪-或者,有時沒有奶油和黃油–就沒有挑戰。「這很困難,因為烹飪時你拿掉的東西是那些你知道會使口感更好的材料,奎因·哈特菲爾德說:他是那位夢想出歐洲防風草培根的廚師)。    良好的食物讓各種界限變得模糊:雜食者發現自己被引誘嘗試我是全蔬菜。這是感恩咖啡廳的一道菜,包括羽衣甘藍,泡菜,蘿蔔燉紅豆。而素食者可以輕鬆地跟他們的朋友在垂直葡萄酒小酒館會面。這個酒館供應肉,但他們知道能吃到烤紅辣椒蘆筍和藏紅花燴飯。    「我是雜食性動物,」蓋爾安妮·赫德說。她是帕薩迪納那家小酒館的老闆,還是一個電影的製片人。她的電影包括「終結者」,「異形」,以及電視連續劇「行屍走肉」。    「我幾乎什麼都吃,」她說,「但我也很喜歡和我的朋友外出吃飯,我的朋友有很多是嚴格的純素食主義者和素食主義者。」    三年前,當羅素先生和他的同道們整裝待發,準備開太陽咖啡廳時,他們將他們的素食食譜在六人中試驗,其中兩人為狂熱的食肉動物。「所有六個人不得不同意,這是一道很棒的菜,羅素先生說。」「哦,我的天哪,我們丟棄了70個好的,但還不夠好的食譜。它迫使我們追求更高的水平。「    生食純素的加利福尼亞廚師們已經會熟練使用堅果黃油,麻辣油和鱷梨讓他們的菜肴有更多層次的味道,非素食廚師菲爾德和倪克感覺必須用水果,蔬菜,堅果和穀物創造出一些好菜,這樣的壓力迫使他們進入新的領域。    植物性飲食是未來的發展方向嗎?還是一個新的不老泉?這可眾說紛紜。但是,在一個沒有人想變老的城市,很多人都借瓜籽素香腸和歐洲防風草素熏肉試一試。    弗雷斯頓女士在喝最後一口馬提尼時總結道:「這些人想延長自己的壽命。他們想要長壽。」    英文原文:MakingVeganaNewNormal

(轉自學佛網:http://www.xuefo.net/nr/article14/13943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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