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愛情真的有毒
如果愛情真的有毒
年輕的心,如一朵飄浮的雲,沒有成形,也沒有定性;又如一葉浮萍,無須約束的根,也無須固定的行蹤。
這樣無憂的日子,常常會讓我們產生許多美妙的嚮往,留下許多甜蜜的遐思。然而,也會在快樂無憂時,無意中播灑下悔的種子與恨的雜草,留下傷與痛,也許還會陪伴終身。
其實,傷,從表象來看,有時似乎是一種自然的災難,是上天對人的處罰;從內質來看,有可能卻是一種人類自身有意或無意的傑作。
積極者也說:傷,是上天賜予每種生靈的考驗,是一種殘酷的淘汰。但如果我們能認真地反省一下,就會恍然大悟:傷,有時恰恰是自己在猶豫不決時,或執迷不悟時,給自身造成的損失,甚至是留下的永久的疤痕,無限的念想,無窮的愧疚與悔恨。
無論是哪一種傷,留下疼痛,都是在所難免的。有的或許只是身體上的疼痛,如果只是如此,那還有彌補的機會,也有恢復的可能。因此,這種傷痛是不必過於擔心的。
然而,有比身體上更為可怕的是心理上永遠的傷痛:或許會是一顆心被撕裂的,難以言說的絕望;是那秋風秋雨中纏綿緋側的哀,是那用盡所有凄美詩句都無法抒寫得淋漓盡致的愁,是陽光永遠也無法完全照見的一抹陰影。那麼這種療傷的過程是漫長而又不一定有很明顯的效果的,而有可能是永遠也無法治癒的,就像人們常說的絕症。
而受這種傷的對象,大多是女人。雖說這種說法可能帶有某種性別的偏見,但是古往今來,很多的事實證明這結論有一定的可靠性。
雖說女人並非天生的弱者,但因天生相信直覺,其決策往往被那可憐又可愛的情感所左右。
女人的心象稚嫩的孩童,她們的心門是隨時都敞開著的。因此,古代的《幼學瓊林》中曾說:見人只說三分話,不可全拋一片心。從某種意義上看,這話對孩子和女人是有一定的指導作用的。
天真的兒童,一直把心放得很開。這便讓人每每想起「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的那種陶然,嚮往之情也就油然而生。童真的不設防成了理所當然,一顆小小的心裡裝不下任何秘密。喜歡就會歡天喜地,討厭就會恨之入骨。童年,便成了一顆透明的小水晶。
不設防的心,時常讓不經意的情乘虛闖入,不免有了「才下眉頭,卻上心頭」的憂鬱與煩悶。見到艷麗的花朵,心生喜悅,由衷地高興;見到俏皮的男生,也會情不自禁地做著甜甜的美夢。青春,便是一顆沒有成熟的青果,帶著澀澀的味道。年輕的心,有如跌宕的浪潮,沒有一絲安寧;懌動的心,常常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青春的不設防,也會帶來意想不到的惡果。執迷於情,沉醉於愛的懷抱中,不能自拔者不在少數。少男少女把自己初開的情懷都獻給了校園這一方凈土,在這裡留下了一對對卿卿我我的,相依相伴的身影。
一顆心,在初戀中變得敏感而多情,細膩而容易傷感。一個不經意的眼神,一次偶爾的回眸,都會帶來一陣驚喜,帶來一絲遐想,帶來一個令人心旗搖蕩的樂曲伴著動人心魄的曼妙的舞姿。
所以,當人們沉醉於初戀時,那種美妙的感覺,令世人世代謳歌。《詩經》中有這樣的記載:乘彼垝垣,以望復關。不見復關,泣涕漣漣。既見復關,載笑載言。
這可謂是對初戀女子情懷的最真實寫照吧。登上高高的牆台遙望,遙望著心上人所在的方向。然而,既便登牆遠眺仍然不見復關,思念的淚水止不住地流下。轉爾復關便在眼前,禁不住又異常歡喜,有說有笑。
短短的十二個字,繪聲繪形繪神,把女子思念情人的心理活動通過細膩的神態描寫,窮形盡相地刻畫出來。把一個為情所困的女子活生生地擺到了我們的面前。
然而,接下來的卻是女子對別的女人的警告:桑之未落,其葉沃若。於嗟鳩兮,無食桑葚!於嗟女兮,無與士耽。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這段文字又巧妙地點染出一個被桑椹的香美迷惑的女子無限的悔恨,同時通過對比說出了男子與女子的不同:善良的女子,沉迷於男子的甜言蜜語中而不能自拔;可男子雖然也會被愛情迷惑,但他們仍然可以解脫。這就是男女在情愛中的不同。
可見,自古就有在情感中歷經滄桑的女子。這裡我們有必要感謝這些無聲的文字。文字真是一種很好的載體。它不僅能夠傳承漫長的人類的文明,而且還能夠告訴我們許多歷史的經驗和教訓。它能為我們的現實生活指點迷津,讓我們少走許多的彎路,儘可能少浪費時間和精力。
儘管現代人的愛情觀與以前有所不同,女人的地位也有所改變。但是我們真的沒有必要去浪費這有限的情感。人的一生,實在是太短暫了;而人的慾望又是那麼無窮,還有多少時間供我們去揮霍,還有多少有精力供我們去消耗?我們在睜開眼睛看世界的同時,也有必要聽聽我們祖先的叨嘮。
可愛的女人,幼稚的孩童,神往的愛情,勇敢者曾有過一句這樣的口號:「讓我飲下這杯愛情的毒酒吧,我願意為愛而犧牲。」可是,僅僅為了愛而犧牲,真的很值嗎?
看來,這的確是一個令我們深思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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