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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敖講座全集

講座目錄: (請點擊進入相關內容頁面)李敖:誰統一誰?李敖:鄧小平論「一國兩制」李敖:阿扁心胸太狹窄了!李敖:登輝?牙醫?房事李敖:明捧李登輝,暗奪釣魚島李敖:李敖不是狂犬李敖:劉兆玄、李遠哲學術迫害內幕李敖:不可誣衊敵人李敖:武器未開戰,單位先開戰李敖:言論自由有三個重要條件李敖:會錯了意,先表了情李敖:台奸-豈可輕予罪名!李敖:婚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李敖:國民黨,105個屁!李敖:龍應台的無恥行為李敖:賣假雞 巴、假屄無罪李敖:(1935—)台灣當代學者,著名作家、評論家和歷史學家。祖籍吉林省扶余縣,1935年生於哈爾濱,後遷居北京、上海等地。1949年舉家赴台,定居台中。1954年考入台灣大學法律系,未滿一年自動退學,旋再考入歷史系。1957年在《自由中國》發表《從讀<胡適文存>說起》,引起胡適注意,後任蒙元史專家姚從吾助手,並考入台大歷史研究所。1961年11月於《文星》雜誌發表《老年人和棒子》,揭開六十年代台灣「中西文化論戰」的序幕。此後出任《文星》總主筆。陸續發表《播種者胡適》、《給談中西文化的人看看》1965年《文星》被迫停刊,遂靠經營舊電器維持生計。1970年因彭明敏出逃案而被軟禁,翌年被捕,判以10年徒刑,1976年減刑獲釋,擔任土木包工。1979年復出文壇,出版《獨白下的傳統》、《李敖文存》等。同年與台灣影星胡茵夢結婚,3個月後離婚。1981年因蕭孟能控告其侵佔案再度下獄。1982年出獄後陸續創辦《時代》系列雜誌,出版《千秋評論》、《萬歲評論》、《朝代評論》叢書,宣稱絕對反國民黨,絕不妥協。曾在1982—1983年間參與發起「批康(寧祥)」風潮,但並未參與黨外政治運動。1991年創辦求是報,1993—1996年任東吳大學歷史系兼任特聘教師;1995—2000年擔任真相新聞網「李敖笑傲江湖」主持人;1997年舉辦義助慰安婦百件珍藏義賣會;1999—2000年,台灣第10任「總統」選舉期間被推選為新黨「總統」候選人;2000年擔任環球電視「挑戰李敖」主持人和台視「李敖脫口秀」主持人;2001年至今任中天新聞台「李敖大哥大」主持人;2000年,憑藉長篇歷史小說《北京法源寺》曾被提名角逐諾貝爾文學獎;2004年當選台北「立委」。李敖是台灣知名的作家,也是著名的「黨外政論家」。因數度入獄而必然造成一種「給國民黨難堪的心度」。依此,1983年5月,台灣一批持有政見的知識分子投書《民主人》,支持李敖出任「黨外黨魁」,並競選第七任「總統」,稱他有足夠的影響及威望。他仗義執言,打抱不平的正義精神,深受各界人們的敬佩,甚至把他捧為崇拜的偶像。李敖生平以嬉笑怒罵為己任,而且確有深厚學問護身,自譽為百年來中國人寫白話文翹楚。著作甚多,主要以散文和評論文章為主,有《傳統下的獨白》、《胡適評傳》、《閩變研究與文星訟案》、《上下古今談》、《李敖文存》等;近年出版的有《李敖的情話》、《蔣介石研究文集》和《李敖回憶錄》、《李敖大全集》等100多本著作,被西方傳媒追捧為「中國近代最傑出的批評家」。經他抨擊罵過的形形色色的人超過3000餘人,在古今中外「罵史」上無人能望其項背。李敖前後共有九十六本書被禁,創下歷史記錄。李敖主張以一國兩制方式實現兩岸和平統一,反對「台獨」,反對「公投制憲」,反對軍購。李敖年表:1935四月二十五(陰曆三月廿三日)生在哈爾濱。同年生的屬豬「名流」有「貓王」普利斯萊、伍迪艾倫和拍裸照的畢雷諾斯等。我生之日,正是九一八事變後三年七個月,中國東北已在日本鬼子控制之下,日本鬼子導演的「滿洲國」也成立了三年多。所以照歷史的說法,我一出世就是「遺民」,就像孔夫子一出生就是「遺民」一樣。1936一歲。在哈爾濱1937二歲。為不做亡國奴,全家遷到北平。全家計開爺爺、奶奶、姥姥(外婆)、爸爸、媽媽、五叔、三姨、四姑、老姑、老姨、大姊、二姊、三姊、四姊、我,外加大爺和大娘(爸爸的兄嫂)一系四位,共達十九口之多。爸爸仰事俯畜、平輩支援,負擔之重,也就可想而知。可是到北平後就七七事變,國民黨又棄人民而逃,我們又做了亡國奴。爸爸為大家庭所累,再也沒能力南遷了。他只好派五叔做「代表」,到後方去。爸爸人雖不能南下抗日,但他的地下抗日,卻沒有停止。當九一八事變之後,馬占山將軍的東北義勇軍,是中國第一個以行動抗日的團體。在這個團體以行動抗日的時候,其他團體還在「伺日」之中,爸爸當時就是馬占山的秘密盟員,這一身分,他一直保持,直到抗戰勝利、直到別的團體數典忘祖為止。因為抗日抗得和拋媚眼、慢動作的國民黨不和,所以被國民黨所誣。1938三歲。1939四歲。1940五歲。隨爸爸去太原,並游太谷等地,間返北京。1941六歲。得盲腸炎,住北京東華醫院。爸爸被捕,關進日本憲兵隊。1942七歲。入北京新鮮衚衕小學。1943八歲。暑假後小學二年級。1944九歲。暑假後小學三年級。學校有日語課,始學日語。1945十歲。暑假後小學四年級。因日本投降,停學日語。1946十一歲。新鮮衚衕小學改為一區九保國民學校。七月初小畢業。暑假後入高小五年級。1947十二歲。暑假後高小六年級,當選班上自治會主席。1948十三歲。有神秘的初戀,小女生是張敏英。暑假後小學畢業。以第一名考入北京市立第四中學。旋去天津小住,轉往上海。1949十四歲。一月二十五日,考入上海市立緝槼中學,二月十五日開學,重念初一上。三月三十一日以刀傷同學之腳,被記大過一次。四月十日離上海時初一上尚未念完。四月十二日到台灣,住台中雲龍里(模範西巷)七十二號。跳班考入台灣省立台中第一中學初中二年級。十一月參加台中市第四屆全市國語演說競賽,得初中組第二名(第一名是四姊,她代表省立台中女子中學)。1950十五歲。暑假後初中三年級。與趙天儀等辦《初三上甲組報》,發行人陳正澄。1951十六歲。暑假後高中一年級。參加台中市論文賽、本校論文賽,皆獲第一名。1952十七歲。暑假後高中二年級。六月二十五日在《學生》雜誌第四十六期發表《杜威的教育思想及其他》。八月一日在《合作經濟》第二卷第十二期發表《合作制度與節制資本》,這是參加慶祝第三十屆國際合作節徵文而作,得了第一名,並拿到有生以來最大一筆數目的獎金,買梁啟超《飲冰室合集》四十冊。1953十八歲。暑假後高中三年級,念了一個多星期,即自願休學在家。因老師嚴僑被捕,乃餓早飯不吃,存錢義助嚴師母和三個小孩。1954十九歲。考入台灣大學法律專修科(後來改為法律系司法組)。九月十四日入學。1955二十歲。四月二十七日,父親去世,面對兩、三千人的送葬場面,特立獨行,改革喪禮,「雖千萬人,吾往矣。」1956二十一歲。暑假後歷史系二年級。1957二十二歲。暑假後歷史系三年級。三月一日在《自由中國》第十六卷第五期發表中學舊作《從讀<胡適文存>說起》。1958二十三歲。暑假後歷史系四年級。1959二十四歲。七月畢業。九月九日去鳳山陸軍步兵學校,受第八期預備軍官訓練。1960二十五歲。官拜少尉排長,下野戰部隊,足跡遍台灣南部。1961二十六歲。二月五日在澎湖退伍。六日上船,抵台中。十五日北上,十七日租下台北新生南路三段六十巷一號「四席小屋」。六月十五日搬到新店獅頭路十七號「碧潭山樓」。八月十八日考入台灣大學歷史研究所一年級。十一月一日在《文星》第四十九期發表《老年人和棒子》。1962二十七歲。遷回台北。於五月十九日住進安東街二三一號三樓。與尚勤同居。暑假後歷史研究所二年級。1963二十八歲。三月十九日自動在歷史研究所休學。九月一日出版第一本書——《傳統下的獨白》。1964二十九歲。五月一日遷入水源路十九號之八《水源大樓》三樓。與海蒂同居。尚勤在紐約生李文,是我的女兒,龍女也,現在美國。1965三十歲。四月二十五日,蕭孟能在他家大設宴,為我三十歲慶祝。八月十八日遷往信義路國泰信義公寓四樓。十二月一日在《文星》第九十八期發表「我們對國法黨限的嚴正表示」,批評國民黨。十二月二十六日,雜誌被封殺。四年的《文星》風雲告一段落。1981四十六歲。八月十日再度入獄。入獄前我寫道:「首先是輿論對我的封鎖,《中國時報》的高信疆,終於受到壓力,要她在國民黨全會期中,停刊我的文字一星期。於是,在「美麗島事件」前四天,我寫信向高信疆辭去專欄,一方面多謝他這半年來對我的道義支持」,一方面抗議某方「直接間接扼殺異己的言論,究竟要鬧到什麼地步才同歸於盡?」輿論封鎖以後,接著是輿論的斗臭,其中最突出的,就是鼓動胡茵夢表演「大義滅親」,各路人馬為了嫉忌李敖、斗臭李敖,居然認同了胡茵夢這種連共產蘇聯、納粹德國都慫恿不出來的離奇模式,居然不警覺胡茵夢的「大義滅夫」行為是「違背善良風俗」的、「違反公秩良序」的,甚至與他們「復興中華文化」的目標絕不相容的,這種「打倒李敖統一戰線」,不是太邪門了嗎?在輿論的一片殺伐之聲里,國民黨《中央日報》帶頭以專論攻擊我,省政府《新生報》乾脆漫畫罵我是狗。統計各報的新聞處理,是以三十比一的比例進行的。不但使我只有三十分之一的「公平」,並且一律拒絕按照他們的「出版法」、他們的「中國新聞記者信條」給我更正。當《疾風》雜誌系統,鼓噪在中泰賓館之外的時候,眼看而來的,就是對異己法律上面的鬥倒;當《疾風》雜誌系統,乃至《黃河》雜誌系統,鼓噪在高等法院內外的時候,眼看而來的,同樣是對異己「政治問題,法律解決」。於是,在選舉前夕,在李敖《千秋評論》雜誌執照拿到後一個多月,高等法院就快馬加鞭的判我有罪。在入獄前十六天,認識汝清,同居十六天。汝清是我不認識的某個留學生的新婚夫人,這是我生平第二次和有夫之婦私通(第一次是我二十八歲時候,和一個我不認識的流氓的太太),我真正做到了羅素「婚姻與道德」名著的境界。在這一兩年里,在我床上,雖然不乏歌星解帶、空姐橫陳,但對我卻是「目中有色,心中無色」。汝清卻是一個例外(在我一生中,張敏英是最令我作夢的女人、君若是最慧敏多才的女人、尚勤是最有幽默感的女人、海蒂是最美麗的女人、小蕾是最可愛最令我懷念的女人、Martha是最好的女人、胡茵夢是最風華絕代的女人、汝清是最惹我憐愛的女人。在正規之外,我一生中只有過五次和妓女在一起,並調查妓女生活,我是主張靈肉一致的人,我不喜歡沒有愛情的性行為,我覺得我在這一方面,比一般人高得太多了)。1982四十七歲。入獄後即開始每月出版一冊《李敖千秋評論叢書》,一直不斷。二月十日出獄,發表有關司法黑暗、監獄黑暗文字,並陸續為許多冤獄抱不平,引起行政院院會、中外輿論、電視、立法院以被迫害者的重視。在國民黨立委溫士源疾呼阻止李敖英雄形象流傳後一周,新竹少年監獄即發生空前大暴動。出獄後大量為黨外雜誌寫文章,公論所在,蔚為重鎮。「匹夫而為百世師,一言而為天下法。」四月二十五日,黨外人士為我在紫藤廬祝壽,雖然許榮淑等監邀,我不肯露面。六月出版《三情之書——李敖的情詩、李敖的情書、李敖的情話》。八月二十八日起,實行「隱而不退」。1983四十八歲。繼續每月出版《李敖千秋評論叢書》。二月一日出版《李敖全集》第七冊、第八冊。八月至十一月另出版《李敖千秋評論號外》三冊,全年密集寫作,生平僅見。1984四十九歲。繼續出版《李敖千秋評論叢書》(其中第一期、第十一期、第十六期、第二十二期、第二十六期、第二十七期、第二十八期、第三十二期、第三十四期、第三十六期、第三十八期、第三十九期均遭查禁)。一月起,又加出《萬歲評論叢書》(其中第三期、第四期、第五期、第八期、第九期、第十期、第十一期、第十二期均遭查禁)。每月一冊,與千秋評論錯開出版,扔諏礁鱸驢蛞桓靄朐驢A砦墩渭搖分鞽腫ɡ浮⑷巍蹲雜墒貝紛薌啵畝緋保斐墒筆啤H鋁眨攔鶭ames T.M. Pan寫信說:「台灣一千八百萬人口,但自海外看島內,全島只有李敖一人而已!1984 四十九歲。繼續出版「李敖千秋評論叢書」(其中第一期、第十一期、第十六期、第二十二期、第二十六期、第二十七期、第二十八期、第三十二期、第三十四期、第三十六期、第三十八期、第三十九期均遭查禁)。一月起,又加出「萬歲評論叢書」(其中第三期、第四期、第五期、第八期、第九期、第十期、第十一期、第十二期均遭查禁)。每月一冊,與千秋評論錯開出版,等於兩個月刊或一個半月刊。另為「政治家」主持專欄、任「自由時代」總監,鼓動風潮,造成時勢。三月六日,美國 James T.M. Pan 寫信說:「台灣一千八百萬人口,但自海外看島內,全島只有李敖一人而已!現在如此,將來在歷史上更加如此,這是中外正義之士的一致看法。」總之,我生平俠骨柔情、敢說敢做,多少年來,一直以「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氣魄,獨行其是,而不在乎小人們爭言其非。我是頑童、是戰士、是英雄、是善霸、是文化基度山、是社會羅賓漢、是痛恨國民黨和偽君子的第一真人,中國有史以來,沒人能像我這樣集正義、力量、勇氣、真誠、血性、智慧、博學和活潑於一身的人了。有李敖在,是中國人之光,豈止一千八百萬而已,有朝一日,歷史將為我作證。1985 五十歲。最高法院平反四年前冤獄。繼續出版「李敖千秋評論叢書」(其中第四十期被查禁)和「萬歲評論叢書」(其中第十三期、第十四期、第十五期、第十六期、第十七期均遭查禁),在國民黨瘋狂查禁政策下,事實上,連殘餘的沒禁的,也難以正常上市。警察、特工之流威脅售書小販說:「反正凡是有李敖兩個字的書就不要賣!」所以處境是苦撐待變,備極艱辛。1986五十一歲。1987五十二歲。1988五十三歲。1989五十四歲。十月,出版《蔣介石研究六集》。1990五十五歲。1991五十六歲。二月二十七日,創辦一張四個版的《求是報》,至八月二十日,一共出了一百八十七天。六月,出版長篇小說《北京法源寺》。十一月一日,創辦《李敖求是評論》月刊,共出版六期。1992五十七歲。1993五十八歲。1994五十九歲。1995六十歲。十月三十日起,在《真相新聞網》播出「李敖笑傲江湖」節目,每周一至周五播出,每天三十分鐘(22:00 - 22:30)。十二月三十日,出版《李敖大全集》二十冊。1996六十一歲。1997六十二歲。五月一日出版《李敖回憶錄》。八月,「李敖網頁」登上全球資訊網。李敖愛打官司,在蔣介石和蔣經國父子掌政的年代,他因發表抨擊當政者言論而在1970年入獄五年八個月。獄中,因為住房價格暴漲,賺得平生第一個百萬。有人說他靠打官司賺了不少錢,但他說,靠打官司賺錢太笨了,真正的有錢人是靠錢來賺錢,現在他就以這一方式來賺錢。談起李敖,無論是他的敵人還是朋友都不得不承認他是一位奇人! 1999年8月18日,台灣的第三大黨新黨宣布徵召他為台灣第10任「總統」候選人,引起震撼。李氏文筆自成一家,自譽為百年來中國人寫白話文翹楚。發表著作上百餘種,以評論性文章最膾炙人口。《胡適評傳》、《蔣介石研究集》與《傳統下的獨白》為其代表作。西方傳媒更捧為「中國近代最傑出的批評家」。2000年曾作為台灣新黨候選人蔘?白芡場保?004年10月宣布參選台北市南區「立委」。2004年3月8日開始主持鳳凰衛視脫口秀節目《李敖有話說》主要著作* 《胡適評傳》* 《蔣介石研究》* 《蔣介石評傳》(與汪榮祖合著)* 《北京法源寺》(獲諾貝爾文學獎提名)* 《上山?上山?愛》* 《李敖回憶錄》* 《李敖快意恩仇錄》* 《禍台五十年》* 《傳統下的獨白》* 《獨白下的傳統》* 《中國命研究》* 《中國性研究》* 《中國近代史新研》* 《蔣經國研究》* 《民進黨研究》* 《歷史與人像》* 《孫逸仙與中國西化醫學》* 《教育與臉譜》* 《上下古今談》* 《為中國思想趨向求答案》* 《文化論戰丹火錄》* 《忘了我是誰》(李敖填詞的民歌,由王海嵫莩?* 千秋評論叢書o 第1期「千秋?冤獄?黨」(1981年9月)o 第2期「敵人?坐牢?鬼」(1981年10月)o 第3期(奇情?上吊?血)(1981年11月)o 第4期「自由?黨外?蠶」(1981年12月)o 第5期「霸王?駱馬?人」(1982年1月)o 第6期「神仙?老虎?狗」(1982年2月)o 第7期「勇氣?腳鐐?針」(1982年3月)o 第8期「俠骨?情詩?箭」(1982年4月)o 第9期「預官?雛妓?走」(1982年5月)o 第10期「文星?圍剿?賣」(1982年6月)o 第11期「放火?放水?逃」(1982年7月)o 第12期「牛刀?警察?抓」(1982年8月)o 第13期「戰鬥?禁書?K」(1982年9月)o 第14期「暗殺?大腿?抱」(1982年10月)o 第15期「舊案?新黨?兔」(1982年11月)o 第16期「政治?女人?蛇」(1982年12月)o 第17期「毛坑?石頭?反」(1983年1月)o 第18期「大頭?小人?影」(1983年2月)o 第19期「脫軌?美感?屁」(1983年3月)o 第20期「將軍?戰犯?腰」(1983年4月)o 第21期「粗心?細姨?毛」(1983年5月)o 第22期「老兒?小兒??保?983年6月)o 第23期「禁禁?禁禁?禁」(1983年7月)o 第24期「槍斃?棒喝?他」(1983年8月)o 第25期「銅像?嘴臉?戲」(1983年9月)o 第26期「鈔票?肚皮?尿」(1983年10月)o 第27期「大使?老鼠?怕」(1983年10月)o 第28期「活爸?死爸?黑」(1983年11月)o 第29期「黑貓?白貓?喵」(1983年12月)o 第30期「烏龜?王八?綠」(1984年1月)o 第31期「美腿?丑腿?脫」(1984年2月)o 第32期「泰山?泰水?命」(1984年3月)o 第33期「狗屎?狗屁?詩」(1984年4月)o 第34期「不老?不死?屍」(1984年5月)o 第35期「手下?下手?快」(1984年6月)o 第36期「叛國?亡國?洗」(1984年7月)o 第37期「有奶?沒奶?娘」(1984年8月)o 第38期「雞嘴?鴨嘴?變」(1984年9月)o 第39期「流芳?遺臭?驢」(1984年10月)o 第40期「漲價?漲價?買」(1984年11月)o 第41期「鴨子?鴨子?宰」(1984年12月)o 第42期「真牌?假牌?贏」(1985年1月)o 第43期「五十?五十?易」(上冊)(1985年2月)o 第43期「五十?五十?易」(下冊)(1985年3月)o 第44期「同志?同志?殺」(1985年4月)o 第45期「江東?江東?飛」(1985年5月)o 第46期「和尚?和尚?施」(1985年6月)o 第47期「青眼?白眼?看」(1985年7月)o 第48期「印印?印印??保?985年8月)o 第49期「歷史?歷史?吹」(1985年9月)o 第50期「出出?出出?出」(1985年10月)o 第51期「自大?自大?狂」(1985年11月)o 第52期「國庫?黃金?搬」(1985年12月)o 第53期「張三?李四?告」?986年1月)o 第54期「大的?小的?要」(1986年2月)o 第55期「活人?死人?騙」(1986年3月)o 第56期「新黨?新黨?拉」(1986年4月)o 第57期「火把?火把?燒」(1986年5月)o 第58期「時間?時間?表」(1986年6月)o 第59、60期「五年?五年?難」(1986年7月)o 第61期「舊仇?新恨?說」(1986年8月)o 第62期「急救?救急?打」(1986年9月)o 第63期「通緝?通緝?症」(1986年10月)o 第64期「棺材?棺材?書」(1986年11月)o 第65期「半坐?半立?笑」(1986年12月)o 第66期「自反?自反?縮」(1987年1月)o 第67期「千秋?萬歲?合」(1987年2月)o 第68期「流氓?流氓?拜」(1987年3月)o 第69期「公道?公道?爭」(1987年4月)o 第70期「上訴?上訴?上」(1987年5月)o 第71期「外交?性交?交」(1987年6月)o 第72期「用心?用腦?騎」(1987年7月)o 第73期「動口?動手?捉」(1987年8月)o 第74期「抗議?抗議?站」(1987年9月)o 第75期「屁眼?屁眼?放」(1987年10月)o 第76期「經國?經國?錯」(1987年11月)o 第77期「涼水?涼水?澆」(1987年12月)o 第78期「學良?立人?翻」(1988年1月)o 第79期「沈冤?沈冤?探」(1988年2月)o 第80期「皇帝?皇帝?末」(1988年3月)o 第81期「六月?六月?雪」(1988年4月)o 第82期「明星?明星?悔」(1988年5月)o 第83期「私生?私生?課」(1988年6月)o 第84期「孤寒?孤寒?你」(1988年7月)o 第85期「心鎖?心鎖?開」(1988年8月)o 第86期「老蔣?小蔣?瘋」(1988年9月)o 第87期「起點?終點?跑」(1988年10月)o 第88期「救星?救星?裸」(1988年11月)o 第89期「烈士?烈士?絞」(1988年12月)o 第90期「濫殺?濫殺?雙」(1989年1月)o 第91期「良幣?劣幣?逐」(1989年2月)o 第92期「老大?老二?欲」(1989年3月)o 第93期「七爺?八爺?九」(1989年4月)o 第94期「老賊?老賊??保?989年5月)o 第95期「登輝?登輝?跪」(1989年6月)o 第96期「馬上?馬屁?馬」(1989年7月)o 第97期「大過?小過?饒」(1989年8月)o 第98期「祖墳?祖墳?挖」(1989年9月)o 第99期「暴君?暴民?完」(1989年10月)o 第100期「一百?一百?期」(上冊)(1989年11月)o 第100期「一百?一百?期」(下冊)(1989年12月)o 第101期「迷路?迷路?迷」(1990年1月)o 第102期「擁戴?擁戴?丑」(1990年2月)o 第103期「台獨?湘獨?厭」(1990年3月)o 第104期「怪事?怪事?蠱」(1990年4月)o 第105期「大化?小化?化」(1990年5月)o 第106期「褲子?褲子?沒」(1990年6月)o 第107期「偕小?偕大?羞」(1990年7月)o 第108期「英九?英九?恥」(1990年8月)o 第109期「盼盼?盼盼?盼」(1990年9月)o 第110期「臭屎?臭屎?堆」(1990年10月)o 第111期「胡適?胡適?擦」(1990年11月)o 第112期「自己?自己?掏」(1990年12月)o 第113期「求是?求是?報」(1991年1月)o 第114、115期「關公?關公?頭」(上冊)(1991年2月)o 第114、115期「關公?關公?頭」(下冊)(1991年3月)o 第116期「斷頭?斷頭?台」(1991年4月)o 第117期「脫黨?脫黨?秀」(1991年5月)o 第118期「性愛?性愛?痛」(1991年6月)o 第119、120期「十年?十年?停」(上冊)(1991年7月)o 第119、120期「十年?十年?停」(下冊)(1991年8月)* 萬歲評論叢書o 第1期「萬歲?萬歲?萬萬歲」(1984年1月)o 第2期「你的?我的?他媽的」(1984年2月)o 第3期「放屁?放屁?真放屁」(1984年3月)o 第4期「錯了?錯了?割錯了」(1984年4月)o 第5期「鳥官?鳥人?鳥政府」(1984年5月)o 第6期「主流?亂流?不入流」(1984年6月)o 第7期「放大?放大?再放大」(1984年7月)o 第8期「白水?白水?白開水」(1984年8月)o 第9期「狗頭?狗頭?吠匪啊保?984年9月)o 第10期「風景?風景?殺風景」(1984年10月)o 第11期「中委?中委?中常委」(1984年11月)o 第12期「喇叭?喇叭?吹喇叭」(1984年12月)o 第13期「打炮?打炮?別打炮」(1985年1月)o 第14期「江南?江南?哀江南」(1985年2月)o 第15期「告狀?告狀?告洋狀」(1985年3月)o 第16期「魔王?魔王?牛魔王」(1985年4月)o 第17期「大便?小便?大小便」(1985年5月)o 第18期「革命?革命?反革命」(1985年6月)o 第19期「奴才?奴才?罵奴才」(1985年7月)o 第20期「殉國?殉國?誰殉國」(1985年8月)o 第21期「逃兵?逃兵?逃兵罪」(1985年9月)o 第22期「新裝?新裝?倚新裝」(1985年10月)o 第23期「口頭?口頭?口頭禪」(1985年11月)o 第24期「頭大?頭大?兩頭大」(1985年12月)o 第25期「辮子?辮子?剪辮子」(1986年1月)o 第26期「屁股?屁股?翹屁股」(1986年2月)o 第27期「小人?小人?打小人」(1986年3月)o 第28期「同性?同性?同性戀」(1986年4月)o 第29期「發作?發作?大發作」(1986年5月)o 第30期「三毛?三毛?雷三毛」(1986年6月)o 第31期「伏虎?伏虎?伏虎功」(1986年7月)o 第32期「自由?自由?自由神」(1986年8月)o 第33期「台灣?台灣?台灣人」(1986年9月)o 第34期「下部?下部?相下部」(1986年10月)o 第35期「祝壽?祝壽?祝倒壽」(1986年11月)o 第36期「顏色?顏色?還顏色」(1986年12月)o 第37期「娘娘?娘娘?玩娘娘」(1987年1月)o 第38期「埋單?埋單?要埋單」(1987年2月)o 第39期「肚皮?肚皮?一肚皮」(1987年3月)o 第40期「羊頭?羊頭?掛羊頭」(1987年4月)以及其他數十冊著作,論及思想、政治、文化等方面,大部分收錄於《李敖大全集》。李敖的驚人「名言」1、「我罵人的方法就是別人都罵人是王八蛋,可我有一個本領,我能證明你是王八蛋。」2、除了是知名的作家、有名的政治犯,李敖還是人人皆怕的訴訟大王。除了告過』總統』、五院院長、故宮博物院長、檯面上知名的政治人物、媒體負責人,甚至連政府機關,只要被李敖鎖定,幾乎很難逃過被李敖告的命運。"3、「英國人說英國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對我李敖來說,我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正義。"4、」你不知道我的性格吧?我一點虧都不吃的。我很像猶太人、以色列人。我反應是立刻的。我們中國人相信說』吃虧佔便宜』,我從來沒有這樣。過去吃虧就是吃虧了,可是現在我要佔便宜占回來。我這人就是這樣,絕不吃虧!"5、做弱者,多不得好活;做強者,多不得好死。6、有時解釋是不必要的——敵人不信你的解釋,朋友無須你的解釋。7、談戀愛是以自欺始,欺人終;搞政治是以欺人始,以自欺終。8、笨人的可怕不在其笨,而在其自作聰明。笨人做不了最笨的事,最笨的事都是聰明人做的。9、我不能等最後審判時才收拾所有的小人與敵人,在半道里,我也要隨手宰他幾個.10、有人向我挑戰,說「你放馬過來」。我不回話,只是疾馳而去,然後馬後炮打倒他。11、凡是我不了解的現象,我總是勇敢地迎著它走上去,不讓它嚇倒。我高高地站在它的上面。人應當認定自己比獅子、老虎、猩猩高一等,比大自然中的萬物,甚至比他不能理解的,像是奇蹟的東西都高,要不然他就算不得人,只不過是一個見著樣樣東西都害怕的耗子罷了。12、大家只看不良少年問題,卻忘了看不良老年問題。不良少年的許多問題,其實是不良老年引起來的。古今中外,從來沒有像國民黨集團這麼多的不良老年密集在一起,從來沒有!13、科學怪人固然可怕,玄學怪人更是可怕。牟宗三之流,典型的玄學怪人也。他的文章和演說,都不知所云,可是國民黨卻還捧他。——只有混蛋才捧混蛋。14、所有的女人都會偷人,只要有機會!女人三十歲以前偷情,三十歲以後捉*。15、國民黨在意淫大陸,手淫台灣。16、有人以為現代文明取消了牛馬、代替以汽車。殊不知現代人要先做陣牛馬,才能 坐上汽車。17、孫中山朝人民蓋空中樓閣,蔣介石卻收起房租來。18、前進的理由只要一個;後退的理由卻要一百個。許多人整天找一百個理由證明 他不是懦夫,卻從不用一個理由證明他是勇士。19、做烈士不算什麼,做戰士才聰明。我不只是一般的戰士,還是神氣活現的戰士,快快樂樂的戰士,使你哭笑不得的戰士!20、 李敖評日本A片:「日本A片的女人叫床叫的比美國A片的女人好,因為日本女人叫的比較細,有起承轉合。「李敖說看美國A片就像在看叄民主義。21、不做無聊之事,難度有生之涯。22、因為不了解而結婚,因為了解而離婚。23、想罵我的人多著呢。要罵請排隊,輪到不輪到還難說呢?24、報仇的最好方法就是要比敵人活得久,活的好大狂人李敖的平生精彩戀愛盤點談起台灣作家李敖,無論是他的敵人還是朋友,都不得不承認他是當代文壇上的奇人!他一生不僅著作等身,亦是一位多情才子。李敖的情感經歷與他筆下那頗含激情的文章一樣,無不充滿傳奇的色彩。與"羅"的生死初戀1951年,在台中市高中讀書的李敖,以一篇《論杜威》,奪得學校"中學生國語論文大賽"銀獎。而獲得金獎的那名低年級女同學羅,成了他熱烈追求的對象。1955年秋天,李敖到台大歷史系報到的當天夜裡,忽然有人給他送來一封粉紅色的蝴蝶箋,寫信人正是他心儀已久的羅!幾年來,羅從來不曾給他一封回信,然而就在李敖漸漸對她感到追求無望的時候,她卻主動給他寫信了!在信中,羅告訴李敖,她考進了台大化學系。很快,李敖與羅開始熱戀,第二學年羅又調到李敖就讀的歷史系,兩人可以朝夕相見了!可是讓李敖始料不及的是,一封"母病速歸"的電報將羅召回台中。半個月後,神情憔悴的羅回到學校,立即向李敖提出分手。原來,羅的父母是虔誠的基督徒,而李敖的特立獨行在家鄉是出了名的,特別是他堅決不肯照習俗為去世的父親披麻戴孝,讓羅的父母反感至極。李敖一直以為他與羅是可能逾越這種障礙的,他決定親自去見羅的父母。兩天後返回學校的李敖,直覺得痛斷肝腸。因為他在羅家遭遇到的一切,已經使他清醒地意識到,他和羅君四年多的友情和戀情,如今真的要割斷了!半夜酒醒後,一陣陣鑽心裂肺般的痛楚向他襲來,他拿起一隻早已準備下的藥瓶……李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兩天後的清晨。那天深夜他幸好被下鋪的同學發現,被連夜送進醫院搶救。九死一生的李敖終於又活過來了!而羅卻永遠離開了他。很多年後,李敖在回憶錄中還寫道:"我平生交女朋友不少,但是論眼神、論才氣、論聰敏、論慧黠,無人能出其右……"與王尚勤的碧潭情絲李敖是王尚勤大哥的同窗好友,倆人的戀情開始於一次公交車上的偶然相逢。那是1962年的2月,當時李敖住在新店鎮的一座青石二層土樓上,他對王尚勤戲稱之為"碧潭山樓"。第一次約會,李敖將在碧潭釣來的大鯉魚,作為給女友接風的佳肴。在熱戀中,王尚勤從台大畢業了。一年來,為是否去美國留學他倆發生了很多爭執。李敖發現了王尚勤溫柔背後的另一面,她是位非常有主見、有獨立人格的女人!1964年9月,王尚勤毅然飛往大洋彼岸求學。就在學業剛剛起步的時候,王尚勤突然發現自己懷孕了。開始,李敖力勸王尚勤將胎兒做掉。然而,一種自然的母性使王尚勤無論如何也難以接受李敖的決定。好在不久李敖就轉向支持王尚勤生下他們的愛情結晶。這一年聖誕節前夕,王尚勤在西雅圖順利地產下一個女嬰。從文為生的李敖給自己的女兒取名李文。1966年春天,王尚勤帶著已經快三歲的女兒飛回了台北。就在她即將離開台北的前幾天,王尚勤忽然在家裡發現了一封情書,是個代號H的少女寫給李敖的,同時,王尚勤也發現了李敖回寫的情信。第二天下午,王尚勤什麼都沒和李敖說,自己帶女兒飛回了美國。直到有一天李敖決定和那位曾想競爭主演電影《窗外》的H小姐分手時,才意識到這不過是萍水相逢的遊戲,而此時王尚勤在美國已有了新男友。與小"Y"的文學浪漫之夢1966年12月,李敖在他主編的《文星》上刊發《我們對***限?的嚴正表示》後,***當局對《文星》恨之入骨,將其列為監管刊物。讓李敖頗感意外的是,台灣政治大學中文系的學生小Y,竟也是軍管組成員。李敖和小Y的交情,可以說是"打"出來的。那是1965年1月,李敖從許多讀者來信中,意外地發現一篇文筆非常犀利的來稿--《如此獨白,為何見刊?--與李敖先生商榷》。這是李敖自《傳統下的獨白》公開發表以來,接到的第一篇抨擊性的文稿。這個署名小Y的讀者,在李敖看來實際上是在為***當局張目。她的有些觀點甚至比當局對《文星》的指責和討伐還要尖刻,這不能不讓李敖大為震怒。而它的作者有一天居然主動找上門來,面對面地向李敖興師問罪了!更讓李敖吃驚的是,作者小Y居然是位漂亮的女學生。現在,小Y主動提起兩年前的往事,李敖忽然向她提出個大膽的請求--約她下班後一起吃頓便飯。那天晚上,李敖和小Y的相聚非常愉快。後來,在小Y軍管《文星》期間,他與她甚至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畢業後小Y去了香港,擔任《紫荊》雜誌的編輯,在那裡圓自己的作家夢。1970年元旦那天,李敖接到了小Y寄來的香港《明報》副刊,她那篇《號外》就刊載在這張報紙歲末的聖誕節專版上。李敖從這篇優美別緻的散文里,隱隱聽出了她的心聲。那是一種對往事回憶的心之告白。李敖發現了小Y的心跡以後,才認識到,他錯過了許多可以與小Y更走近一些的機緣。而第二年春天,當小Y從香港飛回台北時,同樣發現自己回來得太晚了,這時已有另一位漂亮女孩走進了李敖寂寞的生活。與小蕾的患難之交《文星》被監管之後,繼而遭查封。以筆為生計的李敖,在台灣當局的文網之下,實際上已經失去了賴以生存的職業,他開始做起了販賣舊家用電器的生意。在李敖連供養女兒文文的錢也發生困難的時候,給予她精神上鼓勵與安慰的紅顏知己是小蕾。李敖在回憶錄中寫道:"我認識小蕾在1967年9月26日,那時她19歲,正從高雄女中畢業……看到她,我立刻喜歡上她。"但是,在此期間,***當局對李敖施加了越來越大的壓力。先是因人檢舉他在中學時就參加了共產黨的活動,而不斷受到台北警備司令部的傳訊,繼而,因他的朋友、正被特務監控的台大教授老K私逃瑞典而遭軟禁。李敖失去自由以後,曾勸小蕾離開他。可是小蕾重感情講義氣,最後的選擇當然是留下來。1971年春節的前幾天,李敖居然敢以公開到監獄探望有通共嫌疑的在押犯雷震的方式,抗議***對他的長期幽禁。小蕾雖然很害怕,但還是隨李敖去了新店溪監獄。1971年3月19日,台北是個陰天。一大早,李敖就發現在他家周圍監視的軍警增加了。這是個可怕的信號!這一天,李敖特意與小蕾去台北一家很有名的照相館拍了合影。晚上,軍警上門了。李敖將一個裡面裝有10萬塊台幣的木匣子交給小蕾,以不容分辯的態度堅決要她收下,然後將小蕾緊緊擁抱,轉身頭也不回地走出門去!李敖入獄的最初日子,小蕾是一個人在國泰大樓里度過的,後來她不得不離開了。五年之後李敖終於出獄,可是那時的小蕾早已為人妻母了。與劉會雲的冰雪愛情1976年冬天,李敖剛從監獄出來不久,應邀到老朋友蕭孟能的寓所赴宴。就在這次人數不多的家宴上,他見到了一位日後引為摯友的漂亮女子,她就是同在台大畢業的劉會雲女士。1978年春天,劉會雲開始了與李敖的同居生活。李敖後來回憶說:"會雲跟我度過我一生中最長的隱居期,知我最深,護我最力,有一段時間我一連五個半月不下樓,都是會雲照顧我,她真是了不起的女人。"但是,李敖與劉會雲之間也有分歧,一是李敖堅持同居而反對結婚;二是李敖始終堅持辭去台灣政治大學"國際關係研究中心"的副研究員職務。由於"國際關係研究中心"的官辦背景,李敖堅決要離開,而劉會雲則認為應該留下來,不僅因為那裡可以領一份足以維生的薪水,更因為它是一個難得的保護外衣。至於劉會雲對李敖在婚姻問題上的固執態度,則由開始的不理解,逐步轉為了理解與接受。1979年舊曆春節過後,由於劉會雲的穿針引線,遠景書局老闆沈登恩拜會了李敖,隨之出版了其《獨白下的傳統》,李敖由此衝出了因當局打壓而造成的陰霾。李敖的復出,震動台灣文壇。電影明星胡茵夢也為李敖出山寫了一篇叫好的文章。由台灣最有影響的《工商日報》刊發,名為《特立獨行的李敖》。劉會雲漸漸發現,李敖變了,常常迴避她的眼睛。後來她發現了情書,寫信者正是她最擔心的大影星胡茵夢!劉會雲主動從三個人的關係中退了出來,1980年2月,毅然飛往美國康乃爾大學求學。讓劉會雲感動的是,在分別的前夕,李敖給了劉會雲全部去美的學費、生活費共210萬元台幣。與胡茵夢的匆促婚姻李敖對胡茵夢而言早已不陌生,他是中國文人中最令她崇拜的偶像。這股痴迷的崇拜是自小種下的因。當年李敖的父母住在台中一中的宿舍,離胡茵夢信存巷的老家很近,她時常聽表哥和母親談論李敖的奇聞逸事。但在蕭家和李敖見面的第一眼,胡茵夢的心裡卻頗感意外。本想像他應該是個桀驁不馴的自由派,沒料到本人的氣質,完全是個基本教義派的保守模樣。李敖見到胡茵夢也立刻被她的美貌和對自己文章的理解所打動,心裡頓時湧起了一股熱血!李敖和胡茵夢很快共渡愛河。1980年5月6日,半年多的戀愛過後,李敖與胡茵夢終於決定結婚。就在李敖的家中,他們舉行了極其簡單的婚禮。此時李敖已經45歲。其實早在李敖和胡茵夢準備結婚的時候,不愉快的氣氛就已經開始籠罩在他與她之間。一方面胡茵夢的母親從一開始就反對她與李敖的結合,另一方面的壓力來自於***當局,昔日紅遍台灣的電影明星胡茵夢開始遭遇冷落。就在胡茵夢結婚不久舉行的台灣電影界盛大的金馬獎頒獎儀式上,以往一貫被台灣新聞局出面請來擔任主持人的胡茵夢,這次卻被冷落在角落裡!這些因素以及兩個人生活習慣等方面的小摩擦,日漸影響著胡茵夢和李敖的關係,他們分居了。恰在此時,李敖的好友蕭孟能、朱婉堅夫婦因為第三者《音樂與音響》雜誌女編輯小R的出現鬧起了離婚,出於對朋友的關心,李敖出面阻止蕭孟能,卻令他懷恨在心。蕭孟能想起了一件事。那是1979年春天,出版商出身的蕭孟能開始跟李敖做房地產生意。由於他的資金雄厚,很快就在台北到處買房賣房,竟然佔有了一大批房地產。就在這時,他剛剛在天母靜廬買到的一所房產卻一時無法兌現合同。這所面積只有80平方米的單元房需要交台幣110萬元。可是蕭孟能在向賣主支付55萬元以後,就要離開台北去國外進行一次三個多月的旅遊。臨行之前,蕭孟能找到李敖求助。蕭孟能走後,李敖不負朋友所託,到了交房款的期限,代替蕭孟能一次性上交55萬台幣。那時,因李敖恰好與胡茵夢熱戀,兩人不分你我,李敖便將天母靜廬那處有自己投資一半的房地產,過戶到了胡茵夢名下。此時,蕭孟能利用胡茵夢事業受挫對她的影響,騙走了胡茵夢名下的房地產執照,而將李敖以"侵奪他人私產"的莫須有罪名告上了法庭。1980年8月28日早晨,李敖驚奇地發現台灣幾張當天的報紙上,都刊載了一條重要的消息:《台司法界昨舉行李敖訟案論證會,蕭孟能及胡茵夢等各界名流慷慨陳詞》。李敖萬沒有想到台北會有這樣的一個集會,更讓他大為吃驚的是,自己的妻子胡茵夢居然會背著他去出席這樣一個明顯對他不利的集會,而且對他大肆潑污!胡茵夢竟然當眾說天母靜廬的那處房產,是李敖送給她的結婚嫁妝的一種(李敖從來不承認給她房產,僅僅是過戶到胡的名上而已。),而且,她還說她有權處置這處房產,有權把房地產執照交給蕭孟能。更讓李敖不能容忍的是:胡茵夢在這次有台灣諸多媒體記者參加的集會上,旁敲側擊地指責李敖的言論有違"黨國"利益。李敖一怒之下衝進書房,寫下一份《離婚聲明》:羅馬凱撒大帝在被朋友和敵人行刺的時候,他武功過人,拔劍抵抗。但他發現在攻擊他的人群里,有他心愛女人布魯塔斯的時候,他對布魯塔斯說:"怎麼還有你?"於是他寧願被殺,不再抵抗。一、胡茵夢是我心愛的人,對她,我不抵抗。二、我現在宣布我同胡茵夢離婚。對這一婚姻的失敗,錯全在我,胡茵夢沒錯。三、我現在簽好離婚文件,請原來的證婚人孟祥祠先生送請胡茵夢簽字。四、由於我的離去,我祝福胡茵夢永遠美麗、不再哀愁。當天,李敖發布離婚決定之後,駕車甩開後面緊緊追趕的記者車隊,駛向一家熟悉的花店,買了九朵艷麗的紅色玫瑰花。然後,他前往胡茵夢居住的世界大廈。通往胡茵夢家的樓梯上擠滿了各媒體的記者。從前喜歡穿艷色服飾的胡茵夢,現在換上了一件全黑色的素服。李敖無言地將手裡的九朵艷紅的玫瑰花遞給她。就在胡茵夢的家裡,在律師的主持下,李敖與胡茵夢簽下了離婚協議書,結束了兩個人短暫的婚姻。由於***暗中插手蕭孟能訴李敖侵佔天母房產的官司,李敖很快就被以"侵占罪"判刑6個月。日後,李敖終於得到了蕭孟能當年誣陷他並讓他無辜蒙冤的鐵證,以蕭孟能犯有"竊占罪"訴訟至台灣"最高法院"。歷經幾審,蕭孟能也被判處有期徒刑6個月。與王小屯的愛之歸宿1985年3月11日下午,在台北市仁愛路上,李敖看到一個候車的女孩子正在看他在土城監獄坐牢的時候編髮的《李敖千秋評論》叢書第三期。再看那讀雜誌十分投入的女孩子,身高几乎與小蕾相同,也有一米七以上,頎長而豐滿。特別是她讀書的神態幾乎與小蕾一模一樣。李敖看著看著,就情不自禁地走近了女孩子。就這樣他和王小屯相識了。1985年的4月,就在19歲的台灣文化大學學生王小屯偶遇李敖之後不久,她意外地收到一個大信封,裡面是李敖親筆寫的詩:不看你的眼/不看你的眉/看了心裡都是你/忘了我是誰/不看你的眼/不看你的眉/看的時候心裡跳/看過以後眼淚垂/不看你的眼/不看你的眉/不看你也愛上你/忘了我是誰!時光瞬逝,轉眼已是1988年6月,在經歷了漫長的三年愛情長跑以後,王小屯終於成為了李敖的妻子。李敖在經歷了大半生的風風雨雨後,總算找到了他最理想的愛人,真正組成了一個和美溫暖的家庭。在他們新婚的時候,李敖請求陳兆基等四位朋友做他和王小屯的證婚人。李敖親筆在結婚證書上寫下四句話:證人從老,證書從俗。正朔從偽,三從出爐。1992年8月3日,李敖喜得一子李戡。1994年11月23日又喜得一女李諶。王小屯結婚後一直沒有到社會上謀職,她成為李敖寫作中不可缺少的助手和秘書。王小屯不事張揚,不求聞達,在婚後生活中一直保持著廉和女性所有的低調。1995年4月25日,一向不輕易在公眾場合露面的王小屯,左手抱著女兒諶諶,右手拉著兒子戡戡,出現在圓山大飯店12樓的崑崙廳里,她是來出席丈夫60大壽慶典的。這一天,出席壽宴的人數有百餘之眾。當李敖和王小屯雙雙出現在壽席前,面對那隻巨大的特製生日蛋糕時,場上響起了雷鳴般的熱烈掌聲!也是在這一天,李敖的胞姐發表了一篇題為《敖弟》的賀辭:「無論如何,小屯單純懂事,溫柔體貼,能在各方面支持李敖。他們共同擁有心愛的兒女,尤其是兒子戡戡聰明乖巧,會背誦好多詩,喜歡電器,尤其愛擺弄吸塵器,姐姐說:可以將清潔工辭掉了!小女兒諶諶雖然還小,但一看就知道將來會和媽媽一樣是個小美人兒!敖弟年已花甲,有個安定溫馨的家,這使我們這些親人無限欣慰……」李敖:誰統一誰?文章導讀:如今中國問題,「統一」是用講的,不是用打的;是用開放的,不是用閉塞的;是用選舉的,不是用獨佔的,如此做「切入點」,自屬義正辭嚴,自然可把難題丟回,由中共反省處置。一、陸晉德致李敖敖之兄:昨夜在交大再一次聽到您精彩的演講,一場免費的「脫口秀」,聽了哈哈大笑,消痰化氣。現在搞政治的都在講粗話、說髒話,可惜講得太肅殺,讓人笑不出來,你講的髒話潤滑油最多。您說台灣人搞台獨,中共百分之百會打,這個一點都不錯。我大陸親戚受我恩惠不少,但我的外甥笑著對我說:「舅舅你們台灣要是搞台獨,我們肯定是會打的!」不過,上次我在世貿會議廳聽您講「一國兩制」,覺得您也跳脫不開一些思考上的束縛。什麼束縛呢?台灣人老是怕「被統一」,有沒有想過去「統一中國」呢?我覺得很奇怪,中國大陸有一個馬蜂窩幾乎沒有人去捅。那就是中共的「四個堅持」(我記得不是很清楚,像「社會主義路線」、「毛澤東思想」、「無產階級專政」,這些都無關痛癢),最重要的就是「共產黨領導」。這就是虎頭蜂窩,為什麼共產黨要堅持「共產黨領導」呢?那有人可以「堅持用朋馳」、「堅持吃魚翅」、「堅持住花園洋房」、「堅持睡電影明星」的呢?特權怎麼可以堅持呢?底下就不用我多說了。我要說的,是由此(要中共放棄「一個」堅持)之後的行動綱領,那就是雙方互相開放政黨活動,讓中共到台灣組黨競選,讓KMT、民╳黨、新黨、……到大陸組黨競選。試想,憑著台灣這麼多年發展出的高超選舉技術,若干年後豈不是「統一中國」了?天天縮著頭怕人統一,從不去想統一他們的法子,這不是思考上的束縛,又是什麼呢?我認為「至少放棄一個堅持」,「開放政黨活動」,是非常高明的切入點。我對此一論點已思索多年,簡言如上,供您取捨參考。其實我在大陸多次聽到他們老百姓的建議,他們說,長江以北歸共產黨統治,長江以南歸國民黨管理。那台灣人何必這麼窩囊?一國要幾制,該中共傷腦筋了。順頌時安陸晉德 敬上1999.12.30二、李敖答陸晉德晉德兄:不怕「被統一」而勇敢的「統一中國」,的確是一個挺進的、前瞻的構想。過去我多次引拿破崙為例,說明此公身為科西嘉人卻放棄「科獨」,轉而進軍大陸,最後當了法國皇帝。其眼光與氣魄,確屬非凡。我在十二年前就寫道:拿破崙獻身「科獨」運動,他可以舉出一千個科西嘉應該獨立的理由,但是,一朝他有了世界性的眼光和「大陸」的胸襟,他覺悟到他不該再以一個小島褊狹之見來夜郎自大,當然也毫不自卑,你看,他以一個又矮又小的科西嘉人,最後統治了「大陸」。--只有有自卑感的守財奴,才斤斤保護小檯面,聲聲要躲開「大陸」;真正有大志的人,他不怕「大陸」統治小島,而要用小島統治「大陸」。 三萬六千平方公里的台灣,只不過比八千七百平方公里的科西嘉大一點點兒,有眼光和胸襟的台獨豪傑們,不妨想一想。如今中國問題,「統一」是用講的,不是用打的;是用開放的,不是用閉塞的;是用選舉的,不是用獨佔的,如此做「切入點」,自屬義正辭嚴,自然可把難題丟回,由中共反省處置。 專此奉答,順請雙安李敖二000年一月三日(2000/1/3)李敖:鄧小平論「一國兩制」文章導讀:世界上一系列爭端都面臨著用和平方式來解決還是用非和平方式來解決的問題。總得找出個辦法來,新問題就得用新辦法來解決。香港問題的成功解決,這個事例可能為國際上許多問題的解決提供一些有益的線索。· 鄧小平論「一國兩制」早在五十年代,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就想以和平方式解決台灣問題。一九五五年五月,周恩來在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會議上就提出:中國人民解決台灣問題有兩種可能的方式,即戰爭的方式和和平的方式,中國人民願意在可能的條件下,爭取用和平的方式解決問題。第二年四月,毛澤東又提出:「和為貴」、「愛國一家」、「愛國不分先後」等政策主張,這些主張慢慢構成和平方式的張本。到了七十年代,中華人民共和國與美國建交了,以和平方式解決台灣問題更形確定。一九七九年一月一日,中華人民共和國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發表《告台灣同胞書》,鄭重宣告了和平解決的大政方針,呼籲兩岸和談表示國家統一時,一定「尊重台灣現狀和台灣各界人士的意見,採取合情合理的政策和辦法」。一九八一年九月三十日,葉劍英發表談話,進一步表示「國家實現統一後,台灣可作為特別行政區,享有高度的自治權」,並建立由兩岸執政的國共兩黨舉行對等談判。一九八二年一月十一日,鄧小平就葉劍英的談話指出:這實際上就是「一個國家,兩種制度」,在國家實現統一的大前提下,國家主體實行社會主義制度,台灣實行資本主義制度。第二年,一九八三年六月二十六日,鄧小平進一步發揮了關於實現台灣與大陸和平統一的構想。我在下面,把鄧小平的前後構想都排列出來,以使完整看到他說的是什麼,其中有利於台灣的部分,是不是被我們忽略了、扭曲了。十六年前,一九八三年六月二十六日,鄧小平會見美國新澤西州西東大學教授、國民黨御用學者楊力宇時,有一篇重要談話,這篇談話收在「鄧小平文選」第三卷第三十至三十一頁,主題是「中國大陸和台灣和平統一的設想」,全文如下:問題的核心是祖國統一。和平統一已成為國共兩黨的共同語言。但不是我吃掉你,也不是你吃掉我。我們希望國共兩黨共同完成民族統一,大家都對中華民族作出貢獻。我們不贊成台灣「完全自治」的提法。自治不能沒有限度,既有限度就不能「完全」。「完全自治」就是「兩個中國」,而不是一個中國。制度可以不同,但在國際上代表中國的,只能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我們承認台灣地方政府在對內政策上可以搞自己的一套。台灣作為特別行政區,雖是地方政府,但同其它省、市以致自治區的地方政府不同,可以有其它省、市、自治區所沒有而為自己所獨有的某些權力,條件是不能損害統一的國家的利益。祖國統一後,台灣特別行政區可以有自己的獨立性,可以實行同大陸不同的制度。司法獨立,終審權不須到北京。台灣還可以有自己的軍隊,只是不能構成對大陸的威脅。大陸不派人駐台,不僅軍隊不去,行政人員也不去。台灣的黨、政、軍等系統,都由台灣自己來管。中央政府還要給台灣留出名額。和平統一不是大陸把台灣吃掉,當然也不能是台灣把大陸吃掉。所謂「三民主義統一中國」,這不現實。要實現統一,就要有個適當的方式,所以我們建議舉行兩黨平等會談,實行第三次合作,而不提中央與地方談判。雙方達成協議後,可以正式宣布。但萬萬不可讓外國插手,那樣只能意味著中國還未獨立,後患無窮。我們希望台灣方面仔細研究一下一九八一年九月葉劍英提出的九條方針政策的內容和一九八三年六月鄧穎超在政協六屆一次會議上的開幕詞,消除誤解。你們今年三月在美國舊金山舉辦「中國統一之展望」討論會,做了一件很好的事。我們是要完成前人沒有完成的統一事業。如果國共兩黨能共同完成這件事,蔣氏父子他們的歷史都會寫得好一些。當然,實現和平統一需要一定時間。如果說不急,那是假話,我們上了年紀的人,總希望早日實現。要多接觸,增進了解。我們隨時可以派人去台灣,可以只看不談。也歡迎他們派人來,保證安全、保密。我們講話算數,不搞小動作。我們已經實現了安定團結。和平統一祖國的方針,是我們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後制定的,有關政策是逐漸完備起來的,我們將堅持不變。中美關係最近略有好轉,但是,美國的當權人士從未放棄搞「兩個中國」或「一個半中國」。美國把它的制度吹得那麼好,可是總統競選時一個說法,剛上任一個說法,中期選舉一個說法,臨近下一屆大選時又是一個說法。美國還說我們的政策不穩定,同美國比起來,我們的政策穩定得多。八個月後,一九八四年二月二十二日,鄧小平會見美國喬治城大學戰略與國際問題研究中心代表團時又發表談話,這篇談話,收在「鄧小平文選」第三卷第四十九至五十頁,主題是「穩定世界局勢的新辦法」,全文如下:世界上有許多爭端,總要找個解決問題的出路。我多年來一直在想,找個什麼辦法,不用戰爭手段而用和平方式,來解決這種問題。我們提出的大陸與台灣統一的方式是合情合理的。統一後,台灣仍搞它的資本主義,大陸搞社會主義,但是是一個統一的中國。一個中國,兩種制度。香港問題也是這樣,一個中國,兩種制度。香港與台灣還有不同,香港是自由港。世界上的許多爭端用類似這樣的辦法解決,我認為是可取的。否則始終頂著,僵持下去,總會爆發衝突,甚至武力衝突。如果不要戰爭,只能採取我上面講的這類的方式。這樣能向人民交代,局勢可以穩定,並且是長期穩定,也不傷害哪一方。各位是研究國際問題的,請好好了解和研究一下我們對台灣、香港問題提出的解決方式。總要從死胡同里找個出路。我還設想,有些國際上的領土爭端,可以先不談主權,先進行共同開發。這樣的問題,要從尊重現實出發,找條新的路子來解決。這是隨便談談腦子裡轉的問題。有好多問題不能用老辦法去解決,能否找個新辦法?新問題就得用新辦法。有些話不一定準確,可能考慮不周到,但是要把世界局勢穩定下來,總要想些主意。我多次講過,中國人不比世界上任何人要更少關心和平和國際局勢的穩定。中國需要至少二十年的和平,以便聚精會神地搞國內建設。又過了兩個月,一九八四年四月二十八日,鄧小平在會見美國總統里根(里根)時,又發表談話,這篇談話,收在「人民日報」,主題是「希望美國不要做妨礙中國大陸同台灣統一的事情」,全文如下:中美關係中的關鍵問題是台灣問題,希望美國領導人和美國政府認真考慮中國人民的民族感情。中國政府為解決台灣問題作了最大努力,就是在不放棄主權原則的前提下允許在一個國家內部存在兩種制度。希望美國不要作妨礙中國大陸同台灣統一的事情。海峽兩岸可以逐步增加接觸,通過談判實現和平統一。統一後,台灣的制度不變,台灣人民的利益不會受到損害。台灣同美國、日本可以繼續保持現有的關係。我相信我們這個辦法是行得通的。台灣問題解決了,中國同美國之間的疙瘩也就解開了。中美兩國雖然前一段時間吵了一些架,但近來兩國關係的發展是好的。中美兩國在一些國際問題上有共同點,但也有分歧點。中美兩國都有發展合作的願望。我們希望今後兩國領導人和政府人員加強交往,更多地交換意見,以便繼續發展我們之間的關係。不到兩個月,一九八四年六月二十二至二十三日,鄧小平分別會見香港工商界訪京團和香港知名人士鍾士元等時又發表談話,這篇談話,收在「鄧小平文選」第三卷第五十八至六十一頁,主題是「一個國家,兩種制度」,全文如下:中國政府為解決香港問題所採取的立場、方針、政策是堅定不移的。我們多次講過,我國政府在一九九七年恢復行使對香港的主權後,香港現行的社會、經濟制度不變,法律基本不變,生活方式不變,香港自由港的地位和國際貿易、金融中心的地位也不變,香港可以繼續同其它國家和地區保持和發展經濟關係。我們還多次講過,北京除了派軍隊以外,不向香港特區政府派出幹部,這也是不會改變的。我們派軍隊是為了維護國家的安全,而不是去干預香港的內部事務。我們對香港的政策五十年不變,我們說這個話是算數的。我們的政策是實行「一個國家,兩種制度」,具體說,就是在中華人民共和國內,十億人口的大陸實行社會主義制度,香港、台灣實行資本主義制度。近幾年來,中國一直在克服「左」的錯誤,堅持從實際出發,實事求是,來制定各方面工作的政策。經過五年半,現在已經見效了。正是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才提出用「一個國家,兩種制度」的辦法來解決香港和台灣問題。「一個國家,兩種制度」,我們已經講了很多次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已經通過了這個政策。有人擔心這個政策會不會變,我說不會變。核心的問題,決定的因素,是這個政策對不對。如果不對,就可能變。如果是對的,就變不了。進一步說,中國現在實行對外開放、對內搞活經濟的政策,有誰改得了?如果改了,中國百分之八十的人的生活就要下降,我們就會喪失人心。我們的路走對了,人民贊成,就變不了。我們對香港的政策長期不變,影響不了大陸的社會主義。中國的主體必須是社會主義,但允許國內某些區域實行資本主義制度,比如香港、台灣。大陸開放一些城市,允許一些外資進入,這是作為社會主義經濟的補充,有利於社會主義社會生產力的發展。比如外資到上海去,當然不是整個上海都實行資本主義制度。深圳也不是,還是實行社會主義制度。中國的主體是社會主義。「一個國家,兩種制度」的構想是我們根據中國自己的情況提出來的,而現在已經成為國際上注意的問題了。中國有香港、台灣問題,解決這個問題的出路何在呢?是社會主義吞掉台灣,還是台灣宣揚的「三民主義」吞掉大陸?誰也不好吞掉誰。如果不能和平解決,只有用武力解決,這對各方都是不利的。實現國家統一是民族的願望,一百年不統一,一千年也要統一的。怎麼解決這個問題,我看只有實行「一個國家,兩種制度」。世界上一系列爭端都面臨著用和平方式來解決還是用非和平方式來解決的問題。總得找出個辦法來,新問題就得用新辦法來解決。香港問題的成功解決,這個事例可能為國際上許多問題的解決提供一些有益的線索。從世界歷史來看,有那個政府制定過我們這麼開明的政策?從資本主義歷史看,從西方國家看,有哪一個國家這麼做過?我們採取「一個國家,兩種制度」的辦法解決香港問題,不是一時的感情衝動,也不是玩弄手法的,完全是從實際出發的,是充分照顧到香港的歷史和現實情況的。要相信香港的中國人能治理好香港。不相信中國人有能力管好香港,這是老殖民主義遺留下來的思想狀態。鴉片戰爭以來的一個多世紀里,外國人看不起中國人,侮辱中國人。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後,改變了中國的形象。中國今天的形象,不是晚清政府、不是北洋軍閥,也不是蔣氏父子創造出來的。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改變了中國的形象。凡是中華兒女,不管穿什麼服裝,不管是什麼立場,起碼都有中華民族的自豪感。香港人也是有這種民族自豪感的。香港人是能治理好香港的,要有這個自信心。香港過去的繁榮,主要是以中國人為主體的香港人干出來的。中國人的智力不比外國人差,中國人不是低能的,不要總以為只有外國人才幹得好。要相信我們中國人自己是能幹得好的。所謂香港人沒有信心,這不是香港人的真正意見。目前中英談判的內容還沒有公布,很多香港人對中央政府的政策不了解,他們一旦真正了解了,是會完全有信心的。我們對解決香港問題所採取的政策,是國務院總理在第六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二次會議的政府工作報告中宣布的,是經大會通過的,是很嚴肅的事。如果現在還有人談信心問題,對中華人民共和國、對中國政府沒有信任感,那麼,其它一切都談不上了。我們相信香港人能治理好香港,不能繼續讓外國人統治,否則香港人也是絕不會答應的。港人治港有個界線和標準,就是必須由以愛國者為主體的港人來治理香港。未來香港特區政府的主要成分是愛國者,當然也要容納別的人,還可以聘請外國人當顧問。什麼叫愛國者?愛國者的標準是,尊重自己民族,誠心誠意擁護祖國恢復行使對香港的主權,不損害香港的繁榮和穩定。只要具備這些條件,不管他們相信資本主義,還是相信封建主義,甚至相信奴隸主義,都是愛國者。我們不要求他們都贊成中國的社會主義制度,只要求他們愛祖國,愛香港。到一九九七年還有十三年,從現在起要逐步解決好過渡時期問題。在過渡時期中,一是不要出現大的波動、大的曲折,保持香港繁榮和穩定;二是要創造條件,使香港人能順利地接管政府。香港各界人士要為此作出努力。以上談話我都不嫌冗贅的引證全文,就在使我們能從全文的語氣和上下文(context)間,掌握住鄧小平的表面真義和意在言外的真義。在以上的四篇談話里,我們清楚看到「一國兩制」政策在鄧小平口裡演變的軌跡,隨著這種軌跡,「一國兩制」還有更完整的發展,值得我們進一步重視。(1999/11/26)· 為「不求甚解」進一解陶淵明「五柳先生傳」說他「閑靜少言,不慕榮利。好讀書,不求甚解;每有會意,便欣然忘食」。其中「不求甚解」,在今天的中文語意里,有馬馬虎虎不細心讀書之意,其實作者的本意,該是不鑽牛角尖、不死摳字眼、不對字義做過分的、過甚的解釋之意,因為一做過甚的解釋,就走火入魔、自尋煩惱了。正因為不做過甚的解釋,故能得到書中真趣,對真趣「每有會意,便欣然忘食」。所以,當人家用「伊索寓言」式典故,說他是狼你是兔子(兔寶寶、小白兔)的時候,你大可不必把兔子「甚解」成骯髒的字眼。大學教授也該有幽默感。(1999/11/26)· 鄧小平論「一國兩制」(續)一九八四年七月三十一日,鄧小平會見英國外交大臣傑弗里?豪時時,又發表談話,這篇談話,收在「鄧小平文選」第三卷第六十七至六十八頁,主題是「我們非常關注香港的過渡時期」,全文如下:「一個國家,兩種制度」的構想不是今天形成的,而是幾年以前,主要是在我們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後形成的。這個構想是以中國解決台灣問題和香港問題出發的。十億人口大陸的社會主義制度是不會改變的,永遠不會改變。但是,根據香港和台灣的歷史和實際情況,不保證香港和台灣繼續實行資本主義制度,就不能保持它們的繁榮和穩定,也不能和平解決祖國統一問題。因此,我們在香港問題上,首先提出要保證其現行的資本主義制度和生活方式,在一九九七年後五十年不變。坦率地說,在香港問題上,我們非常關注十三年過渡時期,只要過渡時期安排好了,我們並不擔心一九九七年後的事情。我們希望香港在過渡時期內,不要出現以下幾種情況。第一,希望不要出現動搖港幣地位的情況。港幣發行量究竟多少?港幣信譽好是因為儲備金雄厚,多於發行量,不能改變這種狀態。第二、我們同意可以批出一九九七年後五十年內的土地契約,而且同意港英政府可以動用這種賣地收入,但希望用於香港的基本建設和土地開發,而不是用作行政開支。第三、希望港英政府不要隨意增加人員和薪金、退休金金額,那將會增加將來特別行政區政府的負擔。第四、希望港英政府不要在過渡時期中自搞一套班子,將來強加於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第五、希望港英政府勸說有關方面的人不要讓英資帶頭轉走資金。我們希望過渡時期不出現問題,但必須準備可能會出現一些不以我們意志為轉移的問題。今後中英兩國要更好地合作。現在中英兩國政府關於香港問題的會談基本上達成一致了。我很有信心,「一個國家,兩種制度」是能夠行得通的。這件事情會在國際上引起很好的反應,而且為世界各國提供國家間解決歷史遺留問題的一個範例。我們提出「一個國家,兩種制度」的構想,也考慮到解決國際爭端應該採取什麼辦法。因為世界上這裡那裡有很多疙瘩,很難解開。我認為有些國際爭端用這種辦法解決是可能的。我們就是要找出一個能為各方所接受的方式,使問題得到解決。過去,好多爭端爆發了,引起武力衝突。假如能夠採取合情合理的辦法,就可以消除爆發點,穩定國際局勢。同年九月八日,鄧小平會見義大利參議院議長弗朗切斯科?科西加時,又發表談話,這篇談話,收在九月九日「人民日報」,主題是「遵循實事求是原則解決中國的統一問題」,全文如下:實事求是是毛主席堅持的思想路線。他創造性地發展了馬克思主義,我們把它繼承下來了。中國遵循這一原則解決自己錯綜複雜的問題,並且已經見效。我們也在按照這些原則解決中國的統一問題。中國正在同英國就香港問題舉行會談並且可以達成協議。我們提出了「一個國家,兩種制度」的想法。這是個新的問題,也是種新的想法。這個問題是我們這一代和下一代面臨的必須解決的新問題。過了不到一個月,一九八四年十月二日,鄧小平會見華人科學家時,又發表談話,收在一九八四年十月三日「人民日報」,主題是「國家的統一,從解決香港問題做起」,全文如下:「一國兩制」的構想,是根據世界的現實、歷史的狀況和中國的實際提出來的。大陸十億人口堅定不移地搞社會主義,同時允許一些地區搞特殊政策,搞資本主義。國家的統一,從解決香港問題做起,現在已經走了重要的一步。有人提出,對香港的政策會不會變?我說,沒有理由變,變沒有好處。同一天,鄧小平在會見港澳同胞國慶觀禮團時,特就香港問題發表談話,這篇談話,收在「鄧小平文選」第三卷第七十二至七十六頁。主題是「保持香港的繁榮和穩定」,其中就「一國兩制」後五十年不變詳加闡述。他說:現在有些人就是擔心我們這些人不在了,政策會變。感謝大家對我們這些老頭子的信任。今天我要告訴大家,我們的政策不會變,誰也變不了。因為這些政策見效、對頭,人民都擁護。既然是人民擁護,誰要變人民就會反對。聯合聲明確定的內容肯定是不會變的。我們中央政府、中共中央即使在過去的動亂年代,在國際上說話也是算數的。講信義是我們民族的傳統,不是我們這一代才有的。這也體現出我們古老大國的風度,泱泱大國嘛。作為一個大國有自己的尊嚴,有自己遵循的準則。我們在協議中說五十年不變,就是五十年不變。我們這一代不會變,下一代也不會變。到了五十年以後,大陸發展起來了,那時還會小里小氣地處理這些問題嗎?所以不要擔心變,變不了。再說變也並不都是壞事,有的變是好事,問題是變什麼。中國收回香港不就是一種變嗎?所以不要籠統地說怕變。如果有什麼要變,一定是變得更好,更有利於香港的繁榮和發展,而不會損害香港人的利益。這種變是值得大家歡迎的。如果有人說什麼都不變,你們不要相信。我們總不能講香港資本主義制度下的所有方式都是完美無缺的吧?即使資本主義發達國家之間相互比較起來也各有優缺點。把香港引導到更健康的方面,不也是變嗎?向這樣的方面發展變化,香港人是會歡迎的,香港人自己會要求變,這是確定無疑的。我們也在變。最大的不變是社會主義制度不變,而「一國兩制」就是大變,農村政策就是大變。過幾天我們要開中央全會,討論城市改革,城市改革也是變,是翻天覆地的變化。問題是變好還是變壞。不要拒絕變,拒絕變化就不能進步。這是個思想方法問題。再一個是有些人擔心干預。不能籠統地擔心干預,有些干預是必要的。要看這些干預是有利於香港人的利益,有利於香港的繁榮和穩定,還是損害香港人的利益,損害香港的繁榮和穩定。現在看起來,香港從現在到一九九七年會有秩序地度過十三年,十三年之後,會有秩序地度過五十年。這我是有信心的。但切不要以為沒有破壞力量。這種破壞力量可能來自這個方面,也可能來自那個方面。如果發生動亂,中央政府就要加以干預。由亂變治,這樣的干預應該歡迎還是應該拒絕?應該歡迎。所以事物都要加以具體分析。我還講過十三年的過渡時期參與的問題,參與也是一種干預,當然這個參與不是北京方面參與,而是香港人參與,中央政府支持香港人參與。不能設想,到了一九九七年六月三十日,一夜之間換一套人馬。如果那樣,新班子換上來,什麼都不熟悉,不就會造成動亂嗎?即使不造成動亂,也會造成混亂。在過渡時期後半段的六七年內,要由各行各業推薦一批年輕能幹的人參與香港政府的管理,甚至包括金融方面。不參與不行,不參與不熟悉情況。在參與過程中,就有機會發現、選擇人才,以便於管理一九九七年以後的香港。參與者的條件只有一個,就是愛國者,也就是愛祖國、愛香港的人。一九九七年後在香港執政的人還是搞資本主義制度,但他們不做損害祖國利益的事,也不做損害香港同胞利益的事。所以不能籠統地反對參與,也不能籠統地反對干預。港人治港不會變。由香港人推選出來管理香港的人,由中央政府委任,而不是由北京派出。選擇這種人,左翼的當然要有,盡量少些,也要有點右的人,最好多選些中間的人。這樣,各方面人的心情會舒暢一些,處理這些問題,中央政府從大處著眼,不會拘泥於小節。一個是怕變,一個是怕干預,還怕什麼?有人說怕亂。亂就得干預,不只中央政府要干預,香港人也要干預。總會有人搗亂的,但絕不要使他們成氣候。在這天的談話里,鄧小平特別插播了一段台灣,他說:「一九九七年以後,台灣在香港的機構仍然可以存在,他們可以宣傳『三民主義』,也可以罵共產黨,我們不怕他們罵,共產黨是罵不倒的。但是在行動上要注意不能在香港製造混亂,不能搞『兩個中國』。他們都是中國人,我們相信,他們會站在我們民族的立場,維護民族的大局、民族的尊嚴。在這樣的基礎上,進行他們的活動,進行他們的宣傳,在香港這種情況下是允許的。」以上鄧小平十五年前的談話,對照起十五年後的今天香港情況來,可說言而有信,信而有徵,是可以信任的。(1999/11/29)· 阿扁心胸太狹窄了!昨天報上刊出陳水扁參加高雄市台南同鄉會會員代表大會時說:他現在有個夢,明年三月十八日能有位台南人當總統,明年全國台南同鄉會大會將在總統府擴大舉行。他強調,這話並不是說連戰就沒有機會,阿扁不是位心胸狹窄的人,他表示,五年前他與台南鄉親黃大洲競選台北市長,就有共識,你拚、我拚,但誰當選都是台南人當選。現在又和台南人競選總統,台南人明年都有機會當總統。他呼籲各地的台南鄉親,一定要選出第一位台南出身的台灣總統雲。在我看來,阿扁口口聲聲說他不是心胸狹窄的人,其實這段話,正泄漏了他是何等狹窄。古書「孔子家語」有一個故事說:「楚王出遊,亡弓,左右請求之。亡曰:『止!楚王失弓,楚人得之,又何求之?』孔子聞之曰:『惜乎其不大也!不曰人遺弓,人得之而已,何必楚也?』」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孔子反對楚王丟了弓後的談話。表面上看,楚王心胸廣大,認為「楚」王丟的弓,給「楚」人撿到了,有什麼不好,但孔子認為,如說「人」丟了弓,給別「人」撿到,陳述中去掉「楚」字,方能更見其大。如果阿扁能說:台灣選總統,台灣人當選了,而不說台南人當選了,豈不更見其大嗎?可嘆的事,阿扁太小器了。「惜乎其不大也!」這樣長不大的台南人,台南人不以為恥嗎?(1999/11/29)· 鄧小平論「一國兩制」(二續)一九八四年十月十五日,鄧小平在「瞭望」周刊第四十二期,以「『一國兩制』是意義重大的構想」為主題,對「一國兩制」做了專題的闡述,這是他提出「一國兩制」以來,對這一構想最詳細、最完整的闡述,全文如下:實現國家統一是民族的願望,一百年不統一,一千年也要統一的。怎麼解決這個問題,我看只有實行「一個國家,兩種制度」。「一個國家,兩種制度」的構想不是今天形成的,是幾年以前,主要是在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後就形成了。這個構想首先是從中國解決台灣問題和香港問題出發的。解決香港、台灣問題可以有兩種方式,一種是非和平方式,一種是和平方式。非和平方式、武力解決問題總是不好的。怎麼樣才能用和平方式解決問題呢?這就必須充分照顧到香港和台灣的歷史和實際情況。十一屆三中全會恢復了毛主席的實事求是的路線,一切從實際出發。尊重事實,尊重實際。就是要尊重香港和台灣的歷史實際。我們提出的大陸與台灣統一的方式是合情合理的。統一後,台灣仍搞它的資本主義,大陸搞社會主義,但是,是一個統一的中國。一個中國,兩種制度。香港問題也是這樣,「一個中國,兩種制度。」我們提出要保存香港的資本主義制度,就是實行「一個中國,兩種制度」。這個構想是我們從自己的情況出發考慮的,而現在已成為國際上注意的問題了。我們的社會主義制度是不會改變的,永遠不會改變。但是,不保證香港和台灣繼續實行資本主義制度,就不能保持它們的穩定和繁榮,也不能和平地解決問題。因此,我們在香港問題上,首先提出保證其現行的資本主義制度和生活方式,在一九九七年後,五十年不變。我國實行「一個國家,兩種制度」的構想首先從解決香港問題開始。具體地講,就是在我國恢復行使對香港地區的主權後,保持香港的資本主義制度五十年不變。我和香港朋友談到一九九七年後香港的資本主義制度還要繼續多久,我說,如果繼續十五年太短了,索性講到五十年吧!五十年以後再說。五十年是一個相當長的時間,五十年不變,這是同中國需要五、六十年才能實現現代化聯繫起來考慮的。實行「一個國家,兩種制度」的構想,香港幾個不變,社會制度不變,生活方式不變,保持國際金融中心地位,自由港地位。相應的,對台灣的政策也是幾個不變。我們說話是算數的,不搞小動作。不但一九九七年時不變,我們講五十年不變。五十年不變,影響不了大陸的社會主義。有人擔心這可能會變,「一個國家,兩種制度」,這不是我個人的話,是人大通過的方針,是法,怎麼會變!問題是政策對不對。對,就誰也變不了。不對,當然應當變。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國內搞開放政策,把經濟搞活,首先在農村見了效。誰能改變這個正確的政策?這個政策如果要變,中國八0﹪人口的生活水平就下降,就會失去八0﹪的人心。中國的主體必須是社會主義,這個已經見到成效了。大陸十億人口實行社會主義制度,這不會變,但允許國內某些區域實行資本主義制度,比如香港、台灣。中國採取開放政策,允許一些資本主義進入,這是作為社會主義發展的補充,有利於社會主義的生產力發展。比如外資到上海去,不是整個上海都實行資本主義制度。深圳也不是,還是實行社會主義制度。所以深圳和香港不同,不是深圳將來搬到香港,也不是香港搬到深圳。中國的主體是社會主義。世界上一系列問題都面臨著用和平方式來解決還是用非和平手段來解決的問題。國際上的爭端問題總是要找個出路,總要從死胡同里找個出路。我們提出「一個國家,兩種制度」,也考慮到解決國際爭端應採取什麼辦法。因為世界上這裡那裡有很多疙瘩,很難解開,有些國家爭端用這種辦法解決我認為是可能的。否則,一些爭端始終頂著,這樣僵持下去,總會爆發衝突,甚至武力衝突,用戰爭來解決。如果要穩定,不用戰爭,只能採取我們所講的這一方式,這樣能向人民交代,局勢可以穩定,也不傷害哪一方。歷史上不是沒有這樣的先例。有好多問題不能用老辦法去解決,能否找個新辦法?新問題就得用新辦法來解決。要把世界穩定下來,腦子總要想些主意。我多次講過,至少中國人不比世界上任何人更少關心和平和國際局勢的穩定。中國需要至少二十年的和平,要聚精會神地搞國內建設。九月草簽的中英協議是根據「一個國家,兩種制度」的構想,圓滿地解決香港問題,也為香港未來的穩定和繁榮提供了有力保證。我很有信心,「一個國家,兩種制度」是能夠行得通的。七月以後,一九八四年十月二十二日,鄧小平在中共中央顧問委員會第三次全體會議上的講話,這篇談話,收在「鄧小平文選」第三卷第八十四至八十七頁,是又一篇就「一國兩制」做了專題的闡述,主題是「『一國兩制』是從中國的實際提出的」,全文如下:「一國兩制」是從中國的實際提出的,中國面臨一個香港問題,一個台灣問題。解決問題只有兩個方式:一個是談判方式,一個是武力方式。用和平談判的方式來解決,總要各方都能接受,香港問題就要中國和英國,加上香港居民都能接受。什麼方案各方都能接受呢?就香港來說,用社會主義去改變香港,就不是各方都能接受的。所以要提出「一國兩制」。兩年前撒切爾夫人來談,當時她堅持歷史上的條約按國際法仍然有效,一九九七年後英國要繼續管理香港。我跟她說,主權問題是不能談判的,中國一九九七年要收回整個香港。至於用什麼方式收回,我們決定談判。我說談判要兩年,太短了不行,但是不遲於兩年必須解決這個問題,到時候中國要正式宣布一九九七年收回香港。結果真的是談了兩年。開始她提出談判的題目就是一個歸屬問題。我說是三個問題:第一個是主權問題,總要雙方就香港歸還中國達成協議;第二個是一九九七年我們恢復行使主權之後怎麼樣管理香港,也就是在香港實行什麼樣的制度的問題;第三個是十五年過渡期間的安排問題,也就是怎樣為中國恢復行使主權創造條件。她同意談這些問題。兩年談判,差不多一年多的時間是拖在歸屬和主權問題上,她沒有讓。當時我還跟她說,如果在十五年的過渡期間香港發生意外的事情,發生動亂,中英雙方根本談不攏,中國將重新考慮收回香港的時間和方式。所以,解決香港問題,我們的調子就是那時定下來的,以後實際上就是按這個調子走的。香港問題為什麼能夠談成呢?並不是我們參加談判的人有特殊的本領,主要是我們這個國家這幾年發展起來了,是個興旺發達的國家,有力量的國家,而且是個值得信任的國家,我們是講信用的,我們說話是算數的。粉碎「四人幫」以後,主要是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後,五年多的時間確實發生了非常好的變化。我們國家的形象變了,國內的人民看清了這一點,國際上也看清了這一點。我們可以自豪,當然自豪同驕傲是兩回事,驕傲不得,說大話也不行,畢竟我們還落後。但是,我們確實很有希望,從香港問題的解決就反映出來了。當然,香港問題能夠解決好,還是由於「一國兩制」的根本方針或者說戰略搞對了,也是中英雙方共同努力的結果。香港問題的解決會直接影響到台灣問題。解決台灣問題要花時間,太急了不行。現在我們的方針還是以國民黨當政者為談判的對手。這一點,台灣的人有一種反映,說我們不重視台灣人民。最近國務院總理在國慶招待會上的講話中,在「台灣當局」後面加了一句「和各界人士」,這是我加的。就是說,台灣問題接觸面要寬,除了以國民黨當局、以蔣經國為對手外,要廣泛開展工作面。我們過去做了一些,現在更要有計畫地安排。在台灣問題上,美國的政策就是把住不放,這個我們看準了。 兩三年來,我們一直批評美國的霸權主義,批評他把台灣當作他的一艘「永不沉沒的航空母艦」。美國也有一部分人贊成台灣和我們統一,但不佔主導地位。卡特在位的時候,承諾從台灣撤軍,同時又通過了一個「與台灣關係法」,這個「與台灣關係法」就是干涉中國內政。所以,一個台灣方面的工作,一個美國方面的工作,都要花時間。用「一國兩制」的方式解決台灣問題,美國應該是能夠接受的,台灣也應該是能夠接受的。蔣經國提出用「三民主義」統一中國,這現實嗎?你那個「三民主義」在中國搞了二十二年,一九二七年到一九四九年,中國搞成了什麼樣子?「中國人站起來了」,是什麼時候站起來的?是一九四九年。使中國人站起來的,不是蔣介石,而是共產黨,是社會主義。「一國兩制」的方式,你不吃掉我,我不吃掉你,這不很好嗎?最近一個外國人問我,解決台灣問題的政策是不是同對香港的一樣?我說更寬。所謂更寬,就是除了解決香港問題的這些政策可以用於台灣以外,還允許台灣保留自己的軍隊。我們堅持謀求用和平的方式解決台灣問題,但是始終沒有放棄非和平方式的可能性,我們不能做這樣的承諾。如果台灣當局永遠不同我們談判,怎麼辦?難道我們能夠放棄國家統一?當然,絕不能輕易使用武力,因為我們精力要花在經濟建設上,統一問題晚一些解決無傷大局。但是,不能排除使用武力,我們要記住這一點,我們的下一代要記住這一點。這是一種戰略考慮。在上面的談話後第二天,一九八四年十月二十三日,鄧小平會見日本前首相鈴木善幸和夫人、已故首相大平正芳的夫人時,特就「『一國兩制』就是誰也不吃掉誰」為主題,發表談話,全文收在第二天的「人民日報」,他特別指出:「我們也提出用『一國兩制』的構想解決台灣問題,而且條件可以更寬一些,台灣可以擁有自己的軍隊。這個方案就是誰也不吃掉誰,雙方都不吃虧,對台灣當局來說也沒有什麼可怕的。」在談話中,他拒絕承諾放棄使用武力,他說:「我們解決台灣問題,堅持用和平方式。我在國慶典禮上著重講了這一點。我們有耐心。但是我們從來沒有承諾不用非和平的方式解決,道理很簡單,要承諾,和平統一就不可能。」以上鄧小平這些談話,十五年後,一直都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無限上綱」、是最高指導原則,我這裡不厭其詳的加以收集、引述,就在使人們清楚理解「一國兩制」的來龍、去脈與真意,進而領悟到這一構想,實在對台灣不但沒有什麼不好,反倒是大利多呢。(1999/11/30)一九八四年十月三十一日,鄧小平在會見緬甸總統吳山友時,又發表談話,這篇談話,收在「鄧小平文選」第三卷第九十六至九十七頁,主題是:「和平共處原則具有強大生命力」,全文如下:國際上有兩大問題非常突出,一個是和平問題,一個是南北問題。還有其它許多問題,但都不像這兩個問題關係全局,帶有全球性、戰略性的意義。現在世界上北方發達、富裕,南方不發達、貧困,而且相對地說,富的愈來愈富,窮的愈來愈窮。南方要改變貧困和落後,北方也需要南方發展。南方不發展,北方還有什麼市場?資本主義發達國家遇到的最大問題是發展速度問題,再發展問題。所以,南南合作還有一個意義,可以推動南北合作。處理國與國之間的關係,和平共處五項原則是最好的方式。其它方式,如「大家庭」方式,「集團政治」方式,「勢力範圍」方式,都會帶來矛盾,激化國際局勢。總結國際關係的實踐,最具有強大生命力的就是和平共處五項原則。現在進一步考慮,和平共處的原則用之於解決一個國家內部的某些問題,恐怕也是一個好辦法。根據中國自己的實踐,我們提出「一個國家,兩種制度」的辦法來解決中國的統一問題,這也是一種和平共處。我們解決香港問題,允許香港保留資本主義制度,五十年不變。解決台灣問題也是這個原則。台灣跟香港不同,還可以保留軍隊。台灣當局提出要以「三民主義」統一中國,至少是太缺乏現實感了。能用一千幾百萬人口的台灣的現行制度來統一十億人口的大陸嗎?我們曾多次勸台灣當局,不要這樣想,要搞一個你不吃掉我、我也不吃掉你的辦法。十億人口的大陸堅定不移搞社會主義,台灣可以搞它的資本主義,北京不派人到台灣去。這不也是和平共處嗎?所以,和平共處的原則不僅在處理國際關係問題上,而且在一個國家處理自己內政問題上,也是一個好辦法。台灣問題是中美關係中的主要障礙,甚至可能發展成為兩國關係中爆發性的問題。如果採用「一國兩制」的辦法,不僅解決了中國的統一,美國利益也不致受損害。美國目前有一股勢力,繼承「杜勒斯主義」,把台灣當作美國的「航空母艦」和勢力範圍。一旦通過和平共處辦法解決了台灣問題,這個熱點也就消失了,這些人不也就死心了嗎?這對太平洋地區和全世界的和平穩定,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五十天後,十二月十九日,鄧小平會見英國首相撤切爾(柴西爾)夫人時,又發表談話,這篇談話,收在「鄧小平文選」第三卷第一0一頁至一0三頁,主題是:「中國是信守諾言的」,全文如下:我們兩國的領導人就香港問題達成協議,為各自的國家和人民做了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情。香港問題已經有近一個半世紀的歷史,這個問題不解決,在我們兩國和兩國人民之間總是存在著陰影。現在這個陰影消除了,我們兩國之間的合作和兩國人民之間的友好前景光明。如果「一國兩制」的構想是一個對國際上有意義的想法的話,那要歸功於馬克思主義的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用毛澤東主席的話來講就是實事求是。這個構想是在中國的實際情況下提出來的。中國面臨的實際問題就是用什麼方式才能解決香港問題,用什麼方式才能解決台灣問題。只能有兩種方式,一種是和平方式,一種是非和平方式。而採用和平方式解決香港問題,就必須既考慮到香港的實際情況,也考慮到中國的實際情況和英國的實際情況,就是說,我們解決問題的辦法要使三方面都能接受。如果用社會主義來統一,就做不到三方面都接受。勉強接受了,也會造成混亂局面。即使不發生武力衝突,香港也將成為一個蕭條的香港,後遺症很多的香港,不是我們所希望的香港。所以,就香港問題而言,三方面都能接受的能是「一國兩制」,允許香港繼續實行資本主義,保留自由港和金融中心的地位,除此以外沒有其它辦法。「一國兩制」構想的提出還不是從香港問題開始的,是從台灣問題開始的。一九八一年國慶前夕葉劍英委員長就台灣問題發表的九條聲明,雖然沒有概括為「一國兩制」,但實際上就是這個意思。兩年前香港問題提出來了,我們就提出「一國兩制」。我們提出這個構想時,人們都覺得這是個新語言,是前人未曾說過的。也有人懷疑這個主張能否行得通,這就要拿事實來回答。現在看來是行得通的,至少中國人堅信是行得通的,因為這兩年的談判已經證明了這一點。這個構想在解決香港問題上起了不說是決定性的作用,也是最重要的作用。這是三方面都接受了的構想。再過十三年,再過五十年,會更加證明「一國兩制」是行得通的。人們擔心中國在簽署這個協議後,是否能始終如一地執行。我們不僅要告訴閣下和在座的英國朋友,也要告訴全世界的人:中國是信守自己的諾言的。一位日本朋友問我,你們為什麼還有一個「五十年」,即一九九七年後還要保持香港現行的資本主義制度五十年不變?你們根據的是什麼,是否有個什麼想法?我對他說,有。這也是從中國的實際出發的。中國現在制定了一個宏偉的目標,就是國民生產總值在兩個十年內,即到本世紀末翻兩番,達到小康水平。就是達到了這個目標,中國也不算富,還不是一個發達國家。所以這隻能算是我們雄心壯志的第一個目標。中國要真正發達起來,接近而不是說超過發達國家,那還需要三十年到五十年的時間。如果說在本世紀內我們需要實行開放政策,那麼在下個世紀的前五十年內中國要接近發達國家的水平,也不能離開這個政策,離開了這個政策不行。保持香港的繁榮穩定是符合中國的切身利益的。所以我們講「五十年」,不是隨隨便便、感情衝動而講的,是考慮到中國的現實和發展的需要。同樣地,到本世紀末和下一世紀前五十年也需要一個穩定的台灣。台灣是中國的一部分,中國可以在一個國家的前提下實行兩種制度,這就是制定我們國家政策的一個想法。如果懂得了這點,知道我們的基本觀點,知道我們從什麼出發提出這個口號、制定這個政策,就會相信我們不會變。我還對日本朋友說,如果開放政策在下一世紀前五十年不變,那麼到了後五十年,我們同國際上的經濟交往更加頻繁,更加相互依賴,更不可分,開放政策就更不會變了。我還想請首相告訴國際上和香港的人士,「一國兩制」除了資本主義,還有社會主義,就是中國的主體、十億人口的地區堅定不移地實行社會主義。主體地區是十億人口,台灣是近兩千萬,香港是五百五十萬,這就有個十億同兩千萬和五百五十萬的關係問題。主體是很大的主體,社會主義是在十億人口地區的社會主義,這是個前提,沒有這個前提不行。在這個前提下,可以容許在自己身邊,在小地區和小範圍內實行資本主義。我們相信,在小範圍內容許資本主義存在,更有利於發展社會主義。我們對外開放二十來個城市,這也是在社會主義經濟是主體這個前提下進行的,不會改變它們的社會主義性質。相反地,對外開放有利於壯大和發展社會主義經濟。上面的談話最令我們注意的有兩點:一、「一國兩制」的構想是演變出來的,並且是從台灣問題著眼的,以台灣為主的,不是以香港問題為著眼、為主的。而一九八一年由葉劍英提出九條聲明時,「一國兩制」還沒有完整成型,而是在一九八二年才成型提出的。二、信守諾言五十年不變,也是這次特彆強調的。此後六年間,鄧小平就「一國兩制」又做了多次的闡述。(1999/12/1)一九八四年十二月二十日,「人民日報」刊出鄧小平會見香港環球航運集團主席包玉剛時的談話,以「解決香港問題的經驗也能用於台灣」為主題,指出「解決香港問題的經驗如果用於台灣,將對大家都有利,對美國也有利。」因為「中美之間的問題還是一個台灣問題。中英關於香港問題的聯合聲明,消除了中英之間的陰影。解決了台灣問題,中美之間的陰影也將消除。」到了第二年,一九八五年四月十八日,「人民日報」又刊出鄧小平會見英國前首相希思(奚斯)的談話,以「將按解決香港問題的方式解決台灣問題」為主題,直接指出「中美之間的障礙就是一個台灣問題,這一問題的解決會使中美之間的關係更加密切。」而「香港問題的解決對解決台灣問題是個推動。我們將按解決香港問題的方式解決台灣問題。對解決台灣問題的條件更寬,就是台灣可以保留自己的軍隊。」「我們提出國共第三次合作解決台灣問題,就是因為我們雙方有共同語言,我們都認為只有一個中國。」一九八六年四月二十二日,「人民日報」又刊出鄧小平會見包玉剛的談話,特別就實行「一國兩制」的信用方面,予以申明。他說:「對能否實行『一國兩制』,總是會有人擔心的,其實用不著,我們這麼大一個國家是不會不講信用的。」這年六月十八日,「人民日報」又刊出鄧小平會見菲律賓副總統外交部長薩爾瓦多?勞雷爾的談話,特別就用和平方式而不用武力方式來說明「一國兩制」。他說:「國際上對『一國兩制』的構想反映是好的。中國政府也設想用這個辦法來解決台灣問題。」「香港和台灣問題是中國面臨的具體實際問題,為了不用武力而用和平方式來解決,才提出『一國兩制』的方式。許多國際上有爭議的問題的解決也都涉及到用和平方式還是用武力方式。我們主張用和平方式,而不用武力方式。」鄧小平這一談話,進一步為解決爭議的「和平方式」提出方法,方法就是「一國兩制」。(1999/12/2)一九八七年四月十六日,鄧小平會見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起草委員會委員時,發表了長篇談話,這篇談話,收在「鄧小平文選」第三卷第二一五至二二二頁,主題是「香港回到祖國以後五十年政策不變」,這是鄧小平一生中,最後一次對「一國兩制」的長篇表述,全文如下:今天我想講講不變的問題。就是說,香港在一九九七年回到祖國以後五十年政策不變,包括我們寫的基本法,至少要管五十年。我還要說,五十年以後更沒有變的必要。香港的地位不變,對香港的政策不變,對澳門的政策也不變,對台灣的政策按照「一國兩制」方針解決統一問題後五十年也不變,我們對內開放和對外開放政策也不變。到本世紀末,中國人均國民生產總值將達到八百至一千美元,看來一千美元是有希望的。世界上一百幾十個國家,那時我們恐怕還是在五十名以下吧,但是我們國家的力量就不同了。那時人口是十二億至十二億五千萬,國民生產總值就是一萬至一萬二千億美元了。我們社會主義制度是以公有製為基礎的,是共同富裕,那時候我們叫小康社會,是人民生活普遍提高的小康社會。更重要的是,有了這個基礎,再過五十年,再翻兩番,達到人均四千美元的水平,在世界上雖然還是在幾十名以下,但是中國是個中等發達的國家了。那時,十五億人口,國民生產總值就是六萬億美元,這是以一九八0年美元與人民幣的比價計算的,這個數字肯定是居世界前列的。我們實行社會主義的分配製度,不僅國家力量不同了,人民生活也好了。要達到這樣一個目標,需要什麼條件呢?第一條,需要政局穩定。為什麼我們對學生鬧事問題處理得這麼嚴肅,這麼迅速呢?因為中國不能再折騰,不能在動蕩。一切要從大局出發。中國發展的條件,關鍵是要政局穩定。第二條,就是現行的政策不變。 一個是政局穩定,一個是政策穩定,兩個穩定。不變也就是穩定。如果到下一個五十年,這個政策見效,達到預期目標,就更沒有理由變了。所以我說,按照「一國兩制」的方針解決統一問題後,對香港、澳門、台灣的政策五十年不變,五十年之後還會不變。當然,那時候我不在了,但是相信我們的接班人會懂得這個道理的。 還要講一個不變。大家對於中國黨和中國政府堅持開放政策不變,很高興,但是一看到風吹草動,一看到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又說是不是在變了。他們忽略了中國的政策基本上是兩個方面,說不變不是一個方面不變,而是兩個方面不變。人們忽略的一個方面,就是堅持四項基本原則,堅持社會主義制度,堅持共產黨領導。人們只是說中國的開放政策是不是變了,但從來不提社會主義制度是不是變了,這也是不變的嘛!我們堅持社會主義制度,堅持四項基本原則,是老早就確定了的,寫在憲法上的。我們對香港、澳門、台灣的政策,也是在國家主體堅持四項基本原則的基礎上制定的,沒有中國共產黨,沒有中國的社會主義,誰能夠制定這樣的政策?沒有哪個人有這個膽識,哪一個黨派都不行。你們看我這個講法對不對?沒有一點膽略是不行的。這個膽略是要有基礎的,這就是社會主義制度,是共產黨領導下的社會主義中國。我們搞的是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所以才制定「一國兩制」的政策,才可以允許兩種制度存在。沒有點勇氣是不行的,這個勇氣來自人民的擁護,人民擁護我們國家的社會主義制度,擁護黨的領導。忽略了四項基本原則,這也是帶有片面性嘛!看中國的政策變不變,也要看這方面變不變。老實說,如果這方面變了,也就沒有香港的繁榮和穩定。要保持香港五十年繁榮和穩定,五十年以後也繁榮和穩定,就要保持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社會主義制度。我們的社會主義制度是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制度,這個特色,很重要的一個內容就是對香港、澳門、台灣問題的處理,就是「一國兩制」。這是個新事物。這個新事物不是美國提出來的,不是日本提出來的,不是歐洲提出來的,也不是蘇聯提出來的,而是中國提出來的,這就叫做中國特色。講不變,應該考慮整個政策的總體、各方面都不變,其中一個方面變了,都要影響其它方面。所以請各位向香港的朋友解釋這個道理。試想,中國要是改變了社會主義制度,改變了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具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制度,香港會是怎樣?香港的繁榮和穩定也會吹的。要真正能做到五十年不變,五十年以後也不變,就要大陸這個社會主義制度不變。我們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就是要保證中國的社會主義制度不變,保證整個政策不變,對內開放、對外開放的政策不變。如果這些都變了,我們要在本世紀末達到小康水平、在下世紀中葉達到中等發達國家水平的目標就沒有希望了。現在國際壟斷資本控制著全世界的經濟,市場被他們佔了,要奮鬥出來很不容易。像我們這樣窮的國家要奮鬥出來更不容易,沒有開放政策、改革政策,競爭不過。這個你們比我們更清楚,確是很不容易。這個「不變」的問題,是人們議論紛紛的問題,而且我相信,到本世紀末、到下個世紀還要議論。我們要用事實證明這個「不變」。 現在有人議論,中國的改革、開放政策在收。我要說,我們的物價有點問題,對基本建設的投資也收緊了一點。但問題要從全局看。每走一步都必定會有的收,有的放,這是很自然的事情。總的是要開放。我們的開放政策肯定要繼續下去,現在是開放得不夠。我們的開放、改革是很不容易的事情,膽子要大,要堅決。不開放不改革沒有出路,國家現代化建設沒有希望。但在具體事情上要小心,要及時總結經驗。我們每走一步都要總結經驗,哪些事進度要快一點,哪些要慢一點,哪些還要收一收,沒有這條是不行的,不能蠻幹。有些人看到我們在某些方面有些緊縮,就認為政策變了,這種看法是不妥當的。「一國兩制」也要講兩個方面。一方面,社會主義國家裡允許一些特殊地區搞資本主義,不是搞一段時間,而是搞幾十年、成百年。另一方面,也要確定整個國家的主體是社會主義。否則怎麼能說是「兩制」呢?那就變成「一制」了。有資產階級自由化思想的人希望中國大陸變成資本主義,叫做「全盤西化」。在這個問題上,思想不能片面。不講兩個方面,「一國兩制」幾十年不變就行不通了。美國記者華萊士曾向我提出一個問題,大陸現在的經濟發展水平大大低於台灣,為什麼台灣要同大陸統一?我回答說,主要有兩條。第一條,中國的統一是全中國人民的願望,是一百幾十年的願望,一個半世紀了嘛!從鴉片戰爭以來,中國的統一是包括台灣人民在內的中華民族的共同願望,不是哪個黨哪個派,而是整個民族的願望。第二條,台灣不實現同大陸的統一,台灣做為中國領土的地位是沒有保障的,不知道哪一天會被別人拿去。現在國際上有好多人都想在台灣問題上做文章。一旦台灣同大陸統一了,哪怕它實行的制度等等一切都不變,但是形勢就穩定了。所以,解決這個問題,海峽兩岸的人都會認為是一件大好事,為我們國家、民族的統一做出了貢獻。 還想講點基本法的起草問題。過去我曾經講過,基本法不宜太細。香港的制度也不能完全西化,不能照搬西方的一套。香港現在就不是實行英國的制度、美國的制度,這樣也過了一個半世紀了。現在如果完全照搬,比如搞三權分立,搞英美的議會制度,並以此來判斷是否民主,恐怕不適宜。對這個問題,請大家做到一塊深思熟慮地想一下。關於民主,我們大陸講社會主義民主,和資產階級民主的概念不同。西方的民主就是三權分立,多黨競選,等等。我們並不反對西方國家這樣搞,但是我們中國大陸不搞多黨競選,不搞三權分立、兩院制。我們實行的就是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一院制,這最符合中國實際。如果政策正確,方向正確,這種體制益處很大,很有助於國家的興旺發達,避免很多牽扯。當然,如果政策搞錯了,不管你什麼院制也沒有用。對香港來說,普選就一定有利?我不相信。比如說,我過去也談過,將來香港當然是香港人來管理事務,這些人用普遍投票的方式來選舉行嗎?我們說,這些管理香港事務的人應該是愛祖國、愛香港的香港人,普選就一定能選出這樣的人來嗎?最近香港總督衛奕信講過,要循序漸進,我看這個看法比較實際。即使搞普選,也要有一個逐步的過渡,要一步一步來。我向一位外國客人講過,大陸在下個世紀,經過半個世紀以後可以實行普選。現在我們縣級以上實行的是間接選舉,縣級和縣以下的基層才是直接選舉。因為我們有十億人口,人民的文化素質也不夠,普遍實行直接選舉的條件不成熟。其實有些事情,在某些國家能實行的,不一定在其它國家也能實行。我們一定要切合實際,要根據自己的特點來決定自己的制度和管理方式。還有一個問題必須說明:切不要以為香港的事情全由香港人來管,中央一點都不管,就萬事大吉了。這是不行的,這種想法不實際。中央確實是不干預特別行政區的具體事務的,也不需要干預。但是,特別行政區是不是也會發生危害國家根本利益的事情呢?難道就不會出現嗎?那個時候,北京過問不過問?難道香港就不會出現損害香港根本利益的事情?能夠設想香港就沒有干擾,沒有破壞力量嗎?我看沒有這種自我安慰的根據。如果中央把什麼權力都放棄了,就可能會出現一些混亂,損害香港的利益。所以,保持中央的某些權力,對香港有利無害。大家可以冷靜地想想,香港有時候會不會出現非北京出頭就不能解決的問題呢?過去香港遇到問題總還有個英國出頭嘛!總有一些事情沒有中央出頭你們是難以解決的。中央的政策是不損害香港的利益,也希望香港不會出現損害國家利益和香港利益的事情。要是有呢?所以請諸位考慮,基本法要照顧到這些方面。有些事情,比如一九九七年後香港有人罵中國共產黨,罵中國,我們還是允許他罵,但是如果變成行動,要把香港變成一個在「民主」的幌子下反對大陸的基地,怎麼辦?那就非干預不行。干預首先是香港行政機構要干預,並不一定要大陸的駐軍出動。只有發生動亂、大動亂,駐軍才會出動。但是總得干預嘛!總的來說,「一國兩制」是個新事物,有很多我們預料不到的事情。基本法是個重要的文件,要非常認真地從實際出發來制定。我希望這是一個很好的法律,真正體現「一國兩制」的構想,使它能夠行得通,能夠成功。在鄧小平做了上述談話後一個月,一九八七年五月十六日,他對當時的「美國人」李遠哲等人講了一段話,那天他會見美國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教授李遠哲、哥倫比亞大學教授李政道和夫人時,以「中國不實現統一,台灣的地位是不穩定的」為主題,告訴他們說: 我們都是立足於振興中華民族,口號是振興中華。不管怎樣,我們都是一個根,但如果光是根深柢固,不發揚光大,我們都是沒有什麼光彩的。我們人口這麼多,地方這麼大,要急起直追。關於祖國統一問題,我們寄希望於台灣當局,寄希望於台灣人民。台灣是中國領土的一部分。中國不實現統一,台灣的地位是不穩定的。不知哪一天,就會被人拿走。看來,只有按「一國兩制」的辦法才能實現祖國的統一。統一祖國是幾千年來中華民族的共同願望。台灣現在儘管在經濟上比大陸好,但差距在縮小。差距縮小在下個世紀五十年代會表現得更明顯。那時,中國將達到中等發達國家的水平,大陸的實力將大大超過台灣。如果國民生產總值達到人均四千美元的話,按十四五億人口計算,就意味著國民生產總值將達到六萬億美元。那時大陸的科學肯定比現在強,人才也會比現在多得多。中國人臉上開始有光彩是什麼時候?是新中國成立以後。祖國統一後,所有中華民族的子孫就不僅是站起來了,而且飛起來了。按照「一國兩制」方針解決統一問題後,香港、澳門、台灣的制度五十年不變。五十年以後,香港、澳門、台灣在整個國家經濟上的比重更小了,這就更沒有變的必要。以上談話,登在一九八七年五月十七日「人民日報」上。到了第二年,一九八八年十二月三日,「人民日報」又註銷他以「『一國兩制』的方針是不會改變的」為主題,對日本以櫻內義雄為團長的日本國際貿易促進協會訪華團的談話,指出:「『一國兩制』是我們的一個新發明,中國存在香港和台灣這樣的問題,『一國兩制』是唯一可行的解決辦法。『一國兩制』的方針是不會改變的。」又過了一年,一九九0年四月七日,他以「振興中華民族」為主題,對泰國正大集團董事長謝國民等談話,指出:「中國的形象如何還是要看大陸,中國的發展趨勢和前途也在大陸。台灣跟大陸爭正統,不自量力。大家都應該想開點。我們已經想開了,提出『一國兩制』。我們相信,最終將靠『一國兩制』把我們國家統一起來。」同年九月十五日,他復以「共同努力,實現祖國統一」為主題,對馬來西亞郭氏兄弟集團董事長郭鶴年談話,指出:「台灣方面最近開始有些鬆動。但是現在台灣有人想搞『一國兩府』,連聯合國的局面都想改變,實際上還是搞『兩個中國』。現在聯合國只承認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是中國唯一的合法政府,台灣是中國的一部分。怎麼能把台灣當局稱為中國政府呢?這不行。再沒有比『一國兩制』的辦法更合理的了。『一國兩制』對台灣來說有什麼損失呢?現在對台灣是個機會,對整個民族是個機會,需要大家努力,推動台灣走向統一。」以上兩次談話,分別收在「鄧小平文選」第三卷第三五八、三六二頁里。收集在上面的鄧小平談話,是我細讀「鄧小平文選」等相關文獻後的總整理,我有意少加剪裁,寧失之冗贅,也要人們能從字裡行間,掌握住鄧小平一連幾年中的真意所在。昨天澳門回歸中國了,江澤民發表談話說:「鄧小平提出的『一國兩制』,是解決香港、澳門和台灣問題,實現中國完全統一的唯一正確方針。」他表示:「遵循一個中國原則,實現中國的完全統一,是包括台灣同胞在內全中國人民的願望,是歷史發展的必然,任何人、任何勢力都無法阻擋,希望台灣當局不要違逆歷史潮流,不要再為兩岸關係發展設置障礙,不要再做損害台灣同胞和整個中華民族根本利益的事。」足見他們以鄧小平「一國兩制」的發明為無限上綱,至今一以貫之,所以,憂慮鄧小平死後「一國兩制」路線鬆動或改變的人,顯然是多慮了。(1999/12/21)一九八四年七月三十一日,鄧小平會見英國外交大臣傑弗里?豪時時,又發表談話,這篇談話,收在「鄧小平文選」第三卷第六十七至六十八頁,主題是「我們非常關注香港的過渡時期」,全文如下:「一個國家,兩種制度」的構想不是今天形成的,而是幾年以前,主要是在我們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後形成的。這個構想是以中國解決台灣問題和香港問題出發的。十億人口大陸的社會主義制度是不會改變的,永遠不會改變。但是,根據香港和台灣的歷史和實際情況,不保證香港和台灣繼續實行資本主義制度,就不能保持它們的繁榮和穩定,也不能和平解決祖國統一問題。因此,我們在香港問題上,首先提出要保證其現行的資本主義制度和生活方式,在一九九七年後五十年不變。坦率地說,在香港問題上,我們非常關注十三年過渡時期,只要過渡時期安排好了,我們並不擔心一九九七年後的事情。我們希望香港在過渡時期內,不要出現以下幾種情況。第一,希望不要出現動搖港幣地位的情況。港幣發行量究竟多少?港幣信譽好是因為儲備金雄厚,多於發行量,不能改變這種狀態。第二、我們同意可以批出一九九七年後五十年內的土地契約,而且同意港英政府可以動用這種賣地收入,但希望用於香港的基本建設和土地開發,而不是用作行政開支。第三、希望港英政府不要隨意增加人員和薪金、退休金金額,那將會增加將來特別行政區政府的負擔。第四、希望港英政府不要在過渡時期中自搞一套班子,將來強加於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第五、希望港英政府勸說有關方面的人不要讓英資帶頭轉走資金。我們希望過渡時期不出現問題,但必須準備可能會出現一些不以我們意志為轉移的問題。今後中英兩國要更好地合作。現在中英兩國政府關於香港問題的會談基本上達成一致了。我很有信心,「一個國家,兩種制度」是能夠行得通的。這件事情會在國際上引起很好的反應,而且為世界各國提供國家間解決歷史遺留問題的一個範例。我們提出「一個國家,兩種制度」的構想,也考慮到解決國際爭端應該採取什麼辦法。因為世界上這裡那裡有很多疙瘩,很難解開。我認為有些國際爭端用這種辦法解決是可能的。我們就是要找出一個能為各方所接受的方式,使問題得到解決。過去,好多爭端爆發了,引起武力衝突。假如能夠採取合情合理的辦法,就可以消除爆發點,穩定國際局勢。同年九月八日,鄧小平會見義大利參議院議長弗朗切斯科?科西加時,又發表談話,這篇談話,收在九月九日「人民日報」,主題是「遵循實事求是原則解決中國的統一問題」,全文如下:實事求是是毛主席堅持的思想路線。他創造性地發展了馬克思主義,我們把它繼承下來了。中國遵循這一原則解決自己錯綜複雜的問題,並且已經見效。我們也在按照這些原則解決中國的統一問題。中國正在同英國就香港問題舉行會談並且可以達成協議。我們提出了「一個國家,兩種制度」的想法。這是個新的問題,也是種新的想法。這個問題是我們這一代和下一代面臨的必須解決的新問題。過了不到一個月,一九八四年十月二日,鄧小平會見華人科學家時,又發表談話,收在一九八四年十月三日「人民日報」,主題是「國家的統一,從解決香港問題做起」,全文如下:「一國兩制」的構想,是根據世界的現實、歷史的狀況和中國的實際提出來的。大陸十億人口堅定不移地搞社會主義,同時允許一些地區搞特殊政策,搞資本主義。國家的統一,從解決香港問題做起,現在已經走了重要的一步。有人提出,對香港的政策會不會變?我說,沒有理由變,變沒有好處。同一天,鄧小平在會見港澳同胞國慶觀禮團時,特就香港問題發表談話,這篇談話,收在「鄧小平文選」第三卷第七十二至七十六頁。主題是「保持香港的繁榮和穩定」,其中就「一國兩制」後五十年不變詳加闡述。他說:現在有些人就是擔心我們這些人不在了,政策會變。感謝大家對我們這些老頭子的信任。今天我要告訴大家,我們的政策不會變,誰也變不了。因為這些政策見效、對頭,人民都擁護。既然是人民擁護,誰要變人民就會反對。聯合聲明確定的內容肯定是不會變的。我們中央政府、中共中央即使在過去的動亂年代,在國際上說話也是算數的。講信義是我們民族的傳統,不是我們這一代才有的。這也體現出我們古老大國的風度,泱泱大國嘛。作為一個大國有自己的尊嚴,有自己遵循的準則。我們在協議中說五十年不變,就是五十年不變。我們這一代不會變,下一代也不會變。到了五十年以後,大陸發展起來了,那時還會小里小氣地處理這些問題嗎?所以不要擔心變,變不了。再說變也並不都是壞事,有的變是好事,問題是變什麼。中國收回香港不就是一種變嗎?所以不要籠統地說怕變。如果有什麼要變,一定是變得更好,更有利於香港的繁榮和發展,而不會損害香港人的利益。這種變是值得大家歡迎的。如果有人說什麼都不變,你們不要相信。我們總不能講香港資本主義制度下的所有方式都是完美無缺的吧?即使資本主義發達國家之間相互比較起來也各有優缺點。把香港引導到更健康的方面,不也是變嗎?向這樣的方面發展變化,香港人是會歡迎的,香港人自己會要求變,這是確定無疑的。我們也在變。最大的不變是社會主義制度不變,而「一國兩制」就是大變,農村政策就是大變。過幾天我們要開中央全會,討論城市改革,城市改革也是變,是翻天覆地的變化。問題是變好還是變壞。不要拒絕變,拒絕變化就不能進步。這是個思想方法問題。再一個是有些人擔心干預。不能籠統地擔心干預,有些干預是必要的。要看這些干預是有利於香港人的利益,有利於香港的繁榮和穩定,還是損害香港人的利益,損害香港的繁榮和穩定。現在看起來,香港從現在到一九九七年會有秩序地度過十三年,十三年之後,會有秩序地度過五十年。這我是有信心的。但切不要以為沒有破壞力量。這種破壞力量可能來自這個方面,也可能來自那個方面。如果發生動亂,中央政府就要加以干預。由亂變治,這樣的干預應該歡迎還是應該拒絕?應該歡迎。所以事物都要加以具體分析。我還講過十三年的過渡時期參與的問題,參與也是一種干預,當然這個參與不是北京方面參與,而是香港人參與,中央政府支持香港人參與。不能設想,到了一九九七年六月三十日,一夜之間換一套人馬。如果那樣,新班子換上來,什麼都不熟悉,不就會造成動亂嗎?即使不造成動亂,也會造成混亂。在過渡時期後半段的六七年內,要由各行各業推薦一批年輕能幹的人參與香港政府的管理,甚至包括金融方面。不參與不行,不參與不熟悉情況。在參與過程中,就有機會發現、選擇人才,以便於管理一九九七年以後的香港。參與者的條件只有一個,就是愛國者,也就是愛祖國、愛香港的人。一九九七年後在香港執政的人還是搞資本主義制度,但他們不做損害祖國利益的事,也不做損害香港同胞利益的事。所以不能籠統地反對參與,也不能籠統地反對干預。港人治港不會變。由香港人推選出來管理香港的人,由中央政府委任,而不是由北京派出。選擇這種人,左翼的當然要有,盡量少些,也要有點右的人,最好多選些中間的人。這樣,各方面人的心情會舒暢一些,處理這些問題,中央政府從大處著眼,不會拘泥於小節。一個是怕變,一個是怕干預,還怕什麼?有人說怕亂。亂就得干預,不只中央政府要干預,香港人也要干預。總會有人搗亂的,但絕不要使他們成氣候。在這天的談話里,鄧小平特別插播了一段台灣,他說:「一九九七年以後,台灣在香港的機構仍然可以存在,他們可以宣傳『三民主義』,也可以罵共產黨,我們不怕他們罵,共產黨是罵不倒的。但是在行動上要注意不能在香港製造混亂,不能搞『兩個中國』。他們都是中國人,我們相信,他們會站在我們民族的立場,維護民族的大局、民族的尊嚴。在這樣的基礎上,進行他們的活動,進行他們的宣傳,在香港這種情況下是允許的。」以上鄧小平十五年前的談話,對照起十五年後的今天香港情況來,可說言而有信,信而有徵,是可以信任的。(1999/11/29)李敖:阿扁心胸太狹窄了!文章導讀:如果阿扁能說:台灣選總統,台灣人當選了,而不說台南人當選了,豈不更見其大嗎?可嘆的事,阿扁太小器了。昨天報上刊出陳水扁參加高雄市台南同鄉會會員代表大會時說:他現在有個夢,明年三月十八日能有位台南人當總統,明年全國台南同鄉會大會將在總統府擴大舉行。他強調,這話並不是說連戰就沒有機會,阿扁不是位心胸狹窄的人,他表示,五年前他與台南鄉親黃大洲競選台北市長,就有共識,你拚、我拚,但誰當選都是台南人當選。現在又和台南人競選總統,台南人明年都有機會當總統。他呼籲各地的台南鄉親,一定要選出第一位台南出身的台灣總統雲。在我看來,阿扁口口聲聲說他不是心胸狹窄的人,其實這段話,正泄漏了他是何等狹窄。古書「孔子家語」有一個故事說:「楚王出遊,亡弓,左右請求之。亡曰:『止!楚王失弓,楚人得之,又何求之?』孔子聞之曰:『惜乎其不大也!不曰人遺弓,人得之而已,何必楚也?』」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孔子反對楚王丟了弓後的談話。表面上看,楚王心胸廣大,認為「楚」王丟的弓,給「楚」人撿到了,有什麼不好,但孔子認為,如說「人」丟了弓,給別「人」撿到,陳述中去掉「楚」字,方能更見其大。如果阿扁能說:台灣選總統,台灣人當選了,而不說台南人當選了,豈不更見其大嗎?可嘆的事,阿扁太小器了。「惜乎其不大也!」這樣長不大的台南人,台南人不以為恥嗎?(1999/11/29)李敖:登輝?牙醫?房事文章導讀:照李登輝那邊的說法,李登輝不是第一個買的,且是在賣出了百分之七十五以上之後才進場的,乃在牙醫石掌珠、李登輝的手下吳伯雄之後,其實這全是謊話。· 登輝?牙醫?房事今天各報刊出我昨天的談話,我指出,李登輝和他牙醫石掌珠女士的關係,使我們有了合理的懷疑。為了進一步舉證,我決定多寫一點他們兩人的「房事」問題在下面。首先是「鴻禧山莊」。「鴻禧山莊」老闆張秀政兄弟與其父張添根以國產汽車起家,接手來來飯店後,因該飯店佔盡地利之便,結識朝野權貴,如虎添翼。在「鴻禧山莊」前任開發者失敗後,轉由張秀政取得開發權,與來來飯店前任經營者失敗後,轉由他取得經營權如出一轍。「長袖善舞、多財善賈」,自此來了外一章。外一章中最別開生面的,是「中華民國總統李登輝」成為「鴻禧山莊」的第一客戶。這一總統牌,確屬無敵高招,不論在商業效果上或在官署行政作業上,立刻成為無堅不摧之萬人敵;在違規違法上,也成了太上老君、石敢當。只要在「中華民國總統李登輝」的旗幟下,又有什麼昂貴別墅賣不掉、什麼機關作業擺不平呢?照李登輝那邊的說法,李登輝不是第一個買的,且是在賣出了百分之七十五以上之後才進場的,乃在牙醫石掌珠、李登輝的手下吳伯雄之後,其實這全是謊話。經查李登輝購買土地是在一九九二年十二月十一日(除五筆中的一筆外)。對照起其它一百二十二戶客戶來,都在李登輝「武昌首義第一槍」之後才購買的,即使是李登輝的牙醫石掌珠、李登輝的手下吳伯雄,也都在半年以後(一九九三年六月三十日)才購買的。由此可見,正因為李登輝成為「鴻禧山莊」第一名客戶,才能起帶頭作用,達到為張秀政財團圖利的總統牌德政。在商業效果上,此種登高一呼、光輝無比的廣告成績,自然是難以估計的。現在我公布「台灣省桃園縣土地登記簿」「大溪鄉烏塗窟段六伍捌之四貳地號」所有權部分第壹頁的記錄,明列「所有權人」是「石掌珠」,驗明正身,全無錯誤。但有一極耐人尋味的信息,引起了我們的注意,就是在這一張紙上,「所有權人」石掌珠的住所,竟是「南投縣水里鄉上安村安村巷一鄰四號」!石掌珠明明是在台北敦化南路行醫的,為什麼戶口卻搬到南投水裡去了呢?答案終於被我們弄明白了。原來石掌珠在追隨李登輝「買」了「鴻禧山莊」後,又在南投水裡買了地,所以戶口就遷到那邊去了。南投水裡這塊地,早在一九九六年就被懷疑與李登輝有關了。這年二月二十九日,李登輝連戰全國競選總部新聞組發布新聞稿闢謠說:有關報載南投縣南投縣長林源朗抨擊李總統匿名購買南投水裡土地之事,廖風德表示:經過他深入了解這項說法絕非事實,李總統行事一向坦蕩光明,不會匿名行事,例如購買鴻禧山莊是用太太的名義,外人可直接去查證誰購買了水裡那塊地。廖風德表示,林源朗此項舉動完全是在幫助他的哥哥林洋港參選抹黑對手,俗云:「上山打虎親兄弟」,大選期間手足相護可以諒解。廖風德雖然信誓旦旦說不怕查,但一查之下,發現買那塊地者乃是李登輝的牙醫石掌珠,這就未免太怪了吧?石掌珠的父親是我東北鄉長石堅先生,一生革命有餘、錢財不足,石掌珠自無餘蔭可得;她本人一嫁再嫁,丈夫也非財主,自無多金可拿;她自己行醫,生意平平,在敦化南路一段蘭沁大廈有小門面一間,二段有葉財記鑽石雙星一戶,尚能有何財力,再買「鴻禧山莊」和南投水裡土地,這種層買不窮的現象,自然令我們起疑。新黨的市議員資深記者李慶元,以任職「時報周刊」之便,下過苦功,研究李登輝的財務,特別在一九九六年一月出版了「天機」一書,這書的副題是「李登輝與連戰的金權總透視」,就李連集團的財務內幕,深入調查與研究。在該書第八部分,「李登輝在南投水裡興建別墅疑雲」。李慶元首先破題說:「在新中橫公路旁邊有塊地,雖然登記在一位石姓女醫師名下,但從八十一、二年起,知道內情者都說,那是李登輝卸下總統職務後的退休別墅用地,八十二年間積極整地,但直到八十四年十二月都未興建別墅,這其中傳說紛紜,是否與李登輝決定續任總統有關,已掀起重重疑雲。」接著他長篇研究道:李登輝總統就職三周年,在八十二年五月二十日的記者會上曾提及,他退休後,打算完完全全退出台北政壇,然後找一處鄉下農村過一個與世無爭的清靜生活。 或許在當時政壇紛爭頗多之際,有人會不以為然,表示難以置信。不過,若從李總統早已著手建蓋退休別墅的進度來看,這件事有百分之百的可能!說它百分之百可能,並不只因為在八十二年五月這個退休別墅整地工作已近尾聲,最重要的,還是李總統的退休別墅確實一如其所說,是遠離市集人群,遠離台北政治中心的鄉間僻處,而且還是高山環繞、交通不便的南投縣山區。李總統的退休生活要在哪裡度過呢?在答案尚未公布前,早些時即有自認敏感的建商,一致猜測三芝鄉,因為這裡是李總統的老家,何況李總統尊翁李金龍老先生(按:已在八十四年過世)還經常回到這裡看看昔時的左鄰右舍。於是,三芝鄉的房地產連夜翻漲,新的樓房櫛比鱗次出現,建商也猛打「與總統做鄰居」的看板招牌,好象李總統真的就要住到三芝似的。「坦白說,一直到最近種種跡象顯示,李總統的侍衛和私人管家,來我這裡泡茶、聊天,聽他們談起,我們才知道他是選定上安村。」南投縣水里鄉在進入上安村的新中橫公路旁,一家專賣觀光名產的陳慶梁說。· 難友李政一母喪題辭難友李政一的母親八十二歲死了,我向不參加婚喪喜慶,乃寫題辭以代親吊,辭曰:政一同窗, 有難同當,四海兄弟,今逢母喪,在天之涯,在水一方,高壽雲亡,亦復何傷?(1999/12/27)陳慶梁是上任水里鄉鄉代表,目前則是郡坑村社區發展協會理事長,在新中橫公路旁開了一丬山產店,他說由於地利之便,在李總統看上上安村,選為退休別墅之地後,來自總統府和官邸的人,便經常落腳在他的店裡歇腳小憩,而他也因此得知,原來李總統真的要來住!水里鄉不過是南投縣的一個木材集散地,上安村則是一個五00多戶人家的小地方。但是,當前任縣長吳敦義在任時,某次到上安村巡視,曾如此說:「上安村是個好地方,以地名來說就知道住起來是『上蓋安』(台語)。水里鄉顧名思義是靠水,發源自奇萊、合歡山區的濁水溪,流貫南投心臟地帶,支流陳有蘭溪則沿水裡而過,是一個標準有山有水的鄉里。但更難得的,從地形上,水裡雖非南投縣中心點,卻是一個交通中樞,由此可四通台中縣、彰化縣、嘉義縣,也可走舊中橫公路,經日月潭到愛蘭,然後北上達花蓮,而新中橫公路除到嘉義外,也可越山進入花蓮縣。 南投縣的山水風景優美,應是李總統考慮把別墅蓋在這裡的主要原因,以水里鄉而言,雖然沒有足夠或出名風景區,但鄰近風景區卻多如牛毛,近的如信義鄉內的木瓜坑溪瀑布、東埔溫泉,車程均在四0分鐘內,而阿里山、玉山國家公園,遠也不過一百分鐘的車距,但總體來說,南投縣內名勝之多,有清境農場、廬山溫泉、惠蓀農場、觀音瀑布、鯉魚潭、九族文化村、日月潭風景區、鳳凰谷風景區、溪頭森林遊樂區、杉林溪森林遊樂區,還有為數不少,而少人到達的名勝。可以這麼說,李登輝總統的別墅一旦完成,而他又住這裡,真的是坐擁全省最美的環境了。李總統的別墅在上安村,基本上是建在半山腰間,由上往下俯瞰,對面是雨季才有豐沛水源的陳有蘭溪,溪畔上名為「對面山」,別墅山莊入口則在新中橫公路上。上安村村民不及二000人,大都務農,且以盛產梅子聞名。據了解,由於去年下半年氣候、雨量調節,今年清明以後,青梅採收豐盛,市場價格達到一斤六、七0元,是歷來少見的高價,「大概是托李總統要住這裡的福氣吧!」山腳下一名農人說。 李總統別墅的預定地,在新中橫公路上安村段,約新中橫起點九公里處,距水里鄉鬧區約十一公里,離鄰鄉信義鄉咫尺之遙。據附近住民指出,李總統買下的地約有六公頃多,當初花了多少錢,無人知曉,但是一位村民聽到的數字是:大約二、三千萬。不過,這塊地雖大,卻不是一般建地,附近有人指出是農業地,而且有可能是林班地。而關於這塊地的所有權,更被列為「機密」級,有人說是登記在李總統媳婦的名下,有人則說是掛在總統夫人曾文惠女士娘家的名下,但是知道內情的當地人否認這些說法,並且進一步指出是登記在一位石姓女醫師名下。事實上,李總統買的這片地,並非完整六公頃,而是分為多處,而在他旁邊,某位與李總統甚為交好的前任沉姓立委,也買了一甲多的地,二人比鄰而居,似乎有志一同。據附近住民指出,當初大家並不知道大手筆買下這塊地的人,竟會是當今李總統,起先傳開來,只知道是一位台北相當有名而重要的「教授」,而附近類似的土地,地價約一坪二萬不到,但大家知道這位「教授」是總統之後,土地也暴漲二~三倍。「其實,那塊地有地理師看過,很多人說是陰地,不過這也看人住,福地福人居,李總統是福人,自然就是福地!」陳慶梁指出,別墅的山腳旁是墓地,起先大家還以為李總統買來做百年之後的用地,但當路由山腳開到半山腰,水土保持陸續做出來,地基打下之後,村人才相信蓋別墅之說。 地是購自上安村民張勝雄手中,至於介紹這筆買賣的是彭必仁,也就是李總統官邸「天下第一廚子」彭高貞之父。「因為兒子在他家裡工作,總統常談到退休後的安排,他就向總統推薦家鄉。」彭必仁說,其實李總統在省主席任內,即相當中意南投縣環境,還挑了竹山、埔里、水裡三個考慮地區,但影響最後的結果卻是彭高貞,彭必仁則順理成章地幫他找地。「照日本人說法,這塊地不是陰地,而是鷹地,附近有很多老鷹出沒,是日本人眼中的上選之地。」彭必仁的說法,無疑較符合李總統曾留學日本的特色。根據陳慶梁指出,李總統退休別墅,一直是由總統媳婦、李姓總管、女醫師石掌珠(前榮總牙科醫師,是李總統私人醫師,土地即登記其名下)、鄭姓地理師及一位不知名建築設計師等五人小組負責,經常出現在上安村的工地。從新中橫公路旁,新開出來的小路蜿蜒在附近梅園中,離別墅基地坐落尚有一.五至二公里的落差,為了蓋這棟總統退休別墅,水里鄉鄉長沈吉田和上安村村長林引國,曾蒙李總統找去官邸垂詢相關事宜。由於「總統別墅」一事保密良好,以至於雖然新中橫公路上車來車往,當地建商卻無人打出「總統別墅在此」的招牌。從現場的施工來看,李總統的退休別墅,大概只用了三分地。如今(八十二年五月間),水土保持已做得差不多,建地部分也即將整理完畢,一位建地工人說,為了趕在八十二年六月底李總統要親自來視察,工人已分成二班制日夜趕工,但別墅什麼時候會蓋出來,則沒有人知道,甚至於這棟別墅是何模樣,連介紹人彭必仁也不清楚。「好象聽說是采三合院,像他台北三芝鄉老家的模式吧!」前水里鄉代陳慶梁指出。建地部分只用了三分,按彭必仁的說法,其它未用之地除去開路,剩下還種著梅樹,且由他負責採收管理。不過,他指出,雖然八十二年梅價看俏,但李總統的梅園卻沒賺頭,「採收的人工貴,根本虧本。」沒賺頭的理由,另一原因也是因為山坡開挖,影響梅子生長。但不管如何,這片地本來就是要用來蓋總統退休別墅的,又豈會在乎這一點損失呢?在李慶元上面這篇研究後,他接著又寫了一篇「李登輝水裡別墅最新現場寫真」,他首先特別破題說:「在八十四年十二月,重勘傳聞中李登輝水裡別墅現場,發現自八十二年間整地工程完成後,不論道路、植樹、建築基地、擋土牆等均已完備的這塊土地,並沒有動工興建別墅,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接著他加以申論如下:在南投地區,當地人都知道李登輝先生有塊地是要用來蓋別墅的。不過,見過這塊地的人並不多。但儘管如此,一國元首肯住到這地方來,畢竟還是當地人的光榮。起碼有些人是這麼想。然而,話又說回來,一山不容二虎,既生瑜何生亮,自南投在地的阿港伯早幾年宣布要競選首任民選總統後,南投的鄉親早已認定阿港伯才是未來的「真命天子」。所以,當初對傳出李登輝要退休並選擇南投當養老所在一事,南投人其實也的確展開雙手抱著歡迎心態,也不太計較李先生的別墅預定地是山坡保育地地目一事。其實,早在民國八十二年間,李登輝先生在南投山坡地大興土木。蓋別墅破壞山坡地,經媒體報導披露出來之前,地方上多數人便很不以為然認為以一國元首之尊,反率先違法亂紀實在令人氣結。但是總統府後來也出面聲明,否認這塊地與李先生有關,風波才未再惡化。只是,當地人心裡都很清楚,李先生的確有塊地而且在開山闢地的階段,新中橫公路上,不時可見到來自官邸的人往來奔波,其中包括李總統媳婦、李姓總管、李先生的家庭醫師石掌珠等人,則又是不爭的事實。(1999/12/28)(待續)李敖:明捧李登輝,暗奪釣魚島文章導讀:日本認為擁有釣魚島主權,激起台海兩岸三地的憤慨。香港保釣船隻與日本海上保安廳驅逐艦發生衝撞,導致保釣人士陳毓祥溺斃。其後九七年五月六日,石原登上釣魚島,更是對死者的侮辱。」十一月二十二日「亞洲周刊」有註銷香港大學媒體中心研究學者島津洋一的特稿,其中提到:「對於正受到強大壓力的台灣總統李登輝來說,來訪的東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發表實際上支持台獨的言論,的確令他自豪。石原說出聽似無條件支持台灣主權的話:『中華民國是日本周邊的國家。』『日本可以說不』的作者石原慎太郎再顯強勢作風。他看似支持中華民國,其實一劍雙刃,暗奪釣魚島,損害中華民國的主權。」「石原十一月十三日訪台,對在日本的遊說集團而言,無疑是個巨大的成就。石原當了二十五年的國會議員,並領導反對日本『一個中國』政策的右翼組織青嵐會。在日本的台灣遊說集團多年來都很活躍。今年四月石原贏得東京都知事選舉後不久,即再次強調他跟李登輝的友誼,並表示願訪問台北。」「然而,石原這次講話也擲給台灣總統一個難題。他說『日本周邊地方』不包括釣魚島(日本叫尖閣群島),而台灣則聲稱擁有釣魚台列嶼的主權。日本認為擁有釣魚島主權,激起台海兩岸三地的憤慨。香港保釣船隻與日本海上保安廳驅逐艦發生衝撞,導致保釣人士陳毓祥溺斃。其後九七年五月六日,石原登上釣魚島,更是對死者的侮辱。」這篇島津洋一的特稿畫龍點睛之處是,它點破釣魚島可能有秘密交易:「台灣總統熱情迎接東京都知事,暗示在釣魚島問題上有一種默契,也可能有一種秘密交易:石原以表達承認台獨的立場,換取李登輝默許釣魚島和其水域永屬日本。當然,這種現實的妥協是舊軍閥主義的還魂,而非現代國家政府處理領土糾紛的手法,只有愛作白日夢的老糊塗和三流小說家會這樣異想天開。」「石原登上釣魚島,顯示他與曾在釣魚島上築燈塔的右翼團體日本青年社關係密切。去年,這個團體被發現受銀座酒吧區一名黑社會老大資助,這也正是日本第二大犯罪組織『住吉連合』的分支所在。除了把針對中國海軍的『前線』向前推進之外,為何犯罪組織對釣魚島這麼感興趣?一個原因是,偷運安非他命前往日本的台灣貨船在日本水域里較為安全。為什麼?日本水域由海上保安廳負責巡邏,海上保安廳隸屬醜聞滿天飛的運輸省,而石原曾任運輸省大臣多年。」這是更令人怵目的分析了。島津洋一的特稿又說:「石原和李登輝都支持『大東亞共榮圈』理論中最惡劣的部分,而非其中較理想化及可取的主張,例如泛亞洲主義。李登輝的親日情結可追溯至二次大戰,當時他就讀京都帝國大學,該校是『大東亞共榮圈』的學術理論中心。李的近著『台灣的主張』由松下集團出版社 PHP出版,該出版深受持保守觀點的日蓮宗靈友會的影響,石原慎太郎恰好是與靈友會關係密切的政壇名人。」「追溯歷史,日蓮宗的愛國狂熱與在中國東北部建立『滿洲國』有關。日本侵略滿洲的出謀畫策者是日軍陸軍中將石原莞爾(與石原慎太郎沒有親戚關係),這位軍事戰略家是十三世紀日本僧侶日蓮的狂熱信徒,相信『最後戰爭』的預言:這場拯救佛教遠離西方魔掌的戰爭將於一九四五年左右爆發,歷時百年。石原莞爾還認為,這場世界超級大戰會是實驗室武器 --例如神經毒氣和細菌-- 的對決。」「這種無政府主義狂想,像日本漫畫或科幻小說『阿基拉』一樣荒誕。東京都知事和台灣總統也許預想一場把中國分成七塊,並使亞洲陷入動蕩的戰爭。」從上面的特稿里,我們清楚看到李登輝的真面目:他為了勾結日本人,真可說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出賣台灣領土釣魚台,變相支持日本與台灣間走私,與日本侵華狂熱分子相結納,最後「把中國分成七塊,並使亞洲陷入動蕩的戰爭」,……足見這個混蛋東西的混蛋,絕不是普通的混蛋,而是一個絕大的馬鹿野郎級的混蛋,他真是太可惡了。(1999/11/23)李敖:李敖不是狂犬文章導讀:在這世界上,犬,有狂犬;人,有狂人。狂犬是一種病,人被咬後,若不及時醫治就會送命。因此,狂犬之狂實在是危害不小。狂人是否也是一種病,這就不太好說了。在這世界上,犬,有狂犬;人,有狂人。狂犬是一種病,人被咬後,若不及時醫治就會送命。因此,狂犬之狂實在是危害不小。狂人是否也是一種病,這就不太好說了。不過,狂人雖狂,還不曾聽說有狂人像狂犬那樣致人喪命的事情發生,頂多也就耍耍嘴皮子,或玩玩筆杆子,在那裡做出一副狷狂的姿態來罷了。雖然希特勒殺害了不少人,可是他已不屬於狂人的範疇,而是全球公敵。在目下的中國,李敖大致可以歸為狂人一類。比如,他曾經這樣說:「五百年來寫白話文的,第一是李敖,第二是李敖,第三還是李敖。」李敖這樣說,的確實是太張狂了,張狂得目空一切。在他眼裡,五百年來中國寫白話文的文人,似乎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傢伙,不過是一群寫豆腐塊來換茴香豆吃的市井文人。但是,仔細想想這五百年,就發現,寫白話文的高手也不少啊,比如曹雪芹和他寫的《紅樓夢》。這部書不算文言文吧?應該歸入白話文的範疇吧?所以,比之曹雪芹寫《紅樓夢》來,李敖的狂,就顯得很病態了。另外,李敖還說自己生平有兩大遺憾:「一是無法找到像李敖這樣精彩的人做朋友;二是無法坐在台下去聽李敖的精彩演說。」實話說,李敖這人確實精彩,也正因為如此,他老是作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姿態來。一個「天下第一」的人,當然不可能找到另一個「天下第一」的人做朋友。李敖讀書多,見識廣,思想尖銳,這是無可厚非的,所以,他的演講不僅博古通今、旁徵博引,而且,他另一個很大的能耐就是敢於罵人。能夠在演講中旁徵博引又當眾破口罵人的人,五百年來,恐怕真的是只有李敖一人了。這樣的李敖,聲稱不能在台下聽李敖演講是一大遺憾,還狂還是狂得有一點道理的。南朝的謝靈運,也是一個十足的狂人,他說:「魏晉以來,天下文才共有一石,曹子建獨佔八斗,我得一斗,天下其他人共分一斗」。雖然謝靈運也很狂,但比起李敖來,似乎還算溫柔,因為,謝靈運沒有說出「魏晉以來,天下文才,第一是謝靈運,第二是謝靈運,第三還是謝靈運」這樣的狂話來,畢竟他還把曹子建放在非常顯赫的位置上,還保持著很大的謙虛,他說曹子建佔八斗,自己只佔一斗。不像李敖,完全目空中國白話文的五百年。李敖知識淵博,這是事實,但他的文章讀多了,就感到,他的淵博害了他,因為他寫的文章其實是在掉書袋,是在用掉書袋的方式曝人隱私,沒有多少新意。另外,他罵人,其實罵得最多的是國民黨。我們知道,李敖因罵國民黨而坐過大牢,出來後罵國民黨罵得更加起勁,更加歹毒。從這一點來看,他的罵,有報私仇和泄私憤的嫌疑。帶著這樣的心態去罵國民黨,就顯得不夠道德,甚至十分狹隘。在聽過李敖的一些演講和讀過他的一些著作後,還發現他除了罵國民黨以外,很少罵其他黨,尤其很少罵那些在台上的執政黨。從這一點來分析,李敖讀了一肚子書來罵國民黨,其目的不過是為了泄私憤、報私仇、了私怨。當然,國民黨也有這樣和那樣的不是,但是,國民黨至少沒有像你李敖那樣誇海口:「五百年來的政黨,第一是國民黨,第二是國民黨,第三還是國民黨。」也許李敖會說,國民黨是被共產黨趕到台灣去的,當然不敢說這樣的話。但是,國民黨在島內容許那麼黨派存在並與之進行公開的執政選舉,這樣的氣度與襟懷,恐怕不僅僅是中國五百年第一了吧?李敖雖在港台兩地混,但他的話卻橫掃了整個五百年的中國,好像把梁實秋、魯迅、胡適等人都沒有放在眼裡,更有甚者是把曹雪芹都沒有放在眼裡。在他的眼裡,只有他自己,其他的文人,不過是「金字塔」的底座而已,惟有他李敖才是塔尖,才是大師和泰斗。魯迅當年也罵國民黨,但那時的國民黨很強大,共產黨還很弱小,因此魯迅的罵就顯得特彆強悍。李敖罵國民黨時,國民黨已經被趕到台島了,應該是一隻落水狗的境地。對於這樣一隻落水狗,李敖卻在那裡大肆辱罵。因此,較之魯迅對國民黨的罵,李敖的罵就算不得什麼了。但就是這個算不得什麼的李敖,卻在那裡大言不慚地猛放狂言:「五百年來寫白話文的,第一是李敖,第二是李敖,第三還是李敖」。罵國民黨,你李敖沒有魯迅厲害;做文學,你李敖沒有曹雪芹厲害。這樣一來,李敖的狂妄,就成了愚狂、傻狂、憨狂和蠢狂了。再就是,李敖幾乎是不罵共產黨的,只罵國民黨。他不罵共產黨,有兩個原因,一是共產黨沒有抓他坐過大牢,雖無恩,但也無仇,因此他不恨共產黨。第二是,共產黨把李敖痛恨的國民黨趕到台灣去了,所以在李敖的心裡,共產黨就是一個「偉大、光榮、正確」的黨。對於這樣一個黨,李敖當然不去罵的。從李敖的種種表現來看,我可以給他下個結論了:他雖狂,卻僅僅是個狂人,還遠遠不是見人就瘋咬的狂犬。李敖:劉兆玄、李遠哲學術迫害內幕文章導讀:以下1至9九節文字,是由前清華大學教授王企祥博士初稿、由我定稿後完成,內中以證據揭發劉兆玄、李遠哲等偽君子、真學閥們的卑鄙行徑,由於王企祥是李遠哲的恩師,李遠哲的卑鄙,且超乎劉兆玄之上。以下1至9九節文字,是由前清華大學教授王企祥博士初稿、由我定稿後完成,內中以證據揭發劉兆玄、李遠哲等偽君子、真學閥們的卑鄙行徑,由於王企祥是李遠哲的恩師,李遠哲的卑鄙,且超乎劉兆玄之上,關心世道人心者,就此開始:1.為什麼我要為二十年前清大解聘案要求平反與取回公道? 我是二十年前被清華大學解聘的教授王企祥,二十年來,我為這一含冤莫白的事件一路追蹤真相,現在已有了完整的發現,由於老友李敖願意協助我公布出來,所以我決定不再沉默。2.這件壞事是誰做的? 是以沈君山、徐賢修、劉兆玄、毛高文等的犯罪集團(美國人說這一群Thugs),他們的工具是國家給他們的權力加以濫用,上無天理內無良心。他們用我申請國科會輔助款的機會,讓李卓皓寫了一封毀謗信件,利用蔣經國的昏庸而做的。3.在一九七八年末,李卓皓的毀謗信被去掉收信人及發信人,然後再複印百份左右發給清大每一個教授,包括我自己在內,我查出是李卓皓所寫,由吳延環先生從徐賢修處要了一個副本,當時徐賢修在國科會辦公室中給每一個拜訪的人看。 我在一九七九年初去美告李卓皓誹謗,李卓皓打官司的錢是台灣政府出,我是自費。官司在一九八0年二月二十七日在舊金山開庭(附件一),按照美國法律,李卓皓要把所有與徐賢修的通訊全部交出,官司並無結論,但律師說要再打下去還要加錢,而李卓皓此人並不值錢,所以就到此為止。4.我在一九七九年七月三十一日晚十時左右(就是聘書到期的最後兩小時),被清大通知明天不必來了,理由是我在美國打官司,蔣經國之荒唐雖晉惠帝不若也。5.由打官司所獲徐賢修與李卓皓之間的信件得知,a.徐賢修在一九七七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寫給李卓皓的密函,請李卓皓找專家以高水平評審我的論文(附件二),李卓皓在一九七八年二月二十七日回信,說由三位一流的結晶學家看過,皆認為是一個高水平的成就(附件三)。徐當時把此信壓下不給人看,國內當時無人知道。b.徐賢修又在一九七八年五月十六日再去信給李卓皓要他再評審,並附上與此事無關的Freeman給沉君山的信及Hughs給我的信(此信在一九六五年所發)(附件四)。 李卓皓遂在一九七八年七月六日寫此毀謗信(附件五),在台灣我已無法立足,香港也不可能,只好在美國暗助之下去了沙烏地阿拉伯教書約三年,因因發心肌梗塞而回加拿大(當時已全家移民),一九八六年去看我在加州理工的指導老師Verner Schomaker(一九九七年故去),我把這信給他看,他只指出Freeman給沉君山的信是一切事的關鍵,然後就不再提這件事。6.在一九八八年我回台灣想翻案時蔣經國已死,美國總統布希剛當選。一位美國教授要同我談這件事,我把Freeman給沉君山的信給他看,他說這是一封假信,沒有日期,沉君山的名字是貼上去的,除非是**,皆可斷定此信是假信,他說我可找一個我可信任而又有名聲的科學家寫信問Freeman,他一定會否認,則此事可解,我問他是否CIA,他說是。 一九八九年我再到Caltech見Schomaker,他只說這是Szymanski做的,當時他失業。他講這兩句話不再提了。我回台灣後,在一九七二到一九七六年的Chemical Abstract中找到Szymanski曾與劉兆玄合作的論文,又在清大教授著作集內,劉兆玄(時兼理學院院長)也有與Szymanski合作論文之記錄(附件六),所以這封假信是劉兆玄用錢(當然是公款)由Szymanski處得到。只是不知Freeman是寫給何人,後來把沉君山的名字貼上去,再把日期塗去,就是現在的樣子(附件七),此信由美國法院轉給我。劉兆玄在我解聘之後,任化學系主任,把李卓皓的第二封毀謗信件印了數百份,在化學系辦公室門外散發給來往學生,當時何世延教授看不過去,把還沒有發完的文件收了回來,並告訴李曾遹教授,他告訴我才知道。7.我把Freeman給沉君山的信與Schomaker提到此信與Szymanski的關係,及劉兆玄與Szymanski的證據,用挂號信寄給李遠哲,請他問一問是否是Freeman寫的,大概是一九九0年末,在這同時我遇到一個年輕的美國人Jay Jensen,他同我聊天,突然間說:「Freeman的信是假的,我們都知道」(他連看都沒看過)。到一九九一年春我同李遠哲在他的辦公室見面,他正式宣布他已寫信給Freeman,而Freeman給他回信說此信是真的,而他說此信看後就燒掉了,我一頭霧水(附件八),因為李遠哲從來沒有向我說過謊,不過之後一星期左右,Jay告訴我,李遠哲在說謊,他根本沒有去信也沒有回信,他說沉、劉、徐這一批人皆是Thugs(中文「下三濫」)。 一九九二年春,在Caltech見Schomaker,他第一句話是李遠哲向你說謊,在一九九二年時美政府也派人問李遠哲為什麼不給王企祥一個辦公室,他回答說:他很努力為王企祥找一個辦公室,可是王企祥向一個部長拍了桌子,因此告吹。美國人一聽就知是謊言,因為若有這種事他們早就知道了。Schomaker在一九九四年為我寫一信,這是代表美政府的意見,說Freeman給沉君山的信是偽造的(附件九)。李敖:不可誣衊敵人文章導讀:為了真理,我不但為人辨誣,甚至也為敵人辨誣。我在台灣五十年,傳有「三多」:錢多、書多、敵人多。「三多」中錢多是假,但是否認也沒用。當人人都說你有幾億台幣的時候,何不樂得承認也好?充闊總比裝窮省事,並且人人看到你還會「啊呀」呢!至於書多、敵人多,則全屬實。我的私人藏書,不但台灣第一,也全中國第一。但書不是錢,至少銀行抵押時就不承認,在缺乏文化的台灣,唯一承認它的,就是收購「酒矸倘賣無」的小販,一斤五塊下來,書又值幾個錢?至於敵人多,倒是日進斗敵。我的敵人按年月日累進,四面樹之,日久成蔭矣!我生平打擊敵人,不遺餘力,但都是據實打擊,絕不像敵人那樣以造謠手法誹謗我。我不但看不慣他們的手法,並且也反對別人以其道還其身。人人不該被誣衊,敵人也一樣,這才叫公道。所以,為了真理,我不但為人辨誣,甚至也為敵人辨誣。以前國民黨的郁慕明是我的敵人、民進黨的朱高正是我的敵人。不過,當我看到他們的敵人,以他們反對台獨而誣衊他們,我卻不服。郁慕明既非漢賊、朱高正也非台奸,他們反對台獨,都有大義存焉。你可以不喜歡這些人,可以不選他們,但不可以誣衊他們。在台獨問題上,誰忠誰奸,未易言也,豈可亂予罪名哉?真正的漢賊台奸,說不定正是你自己呢!豈可以血口噴人?如今我的宿敵宋楚瑜又被誣為台奸了、賣台了,我就是看不慣,就要為他辯冤白謗,說點公道話。(1999/12/10)李敖:武器未開戰,單位先開戰文章導讀:台灣亂買武器,以空軍為例,又要開以英製為單位的美國飛機,又要開以公製為單位的法國飛機(幻象機),地面操控也要兩套,一路下去,武器未開戰,單位先開戰,日後苦頭有得吃呢。十月二十一日美國「太平洋時報」報導:九月二十三日,NASA的Jet Propulsion Lab,對Lockheed Martin(洛基馬丁)製造的Mars Climate Orbiter(火星氣象衛星)在太空中失去了聯絡。結果損失了美金一億二千五百萬元和探測火星(Mars)的機會!原來洛基馬丁是採用英制,以哩、吋、磅、加侖為單位,而NASA卻以為是公里、公尺、公升、公克為計算單位,因而導致錯誤。當全世界各國都改採用公里、公升、公克、公尺為單位時,像美國的波音仍用吋、呎的單位在製造飛機,要改可不容易,所有器械、螺絲釘……都要改,工人也要改掉根深蒂固的記憶,要花很多錢,據說光是要改公路上車速的牌子,由哩為公里,就需要四億兩千萬元!台灣亂買武器,以空軍為例,又要開以英製為單位的美國飛機,又要開以公製為單位的法國飛機(幻象機),地面操控也要兩套,一路下去,武器未開戰,單位先開戰,日後苦頭有得吃呢。(1999/12/9)· 呂秀蓮騙原住民十一月二十三日「民眾日報」登:「平地原住民議員洪國治昨天批評呂秀蓮縣長只會以華麗的言辭欺騙原住民,連許多縣市都已設立的原住民行政局,身為全國第四多原住民的桃園縣竟未設;呂秀蓮表示主因局長人才不易尋覓,未來等桃園縣升格為直轄市時將列為施政重點。洪國治議員指出,他擔任議員兩年多來,一直希望以平和、理性的態度爭取政府對原住民的重視和照顧,但兩年多過去了,不但他的各項建議沒有付諸執行,甚至連原住民相關的預算也因精省和縮水。洪國治說,桃園縣原住民人口數,在全省排名第四,但是,除台北市和高雄市早在三年前就成立原住民行政局外,全省也有六個縣市成立原住民行政局,並且由原住民擔任主管。而桃園縣,雖有議員們一再建議增設原住民行政局,縣府卻置之不理。」這一消息,告訴了我們:呂秀蓮以「置之不理」的方法欺騙了真正的台灣人原住民。(1999/12/9)李敖:言論自由有三個重要條件文章導讀:許信良本是民進黨的先進和先知,也跡近先烈式的領袖,當他為理想與信念被逼走以後,民進黨人物竟不能援之以手而反倒要靠李敖助他一臂,這是何等諷刺!· 言論自由有三個重要條件提倡言論自由有三個重要條件,第一、你沒有捏造事實的自由,捏造事實表示你違反真相。第二、你沒有匿名的自由,匿名表示你不敢對你說的話負責,你不光明磊落。第三、你沒有造成「明白而立即危險」的自由,例如你沒有在電影院里亂喊「著火了!」的自由。我是中國倡導言論自由最大的功臣,這番話由我說來,別具意義。今天網路上的朋友們,最普遍的毛病是違反了上面的第一點和第二點,這是不好的。(1999/12/8)· 劉泰英秘密批示的文件 以下是六月十七日由國民黨黨營企業華夏投資股份有限公司簽呈劉泰英批「可」的秘密文件,其中勾結劉家昌玩法弄權朋比為奸的細節,全部躍然紙上,內容精彩,值得細讀:主旨:茲因政策指示,本公司與光華投資、啟聖實業、中廣、中影及中視共同投資之博新多媒體股份有限公司股權擬全數轉讓予劉家昌先生,另依據中華開發所擬之台灣家欣公司 投資計畫書,將出售博新所得股款及現金四億一千萬元投資台灣欣和公司股票(共占股權三十﹪),可否?請示。說明: 一、茲因政策指示考量明年總統大選輔選,黨中央委託劉家昌先生進行博新復台任務以擔任大選文宣之工作,經秘書長指示本公司配合辦理。經與劉家昌先生洽談,劉先生提出:1)希望全數持有博新公司股權,以利邀請演藝人員配合及頻道順利復播。並希望六月二十日之前移轉博新之經營權。2)要求本公司及中影公司、中廣公司參與欣和娛樂事業之現金增資各二百五十萬美元及五百萬美元、五百萬美元。(劉先生原擬之投資架構如附件一)博新公司目前共有十一位法人股東,其中三家為黨營控股公司,三家為黨營文化事業,其餘五家為民間股東(股東名冊如附件二);此次配合政策移轉博新之股份,為尊重民間股東之權益,經與博新所有股東於六月十六日上午召開股東協調會,其中太子汽車關係企業及台新銀行希望不參與欣和娛樂事業之換股,建議由本公司購回其擁有之博新股權;另中國電視公司、中影及中廣公司,考慮未來上市、上櫃證管單位之查核,擬采與民股同樣之方式處理。經協調之結果,共有 ﹪股份,擬先出售股權予華夏;其餘黨股建議與華夏共同出售股權予劉先生並認購台灣欣和公司之股票。華夏公司購入不參與換股之博新公司舊股東,股價計算系以博新公司截至八十八年五月底之每股凈值為二?0二元為基礎,訂定每股二?一元為股權移轉之價格,華夏公司擬以總價款 元購入 ﹪原股東之股權。三、有關投資劉家昌先生之事業劉家昌先生原規劃本公司與中廣、中影公司參與欣和娛樂事業之現金增資,分別投資一百二十五萬股(占股權五﹪)、二百五十萬股(占股權十﹪)及二百五十萬股(占股權十﹪),每股價格二美元(劉先生原始認股每股0.01美元),共投資六百五十萬美元(合新台幣四億一千萬元,占股權二十五﹪)。欣和娛樂事業公司簡介及營運概況:欣和娛樂事業成立於一九九九年五月,為紐澳群島(Niue)之紙上控股公司,目前主要股東為劉家昌先生,占股權99.96%,目前共發行16,875,000股,每股面額0.01美元。該公司正規劃辦理現金增資8,125,000股,每股溢價發行2美元,預計現金增資取得一千六百五十萬美元(約合新台幣五億三千三百萬元),預計六月底前繳款完畢,計畫用以成立台灣欣和公司,進行購買家欣之資產(支付頭期款)及劉家昌先生今年度之音樂作品一百首(劉家昌先生並與台灣欣和簽立二十年之作品獨家銷售權合約);其下並設立經紀人部門納入金懋公司及夏玉順旗下之簽約藝人,並設立演藝學院及錄音室,遴選演藝圈內資深之工作者擔任教師之工作。該公司並預計將博新公司納入欣和娛樂事業旗下,從事有線電視頻道之經營。該公司預計於七月份辦理第二次股票私募,募集5,000,000股,每股價格為4.5美元;八月份可順利購併一美國Nasdaq上櫃掛牌之公司,並可於明年二月份辦理公開承銷(Public Offering)募集2,500,000股,每股承銷價格為6美元;並依該公司之財物預測將可於上櫃一年內達到股價6.17元,現金增資之股東報酬率達三0八﹪。· 李敖的最高境界我對許信良的支持,一般淺人竟看不出來我在「俠義上的意義」和「諷刺上的意義」。前者展示出李敖的俠骨柔情;後者展示出李敖對無情的、忘恩負義的民進黨人物的諷刺,許信良本是民進黨的先進和先知,也跡近先烈式的領袖,當他為理想與信念被逼走以後,民進黨人物竟不能援之以手而反倒要靠李敖助他一臂,這是何等諷刺!一般淺人不能理解李敖的最高境界,因而七嘴八舌(如靠老子和靠新黨登龍的投機分子郝龍斌之流),我真覺得這種人境界真低得可憐了。(1999/12/8)李敖:會錯了意,先表了情· 我就不信什麼「人死為大」我在「李敖電子報」意見討論區收到張文才先生的討論,張先生說:「中國人有一句話:人死為大!請不要用一些較不敬的言論評論黃信介先生,畢竟他才剛去逝,把他留給歷史去評論吧!身為歷史學家是否該『功』『過』皆論呢?」我可以告訴張先生,我根本不接受這種「人死為大」的前提,因此我不認為人「才剛去逝(世)」就不能批評他而只能歌頌他。還有我只是就人論人、就事論事,只是因人論事的客觀陳述,又何來「較不敬的言論」?至於「留給歷史去評論」,你說的對,但別忘了我李敖就是歷史家啊!至於功過皆論,論功已滔滔皆是,又何須我來論功呢?記得胡適死的那天晚上(一九六二年二月二十四日),我正在文星書店,忽見胡秋原匆匆趕上樓來,慌忙告知他要修改已交給文星的批評胡適的文章,因為「人死為大」,不修改怕人罵,同時徐復觀也來快件,也要修改,原來一個人活著或死了,對他要有不同的罵法!我當時就深感這些人太虛偽了。如今三十七年過去了,我愈老愈堅定,認為「人死為大」不能批評他的前提是根本錯誤的,相反的,人一死就批評他,反倒更引起我們對死者的認識與了解,從而看到死者的真面目,才更真實啊。(1999/12/1)一九七八年十一月「閣樓」(PENTHOUSE)雜誌上登有一幅漫畫,畫的是一對情侶,碰到一個收戀愛稅的,女的一見來者舉槍,就趕快脫褲子。她的男朋友急了,說停下來別動嘛!〔只是搶錢而已〕沒人說要搞你呀!( Now just hold it one goddamn minute - no one said anything about rape...... ) 這幅漫畫的妙處,就在這位女的會錯了意,卻先表了情。漫畫以外,還有一個笑話。一位鄉下孕婦,到婦產科去檢查。醫生說:「請你先把褲子脫下來。」說完就轉身去做別的事了,不料再轉回來的時候,看到這孕婦褲子還是沒脫。醫生問她為什麼,孕婦臉紅了,低下頭來,小聲說:「你先脫嘛!」這個故事的妙處,就在這位孕婦會錯了意,卻先表了情。阿扁這回選總統,在宋楚瑜來勢洶洶的強勢下,想要「棄連保扁」以為挽救。他釋放出總統要選台南人的口號,表面說他和連戰都是台南人,選誰都可以,骨子裡卻希望「棄連保扁」,但連戰那邊卻希望「棄扁保連」,變成了一副窘局。阿扁這邊,沒信心,不搞選舉搞棄保,一如一看人來勢洶洶,就要脫褲子,會錯了意,先表了情;而連戰這邊,卻又扭扭捏捏,要求「你先脫嘛」,也會錯了意,先表了情,比照起前面的漫畫和笑話來,真逗極了。(1999/12/1)李敖:台奸-豈可輕予罪名!文章導讀:多年前國民黨大學教授內鬥,國民黨徐復觀指斥國民黨梁容若是漢奸。國民黨張道藩看不過去,說「梁容若是我們的同志,絕非漢奸,豈可輕予罪名!」多年前國民黨大學教授內鬥,國民黨徐復觀指斥國民黨梁容若是漢奸。國民黨張道藩看不過去,說「梁容若是我們的同志,絕非漢奸,豈可輕予罪名!」多年來,輕予罪名之風相沿不替,只是罪名由漢奸改為台奸而已。這月一日「民眾日報」登大標題:「法務部高層:台奸全面滲透大選」,內文報導說:「本報十月二日獨家報導有台灣民意代表參加中國十一偽慶,日前在一私人場合獲高層人士證實,該人士並說,最近幾周,副總統連戰更已成了中國吸收特定人士打擊的對象,諸如『撒泡尿走人』風波,更令連戰極力營造的親民愛民形象,幾乎毀於一旦。這位人士在餐敘中談及連戰參選後所遭受的種種攻擊時,頗為不平,無意中透露出有些帶頭抨擊連戰的人,曾經到中國『受訓』並參加十月一日的中國國慶,而這些人很可能在中國高層授意下,利用各種機會惡意構陷連戰,進而達到圖利其它總統候選人的目的。」報導又說:「法務部高層人士證實,中國十一國慶,擁有台灣各級民意代表出席,國內情治單位並已掌握部分參加十一國慶的民代名單。此外,該人士並且強調,中國也已吸收部分台灣各界意見領袖,假藉各種管道打擊執政當局,有介入台灣總統大選,左右台灣政局的跡象,頗值注意」云云。「民眾日報」在大標題上赫然出現「台奸」字眼,是要譴責的。譴責的理由是:罵人台奸是何等重的字眼,豈可輕予罪名!事實上,這種輕予罪名的惡劣行徑,早在十月五日的「民眾日報」上就出現過,那天報上以「悲喜不同台--拒絕台奸滾回來」為題,刊出「高雄醫師」之文,中說:「『中華人民共和國在台灣』的一些先遣部隊與子民,以及人財奉獻『中華祖國』的呆胞呆商,除了大力宣揚外。還興高采烈地代表『台灣省』歡欣鼓舞普天同慶。然而看在台灣全國及包括全世界悲痛投入救災行列的人民眼裡:那些人不只不配當台灣人,甚至於連人性都沒有!台灣還是不要他們比較來得更安全,也更能同心同德打拚。因此實在需要情治單位來份正義的黑名單,禁止他們入境回來顛覆台灣。」請看這種一片殺伐之氣,是何等無法無天!到大陸去的台灣人,他們都是在台灣有公民國民身分的人,憑什麼憑你們一紙斷定,就斷其歸路?到大陸去的台胞台商,現在每年為台灣賺進兩百億美金的好處,如今享受之餘,還罵他們是「呆胞呆商」,這是那國的道德啊?即使是「台灣共和國」、「台灣獨立國」,也不該有這種動輒給予「禁止他們入境」的流刑懲罰吧?「民眾日報」以外,「自由時報」戴自己同胞帽子,自然也不後人。以一九九八年二月七日李喬的一大篇「台灣人民起來消除台奸外敵」為例,李喬指出:「除非台灣投降成為中國的一省,中國在武力夠強,國際打點妥當;算算成本上划得來就一定會攻打台灣。其中變數在於成本與時機。我們憑恃的也很清楚:讓敵人成本『持續增加』而『時機持續』不到。這是一種『力場』的對峙而恆在運動變化中的形勢。然則,我們最恨的事擾亂民心,分散力量。為什麼台灣中會出現一批人擔當擾亂民心與分散力量的台奸呢?」我們不相信這些人真的相信:中國會政經分離;在不主張國家主權的狀況下,台灣能在三通後全身而退。我們也不相信,台灣人民看不透『聰明的**』--那堂皇說詞背後,夢想有朝一日當上上國領導人的--可笑可恥卑鄙無聊野望。唉!婆娑之洋、美麗台灣怎麼會養育出這批驢蛋?」李喬又指出:「很奇怪,台灣籍的政客,美日的國際政治皮條客,從未看到中國的弱點,好象台灣才有弱點;一再警告說不要惹火中國,就不會想到台灣人民怒火恨火熊熊上騰多久?多久誠然,台灣如果玉碎以抗中國入侵,可能會是一片廢墟,但是不問中國會不會**到寧願拿下一座廢墟。」在預言台灣成為「廢墟」以前,李喬更寫下血淋淋的預言文字:「我們要警告各色各類台奸:務必適可而止。不然,汝等美夢未醒,已然被消除了。」「不錯!台灣人以『懦弱著稱』。但今天的台灣人已非全部懦弱者。每提及台灣獨立,有人就以死威脅;如果我們不怕死又奈我何?就個人來說,我是小說家、文化思考者;在鄉土大地要淪亡之際,我也可以是革命者,甚至於『暴徒』。我如此告白。由於這些年的接觸,我明確知道台島內外這種台灣人不在少數。也許以千百個血肉之軀難擋中國的槍林彈雨,但請注意:憑千百人的性命,在敵軍登陸之前把大部分台奸消除,應該是做得到的。其次,前有千百人捨命相抗,必然會有千百萬後來者揭竿而起,捍衛我台灣鄉土大地的。朋友:你站在哪個位置上?」以上就是李喬的畫龍點睛結論。我好奇怪,他竟然可以寫出在台灣因抵抗「中國入侵」而成「一片廢墟」前,他可以以「暴徒」身分,聯合和他一票的人物,「在敵軍登陸之前把大部分台奸消除」!他的一片殺伐之聲,使我們得到的推論是:一、台灣抵抗不了「中國入侵」,因為「中國入侵」會使台灣變成「廢墟」;二、台灣他們這一票人,消滅**做不到,但是消滅台奸「應該是做得到的」;三、他倡言「捍衛我台灣鄉土大地」,但捍衛方法,竟不是殺光敵人而是殺光他們所認定的自己同胞、殺光他們輕予認定的台奸,這真是夠恐怖夠滑稽的怪事啊!李喬以外,「自由時報」還有續集呢!以一九九八年十月九日中山大學教授陳茂雄的一大篇「台奸與漢奸」為例,陳茂雄說:「曾心儀、許主峰、鄭邦鎮等一群建國黨員選在十月一日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慶日當天赴世貿大樓廿四樓,抗議和統會的『台奸』行為,並要求梁肅戎向台灣人道歉,曾心儀並於和統會門口走道上(公共場所)絕食抗議。二日下午四時梁肅戎召警非法(因走廊屬公共場所,非私人住宅)逮捕曾心儀,並對媒體宣稱台獨人士才是台奸,因為台獨會招惹中共武力犯台。」「招惹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就是台奸,那梁肅戎早就是台奸了。」但是陳茂雄似乎很寬大,他似乎反對輕予罪名。他進一步引申說:「梁肅戎等舊國民黨勢力雖然通敵,然而罵他們「台奸」或許會有一點不服氣,因為他們從不承認自己是台灣人,當然不屬台灣『內奸』。他們倒是一直要捍衛『中華民國』,而『中華民國』唯一的敵人就是中共,因為中國一直要以武力、外交、經濟等手段消滅『中華民國』,舊國民黨勢力不但不奮起抗敵,反而與敵人勾搭,應算是『中華民國』的內奸,所以,稱他們為『漢奸』應該不能否認吧!」陳茂雄行文至此,理應告一段落了,但他對他的寬大又心有未甘,最後,他還是用這樣的定位收尾了:「一個國家不該遇到強敵就放棄生存權,否則以色列、科威特早就要亡國,在台灣雖有統獨之爭,然而都有共同的敵人,就是中國,所差別的,獨派人士要催生台灣共和國,而統派要捍衛中華民國(量他們不敢否認),然而台灣共和國及中華民國均是中國要消滅的對象,所以,通敵者對台灣共和國而言是『台奸』,對中華民國而言則是『漢奸』,但若是將『台灣』當作地理名詞,不要看成政治名詞,則台灣共和國及中華民國均是建立在台灣的國家,如此,將該捍衛中華民國的『漢奸』稱為『台奸』也十分正確」云云。可憐的梁肅戎,他太可憐了,別人之為奸也,只是一奸而已,而他老先生卻身兼二奸,又「漢奸」又「台奸」,由此一例,我們可以領教輕予罪名的惡劣行為,可以泛濫到什麼程度,「漢奸」、「台奸」任何帽子都可隨意為之,這是什麼台灣獨立的世界啊!舉時的一本小冊子,題為「二十一世紀台北」,其中有一段是:「去年,北一女校慶,班聯會邀我去演講,演講對我本是家常便飯,但是那場講得患得患失,因為我的女兒提醒我,北一女學生對不精彩的演講是何種反應,當天她也坐在台下。會後,雖然現場反應熱烈,我也覺得講得不錯,卻一直等得女兒的反應,女兒那天回家,第一句話說:『爸 I』m proud of you!(我以你為傲)』這句話像天籟,讓我快樂了好幾天。記得鼓勵別人,即使是你家人也不例外,你想像不到他們多麼需要這些鼓勵。」我看了,為之一笑,我笑的是,即使哈佛大學博士頭銜的小馬哥,竟也在英文中譯上不小心弄出烏龍。因為I』m proud of you不該成「我以你為傲」,這樣譯是錯誤的。正確的譯法是「我以你為榮」,小馬哥的英文當然好,但他一旦發生短路,也會「一定在什麼地方弄錯了。」(1999/11/25)李敖:婚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文章導讀:這次顏國喜和吳純瑜的「冥婚」,就是這種文化的延續,只是一般人不知道罷了。只有這樣的理解,才能真的知道這一故事。報導住在台中縣龍井的顏國喜,昨天到霧峰迎娶相戀五年的女友吳純瑜,但新娘只有牌位,因為她已在九二一大地震中喪生。新郎表示,兩人相戀時吳純瑜曾說過「死也要嫁給你」,而他當時答以「死也要娶你」;如今雖已天人永隔,他仍要堅守盟誓,完成婚禮,並且終生不悔。報上記載:顏國喜說,吳純瑜在地震前獨自到日本旅遊,當時他捨不得她一個人去,她開玩笑的說會先寫切結書給媽媽,聲明萬一飛機失事,「死也要嫁給你」,他則高興的抱住她保證「死也會娶你」,因此昨天的冥婚是兩人此生誓言。顏國喜的專情感動了兩家人,但受限民間習俗,吳純瑜死後四十九天,兩家才開始替兩人和八字、看訂婚和結婚日子及添購禮品等事宜,最後選定在本月十七日,在台中市福華飯店完成訂婚儀式,並在昨天迎娶。晚間七時經回吳純瑜的靈位,是用紅布蓋著,顏家以一般結婚儀式進行,有伴郎及伴娘,大家均有紅胸花,迎回靈位即送入洞房,再把靈位迎到三樓祖先牌位旁供奉。顏國喜說,今後她就是顏家人,會好好又永遠的照顧她。為讓吳純瑜感受顏家的誠意,晚間在清水鎮明都餐廳設喜宴,席開十五桌,新人的主位和一般婚禮相同,只是顏國喜旁的空位上放有純瑜的禮服,桌上也放有碗筷,新郎很體貼,頻頻為新娘挾菜。許多親友私下感嘆說,上蒼捉弄這對新人,原本可以歡歡喜喜的婚禮,如今大家只能強顏歡笑,想到兩人至真至愛,令人感動雲。以上顏國喜和吳純瑜的故事,從文化角度看,正是中國的「冥婚」文化。「冥婚」是中國文化,但卻不是正統的。例如曹操的小兒子曹沖死了,因為死時只有十三歲,曹操憐其少子,就想來一次「冥婚」。正好邴原有一個女兒早死了,曹操找到邴原,要把兩個孩子合葬。不料邴原卻不買賬,邴原說:「原之所以自容於明公,公之所以待原者,以能守訓典而不易也!若聽明公之命,則是凡庸也!明公焉以為哉?」邴原為什麼拒絕曹操呢?他的理論根據這樣做不合於「訓典」,他所指的「訓典」,顯然是指「周禮」這部經書而言。在「周禮」的「地官」(媒氏)一節,有這樣的話:「禁遷葬者與嫁殤者。」再按批註,「遷葬」是指「生時非夫婦,死而遷葬之,使相從」;「嫁殤」是指「十九以下未嫁而死者」,「謂嫁死人也」。兩者統而言之,都是「冥婚」。而這種「冥婚」,不管死者成年沒成年,按諸傳統經典,都是違背的,在中國正統思想中,對這些是完完全全明明白白禁止的。曹操的「冥婚」是中國史中第一件最有名的「冥婚」,在曹沖以後,歷朝各代都不乏顯例,換句話說,歷朝各代都不乏有違背經典的人出來,主持儀式,大結其鬼婚。從反面角度推測,中國經典中對「冥婚」的禁止,正暴露了「冥婚」的流行。「周禮」這部書,專家結論是戰國的作品,所以,書中禁止「冥婚」的話,足以反證當時這一現象的普遍。前面所引曹操的例子,顯然曹操是有所本的,只不過他本的,是民俗中的傳統文化,而不是經點中的傳統文化。至於台灣,「冥婚」的風俗,也和大陸各地一樣,除流行死人與死人結婚外,還有活人跟死人結婚的風俗。最有名的前例,是丘念台的父親跟林家小姐的冥婚(一九六五年十一月二十二號『新生報』丘秀芷的『我的家族中,有關人鬼聯姻的故事』)。關於這方面的研究,有林瑞芳的「台灣冥婚制與記事」最為生動,這篇文章,收在婁子匡邊的「婚姻大事」一書里。這次顏國喜和吳純瑜的「冥婚」,就是這種文化的延續,只是一般人不知道罷了。只有這樣的理解,才能真的知道這一故事。李敖:國民黨,105個屁!文章導讀:雖然今天國民黨的建黨,實在只不過是一九一九年的事、只不過只有八十年而非一百零五年,但國民黨為了把革命功勞籠為己有,就不得不把歷史拉長上溯,但縱使這樣,程度上也有今昔之不同。國民黨宣傳今天是國民黨一百零五歲黨慶,上午將由李登輝主席主持黨慶大會,晚上在台北市中正紀念堂舉辦「心手相連,台灣起飛」黨慶祈福晚會,為連蕭配造勢。同時國民黨第一黨報「中央日報」也註銷以「創造第二個百年的輝煌篇章」為題的社論,厚顏的說:「國民黨創建一0五年來奮鬥前進,歷久彌新,是一頁值得驕傲的歷史。但是,面對中華民國長治久安的千秋大業,所有黨員同志都不能沉湎於過去的成敗榮辱。國民党進入第二個百年的艱巨使命,已經展現在我們面前,面對新世紀的政治任務,我們有責任全力以赴,奮鬥到底。只要國民黨發揮精誠團結力量,必能再次為國家、為人民創造光榮勝利,從而為國民黨的歷史長河再添輝煌的篇章。」云云。其實,國民黨所謂的一百零五歲,全是吹牛。所謂一百零五年,國民黨的演算法是由一八九四年興中會創立時起算,由一八九四到一九九九,正好是一百零五年。國民黨把這一百零五年的長壽,分為五個階段:一、興中會: 一八九五(中華民國前十七年)起算。二、同盟會:一九0五(中華民國前七年)起算。三、國民黨: 一九一二年(中華民國元年)起算。四、中華革命黨:一九一四年(中華民國三年)起算。五、中國國民黨:一九一九年(中華民國八年)起算。照這五個階段,連結起來,是有一百零五年沒錯,但是,賬不能這樣演算法。首先從興中會起算,其實一八九四年只是孫中山成立興中會,興中會並不等於是國民黨前身,那時候誰也不知道什麼叫「國民黨」,包括孫中山自己在內。檀香山興中會開會時有鄧蔭南等人,誰也不是國民黨,他們的革命之功,又何能算在國民黨賬上?後來比京興中會開會時,朱和中等人,誰也不是國民黨;柏林興中會開會時,劉家佺等人,誰也不是國民黨;巴黎興中會開會時,唐豸等人,誰也不是國民黨;橫濱興中會開會時,馮鏡如等人,誰也不是國民黨,……他們的革命之功,又何能算在國民黨賬上?如今事隔一百多年後,國民黨翻掌一撲,一律不由死人分說,把會吞下、把人吃光,天下滑稽之事,還有過於此嗎?國民黨吞下興中會、吃光興中會會員,由於這些會員好歹與孫中山有點來往,一吞一吃,看在孫中山的面子上,或許可扯上一點邊兒,但是若說到了同盟會時代,還要靠孫中山的面子而又要吞又要吃,那就更胡來了。因為同盟會的成立,是靠當時許多革命團體的成員,這些團體主要有廣東獨立協會、支那亡國紀念會、青年會、中國教育會、軍國民教育會、愛國學社、保滇會、日知會、華興會、同仇會、光復會。這些革命團體的成員,成立同盟會時,日知會、華興會、光復會不但成員眾多並且都是比興中會風光的大會,而興中會那時候,已五年之久,沒有革命動作了。一九0六年,章炳麟在「民報」第六期有「演說詞」,就說他壬寅年(一九0二)在日本時,見到孫中山,但「那時留學諸公在中山那邊往來,可稱志同道合的,不過一、二個人。其餘偶然來往的,總是覺得中山奇怪,要來看古董,並沒有熱心救漢的心思。可見當同盟會成立時,孫中山的興中會已是沒落的團體。同盟會的成立,實在是其它革命團體對興中會的振衰起敝。當時幸經德高望重的黃興義薄雲天,提議把「古董」孫中山「公推」為「本黨總理,不必經選舉手續。」孫中山才成了同盟會的領導人。要不是黃興這樣夠味兒,六十多人的大會中,僅識十人的孫中山,恐怕要靠邊站了。非但興中會、同盟會和今天的國民黨牛頭不對馬嘴,即使一九一二年的國民黨,也都無法硬加銜接。一九一二年的國民黨是同盟會和統一共和黨、國民共進會、國民公黨、共和實進會合併的產物,而那時的同盟會。主體乃是中部同盟會。中部同盟會是武昌起義的功臣,革命成功的是這個會的同志。「革命尚未成功」的孫中山雖然在武昌起義後回來做上總統,但他在一九一四年寫信給鄧澤如,自稱「忝為總統,乃同木偶,一切皆不由弟主張。」為什麼是「木偶」呢?因為他早已大權旁落。那個國民黨,可是別有個性的國民黨,不是今天這種尊他為總理的國民黨!一九二九年,陳希豪寫「過去三十五年中之中國國民黨」,書中明說當時那個國民黨孫中山「始終未嘗過問」,就是指此。把彼國民黨硬接上此國民黨,嚴格說來,是不通的。今天的國民黨,正式名稱是中國國民黨,它在一九一九年成立時,照「國父年譜」所說,「加上中國二字者,所以別於元年之國民黨也」,顯然在和「元年之國民黨」劃清界線。「其性質則元年之國民黨為五黨所合併者,今之中國國民黨則中華革命黨所遞嬗而來者也。」當年黨同伐異,界線唯恐其不分明;今天捏造歷史,壽命又唯恐其不延續,國民黨之可笑,竟一至於此!至於中華革命黨,嚴格說來,它跟一九一二年的國民黨沒有銜接性。一九二四年孫中山在「政黨的精神在黨員全體不在領袖一人」演講里,明說「二次〔革命〕失敗,逃亡至日本的時候,我就想設法改組,但未成功,因為那時,各同志均極灰心,以為我們已得政權,尚且歸於失敗,此後中國實不能再講革命。我費了很多的時間和唇舌,其結果亦只是中國即要革命,亦應在二十年以後。那時我沒有法子,只得我一個人肩起這革命的擔子,從新組織一個中華革命黨,凡入黨的人,須完全服從我一個人。」可見連孫中山自己,都認為中華革命黨不是原有的國民黨的「改組」,而是「從新組織」的新東西,它們之間沒有銜接性,已很顯然。雖然今天國民黨的建黨,實在只不過是一九一九年的事、只不過只有八十年而非一百零五年,但國民黨為了把革命功勞籠為己有,就不得不把歷史拉長上溯,但縱使這樣,程度上也有今昔之不同。一九二三年發表的「中國國民黨改組宣言」,也只是說「吾黨組織,自革命同盟會以至中國國民黨,由秘密的團體而為公開的政黨,其歷史上之經過垂二十年,其奮鬥之生涯,犖犖大者,見於辛亥三月廣州之役,同年十月武漢之役,癸丑以往倒袁諸役,丙辰以往護法諸役。黨之精英,以個人或團體為主義而捐生命者,不可勝算。」雖然字裡行間,已在籠為己有,但也只拉長上溯到民國前七年的同盟會而止,還沒拉長到民國前十七年的興中會,可見這種越拉越長、越上溯越遠的搞法,是今天國民黨小朝廷變本加厲乾的好事!因此,我只好翻出歷史,以為反擊,祭起火牛陣,直朝國民黨的牛屄衝去。感而有詩,殿之於後:一0五年古來稀,豈容他們把人欺!清早手執春秋筆,衝破老K 大牛屄!李敖:龍應台的無恥行為文章導讀:我們清楚看到李登輝的真面目:他為了勾結日本人,真可說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出賣台灣領土釣魚台,變相支持日本與台灣間走私,與日本侵華狂熱分子相結納,最後「把中國分成七塊,並使亞洲陷入動蕩的戰爭」,……李敖總統 候選人:頃由媒體上得悉,你對馬英九之流會見石原慎太郎,只輕描淡寫地「認為」「相當不智,有損個人政治形象」。我卻認為他們相當無恥,不但有損個人人格,還有損中華民族形象!對石原這類喪盡天良、不知悔改的日本軍國主義餘孽,竟和他談友誼、談人道、談交流,還要接待他,豈不顯得我們的民族太沒氣節、骨氣?被他侮辱之後,不但不給他點顏色,竟還要和他友好交流?更無恥的是龍應台還把她的著作送給石原,把書中批評李登輝的部分勾畫出來,以為這樣就可以掩蓋她怕丟官(不敢不會見李登輝邀請的「貴賓」)和想藉機會出鋒頭的偽君子無恥行為。(你不是最恨偽君子嗎?)何況龍應台批評李登輝的部分可能是石原最欣賞李登輝的地方。你能說服狂傲和偏執的石原?她無非想藉機宣傳一下她的著作,(要不是看到媒體報導,我還不知她有那本著作呢!)並藉書中批李登輝的內容以洗脫她怕丟官和出鋒頭而去會見石原的無恥行為罷了,她還說與石原會談只談文化和人道援助台灣地震而不談政治。作為台北市「政府」部門的「文化局長」,竟不知她掌管的文化與政治是分不開的?她不是無知得沒資格當文化局長,就是無恥得故意混淆視聽以掩飾她與沒有人性的混蛋談人道、談文化交流的無恥行為!不知李總統候選人以為然否?潘毓剛 1999年11月20日美國牛頓市美國波士頓學院(BOSTON COLLEGE)化學系的資深教授潘毓剛,昨天電傳了上面的信給我。施寄青曾告訴我說:龍應台是媚白種人主義者,她媚西洋人,且嫁給西洋人。但這次她對日本人的態度,證明了施寄青說得還不夠,龍應台其實還是媚東洋人(日本人)主義者,大概她採取南非政府的認定標準,不以日本人是黃種人吧?日本人種中的確有一種白種人,叫蝦夷人(Aino),他們住在北海道與庫頁島,可惜石原慎太郎不是蝦夷人,未免美中不足,不然龍應台媚起來就更起勁了。(1999/11/23)· 「明捧李登輝,暗奪釣魚島」十一月二十二日「亞洲周刊」有註銷香港大學媒體中心研究學者島津洋一的特稿,其中提到:「對於正受到強大壓力的台灣總統李登輝來說,來訪的東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發表實際上支持台獨的言論,的確令他自豪。石原說出聽似無條件支持台灣主權的話:『中華民國是日本周邊的國家。』『日本可以說不』的作者石原慎太郎再顯強勢作風。他看似支持中華民國,其實一劍雙刃,暗奪釣魚島,損害中華民國的主權。」「石原十一月十三日訪台,對在日本的遊說集團而言,無疑是個巨大的成就。石原當了二十五年的國會議員,並領導反對日本『一個中國』政策的右翼組織青嵐會。在日本的台灣遊說集團多年來都很活躍。今年四月石原贏得東京都知事選舉後不久,即再次強調他跟李登輝的友誼,並表示願訪問台北。」「然而,石原這次講話也擲給台灣總統一個難題。他說『日本周邊地方』不包括釣魚島(日本叫尖閣群島),而台灣則聲稱擁有釣魚台列嶼的主權。日本認為擁有釣魚島主權,激起台海兩岸三地的憤慨。香港保釣船隻與日本海上保安廳驅逐艦發生衝撞,導致保釣人士陳毓祥溺斃。其後九七年五月六日,石原登上釣魚島,更是對死者的侮辱。」這篇島津洋一的特稿畫龍點睛之處是,它點破釣魚島可能有秘密交易:「台灣總統熱情迎接東京都知事,暗示在釣魚島問題上有一種默契,也可能有一種秘密交易:石原以表達承認台獨的立場,換取李登輝默許釣魚島和其水域永屬日本。當然,這種現實的妥協是舊軍閥主義的還魂,而非現代國家政府處理領土糾紛的手法,只有愛作白日夢的老糊塗和三流小說家會這樣異想天開。」「石原登上釣魚島,顯示他與曾在釣魚島上築燈塔的右翼團體日本青年社關係密切。去年,這個團體被發現受銀座酒吧區一名黑社會老大資助,這也正是日本第二大犯罪組織『住吉連合』的分支所在。除了把針對中國海軍的『前線』向前推進之外,為何犯罪組織對釣魚島這麼感興趣?一個原因是,偷運安非他命前往日本的台灣貨船在日本水域里較為安全。為什麼?日本水域由海上保安廳負責巡邏,海上保安廳隸屬醜聞滿天飛的運輸省,而石原曾任運輸省大臣多年。」這是更令人怵目的分析了。島津洋一的特稿又說:「石原和李登輝都支持『大東亞共榮圈』理論中最惡劣的部分,而非其中較理想化及可取的主張,例如泛亞洲主義。李登輝的親日情結可追溯至二次大戰,當時他就讀京都帝國大學,該校是『大東亞共榮圈』的學術理論中心。李的近著『台灣的主張』由松下集團出版社 PHP出版,該出版深受持保守觀點的日蓮宗靈友會的影響,石原慎太郎恰好是與靈友會關係密切的政壇名人。」「追溯歷史,日蓮宗的愛國狂熱與在中國東北部建立『滿洲國』有關。日本侵略滿洲的出謀畫策者是日軍陸軍中將石原莞爾(與石原慎太郎沒有親戚關係),這位軍事戰略家是十三世紀日本僧侶日蓮的狂熱信徒,相信『最後戰爭』的預言:這場拯救佛教遠離西方魔掌的戰爭將於一九四五年左右爆發,歷時百年。石原莞爾還認為,這場世界超級大戰會是實驗室武器 --例如神經毒氣和細菌-- 的對決。」「這種無政府主義狂想,像日本漫畫或科幻小說『阿基拉』一樣荒誕。東京都知事和台灣總統也許預想一場把中國分成七塊,並使亞洲陷入動蕩的戰爭。」從上面的特稿里,我們清楚看到李登輝的真面目:他為了勾結日本人,真可說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出賣台灣領土釣魚台,變相支持日本與台灣間走私,與日本侵華狂熱分子相結納,最後「把中國分成七塊,並使亞洲陷入動蕩的戰爭」,……足見這個混蛋東西的混蛋,絕不是普通的混蛋,而是一個絕大的馬鹿野郎級的混蛋,他真是太可惡了。(1999/11/23)敖:賣假雞 巴、假屄無罪文章導讀:如果以涵蓋範圍過於寬廣的標準來評斷其構成猥褻罪,則無異是以公權力強制宣導「禁欲主義」,將執政者的道德思想或喜好,以刑罰手段強施於未必有相同觀念的一般大眾,實有以教條式或壓抑式言論的灌輸,管制人民性思想之虞。前天我刊出黃越宏替我找來的法官鄭堤升對販賣充氣娃娃無罪的判決書,我還有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自由時報」的一則吳東牧的報導,其中說:繼台北地院日前在一起妨害風化案件中認定「充氣娃娃」非猥褻物品、判決陳售者無罪之後,士林地院也采認類似觀點,判決一名販賣「人工陰道」及「假陽具」的攤商無罪。該案仍可上訴。該案被告張姓男子因在內湖區康寧路一帶擺攤販售假陽具及人工陰道,遭警查獲送辦。士林地檢署認為上述物品屬於猥褻物品,依妨害風化罪嫌將他提起公訴。但是刑庭法官張國勛審理後,認為從法律、思想自由、衛生及與時俱進的社會通念等方面觀察,上述物品都不是猥褻物品,在昨天宣判張某無罪。判決中指出,張某陳售的「假陽具」,其實就是塑料制的電動按摩棒,與男性生殖器相去甚遠;另所謂的「人工陰道」,則不過是一塊體積、形狀類似「果凍」的膠質物體,與真正的女性生殖器外觀也大不相同。這兩樣東西依照目前的社會通念,即使會引起一般人的羞恥心,應該還不至於令人「厭惡」。比起目前在司法實務上已不被認為是「猥褻書刊」的各式寫真集、情色書刊,刺激性及挑逗性都遠遠不及,因此難以認定是「猥褻物品」。法官並在判決書中表示,人既然生來即有七情六慾,就應尋求合法正當的管道宣洩。在男女娼妓均未合法化的情形下,自慰行為對未婚男女而言,比起有法律、健康顧慮的一夜情或性交易,其實是更值得鼓勵的洩慾管道,也有助於降低性犯罪發生率。購買上述物品為輔助工具,已備日後不時之需,有何不可?此外,法官也認為,猥褻罪是性道德的犯罪,既然上述物品並無任何刺激性,且無任何侵害性的道德情感,如果以涵蓋範圍過於寬廣的標準來評斷其構成猥褻罪,則無異是以公權力強制宣導「禁欲主義」,將執政者的道德思想或喜好,以刑罰手段強施於未必有相同觀念的一般大眾,實有以教條式或壓抑式言論的灌輸,管制人民性思想之虞。可見法官所見略同,可喜也。(1999/11/19)· 硅膠娃娃太貴了寄件者:Chiron [chiron@m2.dj.net.tw]寄件日期:1999/11/17 (星期三) PM 05:06收件者:leeao@leeao.com.tw主旨:有點小意見,請您更正一下李大師您好!上次看您的節目,您提到那個人體硅膠娃娃云云……是這樣的,您根據「報載」,說一個一萬多元,當天我便一直Call-in,但是,Call不進去。那個超逼真的娃娃,一個為「美金五四二九元」,合台幣近二十萬!若加上一些配件(如內衣、髮型等等)還要另外加錢,以一百美元做底價。兩大報系都錯了,但看到您也錯誤,我很害怕您的名聲!所以寫信給您!以下附那個娃娃的網址,您可親自查察:http://www.realdoll.com崇拜您的小人物多謝「崇拜您的小人物」的指教。可見硅膠娃娃太貴了,理應技術解決、大量生產,從而減低售價,盼你進一步提供更完整、更詳細的有關所有「充氣娃娃」信息。(1999/11/19)您已欣賞本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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