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銘心的初戀

06-23

刻骨銘心的初戀

記得對異性產生好感，大約是在13-14歲。那是小學四、五年級的時候，就對同村的同班同學「紅」產生了好感，上課時總想回頭看她一眼，小學畢業，「紅」輟學了。初中階段又對後來才「清醒地」認識到實在不夠漂亮的「娥」產生了好感，兩年以後，「娥」也未升入高中（算不算早熟？）。

真正的初戀，準確地說是暗戀，是升入高中後。「霞」，身材苗條，模樣俊俏，善解人意的眼睛（自我感覺），尤其是甜甜的笑和一笑露出的左上方的小虎牙特別迷人。期間可能是她很隨意的兩句話，八個字，我記了30多年：義務勞動時，我熱得滿頭大汗，她關心的說「看你熱得」；我在打掃衛生時，她說「我來幫你」。高中兩年，一刻見不到她，心就慌得很。幸運的是，她的村在我村的北面，每天上學和放學回家必過我村。放學時我在她身後尾隨，上學時我在村頭上等她過去後，還是尾隨，雖然是有點沒出息，但能看到她確實心裡不知有多舒服，那種美好的感覺一直保存到30多年後的今天。

暗戀一直持續到1977年畢業後4年--1981年。因為我是一個不算英俊的農村青年，而她是高中畢業後就可以「接班」進城的城市姑娘。我雖然在班裡學習成績優秀，但在推薦上大學的年代，「公社」里或村裡沒有特別的關係，農村青年上大學走出農門是絕對不敢想的。因此，癩蛤蟆是不可能吃到天鵝肉的，朋友,你說我是不是只有暗戀。

77年我高中畢業，正趕上招生制度改革，我喜出望外，當上了民辦教師的我，竟然有了跳出農門的機會，更是為了「霞」，我拚命複習。為把握起見，我報考了中專，並如願考取。雖是中專，但卻是66名同班同學中的唯一升學者，也是改革考試製度後全村（1500餘人）第一個升學者，轟動一時(現是大學教務處長)。讀中專三年間我白天和夢裡都在打聽她的下落，無果。我畢業後留校任教，1981年被派往她所在的城市進修。這時我也打聽到了她上班的工廠，且離我的學校很近，朋友，我的興奮你能想得出嗎？我第一次去找她，心怦怦直跳，見了面「說都不會話」了。後來還是通過一封長長的求愛信表達了我對她多年的暗戀，遺憾的是她已名花有主了。

失落、難過、無奈、痛苦伴隨我度過了30多年，當然，也有幸福，那是在夢裡，在無數次美好的夢境中享受著「霞」帶給我的美好感覺，直到今天---昨晚。

「霞」帶走了我所有的情和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