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爾文 (1509—1564年) 是瑞士宗教改革家
06-23
加爾文 (1509—1564年) 是瑞士宗教改革家,新教加爾文宗創始人。他生於法國。16世紀30年代,他參加巴黎的宗教改革運動,由於法國政府對新教徒的迫害,逃往瑞土,發表其主要神學著作《基督教原理)。從40年代起,他在瑞士日內瓦領導宗教改革和市政工作。他廢除主教制,代之以共和式的長老制;簡化宗教儀式;鼓勵經商致富,宣稱做官執政,蓄有私產,貸錢取利,同擔任教士職務一樣,均可視為受命於上帝。加爾文的神學思想在許多方面與路德宗相同,如強調聖經是基督教信仰的唯一根據和權威;主張因信稱義等。但加爾文還主張「預定論」:認為人的得救與否,貧窮與富貴,早已由上帝「預定」。加爾文宗又稱歸正宗,「歸正」一詞譯自英文reformed,意指經過改革復歸正確。 宗教改革家加爾文,在日內瓦逝世,當時的教皇是庇烏士四世 (Pius IV, 在位1559-1565)。他當然不會哀悼,卻真誠的說:「那持異端者[加爾文]的能力,在於金錢對他全無吸引力。如果我有些這樣的僕人,我的疆域必然會擴展,從這海到那海。」約翰加爾文(Jean Calvin,1509-1564),是宗教改革運動第二代最傑出的人物,也影響教會最深。於1509年七月十日, 生在法國的諾陽(Noyon),在巴黎以北約一百哩。那是一個古老的小城,但有宗教名勝。父親是主教的秘書。 六歲時,顯示他的天才,得收納在當地侯爵的府第,與貴族子弟同受教育。十三歲時,父親送他去著名的巴黎大學芒太谷學院(College de Montaigue),預備將來修讀神學。那是一所管理嚴格的學院,學生過著如同修院的生活。每天要時常自我省察,而且要公開認罪。在那裡,他在邏輯學和修辭學上,打好了基礎。 他的父親看到律師的收入豐厚,改變了主意,要他學法。因此,他照父親的意願,赴巴黎以南六十哩的奧良(Orleans)大學,修讀法律。加爾文修讀民法。雖然奧良大學不像巴黎大學在羅馬教嚴格控制之下,但他在那裡學得了教會歷史,教義,並對基督論有深入的認識;接受了從舊約的預言,到新約的教訓,所有的神學知識。並法學上的婚姻,離婚,遺產,財產,爭訟等,都是源於聖經。他在巴黎的時候,德國宗教改革的風已經吹到那裡;那火焰的修道士馬丁路德,把他的作品經過印刷,傳遍了歐洲,學生和商人都在議論,加爾文也難例外;但無疑的,在奧良他更深入思考。 當加爾文在奧良的時候,從所結交的朋友,接觸到宗教改革信仰。其中有悟勒瑪(Melchior Wolmar),教導加爾文的希臘文。還有比他大三歲的表兄羅柏特(Pierre Robert),因為馬丁路德在1522年,把聖經譯成德文,他受感動立願譯法文聖經,而常深宵不寐,外面總看得見他窗上的燈光,就給他起名叫奧理維坦(Olivetanus),意思是「夜半燈油」,他是全心全意的改革信仰。後來悟勒瑪在奧良不安全,移去步爾集(Bourges)在那裡,受瑪格瑞特(Marguerite)的庇護。瑪格瑞特是法王弗朗西斯(Francis I)的姐姐,傾向改革信仰;而且那裡也有大學。 那時,在巴黎有些同情宗教改革的教職人員及學者。其中有考璞(Nicolas Cop),父親是法王的御醫,考璞只比加爾文大四歲,對加爾文的歸正大有影響。不久,加爾文就開始傳播宗教改革,許多人來向他求教。 1533年十一月,考璞受任巴黎大學校長。他的就任演講,由加爾文撰稿。主題是耶穌基督的「至福」(太五:1-12)。其中表現人文學者伊拉斯謨(Erasmus)和馬丁路德的觀點:鼓勵研讀聖經原文,以清潔教會,著重靠恩典得救恩和因信稱義;結論更主張對福音信仰的改革者容忍。大學教授間因信仰分爭,和權貴間的鉤心鬥角,使事件擴大。朋友們勸告考璞:「逃命要緊!」他逃離巴黎,到瑞士的巴瑟(Basel)。 他們先到司陶斯堡。暫住後,於1535年一月,到了瑞士的巴瑟。在那裡,他自己研讀聖經和神學。1536年三月,加爾文的重要著作基督教要義(Institutes of the Christian Religion, or, Christianae Reilgionis Institutio)初版隱名出版,倒不是怕迫害,而是怕知道的人多了,要來領受他的教導,使他不得安靜。其書原是擴充的教義問答,闡明宗教改革的主要信仰。出版之後,立即被認為是有系統的權威信仰解釋。以後,繼續修訂,至1560 年成為定本。 依照早期教父護教著作的方式,基督教要義是獻給法王弗朗西斯,期望他能了解並同情改革,改變對羅馬教的效忠;不過,並沒有懇求寬容,只是要求公義。在另一方面,為了在真理上建立信從福音的基督徒。 1536年八月,加爾文要往司陶斯堡去。因為他的表兄奧理維坦(本名Pierre Robert, 1503-1538),在瑞士的法語區居住工作。因為發生戰爭,路途受阻,必須轉道日內瓦。他原想在舊友梯宜特的地方,只借住一夜,然後繼續行程。梯宜特並沒有為他的客人守秘密。 法銳勒知道了加爾文在那裡,就直接進到他的住處,要他留下來,一同進行宗教改革。加爾文吃了一驚,像傑里邁亞一樣,他聲明自己畏怯怕事,不能勝任領導改革工作,只想找個安靜角落,讀書寫作,對教會或許更有幫助。但法銳勒堅持不讓,勸說無效,他如雷一般的命令,並且加上咒詛說,如果他不參與這重要的事工,神必不賜福他。他說:「這是甚麼時候!你還想置身事外?莫想神賜福你的寫作!」加爾文可能想到「懶惰為耶和華行事的必受咒詛」的話。他退讓了,以為那是神的呼召。 奧理維坦已經完成了法文聖經翻譯。他雖精於希伯來文,但自知希臘文的造詣較差,請加爾文校核新約翻譯部分,並為他作序。1539年,奧理維坦染病去世,只有三十二歲,臨終把藏書贈予加爾文。 從到日內瓦那天,加爾文的生命和事奉,就與日內瓦連在一起了。不過,他第一次的居留時間,並沒有太長,只制訂了教義問答;擔任教導聖經。因為紀律問題,市政領袖們意見不同,而致法銳勒和加爾文同被逐出日內瓦。 1539年,天主教的紅衣大主教塞杜徒 (Cardinal Jacopo Sadoleto) 寫信給日內瓦,勸說他們回到羅馬旗下。 由於其人博學善文,日內瓦無法辯答,想起了加爾文,只得轉向以前驅逐出境的人,請求他代表寫信回復。他就寫了復塞杜徒書,以律師的技巧,有系統的說明宗教改革的神學立場,是極好的護教作品。日內瓦議會甚為滿意,把那書信印刷了許多份,普遍發布全歐洲各地。馬丁路德讀後說:「我很歡喜神興起這樣的人來。」 1540年,他出版了羅馬書注釋,是神學上的重要著作。有人看了,以為其書析理清楚,態度中和,認為如果不是其生也晚,或可調停慈運理(Ulrich Huldrych Zwingli, 1484-1531)和路德在聖餐問題上的爭議,有助於宗教改革者的合作;其實,加爾文有時在激烈辯論間,也會失去自製而發怒。不過,他對路德甚為尊敬,只是二人未見過面。後來,在1545年,加爾文把他出版的近作請路德看,並附一封信,對路德極盡恭維,稱他是「基督最傑出的僕人,我最尊敬的父」。但那時路德病痛纏身,特別是膽石,使他更加暴躁。墨蘭頓覆信說,路德不耐煩與他相異的見解,所以未給他過目。加爾文不滿,回信說:雖然我們都受惠於他的領導宗教改革,但指責路德過於喜愛雷霆,形同自是的暴君,實在是教會的不幸。不到一年,路德逝世了。加爾文自己經歷患病的焦躁,自省過去是高傲的自尊,太易感受傷害,後悔不及。他說:「即使路德罵我是『魔鬼』,我仍然認為他是神的僕人!」 1840年,加爾文與愛德麗(Idelette de Bure)結婚,特地邀他的好朋友法銳勒主持婚禮;新娘是有兩個孩子的寡婦,敬虔愛主,二人志同道合,相愛甚深。愛德麗也很能照顧丈夫的生活,在事奉上是很大的幫助。 那裡的領袖們,感覺無以應付動蕩的局勢,需要加爾文的領導,勸說他回日內瓦。加爾文記得從前在那裡,分爭和被逐的不愉快經驗,他寫信給法銳勒說:「我寧願面對死亡一百次;如果我可以自由選擇,我願在世界上任何地方,作任何的事。」他實在不願再踏上那塊土地。是甚麼改變了他的意見?是他相信並順從神的主權。他說:「我把我的心作為祭物獻給主。」加爾文的印記就是手捧著一顆焚燒的心,也是他一生的目標。 1541年九月十三日,是加爾文生命的轉折點,也是宗教改革史上重要的一頁:他回到了日內瓦,並且在那裡事奉了二十三年,直到離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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