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捻軍盟主一代梟雄張樂行夫婦之死:親看劊子手在自己身上割肉虐死

1853年1月至3月,太平軍連克武漢、安慶、南京,安徽、河南捻眾紛紛起義響應,至太平天國北伐軍經過時,已開始從分散鬥爭趨向聯合作戰。1855年秋,各路捻軍在安徽亳州雉河集(今安徽渦陽)會盟,力量最大的當地捻軍首領張樂行(1811~1863)被推為盟主。1857年春,張樂行率領捻軍渡淮河與太平天國陳玉成、李秀成軍會師霍丘和正陽關。從此接受太平天國領導,配合太平軍作戰。

1856年,捻軍盟主張樂行佔領水陸要衝穎州三河尖,接受天王洪秀全的封號,與陳玉成進行密切的合作。1857年,張樂行與太平軍陳玉成會攻霍邱,被封為成天義。 1858年至1861年(同治元年),捻軍在豫、魯、皖、蘇等地轉戰,張樂行擢升為征北主將,又被洪秀全封為沃王。

1860年,捻軍攻掠江蘇北部京杭大運河畔清江浦,焚毀了清江浦二十里長的街市及戶部皇倉和四大船廠,因駐有漕運總督的淮安府城牆高大堅固未能攻下。同年,捻軍還攻打了開封和濟寧。

1861年,咸豐駕崩,同治繼位,東西太后垂簾聽政。此時,捻軍攻破了湖北老河口和襄陽樊城,一支入山東,逼近濟南和煙台。

因鎮壓太平天國,清軍開始依賴湘軍,但又恐防漢人兵權過重,於是清廷扶植大臣僧格林沁,與曾國藩等人抗衡。僧格林沁在當年十月在山東大敗黑旗捻軍,因而得到清廷重視,授其紅旗漢軍都統,十一月開復親王爵位。僧格林沁受寵賣力,以圖報效,在豫魯各地,多次擊敗捻軍。

1861年六月,僧格林沁督部進至商丘,大敗白蓮教,血洗金樓寨。一鼓作氣,乘勝揮師南下,直取亳州,攻打捻軍老巢雉河集,後會同湖廣總督,湖北巡撫,河南巡撫,河南團練大臣,署漕運總督,統轄山東河南軍務,授權調遣直隸,山西,安徽,江蘇等地方防兵,督部於十月進攻捻軍二十萬,步步為營,逐破眾多捻軍據點,殺死重要捻數名。

1862年冬,僧格林心集大量精兵駐紮毫境。戰雲密布,一場決戰勢不可免。張樂行對於能不能打心懷顧慮,猶豫不決。傳說張樂行此間翻翻覆覆,與清兵時和時戰,實際上,張樂行的時戰時和,也非為己,乃處於保護一方,捻軍雖不能說是堂堂正正的君子,卻都是錚錚鐵骨的好漢,視死如歸。張樂行本想逃逸,其間,他的妻子杜金蟬的激勵起了極大作用,最為人傳道的便是這最後一戰,張樂行本有猶豫,杜金蟬說道:「好盟主,你擁眾百萬不敢一戰,何以為人,又有何面目立於世間!」 經此一激,張樂行集眾數萬,於1863年3月在雉河與僧格林沁等部清軍大戰平原。

張樂行先是命張宗禹、相盤等入河南,聯合陳大喜部捻軍回攻僧格林沁清軍,而清軍舒通額部攻陷尹溝,是夜又攻陷了雉河集。張樂行部突圍奔西南後集中手下殘部3000 人,在渦河張村鋪北,背淝水列陣,與清軍再次進行血戰。結果因力量懸殊,孤軍無援而全軍覆沒,張樂行僅率10 余騎突出重圍,馳至阜陽馬家店,繼又夜走西陽集,欲去山東,至西陽集藍旗捻頭李家英處,而此時,蒙城西陽集的捻軍頭目李家英已降清,他一面假意款待張樂行,一面密報英翰,英翰隨即率兵至西陽集逮捕了張大盟主父子3 人,由牛師韓押送義門集,把他們當成「禮物」獻給了僧格林沁,面對僧格林沁的嚴刑審訊和威脅利誘,張樂行威武不屈,痛斥清廷的腐敗和叛徒的醜行。

1863年4月5日,沃王張樂行與其子張喜、義子王宛兒在亳州義門集之周家營被受以極刑,清軍把張樂行剝光衣服,綁在一個木樁上,先用鐵鉤拉出腸子,後處以凌遲,剮了一個時辰。

傳說張樂行父子死前被用鐵絲穿過肋骨,遊街示眾。有叛徒和清軍站在一起,張樂行挺胸大步,破口大罵「媽了個x的孬種! 」

據《耕余瑣聞》記述記錄了這令人髮指的行刑過程:,行刑之時,其子張尿首先被殺,喊了一聲疼,張樂行罵道:「再喊,就不是你爹的兒,喊什麼。」,其子不敢出聲,二人從容就義。行刑時,劊子手每割張樂行一片肉,即拋向空中。遍體如鱗割之下,只留頭面未割以作傳示眾用。血肉淋漓、口吐白沫之際,這位大捻首領仍能張眼細看劊子手在自己身上割肉。《耕余瑣聞》的作者也慨嘆:「痛苦若不知,賊心之不易,即死如此。」。張樂行死亡噩耗傳出後,渦河兩岸的民眾以無比悲痛的心情,唱出了下面的歌謠:

看看義門好心傷

想起沃王淚汪汪

看著地在人不在

太陽從此失了光

……

不久之後,張樂行的妻子杜金蟬也兵敗被捕獲,清兵俘虜杜金蟬後,對她進行了自人類有史以來最殘暴的揉虐,不僅要受酷刑,且還當眾凌辱。由於杜金蟬長相美麗,所以清朝官員命令清兵先不分晝夜對她輪姦三日。三日後的臨刑當天,清兵先是將杜金蟬的兩隻乳房割了下來,隨後將她釘在木驢上遊街三個時辰,最後才對她進行一寸一寸地割肉。劊子手殘暴地對杜金蟬進行寸磔,整個臨刑進行了三天時間。臨刑時,杜金蟬的慘叫聲響徹大街小巷。滿清王朝對造反者的殘暴程度達到了令人髮指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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