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就是不完美,你只能在混沌中去發現美
娜塔莉·波特曼幾乎是完美女性的化身,「哈佛高材生」、「童星」、「母親」,還有導演6 月 21 日,在上海璞麗酒店的一間套房內,娜塔莉·波特曼(Natalie Portman)一身黑色簡約裙裝,坐在落地窗前的大沙發上。看到記者,她禮貌地主動起身與我握手,手掌柔和有力。房間里瀰漫著 Miss Dior 迪奧小姐香水的氣味,含蓄地表明了她此行上海的身份——「Miss Dior 迪奧小姐」藝術展的特邀嘉賓(同時她也參加了上海電影節的閉幕式)。採訪前一天,在「Miss Dior迪奧小姐」展覽開幕式上,波特曼身穿的是 Dior 迪奧設計總監拉夫·西蒙設計的一套白色晚禮服—一黑一白的搭配,不禁令人想起她在《黑天鵝》中扮演的黑白「雙生花」。只不過現在身穿黑色禮服坐在記者面前的娜塔莉·波特曼,完全褪去了「黑天鵝」的誘惑和野性,周身散發著一個 33 歲成熟女人的溫婉和優雅。在許多人眼裡,她確實擁有這一切品質——她幾乎是完美女性的化身,「哈佛高材生」、「童星」,現在又多了一個身份「母親」……這些年來,這些標籤總是無形地伴隨著她。而在採訪前,這些辭彙卻被統統從提綱中划去,隨行人員再三提醒,不能問及任何私人問題,不然採訪隨時可能終止。儘管娜塔莉·波特曼全程和顏悅色,聊天的氣氛也沒有設想的那麼緊張。但能看出,她不想深入任何一個話題,回答也基本流於泛泛。當晚,在電影節攝影記者的鏡頭前,她還顯得有些拘謹和疲憊。娜塔莉·波特曼一向以低調的行事作風著稱。《黑天鵝》的導演達倫·阿倫諾夫斯基(Darren Aronofsky)曾為她說話,「她是很注重個人隱私的明星。她從小就一直處在閃光燈下,而且又那麼漂亮,的確容易成為狗仔追逐的對象。通常,一些明星說他們討厭狗仔,但其實心底是渴望關注的。但娜塔莉對那些完全沒有興趣。她不玩這一套。」「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我不會接受採訪」,波特曼曾說過這麼一句話,令她成為全世界媒體最頭疼的採訪對象之一。很顯然,這一次來上海,她也只想盡職做好「Miss Dior 迪奧小姐香水」的代言人,僅此而已。至於電影、事業、家庭……也許對外人來說,她「彪悍」的人生不需要任何解釋。「雷神」女友之後最近幾年,娜塔莉·波特曼確實沒有多少新鮮的東西可談。自《雷神》系列後,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在大銀幕上看到她的身影了。好在,娜塔莉·波特曼手頭已有四個項目在籌備或拍攝,預計明年將迎來一波上映熱潮。
自《雷神》系列後,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在大銀幕上看到她的身影了。好在,娜塔莉·波特曼手頭已有四個項目在籌備或拍攝,預計明年將迎來一波上映熱潮首先她主演、將於明年 2 月上映的西部片「Jane Got a Gun」(目前還沒有正式中文譯名),導演為加文·歐康諾(Gavin O』Connor,《勇士》導演)。自《雷神》中的 Jane Foster 博士後,波特曼又將以同樣的名字亮相。電影中,女主角 Jane 的丈夫 Bill(諾亞·艾默里奇飾)是西部小鎮上臭名昭著的幫派「Bishop boys」中的一員。有一天他帶著槍傷回到家中,因其背叛了自己的組織。為了保護丈夫不被幫派首領 John Bishop(伊萬·麥克格雷格飾)追殺,簡不得不求助於前男友 Dan Frost(喬爾·埃哲頓飾)的幫助。據悉,邁克爾·法斯賓德、裘德·洛、布萊德利·庫柏本是三大男主角,最後因各種原因退出了劇組。在這樣一部男人主導的西部片里,娜塔莉·波特曼以一個強硬的女人登場,成為絕對的女主角。一直以來,她都心心念念想拍一部西部片。畢竟,在嘗遍好萊塢商業片、小成本獨立影片以及超級英雄電影后,或許只有一場淋漓盡致的西部片打鬥能滿足她的胃口。據《好萊塢報道》,波特曼本人也參與了製片,而韋恩斯坦參與共同發行,也為影片宣發注入一劑強心針。
波特曼一直在好萊塢大片和獨立電影中尋求平衡除此之外,娜塔莉·波特曼正在與特倫斯·馬立克合作,而且一拍就是兩部。在好萊塢,流傳著這樣的玩笑話:你要遵守兩條規矩,第一,不要談論馬立克的作品。第二,你也沒法談論馬立克,因為通常不到最後關頭,沒人知道他的電影說些什麼,因這位「大神」導演總以半路更換主演、調整主要情節著稱。果然,採訪時問及馬立克的作品,波特曼表示「還沒有完整看過劇本,只知道自己的角色經歷了些什麼」。但她毫不吝嗇對這位導演的稱讚,「能和他這樣不可思議的人一起工作,過程很自由,也很刺激。他是我仰慕的人之一。」幾年前,因一次罕見的機會,波特曼見到了這位了不起的電影作者。她當即表達了對他的欣賞,並列舉了《惡土》、《天堂之日》、《細細的紅線》等馬立克早年的幾部電影作為自己的最愛。3 年前的某一天,波特曼突然接到了馬立克的電話,「我正在拍兩部片子,你願意來嗎?」波特曼當即應允。從商業片、獨立電影、科幻片(《星球大戰》前傳)到目前正在嘗試的西部片,娜塔莉·波特曼的選片眼光一向不錯。不過,在她的作品列表中,從過去到將來,你都很難看到一個純粹的輕鬆的喜劇角色。「我並不是不想接喜劇。只是,我接到的所有喜劇角色,無非就是青春偶像劇中某個男孩的女朋友,或是把婚姻當作唯一目標的女人,這些一點也不吸引我。」波特曼說,「我更想看到一個能讓我真心笑出來的喜劇角色。」
娜塔莉·波特曼一向以低調的行事作風著稱。《黑天鵝》的導演達倫·阿倫諾夫斯基(Darren Aronofsky)曾為她說話,「她是很注重個人隱私的明星。她從小就一直處在閃光燈下,而且又那麼漂亮,的確容易成為狗仔追逐的對象。通常,一些明星說他們討厭狗仔,但其實心底是渴望關注的。但娜塔莉對那些完全沒有興趣。她不玩這一套。」從影后到導演在所有新作中,最值得期待的或許是娜塔莉·波特曼作為導演拍攝的處女作長片《愛與黑暗的故事》(A Tale of Love and Darkness)。故事根據以色列著名作家阿摩司·奧茲(Amos Oz)的同名自傳體小說改編。波特曼本人也參與了編劇,並同時扮演 Oz 的母親一角。今年初,她在自己的 instagram(@natportmanh)上貼出了幾張巴勒斯坦和以色列的風景照,加上「earlybird」昏黃質感的濾鏡,頗有些歷史滄桑感。她當時的題詞是「Preparing first movie as Director. Big challenge」(「正在準備導演處女作,是很大的挑戰。」)現在,拍攝已經基本收尾了。《愛與黑暗的故事》發表於 2002 年,一直被視為阿摩司·奧茲最優秀的作品。作者從 1940 年末的耶路撒冷講起,用近 600 頁的篇幅向讀者展示了幾十年間,在整個猶太民族歷史變遷下一個猶太家族的故事。奧茲回憶自己的童年,以小男孩的視角描寫了家族成員心理上的不安,而隨著故事的深入,你能從字裡行間讀出一種更大意義上的,涉及猶太人整個群體的孤獨與漂泊感。「這是一本奇妙的書,文字優美,觸動到我的內心。當我發現自己沉浸在它的幻想中許久時,我就知道我必須把它拍成電影。」波特曼說,「以色列是一個你把手指放在窗台上,就能獲得一個好故事的地方。我來自以色列,是這個國家的一部分,但同時又覺得自己是個陌生人。這種感覺很微妙。」
娜塔莉·波特曼在《愛與黑暗的故事》拍攝現場。這是她作為導演拍攝的首部劇情長片
娜塔莉·波特曼作為導演拍攝的處女作長片《愛與黑暗的故事》已經基本收尾。故事根據以色列著名作家阿摩司·奧茲的同名自傳體小說改編。波特曼本人也參與了編劇,並同時扮演奧茲母親一角波特曼 1981 年出生於耶路撒冷,原名娜塔莉·赫許勒(Natalie Herslag)。儘管她3歲時就搬到了紐約,但以色列這個國度在她心目中一直佔據著特殊的地位。在所有好萊塢一線明星中,娜塔莉·波特曼也是唯一一個為以色列文學、以色列小額信貸發話的人。她一直致力於國際社區援助基金會(英文簡稱 FINCA)的工作。這個低調的組織專門為發展中國家的婦女提供小額信貸。最近,她又開始與 NGO「Free the Children」合作,在發展中國家建造學校。2004 年,波特曼又回到希伯來大學讀了半年的中東文化與歷史。在一首名為《以色列是》的詩里,她深情地寫道:那是「我出生的地方,是我第一次吃棒冰,第一次如廁的地方,是我的一些 18 歲朋友戴著頭盔睡在煤倉的地方,警衛是那裡唯一供大於求的職業……」、「那是終有一天會和平,但不會寧靜的地方。那是生我養我的地方,是我內心不願放棄的地方。」《愛與黑暗的故事》,從某種程度上也可看作是娜塔莉·波特曼對以色列文化的一次償還和回報。其實,嚴格來說,波特曼並不是第一次當導演。2008 年,她為《紐約,我愛你》貢獻了其中一小段短片。她的另一部 17 分鐘的短片《夏娃》(Eve,也譯作《前夕》)入圍了第 65 屆威尼斯電影節,講述一個女孩(Olivia Thirlby 飾)闖進祖母私生活的一個傍晚。《夏娃》的靈感來源於波特曼身邊女性朋友和長輩之間的關係。從女性視角出發,更為影片增加了一絲細膩和流暢。儘管只有十幾分鐘,但從對白、運鏡、對音樂的使用(短片用了 Sufjan Stevens 的鋼琴配樂)中,我們得以一窺波特曼作為一名導演的風格和偏好。那個時候,波特曼覺得自己拍長片的時機還未到,「因為在那之前,需要好好積累和學習」。而從 13 歲出道以來,她已從呂克·貝松、達倫·阿倫諾夫斯基、喬治·盧卡斯、斯坦·李等大導演那裡汲取了很多養分。當然,還有安東尼·明格拉(《冷山》的導演),他是波特曼最喜歡的導演之一。然而就在《夏娃》開拍前一天,安東尼·明格拉去世。在發布會上,波特曼特别致詞,表達了對明格拉的悼念。她說,雖然心裡很難過,但相信導演對電影的愛、他從拍電影中找到的力量都已被學習和傳承,「希望我能成為和他一樣的導演。」通過《愛與黑暗的故事》,我們即將能看到她是否達成了自己的心愿。「紐約客」在巴黎2006 年,眾多著名導演共同拍攝了一部短片集錦《巴黎,我愛你》(Paris, Je t"aime)。娜塔莉·波特曼也在裡面出演了一個片段。來自德國的導演 Tom Tykwer,用一串快鏡頭描繪了一對年輕戀人(波特曼與melchior Beslon 飾)的生活點滴。
波特曼也出演了不少獨立電影,這是她在短片集《巴黎,我愛你》中的扮相很快,娜塔莉·波特曼就要和自己真正的戀人——她的丈夫本傑明·米派德(Benjamin Millepied)一起前往巴黎了。本傑明·米派德是法國著名舞蹈演員和編舞師,也是《黑天鵝》的編舞和演員。在排練的過程中,兩人相識並陷入熱戀。第二年,波特曼憑藉《黑天鵝》捧回了奧斯卡小金人,米派德則把娜塔莉·波特曼娶回了家。今年 9 月,米派德即將接任巴黎歌劇院芭蕾(Paris Opera Ballet)藝術總監一職,因此兩人很快要離開好萊塢,定居巴黎。「當本問我是否願意和他一起去時,我受寵若驚。因為每個女人都夢想在巴黎生活。」波特曼說。
今年 9 月,娜塔莉·波特曼的丈夫本傑明·米派德即將接任巴黎歌劇院芭蕾藝術總監一職,因此兩人很快要離開好萊塢,定居巴黎巧合的是,前不久好萊塢另一名女星斯嘉麗·約翰遜也來到巴黎,跟隨她的法國丈夫羅曼·多里亞克(Romain Dauriac)一起生活。兩個典型的「紐約客」,都將面對世界上最難融入的社群:「Le Parisiens」(巴黎人)。斯嘉麗·約翰遜似乎過得並不順利。她曾在大衛·萊特曼的脫口秀節目上抱怨巴黎人粗魯,在人行道上推擠她。法國人對此很不客氣地回應道,「唯一的解決方法:回家去」(儘管很多法國人支持約翰遜);最近,她又起訴了一個法國作家 Grégoire Delacourt 在小說中未經同意擅用她的名字,讓人對她的厭煩達到了極點,「這裡是法國,斯嘉麗小姐,不是好萊塢。」另一方面,斯嘉麗·約翰遜的法語也的確說得不夠好,讓她始終像一個局外人,沒法真正融入這個群體。此前記者採訪約翰遜時問她的法語學得如何了,她回答,「一言以蔽之,non!」相比之下,娜塔莉·波特曼就要從容得多。她的法語日常交流不在話下。她還較真地糾正道,「談話還行,但要討論哲學的話可不行。」
娜塔麗·波特曼與斯嘉麗·約翰遜在《另一個波琳家的女孩》里的對手戲從任何一方面看,娜塔莉·波特曼都比斯嘉麗·約翰遜更「歐范」,她的出身和家教、學歷和品位,以及低調的作風,都更合法國人的口味。儘管波特曼被美國《人物》雜誌評選為「世界上最美麗的 50 個人」,更被譽為好萊塢「第二個奧黛麗·赫本」,她的好朋友兼導師、《偷心》的導演邁克·尼古爾斯(Mike Nichols)仍然認為,「波特曼的頭腦遠遠超越了她的美貌」——這樣一個性感的聰明人,法國人又有什麼理由不歡迎呢?混沌中發現美有的女明星迷失在自己的美貌中,永遠無法發現自己能夠創造出傑作的另一面。而娜塔莉·波特曼恰恰相反。29 歲那年,她就已經踏上了砸碎自己身上完美光環的道路。那一年,她迎來了《黑天鵝》中的Nina,從羞澀天真的少女變成了強硬狂野的「巫女」,她超越了自己的身體,拋棄了自己的靈魂,涅槃重生成一個真正藝術家。幾乎所有評論都認為,《黑天鵝》是娜塔莉·波特曼迄今最好、最成熟的作品——她的表演充滿張力,帶領觀眾走進 Nina 的身體,隨她一起跨越禁忌,在變身天鵝時與觀眾同時達到高潮。在西班牙語中,「nina」是「小女孩」的意思,這並非巧合。波特曼首次出現在觀眾眼前,是在《職業大賊》中的 12 歲女孩(其次才是讓她一夜成名的《這個殺手不太冷》)。《黑天鵝》正是一則驚悚而又精準的成長預言。
因出演呂克·貝松導演的《這個殺手不太冷》一鳴驚人,自此開始了一邊讀書一邊拍戲的生涯《VOGUE》雜誌認為,電影運用了大量鏡子、血液等恐怖元素,可能借鑒自《魔女嘉麗》(Carrie,1976)、《紅菱艷》(The Red Shoes,1948)和《冷血驚魂》(Repulsion,1965)等影片。「不過,它的故事背景讓波特曼華麗轉身,從純真少女變成了驚艷逼人的女性。從象徵主義的角度,這部電影是她人生的寫照。相比之下,奧斯卡提名只是一個附屬品。」在電影里,Nina 是一個只知道事業的乖女孩,整個世界只有芭蕾舞和她的母親。從超量的訓練到為保持身材定時催吐,她想盡辦法折磨自己,唯一的目標就是達到完美。「我享受愉悅,享受快樂。我不會像 Nina 一樣去傷害自己。」波特曼說,「但在我想要達到的標準上,我對自己十分苛刻。但那也是我愉悅的一部分——為我即將成為最好的自己而愉快,因為這需要花很大努力才能做到。」
《黑天鵝》中 Nina 對芭蕾的痴迷,對每一個角度、轉身、手臂伸展的完美的渴求,讓波特曼意識到,這種技術上的完美在表演上是達不到的。她也承認,以前對自己太過苛求了,過了很久才擺脫這種自我束縛的狀態曾經的波特曼是個苛刻的完美主義者。她對自己要求極高,甚至也會變得極端:「有時候,對我來說全力以赴去做一件事,比那件事本身更重要。」童星出道的她在任何階段都顯得比同齡孩子更成熟,「一直想要快點長大,言行舉止都要像大人一樣。」這也導致了波特曼時常逼著自己去完成與年齡不相符的事情。她曾說,最討厭自己的地方是對自己要求太高,「總想讓所有人都滿意」。然而隨著年齡的增長和閱歷的增加,波特曼開始認識到,「有時候能承認自己對某些東西的無知,也是美的。失敗並不意味著世界末日。」正如阿倫諾夫斯基所說,「達到完美的唯一辦法,就是讓混亂和瘋狂進入你的生活。娜塔莉很少有機會展現自己危險的那一面,但那真是色彩繽紛的另一面。她會對你冷嘲熱諷,擺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性感模樣,那是一種令人心痛的美。」《黑天鵝》中 Nina 對芭蕾的痴迷,對每一個角度、轉身、手臂伸展的完美的渴求,讓波特曼意識到,這種技術上的完美在表演上是達不到的。她也承認,以前對自己太過苛求了,過了很久才擺脫這種自我束縛的狀態。現在她知道,「演戲時,你描繪的是生活,而生活本身就是一個大雜燴。所以完美就是不完美。你只能在混沌中去發現美。」
我是個素食主義者演戲時,你描繪的是生活,而生活本身就是一個大雜燴。所以完美就是不完美。你只能在混沌中去發現美。B=《外灘畫報>N=娜塔莉·波特曼(Natalie Portman)B:你這次作為 2014「Miss Dior 迪奧小姐」藝術展的特邀嘉賓來到上海。在「Miss Dior 迪奧小姐」的經典元素中,你更喜歡哪一個?蝴蝶結、玫瑰花,或千鳥格紋?N:我更喜歡千鳥格紋。因為我的祖父母家裡有一個千鳥格紋的沙發,它有四條腿,表面分布著黑白相間的千鳥格紋,令我印象十分深刻。B:「Miss Dior 迪奧小姐」系列香水是獻給優雅、快樂年輕女性的香水,是屬於戀愛中女人的香味。你覺得你與迪奧小姐有哪些共同之處?N:我希望如此。Miss Dior 迪奧小姐代表著擁有自由精神,充滿激情的女性形象。我也渴望成為那樣的人。
娜塔莉·波特曼此行上海的身份——「Miss Dior 迪奧小姐」藝術展的特邀嘉賓(同時她也參加了上海電影節的閉幕式)。採訪前一天,在「Miss Dior 迪奧小姐」展覽開幕式上,波特曼身穿的是 Dior 迪奧設計總監拉夫·西蒙設計的一套白色晚禮服B:最近,我們似乎很少聽到你的影訊。最近的銀幕形象,是在漫威的超級英雄電影《雷神》中扮演的簡·福斯特。聽說你跟特倫斯·馬立克在合作新的項目,另外還有你自己參與制片的獨立電影。有什麼可以提前透露的嗎?N:我跟特倫斯·馬立克一起合作了兩部電影。我沒有看過完整的劇本,只知道我飾演的角色經歷了什麼。另外,我還沒有看到成片,所以也不知道該告訴你什麼。但這絕對是一段非常難忘的經歷,跟他這樣不可思議的人一起工作,拍攝的過程也很自由、很刺激。他是我崇拜的人之一。B:好萊塢商業大片、獨立電影、超級英雄電影,你都有所涉獵。你如何平衡自己在商業大片和獨立電影間的角色選擇?N:這兩種我都喜歡,我認為它們都有相當大的受眾群。在好萊塢大片中,當你試圖與觀眾溝通,你可以清晰地知道你會被多少人認識,會帶給他們多少樂趣和快樂;而在獨立電影中,也不乏那些熱情的、追尋與眾不同的觀眾——他們看電影不只是為了消遣和娛樂。從我自身來說,我喜歡挑戰,我希望被激發出不一樣的東西,這個過程著實令人興奮,所以我認為在好萊塢大片和獨立電影中尋求平衡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B:中國觀眾比較熟悉的是你在《這個殺手不太冷》中飾演的瑪蒂達一角。之後你也飾演了很多精彩的人物,比如《黑天鵝》中的 Nina。這是一個有點極端化的人物,你是如何處理她複雜的情緒?你在哈佛大學的心理學背景,是否有助於你更好地演繹這樣的心理驚悚劇?N:是的,當然。在學習心理學的時候,老師教我們的第一件事就是觀察人,只是簡單地看著他們。作為一個演員,這也是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所以,我成天混在舞者中觀察他們,獲得了不少靈感。儘管他們中絕大多數和 Nina 完全不同,但我仍然可以在表演這個人物時用到他們身上的某些特點。B:你說過你在選擇劇本的時候非常挑剔,你覺得怎樣的故事更容易打動你?在挑選劇本時,你會考慮親友的意見嗎?N:我想有很多原因會讓我喜歡上一個劇本。有時候我喜歡這個人物,喜歡他們講話的方式,或者這個故事十分打動我,但有時候只是純粹覺得它好玩。選劇本時,我會參考以前跟這些導演或者演員一起合作過的人,了解他們是怎樣的人。B:很多人在好萊塢一夜成名,然後漸漸退出公眾視野。但你不同,你從 13 歲進入好萊塢,堅持自我,似乎從來不被世俗所左右。(波特曼:謝謝。)你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對現在當紅的那些童星,你有沒有什麼建議?N:現在的童星非常明確該怎樣表現自己,我真的覺得很了不起。他們可能並不需要我的任何意見吧。對我自己來說,因為我一直有朋友和家人在我身邊,他們給我創造了一個安全的世界,讓我更接近現實,與我工作的那個世界截然不同。B:那麼,或許你也有一些保持健康和美麗的好點子?N:我是個素食主義者。我發現這對保持健康和活力極為有用,它也十分有助於提高你的外表和氣質。B:我們知道你正在拍攝你的導演處女作,一部改編自以色列作家阿摩司·奧茲同名小說的作品。能否談談你作為導演的經歷?之前,你已經擁有和許多優秀導演合作的經歷。當你自己成為導演的時候,你得到了哪些借鑒和參考?N:我認為我十分幸運。在我導演第一部電影前,有這麼多跟大導演合作過的經歷。你能避免最糟糕的事情,拍出最完美的東西。我感到榮幸萬分,能擁有跟我想效仿的大導演們一起工作過的經歷。B:作為一名以色列出生的猶太人,你和這個故事有著怎樣的關係?這本書哪裡觸動了你?你為什麼會想要改編它?N:這是一本奇妙的書,文字優美,觸動到我的內心。當我發現我可以沉浸在我的幻想中很久時,我就知道我必須要去把它拍成電影。B:除此之外,你還喜歡讀哪種類型的書?N:我會讀很多新出的小說。最近我一直在讀 Kamran Pasha 寫的精神類讀物。他是一個偉大心理學作家。有時候我也會讀一些非虛構小說,但還是讀小說為主。B:《黑天鵝》作者納西姆·尼可拉斯·塔雷伯最近出了一本新書《反脆弱》,你讀了嗎?N:噢,是嗎?還沒有。我有機會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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