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愛的人怎麼總在婚後出現|情感男女

最愛的人怎麼總在婚後出現兩個人的感情很親密,而對方的家庭關係又維繫得很好,對愛人的感情也很真實,這種情況不能簡單斷言是不道德的 當一個婚姻中人,突然在婚外發現令自己心動的人,就有兩種情況可能發生:與她/他擦肩而過,忍住內心的不甘;要麼,和這個人發展出一段戀情。 在中國人對於婚姻關係的評價和對婚外男女關係的評價發生了巨大變化的今天,似乎越來越多的人選擇了後一種方式,他們保持著適當的理性去與婚外密友惺惺相惜。特別是對於今天的女性而言,當女性能夠具備獨立選擇權利時,她們才能選擇讓這種感情穩定地停留在對婚姻的威脅之外。 偷情是一個古老的詞,大意指已婚人士在婚姻之外又結新歡,並發生了婚外性關係。其歷史,大概和婚姻的產生一樣長。偷情絕非一個好詞,加了一個「亞」字也沒能糾正它的貶義,有史可考的記錄,從來沒有「亞偷情」這樣一種關係。這種「發乎情,止乎性」的關係,更多時候被掩蓋在其他好辭彙之中,如「紅顏知己」、「藍顏之己」。 「最愛的人總在婚後出現」,這是許多「偷情」分子的感慨。 致遠(化名)和小慧(化名)的愛情就是這樣發生的。一個下午,致遠正趴在圖書館的桌上查閱一本館藏書。一個年輕女人走過來坐在他身邊的座位上。他無意間發現這個女人在大冬天竟然光著腳,皮膚白皙,穿著一雙淡紫色的高跟鞋。他開始打量她。然後,他借故和她說話,並在離開時要了她的電話號碼。 晚上,他給她發了第一條大膽的簡訊:你真的很漂亮,很讓人喜歡。「後來,小慧對我說,她收到簡訊的時候,大笑,並把這條簡訊給我看。我說,這小子可真大膽,不錯!有魄力!象男人!」 接觸多了,一個下雨天,致遠擁抱親吻撫摸了小慧,小惠也並沒有拒絕,因為,在小惠的心裡,她感覺致遠要比自己的丈夫更優秀,更能吸引她,可惜是自己已經為人婦,只可惜他來晚了一步。後來見面時,致遠曾經向小慧提出,如果她願意,他們可以做更親密的事,但小慧婉言拒絕了。 「我們這算是偷情嗎?」致遠和小慧也不知道該如何界定他們兩人的這種親密關係。 偷情,自古以來,似乎就是一頂不道德的帽子。古時候,人們把這種行為叫做通姦。對通姦者的懲罰,在任何一種文明形態下,都是極其嚴酷的,尤其對於女性。長期以來,對於偷情這個概念,人們已達成普遍共識,核心是「性」。但「性」又是什麼? 顯然,小慧並不把擁抱、親吻之類的親密舉動視作兩性關係的實質之變,因此,她可以容忍這些。小慧曾經對致遠說,以他們目前的狀況,她還可以面對老公,而一旦發生了關係,便不會覺得坦然了。事實上,小慧把性理解為只能和自己老公發生的,只要把持住這個界限,那麼她就不會有太大的道德焦慮感,因為她在性交這個層面上,保持了對丈夫的忠貞。 小慧是70年代出生的女性,這一代女性對性的理解是什麼呢?中國人民大學性社會學所副所長黃盈盈博士,兩年前曾經就「性」這個詞所包含的內容,對幾十位70年代出生的女性做過一次調查。訪談中發現,在兩性身體接觸方面,與性有關的內容,由淺入深依次是:拉手、依偎、直接觸摸臂和腿、隔衣觸摸乳房、接吻、深度接吻,近20項,直至發生實質性性關係。 可見,儘管對於什麼是『性』,不同的女性有不同的理解,但所有的女性都認同「最後一項」是「性」而對於身體方面的其他任何接觸,並沒有得到所有女性的認同。 由此可見,許多人認為,只要不超越最後的界限,偷情便不會成立,因為實質性的變化還沒有發生。 對性的理解之所以重要,因為它關係到人們對於亞偷情界限的確定。亞偷情是一個顏色漸次變深的彩色光譜。顏色深到什麼程度仍然算做「亞」,似乎可以用偷情的標準來衡量,也就是發生了實質性性關係,正如小慧理解的那樣。然而,「亞」的曖昧色彩又是從什麼地方開始的呢? 其實,古今中外,都會對愛戀關係賦予一個明確的性接觸標籤,「這是因為性接觸可以判別男女關係的性質」。而對於什麼樣的男女關係貼上什麼樣的性接觸標籤,這在不同的時代、不同的文化背景下是不一樣的。 「在中國古代,這個標籤是牽手。」這也叫私定終身,牽手總是發生在戀人之間,一般男女關係之間要保持「授受不親」。因此,有這樣的故事流傳下來,一位貞潔女子,因被男人觸碰了胳膊,而自斷手臂。牽手,真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而在當下的中國,多數人認為接吻是確定愛戀關係的標籤。多數的人都認為,發展到接吻如果還不算戀愛,那麼,那個人一定是在『玩』,不是認真的;也有少數人認為,接吻不能確定戀愛關係,只能說明他們的關係比較親密了,做愛了才算確定戀愛關係;如果做愛了還不算戀愛關係,那麼只能說明是逢場作戲了。 從古代人的牽手到現代人的接吻,愛戀關係的性接觸標籤提高了。這意味著男女之間的擁抱已經不作為性接觸來對待了,而被人們認為是表示親密;但是,它的確又是性接觸,因為男人都不願意別人抱自己的老婆。於是,牽手、擁抱成了介於表示親密和性接觸的模糊地帶,這導致了很多社會現象,比如曖昧。 以此類推,於是從性接觸這個層面上看,從接吻這個標籤「愛戀關係」的位置,到發生實質性性關係這個標籤「偷情」的位置,中間的十幾個過渡項,便構成了顏色深得有些發黑的亞偷情地帶。 但是隨著互聯網時代的來臨,情況越發複雜化了。近年來,「網戀」、「網婚」、「網上激情」成為一些趕時髦的人追捧的新事物。那麼,在網路這個虛擬世界,偷情和亞偷情的概念還成立嗎?如果成立,它們的界限又在哪裡?網上性行為是否也像現實性行為一樣,被認為是兩性關係的實質之變? 到目前為止,所謂互聯網之性,仍然要依靠主體的自慰,才能最終達到性高潮。無論是看黃還是裸聊,如果自己或者雙方不進行自慰,那麼所謂的「數字化的性」仍然僅僅是一種針對主體或者雙方的外來的心理刺激,與我們通常所說的人際性行為相去甚遠。 黃博士的研究也表明,在70年代女性對性概念的理解中,兩個人之間的實體的身體接觸是最典型的性的內容,想像的兩個人之間的發生的性行為雖也屬於性範疇,但與自慰在同一個層次上。 這也就是說,一般地,人們不會因為自己或自己的配偶在網路上與其他人發生「網上激情」而認為這是在偷情。然而結合具體的關係情境,情況又有所不同。如果雙方不認識,也不想認識,那麼,這種行為就屬於自慰;但如果雙方認識,或者渴望認識,期待現實中的接觸,那性質就變了,變成不忠了。因為這個時候,虛擬的性行為會促進現實中性接觸的程度。如果在虛擬世界中達到了做愛,那麼在現實中,擁抱接吻撫摸就可以自然發生了。 因此,虛擬世界的性接觸,要考慮到其轉化為現實中性接觸的可能性,才能判斷此人是否具有偷情意圖或亞偷情意圖。至於界限,也最終要以現實中的性接觸程度來判斷。 當然,以性接觸程度來界定的這個亞偷情地帶,只是依據現有研究的一種推論,不可能得到每個人的認同。如果一個妻子/丈夫,根本不能容忍對方精神上的出軌,那麼,何談性接觸?即便可以容忍對方精神上的出軌、適當的性接觸,那麼,對於性接觸又可以忍受到什麼程度,也是因人而異的。 因此,亞偷情的界限在哪裡,直接取決於亞偷情者的妻子/丈夫的容忍度,以及夫妻間的協商。比如有一派女性主義者,他們主張在夫妻間簽訂家庭協議,大意是你不要干涉我去婚姻之外尋找伴侶,我也不干涉你。如此一來,婚姻的傳統涵義就不復存在了,偷情的概念從根本上被顛覆,更何況亞偷情。 如今婚姻沒有成為亞偷情的樊籬,因為「最愛」的人總是會在婚後出現。外遇,很多時候都是因為在婚姻中沒有得到足夠的親密關係而移情向外的。這是被動原因。主動原因則關係到當事人對「足夠」一詞的理解。顯然,「足夠」是一個主體體驗色彩很濃的詞。對於每個個體來說,「足夠」的容量可能相同嗎?追求「足夠」的過程可能有止境嗎? 很多人並不是因為婚內不幸福才去偷情、亞偷情的。事實上,偷情和亞偷情的慾望基礎是一樣的,往往都根植於人類對親密的渴求,而且這種渴求往往都是沒有止境的。當然,每個人對愛情、情慾的需求也有著天生的不同。有的人慾望不強,而有的人則具有泛情特質,容易被情感捲入。 「偷情」的人需要從浪漫的關係幻想中獲得面對現實的精神動力以及安全感、被接納感、自我認同感,不讓人去幻想幾乎不可能。沒有人可以用理性去控制內心的慾望,去禁止情慾在非現實領域與可心的人演繹愛情。女人做不到,男人更不行!因此,偷情並不只是一個道德問題,更是一個有關人性與人對自己有多了解的問題。而那些為自己創建一些原因、讓偷情行為合理化的當事人,不過是在進行一種自我的道德遊戲。因為亞偷情與偷情在情慾基礎上的同源性,這個總結也同樣適用於亞偷情:它有時像是人的一種內在情感歷程,一種為了情愛的成熟而必須付出的代價——叛逆;有時像一種精神自慰,情人的追求暗示自己還可愛,主動的追求暗示自己還年輕——自戀;有時可能是無意識在完成早年壓抑的情結,為了消除內心的痛苦糾結,來不及考慮到責任與道德——戀父戀母;有時看起來像是尋找一種心理平衡,出軌的後果是讓人可以在乏味的婚姻中堅持下來——補償心理;有時只是為了反叛自己,在妻子/丈夫面前傳統保守,在情人面前放浪形骸——妓女情結。 更多的偷情產生於一種博愛的心懷,偷情里夾雜著一種珍惜、憐愛、欣賞的意味。「當一個人的情愛真正成熟的時候,他/她有能力愛天下所有的人或接受所有人的愛,這是愛的無畏。」但「博愛是人性的優點,也是人性的弱點。 談到精神出軌、身體出軌,亞偷情、偷情,道德是一個難以迴避的詞。這也是為什麼涉足以上活動的人心裡總逃不過些許道德焦慮感的原因,儘管他們可以有千百種理由為自己開脫。 婚姻不夠幸福的劉致遠曾經以為他不會因為愛著小慧而對妻子產生負罪感。「因為我對她和這個家庭付出了太多,雖然不是心甘情願,但我覺得自己這麼做是道德的,甚至是高尚的。然而,當我發現自己的付出在她那裡得不到珍惜,必然會產生失落感。」他說,「既然她不珍惜我和這個家庭,那我也沒有必要負責任。」然而,當他愛上小慧,再面對自己的妻子,仍然「覺得她很可憐」。 「不過,」致遠試圖理清自己混作一團的思緒,「也許沒有小慧的出現,我也不會像現在過得這樣安心,畢竟小慧已經成了我的心靈寄託,一種面對妻子的愧疚感讓我覺得這樣的難熬日子暫時還可以過下去。」 比起面對妻子的愧疚感,致遠對於那個未曾謀面的小慧丈夫,愧疚感卻不怎麼強烈。「我雖然很希望小慧身邊的那個人是我,但我覺得我現在沒有能力給小慧的丈夫所能給她的生活幸福。他們的感情很好,生活也很美滿。我不想破壞小慧的幸福生活。」有時候,他聽到小惠和她老公吵架的消息,心裡的感覺很奇妙,有一些幸災樂禍,也有一點點不安,但最後,小惠說他常常能站在她丈夫的立場上,勸說小慧諒解她的丈夫,「因為我不希望她的生活不安定」。 致遠這樣做是為什麼呢?要弄清楚這個問題,首先要區別倫理和道德這兩個概念。「倫理講的是關係,道德講的是行為品質。人家沒有離婚,倫理關係還是維繫著,倫理關係是客觀的,並不以雙方的感情為轉移。」他說,「這也就是說,夫妻感情雖然破裂了,但是倫理關係還存在,還是夫妻關係,還是法律所保護的。倫理關係是法律和道德兩個力量維繫的。」 對於偷情者,即便這個人不想破壞對方的家庭、使對方的家庭倫理關係在形式上仍保持完整,這僅僅是沒有暴露而已,實際上已經破壞了,因為對方對家庭的感情已經不真實了。但是對於亞偷情者,如果兩個人的感情很親密,而對方的家庭關係又維繫得很好,對愛人的感情也很真實、很好,這種情況也可能存在,也不能說這是不道德的。 情慾似水,需要有一個適當的容器去裝載,人對道德的意識就是這樣的一個容器。當容器足夠大,任何形式的情愛都可以是美麗的花;當容器不夠大的時候,情愛的溢出雖不道德但卻也必然。 致遠對小惠說,他也曾想過對婚姻忠誠的問題。「其實在愛情和婚姻的忠誠上,我選擇對愛情的忠誠,如果對婚姻的忠誠會對愛情不忠誠,那麼我寧願拋棄對婚姻的忠誠。」他說。 在一個現實的婚姻困境中,劉致遠這樣的人在觀念上把愛情、性與婚姻分離了。他把愛情和性基本上從婚姻中抽離出來,婚姻在現實中僅剩下一個空殼。然而在現實社會中,愛情和性遠沒有與婚姻平起平坐。因此,他此時面臨著內心道德焦慮感的折磨,極有可能要面對社會的指責。 從整個社會大環境上看,當下中國人對愛情、性和婚姻三者關係,已經在觀念上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對於愛情和婚姻的關係,在中國「五四」以後,「浪漫愛情」在中國逐步確立起來。到了1980年,《婚姻法》把離婚標準規定為「感情破裂,經調解無效」,「這是浪漫愛情對於夫妻恩愛的首次超越」。於是,愛情的價值也就超越了婚姻。 而對於性,當前的性革命極大地衝擊了「性的唯婚內論」。「可是這主要地並不是因為性的強大,而是因為婚姻的脆化與沙化削弱了自己的堤防。」 關於性和愛情,他在20世紀末的調查顯示,傾向於信仰「情愛」而貶斥「性愛」的人仍占調查總數的93.2%,是所有13個性觀念問題中回答最一面倒的。 雖然20多年來,在中國人的觀念上,「性的地位在上升,作用在加大」,但是黃盈盈博士強調,在中國的話語體系中,婚姻對於愛和性的作用根深蒂固,仍佔據著社會的主流位置,性對於婚姻、愛的正面意義依然不為社會所倡導。 「在這樣一種話語之中,性只是作為婚姻所許可的實踐而被動地存在著,本身並不具有促發愛、激活婚姻的作用。」黃盈盈說,「而缺少性的浪漫之愛也會隨著時間以及柴米油鹽的生活而淡化,因此,性感的性也只能到婚姻之外去追尋。」但可想而之,這種追尋要背負著沉重的道德重擔。於是,亞偷情者的道德焦慮便可以在中國「性」革命的背景下,得到很好的解釋了。 小惠婉拒和致遠發生性關係後,小惠只再見過他一面,臨別時小惠主動給了他一個擁抱和親吻。以後劉致遠曾幾次以各種借口約小慧見面,小慧都沒有同意,但他們仍通過手機簡訊、網上聊天工具保持著聯繫。 如果,圖書館偶遇事件發生在30年前,他們的命運又會怎樣呢?也許,致遠根本就不會奢望繼續和小慧保持聯繫;即使有願望,也沒有勇氣;即便有勇氣,也只是書信聯繫;而一旦事情暴露,他們將接受組織的談話和教育。最後,一個巨大的A字將會被周圍人尖銳的目光雕刻在他們的衣服上,永遠擺脫不去。 時代發展到今天,現實的土壤早已發生改變。首先,熟人社會解體,熟人組成的監督體系自動崩潰,兩個亞偷情分子即使明目張胆地走在大街上,也可以無所顧忌,因為能遇到熟人的概率很小,遇到婚內配偶的概率更是微乎其微——除非被其跟蹤。另外,隨著人們對男女關係的評價發生改變,一個人在社會活動中要接觸太多的異性,所以一男一女在一起,即使被各自的配偶遇見,若沒有現行的親昵行為,也很容易找理由搪塞過去。 1980年以來「性」革命三方面的社會背景:單位制度的瓦解+傳統信仰的消失=社會控制放鬆;人口橫縱向流動+居住方式變化=「陌生人社會」形成;私人空間的獨立與擴大+「文化反哺」=個性再次張揚。「在這樣的社會背景下,中國人的個性再一次得到了發揚光大,出現了『五四』以來的第二次大解放。」 但同時,社會環境的變遷和人們婚姻、愛情,以及性觀念的改變,在婚姻家庭問題上的一個反映是離婚率的上升。統計數據顯示,除了1983、1998和2002年以外,自1978年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的離婚率逐年攀升,這種趨勢已經持續了近20年。而據中國民政部2007年5月發布的《2006年民政事業發展統計報告》,2006年辦理離婚手續的有191.3萬對,比上年增加12.8萬對,粗離婚率為1.46‰, 比上年增加0.09個千分點。 而在離婚率上升的種種原因中,婚外情已顯現出極大的殺傷力。上海離婚法律諮詢網最新一項統計表明,婚外情已經成為影響上海夫妻感情的頭號「殺手」,由於這一原因導致離婚的比率已佔到整個離婚原因的六成以上。據統計,因為婚外情的激增,在過去20年,上海的離婚率增加了20倍,已經成為中國離婚率最高的城市。 在一些因婚外情導致婚姻解體的家庭中,無辜一方總是痛心疾首地抱怨:怎麼沒有早發現?事實上,現在早已告別了「明月千里寄相思」和「鴻雁傳書」的時代,無線通訊和互聯網作為現代通訊工具,為人類的情感溝通提供了便利。而這些通訊工具具有極大隱匿性,它保護了個人隱私,同時也蒙住了配偶的眼睛。因此,婚姻之外的任何一種情愛之花,都有可能在無線通訊和互聯網上嬌艷地綻放,包括偷情、亞偷情。 從1978年改革開放到2008年,30年來,不論是社會交往、社會輿論,社會觀念、社會環境、交通工具、通信方式等,都為人們在婚後,遇見更可愛的人,並與「紅顏知己」和「藍顏知己」保持聯繫和關係提供了極大的可能性,面對最愛的人怎麼總在婚後出現的局面,今天,我們似乎還無法找到解決和避免的辦法,也只能是好自為之了。來源 漂泊者 原文:http://www.piaobozhe.com/read.php?tid=2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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