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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場的必要

袁之

經文:馬太福音三章12節 他手裡拿著簸箕,要揚凈他的場,把麥子收在倉里;把糠用不滅的火燒盡了。

揚場的比喻是恰當不過的,當年猶太地的出產,主食品是大麥和小麥,當打麥穗的時候,糠秕和麥子都從麥秸稍上掉下來。而清除糠秕的方法,是用簸箕或木掀迎著風頭揚起,麥子掉在腳前,糠秕隨風飄逸。最後把麥子收在倉里,糠秕用火焚燒。

揚場的必要

聖靈作工,魔鬼也偷偷的作工,聖靈在找合用的器皿,魔鬼也在不斷的撿選順命的奴僕。當教會發展的初期,撒但似是而非(道理)的擾亂,就已滲入教會中了。

初期教會所面對的三座巴別塔,就是希臘人(哲學)、羅馬人(政權)和猶太人(宗教),而最初為撒但所利用的,正是主基督「自己家裡的人」——猶太人。

對闡釋聖道厥功甚偉的大使徒保羅,很快就洞悉撒但的詭訐,因為一般接受救恩的猶太人,靠著他們祖先最寶貴的公共遺產——摩西律法使他們對於彌賽亞之降臨有了消極的預備,很快卻在他們中間產生了一批頑強的份子,製造了一些誘人入迷的道理——遵行律法,才能進入生命的完全。此種「教義」不徑而走,便當時各地的教會(皆有猶太人住在他們中間)都染上了濃厚的色彩。保羅責備加拉太教會說:「我稀奇你們這麼快離開那借著基督之恩召你們的,去從別的福音。那並不是福音,不過有些人攪擾你們,要把基督的福音更改了。」(加一6—7)又說:「無知的加拉太人哪!耶穌基督釘十字架,已經活畫在你們眼前,誰又迷惑了你們呢?我只要問你們這一件,你們受了聖靈,是因行律法呢?是因聽信福音呢?你們既靠聖靈入門,如今還靠肉身成全么?你們是這樣的無知么?你們受苦如此之多,都是徒然的么?難道果真是徒然的么?」 (加三1—4)

保羅也曾在羅馬書三章廿節強調說:「沒有一個,因行律法,能在上帝面前稱義。」

希臘人是富於想像力的,超然的哲學,形成了他們過分主觀個性,哲學也促進了他們藝術的發展,生活的理想主義與文學和科學的貢獻,的確功不可沒。可是問題也發生在他們想像力強的藝術頭腦里,因許多接受了救恩的希臘人,(帝國的擴張,破除了他們對諸神的信仰——不能幫助他們勝仇敵,城市國也併入了大政治單位。)直接間接受著他們傳統宗教的影響——神話中隨意造作的諸神;就是將自然界的勢力擬為人身並奉之為神,和人一樣,有男性女性,其能力、美德甚而惡行比人類大得多。那些實際並未得著生命的「基督徒」們,便隨從了邪靈的引導,運用了他們靈活的頭腦。把聖父、聖子和聖母馬里亞完成人格化了,形容成人間情感彌篤的小家庭。他們也把哲學與救恩混一談,把蘇格拉底、柏拉圖、亞里斯多德、哲諾、以彼古羅等表率群倫的哲學家們強調與以賽亞、但以理為同等地位的先知,蘇格拉底曾被稱為「古代的施洗約翰」,柏拉圖的哲學曾被稱為「救恩的橋樑」——許多人由異教想經過此橋達到上帝的國。亞里斯多德也曾被稱為世界空前未有的創立系統者。直到主後一千四百年之間,除了聖經以外,沒有一本書像亞氏所著的思考法( Organon)那樣大大的影響了當時的文化世界,特別是在基督教教義的正式規定上以及在中世紀的經院哲學中,更顯出了他的影響力。

人性的軟弱——重看外表,這些「發明家」都是當代的知名之士,因此就有不少人「隨從」了他們。為了維護他們的「思想」 「主張」,他們制定了許多新而廣泛的方法,人的理智、良心與經驗,變為構成新宗教與教義的主要部份。人們遵循他們的方法,遠超過聖經(舊約,新約尚未完成)的真理。

保羅為此責備他們說:「你們若是與基督同死,脫離了世上的小學,為什麼仍像在世俗中活著,服從那不可拿,不可嘗,不可摸等類的規條呢?這都是照人所吩咐、所教導的,說到這一切,正用的時候,就都敗壞了。這些規條,使人徒有智慧之名,用私意崇拜,自表謙卑,苦待己身,其實在剋制肉體的情慾上,是毫無功效。」 (西二20—23)

也提醒他們說:「祂所賜的有使徒,有先知,有傳福音的,有牧師和教師。為要成全聖徒,各盡其職,建立基督的身體。直等到我們眾人在真道上同歸於一,認識上帝的兒子,得以長大成人,滿有基督長成的身量。使我們不再作小孩子,中了人的詭計,和欺騙的法術,被一切異教之風搖動,飄來飄去,就隨從各樣的異端。」 (弗四11—14)

聖靈作工,魔鬼也跟著作工,甚至是跑在聖靈的前頭,這成了千古不變的現象,不過許多時候,不知不覺為聖道預鋪了道路。但在撒但作工的時候,胡塗而可憐的都是那些自作聰明的人。耶穌為此設了

一個比喻說:

「天國好像人撒好種在田裡,及至人睡覺的時候,有仇敵來,將稗子撒在麥子里,就走了。到長苗吐穗的時候,稗子也顯出來。田主的仆子來告訴他說:『主啊!你不是撒好種在田裡么?從那裡來的稗子呢?』主人說:『這是仇敵作的。』僕人說:『你要我們去薅出來么?』主人說:『不必,恐怕薅稗子,連麥子也拔出來,容這兩樣一齊長,等著收割。當收割的時候,我要對收割的人說:先將稗子薅出來,捆成捆,留著燒,惟有麥子,要收在倉徑。』」(太十三24—30)

當使徒們四處佈道,各地的教會紛紛建立起來,誰曉得這些異端信仰會自動產生呢?後來竟成了混亂主道的大勢力,決非始料所及。

當年的第三大勢力就是羅馬政權,英武的該撒們不斷的南征北討,從新的屬地得來的財富、奢侈品和奴隸,成為日後羅馬政權敗德的根源。而該撒們容納被征服者的一切宗教,成為安撫、攏絡人心的準備,(每征服一域或一國時,便用極其莊嚴的儀式迎接其諸神到羅馬去住。)結果造成各種偶像空前的大混合——宗教的混合主義。同時各國、各邦、各族也與各地的宗教鎔治於一爐了。

到教會大力發展的時候,該撒政權怎樣也無法把基督教鎔進帝國的紅爐中,這成了日後慘遭殘害的根由。事實上,宗教的複雜大集體,在長期的混亂中,已使人們開始尋求一種合理的宗教統一,尤其是亞古士督時代,宗教界已有一種顯著的傾向,就是多種的一種論——有一大神在諸種之上。「時候,日子滿足」,基督降生,這是上帝的預備,可是撒但的作為也同時興起——該撒亞古士督在全民的眼中顯為丘比特(丟斯)可見的代表,是世界的理智或靈魂,政府的官吏們也認為對該撒以一種形式上的敬奉對國家和宗教的統一是有益的,然而亞古士督卻不准他們奉自己為神,只准他們把皇帝的精靈當作神來祭拜,這不啻火上加油,因為該撒本身與該撒的精靈,對民眾的宗教觀念有極大的分別,因為後者太玄妙。太精微,於是從形式上尊從的表示,變成了正式的禮拜儀式了。亞古士督也決想不到受了撒但的利用。

敬拜皇像的事很快就進行到各省了,於是各階層政府官吏就制定參與禮拜乃帝國一切臣民神聖的本分,自然基督徒也不得不參加這種禮拜,若有人拒絕參加就被視為「叛國」而處以極刑。就在該撒亞古士督當政時期,基督徒們受到極大的試探。有公然的一邊參加基督徒的崇拜,一邊敬拜皇像。也有暗自兩邊俯首崇拜者。於是稗子和麥子清楚的分開了。

使徒時代的揚場

有一個明顯的現象,教會在昇平時期,就會產生分裂的現象,異端邪說也不斷的滋長,信徒也普通的冷淡、退後,福音工作難以推展。一旦局勢轉變,對基督教的逼迫產生,那些假冒的、自以為剛強的基督徒顯明出來了,他們棄絕了真神及其信仰,進入不信者的群中,固然有許多虔誠的基督徒被殺作了「血」的見證,但全教會卻在基督里歸為一體了。

顯然的事實,初期教會的根據地,自安提阿轉往小亞細亞的以弗所、又從以弗所開始向羅馬進軍的時期,教會的發展神速,除了異教偶爾作梗以外,並未遭到很大的為難。主要原因,羅馬的精神領袖亞古士督倒下去以後,繼起的該撒為提比留,該猶,革老丟和尼羅之流,才幹聲望,都難望其項背,帝國統轄和人事的協調,庸碌的該撒自顧不暇。

教會慶幸比較安靜的時期,(主後四十五——九0年),意想不到的就產生了許多的派別,顯著的如放浪派和反律法傾向、諾斯底派、克林妥異端、麥基審德派和尼哥拉黨等,但自有渥大維第二之美名的圖拉真登位以後,羅馬政權很快就恢復了往日堅強的統序,這位羅馬歷史英雄之一的政客,也很快洞悉基督教無法鎔冶在帝國政治、宗教與民情(風俗習慣)的爐中,視作一種與帝國抗衡的強大勢力,威脅了該撒的寶座,因此自主後九八——一一七年之間,極力迫害基督徒,(尼羅的殘害基督徒,只是嫁禍,並未立志逼迫基督教。)廿余年間斷斷續續的殘害,使各派的基督徒,又在聖靈里歸為一體了。

啟示錄二章的「士每拿(沒藥也)教會」,就是預表自主後八五——三O五年間的大逼迫時期;王藉約翰向士每拿教會宣告說:「你將要受的苦你不用怕,魔鬼要把你們中間幾個人下在監里,叫你們被試煉,你們必受患難十日,你務要至死忠心,我就賜給你那生命的冠冕。」 (啟二10)經文中的「幾個人」是未知數的一批人,「受患難十日」是指將有顯明的十個時期。上帝的道是生命之道,大風雪的遙撼,使教會的根基更為堅固。極大殘害的十個時期為:

固拉真(另譯他雅努) 主後九八——一一七年

哈德良 主後一一七——一三八年

安多尼烏庇 主後一三八——一六一年

馬可奧熱流 主後一六一——一八o年

塞拉米亞塞拉維斯 主後一九三——二一一年

瑪西 主後二三五——二三八年

德修 主後二四九——二五一年

法拉良 主後二五二——二六O年

奧理遜 主後二七O——二七五年

丟克里田 主後二八四——三O五年

在這十個時期,被殺的基督徒無計其數,但他們卻作了血的見證,因此到丟克里田的時代,整個羅馬所統轄的遍地,皆為基督教所充斥了,這其間自然有許多懾於權勢或為苟全性命而棄絕主的可憐兒,他們便是留著焚燒的糠秕了。

異教裁判所的揚場

中世紀教皇權柄的妄用、教皇的巴比倫時代、教皇雙包案、贖罪票與苛捐新稅和宗教上的濫用等,已引起普遍對教皇的不滿,中等階級的人就漸漸遠離了教會,各地迭起農民叛亂,直接攻擊教會和貴族,此種普遍情緒的滋長,從而產生了改教的願望。

改教運動之晨星威克里夫,畢生力斥沿習的許多怪誕的教義和邪惡的種甫為人們施行聖禮,並主張教會的管理應置於國家權力之下。從此英格蘭的洛維爾(威克里夫派的別稱)與捷克斯拉夫的胡司派數目激增,便當時的羅馬教廷,受到極大的威脅。終於神聖羅馬皇室西吉斯蒙德為討好教廷,將胡司騙去活活的焚死。

此一慘絕人寰的暴行,開了殘害復原教徒之先河,接著更在英格蘭、西班牙、法蘭西、義大利和神聖羅馬帝國的轄境,興起了殘暴的大屠殺,各地的「異教裁判所」,殺害信徒的方式,千奇百怪,其慘烈的手段,不忍卒聞,許多虛假之輩,為保命而回到世界去,但真正的上帝的兒女們,都作了流芳萬代的血證士。

火的洗禮,(殘害者大多是用火焚的方式)使當時教會清楚的把麥子與糠秕顯明出來,雖然許多上帝的兒女們被殺,卻為今日之基督教奠定了穩固的根基。

上帝為何准許殘害聖徒們

耶穌曾對門徒們說;「我所喝的杯,你們也要喝,我所受的洗,你們也要受。」 (可十39)又說:「我所作的事,信我的人也要作,並且要作比這更大的事。」 (約十四12)耶穌所作的是救贖工作,其所指者,乃是傳道與上十字架。每一個時代。祂都揀選一般人出來作血證士,只有血的見證,才能奠定教會未來難以搖撼的根基。

當日本發動太平洋戰爭時期,亞洲許多地方被日本的皇軍攻佔,韓國和台灣早已為日本佔領。在那漫長的歲月中,教會深受殘害,到後來,日軍政府制訂了一個可笑的折衷辦法;禮拜堂的後面設置日本大神之位,牧師們於崇拜之前,先在裡面叩拜之後,再出來主持禮拜,否則將受極刑。此命令發布以後,各地的牧師們很多屈服了,有的在叩拜天昭、神武時默默的向主說:「我是假的?」有的奉行故事,毫無自責,到後來成了習慣,誰也不覺得是在祂拜偶像的大罪。可是韓國的基督徒們卻不同,始終不屈服是項法令,當時被殺害的無數,日軍政府常常把基督徒拖在大眾面前施以極盡殘酷的刑罰,慢慢的折磨,直至氣絕冀收殺一儆百之效,誰知越殘害,基督徒的數目越增加,信仰也越堅定。至第二次大戰結束,此殘害始隨之結束。於今亞洲各地的教會,始終是不起不落,不冷不熱,惟有韓國的教會,始終保持堅強火熱的形態。若果當年的基督徒們沒有那樣百折不撓的精神,也必沒有今日稱譽全球的韓國教會。

最主要原因是人性的軟弱,因為人類是屬乎世界的,信徒們總難免不用屬世的標準看人。文士法利賽人,穿著錦燦衣服,長長的隧子,寬寬的帶子,額前掛經盒,手臂帶經文,道貌岸然,儀錶端莊,以色列人敬而畏之,遵而隨之。耶穌基督是上帝的兒子,傳道行事,表現了真神的權柄能力,但祂衣著平凡,家室寒微,又無佳形美容,以色列人就在外邦的首領面前棄絕祂。祂的受刑、受死、復活,才彰顯了祂永世救思的聖跡。

有一位從羅馬尼亞逃出來的魏恩布蘭德牧師講了一件真實的見證說:

過去羅馬尼亞的教會,對聖潔與敬虔的教義,漫無標準。有一間教會的牧師,非常嚴格!教友們稍有不軌,就被開除會藉,因此他為千萬人所敬仰。他的才幹與講道,也稱譽全國。共黨佔領羅馬尼亞以後,教會首當其衝,深受殘害,他們的方法是把基督徒集在一起,宣布凡當眾棄絕其信仰者,可自由離去,否則就遭槍斃。結果那位知名度的牧師第一個遵照共黨的指示宣布:「過去我們作錯了,從今以後

再也不相信上帝,再也不傅毒化教育的宗教。」結果他被釋放了,但其中卻有許多看來並未明白多少道理的基督徒,至死也不違背恩主而遭槍斃了。

最可笑的是這位牧師,在回家的途中,遇到一位曾經是他認為十惡不赦的被開除的弟兄,流淚對他說;「聽說很多人當眾棄絕主,我心裡很難過,所以我要去為主作見證。」說著便匆匆的奔赴刑場,大聲疾呼的見證主耶穌基督的救恩,幾粒子彈穿透了他的身軀,他仆倒在地,仍然聲嘶力竭的呼叫,疾力勸人悔改歸向主,直到生命結束。

在昇平時期,誰能分辨誰是糠秕,誰是麥子?只有在揚場的時,才能分別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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