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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燒了赤壁三千,卻護不了紅顏一己斷尺佳人

就這樣漫不經心的飄來飄去,不帶有任何目的的看著那些我們叫做青春的韶華在指尖一點一滴的消失翻騰,直到在某個天的盡頭我遇到了你,我便交出了畢生的守候等你一世的回眸,或許在忘川埂自兩岸的三生石上,飛速在草木皆霜的孤獨里,那些嶙峋著的陌路者的傷,早已隨著一片不知名的霧靄殆盡在我們未至的斷鴻樓。    熬筆寫下這些灼不盡的楚痛,我燒了赤壁三千,卻護不了紅顏一己斷尺佳人。掠去的,我寧拋下我的萬千榮華富貴只為換取我的小喬一人,可否?那些強權紛亂,又有的幾人明白的了黯淡蠟火里數落不清的蓋世深愁,公謹郎,早便不是當年模樣。一世的悔恨,又怎抵得半世的寡家深情躲著恨。    當年,雨凌亂的夏天,只傘徘徊在你家門前。我乃吳家大將,你亦是絕顏無雙,見得那些傾城的笑胭掛滿滴撒的枝頭,微醒的夢中。我願宇宙幾刻在這默然龐大卻又陌生的世界裡靜止葬送,拋下千百的深沉與厚韻,一面,究竟銷的了多少的痴情咒怨,在所有繁華的不知所措的空洞里,像一隻卸了彩的小丑,誰人知道幼時我說的那句愛你,在這些唯獨缺少氧氣的空氣里,腐爛的混天暗地,毫無氣息。    我看慣的你們令人作嘔的演技,沒有華麗卻裝作神秘,悲傷的過往浸在無法挽回的血液里,看著燭心漸次老去的焰火,誰又能再用那一紙的青春,書寫我們彼此都老去的緣分。緊緊的抱著,我不願那洪荒之地的莫須有的凄涼轉接在劍鎧之上。無殤,那是未到斷腸。    我曾想帶你去見那漫天的煙火,在凌晨易冷的時分,我會用所有的溫暖棄去你的寒,我們站立的銀河風雲墨底,任來去匆匆的衰弱帶走你我,那時候我們不會哭,因為我說的是你我,你我的承諾。    再回顧的白雪飛,注滿了記憶的千里馬即便免遭輪迴也儘是傷痕。我已嘆不動這曲離箏。我曾遙想,那些虛偽顯漏的真實使我無助彷徨,我曾經夢到我的江東,曲有誤,周郎顧,他們又怎麼曉得沒有了你,我的弦早已斷的不知去處。    策夫與我,從最最內心的我拋下了對你的那些道不出名字的溺愛,你知道的,姐姐正看著我們,我們的,悄然滑去的流年誰又懂得是時間對於彼此不再認真的玩笑。我曾壯志凌雲要二分天下,誰又知,我的豪情萬丈,刺背成空。    外面的狂晃,還有些漫天際水汽的蒼涼,我討厭某些人,卻又憑的什麼討厭,世界便是這番的毫不規律,就像我此刻所寫的不淪不類,每日的消醉卻也見不到那些風影跟隨。    看著你的眼神,遇到對的人。馬蹄染濕紅塵,滾滾的歷史誰在疼?凍結的那一層層落葉,隨著喬兒,風花雪月成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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