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東亮老師《易經》講座第二部分 (23)

第八十五講講於2011年3月20日

今天我從揚州拜師回來第一次講課,拜的是金鎖玉關派第二代的傳人陳香老人。祁鴻飛有三個弟子,大弟子陳海如,二弟子雍金邦,三弟子陳相。網上傳的是香味的香,老人家實際上是相,左邊一個木頭的木右邊一個眼目的目那個相。你知道是一個人就行了,前兩位都已經去世了,我原來跟的是楊晤,晤就是會晤的晤,他是陳海如的弟子。我說我是金鎖玉關派第四代傳人指的是,楊晤是第三代,我是第四代。儘管已經拜了第二代的陳相老人為師,但是不能亂了這個次序,以後我還這個稱呼我是第四代傳人。你是第四代就是第四代,你永遠是第四代就很好,你說我四代長老變三代長老長輩兒了。你開始入門是哪一代就是那一代,你後來師爺爺教你了,我永遠將楊晤先生叫老師,我們提倡要尊師重道。

佛教界有一位能海上師,他的弟子裡邊有名的有清定上師,清定上師的在上海收的弟子是智敏上師。智敏上師天資聰慧,特別好學,而且學東西特別快。很快清定上師就把所學全都教會他了,沒得學了這塊材料很好,還可以再學東西。清定上師慈悲,領著他就去見能海上師,能海上師跟這個孩子一接觸就發現這個孩子好極了,馬上又教了很多東西。還把代表格魯巴那一支法脈傳承的黑帽子戴到了智敏頭上,那樣他就是祖師級的了。智敏法師現在還活著,他的堂上供著能海上師和清定上師。智敏法師永遠管清定上師叫上師,沒有清定上師大恩大德,他也見不到能海上師。所以智敏法師做的非常好,每天給清定上師捻香,永遠供奉清定上師。

咱們春江書院是河北省茶文化協會下邊的一個公益書院,舒曼老師一直給咱們幫了很多忙,他是茶文化協會的秘書長,他幫助咱們用上了這塊地方。我去揚州見到了陳老,陳老特別喜歡,他對我太好了,給了我好多好東西。走的時候還大包小包,去的時候陳家擺席,按說我拜師嘛。他很高興,他是巴不得收一個好徒弟。主要是我和陳炳林關係好,他在父親陳相老人面前說了一些誇獎的話。我在那裡學了一些更細的東西,我發現實際金鎖玉關還是很深的,裡邊的內涵可以無限延展。老爺子給我打開了幾扇門,剩下的路還得自己走,他就完成了仙人指路的任務。讓我知道知道這裡有個口,突破的工作幫了一下,以後自己研究,剩下的路自己走。

這個有點像禪宗的悟後起修,開悟只是修行的剛開始。六祖慧能大師在五祖那裡明見真心、明心見性以後,師父送他過河的時候要搖那個船,他說迷時是師父度我,悟後我自度之。他就搶了那個櫓自己去搖,這個話里是有暗示的,就是剩下的事情我知道該怎麼辦了。他的師父弘忍大師就非常滿意了,這個徒弟已經可以出徒了,可以自己去實修了。後來的十八年他沒有馬上出來弘法利生,因為剛剛開悟腳跟不穩。雖然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你什麼都很清楚,但是就像一個小朋友剛剛出生,也會打嗝、放屁、打哈欠,五臟六腑什麼都齊,具有人的各種生理功能,可是你給他二百斤大米他扛不了。因為他還沒長大,腳底下還沒有跟。包括臨濟義玄禪師開悟後也躲到山裡去了,道家叫去長養聖胎,佛家叫保任。保之任之,功夫落了膛,還要用十幾二十年的時間,慢慢能打成一片。廟子里老和尚老讓你提起正念,什麼是正念都不知道。開悟以後就曉得提什麼了,知道在哪裡,自己是誰。你老在那裡說我是張三,我在廟裡,不對,這不叫提起正念。你參破這個我是誰,要提起你參破了的誰,我在的就是那個哪裡!你就是那個誰!此時此刻的機就有人能契,就像當年迦葉尊者一樣,就破顏了。這個事情、這個話題我們先放下,接著回到揚州。

揚州有瘦西湖,景色美極了,還有著名的高閔寺。金山的腿子高旻的香,寶光的唱念蓋三江,是一個禪宗有淵源歷史的老廟。近代禪宗碩德虛雲老和尚,我們叫師公,就是在那裡開悟的。我去他開悟的齋堂磕了幾個頭,一抬頭恍然諸山長老都在那裡,我是淚如泉湧。我隱約就看見虛雲老和尚就在右側第四位置坐著,穿著一身百衲衣,面色凝重,眼光內斂。旁邊是來果老和尚,還有一些明清的大德,這不是肉眼看,是心眼看的。哭得我一塌糊塗,劉晶把我扯出去,出來時一位行童送了一本書給我們,《華嚴經生僻字注音》。我就知道這個因緣是雲公老和尚在天有靈,告訴我們要學華嚴,華嚴和我們這邊的易經有太大的關係了。有人說華嚴是佛教的,易經是道家的、儒家的,都不是,易經誰家的也不是。道士們把太極圖畫在身上不證明易經只是道家的,易經誰家的也不是,伏羲畫卦的時候有道家嗎?就像韓國人把太極圖畫到國旗上了,易經也不是韓國的。笑談,易經就是中國古代數學,張家也用、李家也用。

儒釋道各家都研究,它也可以是哪一家的,他是大家的。到了唐朝就有一位李長者、李通玄,就是我們老講的棗柏大師,就用華嚴解易經、用易經解華嚴。出的《華嚴新論》太偉大了。不看華嚴不知佛教富貴,理論體系特別完善、整齊、完整、金碧輝煌,把佛學最富貴的《華嚴經》和最奧妙的易經結合起來。以後大家一定要看這本書啊,看不懂先買了供在堂上加持著,慢慢熏著熏著就懂了。要曉得華嚴易也叫方山易,傳承到了本光法師,本老傳給了馮學成、杜大威、趙思崇、嚴永奎,這幾位都在成都。我給馮老師、杜老師拜過師,趙思崇那是師娘也是老師,嚴永奎一天到晚我們打電話,見面就擁抱。現在杜老師在河北佛學院傳,每周杜老師來咱們這裡講課,講課時就把儒釋道打通了講的。因為杜老師的老師是賈題韜,他和袁煥仙一起辦的維摩精舍,門生裡面最有名的是南懷瑾。這個法脈傳承我們要追溯到維摩精舍的傳統,儒釋道回耶老莊一串穿卻。

在佛學院杜老師這樣講有些學僧就不理解,你說孔孟老莊都是開悟了的聖賢,那有幾個佛啊,孔子老子都是佛,我們還拜不拜釋迦牟尼了?前段時間佛學院有人腦袋瓜子別到這根筋里了,搞唯佛論、原佛論排儒,我說神經病。跑去明海法師方丈那裡鬧,杜老師在佛學院講儒,明海法師還是滿開明的。把那幾個學僧臭罵了一頓,你們懂個屁啊,那幾個學僧就鬧罷課。不要聽儒家要聽純佛,海和尚說你們不要學就算了,我們佛學院不缺你們這兩個。海和尚很硬,主要罵他們的觀點是凡是站在某一宗說自己好,去排斥其他的門派的,皆是未通達故。大約就是這個意思啊,可能原詞不是這個,若能通達絕不贊己毀他。他們那時候鬧著停杜老師的課,還給杜老師加了兩個課,原來是只講楞伽,現在既講佛學楞伽經,還講華嚴易經和政治。大家不要小瞧政治課,你不能說我們學的都是出世間法,它可以起大用。老和尚有一個著名的法語,「以菩提心為指導,行各種世間法,都是出世間法」。能理解吧,這都是辦道,前天吳老師提到文天祥。人們都說是大儒家,實際文天祥是三寶弟子。林則徐也是,只不過他們對外的形象隱掉了這一塊,是外儒內禪。以禪為本心,以儒家的形式出場做了大量利國利民的事情。

我們提倡佛教不僅僅是遠遁山林,包括道家也不僅僅是把自己關在什麼地方,最終核心還是要利益大眾。必須完成從小範圍的利他到更大力量利他的階段,可以遠遁山林一段,是為了完成你自身的蛻變。那個蠶寶寶要變出蛾子,封閉一段時間集中學習,然後出來利益大眾,落實菩提心。戊戌變法的一群君子、康梁等等,哪個不是佛學高手,哪個不是華嚴大家。看看梁啟超的十篇佛學論文在佛教界都是頂級水平,最近出版了,網購可以購到研究研究。對我們了解那個時代人們思想演變過程有很大幫助,康有為、譚嗣同、楊度這些全都是研究佛教的大家。人家都學通了,觀音菩薩三十二應了,應以何身得度者,即現何身而度之。乃至南先生最近有一個講話,共產黨和國民黨方面最初的倡導者都是在發菩提心,後來在具體的方法論上鬧擰了而已。初發心都是為了救國、為了利他,後來出了好多黨,最後打得最凶的就是這兩個黨。將近五六十年後,干戈都已經塵埃落定了,兩邊的頭頭見面了你是為這個,我也是為這個。下來一看原來是一撥兒的,發現大家都是一個出發點,大家還可能是師兄弟。都是某某老和尚的門生,原來都是同一幫人,在具體操作方案上發生分歧,後來發生衝突越打越大。扯遠了,我們還回到揚州。

揚州是個好地方,有很多的歷史名勝,揚州高旻寺是我們佛教界人士點的名。揚州八怪應該算儒家,那地方風水太好了。我們在揚州的小衚衕里轉,走個十步八步就是一處古迹,一看都是名聲顯赫的大家在那裡太多了。那麼回來就跟大家聊一下高旻寺風水,高閔寺的東北角有個三岔河口,原來聽過咱們課的同學可能一聽就明白了,一個佛教的寺院東北角是喜砂的。但三叉河口就成了旺財和旺子孫局了,就成了日本佛教了。古代東北角就有一個好高的寶塔,大明寺有個法華塔,塔上全刻著一圈一圈的《妙法蓮華經》。這麼大的一個字,你像一部經有多少字,把一個塔布滿了塔得有多大。這個塔正好鎮在三岔河口那裡,高旻寺老老和尚來果在那裡的時候,塔還沒建好。後來有高人指點,說那個地方需要有個塔。塔沒建好的時候,虛雲老和尚就開悟了,就出了他這樣的頂級高手了,艮宮大塔到了改革開放後才徹底修完。三岔口是三水交匯,對寺院來說有了乾巽坎艮震各宮都有水,除了乾水是好的,其他的水都不好。可這個地方還老出大德,就是因為這個塔,把艮宮高高抬起來了,這樣就形成了艮宮獨耀的格局。所有地方都陰,就一個地方陽到了艮上,就這一個地方最拔份兒,一陽率七陰。它的西邊西南和正南都是開闊平地,這樣只出高僧這一種人。

艮宮見砂的一般人容易出胃病,影響睡眠而且都很瘦,可以去那裡減肥。所謂艮宮見砂就是東北高的意思,艮是個專業詞,東北角後天八卦是艮卦。因為艮屬土,一定會傷脾胃,一般人家如果不是學佛搞宗教的就會脾胃失和。它的對面西南是後天八卦的坤宮,蹺蹺板嘛,艮上特別陽了就等於坤上特別陰了。後天坤這裡先天八卦是巽卦,兩個都是陰卦,很陰的地方什麼不放它也陰。再加水和艮宮高,就是重陰之地又見陰,陰氣過重了容易得腹部疾病。乾為頭、坤為腹,容易傷女人,乾為男、坤為女。加上坤通陰曹地府,所以也叫鬼門開,就容易晚上夜夢驚恐、夢鬼夢神。沒有不是真有鬼神,這種情況是一種脾虛所致的神經病,脾虛的人心神不安。老有鬼神的感覺的精神類疾病,民間鬧鬼頂仙兒的神婆子查吧,十個裡面有十個是艮砂坤水。他們家就有那樣的格局導致他有那樣的病,它的特點是能調動一些潛意識,這樣他們有時候說一些話好像挺靈。有通靈的事件或語言,搞得他們好像有點本事,但實際上注意那是一種傷人的病。凡是民間沒有受到儒釋道正規的訓練而發通的那種,你查吧死得都是挺慘的惡病、瘋病,這就叫沒有修得正果啊。發通太早了,我們說佛教講六通啊,其中前五通都與外道共。天眼通、天耳通、神足通、他心通、宿命通外道也有,只有漏盡通外道沒有,在未獲得漏盡通前發前五通都是極其危險的。漏盡通就是般若大智慧、無上正等正覺,把一個巨大的能量和能力給了一個沒智慧的人手裡的結果,打個比方,把一顆原子彈給了一個七歲的小朋友,或者給了一個七十歲的倔老頭。那是不堪設想的後果,脾氣倔得很他沒有智慧去控制它啊,可怕至極啊。

日本的核電站管理不嚴、範圍措施不嚴不就是沒有智慧嗎,造成了這次核泄漏事故危機。日本人品性裡邊有些內容值得商榷,比如一個電影叫《海豚灣》,反映他們大肆捕殺鯨和海豚。大規模的有幾十萬人在從事這個行業,海豚又那麼有靈性,他們連年捕殺了那麼多年。美國人曝他們的光都有十幾年了,他們把那個地方封鎖起來,勢必惹怒海神。我們沒見過的海神是一個虛詞啊,就是大自然要懲罰他,好些人歡呼跳腳,日本地震了。我非常不屑這些事情,我覺著這是一個人類的悲哀。你一定要站在人類的角度,不要說我是中國人,我和他有南京大屠殺之仇。我老講狹隘的民族主義其實就是放大了一小點的我執我慢,不要老盯著眼前那點小地方,你什麼時候能胸懷人類了,你就天人本一了。日本人在受苦,我們也應該感同身受,我們應該像對待汶川一樣對待他們。耶穌說要感恩你的仇人,這種說法從宗教角度講宗教性太強一些。但是個人觀點說出來給大家聽一下,沒有這樣要求大家的意思啊。

揚州還有個大明寺很著名在當地,外地人不知道,揚州人講高旻寺我們不去的,外國人才去。高旻寺名播海外,東南亞、日本、澳門、台灣等地雲公老和尚那些海外的法子法孫們,回來後要去那裡朝拜。揚州人不去那裡離得遠又不熱鬧,他們去挨著瘦西湖的大明寺,那裡的素食外賣都賣到火車站、長途汽車站、飛機場,香火也旺。我去看了,捎帶腳把大明寺的風水跟大家聊一聊。它在一個土坡上,北高南低一級棒,裡邊有鑒真和尚紀念館、鑒真佛學院,鑒真大師東渡日本傳的是律宗。律宗是特別艱苦嚴格的一宗,你必須自身戒律特別好才能講律宗。在解放前叫拉座的,律師這個詞最早是佛教的,律師在這裡講律宗,如果他講到某一條自己沒做到,台下的人可以上來把他揪下去。所以很多人怕拉座不敢學律宗,弘一法師李叔同敢學,以勇猛的擔當精神去弘揚南山律宗。以特別克己的要求對待自己,去嚴格的執行每一條戒律,僧團要想搞好必須要有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沒有就散掉了,方便出下流就慢慢變壞了、完蛋了。

那裡有座棲雲塔,我到裡面看,白居易、杜甫等等古代的大詩人都在那裡寫過詩,都留有詩作,至少是唐朝的了。這座塔在大明寺的東南角,所以那裡是詩文滾滾如滔滔江水,文昌大旺。比高閔寺的塔更高,第二天在瘦西湖遠遠看更漂亮。一塔獨碩特別高,這就形成了巽山文昌局,我有一篇網上文章《巽山愛學習、乾水考得好》。這裡的乾宮是大湖一個,但是稍微犯了一點正北坎,大湖以北是新修的鑒真佛學院。舊的大明寺在大湖以南,所以它就是一個特別典型的巽山乾水局,遊人如織、文人如梭。文化名篇年年代代無窮無盡,你高考或者考東西不太好考的話,去大明寺待一段,在那裡複習一定能考高分。名山大川里藏著無數好風水,所以有人講讀萬卷書不夠還要行萬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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