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亦或是憂傷?
在聽阿桑的「寂寞在唱歌」 「誰說的,人非要快樂不可;好象快樂由得人選擇?……溫柔的瘋狂的,歌聲是這麼殘忍,讓人忍不住淚流成河…」 歌聲沙啞,如一個傷心的女子在低訴,於是,我的心也狠狠的揪起來,隨之進入一個陌生的世界,一段逝去的光陰,如飛花般紛至沓來,讓我緊緊包圍。 當孩童純真的笑臉也如期而至,在我臉上綻放笑靨時,我正行走在西北一個小鎮,廣漠的沙地里有一片綠洲,嫩綠嫩綠的枝幹,堅硬而有力度,昂然挺立在那片神奇而遙遠里。那時的我仰望整個天空,有白雲和飛鳥從我的眸子里穿越,呼嘯而過。我至今能從那歲月久遠的老照片里找到當初一個孩子天真的期盼,找到她對這個世界無比的好奇和憧憬,我依偎在一群大人中間,懵懂而無知。所有一切都是美麗的,如三月的桃花盛開。 我是個極矛盾的人,內心對家充滿溫情,但又一心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也任性過,也逃離過,只為尋找一個最恰當的借口,為了一場夢裡的夢幻。當漸漸大了起來,撫摩歲月的傷口和暗痕,我已冷漠,世間愛恨感情,不過如此。 我曾和死亡做過一次深切對話,不知道是不是每個年幼的孩子都有過這種心路歷程?那時固執的想;死亡應該是很美,很好玩的一件事情吧,人死後會是什麼呢?我會是鬼,還是偷偷倒掉那碗孟婆湯,瀟洒的揚長而去,做的自由自在的幽魂?這種希奇古怪的念頭大概在我腦子裡留存了幾個月的時間,後來總是不間斷的冒出來,提醒我一下,現在對這種感情已經釋懷,也許生死本是一線,早點醒悟,也算是一種解脫的救贖吧. 快樂是一個至高的人生課題,我總在尋尋覓覓,卻又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 很容易就為某些事感動。比如奧運會上冉冉升起的五星紅旗,比如一對互相攙扶,兩鬢斑白的老人,或則是一段凄涼的故事,我會淚水漣漣,有同情,也有自傷身世,也有民族自豪感,也有正義感等等,我想,自己是個情緒化,敏感的人。 亦舒說:我想要很多很多的愛,沒有愛,就要很多很多的錢,如果沒有錢,有健康也是好的。 也或則是自己貪念太多,想要的太多,我才遭遇挫敗和困頓。人總是評價我太奇怪,理想主義,甚至我的文字中嘈雜三月小雨的溫柔,以及草原雄鷹的剛毅和果敢。其實活出一份真我的風采,把自己的哀傷訴諸心底,把剛強的外表示人,給別人一份自信和勇氣,也給自己一份欣慰和感動。 我是快樂的,也是憂傷的,我想擁有明媚的陽光,擁有快樂的心事,擁有簡單的幸福,在不遠處,在未來的某一天。 只是,這一天,伴隨著一個人的等待,會何時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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