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力量》掃一掃當代藝術展參展藝術家(上)
展覽信息
主辦:北京尚群藝術中心
承辦:南京宣和美術館
出品:江蘇宣和國藝
學術主持:吳洪亮
藝術顧問:黃篤
策展 人:萬軍
展覽總監:盧衛衛
統籌:王鵬
藝術策劃:黨震 范明正 潘松 屠鴻輝
開幕時間:2016年7月16日15點30分
展出地點:南京市江東北路197-1號,湘江路口
媒體支持:光明網 國際在線 雅昌藝術網 藝術中國 卓克藝術網 中國國畫家網 中國油畫家網 中國雕塑家網 當代藝術網
參展藝術家:
包忠 畢可燕 常美娟 陳春木 陳炯 黨震 董鶴 杜小同 范琛 范治斌 高雷 杭春暉 雷子人 李戈曄 李惠東 李晶彬 李軍 劉明波 劉筱靜 羅凡 馬天羽 馬月明 莫里加 潘松 彭濤 秦艾 秦樹義 秦修平 申昊 申樹斌 石榮強 孫大量 孫曉楓 塗少輝 屠鴻輝 王金峰 徐跋騁 徐加存 楊東鷹 余春娜 張富軍 張文斌 趙東 周偉華 周洲舟 朱雅梅 鄒荃
現在的問題與我們的任務
前段時間熱映的大片《美國隊長2》,很快被另一部科幻大片《獨立日捲土重來》所覆蓋,聯想到更早些時間的《蝙超大戰》與《X戰警天啟》等超級大片,我在一場又一場狂轟濫炸的視覺混戰背後,想到了幾個細思極恐的問題:視覺藝術的未來是否存在一個極限?流行的商業趣味作用於藝術圈,又會以怎樣的方式影響著資本利益的潛規則?面對無敵更無敵的破壞與拯救,操持一份類似「更大、更狠、更牛逼」的野心,能否救贖我們越來越蒼白的心靈?處於話語邊緣的當代水墨,(談到這裡,我著實羞愧於對水墨身份的這份顧影自憐)這種尷尬的不離不棄,始終是我這個七零後水墨畫家的一塊心病。說句不諳世道的話,我真的無法讓自己站到「當代藝術家」的隊伍里來。雖然我也曾多次以藝術家的身份站在紅毯上迎接閃光燈的洗禮,但在內心深處我仍然固執的認為自己是個水墨畫家,而不是藝術家。
當代藝術在顛覆舊體制的強勢進程中,早已將「人人都是藝術家」的星條旗插遍了全世界,而固執如我等不諳世道者絕非那些燕尾榮裝的「人人」。我所見識的問題是龍捲風般狂熱的當代藝術大潮背後,水墨在慌忙招架中不可能保持清醒頭腦,更無法做到從容應戰。大約三十年前後的諸多讀後感式的革新與創造,依然無法確定水墨在當代的地位,反而在備受打臉的羞辱中迷失了方位。近階段的緩慢是早期激進的必然反應,而我可喜於這當下的遲緩,因為這一「慢」印證了對之前種種冒失的反思,在批評與自我批評中撥亂反正,不慢是萬萬不可的。創作速度的放慢使我們思考與糾錯的時間延長,細心品讀與耐心打磨才有可能鍛造出恰到好處的作品,繼而在整體上增長水墨的內功。慢下來,也意味著把心靜下來,安靜從容的心態,有利於我們撥開華麗矯飾的帷幕,看清那些不明覺厲的複雜現象。如此則有可能去偽存真,以平常心觀道、悟道、證道,走上建立具有中國特色的當代水墨藝術的康庄大道。
掃一掃當代藝術大展沒有按美國大片類型的強勢方式出牌,反其道而行之,策展人萬軍先生挑選了一批富有責任感與文化操守的畫家,以星火燎原的姿態在國內各地點燃烽火,不緊不慢的呈現出當代水墨的溫度,漸漸影響著人們對傳統水墨的舊印象,也慢慢調整著曾經綳的過緊的那根追逐當代新潮的弦。掃一掃系列展覽以清新樸素的狀態,遊走於官方體制與強勢話語之外,逐漸明確著一份新的可能。基於此,我乘榮幸受邀參展的餘興大膽寫下以上文字,全做新征途的助威鼓聲。
——黨震
參展藝術家及作品
包忠|Bao Zhong
畢業於南京師範大學美術系
現居於南京
包忠的畫作具備一般現代藝術家當中罕見的「異質性」,從精神層面來看,更接近哲理詩。俊冷的氣質滲出畫面,以一種冷漠、疏離的姿態,形而上地無限貼近生活本身。他經常選用黑色作為作品的底色。這樣大膽的行為,從藝術規則的角度來看,充滿了破壞性,有著意想不到的藝術效果 。黑色讓他的畫作的精神內涵變得豐饒旺沛。同時給讀者的心靈空間「留白」。在世界上許多文化當中,黑色代表不可言說的神秘,既是萬有,又是虛空。整個畫面給人的感覺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不垢不凈」。
《赫斯特的禮物》135×150cm 布面油畫 2013年
他的作品不僅僅是一種實體的存在,更像一種精神甚至是靈魂層面的「虛器」,目光投射在上面,折射出不同光彩。在這樣的幽冥當中,人們感知他的作品,其強烈程度不亞於在宗教儀式當中通過冥想獲得的極致體驗。繪畫的內涵也就是它自身的節奏,自發形成,自然傳遞。藝術家化身為靈媒。受眾為作品的精神氣場所籠罩,產生微妙的心靈感應,就像一支夜歌從半透明的宮殿緩緩升起。
他的畫是摒棄了粗暴的說教、廉價的挑逗,是弗洛伊德心理學說在造型藝術中的傳承,充滿了咒語般的暗示。欣賞者如同置身菩提樹下,剎那間聽到成熟果子落地時沉悶而又謹慎的聲響。
借鑒了電影藝術的敘事性。這使得他的繪畫具備了動態的觀感。觀看者的神經處於一種新鮮的刺激狀態,不再麻木和遲鈍。
一張張作品彷彿一個個自身帶有解碼器的黑匣子。欣賞他的畫並不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但卻能帶來一種強烈的心智上的愉悅感。
在人們的感官被很多淺顯直白,大紅大紫的作品弄得麻木不仁的時候,包忠卻以他的藝術化的理性氣質把人們帶入了另一種感官的王國。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完全屏蔽一種溫暖的感情,人在人性斑駁的老根里,達到靈與肉的合一。
他的畫讓人看起來「很不對勁」,這就像攝影中的失焦狀態,他的畫沒有學院派的嚴謹構圖,也沒有野獸派那種濃烈色彩。他的畫最吸引人的地方是對受眾心理的一種微妙的控制力。
他的作品會讓他的觀眾成為一種懷疑主義者,同時是一個快樂的懷疑主義者。在這種纖毫畢現的心理活動中,人們找到了一種快感。人們找到了探索藝術作品精神內核的快感。讀者內心被遮蔽的慾望和好奇心被激發了。藝術作品的原真性在這樣的心靈探索當中,得到了很好地詮釋。
——摘自 張強 《虛器》
畢可燕 |Bi Keyan
畢業於南京藝術學院美術學院 獲碩士學位
任教於山東省日照市曲阜師範大學美術學院
《別有洞天之六十二》48×45cm 紙本水墨 2016年
《別有洞天之六十四》48×45cm 紙本水墨 2016年
常美娟|Change Meijuan
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 中國工筆畫學會會員
中國女畫家協會會員 職業藝術家
美娟善於思考,在對傳統工筆畫的學習與繼承上,再深入研究挖掘方面下了大功夫,以便更好的繼承傳統藝術。在此從中尋找審美元素的語言符號,融合借鑒山西民間年畫,壁畫,剪紙,和吉祥圖案等,並運用了重彩豐富的畫面韻味,從理性的繪畫構成出發,探索著,遨遊著,在構成上運用各種類型媒介材料,例如:噴繪、拓印、粘貼等。在嘗試中西結合的繪畫理念中,作品人物的誇張變形非常有特點。美娟筆下的人物大多很和諧,很唯美,從民間故事為主要表現內容,其地方特色文化藝術魅力得到充分體現。比起這些,我更欣賞她的色彩對比。其創作的作品《虎年吉祥》獲全國首屆現代工筆畫大展優秀獎,這幅作品代表了她的繪畫語言特色:色彩柔和,立意鮮明,構圖新穎,吉祥又喜慶,可以說是綜合的體現畫家的文化底蘊,藝術修養和精神追求。
《春天系列之舞春》190×160cm 工筆重彩 2014年
美娟很勤奮,作為一位女性畫家,捨去大量的時間投入到創作中,她熱愛生活,熱愛藝術,每次打電話約我看她近期創作,每次都是一大卷,包括習作和創作草圖,格外的細心。近幾年,拿了幾次獎,卻沒看出來她驕傲,而是更加投入地專心研究創作,她把民俗文化搬進展廳里來,讓更多人了解山西的文化藝術,這是把民族的文化充分的吸收融入到自身的創作中,又回饋給大眾的最好的方式。
—— 摘自 鄒立穎 文章
《春天系列之吉祥》 190×150cm 工筆重彩 2014年
陳春木|Chen Chunmu
1981年 出生於泉州
先生活工作於北京
陳春木有一個屬於他自己的獨特的世界,那是《山海經》里的世界。那時人類的語言尚未成型,世界就是世界自身,不像今天,作為主體的世界已經淹沒在關於世界的嘈雜的說法之中了。
在這個每個人都有意無意扮演著某個文化角色的時代,春木也精通一些古典傢具與出土文玩方面的知識,但他的畫與這些毫無關聯,以至於讓人覺得這些優雅的生活方式只是一種偽裝,好讓一個上古時代的妖精有一副人的模樣。
《遊離並不孤獨》145×145cm 布面油畫2016年
他的畫只與下面這些詞相關:生理的、妖魔鬼怪的、下意識的、原始巫術的、黏液四溢的、邪性的、色情的、性感的、慾火焚身的、神秘的、鴻蒙未開的、到處都是分泌物,腥蚝蚝的……
《靈光乍現》 150×150cm 木板丙烯油畫LED燈2015年
春木是一個天才畫家。他能自由地把幻想與慾念流淌到筆端,他能駕輕就熟地把握寫意與質感之間的生動平衡。畫畫於他就是本能。他的訥於言是有原因的:他在畫兒里說出了更赤裸裸的、更深刻的、也更豐盛的自己。
—— 任芷田 2015
陳炯|Chen Jiong
中央美術學院 博士
中國人民大學藝術學院 碩士生導師
文化部高級畫家 一級美術師
陳炯的素描大都是關於建築的,或許我們應該恰當地將它們稱之為建築畫。這些畫充滿著大量的省略和空白,它們是用筆簡單隨意勾勒的草圖,彷彿是畫了一半,因此是未完成式的。但這正是這種未完成式,構成了這些畫的魅力所在。這些未完成式,這些大量的留白,將時間引入到繪畫之中。它們的模糊輪廓,彷彿暗示著它們是從久遠的歲月中走出來的。這些建築因此獲得了歷史(那些各種各樣的勾勒線條在測量它們的歷史),它們似乎不是用來居住的,而是用來回憶的。
《鼓樓》106.5×76cm 紙本綜合材料
準確的說,整個畫面是用來居住的,而建築是用來回憶的。畫面中很少看到人,除了建築外,只有樹,天空,庭院,街道,它們異常地沉默,共同組成了一個記憶中的風景。它們既帶有連環畫的天真童趣,也有風景畫的古樸陳舊,這一切使得畫面具有某種鄉愁感:陳炯勾勒的不是現在,不是未來,而是那個基本已淡忘的過去:建築的過去,風景的過去,時間的過去,人生的過去,甚至包括繪畫本身的過去。這是記憶的童年,也是繪畫的童年。
《北海》85×55.5cm 紙本綜合材料
如果我們看到如今的大都市的駭人景觀,這些畫面就顯得是如此地雲淡風輕;如果我們看到各種各樣的激進的藝術實驗,我們就會看到這些畫面就顯得如此地素樸自然。只有筆和紙,只有線條,只有輪廓,只有反覆的書寫,只有並不挑剔的目光——這就是繪畫的起點,但這不也是繪畫的終點嗎?
—— 汪民安
黨震|Dang Zhen
畢業於中央美術學院中國畫學院
首都師範大學副教授 碩士研究生導師
河南大學美術學院特聘教授
相對於他的人物畫一開始就奠定的那種荒涼的虛無感和夢遊似的傾覆性,他的風景繪畫則依違於描繪實在和抽離物象之間,並有著明顯的抒情性。他最開始的作品更具有表現主義的風格,中期多是稍微寫實的體塊的、遠景的山村景觀,而近期的作品多為中近景,而是視線是從下往上、從近到遠,而技法則不拘一格,任意而行,或處於再次突破的前夜。
《寒山》50×68cm 紙本設色 2015年
他更抽象一些的風景作品,色彩不再與景物對應而是與個人心象有關,抽離出來成為較大面積的色塊並以內部結構、關聯結構來呈現可能的風景,平面色彩與體積間形成的張力感取代了寫實構形的透視性。此外,他還在色塊內部、邊緣用深淺不同的筆觸、墨漬呈現低調的意象情態,以增加畫面的生動感。2011年開始他也嘗試一些更為極端的彩墨風景作品,這些作品中沒有主導的深度營造線索,而靠自由舞動的線條、色彩之間的關聯所形成的節奏和韻律的輪廓,因而處處充滿著旋轉的戲劇感,以期引起觀者精神上的共鳴。
《凍土》70×117cm 紙本設色 2015年
風景作品中舒服的筆觸和穩定的構成可以說是黨震從「灰色寓言」的社會意識形態爭鬥現場回到自己的休憩領地。儘管,這裡也並不是牧歌田園。就藝術家本身來說,他如此注重風景寫生,可以說是從日常生活中的一次暫時的中斷。寫生對於他來說不僅僅是從一個地點到另一個地點的空間變化,更是對時空和經驗的重新編製、衍生和增殖,是兼有回溯-拓展的生命運動。就如同他的繪畫,既向過往的傳統、記憶攫取,也面向未知的觀念、空間進發。
——摘自 周文翰 文章
董鶴|Dong He
畢業於中央民族大學油畫系
現工作生活於北京
董鶴早期的部分作品已經流露了現在沉澱出的自省與遠觀視角:暗夜中的建築、獨自吃草的斑馬、遠處似乎凝固的風景。但是對他的其它大量狀態迥異的作品的重新審視,能更好的讓觀者觸摸到藝術家能使內心歸於富有巨大張力的沉靜脈絡。
《枝繁葉茂》150×100cm 布面油畫 2016年
在其早期作品中,人物作為主體大量的出現。他們有著怪異而僵板的肢體動作,彆扭地執著於各自的動與被動。一些有著同樣怪異的面部表情和眼神,一些卻面目模糊。鼓著的白眼斜睨著畫內和畫外的世界,雖然不解塵世卻仍對之報以蔑視和嘲笑;空洞的瞳孔、模糊的面容反映出了冷酷世界與脆弱內心糾纏投射出的荒謬。他在觀察著,由內而外,透過畫中人的眼洞,觀察著周遭事物無奈流逝的過去,那些無序龐雜的變遷,以及自己逐流其中但完全無法掌控的結果。他也試圖掙扎,去攀爬到畫面的頂端,在面容陰沉嚴苛的大人面前打滾撒潑, 舉起無法將自己與野獸隔離開的滑稽鐵欄……和我們預想的一樣,和他自己預想的也一樣,這樣的畫面上始終寫著兩個大字:徒勞。於是他變得狡黠,也變得聰明。他退得遠遠的,他間離開浸溺其中的世界,讓自己化成升到半空的一雙眼睛,任憑畫中的小人兒逡巡和跌撞。他找到了此時唯一稱職的角色:記錄者。
《艾達與天鵝》100×150cm 布面綜合材料 2015年
董鶴很早即開始形成了其獨有的藝術風格,可貴的是他並沒有允許把自己的風格固定為簡單的符號,更沒有讓藝術理解去套用某些流行的符號而隨波逐流。董鶴曾說:對於一個藝術家來說,過早的形成自己的符號,甚至為了利益去借用,都是對創造力的扼殺,是無奈的悲哀。風格的形成也沒有羈絆住他對創作形式方面的探索,他對紙上作品、抽象繪畫、影像裝置等均有涉獵。特別是這批金屬切割作品展現出了非常獨特的張力:機械、刻板而冷漠,它是精準的,它是不被情感左右的,它就是這樣的存在。但是,默然相對,這些平面背後彷彿都隱藏著另外一個無限的空間。藝術家的種種嘗試為我們解讀他的內心而提供了不同的維度。
——摘自 張一舟 《寂靜背後》
杜小同|Du Xiaotong
畢業於中央美術學院 獲碩士學位
現居煙台
《歸》 65.5x196.5cm 水墨宣紙 2016年
《春風遲》64.5x196.5cm 水墨宣紙2016年
范琛|Fang Chen
博士 國家二級美術師
總裝備部文藝創作室創作員
總裝備部美術書法研究院專職畫家
《最愛東山晴後雪》69×35cm 生宣彩墨 2015年
《兒時清溪今時夢》69×35cm 生宣彩墨 2016
范治斌|Fan Zhibin
畢業於中國藝術研究院
現執教於北京師範大學藝術與傳媒學院美術系
寫生是一個畫家不斷獲得靈感的最重要的源泉之一。於我而言,寫生始終能給我帶來新的想法,讓我時畫時新。我重視寫生,是因為在我看來寫生是藝術創作的最重要的方式。西方很多大家,像梵高、高更、畢加索、德加等等,他們許多的經典作品,都源於寫生。在中國也如此。古人講「目識心記」,也是寫生的一種,石濤說「搜盡奇峰打草稿」,也可理解為我們今天所講的寫生。李可染、吳冠中常年遊走於各地寫生,成就了當今水墨寫生的一個高度。有時我坐在畫室里畫一張畫,腦海里湧現出各種自然中的所見,下筆竟也如寫生般自然,因為我親臨過,我用畫筆撫摸過,畫面就不一樣。可以說寫生對我的心靈幫助是很大的。
寫生的妙處,在於你還來不及細想,新鮮的東西已經躍然紙上。譬如我在自然中寫生,出門時並不確定走到哪裡,會遇到怎樣的景物。但動人的景色隨時會讓我駐足、動筆。及至一天下來,回到住處,看這一天的寫生,竟像我到自然中揀了幾個寶貝一樣。這個體驗很有意思,它就像一個探險,時時充滿新鮮和驚喜。
《野鹿圖》 65×50cm 紙本水墨 2016年
現在的生活方式在高科技的浸潤中已變得完全不同。但越來越多的人也在諸種反差中重拾對傳統文化的注重並由此生髮出的精神體驗。傳統文化相當於我們精神的根本,我們的藝術的獨特魅力都根源於此。作為一個水墨畫家,把我對傳統的理解和我對當下生活的體驗結合起來,我力求這樣的水墨語言一直都貼近自己的心靈。
《牧牛圖》160×100cm 紙本水墨2016年
我現在比較喜歡清新雅緻的藝術風格,可能跟我的年齡有關,隨著我不斷的實踐可能會發生變化,我覺得一個藝術家的風格不是一成不變的,風格是你需用一生的時間來完成。在不同的階段我會有不同的表達方式,但這些都是我整體風格的一個片斷。即使我想畫特別老辣的東西,現在我也畫不出來,裝是裝不出來的。我只能自然而然,有什麼樣的才識、境界,我就表達出那個樣來。
—— 摘自 范治斌訪談
高雷|Gao Lei
畢業於南京藝術學院 獲碩士學位
現任教於南京藝術學院傳媒學院
《無題》 135×110cm 布面油畫 2016
杭春暉|Hang Chunhui
畢業於中國藝術研究院 獲博士學位
職業藝術家 現生活和工作於北京
談到水墨的當代性,無疑會涉及到「新水墨」這個話題,在我看來,如果還是從繪畫語言的角度來定義「新水墨」,那麼「新水墨」其實仍是上世紀末「新文人畫」的另一種延續,因為他們的視角都立足於「內容」與「形式」相統一的繪畫表現,並沒有脫離20世紀水墨發展的主要線索——在中西文化的交集中尋找水墨語言的突破。如果「新水墨」僅僅在這條線索上提供了更多的觀看經驗。那麼,這個概念就很可能因為這樣泛化的定義而被眾多水墨新形式所稀釋。
《繪畫浮雕——白玫瑰》92×62cm 紙本繪畫+玻璃鋼浮雕
當然,水墨是否真正需要「新」?依然是一個問題!對於強調傳統的水墨繼承者而言,是否能夠理解全新的水墨實驗?這是一個問題;而強調實驗性的水墨探索者,是否還需要強調「水墨身份」?這也是一個問題。畢竟在今天的藝術生態中,媒介的多樣性遠遠超過了以往任何時期,相對於「傳統與當代」的繪畫融合,水墨作為一種媒介進入當代似乎會更有空間,跳開「形式」與「內容」的束縛,實驗水墨這一古老材料的新可能,無疑會對年輕的水墨創作者更具吸引力!在當代藝術的整體語境中,水墨身份的重要性顯然已經變得模糊,重點不在使用了什麼樣的材料,而在於如何運用這樣的材料討論今天藝術問題,而「藝術問題」是具有時代性的!
《繪畫裝置—觀看》195x88cmx2 +138×80cm 紙本設色 2015年
突破「內容」與「形式」的經典關係,在我的知識結構中,顯然是今天的藝術問題。因此我給自己的個展起名「繪事物語」,一個關於「形式」和「物質」的展覽。相對於抽象水墨捨棄 「質」的實驗,我似乎更感興趣「文」與「質」之間的相互映證。當然,水墨繪畫是我的起點,但絕對不是我的終點……,在現成品與水墨繪畫之間的往返實驗中,我試圖在討論「物」與「畫」之間的關係,實現關於「文」與「質」的互換,「形式」不再是「內容」的唯一表現,「文」與「質」的邊界被我有意的模糊掉了。這種嘗試讓我看到繪畫更多的可能性,在純粹形式主義美學之後,可以跳出語言層面重新觀照繪畫:一方面,這種努力無疑拓展了繪畫在今天的藝術表達能力;而另一方面,也在日益觀念化的當代藝術語境中,保留繪畫所特有的手工溫度!畢竟,我的作品終究還是需要繪畫和語言,雖然它們不再是作品的全部……。我想「繪事物語」似乎要表達的就是這個觀點。
——摘自 杭春暉 文章
雷子人|Lei Ziren
畢業於中央美術學院
現就職於中國人民大學藝術學院
但凡好的藝術,皆有節制和適度表達的品質。我極力使所謂的「創作」與日常經驗發生關係。事實上也必須有關係,會經常問自己:關係是什麼?關係在哪裡?如何關係?等等。借諸古典圖像的誤讀和重構,多了些似是而非的觀想,索圖成畫,日日為記,以之辨識象外,清晰自己。
—— 雷子人
《一河兩岸》247×375cm 紙本設色 2013年
無論是傳統筆墨遊走,還是世俗人體摹寫,雷子人的作品不僅有自家面目,在現當代藝術中也找到了專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這一方面得益於個體相對成熟的創作經驗,另一方面則受到創作者本人生活態度的影響。畢竟作品也是創作者人格身份的有機組成部分,不管是有意編排,抑或是隨心所欲,都不可避免的帶有創作者本人的人格印記。如此一來,對待畫作也就成了對待生活。他生活中或許也是個"詩人",所以作品能不緩不急,卻飽含深情。大概他的視野是有情的,筆下的人物們也便自然多情起來。
—— 劉世潔
《風入松》92×46cm 紙本設色 2015年
雷子人看到的世界跟你我都不一樣:不那麼精緻勻稱,也不那麼粗暴失衡;不那麼合乎比例和透視,也不那麼雞毛鴨血。
——孫琳琳
在雷子人的繪畫中,我們可以看到羞怯的色情和適度的優美。
——彭鋒
李戈曄|Li Geye
畢業於中央美術學院國畫系
中國藝術研究院博士在讀
《孤境》110×110cm 紙本彩墨 2015年
《沉睡》110×110cm 紙本水墨2015年
李惠東|Li Huidong
畢業於魯迅美術學院雕塑系
北京工業大學教授
《慾望都市》之一 46×22×18cm 銅 2004年
《慾望都市》之二 32×23×22cm 銅2005年
李晶彬|Li Jingbin
畢業於河北師大美術學院
職業藝術家
《 小唐人》系列之一 46×76cm 紙本水墨 2015年
《 小唐人》系列之二 47×76cm 紙本水墨 201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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