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法門之--循業發現
反省自我,認知生命原理、宇宙規律,我們才能透徹無量光生生不已的實相而超越無常。純正的發心與功夫永遠是同步的,否則縱使說的天花亂墜,也是沒有用的。
然而,很多的修行人,我們所謂的明白宇宙人生規律,只是發生在一期生命還健在時,清明意識中的概念、觀念而已。真正認知到了,懂了,就做得到。比如很多所謂的修行人,一整就隨喜、讚歎、頂禮等等,真發自內心嗎?我們內心真讚歎了嗎?我們在打出隨喜、讚歎這幾個字的時候,內心是同步的嗎?頂禮誰了?不就是順手打出了幾個文字,甚至連字都不用打,順手發個圖片就完了。那多便宜,心裡還想,這下又有功德了。捫心自問,我們的內心真升華了嗎?只是茫然地演化習氣,形成自欺欺人罷了。所以,真正的修行,不提倡搞那些沒用的,行者每個言行舉止都應該誠懇地行持。
很多時候,由於自我糊弄形成慣性了,即便在白天似乎之間能莊嚴言行了,睡夢中呢?半夢半醒中呢?請回想下,有多少在夢中能憶起修行?又有多少能轉化夢境的?是否還是猶如白天似的隨業顯現而不自覺,修為只不過停留在意識推理與想像中了而已。即便是自認為殊勝的夢境,也只不過是發生在欲界境界之中的人道而已。有的夢境甚至陰暗、恐怖,發生在下三界中。即便在這樣的夢境中,我們能猶如白天般地在裝模作樣地修行,但,能轉境界嗎?所謂的修行還不是一樣的發生在思維的想像中,猶如白天一樣並不懂得轉化——有什麼樣的心量,就有什麼樣的境界,我們的所言所行,不會超出認知的所知量的。所以,修行必須理事並進,理上跟進了,事上才會有所突破。
如果不懂得我們所感應的一切,離不了我們心的所知量的道理,時時刻刻如法地觀修訓練,並把這樣的功夫做到深沉意識中,即便在夢境中也能轉化境界,那我們所轉化的境界也離不了自己的認知,這就猶如將一個杯子轉化為一個碗,又有什麼實際意義呢?因為在我們的所知量里,就不懂法界真理,沒有自在顯現啊,終其一生,我們所謂的修行也只不過在表皮造作而已,談何解脫?功夫就停留在一期生命的所知量而構建於這個身體之上的所謂的修行中,一旦無常來臨,一生所學將毫無用處。
一般眾生的身體,是一大蟲聚。佛在《禪祕要法經》中教行者觀修自己身體時說:「今我此身。前時不凈。九孔膿流。筋纏血塗。生藏熟藏。大小便利。八萬戶蟲。一一蟲復有八十億小蟲。以為眷屬。如此之身。當有何凈。」沒發明顯微鏡以前,可能很多人還不相信呢。你可別以為來一句「身體也是無常的」就超越無常了,眾生因習氣演化此蟲身,還得處處照顧此蟲身。人生在世,一切貪嗔痴無不圍繞此蟲身而為其服務。
吃,要血食,把別人的蟲聚拿來放了各種調料,煎炒煮烹搞成形形色色的花樣,其實就是為了滿足一種經過各種味道混物的質摩擦食道的習慣感覺,然後滿足肚子被撐滿的感覺而已。一旦此身體感覺胃腸空了,就發出指令,食道又需要摩擦了,這個時候,就會想方設法地費多大勁都要找到食物,然後滋養此蟲身,美其名曰營養;
穿,要體現,用各種顏色的各種布料做成各種款式,還要搞不少亂七八糟的玩兒綴上去,故意露出一些地方,遮掩一些地方,恰倒好處地起到顯示、逗挑作用,以種種技巧展覽此蟲聚身,並吸引其他同類的眼球,提起注意,換來各種各樣的羨慕、愛欲、妒忌、嗔恨,甚至鄙視的眼光,名曰得體;
行走坐卧,要擺各種各樣的造型來擺弄這一堆蟲聚身,面對不同的人,不同的利益要擺不同的造型,發送不同的信號,或扭腰撅臀、或點頭哈腰、或下巴往前伸、或高蹺二郎腿、或挺胸閉眼等等,以達到自我所求的利益,美其名曰風度;
言談舉止,要挖空心思引導、暗示對方,想方設法地求取吹捧、讚歎,其目的就是為了讓面子的感覺良好,其實也只不過是頭面表皮的蟲聚感到活躍了,因而產生一種的填充感、舒適感而已,美其名曰有面子;
住,要豪華,用了各種材料來構建各式各樣的架子,以各種姿勢擺放這一堆蟲聚,令它們感覺良好,名曰舒適…………修行不到一定程度前,很難發現自我天性中的詭異,不知道喜怒哀樂任何情緒生起,都是氣機衝擊到蟲聚而產生的各種各樣感受所演化,累了、餓了、困了、生病了、滿足了、空虛了等等,都是圍繞著這堆蟲聚來的。因為執受而有此蟲聚身,又因為是蟲聚身,所以有病、有老、有死。
生生世世,生生死死,有情種種執著妄想皆隨其所知量,而圍繞身體感受展開。
關於此蟲聚身的來歷,我們在《佛陀的故事·關於隔陰之迷》里說過了,此身是有情對自我的執受假想而來,並隨習氣反覆熏染疊加種子習氣慣性,形成新的種子慣性趨勢,以導引其在六道反覆頭出頭沒。殊不知此蟲聚身既然是假想虛妄而起,並且每個組成部件的每個小分子,都在時時刻刻生生滅滅,哪有一個「我」。我們受生,認為自己有了這個身體,其實組成我們所謂的身體的那些小蟲子也在經歷生老病死,也在生生滅滅。這個所謂的身體,原是蟲聚,在生死苦網中掙扎,很快就會敗壞,何況將來會受生到什麼類型的蟲聚身里,誰也說不清楚,駝、驢、豬、狗?誰也不知道,只不過過去經歷過,現在正在經歷,將來依然有可能繼續循業發現罷了。
一期執受相續不斷,熏染種子,期期執受相續不斷,因執受故,種子不斷萌芽生髮,因執受而形成新的生命形式。奇怪的是,有情仍然不斷執受,於生滅中,把這無常和合之身看的很實在,以為永遠都屬於我們。
如果真正看破身心的實相,任何人都會破天荒地從執受中解脫出來,而了分段生死,否則就會繼續自我稀罕、繼續演化不已。
其實何止此身,世間一切事物,都在剎那生滅。如果能看到此剎那生滅的實相一直相續不斷,不斷相續,沒有一個不變的事物,也沒有實際變化可得,對生滅的所有執著都將釋然。如此,這個不凈的蟲聚身也不可得。既然不可得,還有凈與不凈嗎?可見凈與不凈也是不可得的。如果不凈可得,那麼就一直不凈了,比如我們認為身體髒了,怎麼洗澡也洗不幹凈啊,不凈嘛。如果本來就不凈,那也沒有凈與不凈了,因為凈與不凈是比較出來的。不凈不可得,凈也不可得,如本來是凈的,也不需要洗澡,本來就是乾淨的嘛。我們隨著所謂的凈與不凈,於不可得中,不斷執受,認為有生滅之相,有生死之相。既然不斷生滅,那是有生還是有滅?若生起可得就不會滅,若真會滅去就不會再生,可見一切事物所謂的生、滅也是瞬間現起的幻象,不生不滅就無生滅可得。如果當下證見一切事物原無生滅,那麼,所謂的身相也就不可得了。能作此觀,身相也就滅去,原本不生不滅、不垢不凈,而此所謂的生滅垢凈之相便歸於清凈。那建立於此身相上的一個實存的「我相」也就破滅了,執著於有個五蘊構成的「我」的心也就破滅了。如此,行者能依法觀修,觀身不見身、觀我不見我,那此「我」所執著的山河大地之實有之相,乃至一切形相實有的觀念,也就破滅了,還歸於清凈。
幽默的是,當我們不再執著此蟲聚身時,它就聽話了。因為此身體原本是迷惑中的執受而來,生老病死皆依執受而建立,若不執著此身,它自然清凈,所以一旦舍放對身相的執著,它自然就變化氣質了。
佛在《楞嚴經》中說:「汝元不知,如來藏中,性色真空,性空真色,清凈本然,周遍法界。隨眾生心,應所知量,循業發現。世間無知,惑為因緣,及自然性,皆是識心,分別計度。但有言說。都無實義。」因如來藏清凈本然,故四大體性本空,因空才起妙用,因空才俱足一切種性,故清凈本然周遍法界。有什麼樣的心量,就有什麼樣的境界,所有境界皆是隨眾生心量來的,是隨其業力循業發現的。有什麼樣的心量、什麼樣的所知量、什麼樣的業,就會現什麼樣的相。即「隨眾生心,應所知量,循業發現」,如來本心,用處方顯,心一動就有相,就應所知量而循業發現。
佛為了開示如來藏含藏一切種性而清凈本然周遍法界的真理,曾反覆舉例,這裡我們就取其中一例來說明:「阿難,火性無我,寄於諸緣。汝觀城中未食之家,欲炊爨時,手執陽燧,日前求火…………阿難,若此火性因和合有,彼手執鏡於日求火,此火為從鏡中而出?為從艾出?為於日來?阿難,若日來者,自能燒汝手中之艾,來處林木皆應受焚。若鏡中出,自能於鏡出燃於艾,鏡何不鎔?紆汝手執,尚無熱相,云何融泮?若生於艾,何藉日鏡光明相接,然後火生。汝又諦觀,鏡因手執,日從天來,艾本地生,火從何方遊歷於此?日鏡相遠,非和非合,不應火光無從自有。汝猶不知如來藏中,性火真空,性空真火,清凈本然,周遍法界,隨眾生心應所知量。阿難,當知世人一處執鏡,一處火生,遍法界執,滿世間起,起遍世間,寧有方所?循業發現!世間無知,惑為因緣及自然性,皆是識心分別計度,但有言說,都無實義。」
佛這段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這裡我們就原文直接解說:
阿難,火性沒有一個實在的自體,是籍著(藉著)因緣而生的。你看此城中還未吃飯的人家,要取火做飯時,便手拿銅鏡在陽光下取火。(不知道諸位是否做過這種實驗,用個中間往下凹鏡片對著陽光,下面是草紙,這樣過一會草紙就會燃燒起來。我做過這個實驗,小時候老師讓做的。陽燧是古代用來取火的銅鏡,銅鏡中間是逐漸凹陷下去的,像個鍋底一樣。人們對著陽光一手拿著銅鏡,一手拿著艾絨,下面的艾絨一會就會燃燒,就能取火)…………阿難,若這火性是因和合而有的話,那手拿銅鏡在陽光下取火,火是從鏡子中生出,還是從艾絨中生出,或從太陽而來?阿難,如果火大是從太陽而來,點燃其手中的艾絨,那陽光一路照耀到的樹木也會燃燒。若火大是從鏡子中生出而點燃艾絨的,那鏡子為何沒有融化?為什麼你用手來拿鏡子,也感覺不到熱相,鏡子怎麼不會自己融化掉呢?若火性生於艾絨,何必要藉助與鏡子與陽光才能點燃呢?你再仔細觀察,鏡子是手拿著,日光從天上而來,艾絨是地上生長的,那這火性又是從何方而遊歷到艾絨中的呢?太陽和鏡子離那麼遠,自然不是和合在一起的,那火光也不是無因而自然有的啊。你還不知道如來藏中性具之火性是真空的,性具之空也就是真火,是清凈本然而周遍法界的,是隨順眾生心的所知量而現起妙用的。阿難啊,要知道一個人拿著鏡子取火,一個地方有火,滿世界處處都有人在取火,那滿世界都能取到火,火性是有空間限制的嗎?是循著每個眾生之業力感應而顯現其應得之果報的!而世間無正知正覺的眾生,迷惑火為因緣和合而生,或非和合自然而生,這皆是識心妄想分別計度之遍計所執,只但有言說,而無真實之意啊。
以上是對原文的簡單解釋。同理,風起來了,性風真空,性空真風,清凈本然,周遍法界,寧有方所(不受時空限制)。雨下下來或河流淌水,性水真空、性空真水,清凈本然,周遍法界,寧有方所。地大色性等亦復如是。
地水火風,依空而立,色不礙空,空含容色。
在《楞嚴經》中,佛舉了個例子,比如有人挖井,挖一尺,出來一尺虛空,挖一丈,出來一丈虛空。挖多少,就出來多少虛空。那麼,出來多大虛空,是因為挖去了多少泥土才現出的嗎?這虛空是從土中出來的,還是挖出來的?比如眼前這台電腦,放在這裡,虛空就少了一點嗎?那麼拿開電腦,虛空就多了一點嗎?虛空會因為放了電腦或拿開電腦而有增減嗎?是事實,電腦放在這,虛空不會多一點,拿開它,虛空也不會少一點,虛空就在電腦里,所以電腦不障礙虛空,電腦在虛空中,電腦就是虛空。
我們訓練看虛空,要求睜著眼睛,因為人的習氣,閉眼就內視,就有「我」看著「它」的觀念,這樣對待就出來了,用的還是第六意識。睜眼看著前面虛空,但不是看著任何東西,眼睛不對任何事物聚焦,無對象安住,這樣就能自然回到一知。
現在我們要告訴大家,色不礙空、空含容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虛空色相不二。假如看著虛空的時候,眼睛不聚焦、不研究,一切原本與虛空不二的。大家馬上試試,隨便看著任何東西,如眼前的電腦,不聚焦,不去研究,清清明明而不迎不拒,它與周圍的虛空並無隔閡,看著它本身就是看著虛空。因為色、空不二,任何事物都是依空而立的。性色真空,性空真色,清凈本然,周遍法界,見色即是見空。進一步,看看我們這個身體,它在這,不過是宇宙中的一堆東西而已,它不礙空性,那清凈本然周遍法界的空性如如不動,身體不礙虛空,虛空含容身體,身體與虛空不二,身體就是虛空,虛空就是身體,是不是?正因為性色真空、性空真色,清凈本然、周遍法界,故見空與見色不二,見色即是見空。如果虛空與色相併非不二的話,身體在這,虛空就沒了,那麼,任何事物都不可能安立。正因為自性具足一切種性,一切色性,而一切都是遍滿虛空的,清凈本然而不受方所限制,才可隨眾生心而顯現,我們才可因執受而顯現身體。我們觀修身相,不過由地、水、火、風而構成,地、水、火、風是遍滿虛空的,不過因我們的執受而顯現這一身體而已,如此觀修,到最後性色真空,性空真色,色不礙空,空含容色,此心本來與虛空相融,並非這個身體才是心的載體,也就是說,此心本是空性,不需要藉助身體作為載體才存在,如此觀修,對色身的執著自然解脫了。如此,色身就自然轉化,因為我們不在用執受去造作它了,這樣氣脈也自然通了,原本性空嘛。這個時候,哪裡還有什麼「我」的身相可得,那裡還有依之建立的我相可得?一切依空建立,循業發現而已。
真正見到空性了,證得原本空性身是沒有方所、時空障礙的,是清凈本然、周遍法界的,此空性身本來不假方便,本無生死。堅信不疑,總持不動,依空而立的四大體性之身體也通了,心物自然合一。如果我們以前訓練大家把心移出去,體驗心不依身體而住,現在我們告訴大家,此心原本不依賴色身,色身也不妨礙此心。此心不在身心內外,亦在身心內外。因為「見覺無知,因色空有。」(《楞嚴經》)見覺(即本具見性,如來藏性)之體,是靈明洞徹而不變,原本了了長明,寂而常照而沒有能知所知的。其能知和所知,是心因色和空的顯現作為參照而建立、而現起妙用的。明白並親證這個實相,於無可取處吃飯穿衣,無可去除便無可滅處,於無可滅處,便可自在出入作用。
然而,妙用所含容的形式是形形色色的,佛菩薩是妙用,三界六道也是妙用。一切皆是妙用,覺者知而故作、自在隨緣,迷者顛沛流離、隨業浮沉。心智成長到什麼程度,心量擴展到什麼程度,決定了妙用的程度。也就是說,你能用的量,取決於你心量的大小、智慧的覺悟程度、見地的認知程度,跟你似乎之間的造作無關,但與你的心量與認知有關。然而,能啟用的那股動力,它超越了時空,超越了一切有形,如果沒有覺悟,就不可能把握命運。
比如一個含靈,它就成長到螞蟻的程度,它所感應的境界就是螞蟻的境界。我們反覆提到過佛曾經指著一窩金色螻蟻對大家說,這窩螻蟻七佛一來都未脫螻蟻身。為什麼會這樣呢?所知量沒改變啊,它的整個世界就是螞蟻的世界,螞蟻的巢穴、螞蟻的王國、螞蟻的相互關係、螞蟻的分工等等,它造作的一切就是螞蟻的業力,並恆定於這種業力中,要從螞蟻的所知量成長到更高級的含靈,多麼不容易啊。這就是所知量決定了其相用。人與螞蟻同樣是含靈,而用卻天淵懸殊,螞蟻很難理解人的層次。這就是隨眾生心,應所知量,如來藏中性具之覺本來就是真體之空,其性具之真空即是真體之覺。是清凈本然周遍法界的。隨九法界眾生勝、劣之心,大、小之量,皆能應之,而滿足其所願。因而,一切含靈,不能超越自己的所知量,不可能有實質性的升華。
因此,真正發心解脫的行者,要學會檢查自己的所知量,你的所知量是什麼?你的一切言行後面隱藏的動機是什麼?你能含容的境界有多大?你真正追求的是什麼?與何道相應?是三惡道,還是人道,天道,或是凈土?誠懇地面對自己,看清自己,修行解脫來不得半點自欺,否則最終受害的是我們自己。看看我們很多的修行人,其所知量是什麼?它體現在我們對事物的看法與言行中,體現在那種根深蒂固的觀念與動機中。在日常百忙的取捨中,是否能擺脫那種人與人之間的爭鬥、算計,是否無法逃避作為一個人正在競爭的境界中?禪定時的念起念滅中,所知量中是否還是作為一個人,正在裝模作樣地修行?作為凡夫分別取捨的所知量是否揮之不去?夢境中,那種人慾的紛爭、奢求、恐懼,是否難以去除?對當今很多所謂的修行人來說,所謂的修行都還停留在第六意識造作階段,只是造作個樣子而已。而日常培養的,都是欲界貪嗔痴,更有甚者,直接培養的就是下三道,爭鬥算計、陷害諂媚、體現虛榮、妒忌嗔恨、迴避習氣、麻木無情、貪慾好色等等,好不容易肯精進的,還自大驕慢,認為自己比別人行,那是修羅境界。但自己卻總以為似乎之間會讀會看大乘經典了,就是大菩薩了。殊不知大乘是心量大、智慧大。若見人有過幸災樂禍,見人修得好總想踩一腳。修行人,我們的心緣的是什麼境,就會結什麼果,自己好好掂量掂量。我們現在所感應的一切,就是我們的去向。心有對待,就有生死。活著都不知道上哪去,死了就到凈土了?修行修的什麼?心量不能與凈業相應,凈土能從心上現出來嗎?
如果認為自己修得好,見別人不順眼,那就不知道什麼叫轉化所知量,以為自己境界了得,可為什麼不能包容呢?有這樣的菩薩嗎?三歲小孩不會做飯,但會品味,你言談舉止間透露的什麼心態,什麼能量,有情都具備這個功能,能品味到的。一個像刺蝟一樣的大德,能大到哪裡去?那麼,為了自我利益花言巧語,好像在讚歎別人,其實內心在做交易,我修得好,我代表月亮表揚你,我代表月亮批評你,其內心求的是什麼?而一個慈母,即便是呵斥孩子,那孩子也能品味到母親的慈愛之心?不懂自他的所知量,所謂的好心就帶著狼外婆的味道。對自己都不了解,以自己的所知量去評價、要求別人,其結果是什麼?佛菩薩懂得這個道理,所以隨緣應物,觀機設教,這也是隨眾生心應所知量。對方是什麼狀態就以什麼狀態與其交流,觀世音菩薩應以何身得度者,即現何身為其說法,你可別以為觀世音菩薩一會變個天人一會變個猴子,那是境,隨的是量,隨眾生心量而點化。有情有什麼量,就能感應什麼境、什麼身。應以何身得度,便現何身為其說法,前提是隨其所知量所感應境界而說法,不隨其心量,不能進入其心,那叫什麼點化,說的聽的都不知道在做什麼。我們呢,似乎之間自己是大菩薩,就要求人人處處以我為標準,不如我願者,先拉出去槍斃了。好好反思下,我能進入對方的所知量嗎?我們知道對方的誤區與痛苦嗎?拿著自己的優點去打別人,怎麼不拿自己不如人的地方出來晾晾?不能進入他人的心,我們所謂的度眾生就有體現自我之嫌。
認為自己行了,你們都是眾生,我來度你們了——作此念者,即名眾生!!不服氣是吧?佛曰:「若菩薩有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即非菩薩。」有個能度所度,你是老幾?天老大你老二?菩薩不過隨眾生心,應所知量而已。那是他的義務、責任,度盡一切而無能度所度一切相。把自己整的跟救世主一樣的,那就是你的所知量,認為有我人眾生,不還是在生死苦海中嗎?即便什麼功夫也沒有,躲在一邊候著,一有機會就指點江山,以彌補內心的不足,表示我都懂了,佛講的我都會了,你不還是賊心不死嗎?怎麼看不到自己的動機?拿個望遠鏡候著,你真行。
通常,自己有了一點進步,就以為究竟了,自己為什麼被卡死的不知道,道業怎麼能有進展?即便悟到空,以為那就是究竟,不知啟用,那個悟到的空相就毫無用處,說無用處也在用,只是自己睜眼瞎而已。出現這種狀況,我們悟到的那個所謂的空就有問題。真正證悟,「即空即有,非空非有」都是戲論了,那個所知量又且是初修所能理解。修行,就是修的心量,心量不能含容,依然被動地被局限於循業發現中,談何自在?每個行者心量、智慧不同,所知量就不同,啟用就天淵懸殊。
所以,佛教導我們法門無量誓願學。你沒有那個所知量,就會停留在被局限的境界。認為自己明白了,你知道自己目前的所知量嗎?以自己的所知量還衡量如來智慧,你認為自己大徹大悟了?自大會障死你。有的雖然做了人,所追求的、說造作的,出不了人的所知量,以時空幻覺心量解讀佛經,以為自己真懂了,固執在人的所知量,能解脫到那裡去?有的雖然是人,已經是下三道了,他對自己目前所處的人的境界沒能好好學習認知,做人最起碼的道德規範都不明白,來生連做人都很難,談何解脫?
那麼,如何訓練、轉化所知量呢?我們修行的目的是解脫生死,第一步得解脫分段生死吧?否則受生難免。別以為好像悟到個空相了就萬事大吉了,那是對自己生命不負責任,你還不知道怎麼舍蟲身,就敢裝?從解脫生死的角度來說,最起碼,應該時時刻刻將有生之年作為生死關頭來修行。也就是說,時時刻刻把現下作為生死與中陰來觀修,通過有素的禪修,時時刻刻檢查、調整我們現下與什麼境界相應,活著都不知道生命怎麼與解脫相應,死了就解脫了?怎麼那麼愛自欺呢?修了兩天,好像懂得點什麼了,開口就高高在上,你知道自己目前的生命狀態嗎?你知道自己目前努力的方向嗎?更有甚者,認為修行求解脫,是有所求之心,不要執著,無為就解脫了,什麼叫有為什麼叫無為?吃喝拉撒睡、生老病死苦、貪嗔痴慢疑,你熄火幾個了?有為法不能約束了,心海生而無生了,再說無為吧。看看大乘百法明門論吧,別做無知學子。按一些無知者的想像,做思想懶漢,懶惰就是無為,沒有心智的成長,你連自己的心的所知量都不知道,怎麼解脫?螞蟻就沒人的心智,跟人比起來還更善良,解脫了嗎?如果認為自己想當然爾的空相就是悟,那你空了什麼?如果真懂了空性,總持不動了,至少不被人我相約束了,舍了蟲身,不受生了,這個你做得到嗎?可能原理都不知道呢。就是這樣的所謂的修行人,假如我們正在中陰身,我們現在的心量將感應什麼境界?
由於無始劫來的造作與此生的繼續熏染,我們所培養的種子習氣,以一種習慣勢力的方式,在心中建立了潛在功能,這種潛在功能,在一期生命結束,心相續停止而再次生起時,就會形成下一期生命的形式。這個原理前幾天發在空間的《佛陀的故事·關於隔陰之迷》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那是根據《佛說見正經》(亦名《生死變識經》)作為藍本來簡述的。
我們前面講了,如來藏性,是靈明洞徹寂而常照的。其能知和所知,是因色和空的顯現而現起妙用的。親證這個實相,於十方三世,無可取處,於吃飯穿衣,無可滅處,於無可滅處,便可自在出入作用。
為何古來求道者多如牛毛,成功者鳳毛麟角?偏癱啊。執著於外相,而身口意不相應,就會導致一生所學生死關頭毫無用處。歷來性命之理,少見經傳,因實難言詮。說了,因行者見地未到會有副作用,不說,自己閉門造車摸索多年不得要領。所以往往存在「知者不言,言者不知」的狀況。但是,古德真的不言嗎?都說了。佛講入胎經,講十二因緣,講不凈觀白骨觀乃至安那般那,生死變識,都跟這個有關。老子道德經,鬼谷子陰符經等等,都懂這個。微妙念佛,養成我就是佛的觀修,時時刻刻身口意與佛菩薩相應,恆一不變,性命之理都在其中。所謂的外道,是心外求法,不是讀誦佛教經典就不是外道了,不明白一切依心建立而心外求法,就是外道。一切覺者的教誨,不過是要我們返回本源。
由於加強了能量作用,當你聽音樂時,自己身心循業發現的程度就被放大了,所以同樣的音樂,會出現各種各樣的解讀。其實音樂本身就是無量光生生不已的妙用,但沒有進化到那步,很難通達裡面的天機,天地萬物都有其造化,依他起嘛。我們用音樂、視頻來作引導,把天機隱藏於其中,你若真做到忘我存虛、抱元守一了,萬法攜帶的能量,都是我們修證的良好助緣。所以,我們一直強調,修行必須以德性作為堅實的基礎。用聰明才智來研究而離了智慧,就會聰明反被聰明誤。五音、五行、五方等等,都是依心建立,正因為依心建立,故都是相通的。修證境界到了,那是明擺著的,沒凈化到那步,就很難一目了然,因而隨個人心地的染污而錯誤解讀。一直以來,我們都習慣以後天心智解讀一切,誤會已經太深,我們講愛最初的地方,那不是無始劫來一直被誤解的嗎?如果分別心太實,埋頭於經案而無實證,將虛度一生而老死於經案。即便似乎之間認為自己開悟了,只知體不知用,也是空架子啊,能圓滿嗎?「無生之旅」開頭的一段,就是「入禪」的開頭,原封不動的,問題是能量加強了,效果就不一樣啊。開始沒告訴大家,就是要大夥看看,載入於其上的能量信息,也是可以無限複製的,因能量也是相續不斷的,無量光的頻率嘛,因生而無生故生生不已。但你不感就不應,因為一切有形變現,循業發現。能量和合音韻,便能產生奇妙效果的,同樣的事物,由於所知量不同效果便不同。
這次訓練,從發《無生之旅》就進入狀態了,佛菩薩護法的加持與護持在無形中運作著。毫不猶豫進入訓練的,當然會佔便宜。如果猶豫甚至懷疑的,就會失去一些機會。《無生之旅》發出的能量,能夠以全然開放的心來傾聽的,都會得到加持。注意群里記錄的,可能會記得,和仁從第一天就開始進行訓練了,和仁會毫不猶豫的進行,這個是在我的預料中的,根據他的情況,很快就會進入狀態。果不其然,進入了忍不住的歡喜狀態,那是心花即將開放的徵兆,我提醒過他。而同時,大夥一起都進入了良好的運作狀態。在後來的兩天,出題的、發飆的,對激發和仁起到了釜底抽薪的作用,那也是為道所用。一直以來,和仁最難得的就是對師父全然的信賴,這個非常寶貴。至於他性格里的習氣,和仁曾問過我,為什麼不批評他,在我看來正好是慧根,將來適當的時候,我會運用那個特性來幫他激發。事實是,後來也正是巧妙地運用了他的性格,促進了他的道業。而以後性格也就變了,因為那個習氣已經不必要保留了。還有不少的,也在整體運作中,不放大就不會爆炸。但是也有心態不到位,還在像特務一樣考察逍遙谷的,那就慢慢來吧。
回頭來說音樂乃至一切事物的助道作用。無對象安住,接近於實相。原本的不假修證,乃法爾如是現前,但我們要用各種方式使其現前,用智慧去認證。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看虛空,虛空無處不在,見色即是見空,色含容空,空性與色不二。受不異空、空不異受,受即是空、空即是受——感受不礙空性,空性與感受不二,不被感受約束,不戒而戒,感受如幻現起,了了常明。
以音頻的頻譜頻率助道,無住而住,自然運作,這要求行者具有純凈的心量,因為身見最難忘,所以我們不做身體的觀修,而讓他自然運作,但由於其能量大,心量不夠者暫時不提倡做這個訓練。把色身空了,音頻震動到的就是能量體,不用意識去想入非非,它自然就運作了。所知量不同,感受就不同,所以對這個人是好東西,可能對那個人就有副作用。不要用意識參與,保持一知即可。要清心寡欲,不要吃太多,否則空不了。先觀想諸佛菩薩、諸尊護法、一切眾生與我同在,脊柱挺直放鬆,不要有任何方向的壓力。眼看著前面虛空,無住而住。然後將身體空掉,拿開身體的感覺,不要去找感覺。在感受的同時領悟受不異空、空不異受,受即是空、空即是受。每個人皆俱足了一切種性,方法適益配合良好的心態,都能完成性命的升華。
在《關於一知》中有一段話,說的是一知是第六意識意根(第七識)部分,打坐或平時清清靜靜時,也就是當第六意識在現量時,有個知道自己清凈知道自己在打坐在經歷一切的知,知道自己是否動念的,它不在打坐也不在事相上,那個知我們稱為一知,因其就是保持一知,對一切明明了了而不迎不拒。我們訓練大家在日常醒夢即打坐時皆用一知做功夫,但如果已經在定中,還在用力保持一知,這「一知」就是病。因為這一知是知見立知來的,還有能知所知,哪怕是靜中還有那麼一念,有個能知(知道很靜的那個能知)和所知(那個「靜」的境界),還是能所宛然的。「受熏持種根身器,去後來先做主公」那個能持種受生的,是阿賴耶識,第七識是其演化而出,一期生命在,一知就在,一期生命消融,前七識就沒了,所以,保持一知還不是道。
有人就蒙了,既然保持一知不是道,為什麼還要訓練保持一知呢?一期生命在,一知就在,一期生命消融,一知就不在了,其實,解脫的秘密正在於此。
陰陽的雲層碰到一起會產生出雷電來,生物的陰陽相合能產生出新的生命,人的意識的陰陽相交就能給人帶來性、命的新生,這是人人本具的,也是清修的機理所在。而如何修行才能解脫生命超越分段生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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