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說偽滿:從溥儀就任到汪精衛訪滿,很多都是第一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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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鐵血網

1930年11月10日,溥儀(前排左二)由鄭孝胥(後排左一)等輔弼著,登上大沽口外的日本商輪「淡路丸」號

1931年2月29日中午,東北行政委員會在奉天自治指導部禮堂內召開了「全滿促進建國運動聯合大會」,參加會議的人員共700人,大會由奉天、吉林、黑龍江三省代表分別發表宣言和決議,並通過了「全滿促進建國運動聯合大會宣言」及「全滿促進建國運動聯合大會決議」,最後,作為緊急建議案,大會通過了由溥儀就任滿洲國「執政」,下午2時30分大會結束。會議結束後在奉天城內舉行了由60輛轎車和20輛卡車組成的車隊巡遊,揮舞著偽滿洲國國旗,高唱滿洲國國歌。整個活動一直持續到5時結束。此也是滿洲國國旗首次面世。

李頓調查團

1931年,溥儀到達大連的皇家車隊

1932年3月1日,東北行政委員會委員長張景惠宣布滿洲國成立。

1931年溥儀以及關東軍司令官本庄繁、政府、滿鐵、關東廳各首腦、各國領事等皆出席了「滿洲國協和會」的創會儀式

1932年執政溥儀進入新京

1932年3月溥儀抵達長春時行進在日本橋通上的車隊

1932年3月8日,溥儀到達長春火車站

1932年3月1日,溥儀就職偽滿執政,走向會場

1932年就任執政

在執政就任式上滿鐵總裁內田康哉向溥儀致祝詞

1932年3月9日,溥儀在長春就任偽滿執政

1932年就任執政,升旗儀式

第一屆滿洲國內閣

1932年3月1日就任執政的溥儀與文武官員合影

慶祝滿洲國建國發行的建國功勞章

1932年3月6日,溥儀和婉容從旅順來到長春

1932年3月6日,溥儀和婉容到達長春後步出車站

「日滿議定書」簽字後合影

《日滿議定書》簽字後的紀念攝影

1932年9月15日日滿議定書籤字當晚,溥儀在關東軍司令部舉行的祝賀會上致辭

1932年軍服常服

協和會成立大會

熙洽送的老虎標本

所謂,執政溥儀的辦公照

1934年溥儀稱帝後皇帝和皇后的照片

1934年3月1日登基大典當天鄭孝胥在廣播室

1934年3月1日,前往祭天現場的皇帝

祭天的天壇

新京的燈飾

白天看是個塔,實際也是燈飾,晚上會亮的

覲見室

皇家車隊鹵簿

1934年3月2日的正裝照,所謂,滿洲國陸海空三軍大元帥正裝

1934年登基祭天

1934年稱帝的溥儀與內閣成員合影

1934年稱帝登基大典後,接受天皇特使親遞國書

1934年滿系將官在勤民樓前合影

1934年稱帝登基大典後,退出親民樓的皇帝

1934年5月19日,溥儀前往勤民樓御臨勳章親授式

1934年4月,溥儀向12個軍團授軍旗

皇帝專車

皇帝專車蘭花標誌

滿洲國陸海空三軍大元帥正裝

滿洲帝國國璽

康德皇帝玉璽

滿洲國皇帝登基大典紀念章

1934年溥儀在新京火車站迎接日本高松宮親王(此人為日本昭和天皇的二弟)

秩父宮向溥儀遞交天皇的親筆書信,祝賀其即位,這是返回皇宮的情景

皇后婉容在勤民樓親自迎接。

1934年6月,日本的秩父宮雍仁親王(當時天皇裕仁的弟弟)訪滿,6月6日,皇帝溥儀於新京車站迎接。

1935年溥儀從新京車站出發動身日本訪問,進入新京火車站。

1935年溥儀從新京車站出發動身日本訪問

1935年溥儀從新京車站出發動身日本訪問

1935年乘坐比叡號戰艦赴日本,觀看上空航空部隊表演

橫濱港,溥儀與前來迎接的秩父宮

橫濱港,溥儀與前來迎接的秩父宮

1935年在橫濱港上岸,檢閱日本水兵

1935年,日本東京車站,為歡迎滿洲國皇帝訪問,專門搭建的奉迎門

奉迎門夜景

溥儀與秩父宮通過東京車站奉迎門

1935年溥儀訪問日本,天皇裕仁在東京車站迎接他

東京銀座為歡迎滿洲國皇帝訪日,搭建的奉迎門,可見懸掛的滿洲國旗

秩父宮恭送溥儀前往赤坂離宮

秩父宮恭送溥儀進入赤坂離宮

1935年溥儀訪問日本與日本內閣成員合影

1935年溥儀訪問日本,與天皇同乘,前往代代木練兵場

1935年東京,與天皇同乘的皇帝

1935年訪日,代代木練兵場

1935年4月10日,溥儀參加日方舉行的招待演出。

1935年4月10日,溥儀參加日方舉行的招待演出。

1935年訪問日本,進入國會

1935年訪日期間5月17日,溥儀蒞臨由京都府商工會議所在平安神宮內舉辦的歡迎會。會上聚集了1200餘名府民以及5000餘名學生兒童代表。

東京街頭懸掛的滿洲國旗

滿洲國東京公使館舉行的皇帝訪日奉迎會

歡迎溥儀訪日的花車遊行

為滿洲國皇帝訪問日本,專門製作的花電車組

參拜靖國神社

參拜靖國神社

溥儀參觀神宮外苑繪畫館

溥儀至大宮御所拜見日本皇太后

1935年,慰問醫院的日本軍人

1935年奈良喂鹿

1935年皇帝訪日紀念章

1938年7月29日,義大利、德國承認滿洲國,以經濟部長韓雲階為首的友好使節團前往歐洲。

1938年德國元首希特親自接見滿洲國歐洲訪問團團長韓雲階

1940年滿洲國皇帝第二次訪問日本

1940年訪問日本啟程前

1940年參拜神宮神社

1940年溥儀第二次訪日,參拜靖國神社

1940年訪問日本,東京日比谷大音樂堂,日本國民奉迎滿洲國皇帝之盛況。

1940年訪日,檢閱日本海軍

1940年訪日,進入日本內閣

1940年參拜神宮神社

1940年訪問日本進入日本國會

1940年甲板照

1940年甲板照

1940年甲板合影,中座者是溥儀

1940年迎接回來的天照大神

所謂天照大神,就這三樣玩意兒

1940年訪問日本後,溥儀宣讀詔書

1932年9月23日,蘇聯同意滿洲國向莫斯科、新西伯利亞等城市派駐領事官員。1941年4月13日,蘇聯和日本在莫斯科簽訂《日蘇中立條約》。蘇聯尊重滿洲國的領土完整與神聖不可侵犯性,並正式與滿洲國建立「外交關係。」

蘇聯在哈爾濱的領事館

建國十周年紀念章

建國十周年紀念郵票

建國十周年,郵政保險紀念證書

建國十周年國庫券紀念券

建國十周年紀念電車票

十周年慶典上的皇帝

滿洲國建國十周年紀念典禮開幕式時間表及注意事項

滿洲國首任內閣總理鄭孝胥在建國典禮現場

協和會組織的建國十周年慶典霓虹燈標語

建國十周年慶典的旗幟

建國十周年慶典治安部大臣於芷山從溥儀手裡接受敕書

建國十周年慶典溥儀進入會場

建國十周年慶典溥儀視察江上軍

建國十周年的遊行隊伍

建國十周年慶典結束後的分列式表演

建國十周年慶典現場

參加滿洲國建國十周年慶典,冰球裝束的滿洲國明星李香蘭。

左起第一人為汪偽政權外交部長褚民誼,第三人為新京市長金名世,第四人為滿洲國內閣總理大臣張景惠,第五人為來滿洲國訪問的汪兆銘

汪精衛(右起第二人)率南京偽國民政府官員訪問偽滿洲國。圖為「新京」市長金名世向其介紹市情。汪精衛左側小個子為偽滿國務總理大臣張景惠,左起第一人為汪偽政權外交部長褚民誼。

1936年,溥儀前往奉天北陵祭祀

1936年溥儀前往奉天北陵祭祀

1936年南次郎與溥儀合影

皇帝溥儀在帝宮的常服照

1942年,關東軍日人組玩偶使節團,出發前與皇帝的合影。這些人不是來滿洲國訪問,而是,關東軍以滿洲國名義派出去勞軍的。

植田謙吉與溥儀合影

帶著略帽的尉官愛新覺羅溥傑(左立者)。實際上這是溥儀親自設計的一套只能由皇室宗親穿著的制服,領章上的圓形符號就是滿洲國的「國徽」——蘭花星

參觀大東亞戰爭館的溥儀

「蘭花御紋章」佩刀鑒析多年來,溥儀在偽滿時期「御用佩刀」始終未出現,也只是在相關的照片中看到,但均是未睹其真容。直到前不久,方有幸地在長春市的民間收藏家宋春海先生處真正看到了溥儀的蘭花御紋章佩刀。宋先生不但對日本刀劍收藏頗豐,而且對此方面有較強的研究和鑒定能力,其為吉林省收藏家協會古代兵器委員會主任。宋先生這把蘭花御紋章佩刀是1993年幾經努力收購的,輕易未曾示人,故知之者不多。經過認真仔細的鑒定,比對相關資料,得出的結論是:此刀保存完整,品相如新,確為溥儀在偽滿時期充當傀儡皇帝時的「御用佩刀」無疑。此刀長約95公分,刀鞘為鋼鍍鎳,內襯軟木,刀柄為大粒珍珠魚皮包裹,金絲纏繞,背金純銅製,鏨重金,鏨刻有日本政府象徵的五七梧桐紋飾18枚和櫻花纏枝紋三枚,一枚金制的偽滿國皇帝專用的蘭花御紋章鑲嵌其中,整體做工極其精美,金絲編製葫蘆形刀緒,皮製刀掛完整,刀條柄處刻有(石堂運壽是一精鍛作,安政三年八月日)的字樣。此刀的鍛造時間是安政三年八月,也就是1857年8月。日本刀劍鍛造,一般均是在每年的2月或8月出成品,故在刀劍的落款時間或為2月或為8月。八月之後的「日字」,原以為是前面遣漏了具體的時間,其實不然,這是日本鍛造刀劍的一個傳統的習慣做法,在「月」之後,均有這個「日」字。而運壽是一為日本近現代歷史上具有代表性的刀匠。運壽是一是日本鑄刀大師長運齋綱俊的外甥,名政太郎,文政三年出生(1820年)六代石堂是一的養子,天保十二年(1842年)繼承了石堂是一七代名號。石堂一派的名匠,有著極高的知名度,在當時受到巨大的歡迎,六代石堂為德川的親用刀匠,七代開始為皇室打造刀劍,成為了真正意義上的皇家御用刀匠,皇家打造佩刀。在刀炳背金中間最明顯處的「蘭花御紋章」則是確定此刀所屬的主要依據。所以還要先交待一下「蘭花御紋章」的來龍去脈。日本侵佔中國東北後,扶植建成了傀儡政權——滿洲國。日本的許多傳統文化亦隨之而來,並且直接滲透到東北的各個方面,徽章的大量使用,也是這一時期的重要特徵之一。徽記是標識的符號,亦為當時用於集團部落間相互區別的標誌。中國的標識使用要遠遠早於日本,但使用並不像日本那樣普通。日本國國徽即是天皇家族菊紋族徽,其圖案為十六瓣菊,據說其設計思想可能來自太陽的形狀而非菊花,如同花瓣的圖案其實代表太陽的光線。1871年日本實行明治維新之後,頒布了一道法令禁止使用任何類似皇室紋章的家紋,同時還規定了皇室紋章的使用範圍:「十六瓣菊紋只能為天皇所獨有,紋章中間的小圓圈表示花蕊,即從正面看到的菊花。皇室的公主(內親王)可以使用十四瓣的菊紋,但是紋章中間的標誌代表花萼,表明這是從底部看到的菊花」。象徵著攝政者的「五七桐」紋章原為豐臣秀吉的家紋,天皇賜予末代足利將軍,足利將軍把其給了織田信長,最後織田又轉賜予秀吉,所以五七桐就成了豐臣家的家紋。經過幾次轉手,這個紋章最後成為攝政者的象徵,明治維新後用於內閣總理大臣,也就是代表政府。「五七桐」又附會上了中國「,鳳棲梧桐」的傳說,成為吉祥象徵。而「蘭花御紋章」則完全是效仿日本的「菊花御紋章」即作為偽滿洲國皇帝的皇室徽,同時亦是「滿洲帝國國徽」,是偽滿州國的國家標誌。「大滿洲帝國」是當時的法定名稱,1934年3月1日,偽滿洲國實施帝制時所頒布的《組織法》中規定:「滿洲帝國由皇帝進行統治」,1當然,事實並非如此,但卻說明「滿洲帝國」是「皇帝」的家天下,「皇帝」的「皇室徽」成為「國徽」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了。關於「蘭花御紋章」溥儀於1934年4月28日以「帝室令第11號」予以公布:「朕經諮詢參議府裁可御用蘭花紋章式著即公布。制定御用蘭花紋章式如另圖。本令自公布之日起施行。」2該帝室令的附圖中對「蘭花御紋章」的樣式規格,比例等做出了詳盡的規定。蘭花御紋章是以蘭花作為核心圖案,一朵金黃色的蘭花橫截面,向外延伸五根花蕊和五片花瓣,其意義就是象徵偽滿洲國的皇權高高在上,預示著國泰民安。另外,從花瓣、花莖到花蕊數目均為「五」還有寓意「五族協和」之意,這和紅、蘭、白、黑滿地黃的偽滿國旗寓意是一致的。日本人所以准許選擇蘭花作為溥儀的「皇室徽」,是想通過中國傳統文化中的「金蘭之交」來象徵日本帝國同「滿洲帝國」肝膽相照,日本天皇同溥儀同心同德。《滿宮殘照記》的作者秦翰才先生,在書中對1945年底到偽滿皇宮時所見到的蘭花御紋章有一段描述:「嘉樂殿上下,各有一個房間,曾經火燒,門楣地板焦痕宛然。各殿御座都已撤毀,只剩門屏上蘭花國徽(按以蘭花為國徽,取義於「同心之言,其嗅如蘭」也就是什麼所謂日滿兩國的攜手合作)。」其實,秦老先生關於蘭花的取義是出自《周易·繫辭》:「二人同心,其利斷金,同心之言,其嗅如蘭」句,這是對「金蘭之交」的最精典描述,以此來比喻朋友之間的堅固友誼,如同蘭花芬芳一樣泌人心田。當年的偽滿皇宮蘭花御紋章是比比皆是,舉目可見,從萊薰門、保康門到同德殿,從室內的裝飾物到宮中的各類器皿,這麼說吧,只要和「皇帝」或「皇室」有關聯的物品,都必須有「蘭花御紋章」的標記。以皇帝名義頒布的詔書,法令乃至紀念物品均可見到。所以說「蘭花御紋章」有著偽滿「皇帝」或「皇室」以及偽滿政府的雙重標識作用。前面曾提到溥儀的御用佩刀,蘭花御紋章是鑒定真偽的主要依據,但並非是唯一的依據,還要結合器物本身的其它特徵進行綜合的分析鑒別。由此,我不由想到了一次「蘭花御紋章」物品的鑒定經歷。二、「蘭花御紋章」佩刀的來源、散失及流傳這把「蘭花御紋章佩刀」是1857年由日本天皇著名刀匠運壽是一鍛造的精品,並已收藏在日本皇宮中,怎麼會成為溥儀的佩刀呢?1933年初,日本侵略者為了適應殖民統治的需要,將其拼湊的滿洲國,打扮成所謂的「王道國家」。為使其更富有欺騙性,決定改革政體,由執政政治變為君主立憲制。同年10月,日本關東軍司令菱刈隆正式轉達日本政府的允諾,承認溥儀為「滿洲帝國皇帝」。這對於日思夜想「恢復祖業,還政於清」的偽滿執政溥儀來說,確是件頭等欣喜若狂的大事。的確,「我得到這一消息,簡直樂得心花怒放」。4重登皇帝寶座是溥儀夢寐縈繞之夙願,因而對於登極前的各種準備當然要留心去做了。儘管溥儀做的是傀儡國家的「兒皇帝」但日本侵略者也要堂而皇之地實行「假戲真做」,將「滿洲國」打扮成「獨立國家」的樣子。在日本軍方的直接授意下,偽滿洲國上下提前幾個月就開始準備,對這次登極大典的每一程序及環節都做了周密的安排。日本天皇裕仁為了給這位「康德皇帝」打氣鼓勁,以祝賀溥儀登極,還特意從日本皇宮收藏中選出了運壽是一精鍛的這把刀,又特製了嵌有五七梧桐紋師和櫻花纏枝紋及蘭花御紋章的刀裝具和其它禮品一起賞賜給了溥儀。溥儀對裕仁的賞賜愛寵若驚,特別是對這把「蘭花御紋章」佩刀,尤為重視,視為珍品。偽滿時期溥儀的親信隨侍嚴桐江負責管理、收藏溥儀的宮中物品,在後來的交待材料中,列出了「當年偽宮內所存的各類物品表」詳細準確,一目了然,有品名、數量、存放地點,附記等欄,包括手卷、冊頁、宋版書、殿版書、瓷器等。在品名為槍械、刀具欄中,註明:輕機槍3支,佩刀5把,存放地點為緝熙樓溥儀客廳內,附記一欄中記:「刀為溥儀所用。」這樣,基本可以確定,這把蘭花御紋章佩刀和溥儀的其它「御用佩刀」的存放地點為溥儀的寢宮溥儀的客廳內,從存放的地點亦可看出溥儀對「御用佩刀」的重視程度,因為還有許多貴重的物品都存放在緝熙樓東側的木板倉庫內。這把「蘭花御紋章」佩刀,只是在溥儀去重要的場合才佩帶,一般都是在溥儀寢宮中的客廳珍藏,一直到偽滿垮台。溥儀的這把「蘭花御紋章」佩刀,就是在偽滿垮台前的偽滿皇宮中大浩劫中流出宮外的,據採訪歷史當事人的相關的回憶資料綜合分析可知,搶劫偽滿皇宮的珍寶,首先是從禁衛軍開始,他們的目光是鎖定在法書名畫、宮中的珍寶上,其中有一些人也順手牽羊地搶出了一些刀具和槍械,一位黑龍江籍姓張的禁衛軍就拿出去幾把「皇帝的日本刀」。因當時黑龍江等地已經解放了,所以他不敢冒然攜帶所搶物品回老家,就一直滯留長春,迫於生活就出售手中的東西。偽滿垮台後,偽滿皇宮門前的光復路等街路一度是舊物市場,大量的宮中流散文物在此出售,有人就曾見過帶有「麻古」(老百姓通常對蘭花御紋章的稱謂)的日本刀,但其後就不知去向了。據此可知,數把溥儀的「蘭花御紋章」佩刀被搶出偽滿皇宮後,曾在市面上流傳,理應亦包括這把佩刀。相比於偽滿皇宮中流散出文物珍寶,蘭花御紋章佩刀算不上珍貴,賣上不好的價錢,尚未引人注目,但也有幾經轉手的可能,已無跡可循。所以一直沉澱、隱匿在收藏者手中,直到1993年重新浮出水面,由宋春海先生購得。三、「蘭花御紋章」佩刀的佩戴與使用溥儀著裝和刀具的佩帶在偽滿時,均有明確而又詳盡的規定,出席不同的場合、會見不同的人、不同的季節和時間、著裝、佩飾物均是有區別的。1934年3月1日,溥儀在日本侵略者的扶持下,充任偽滿皇帝,同時公布的《組織法》中規定:「皇帝統率陸海空軍」也就是「皇帝」為滿洲國陸海空軍的統帥。由於偽滿洲國根本沒有空軍,所以同時公布的《關於皇帝御服之件》是規定:「皇帝御服除另定者外為陸軍式及海軍式」。其中陸軍式御服為正裝、禮裝、通常禮裝、軍裝及便裝5種,海軍式御服為正裝、禮裝、通常禮裝及軍裝4種。根據《滿洲國法令輯覽·官制篇》第三章帝室中第二款「御用衣飾」記載的陸軍式御服規定如下:(一)陸軍式御服正裝制式1.正帽:深藍色呢地,樣式為軟式形狀。縱章為寬幅金線1條、窄幅金線2條。橫章為蘭花圖案,寬幅金線1條、窄幅金線4條,另在上部及下部之縫處附以窄幅金線1條。頂章為環線及星章均附以窄幅金線。帽章為高粱圖案附以五色星章。黑皮帽遮,下緣以金色金屬周邊,表面飾以金色金屬蘭花圖案。帽帶包以金色金屬,扣亦為金色金屬,黃色駝鳥毛帽纓,帶黃線編成,下部附金色金屬制插柄。2.正衣:深藍色呢地,樣式為二列扣式,袖章附以山形寬幅金線3道及斜幅金線3道,刺繡高粱圖案。領章的領地為平織金線,邊用金線繩刺繡,上部2道、下部1道,中央用金線繩刺繡飛龍圖案。肩章面用帶道金線,周圍配列穗,並附以飾章為銀色星章及蘭花紋章,金色金屬扣。飾緒的圖形為金線制,兩端附以金色金屬制金飾。3.正褲:深藍色呢地,長褲樣式,側章為黃呢二道。4.飾帶,以金線4道,黃絲線3道織成,穗螺形金線2條,附蘭花紋章。5.刀:地板銀色,在刀柄附金色金屬蘭花紋章1個,在鞘上附蘭花紋章7個,在鐺上附蘭花紋章1個。刀柄為金屬之雙龍型,在刀柄的端下,穿孔附以金色金屬眼圈,刀柄下端左右附以金屬圓形萬壽章。在刀鍔的周圍,附以龍及八寶。刀箍為雲形式花紋,及刀環均為金色金屬質。刀鞘周圍為金色金屬邊,下端附以金色金屬箍1個。6.刀帶:面地為黑革,里為黃呢,金飾金色金屬制,中央附以蘭花紋章。7.靴:黑色短靴附金色拍車,徒步有時並不附拍車。8.手套:白色革制。(二)陸軍式御服禮裝制式禮裝制式和正裝制式基本相同,唯一的區別即是禮裝正帽和正裝正帽雖然相同但不附帽纓。(三)陸軍式御服通常禮裝制式1.軍帽:茶綠色呢或紗面料,樣式為帽網下部左右兩側各附氣眼2個,眼圈為金色金屬制,帽章為五色星章七寶金屬制,黑皮帽遮附薄皮邊,黑薄皮帽帶兩側折包的帽扣為金色金屬制。2.防寒帽,面用茶綠色呢,里用毛皮及棉布,樣式為耳搧左右兩側各附耳孔及其蓋,帽章為五色星章七寶金屬制。3.軍衣:面料為茶綠色呢,里為黃色,夏季的面料為茶綠色紗,兜為帶褶式在前面左右各附2個,肩章的章地為深紫紅色衣,兩側鑲以金線繩,內部平織金線1條並附金色金屬制蘭花紋章1個及里章3個,扣亦為金色金屬制。4.長褲:面料和軍衣相同,兜在腰部左右及後臀部附1個。5.刀:柄為纏絲,纏絲為金線,柄下金具為金色金屬制,上頂部附以蘭花御紋章1個,其下方全面附以金色金屬12章,柄的最下方附以金色金屬紋飾6個,鍔為金色金屬制,附八寶之圖章,鞘品質為鋼鍍鎳。6.刀帶:面為固有色皮,里為黃色呢或皮金飾,金色金屬制的中央附蘭花紋章,還附掛刀皮1條。7.刀緒:平扁黑毛線織就,緒結穗為金線,附金色金屬制蘭花紋章1個。8.靴:和正裝之靴相同。9.手套:白色或茶褐色。(四)陸軍式御服軍裝制式1.軍帽:和通常禮裝的軍帽相同。2.軍衣:和通常禮裝的軍衣相同。3.馬褲:面料為茶綠色呢,里為黃色,夏季之面料為茶綠色紗,兜在腰部左右及右臀部各附1個,褲腿開氣以扣扣之。4.刀、刀帶、刀緒:均和通常禮裝所定相同。5.靴:用黑革或茶褐色革,長靴附金色拍車,徒步有時並不附拍車。6.手套:和通常禮裝的手套同。對照上述規定,這把「蘭花御紋章」佩刀,特徵與記載吻合,故應為溥儀身著陸軍式御服通常禮裝時所佩帶,但溥儀的陸軍式御服軍裝的制式和陸軍式御服通常禮裝的制式大體相同,但在褲子和靴子上有區別,至於刀、刀帶、刀緒均和通常禮裝相同,所以溥儀在身著陸軍式御服軍裝時,亦經常佩帶此刀。有一張「康德皇帝」站立式的標準照,畫面非常清晰,只見溥儀身著陸軍式御服通常禮裝,胸前佩帶著蘭花大綬章正章和副章,左手執軍帽和白手套,右手就握著這把「蘭花御紋章」佩刀,這就形象直觀真實地為此刀做出了權威的認定。在所能見到照片中,還有一些反映出溥儀佩帶此刀進行各種活動的場面。在偽滿皇宮東花園的東南角,有一處僅存地基的遺址,這就是建國神廟遺址,偽滿時期此處為「神域」,因為建國神廟中供奉的是日本皇室的祖先天照大神,溥儀是偽滿洲國的傀儡皇帝,和天照大神本無任何聯繫,但日本侵略者為了加強殖民統治和對溥儀的進一步控制,便給溥儀調換了新的祖宗天照大神,同時規定,初一、十五溥儀要去參拜。1940年7月15日,溥儀身著陸軍式御服軍裝,佩帶的也是這把「蘭花御紋章」佩刀,正站在建國神廟門前接受神官的「修袚之禮」,然後方能步入廟內,為天照大神舉行「鎮座祭」。1935年4月,溥儀第一次出訪日本,這是對第三次登極成為偽滿洲國皇帝時,日本天皇派其胞弟秩父宮前來祝賀的回訪,同時要拜見天皇,對其的扶植和提攜當面感謝。4月6日,溥儀到達東京車站,日本天皇裕仁親自到車站迎接,接待規模極為隆重,使溥儀感到「誠摯至極」,其實這是日本所採取的一種懷柔手段,通過這種表面的尊重和平等,實現對溥儀的拉攏和控制。留存下來的一些影視資料記錄了溥儀第一次訪日的過程,特別是在東京車站下車和裕仁握手並寒暄的照片。從溥儀下穿馬褲,腳穿長筒皮靴可知,其身著的是陸軍式御服軍裝,胸前掛著,菊花大綬章和蘭花大綬章等章,胯下佩帶的亦是這把「蘭花御紋章」佩刀。上述所及,這把「蘭花御紋章」佩刀,溥儀佩戴的頻率是比較高的,也頗受溥儀的青睞,是溥儀的鐘愛之物。長按二維碼向我轉賬受蘋果公司新規定影響,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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