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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經》第二十章註譯

《道德經》第二十章註譯絕學無憂(1),唯之與阿(2),相去幾何(3)?善之與惡(4),相去何若(5)?人之所畏(6),不可不畏(7)。恍兮其末央哉(8)!眾人熙熙(9),如享太牢(10),如春登台(11)。我獨泊兮其未兆(12),如嬰兒之未孩(13);乘乘兮若無所歸(14)。眾人皆有餘(15),而我獨若遺(16)。我愚人之心也哉(17)!沌沌兮(18),俗人昭昭(19),我獨若昏(20);俗人察察(21),我獨悶悶(22)。忽兮若海(23),寂兮若無所止(24),眾人皆有以(25),而我獨頑似鄙(26)。我獨異於人(27),而貴食母(28)。註:(1)絕學無憂:絕學:超絕之學問。指【上天真一主宰】天命之學,是對絕對真理的認識,相互於相對真理的格物之學。天命之學不假智慮,全憑【上天真一主宰】之耳提面命。正是儒家「大學之道,在明明德」的明德之學。聖人之學問,亦即伊斯蘭之「認主學」。無憂:即不用心智思慮。認識絕對真理的絕命之學,是不用心智思慮的。在道學真經中指點,一切聖賢已完全順應天命,與【上天真一主宰】渾化合一,而達到見證和揭示絕對真理的獨一超絕的機密奧妙,無私無我而無為;釋迦牟尼佛說:「實無有法如來得啊嘍多羅三藐三菩提」,實證了修道之人面對【上天真一主宰】的無能為力,只有順應。《天經》喻云:「他們中歸信【上天真一主宰】和末日的人,在那一日他們沒有憂愁,沒有恐怖「。無憂是因為內里通達誠信【上天真一主宰】,而返本歸真。(2)唯之與阿:唯者:一也,直也;阿者:○圓也,曲也。大道之初也,一謂之太素;○圓謂之太虛;○圓中一點,謂之太始。乃大道始發之三種狀態。【上天真一主宰】意欲瞻仰自己是本然,自無始之本然,(本源),顯然了一束真光,命之曰:【艾哈默德】,稱【太上至聖無極清凈之靈光】,亦稱真性本源,此真光一動,遍布周流,命之曰:【穆罕默德】,稱【太虛聖靈無極之始祖】,亦稱大命圓覺;【上天真一主宰】以本然之無色無相之靈,渾然與大命原種,命之曰:【雅西尼】,大道之首領也,稱之為【太極太素大命之始祖】。皆真一全品余穆流行之次第也。正是老子:「不知其名,強命曰道」之本意也。【太上真一主宰】喻云:「若不是因為你【穆罕默德】,我絕不造化整個世界」。(3)相去幾何:真一本性在靜與動之間聚散,無非是一而二,二而一之事業,一本萬殊,萬殊一本,從未離開也。果含種性,種寓果情。(4)善之與惡:善:看待善;惡:看待惡。在道學真境中指點,修道之人於善與惡之處,見【上天真一主宰】之意欲,無非是動靜之間。天命靜,靜則善,動則惡。正所謂:順天者昌,逆天者亡。(5)相去何若:有多少差別呢?無非是存心順逆於天命而已!(6)人之所畏:世人所害怕的,生老病死,夭壽窮通。凡人之重視今世肉身的過程,而不去重視執掌安排今世肉身生老病死,夭壽窮通的【上天真一主宰】的天命意志。(7)不可不畏:即使今世的生老病死,夭壽窮通的,也必須看到是乃是【上天真一主宰】的意志,不可不畏之。正如孔子曰:「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聖人之言。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大人,侮聖人之言」。(8)恍兮其末央哉:恍兮:曠遠,深邃。其:【上天真一主宰】大道造化隱顯的妙用。未央:無窮無盡。深遠啊!【上天真一主宰】大道造化的妙用無窮無盡呀!(9)眾人熙熙:熙熙:怡情和樂。在【上天真一主宰】的妙造之中,世人怡情於眼前的風景物貌,而心志飄蕩,以肉體的歡樂而歡樂,而忘卻靈性的歡樂著假而忘真。(10)如享太牢:太牢:盛大的宴席,盛大的酒席。就像享受盛大的酒宴,只注重於肉體口腹的滋味,而忘卻靈性妙世的馨香。(11)如春登台:登台:指表演。喻縱情聲色。象春氣登臨萬象,榮發恣縱,無可阻擋,很快便氣象更新,青春不再,而忘卻守中抱一,只在大道之中忘情。(12)我獨泊兮其未兆:泊:身處其中,而志存其外。其:【上天真一之道】,可道之妙用。未兆:還沒有發生。指常道之轉變還沒有發生。我獨自身處世人世事之中而專志守一,專氣致柔,在天命常道還沒有發生轉換的時候。(13)如嬰兒之未孩:就像嬰兒保持在中和的乾元之象,無知無為,任其天命所為,而還未到孩童的隨趣移志。(14)乘乘兮若無所歸:乘乘:猶如波浪的滾動,一層壓過一層,層出不窮。若無所歸:好像沒有歸落之處。正是:「不住於色聲香味觸法」,應無所住而生其心之心,心歸於【上天真一之道】,真常應物,常應常靜。見萬物非主之本質。兮若無所歸。(15)眾人皆有餘:余:多餘。是人都在放縱自己的慾望,好像有多餘的。因為內心遠離【上天真一之道】,而不知收斂情慾。(16)而我獨若遺:遺:失去。而我獨自害怕失去。內守真一之道,則情慾自然內斂而不失。(17)我愚人之心也哉:外表看我,就像愚昧的人一樣。明道若昧,大智大愚;其心在於與【上天真一主宰】之天心想合相應,而遠離種種虛名。(18)沌沌兮:沌:不清楚。沌沌:世俗所見之一切物象,虛假不實,變幻不真。(19)俗人昭昭:昭昭:明白清楚。世俗之人,以一切物象娛於耳目,以之為真實,而內里遠離真道!(20)我獨若昏:我獨自像昏聵一樣,終日若愚。謹守【上天真一之道】,心無旁騖。(21)俗人察察:察察:用心於事物表現的狀態,反覆察究。而忽視執掌事物發生的【上天真一主宰】。(22)我獨悶悶:悶悶:使心思不外馳,靜定於內。臨近於【上天真一主宰】,內觀其心,心無其心,以承載【上天真一主宰】為終日之事。(23)忽兮若海:忽:飄忽不定。【上天真一主宰】之真道像大海一樣飄忽不定,他的顯然有看得見的,他的本然是看不見的,無邊而遙遠。(24)寂兮若無所止:寂:靜寂恆定。【上天真一主宰】的本然靜寂恆定,似乎沒有著於任何一物。《天經》喻云:「他(【上天真一主宰】)不似像任何一物」。眾聖萬賢共同昭示的大道「萬物非主,唯有他---【上天真一主宰】」。(25)眾人皆有以:世人都把心思放在事物的外表變遷上了爭競今生今世的名利地位,而忽視了執掌事物內在規律的【上天真一主宰】的永恆權威。(26)而我獨頑似鄙:頑:愚昧無知;鄙:低賤。我獨自謹持【上天真一之道】,無知無識,好像很低賤。無意於外在的名利地位,身如槁木心若死灰。自認低賤無知,乃是聖人歸順【上天真一主宰】之無上正等正覺。(27)我獨異於人:我獨自不同於世人的是近於道。道不遠人,而人為道而自遠之。(28)而貴食母:食母:返本,守一也。因「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一乃萬株之本,守一乃返本。道者:獨一之【上天真一主宰】也,尊貴獨一之【上天真一之道】也。直譯:超絕的天命認主之學是不用心智思慮的。大道最初的一和○,相互離開多少呢?看待善與惡,全在於對天命的順逆,相互又離開多少呢?世人所害怕的是生老病死的表象,我卻害怕執掌生老病死的【上天真一主宰】。深遠啊!【上天真一主宰】大道造化的妙用無窮無盡啊!世人怡情於眼前的風景物貌,而心志飄蕩,就像享受盛大的酒宴,又象春氣登臨萬象,縱情於聲色;我獨自身處世人世事之中而專志守一,在天命常道還沒有發生轉換的時候。就像嬰兒的無知無為,響應天命,而還未到孩童的隨趣移志;猶如波浪的滾動,層出不窮,好像沒有歸落之處;世人都在放縱自己的慾望,好像有多餘的,而我卻害怕失去【上天真一主宰】而慾望內斂,外表看我,就像愚昧的人一樣;大道的造化妙用變化莫測,虛假不實啊!而世俗之人卻以之為真實,我卻獨身自像昏聵一樣;世俗之人用心智去察究事物的表面狀況,我卻獨自在內心謹守【上天真一主宰】;飄忽啊!【上天真一主宰】之真道似乎沒有著於任何一物;世人把取得今生今世的名利地位作為依據,我獨自謹守【上天真一主宰】,拋棄虛名假利,好像很低賤。我獨自不苟同於世人,而是因為我以返還【上天真一主宰】之真道為貴。釋義:明師道長云:「無知少學論有無,高識卓識辨真偽」,所謂修道,即借假修真,今生今世,眾物芸芸,七情六慾,功名利祿,皆是欺假虛幻。看破紅塵,借假而已。老子獨自於悶悶於心智絕學,何也?認主之學,明德之學,聖道之學也,悠遊順應於【上天獨一主宰】,無憂於生老病死。得道於心,貴食母而返本也。【上天真一主宰】喻云:「迷惑世人的是令人愛好的事物,如妻子,兒女,金銀,寶藏,駿馬,牲畜,禾稼等,這些是今世生活的享受,而在【上天真一主宰】,那裡,卻有優美的歸宿」。又喻云:「他們因今世的生活而歡喜,然而,今世(物質世界)生活比起後世(靈性世界)的生活來,只是一種(暫時)的享受」。又喻云:「這種今世的生活只是娛樂與遊戲;後世(天堂)的住宅,確是充滿生活的」。又喻云:「你們應當知道,今世生活只是遊戲,娛樂,點綴,矜誇,以財產與子孫的富庶相爭勝;。。。。。今世生活只是欺人的享受」。又喻云:「悖逆【上天真一主宰】的人們,與猶太教徒,基督教徒,沙便人,凡是歸信【上天真一主宰】的人們,和信後世之日,並干清廉的善功的人,他們近在他們的調養之主御前,必獲得自己(靈性)的報酬,在他們上沒有恐懼,他們也是無憂愁的」。 ——終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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