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光大師在普陀山的光輝業績
印光大師在普陀山的光輝業績法空法師法雨啟化(住錫法雨寺37年)印祖與太虛、弘一兩位大師沿印祖凈宗思想的軌跡邁進普陀山法雨寺化聞方丈北上京城請《大藏經》。印光法師為了幫助化聞方丈料理《藏經》,於1893年,欣然離開他原來住錫的北京圓廣寺,與化聞文丈一起南下。印光法師(33歲)來到法雨寺,安單于藏經樓,專心念佛、閱藏。寺內僧眾,見法師勵志精修,都很欽佩他。1897年,法師為了求精進,苦修,便於珠寶殿閉關(兩期共6年),通過這兩期閉關,所做的苦行更深,其收穫更大,從而達到「學」、「行」倍進的目 的。出關後,他仍然住在藏經樓,默默無聲,埋頭鑽研佛教義理,造詣很深。他深居簡出,韜光隱跡,終清一世,不與別人往來,亦不願意讓別人知道他的名字。然 而鼓在宮內,其聲音聞於外面。德厚流光,終不可掩。1912年,上海高鶴年居士引薦印公著述文稿數篇,刊登在上海《佛學叢報》,署名常慚,其文字般若,引起廣大讀者的感嘆。1917年,又有天津刻經處徐蔚如居士出資,將法師信稿數篇編為《印光法師信稿》印行,深受歡迎。1918年,徐居士又得法師文稿20餘篇印於北京,題為《印光法師文鈔》,梁啟超撰弁言。1920年,徐居士又搜集法師文稿數十篇,合訂二冊,鉛印於商務印書館,木刻於揚州藏經院。1922年至1926年間,遂次增廣,後來重新排印於中華書局,題目《增廣印光法師文鈔》共四冊(其中為普陀山各寺院所作的記、序、疏等,就有30多篇)。由於讀了印公文章之緣起,而羨慕印公的道德,渴望拜訪印公之善男信女,日益增多,或跋山涉水,或請求皈依,書來信往,乞賜法名,皈依印公座下的人,實 在很多。接受印公依教奉行,持齋,念佛,精修凈業,而往生西方凈土之士,亦難以枚舉。印公給全國各地居士寫信,以書信的形式,進行教誨,最為突出。例如他 給福建福鼎縣皈依弟子高邵麟就寫了許多信,僅編在《文鈔》中,就有四封長書。上海有位老陳,聽人說到普陀山梵音洞看前世,他也跟隨著一道去看,旁人看到的都是不同的佛菩薩,唯有他一人看見一頭黃牛在洞內很痛苦的樣子。他惶惶不安,帶著這個疑問去請教印公,告訴印公:「在洞內看見一頭牛,難道我的前世是一頭牛嗎?」印公仔細端詳了老陳一陣之後,輕聲說道:「這不是你的前世,而是你的來生,恐怕你死後要做這隻牛。你殺過牛沒有?如果殺過牛,那是因果難逃的。」老陳 一聽說他死後變牛,嚇得渾身冷汗直流,據實向印公說,他平日以宰牛為業。印公對老陳說:「你在佛前,發露懺悔,發願今後不再殺生,痛改前非,努力為善,以 贖前愆。」老陳聽從印公的教導,在佛前求懺悔,從此以後,放下屠刀,不再經營殺業,開始信奉佛教,皈依佛門,成為虔誠的佛教徒了。即使是監獄內的罪犯,印公也以無緣之慈悲,化及囹圄。1923年,浙江定海縣陶在東縣長延請印公於監獄內弘宣佛法,宣講安士全書,關於因果報應,凈士法門要旨,獄囚亦多感化。而獄官監犯,因之改過遷善,歸心佛法,吃素念佛者,亦大有其人。印公儉以自奉,厚以待人。食唯充饑,衣取禦寒。他不僅生活儉樸,又宿誓不作寺主。客居法雨寺,晦跡精修,絕少他往,不講名,不講利,不喜歡眷屬,不收出家徒弟。1922年陶在東縣長,請印公修《普陀志》,印公允其請,編篡《普陀洛迦新志》;後來又修訂五台、峨眉、九華等三山寺;繼之,又重刊《十要》增編《五經》。從1923年以後,印公因為印經、流通佛書,倡導念佛法門,經常從普陀往來於上海,都是暫住在上海太平寺(上海太平寺是普陀山三聖堂的下院)。1930年2月,印公正式從普陀山法雨寺遷錫蘇州報國寺(住錫法雨寺37年)。1909年,太虛大師21歲時,在普陀山化雨小學任教員,就與印公相識(當時印公51歲),得到了他的教誨,從而建立起甚深的法緣。後來,太虛大師在廣州聯絡革命黨人,從事秘密活動,因作詩憑弔黃花岡的烈士,受到清廷的緝捕,離開廣州,1911年,逃到普陀山避難,寓居錫麟禪院,印公來訪,閱太虛大師詩文深為讚許,因和易哭庵,掩字韻以相勉(贊太虛):太虛大無邊,何物能相掩!白雲偶爾棲,當處便黯暗。吹以浩蕩風,畢竟了無點。庶可見近者,莫由聘駁貶。太虛無形段,何處能著染?紅塵驀地起,直下亡清湛。灑以滂沱雨,徹底盡收斂。方知從本來,原自無增減。印公的年齡比太虛大師大30歲,當他遭緝捕,遇難之際,印公卻無微不至的關照,極力勉勵。1914年8月,太虛大師到普陀山錫麟禪院閉關時,印公又特來為他封關,講開示,從修道上給予指教。太虛大師不辜負印公的教導,以實際行動,向印公學 習,在關房內修苦行:坐禪、禮佛、閱讀、寫作,日有常課。三年掩關勵志潛修,是他一生最大轉折點。他畢生致力於佛教改革,講學弘法,是從閉關以後才開始 的。這一切的成就,與印公的真誠幫助分不開,體現出印公不分宗派,一律平等對待的態度。弘一大師對印公傾倒備至。他說:「朽人於當代善知識中最服膺者,唯印光法師。」1924年5月,弘一大師自溫州慶福寺出發,前往普陀山參拜印光大師, 在法雨寺謁見印公,舉行簡單的拜師儀式,並隨侍共居7日,用心觀察印公的嘉言懿行,終於發現印公注重惜福,衣食粗劣,修道不懈,深受教誨。從而寫了一文, 題為《略述印光大師之盛德》,稱揚印公的四大盛德:習勞。惜福。注重因果。專心念佛。弘一大師在普陀山法雨寺隨侍印公雖只7日,卻對他留下難忘的印象。他稱讚印公:「三百年來,一人而已。」從此,他操行至苦,持戒至嚴,治學至慎,皆以印公為楷模,嚴以律己,一絲不苟。弘一大師遵循印公專心念佛的教導,晚年以凈土為歸宿。沿印祖凈宗思想的軌跡邁進1830年2月,印光大師正式從普陀山法雨寺遷錫蘇州報國寺閉關,寫弘法文章。1937年冬,遷往靈岩山,創建凈土道場,至1940年農曆11月4日圓寂,距今已60年整了。大師從出家開始,一生專弘凈土,密護諸宗,力倡念佛法門。始終遵循佛祖宗旨,依照天時、地利、人和,努力與時代和社會相適應,珍惜時機因緣弘揚佛法, 感化四眾,從而成為一位宏揚凈土法門的傑出人物,對我國近代凈土宗的振興貢獻甚鉅,所以,被後人尊為我國凈土宗第十三代祖師。為了紀念印光大師生西六十周年,我們要加強學習印祖凈宗思想,進一步發掘印祖凈宗思想發展的軌跡與特點。因為印祖修持凈土法門,兩度閉關,撰寫百餘萬 字的《文鈔》,弘揚凈土大業都是在法雨寺,住錫法雨時間,則長達37年之久,如今法雨寺內還設有印公紀念堂。總之印祖的光輝業績,對於普陀山現代僧眾的影 響與教育,極為深刻。例如惟國法師在普陀山佛學院學習期間,最注重學習《印光法師文鈔》及印光大師在法雨寺兩度閉關潛修的事迹。這對於惟國法師的教育薰陶極為深刻。為此,他在就讀期間,就立下誓願:畢業後,也像印祖那樣到法雨寺閉關。惟國法師從普陀山佛學院正科班畢業之後,在妙善老方丈支持下,在法雨寺連續閉關兩期:第一期:1993年農曆6月20日到1996年農曆12月20日。第二期:1997年農曆2月20日至2000年農曆8月20日。今年農曆8月20日,惟國法師出關音訊傳出,佛協領導、各寺庵當家、學僧,以及港、澳、滬、浙、杭、甬等地居士數百人紛至沓來。四眾弟子早已雲集在法雨寺法華關樓上樓下,為他祝賀第二次出關。普陀山佛協領導戒忍法師於百忙之中,為惟國法師主持開關法會。8點20分,開關儀式開始。戒忍法師念完開關法語之後,打開了關鎖,迎請惟國法師出關,並宣讀功德文疏,將此殊勝功德迴向法界眾生,共祝國運遐昌,****常轉,正法永住。惟國法師承印光祖師閉關專修遺風,兩期閉關,共度過了毫不怠懈的關中生涯7年整。七年如一日啊!在關房內,他學習印祖,一步一個腳印修苦行:誦經、看 經、念佛、拜佛、坐禪……關中歲月,如同大冶洪爐,能夠使自己鍛煉成一位智慧通達,任運自如的法器,從而繼承和發揚印公凈宗思想的傳統,將來荷擔如來的家 業啊!這是一位現代青年法師,學習印光大師修道的典型實例。普陀山觀音跳西方凈苑(即南海露天觀音)佛祥監院,承妙老旨意,早在1993年農曆11月17日(阿彌陀佛聖誕日)辦起了念佛堂。念佛堂由堂主常勤法師和維那負責。堂內僧眾遵照靈岩山印光祖師道場的規矩,除了必修早、晚功課外,每天堅持在念佛堂念佛不輟,寒暑不移,六時中具足威 儀。同時訂了8條《念佛堂規約》,全寺僧眾嚴格遵守執行。佛祥監院,定期到念佛堂講開示,從而使念佛堂走上正軌,日臻完善。在堂內念佛的僧人,從開辦時 10人,已增至28人。堂主常勤法師年已52歲,曾在雲居山真如寺參學過,很講究修道,專修凈土,精進不懈。業餘時間,他帶領念佛堂僧眾搞義務勞動,如打掃衛生,定期清理偏辟處的死角,同時開闢兩處小菜園,種植青菜、茄子、蘿蔔,菜瓜、南瓜、絲瓜等蔬菜,適時補充食堂之需。為了學習靈岩山寺印祖所創建凈土道場的道風儀軌,常勤法師在寺領導的支持下,組織念佛堂10位僧人,於1996年5月中旬赴蘇州靈岩山寺參學,在那裡打了一個佛七,第8天恭請該寺明學方丈主講《修持凈土法門》的專題開示,其教育最深,收益最大。西方凈苑舉辦了兩期僧伽培訓班(每期歷時7天),主講是雲空法師。雲空法師是普陀山佛學院老教師(已任教11年),現年82歲,老當益壯。他在中學讀書期間就開始學習印祖的文章,他追宗印祖蓮風,人我兩利,專修凈 土。同時埋頭研讀印祖《文鈔》,從《文鈔》中選出《一函遍復》、《與大興善寺休安和尚書》、《復高邵麟居士三》、《與陳錫周居士書》、《與衛錦洲居士 書》、《與徐福賢女士書》、《凈土決疑論》等文章編為《印祖文選》,作為講課教材,有系統、有步驟地講授。雲空法師每天除了教學工作外,業餘時間,還持名 念佛兩個鐘頭,幾十年來,從不改變。他結合自己實際,給西方凈苑僧眾講課,現身說法,因機施教,唯理是依,極為生動,使聽者容易理解與接受。通過這兩期的培訓,西方凈苑僧眾對凈宗理論知識的水平提高了,從而增強了自己修持凈土的信心。以上走出去取經,請進來講課,通過多渠道的形式,提高僧眾素質。從這事例中,明顯看出佛祥監院、常勤堂主,他們為堅持辦好念佛堂,宏揚凈土法門,發心 多麼真切啊!而堂內全體僧眾,都能自覺遵守規矩,老實念佛,以印祖倡導念佛法門的教導,對照自己,鞭策自己。多數僧人還利用業餘時間打坐念佛(有五名僧人 過午不食),長期以來,堅持求精進,修苦行。可以說,蘇州靈岩山寺、報國寺是繼承印祖偉業的根本所在,而普陀山西方凈苑念佛堂成為學習印祖凈宗思想的一個 範例。「末法眾生,障深根鈍,凈土一法,三根普被,利鈍全收,是最方便的法門。」印祖從佛法與眾生根機的對應角度入手,為引導我們脫離苦海,提倡專修念佛法 門,故而現代修凈業的人愈來愈多,而印祖凈宗思想的光輝業績,則在21世紀的海天佛國、佛教聖地——南海普陀名山永放燦爛光芒!載於《弘法》200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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