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愛在左,情在右,詩和你我在中央。一種情感,青銅時代便開始生存,被歷史越拉越長。最後,沁入了腳下讓我漂浮的泥土。你挖空我對於自己情感的掌握,你是我情感經歷的顛峰之作。一定有夢,起點是溫柔的手。我們用蝶翼的律動傳遞彼此的濃意,那種生長在第五季的情感,只能用月光下的詩歌來灌溉才能夠茁壯…… ——題記 一 黃昏擰熄了太陽燈,輕巧的飛雲,攀上初升的滿月。雨後的那朵白蓮,澄澈了一泓清泉。青鳥啼喚,自幽幽古澗分櫱。系馬天涯,一聲亘古纏綿的洞簫,削斷了魂魄。 一壺濁酒,浸泡著古典的心跳。醉眼挑燈,撐一支意象的長蒿,迎風而歌。於空曠的夜幕里,搭建出一座神聖的廟宇。暗淡多年的目光,把輪迴的風,牽引到記憶開裂的間隙。打撈起無數次夢中翻閱的詩章,拼湊成一張陳舊卻深情的底片。 二 月光傾城,月色無邊。整個塵世在睡眠中漸漸淪陷,像無數個彼此不再相連的孤島,一片幽謐。魚兒無語游在水裡,我無聲游在夢裡。在海底的亞特蘭蒂斯城是不是也像這般的安靜? 突有河水點點紋波送來纏綿的音符,太息一聲若石擊於心間。因為思念,我穿越漫天的世界,心裡的諾言,不經意被流雲聽見。在我身邊,重疊著你的聲線。彼此能感知,每個瞬間層層相連。 你指尖的舞步,凈化了一路風塵。我真切地看到衣裾飛揚的你,沿著一朵蓮的指點,涉水而來。推開昨日柴扉,那扇銹斷鐵鎖的門後,依舊燭照著最初的星光;掩上房門時,依舊會有遺落的萬語千言,長成漫過心坎的青青濃蔭。高過地,高過山,高過天,遮住了月亮的面容,也絆住了流雲的步履…… 三 藏你的嫵媚於我的手,在字裡行間,水袖輕舞。宛若一首婉約的詞,撥動心弦的姿勢。天涯的調弦台上,放任潔白的詠嘆,平平仄仄地訴說,笑吟千年的絕唱,換作一世的眷戀。 輕展素箋,將你填進唐詩宋詞。我們的故事濫觴於夏商,在詩經的源頭邂逅。你我靈魂相擁,唱響千年絕戀。我潔白的羽翼開始豐滿,撲騰著飛向遠方。不在乎季節的蒼涼和風雨的摧殘,堅信暮色的盡頭,定會浮現出黎明的曙光。 四 「煙花三月在夢中旖旎,光芒四射,浮華拉起雕弓滿月。花雨載來盛唐,雄風重現大漢,浮世如煙,古典如夢。把黑夜釀製,兌成詩篇。疼痛忘掉,掠起一路煙塵,從歲月隱約洞開的那扇窗中,窺見酒的芳香。 暢飲陳釀,夜,以淡定從容的姿態擁著我們。不管急管繁弦吟唱不盡,瑣碎暫且靠向一邊。很多個午後,或者靜夜,依山的雲,在掌心落腳。你看吳越的雨中,西子嫵媚,我看南山的菊,開得正燦。」 一種情感,青銅時代便開始生存,被歷史越拉越長。最後,沁入了腳下讓我漂浮的泥土。你挖空我對於自己情感的掌握,你是我情感經歷的顛峰之作。一定有夢,起點是溫柔的手。我們用蝶翼的律動傳遞彼此的濃意,那種生長在第五季的情感,只能用月光下的詩歌來灌溉才能夠茁壯。就這麼輕易的為季節忽略,被日子掩埋,在所有的視野里消失。晝夜匍匐於辭彙的泥濘之間,如草芥,在土裡安家。珍藏於雪域的高原,我握緊手裡的鐮刀,從與你相識的那一刻,開始收割,詩句排列成行。 五 近些日子,將漂浮於塵的身軀寄居到山水間。所居住的房間,東面南面北面都是山,西邊是條清綠如碧的小河,風景如畫。時常於天幕下,借筆的走勢去尋你的影。如新疆圖瓦人用「芒達勒西」草笛吹著「楚爾」,與你魂靈同行,同奏一支天籟之音。 每每晨起時,拉開淺綠的簾,推開露天陽台上的玻璃門,滿目的青翠頓時撲入眼帘,還時常有雙雙對對的鳥兒比翼飛過。見到此情此景,總會情不自禁地想起一首曾經聽過的舊歌——陳美齡的《假如》中的歌詞:「我走過青草地,漫步在小河堤,讓陽光照著我,讓風兒抱我。遠山青又青,蔚藍的天襯底,凝望著流雲,想起了你……」 六 豎一闕青石,將羞澀的心扉半掩,細把前世今生的情緣撿點。屏息越過一陣蒼茫的久遠,聽得見自己心跳的聲音。 一個人從唐詩宋詞的婉約韻律中走來,從古典琴弦的純凈音符中走來,從清麗文章的裊娜書香中走來。自成年後,隨著那光陰如水般將我漸漸淹沒,沒有什麼是我在月白風清的夜晚,能夠獨自緬懷的。紅塵俗世中,能夠值得我感動的事情已經不多,惟有與詩歌、與你的相遇釋放聖潔的光芒,予我染透靈魂的歡騰,讓我的眸中,跳躍的都是碩大的晶瑩。 七 「愛在左,情在右」,是冰心贈詩人葛洛的一句話。走在生命的路上,愛在左,左是心臟,其位置之重與生命息息相關;情在右,右受傷雖不危及生命,但血肉相連,影響亦深。人生數載,一個匆匆的年頭。生命開始漸漸有所感悟,看看身邊的一切,知道了自己的渺小。希望生活可以給自己些快樂,也希望自己的人生可以襯托出生活的美麗。 而在行走遺忘的路上,在喧囂之中,在鬱郁風塵之下,始終用一雙清澈的目光凈化城市的浮華,守唱對生活的那一點點小小的祈盼,用心渴望一份美好的感覺,一方自由揮灑的空間。捧著詩集,如捧著《梵高畫傳》,靈魂深處,總有花朵在唱歌。那金光燦黃悠長的尾韻,像凌晨清新的風,踏草尖而行吹到心間。 多年來如不系孤舟飄蕩於江河,漂泊過諸多的城市。一路漂來,愛在左,情在右,詩和你我在中央。把錦繡年華,捻成絲絲縷縷;將離愁別恨,織成詩文彩箋;任婉約水袖,舞動漫天花雨;將萬種風情,盡注筆尖,讓滾燙的情懷化作激昂的詩。「走在生命的兩旁,隨時撒種,隨時開花」,生命中有愛的延續、情的輔助、詩歌的彌補,如錦上添花,將一徑長途點綴得花香瀰漫,使得自己和穿花拂葉的行人過客,沒有戀人在身邊相伴,也擁有一份古典浪漫的心境;沒有玫瑰,亦能看見季節中最亮麗的風景;即使獨自「踏著荊棘,不覺得痛苦,有淚可落,也不覺悲涼」…… |
|
推薦閱讀:
※中央集權
※人民日報對「港獨」議員發聲:中央該出手時就出手
※張銘心 凌妙丹:中央民族大學藏吐魯番出土文初探
※周恩來與中央特科
※媒體梳理: 十八屆中央巡視組副組長都來自哪兒
TAG:中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