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美給自己看
我就是美,不為了迎合男人的需求,不為了討好大眾的評價,我就是美,美給自己看,美給世界看,為了由內而外地綻放精彩
曾有個人跟我分享的故事,一個關於高跟鞋的故事:
「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著迷於媽媽的高跟鞋,小腿留出優雅的弧度,「嗒」、「嗒」、「嗒」神采飛揚地擲地有聲……
小時候,父親最愛是我,雖然有兩個女兒,卻獨獨在兒童節送了雙大紅的小皮鞋給我,鞋面上還鑲有顆撲閃撲閃的寶石。我神氣十足地天天踩著我的小皮鞋上幼兒園,跟周圍的小朋友炫耀,幻想什麼時候自己也能踩上真正屬於我的高跟鞋。而好景不長,得瑟的小皮鞋上閃閃的大寶石不翼而飛,我恨似地撲向我的姐姐……一頓父母的打罵後,我到現在也不曉得是誰弄壞了我的小皮鞋,而高跟鞋的情節卻依舊濃濃地怎麼也化不開。
14歲的青春期,張牙舞爪的我變得寡言而自卑,默默地照著鏡子,我痛恨那個長不高的自己。賭氣似地偷偷穿著母親的高跟鞋去上課,似乎有了這樣的幫襯,脆弱而敏感的心才有一絲絲依靠和安慰。母親警告我說,你現在穿高跟鞋還太早,會長不高的。可是,可是,我實在太需要高跟鞋這根心靈的拐杖了!我天天踩著我的高跟鞋去上學,無視老師和同學的白眼,家離得遠,就練就出飛快走高跟鞋的能力,倔強且飛快地行走著。而我的身高也的確再也沒有長過。
一路讀到博士,甚至工作後,高跟鞋從來沒有離開過我,彷彿成了我身體的一部分,同時沒離開過的是一層層褪不掉的繭子。在美國時,我很懷念國內的棉布鞋,母親心疼我硬給我塞上的,上腳的感覺實在舒服,不像那磨腳的高跟鞋那般辛苦,可是我只敢在夜幕降臨跑步時才穿,就如同我公布的好友一定要有身份、地位一樣。
我好想拖下我的高跟鞋,可是我辦不到……
我更願跟讓我舒服的人交往,可是我做不到……」
為什麼女人個個都愛穿高跟鞋?《牛奶可樂經濟學》上說,當一個女人穿上高跟鞋有更美身姿的時候,別的女人就不幹了,於是美的競爭,讓女人捆綁為高跟鞋的奴隸。
這樣的觀點,我只同意一部分。如果僅僅把女人對美的追求局限在競爭上,實在有點辱沒了人們對於美純粹的嚮往。而社會飛速發展後,將女人與美麗綁定,以及將男人與金錢綁定,也的確成為了約定成俗的公式。只是我困惑於到底什麼是美了?
以胸為例,鋪天蓋地的廣告、電影、雜誌甚至微博毫不間斷地向我們輸出幾乎唯一的價值觀,女人當以胸大為美。那麼是不是真的是這樣呢?我一直在想女性胸的美,有其純粹的部分,比如原始情結中對生殖的崇拜,又比如像黃金分割那樣客觀性的審美。但是這個浮躁暴走的年代裡,對於美的附加物似乎多了點,亂花漸欲迷人眼,名牌、裸露、矯手弄姿、話題……層層抓人眼球的包裝下,徒剩下美的名聲和虛殼。
很多人都把女人比作花,那麼各花有各有美,牡丹花富貴絢爛、寶石花簡潔堅強,品類不同,各有千秋,都是上帝的造物,有何好次之分。骨感女有青蔥般的幹練氣,肥嘟女有娃娃般的可愛態,若非要整個型、隆個胸、擠上高跟鞋、縮在露背裝里,百花園裡的矯情且千篇一律反倒最是無趣。
女人何以美?外表固然重要的,但是自信、自愛當是永遠的內核。哪怕我不是朵花,我是顆捲心菜也得盡情地綻放出自己獨特的光彩,而不是迎合大眾個個都改造成牡丹花。見過這樣的女人,客觀講外表真心不美(無任何貶義),又黑又壯體重約莫200,可她樂觀自信、待人友善,有深愛的她的丈夫和幸福的家庭;也見過這樣的女人,我見猶憐的嬌美,遇人總說對不起,常常自怨自艾,對於男友也總要不停追問是否愛她,最終讓身邊的人都難以忍受、敬而遠之。
美的關鍵點,不在於別人,不在外表,而在你自己這裡,是否接納並愛這副軀體?是否能呵護好自己感受、情緒?是否能盡興流暢地展現出內心的樣子?你貶損自己,世界也鄙視你;你倒下,世界也崩塌;你懷疑,世界也跟著不可信;你微笑,世界圍繞你起舞;你堅定,世界就永遠與你同在!
每個女人都應當大聲告訴自己:
我黑,但我依然美麗;我胖,但我也不乏自信;我不高,可是我相當健康;我有疤,我禿頂,我甚至殘疾,可是我仍然深深愛著自己,我享受別人看我的目光如同我充滿愛的看自己。
我怎樣都美,穿上高跟鞋,我美;穿上破布鞋,我也美;不穿鞋,我還美;我是女人我就是美;我是人我就是美;哪怕我不是人,我也美!
我怎樣都精彩,和高端精英聊陽春白雪大呼過癮,跟屌絲吃大排檔狂侃也舒舒服服;我是女人,我怎樣都精彩,穿得了拖鞋,買得了菜;踩得了高跟,秀得出范。
我就是美,不為了迎合男人的需求,不為了討好大眾的評價,我就是美,美給自己看,美給世界看,為了由內而外地綻放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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