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公開的禱告 司布真 - 忠心事奉 - 古舊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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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時候聖公會的人會誇口說,他們的會友上教會禱告和敬拜神,而不從國教者只是集合在一起聽講道。我們對此的回答是,儘管可能有一些宣信的人在這惡事上有罪,在我們當中神的民卻不是這樣的,只有這種人在任何教會中才能真正享受敬拜。我們的會眾要聚集在一起敬拜神,並且我們斷言,毫不猶豫地斷言,在我們普通的不從國教者的聚會中,所獻上的真實、蒙神接納的禱告絲毫不亞於英格蘭教會最好、最浮華表演似的聚會獻上的禱告。

    進一步說,如果他們以上的觀察暗示著,聽道不是敬拜神,那麼這種看法是建立在一種極大的錯誤之上,因為正確地來聽福音,這是對至高神敬拜的其中一個最崇高部分。當正確行出來的時候,這是一種思想的操練,屬靈人的每一個部分都被號召進入敬拜的作為。敬畏地聽神的話語要操練我們的謙卑,指教我們的信心,用喜樂感染我們,用愛燃燒我們,用熱心激勵我們,把我們升高直往天上。很多時候佈道就像是一種雅各的天梯,在上面我們看到神的天使上上下下,立約的神自己在這梯子的最上頭。我們經常感受到,當神藉祂的僕人向我們心裡說話時,「這地方不是別的,乃是神的殿,也是天的門。」當神藉著祂的靈向我們說祂所賜給人的話語時,我們就是尊榮主的名,用我們全心來讚美祂。所以,並不像有一些人想要讓我們承認的那樣,在傳道和禱告之間其實沒有分得很開的區別;因為聚會的一部分自然地與另外一部分融合,佈道經常激發禱告和唱詩。真正的講道借著把神滿有恩典的屬性顯明出來,成為一種蒙神接納的對祂的敬愛:那首要榮耀神的、對神福音的見證,以及順服聆聽祂啟示的真理,是蒙接納的對至高神的敬拜方式,這也許是人的思想所能投入其中最屬靈的方式之一了。儘管如此,正如古羅馬一位詩人告訴我們的那樣,向我們的敵人學習,這是應當的。所以有可能,我們在禮拜禮儀方面的對手向我們指出了我們公開聚會有時候出現的弱點。我們擔心,我們的做法不是每一次都被塑造成為最好的方式,或者是用最值得稱讚的方式顯在神面前。在一些聚會的地方,有的祈求不像我們希望的那樣如此敬虔,如此熱切;在其它地方熱切是如此和無知混雜在一起,敬拜是如此被喧囂的說話弄砸了,以致有理智的信徒都不能帶著歡喜進入他們的敬拜聚會。在我們當中,在聖靈中的禱告還不是普遍的事情,也不是所有人既帶著真心,也帶著悟性來禱告。我們有改進的餘地,某些教會迫切需要改進。所以,我們親愛的弟兄,讓我非常懇切地警告你們,不要用你們的禱告破壞了你們的聚會:你們當莊嚴地決心要做到,在聖所里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應當是最好的。

    要確信,自由的禱告是最符合聖經的,應該是公開禱告最優越的形式。如果對正在做的事失去信心,你們就永遠做不好這事;所以你們應當肯定,在主面前你們是按照神的話語所命令的和主所悅納的方式敬拜。我們現在都很習慣的「讀禱告」這個做法,雖然可以用豐富的詞語來表達信仰的觀念,但它在聖經里是找不到的,並且這個做法之所以不在聖經里,是因為這事情本身從前是不存在的。使徒書信里有哪個地方是給我們有一點關於禮拜禮儀的提示的?早期基督徒在聚會中的禱告是不受任何言語形式的限制的。特土良寫道,「因為出於內心,我們禱告不是出於提示。」殉道者游斯丁描述作主持牧師的禱告是「按著他的能力」。很難找出禮拜禮儀何時何地開始出現;它們的引入是逐步的,就我們來看,也是和教會純正的衰落同步的;在不從國教者當中引入禮拜禮儀,這將標誌著我們的衰落和跌倒。這個話題很吸引我繼續說下去,但這不是手頭的要點,所以我想繼續往下,只是說你們會發現在禮拜禮儀這個問題上,約翰·歐文博士處理得很好,你們看他的意見就會得益處。

    我們應當使即發的禱告比按禮儀的禱告更屬靈,更熱切,以此證明它是更優越的。聽眾觀察到我們牧師的講道比禱告要好得多,這真是非常令人遺憾;這不是效法我們主的榜樣的;沒有人像祂那樣說話——至於祂的禱告,這些禱告給祂的門徒留下如此的印象,以至於他們說,「主,教導我們如何禱告。」在公開禱告的時候,我們每一部分都應當集中精力,整個人應當被提升到他精力的最高點,聖靈同時把祂神聖的影響作用澆灌在靈魂之上;但是披著禱告外衣的拖拖沓沓、無所謂、沒有生命的話語,要用來填滿聚會的空餘時間,會使人覺得疲倦,也是神看為可憎的。假如自由的禱告普遍來說做得更好,人就根本不會想到用禮拜禮儀,今天禱告的形式存在的唯一理由,只不過是自發禱告已經變得何等弱小。秘密在於我們心裡其實不像我們應該的那樣真正敬虔。我們一定要保持習慣性地與主相交,否則我們公開的禱告就會索然無味,流於形式。如果高處山谷的冰川沒有溶化,就不會有流下來的小河滋潤平原。私下的禱告是我們更加公開的禱告操練的練兵場,我們忽略得太久,在眾人面前禱告就會亂了套。

    我們的禱告絕不可奴顏婢膝,它們必須往上高升,我們需要一種屬天的心志。我們對著施恩座說的話,必須是莊嚴和謙卑的,而不是輕慢大聲,或注重形式,有口無心。在主面前,俗話的方式是沒有地位的;我們必須敬畏地和帶著最深的敬意低下頭。我們可以大膽向主說話,但祂依然是在天上,而我們是在地上,因此我們要避免自以為是。祈求的時候,具體來說我們是在無限者的寶座前;就像一位大臣在王宮中的態度和禮儀,和他向他的大臣同袍表現出來的不一樣,我們也應當如此。我們留意到,在荷蘭的教會中,牧師一開始講道,每個人都戴上帽子,但是他轉去禱告的那一刻,每一個人都把帽子摘下;這是英格蘭更古老的清教徒會眾的習俗,在浸信會中它延續了很長時間;他們在認為不是直接敬拜的聚會的那些部分戴著帽子,但一旦是直接來到神面前的,無論是唱詩還是禱告,他們馬上就把帽子摘下。我認為這習慣是不恰當的,它的理由是錯誤的。我已經迫切強調,在禱告和聽道之間分別不是極大的,我也確信沒有人會建議回到舊習慣,或者標誌著這習慣的主張中;但分別還是有的,正由於在禱告中我們是更直接與神交談,而不是努力尋求去造就我們的同胞,所以我們必須要把腳上的鞋脫掉,因為我們所站的地方是聖地。

    主當成為你們禱告的唯一對象。小心不要開一隻眼去看聽眾;小心不要變得注重口才去取悅聽眾。禱告切不可變成一種「間接的佈道」。把禱告變成炫耀的機會,這就和褻瀆差不多了。精緻的禱告往往是非常惡毒的禱告。在萬軍之耶和華面前,一個罪人展示庸俗發言的羽毛和裝飾品,為的是贏取他同人的掌聲,這是極不應當的。那膽敢這樣做的假冒為善之人已經得了他們的賞賜,但這賞賜應該令人害怕。當人奉承地對一位牧師說,他的禱告是所有曾經獻給波士頓的一個會眾最流利的禱告時,極重的定罪判決就落在了他的身上。我們可以致力於激發那些聽我們禱告的人的渴慕和願望,但每一句話,每一個思想都必須是朝著神的,在觸動人方面,唯有在把他們和他們的需要帶到主面前的時候,才需要這樣做。在禱告中紀念人,但不要營造你們的懇求去贏取他們的尊重;要往上看,用雙眼往上看。

    在禱告中要避免一切的庸俗言語。我必須承認曾經聽說過一些庸俗的言語,但把它們重複出來,這是沒有什麼益處的;特別是現在這樣的事情越來越少,重複就越沒有好處了。現在我們很少碰到那曾經在循道會的禱告聚會中如此普遍的庸俗禱告言語,可能傳說的比實際的更普遍。沒有受過教育的人,在熱切之中必然是按照他們自己的方式來禱告;他們的言語常常令人大吃一驚,如果不令虔誠的人驚奇,也會令吹毛求疵的人吃驚;但我們必須寬容,如果人的靈明顯是真誠的,那麼我們可以原諒不雅的言語。我曾經在一個禱告會上聽到一位窮人這樣禱告:「主,在主的晚餐的時候保守那些年輕人。因為主禰知道,他們的敵人是怎樣盯著他們,就像貓盯著老鼠一樣。」一些人取笑這樣的說法,但依我看,考慮到說這話的人是誰,這很自然,很有表現力。一點點溫柔的指教和一兩次提醒,通常就可以防止在這樣的情形中重複出現任何招人反對的言語,但是我們這些站在講壇上的人,一定要小心,自己不要沾染這些事情。給那位很了不起的美國循道會傳道人雅各·格魯伯(Jacob Gruber)寫傳記的人,提到他隨處顯露出風趣的一個例子,該傳道人聽完一位年輕的加爾文派牧師猛烈攻擊他的信條之後,被要求以禱告來結束聚會,除了其它懇求,他還禱告求主祝福那位講道的年輕人,大大賜他恩典,「好使他的心可以像他的腦袋一樣柔軟。」不說如此這般公開批評一位牧師同仁是多麼品位惡劣,每一個思想正確的人都可以看出,至高神的寶座不是如此庸俗賣弄風趣的地方。非常可能的是,那位年輕的講道人因為違背愛的緣故,配得批評,但是年紀更大的那一位因為缺乏敬畏,犯罪要厲害十倍。當給萬王之王的,是精選的言語,而不是庸俗舌頭玷污的話。

    另外一個在禱告中同樣應該避免的錯誤,是極度重複不聖潔的、讓人噁心的親密的言語。當「親愛的主」,「可稱頌的主」,「甘甜的主」一次又一次重複,作為虛妄的重複,它們就身列最糟糕的污點當中了。我要承認,如果「親愛的耶穌」這句話是出自羅哲夫(Rutherford),或者霍克(Hawker),或者霍伯特(Herbert)這樣的人的口,我心裡就不會覺得有什麼令人討厭的地方;但是當我聽到那些靈性根本不突出的人重複濫用親熱、過分親密的言語時,我是希望他們或這樣或那樣,最終可以更好明白人和神之間的真正關係。「親愛的」這個出於日常用語的詞變得如此普遍,如此輕忽,在某些情形中如此愚蠢造作重複,以致把它放在你的禱告里,這不帶有什麼造就。

    不斷重複「主」這個字,這是應當最強烈反對的,這樣的情形經常出現在剛剛相信的人的禱告里,甚至在神學院學生中。當我們聽到「哦主!哦主!哦主!」這樣的話如此不斷重複,這令我們傷心。「不可妄稱耶和華你神的名」,這是一條極大的誡命,儘管這條誡命可能被人不知不覺地違反,然而違反依然是一樁罪,一樁非常嚴重的罪。神的名不是因為我們找不到話而被用來作緩衝的。小心,一定要最敬畏地來使用無限的耶和華的名。猶太人在他們的聖書中要麼在「耶和華」這個詞的地方留空,要麼就寫上「主」這個字,因為他們認為這個聖名太過神聖,不能隨便使用;我們不需要如此迷信,但留心敬畏,這是好的。最好不要大大重複使用「哦!」和其它的感嘆詞;在這方面年青的傳道人常常會犯錯誤。

    要避免一種禱告,我們可以稱之為(儘管我們的語言沒有給我們很多詞來形容)一種對神發命令或提示,要求祂必須做哪些事情的禱告。聽一個人與神摔跤,說道,「你不給我祝福,我就不容你去」,這是很令人興高采烈的事;但是我們一定要溫柔地說,而不是心存一種恐嚇的靈,好像我們可以從萬有之主那裡要求得到祝福似的。要記住,儘管他被容許和那自有永有的神摔跤,但這依然還是人在摔跤。雅各經過那一夜的神聖摔跤,大腿就瘸了,為的是讓他看見神是可畏的,他得勝的力量不在於他自己。聖經教導我們說,「我們的父」,但還是「我們在天上的父」。這可能是親密,但這是神聖的親密;是大膽,但卻是源於恩典的大膽,也是聖靈的工作;不是一位在他冒犯的君王面前敞著臉的叛黨的大膽,而是那位因著愛而敬畏,因著敬畏而愛的孩子的大膽。決不要落入魯莽對神說話的極度自負之中;祂不是我們當作對手來進攻的,而是當看作是我們的主和神來懇求的。讓我們在靈里謙卑伏下,讓我們這樣來禱告。

    當你說你禱告的時候就要禱告,而不是光談論要禱告。商人有話說,「井井有條,凡事都要有本位。」在佈道中講道,在禱告中禱告。在禱告中精心演講我們需要什麼幫助,這不是禱告。為何不立刻去禱告,而要旁敲側擊一番呢?為什麼不預備奉神的名去工作,並且真的去做,而不是僅僅只說他們應該做的是什麼,想要做的是什麼呢?你當帶著徹底的熱切去從事代求,使你面對主。為教會極大和不斷的需要懇求神的供應,也不要不以敬虔的熱誠去為當前和會眾的特別需要懇求。當你的心惦記著病人、窮人、將死的人、異教徒、猶太人以及所有被人遺忘的各等人的時候,讓你提起他們。把你的會眾看成有聖徒,有罪人,為他們禱告——不要當作他們都是聖徒。要提起年幼的,年老的;受到打動的,心不在焉的;敬虔的,後退的。決不要轉向左右,而是要沿著真正禱告的壟溝向前犁地。讓你的認罪和感恩真實無偽,切中要點;獻上你的懇求,就像你相信神,對禱告的功效毫無疑問一樣;我這麼說,是因為太多的人用形式化的方法禱告,使得留心看他們的人得出結論,他們認為禱告是很好的事情,但對任何實際結果來說,卻根本是很可憐,讓人懷疑的工作。要像一個試驗過,證明了他的神是真實的人一樣去禱告,因此帶著不疑惑的信心來重新發出他的懇求;而且一定要記住,在整個禱告過程中向神懇求,決不要把它變成說話或講道——更不要像某些人那樣,去責罵和抱怨。

    作為一項準則,如果你被人要求去講道,那就要由你自己來禱告;如果你們在事奉中受人大大尊重(我相信你們將會如此),那就要帶著極大的彬彬有禮,但同樣要態度堅定,要特意說明,你應當拒絕這種做法:就是挑選人來禱告,為的是借著給他們一些可做的事情來尊榮他們。我們公開的敬拜決不應當淪落成為奉承人的機會。我偶爾聽到過,人把禱告和唱詩稱為「預備性聚會」,彷彿它們只不過是佈道的前言;我希望在我們當中,這是很稀罕的事情——如果這很普遍,這就是我們大大的羞辱了。我總是儘力自己負責整個聚會,這是為我自己的緣故,我想也是為了會眾的緣故。我不相信「每人都合適禱告」這個看法。不,先生們,我鄭重確信,禱告是聚會裡最有分量、最有用、最榮耀的其中一部分,應當比佈道更受重視。決不可找任何人,隨便哪一個一般的人來禱告,然後挑選更有能力的人來講道。可能因為軟弱,或者在一個特定的場合,為了幫助牧師,要請某一位為他獻上禱告;但如果主已經使你愛上你的工作,你就不會經常或輕易讓別人代替你做這一部分的工作。如果你真的要在聚會中分派工作,就一定要安排一個靈性和當前的預備都是你最信得過的人;選一個措手不及的、沒有恩賜的弟兄,讓他前來帶領敬拜,這是可恥的。

    「我們事奉上天,敬畏豈能小於

    我們對滿有錯誤的自身的服事?」

    安排最有能力的人禱告,寧可讓講道匆匆過去,也不要輕忽來到天上的道路。讓無限的耶和華得到我們最好的事奉;讓我們仔細掂量向威嚴的神發出的禱告,帶著蘇醒的心,以及靈里悟性的一切能力獻上禱告。那與神相交已經預備服事會眾的人,通常是眼前所有人當中最適合禱告的人;安排一個環節,讓另一位弟兄在其中取代牧師的位置,這就是破壞聚會的和諧,奪取了傳道人預備自己來講道的一種操練了,在很多情形下這讓人把聚會的一部分和另外一部分作比較,這是絕不可容忍的。如果當我預備要講道的時候,一位沒有預備的弟兄被派上講壇,代替我作那應當是我要作的禱告,我就看不出有什麼理由不容許我禱告,然後我退下讓這些弟兄來講道。我看不出有任何理由剝奪主分給我去做的最神聖、最甜美、最有益的操練;如果我可以選擇,我寧可放棄講道而不是放棄禱告。我就說這麼多,為的是讓你們知道,你們一定要非常看重公開的禱告,求主賜下必需的恩賜和美德來使你們正確履行這個職責。

    那些看不起一切自發禱告的人很可能會抓住這些話,用它們來反對自發的禱告,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他們,這裡講到的問題在我們當中並不常見,其實幾乎是絕跡的。它們引發出來的醜聞在最糟糕的時候,從來沒有像通常按禮拜禮儀進行聚會所引起的那樣大。太常見的是,教會的禮拜匆忙而過,極盡不敬虔之能事,好像它是鄉謠歌手的小曲一樣。說的話像鸚鵡學舌一般,絲毫沒有領會這些話語的意義;不是有時候,而是非常經常,在聖公會敬拜的地方,你可以看到會眾的眼睛,詩歌班的眼睛,以及牧師本人的眼睛,都在朝各個方向遊盪,而從誦讀聖經的語調本身很明顯可以看出,讀者對所讀的內容沒有情感共鳴。我曾經參加過一些葬禮,其中英格蘭教會葬禮的儀式是如此不雅地飛奔而過,使我要用我所有的美德才能攔阻我不把膝墊扔向那個傢伙。在內心流血的傷心人面前,一個人急速說話,把儀式過一次,好像他是人用一點小錢請來,接著還有更多的事要干,所以希望儘可能快就做完似的,對此我是如此憤怒,不曉得該怎麼辦,該怎麼去聽。他以為急速而出,帶著狂暴怒氣扔出來的話語會產生什麼效果,或者會有什麼樣的好結果,我就無法想像了。想起那非常美妙的葬禮被謀殺,因著其中經常的讀話方式,被變成可憎的事情,這真令人震驚。我只是稍微提一提這點,因為如果他們太嚴厲地批評我們的禱告,我們可以有極大的反擊令他們閉口。然而,改正我們自己的錯誤,而不是挑別人的毛病,這要更好得多。

    為了使我們公開的禱告按理而行,第一所必需的是,這一定要出於內心。一個人必須在懇求中真正有熱切的心。這一定要是真禱告,如果是的話,它就會像愛一樣,可以遮掩許多的罪。當你看見一個人的內心是向他的主說話,你就可以原諒這人的過分親密和他言語的粗俗,因為使得他犯這些錯誤的,只不過是他所受教育的缺陷,而不是他心裡的任何道德或靈里的罪。公開懇求的人一定要熱切;因為還有什麼比昏昏欲睡的禱告,是更糟糕地來預備講道的呢?還有什麼比昏昏欲睡的禱告更能使人根本不願意到神的殿里去呢?把你的全心投入這個操練。如果有什麼是你要把全人投身其中去做的,讓這就是在眾人面前親近神吧。所以要求告神讓你能夠靠著祂的吸引,吸引全體會眾,和你一道來到神的寶座前。所以要求告神讓你能夠靠著常在你身上聖靈的能力,表達每一位在場的人的願望和心思,成為那代表幾百位在神寶座面前內心火熱跳動的人的一個聲音。

    接著,我們的禱告必須是合宜的。我不是說要考慮聚會情形的每一個微小細節。正如我前面講過的那樣,沒有必要把公開的禱告變成一周記事,或者你的會眾的出生、死亡、嫁娶的登記冊,但是牧師仔細的心應當去留意發生在聚會裡的總體發展方向。他應當把他會眾的喜樂和哀愁都帶到施恩座前,懇求神的祝福臨到他的羊群一切的動作、操練、交往和聖潔的事情上,並且求神的赦免可以臨到他們的缺點和數不清的罪上。

    然後,從消極方的規矩來看,我應當說,你的禱告不要太長。好像約翰·麥當勞(John Macdonald)曾經說過,「如果你存有禱告的靈,不要禱告得太長,因為其他人可能跟不上你如此非同尋常的靈性;如果你沒有禱告的靈,不要禱告得太長,不然你肯定會令聽的人疲倦。」李文斯頓(Livingstone)在講到與麥維爾(Andrew Melville)同時代的很出名的愛丁堡人羅伯特·布魯斯(Robert Bruce)時說,「在他那個時候,沒有任何人是帶著如此聖靈同在的證據和能力講道的。沒有任何人像他那樣有如此多的歸正的印證;是的,他的許多聽眾認為,自從使徒以來,沒有任何人是帶著如此的能力講道的……當其他人在場的時候,他的禱告非常簡短,但每一句話就好像射向天上的有力的箭。我曾聽他說過,當其他人禱告很長的時候,他就感覺疲倦;但是他一個人的時候,他花極多的時間用在與神摔跤和禱告上。」一個人可能在特殊的情況下,如果是受到異乎尋常的感動,自己被帶領,在長長的晨禱中也許可以禱告二十分鐘,但這不應當經常發生。我的朋友,愛丁堡的查爾斯·布朗博士(Dr. Charles Brown),因著他仔細的判斷,立下這個觀點,就是十分鐘是公開禱告可以延長得最長的時間。我們清教徒的先輩常常禱告四十五分鐘,或更長的時間,但你們必須記得,他們是不曉得自己是否還有機會在會眾面前再次禱告,所以他們盡情禱告;另外,那時的人不像現在那樣對禱告和講道的時間有多長如此有意見。在私底下你們禱告得再長還是不太長。在這方面我們不限制你們禱告十分鐘,或十個鐘頭,如果你們喜歡,十個星期也行。你單獨一人跪下禱告時間越長就越好。我們現在講的是公開的禱告,是在佈道之前或之後的禱告,對這些禱告來說,十分鐘的限制比十五分鐘的要好。一千人當中只有一個人可能會埋怨你禱告得太短,而很多的人會低聲抱怨你因禱告太長而使人疲倦。喬治·懷特菲爾德曾經這樣講到某一位傳道人,「他禱告使我進入很好的思想狀態,如果他那時停下來,這就會是非常好了;但是他因著繼續下去的禱告,就把我又帶出這好狀態。」神豐富的忍耐在祂寬容某些傳道人上體現出來,因為他們在這方面曾經是極大的罪人;他們借著拖得長長的禱告,給神百姓的敬虔帶來了極多傷害,然而神出於祂的憐憫,仍然容許他們在聖所中任職。唉呀!對那些不得不聆聽一位牧師公開禱告二十五分鐘,然後求神赦免會眾的「缺點」的人們來說,這是多麼糟糕!不要禱告得太長,這有幾個原因。第一,因為你們會令自己和聽的人疲勞;第二,因為禱告得太長,會使你的會眾沒有心思去聽講道。所有這些乾枯、沉悶、長得令人生厭的禱告中的說話,只會令注意力降低,使耳朵好像塞住了一樣。要猛攻耳朵的城門的時候,沒有人會想用泥巴或石頭塞住耳門。不,要讓門口清理乾淨,這樣當時候到了,福音撞擊城牆的大鎚可以對它說話。長長的禱告不是帶著重複,就是帶著神沒有要求的不必要的解釋;或者它們就是墮落成為完全的講道,因此在禱告和傳道之間,除了前者牧師的眼睛是閉上的,後者他使眼睛睜開以外,就沒有了其它區別。沒有必要在禱告中背誦韋斯敏斯德要理問答。沒有必要在禱告中講述在場所有人的經歷,或者甚至你自己的經歷。沒有必要在禱告中串起選出來的幾節經文,在「你古時的僕人」的頭銜下引用大衛、但以理、約伯、保羅、彼得和所有其他人的話。在禱告中親近神,這是必要的,但神沒有要求你拖長你禱告中的演講,直到每一個人都盼望聽到「阿們」這個詞為止。

    有一點小提示我不能不說——絕不要讓人以為你準備結束時,你又開始再禱告五分鐘。當朋友們以為你準備要結束時,他們是不能被推動再次以敬拜的靈繼續跟從你的。我認識有的人用快要結束的盼望逗弄我們,然後重新開始兩三次;這是最不明智,最令人不快的。

    另一條準則——不要使用隱語。我的弟兄們,要完全除去這些惡毒的東西,它們曾經風行一時,讓它們消亡吧。再怎樣譴責這些浮誇空洞的屬靈片語也不算過分。它們中的一些話完全是生造出來的;其它的則是從偽經中抽取出來的段落;還有一些是引自聖經上的,但自從它們離開聖經作者的口以後,已經被可怕地扭曲了。在1861年的《浸信會雜誌》上,我針對禱告聚會中常見的粗俗語言講了下面這一段話。「隱語是一種極大的惡事。有誰能為下面的話作辯護呢?『我們不願像不加思想的馬(!!)衝上戰場一樣匆忙來到禰面前。』彷彿馬真的會思想,彷彿展現馬的精神和精力不如展現驢的懶散和愚蠢!這句說得精巧的話,我們以為它所引自的經文更多的是在講犯罪,而不是在講禱告,我們也很高興這句話即將崩潰。『要從心入心,就像油從這器皿倒在那器皿里,』這可能是從幼兒園的浪漫故事《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盜》引用出來的一句話,但卻是人能夠想像得出來最沒有意義、最沒有聖經關係、最缺少詩意的一句話。我們沒有聽過油是以任何奧秘或奇妙的方式從這器皿倒在那器皿里;油這樣倒出來是比較慢的,這倒是真的,所以它很貼切象徵某些人的熱切;但肯定的是,能直接從天上得到恩典,這要比從另外一個器皿里倒出來得到的更好——後者是天主教的一個觀點,如果這個比喻真是有任何意思的話,它似乎也是在暗示那個觀點。『禰可憐不配的塵土』,這常常是聚會中最驕傲的人用在自己身上的形容詞,最勢利和奴顏婢膝的人用得也不少,在這種情形下,最後這五個字講得也不是不恰當。我們曾經聽說一位好人,在為兒孫禱告的時候,被這句使人盲目的話的影響完全籠罩,他呼叫說,『哦主,請拯救禰的塵土,和禰塵土的塵土,和禰塵土的塵土的塵土。』當亞伯拉罕說『我雖然是灰塵,還敢對主說話』的時候,這句話很有力量,表達也很生動;但是當它被錯誤引用、扭曲和濫用之後,它越快歸回塵土就越好。對經文的歪曲、粗魯的明喻和可笑的隱喻的可悲集合,這就是某種屬靈的俚語,是不潔的無知、不體面的模仿或者沒有恩典的假冒為善的產物;對那些不斷重複這些話的人來說,這些立刻就會令他們蒙羞,對那些因聽這些話耳朵變得厭倦的人來說,這些話是無法忍受的滋擾。」

    愛丁堡的查爾斯·布朗博士,在差傳協會新學院會議的一次會議上所作的令人佩服的演講中,舉出了一些蘇格蘭特有的當前流行錯誤引用的例子,然而這些引用有時候不僅是局限在蘇格蘭的。我得到他的允許,要通篇引用他的話。「有一種現象,我們可以稱之為可悲的,有時候是相當可怕的對聖經經文的混雜堆放。有誰會對下面這句在禱告中向神說的話不熟悉呢,『禰是至高至上,住在永遠,以及永遠的讚美里的』!這只不過是把兩節榮耀的經文混雜在一起罷了,每一節經文本身是榮耀的,但當把它們合在一起,如此拼在一起混雜的時候,兩節都被破壞,其中一節也完全失去了意義。一段是以賽亞書57:15,『因為那至高至上,住在永遠,名為聖者的如此說。』另外一節是詩篇22:3,『但禰是聖潔的,是用以色列的讚美為寶座的。』住在永遠的讚美里,說得最輕一點,這是不足的,過去的永遠沒有讚美可以讓神住在裡面。但神竟然屈尊俯就,在以色列,在被買贖的教會的讚美中住下,這裡面有何等的榮耀!在這方面還有一個例子是同樣可怕的,但卻如此常用,我懷疑人普遍認為這是有聖經根據的。這句話就是,『我們用手捂口,把我們的口放在塵土中,喊叫說,不潔凈了,不潔凈了,神啊,求禰憐憫我們這些罪人。』這裡至少有處經文合在一起,每一處本身都是榮美的。第一,約伯記40:4,『我是卑賤的,我用什麼回答禰呢?只好用手捂口。』第二,耶利米哀歌3:29,『他當口貼塵埃,或者有指望。』第三,利未記13:45,在其中得了大麻瘋的人得到命令要蒙著上唇,喊叫說,不潔凈了,不潔凈了。第四,在那稅吏的禱告里。但是一個人首先用手捂口,然後把口放在塵土中,最後呼叫出聲等等,這是多麼不一致!我舉的最後一個例子,在我們當中幾乎是普遍的說法,我懷疑人幾乎普遍認為這是出於聖經的,『禰的恩典乃是一生之久,禰的慈愛比生命更好。』事實是,這也是兩句經文的不幸組合,在其中生命這個詞的用法是完全不同的,甚至是意思不相容的,就是,詩篇63:3,『因禰的慈愛比生命更好,』在這裡很明顯生命是指今世的短暫生命。

    「第二種現象可以說是對聖經用語不幸的改動。需要我指出詩篇第130篇,『我從深處向禰求告』等等是整本詩篇其中最寶貴的一篇嗎?為什麼我們非要把大衛和聖靈在公開禱告中說出來的話如此改動,如此不斷改動,導致我們敬虔的百姓來把它們用在他們集體和家庭的禱告中,把這些話改成,『在禰有赦免之恩,要叫人敬畏禰,有豐富的救贖,要叫人尋求』?原來詩篇里簡單的話語是多麼寶貴(詩130:4):『但在禰有赦免之恩,要叫人敬畏禰』(詩130:7,8);『因祂有慈愛,有豐盛的救恩,祂必救贖以色列脫離一切的罪孽!』還有,在這可稱頌的詩篇當中,第三節是,『主耶和華啊,禰若究察罪孽,誰能站得住呢?』我們很少保留它這不加裝飾的簡單樣子,而是非要作下面的變動,『你若嚴格究察罪孽,』等等。我記得在我從前讀大學的時候,我們曾經把它改成更冒犯的說法,『你若嚴格究察,嚴厲懲罰!』另外一個人很喜歡改動的是下面的話,『禰在天上,我們在地下,所以我們的言語要寡少,井井有條。』所羅門簡單精鍊的言語(肯定在我要講的整個主題上充滿教導)是,『神在天上,你在地下,所以你的言語要寡少』(傳5:2)。這種現象的另外一個例子,就是哈巴谷精鍊的話被肢解為,『禰眼目清潔,不看邪僻,不能不帶著厭惡看奸惡。』聖靈的話語是(哈1:13),『禰眼目清潔,不看邪僻,不看奸惡。』要我說,如果你加上說,神看奸惡,只是不能不帶著厭惡去看,『不看奸惡』這話的震撼力就幾乎全消了。

    「第三種是引自聖經,生造出沒有意義的冗長、庸俗和普通的重複表達。其中一句變得如此普遍,當我把它引用的經文說出來的時候,我敢說你們很少不會不知道它。『求禰來到我們當中(或者好像有人喜歡說的那樣,『在我們的當中』,我認為是更加不幸的說法),賜福給我們,善待我們。』最後那個說法,『善待我們』有什麼額外的意思?所引用的經文是出埃及記20:24,『凡記下我名的地方,我必到那裡賜福給你。』聖經就是這麼簡單,我們加添上,「賜福我們,善待我們。』在但以理書4:35中我們看到這高貴的說話:『無人能攔住祂手,或問祂說,禰做什麼呢?』人很喜歡把它改成,『無人能攔住祂手使祂不動工。』『神為愛祂的人所預備的,是眼睛未曾看見,耳朵未曾聽見,人心也未曾想到的。』這被改為『心也未曾想到,未曾認識的。』我們不斷聽到人稱呼神作「聽禱告和回答禱告的神』,這只是一種庸俗和無用的冗言,因為聖經上說神聽禱告,這正是祂回答禱告——『聽禱告的主啊,凡有血氣的,都要來就禰;』『耶和華啊,求禰聽我的禱告;』『我愛耶和華,因為祂聽了我的聲音和我的懇求。』還有一個常有的公開禱告,『神溫和安慰的話既不少也不小嗎?』,我猜想這句話是指著約伯記里的話,『神用溫和的話安慰你,你以為太小嗎?』同樣,人會很少聽到詩篇第七十四篇的禱告,『求禰顧念所立的約,因為地上黑暗之處,都滿了強暴的居所』不被加上『可怕的強暴』;或者在以賽亞書中對禱告的呼籲,『呼籲耶和華的,你們不要歇息,也不要使祂歇息,直等祂建立耶路撒冷,使耶路撒冷在地上成為可讚美的』,沒有不被加上『全地上』的;或者詩人的呼求,『除禰以外,在天上我有誰呢;除禰以外,在地上我也沒有所愛慕的』沒有不被加上『在全地上』的。後面這些可能看上去確實是小事。如果它們只是偶然出現,那麼它們是小事,不值得去挑它們的毛病。但因為它們已成定規常出現的事(雖本身很小),如此經常出現,給人一種印象,以為它們有聖經的權柄,所以依我愚見,我們不應該贊成,而應該把它們放棄,完全從長老會的敬拜中排除出去。也許你們會非常吃驚地發現,那人很喜歡,有點古怪的話,『惡人把罪當作舌頭下的甘甜』的唯一聖經根據,是下面這句約伯記里的話(20:12),『他口內雖以惡為甘甜,在舌頭底下。』」

    但說這些就夠了。我只是非常遺憾,覺得受良心約束要在這如此令人不愉快的題目上花這麼長的時間。然而在結束這點前,我不得不敦促你們在引用神的話語時在字面上要準確。

    總是正確引用聖經,這應當成為在牧師當中一件值得敬重的事。要總是正確,這是很難的,因為這很難,因此我們更應當使之成為努力的目標。在牛津或劍橋的大廳里,如果一個研究員錯誤引用塔西陀、維吉爾或者荷馬的話,這會被看作幾乎是叛國或重罪,但如果一個傳道人錯誤引用保羅、摩西或大衛的話,這就是嚴重得多的事,一樣應當受到最嚴厲的訓責。請注意,我說的是「研究員」,不是一個新手,從牧師身上,我們期待至少在他自己的領域與研究員同樣精確。你們如此堅定不移相信聖經字面受默示這理論的人(對此我極為高興),除非你們能說出精確的話語,否則根本就不應當引用聖經的話,因為按照你們自己的表現,改動一個字,你們就可能完全錯過了神在一句話里的意思。如果不能正確引用聖經,為什麼在你們的禱告中引用它呢?用你們自己剛剛想出來的話,這比把聖經語句改頭換面或裁剪,在神面前蒙悅納的程度更大。要極力反對扭曲和變動聖經,徹底棄絕所有的隱語,因為它們破壞了自由的禱告。

    我已經注意到在一些人當中有這麼一個習慣——我希望你們沒有掉進這個習慣里——就是睜著眼睛禱告。這是不自然、不恰當和令人討厭的。偶然睜開眼睛舉目上天,這可能是合適和打動人的,但自稱是在向那看不見的神說話,同時卻眼睛盯著四處看,這是可惡的。在教會最早期的時候,教父們譴責這種不成體統的做法。在禱告中做動作,如果真的要有,也要儘可能少地採用。舉起手,搖動手,彷彿在講道一般,這很難說得上恰當;然而,在強烈的神聖的激動下,伸出手或握緊拳頭,是自然和有表現力的。聲音應當和所求的事情相一致,絕不可是喧嘩,或強調自我:當人和他的神交談時,他的聲音要謙卑和敬畏。本性豈不是這樣教導你們嗎?如果恩典沒有這樣教導你們,我可要心急了。

    特別關於你們在安息日聚會時的禱告,這裡有幾句可能有用的話。為了防止習慣和程式在我們中間作王,儘可能大地改動聚會的順序,這是好的。那自由的聖靈感動我們去做什麼,我們立刻去做就好了。直到最近我才知道,在某些蒙昧的教會裡,執事的控制對牧師的侵犯已經到了何種程度。我已經習慣了按著我認為是最恰當、最造就人的方式去主持宗教聚會,儘管我深信我和我的職員們的親密關係是最為寶貴的,我也從來沒有聽過一句反對的話;但是一位牧師弟兄今天早上告訴我,有一次早上聚會開始的時候,他不是選一首讚美詩來唱,而是禱告,當聚會結束他退回到小禮堂的時候,執事們對他說他們不要有創新。我們到目前為止都認為,浸信會的教會在敬拜的模式上不受傳統和固定規條的約束,然而這些可憐的人,這些想要成為主人的人,他們大聲呼籲反對禮拜禮儀,卻用習俗編織成的規矩捆綁他們的牧師。時候到了,這樣無知的東西永遠不應該再出聲了。我們宣稱按著聖靈給我們的感動,按著我們判斷什麼是最好的主持聚會。我們要不受捆綁一定要在這裡唱詩,要在那裡禱告,而是要改變聚會的順序來防止單調。我曾經聽說辛頓先生有一次在聚會開始的時候講道,所以那些遲到的人怎樣都可以有機會禱告。為什麼不可以呢?不一成不變,這會帶來好處,單調使人疲倦。讓人在極大的安靜中靜坐兩到五分鐘,這常常是一件最使人得益處的事情。莊嚴的安靜帶來崇高的敬拜。

    真禱告不是噪音,

    由那多言的嘴唇重複,

    而是靈魂深深的安靜,

    來到耶和華的腳前。

    使你禱告的順序有所變化,這是為了保持人注意力的緣故,防止人對整件事情走過場,就像鬧鐘運行,直到發條鬆懈那樣。

    使你的公開禱告長短有變化。如果有時候不是給第一個禱告三分鐘,第二個十五分鐘,而是使兩個都有九分鐘時間,你不認為這好得多嗎?有時候第一次禱告長一些,第二次的禱告不那麼長,這不是更好嗎?兩個禱告的長度可以容忍,這豈不比一個極長,另一個極短要好嗎?讀完一章聖經以後唱一首讚美詩,或者在禱告前讀一兩節經文,這不也是很好嗎?偶然唱四次,為什麼不可以呢?為什麼有時候不可以只唱兩首詩歌,或只唱一首呢?為什麼要在講道以後唱呢?另一方面,為什麼有些教會絕不在聚會結束的時候唱呢?講道以後禱告總是,甚至一般來說是可行的嗎?這有時候豈不是最令人注意的嗎?聖靈的帶領豈不是給了我們到現在都不知道的多樣變化嗎?讓我們做各樣的事,好使我們的會眾不會以為聚會的任何形式都是命定的,重新落入他們已經脫離的迷信之中。

    改變你代求時的禱告內容。有許多題目是要你去關注的;教會的軟弱,退步,悲傷和安慰;外面的世界,鄰居,沒有歸正的聽眾,年輕人,國家。不要每次都為這些事情禱告,否則你的禱告會很長,也許使人不感興趣。無論什麼題目最佔據你的內心,就讓那成為最佔據你代求的題目。有一種方法是可以使禱告一氣呵成的,如果聖靈在這方面帶領你,就可以使整個聚會成為一體,使禱告與詩歌和講道和諧一致。儘可能保持聚會的統一,這是非常有益的;不是像奴隸一般,而是有智慧,以致效果可以合為一。某些弟兄甚至不使佈道合為一,而是從英國遊盪到日本,講述所有能想得出來的題目:但你們這些已經能夠保持佈道合一的人可以更進一小步,在聚會中彰顯出合一的某種程度,在詩歌、禱告和聖經章節上都留心,使得同一個題目占顯要的位置。在某些傳道人中普遍的做法,就是在最後的禱告中把佈道複述一次,這是一點都不值得推薦的。這可能對聽眾有教育意義,但這和禱告的本意是完全不相容的。它是不自然,學究氣,不合適的;不要效法這種做法。

    你們要象躲開毒蛇一樣躲開任何在公開禱告中製造出虛假熱心的企圖。不要努力使人看上去你是熱忱的。在神的靈帶領下,你要按照心所指示的去禱告,如果你遲鈍,心裡沉重,就把這告訴主。承認你的心死氣沉沉,為此哭泣,呼求神讓你得到喚醒,這並非壞事;這將會是真正的、蒙神接納的禱告;但是模仿出來的熱心是一種可恥的撒謊。決不要模仿那些熱忱的人。你認識一個慣於呻吟的好人,另外一個被熱心帶領時聲音變得很高的人,但不要因此就去呻吟或高聲喊叫,顯出你和他們一樣有熱心。只要在整個過程中自自然然,並且求神在整個過程中給你帶領。

    最後——這是我帶著信心對你們本人說的——預備你們的禱告。你們會很驚奇地說,「你這是什麼意思?」嗯,我的意思不是一些人說這話的意思。曾經有一次在牧師的團體中討論過這個問題,「牧師事先預備他的禱告,這是否合適?」有一些人非常強烈地斷言這是錯的,確實如此。其他人同樣強烈斷言這是對的,我們也不應當反對他們的說法。我相信雙方都是對的。第一種弟兄是這樣看預備禱告的,就是研究表達方法,怎樣把一串的思想連起來,他們一致說這是全然與屬靈敬拜背道而馳的,在其中我們應當把自己交在神的靈的手中,在禱告的內容和話語上受祂的指教。我們完全同意這樣的說法;因為如果一個人寫下他的禱告,學習他的懇求,就讓他直接用敬拜禮儀好了。但是對那些與他們相對的弟兄而言,預備的意思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不是頭腦的預備,而是內心的預備,就是事先嚴肅思想禱告的重要性,默想人靈魂的需要,記起我們要去懇求的應許,這樣在內心的心版上寫上所求的事情,來到主的面前。這肯定比隨意來到神面前,隨便衝到寶座前,沒有一個確定的使命或願望要好。有一個人說,「我從來不對禱告感到疲倦,因為我總是有一個確定的使命。」弟兄們,你們的禱告是這樣的嗎?你們努力在最好的狀態下去帶領你們會眾的懇求嗎?來到主面前的時候,你們整理好你們所要求的嗎?弟兄們,我覺得我們應當用個人私下的禱告來為公開的禱告作準備。借著與神活得親近,我們應當保持禱告的靈,這樣我們在用聲音祈求的時候就不會失敗了。如果除這以外還有什麼是可以容忍的,那就是背誦詩篇和包含著應許、懇求、讚美和認罪部分的聖經,這些在禱告時是有幫助的。據說屈梭多模(Chrysostom)把聖經都背了下來,可以隨意複述:難怪他被稱為金口了。是的,在我們與神的交談中,沒有比聖靈的話語更恰當的話了——「請照禰所說的而行」,這總是能蒙至高神的垂聽。所以,我們建議把神默示的真理話語記在腦海里,然後繼續讀聖經時,這使你們總會有新的懇求,當你們在主面前公開獻上你們的懇求時,這要成為傾倒出來的香膏,使得整個神的殿充滿了香氣。當聖靈在會眾集體禱告時用聖火溫暖你的心時,那如此撒在記憶中的禱告的種子要生出不斷的金色收成。正如大衛在得勝之後使用歌利亞的刀,同樣我們有時候可以使用已經蒙神應允的懇求,使我們可以和耶西的兒子一同說,「這刀沒有可比的,」神要在我們的經歷中再次成就這話。

    讓你們的禱告熱切,充滿著火、強烈和大有能力。我懇求聖靈指教這學院里的每一位學生,如此獻上公開的禱告,以至於用他最好的來事奉神。讓你們的懇求明了,出於內心,你們的會眾儘管有時候可能會覺得佈道低於標準,願他們也感受到禱告補償了這一切。

    還有更多的可以講,也許也應當講,但我們時間和精力都不夠了,所以讓我們結束吧。

    備註:本文系與改革宗經典出版社(http://china-truth.com/)合作完成,為初稿,最終版本將由改革宗經典出版社網站發表,平裝本將適時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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