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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有些愛,只能止於唇齒掩於歲月

或許有些愛,只能止於唇齒掩於歲月  誰念西風獨自涼?蕭蕭黃葉閉疏窗。沉思往事立殘陽。  被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  「真切如此,北宋以來,一人而已。」王國維之《人間詞話》能對納蘭詞評價如此,容若之才當真是讓人欽服之至。只是這一首《浣溪沙?誰念西風獨自涼?》其中的典故,卻又何嘗不是一段讓人嚮往的愛情佳話。  余性偶強記,每夜時,坐歸來舍,烹茶。望堆積書史,憶某事在某書某卷,夢幻一女以中否角勝負,為飲茶先後。中即舉杯而笑,至茶傾覆懷中,反不得飲而起,甘心如是也!故雖處憂患困苦而志不屈。  先前曾經言道,論學問廣博能衷心讓我佩服的,舉世數來數去也就三個人。其一便是乾隆一朝《四庫全書》的總纂官紀昀紀曉嵐,其二卻為學貫中西的陳寅恪先生,其三卻是一代文化崑崙錢鍾書先生。  明清、乃至民國之後,學問的範疇早已不局限於中華之文化,然則還有西方文化之交流,所以說以上三人皆是兼通中西文化之人,其中紀曉嵐還算稍差幾許,至於陳寅恪、錢鍾書二人不僅留學西方,對於我中華之傳世之學之精通,恐怕更是無人出其右。  才子佳人的愛情故事能由衷我羨慕的,古往今來數來數去也只有三對。其一為趙孟頫與管道升,其二是張學良與趙四小姐,其三便是錢鍾書與楊絳先生了。若非要讓我在這其中三對之中選其最重者,多半要屬錢鍾書和楊絳這一對了。在管道升四十多歲之時,趙孟頫嫌棄她年老色衰,故而寫了一段話藉以嚴明納妾之名正言順。  依稀記得卻是:我學士,爾夫人。豈不聞陶學士有桃葉、桃根,蘇學士有朝雲、暮雲。我便我娶幾個吳姬、越女也不過分,你年紀已過四旬,只管佔住玉堂春。  看到此番文字,管道升心中酸楚難以言表。她行至案前,鋪紙研墨,望了一眼花瓶內紅妝殘敗的桃花,緩緩寫道:你儂我儂,忒煞情多,情多處,熱似火,拿一塊泥,捻一個你,塑一個我!  然後將咱們兩個一起打破,用水調和;再捏一個你,再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  現在細細想來,若不是趙孟頫有納妾之心,管道升有不舍之意,就不會有這一首流傳千古之《我儂詞》了。而至於少帥張學良,若不是因為西安事變,他被蔣介石軟禁起來,以他花花公子的性格,估計也不會有他與趙四小姐那跨越千年的世紀佳緣。  所以說最讓我由衷羨慕的才子佳人便是錢鍾書和楊絳先生了。兩人由清華園古月堂前的一見鍾情,直到後來一起留學巴黎,再經文革十年殘酷生活的洗禮,到最後錢老一人身患重病,兩人仍然相依相隨,情比金堅。這一份真摯的感情除了讓人羨慕之外,我想更多的還是內心深處的那一份感動。  當真正在乎一個人時,微乎其微的事都會牽動著每一個根神經。因為深愛,所以在乎;因為重要,所以認真。越相愛的人越容易吵架,因為愛情是自私的。當太愛一個人時,會在乎她的一舉一動,在乎她和別人的關係,因為不願和別人分享一個她。  有時候,為了那個曾經深藏在心中的女子,我不得不選擇與她保持距離,不是因為不在乎,而是因為我清楚的知道她自始至終都不屬於我。人生遇到的每一個人,出場順序真的很重要,很多人如果換一個時間認識,就有不同的結局,或許有些愛,只能止於唇齒掩於歲月。  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人生若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歲月靜好,現世安穩。用一顆平常心,靜靜的感悟生命的美好,世間萬物的祥和。  最後用一段話來致敬不知道何時才能出現的那個女子,如果在我的生命里真的存在。也許我等了很久,也許我已不再期待,但也許,我等的人,已經在來的路上。      文/洪都煙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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