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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5億元!黃賓虹半個世紀前的預言成真!

《黃山湯口作品一覽》

2017年6月19日晚

中國嘉德重點專場

「大觀中國書畫珍品之夜·近現代」中

黃賓虹經典之作《黃山湯口》

最終以3.45億元成交

創其個人作品最高成交價

丁酉年

五月廿七

編輯: 雲上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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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現場來源於互聯網)

黃賓虹生前,作品幾乎是無人問津。他的老師曾親眼見到黃賓虹把自己的畫從桌案上拿出來送給來訪的人,卻被來訪的人拒絕,說「你的畫黑乎乎的,我看不懂」,黃賓虹非常尷尬,只能把畫收回去。在大師去世後的60餘年後,作品拍出3.55億的價格。

黃賓虹一生遍游祖國的名山大川,他九上黃山、五游九華、四登泰岳、登峨眉、游青城、走四川、歷長江三峽、登巫山十二峰。飽覽群山、胸有成竹注重實地寫生,石濤的「搜盡奇峰打草稿」的繪畫思想被黃賓虹再次驗證。

經過一生坎坷的藝術經歷,他提出了「不讀萬卷書,不行萬里路,不求修養之高,無以言境界。」也正是由於他胸懷祖國名山大川,淵博的知識,在繪畫中總結出了「平、圓、留、重、變」五種筆法和「濃、淡、破、波、積、焦、宿」七墨的書學原理,開創了前無古人的「渾厚華滋」現代審美新境界。

六歲時,臨摹家藏的沈庭瑞(樗崖)山水冊,曾從鄭珊,陳崇光等學花鳥。精研傳統與關注寫生齊頭並進,早年受「新安畫派」影響,以干筆淡墨、疏淡清逸為特色,為「白賓虹」;八十歲後以黑密厚重、黑里透亮為特色,為「黑賓虹」。

黃賓虹《黃山湯口》(局部)

《黃山湯口》是黃賓虹繪畫生涯中的絕筆巨制,此作繪於1955年,這年黃賓虹92歲,患有嚴重的眼疾,他憑著記憶勾勒出了《黃山湯口》。作品流傳有序,曾是黃賓虹知交陳叔通舊藏,曾入藏故宮博物館。

黃賓虹《黃山湯口》(局部)

陳叔通(1884-1966),名敬第,杭州人。清末進士,留學日本。曾任上海商務印書館董事。晚年任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委員,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副委員長。生平酷愛梅花,室名百梅書屋。陳氏為黃賓虹知交,1919年秋,曾介紹黃賓虹任商務印書館美術部主任。

陳叔通

《黃山湯口》五筆七墨具備,是黃賓虹畫論主張在紙上「用兵」的有力例證,晚年絕筆,力道老辣,堪稱賓翁腕底山水翹楚。此幅博物館級的抗鼎力作,出版著錄無數,一時不能窮盡,各處專著論及賓翁代表作,此件皆列於首。《黃山湯口》不愧是黃賓虹一生中的最偉大作品,筆墨之冠,藝術之巔,亦堪當中國近現代書畫史中的明星,載入藝術史的經典之作。

黃賓虹《黃山湯口》右上角題字

· 黃賓虹代表作 ·

他的技法,得力於李流芳、程邃,所作重視章法上的虛實、繁簡、疏密的統一;用筆如作篆籀,洗鍊凝重,遒勁有力,在行筆謹嚴處,有縱橫奇峭之趣。所謂「黑、密、厚、重」的畫風,正是他顯著的特色。黃賓虹知名畫作:《富春江圖軸》、《峨眉龍門峽》、《松雪詩意圖》、《花卉四屏條》、《設色山水圖》等。

富春江圖軸

峨眉龍門峽

松學詩意圖

設色山水圖

· 黃賓虹的藝術特色 ·

在我國近現代繪畫史上,有「南黃北齊」之說,「北齊」指的是居住在北京的花鳥畫匠齊白石,而「南黃」說的就是浙江的畫家黃賓虹,二人被美術界並列在一起,足見黃賓虹的藝術功力和成就非同一般。擅長山水、花卉並注重寫生,但成名相對較晚。

黃賓虹 1909 山水四屏146×38cm×4

黃賓虹 寶鐵研齋圖142.5×50.6cm

嵐影千尋圖137×50cm

50歲以後,他的畫風逐漸趨於寫實,80歲以後,才真正形成了人們所熟悉的「黑、密、厚、重」的畫風。黃賓虹晚年的山水畫,所畫山川層層深厚,氣勢磅礴,驚世駭俗,這一顯著特點,也使中國的山水畫上升到一種至高無上的境界。由於黃賓虹在美術史上的突出貢獻,在他90歲壽辰的時候,被國家授予「中國人民優秀的畫家」稱號。

柴門獨掩33×127cm

春光老屋127×65 cm

春山雨霽圖121×40.5cm

1923年作 虞山圖83×41cm

新安畫派疏淡清逸的畫風對黃賓虹的影響是終生的,六十歲以前是典型的「白賓虹」。六十歲以後,曾兩次自上海至安徽貴池,遊覽烏渡湖、秋浦、齊山。江上風景甚佳,他起了定居之念。貴池之游在黃賓虹畫風上的影響,便是從新安畫派的疏淡清逸,轉開學習吳鎮的黑密厚重的積墨風格。以此為轉機,黃賓虹開始由「白賓虹」逐漸向「黑賓虹」過渡。

1925年作 雲歸草堂圖113×35cm

1928年作 山水80×38cm

1929年作 山水146×58cm

七十歲後,所畫作品,興會淋漓、渾厚華滋;喜以積墨、潑墨、破墨、宿墨互用,使山川層層深厚,氣勢磅礴,十分挺拔。所謂「黑、密、厚、重」的畫風,正是他逐漸形成的顯著特色。這一顯著特點,也使中國的山水畫上升到一種至高無上的境界。

1930年作 風軒水檻圖123×38cm

1932年作 聽帆圖 99.6×39.3cm

1937年 陳仲魚詩意圖 101×40cm

1941年作 浙東記游 102×39cm

黃賓虹曾說過學習傳統應遵循的步驟:「先摹元畫,以其用筆用墨佳;次摹明畫,以其結構平穩,不易入邪道;再摹唐畫,使學能追古;最後臨摹宋畫,以其法備變化多。」黃賓虹所說的宋畫,除了北宋的大家外,往往合五代荊浩、關仝、董源、巨然諸家在內。

1942年作 雲林筆意山水 69×30cm

1943年 元人詩意圖 115×50.7cm

1944年作 擬董巨二米大意 173.5×91.5cm

1945年作 芍藥 74.5×33.5cm

在北平的十一年,黃賓虹完成「黑賓虹」的轉變後,又進行「水墨丹青合體」的試驗。用點染法將石色的硃砂、石青、石綠厚厚地點染到黑密的水墨之中,「丹青隱墨,墨隱丹青」,這是受西方印象派啟發,思以將中國山水畫兩大體系(水墨與青綠)進行融合的一大創舉。

1946年作 峨眉伏虎寺 75.5×34cm

1946年作 粵西紀游 64×32cm

1947年作 峨眉山色 73×41cm

1947年作 夏山訪友圖 115.2×34cm

南歸杭州後,看到良渚出土的夏玉而悟墨法,將金石的鏗鏘與夏玉的斑駁融為一體,畫面的朦朧融洽更接近江南山水的韻致,筆與墨一片化機。

· 黃賓虹的人物闡述 ·

在中國近現代畫壇上,黃賓虹是一位比較重要的畫家。其黑、密、厚、重的畫風、渾厚華滋的筆墨中,蘊涵著厚德載物的美學取向。幾十年來,黃賓虹的繪畫一直受到美術界的關注,並逐漸釋放出巨大的能量,影響著當今中國畫壇。

1948年作 桐廬紀游 126×46cm

1948年作 虞山風景 37×70.5cm

1948年 山水 74×41cm

黃賓虹 1949 山水四屏 153×40.5×4cm

「黃賓虹的畫為什麼難以被人認同?因為他的繪畫里文化的含量不多,審美感太蒼涼,在廣州日報格調藝術沙龍嘉德講堂上,藝術評論家梅墨生講述「黃賓虹畫作的鑒與賞」時如此感嘆。他的老師曾親眼見到黃賓虹把自己的畫從桌案上拿出來送給來訪的人,卻被來訪的人拒絕,說「你的畫黑乎乎的,我看不懂」,黃賓虹非常尷尬,只能把畫收回去。黃賓虹的作品鑒定難也是影響其市場流通的主要原因。

1949年作 山水85×41.5cm

1950年 湖鄉小景 35×27cm

1950年作 湖山欲雨 68×30.5cm

1950年作 山水81×33cm

梅墨生通過研究發現,黃賓虹有相當數量的作品都沒有落款,比如遵照他的遺囑捐給浙江博物館的作品中,大多都沒有落款。對此梅墨生解釋為,那是因為在黃賓虹的一生中都在對自己的藝術進行探索和實驗。或許從另一個角度說,他沒有把這些「試驗品」作為展現自己藝術成就的「完成品」,而是「半成品」。

1950年作 西谿泛舟 80×36cm

1951年作 紀游冊 冊頁(十二開)23.8×17.6×12cm

1951年作 蜀山記游圖 55×26cm

1951年作 夜山圖 88×31cm

不過,從黃賓虹77歲開始,他的每幅作品都有落款。而在他最晚年創作的實驗性作品也同樣沒有年款,原因是他最後沒能完成作品。「從他77歲到85歲,這七八年是黃賓虹藝術上真正的成熟時期,而他最好的作品是85歲到92歲之間。」梅墨生如此評價黃賓虹的作品。

1951年作 雲山松影圖70×32.5cm

1951年作 左湖右嶺 67.5×32.2cm

1952年 黃山鳴炫泉101×34cm

1952年 青城山擲筆峰

書法對黃賓虹來說,有著獨特的實際意義,是其筆墨和畫法的「源頭活水」。黃賓虹對書法之於文人寫意繪畫的基礎性強調和實踐操作,幾乎伴隨其一生。黃賓虹積極主動地將書法原理運用於繪畫,並取得如此高的現實效果。可以說,黃賓虹的繪畫是建立在書法基礎之上的樓閣,它的穩固和高度關乎書法。

1952年 雲樹之思 87×32cm

1953年 富春山水125×48.5cm

1953年作 渾厚華滋 88.5×32cm

1953年作 山水 31×21cm

1954年作 山水 68.2×37.6cm

在二十世紀的中國繪畫史上,黃賓虹是一位承前啟後的畫家。他身體力行地實踐著中國傳統文化承傳、演變和發展的動態過程,給後人留下了超凡脫俗、意象萬千的山水畫藝術,開創了蘊含深刻中國傳統文化內涵和美學價值的「渾厚華滋」的現代審美境界。

1954年作 溪山伐舟 94.5×34.5cm

滄江漁歌圖101×40cm

蒼岩浮碧158×55cm

層巒聳翠106×40.5cm

他對於傳統的深刻反思,獨到的審美感受,對筆墨形式的再造以及中國畫「內美」之審美境界的展開,均對後來的中國繪畫產生了極其深遠的影響,由此也確立了其近現代畫家的地位。

天下書多讀不完,最忌懶惰;天下景多畫不盡,最怕亂塗。

——1952年語《黃賓虹畫語錄》

晚年黃賓虹正在作畫

徐悲鴻說:「人不可有傲氣,但不可無傲骨。」黃賓虹終其一生,沒有給顯貴權威主動送出過一幅奉承之作,就是在他窮盡生活,幾近絕望,依然沒有放下手裡的筆。

與齊白石、張大千的幸運相比較而言,他的不幸更顯出他的寂寞,他獨自一人堅守著中國文人的底氣和自信,不為外物所染,褪盡俗世的外衣和皮囊,留下的僅剩那根最純粹的文人骨頭,那是徐悲鴻口中的傲骨,也是中國文人最後的真實。

黃賓虹曾預言:我的作品,要五十年後才真正會為人所認識。而今年,是黃賓虹逝世62周年,3.45億,他對自己的預言終於成真,但面對這個遲到了62年的認可,又有多少書畫人等得起?

來源 | 壹號收藏、走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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