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米族與党項羌的關係(二)本平台獨家發布
此外還有一些事實也值得我們關註:《宋史·夏國傳上》,西夏滅亡前夕,有身居重位的太蔚西壁訛答(西壁就是鮮卑族的別譯,故《新元史·太祖紀》作鮮卑族訛答)。由此可見鮮卑族姓和西夏統治階級實具有深厚的關係。在宋朝所謂吐蕃,也叫做西番(今普米族聚居地他們自稱為西番),有時更明白認做是羌族。因為今甘、川、青區歷來是羌族的住地。唐初吐番崛興後,曾長期統治這一地區,羌族也就成了吐蕃政權的主要屬民。由於吐蕃族與羌族的風俗大略相同。但在宋代所指生活在今甘、川、青邊區的「吐蕃」,實際上也包括了大量的羌人,也包括了河、湟一代的漢人。《新五代史·吐蕃傳》說,唐代安史之亂,「吐蕃乘虛攻陷河西、隴右,華人百萬,皆陷於虜。」宋神宗熙寧五年,王韶開熙、河、在進攻吐蕃部落獲得決定性的勝利後上奏宋政府說:「拓地千二百里,招附三十餘萬口。」王安石即向宋神宗說:「今三十萬眾,若能漸以文發調馭,非久遂成漢人」(李燾《續資治通鑒長編》卷二三三;以下簡稱《長篇》。據此,可見宋時居於、湟流域的吐蕃,西番不應理解純粹藏族的。所以羌族活動在漢族住地的西方,有「西羌」之稱。《後漢書·西羌傳》說:「性堅剛猛勇,得西方金行之氣焉。」
加以西夏自德明以來,舉國上下崇奉佛教,佛教經典以人做好事為「白業」,做壞事為「黑業」。例如《毗奈耶雜事》卷八;「大王當知白業白報,黑業黑報,雜業雜報,是故應舍黑、雜二業,當業白業。」提倡上白,不是一種對人民能產生麻醉作用有利封建統治的很好的宗教宣傳嗎?直到明代,在四川威、茂等州的「番民」(羌民)還仍然保有「其善以白為善,以黑為惡」的習慣,在以党項羌為首的西夏居民中既然大家都具有「白是好的」之觀念。(現普米族聚居地也有流傳崇尚白色是好的觀念)。
這裡要說的是當蒙古進侵西夏,西夏居民有的向境外逃走,向東流入中原地區的一支,大約是以從事農耕的漢化較深的人們為多,他們後來被安頓在唐、鄧、申、裕等州(以上四州治所謂今河南唐河、鄧縣、信陽、方城)地區,另一支大約是從事了畜牧產業,帶有樸野精神的以党項羌人為主的番族,他們向著遼闊祖國的南方冒險長征,經過數千里的跋涉,在今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的木雅地方(今康定縣拆多山以西,雅礱江以東,乾寧縣以南、九龍縣以北的地區),定居下來,建立了一個小政權;至今在本地的藏族居民中流傳下來,他們把這個小政權的首領叫做「西吳王」的稱號。這一批從戰火中逃奔出來的西夏群眾,他們選擇的路線,據推測,最可能的一條是南渡洮河,橫越松潘草原,沿金川河谷南下,經丹巴、乾寧到達木雅的。因為這一條路線,沿途有著豐美的水草,對大隊人馬不成問題。公元1253年元世祖(忽必烈)南下進攻大理,蒙古騎兵便是渡洮河,分做三路,通過四川省西北草原地帶向南推進,最後才會師雲南省。其所穿越過的吐蕃境域就留有西夏人的足跡。也就是說蒙古進入雲南的一部分。「即認為党項羌是雲南境內的」「西番」的先民,這一傳說至今在普米族聚居的地方都有不同的敘事。(這裡要感謝吳天墀先生 西夏史稿編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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