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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給我自己

寫給我自己

公元1965年11月吉日,吉安縣永和的一個鄉村,降臨了一顆小生命。不瞞人世間,那小生命就是我。我的到來,沒有給這個村莊多少帶來了一些氣氛,到是連累了周圍的親人和周圍鄰里。他們都來看我,為我祝福,更多的話是用來安慰我母親。

那天,父親母親給了我生命,理應是應該接受特別祝福的,但是,生下我,沒有問題。可是,為我這份愛,他們卻要擔心一生一世!那時,誰也不能預知,為我這份愛是否值得?但是,我的出生已經變成了最明確的一場旅行,它不考慮死亡。現在,我成為了一個自由的人,我來到了一片散發著希望之光的廣闊天地。我要為我的自由而感謝父親母親。父親母親交給我一把自由的鑰匙,勉勵我開啟一個令人鼓舞的未來。

我靜靜地躺在母親的懷裡,享受著母親的溫馨。母親為我創造了一個環境,使我感到,躺在母親懷裡,比什麼都安全舒適。我的潛意識被關切我的人喚醒,我慢慢地睜開了迷離的眼睛,開始審視這周圍世界。

世界之大,人間之紛繁使我淡淡地有了憂患意識,也正是這種憂患意識,漸漸化成了我的一種自尊自愛,人格的力量。使我養成了一種內在的人格,坦蕩誠實的氣質。

我現在這個位置,已表明了人世間有我的存在。但是要證明我在人世間從事的一切活動,我得有個姓名,為此,爸爸給我取了名字。因我姓羅――四維空間組合的羅,表明了我可以在上下,前後,左右的空間自由活動,再起加上時間便組成了我的生命。

這個時候的我是什麼,大半是潛意識中所要的;不是什麼,絕對是潛意識中所不取的。然而,也是潛意識中體會的:不怨天,不尤人,自得其樂最是好命。

歲月極美,在於它必然的流逝。春花,秋月,夏日,冬雪。成長是一種蛻變,失去了舊的,必然因為又來了新的,這就是公平!

按我的生命線,我的生命力應該是很強的,生龍活虎,一點不差。這時的我開始適應家庭生活,並開始了我來到人世間的一切活動。

我被家人或鄰里親人帶到了戶外,使我有幸看到那廣闊的藍天、流雲、日、月、星、辰、花草、樹木、飛禽、走獸。有時候,也會想到星月以上的境界。想到地下的情形,想到花卉的用處。想到昆蟲的語言。想飛入天空,想潛入蟻穴……豐富的幻想,無休止的好奇心,無窮無盡的疑問,對一切都要進行探索,從此語言便來幫我解脫了。

不知從那天起,我開始學說話了,這不能不說是一大進步。人有意識,人要生存,社會要發展,離不開說話來交流思想,這也是人自身生理與心理因素髮展的需要吧。

我從小向母親學習,這時候學的,好比石頭上刻的,簡單的,我首先學會了叫「媽媽」「爸爸」,媽媽親我以示鼓勵。

那時,我生活得挺快樂,因為我對於將臨的一日,不會去作那麼深沉的算計,此時的我的快樂,事實上是一種手足無措,因為,一般性的快樂是一種等待過程,往往可以言傳,真正深刻的快樂,沒有可能使得他人意會。這時的快樂和悲傷都是寂寞。完全沒有缺乏的人,也不可能再有更多的快樂了。

那時候,我感受到家庭的特別溫暖。家是一個愛的圈了,母親把全家人聚在其中,幸福並不是一種自然發生的東西,它凝結著爸爸媽媽,還有其他家庭成員的創造性勞動,忙碌的家庭生活給了我一個朦朧的啟示:家庭生活的每一個成員都有著共同的價值觀念和共同的目標,同心協力面對現實世界。他們彼此互相效勞,不是以一種盡責的或犧牲的態度,而是帶著一種快樂的精神。他們的那種關係之中。讓我看到:獨立是平等的。依賴和義務是相互的,在這個世界裡,母親總是很關切體貼自己的子女,關切支持父親。並且總是表示感激之情,這樣,在家庭里形成一種互相給予的氣氛,使各人在其中得以生長和發展。

但是,母親永遠是這個家庭的核心,母親在什麼地方,什麼地方就是伊甸園。在搖籃里,在母親的懷裡,在我搖搖晃晃的腳步里,我看到並感受到這些。

逝去的這些日子,只有我們那些不會叫苦的人才感觸不深,但從我們身上,留下了那時的傷逝,苦楚。每逢媽媽回來,我一定吵著媽媽叫餓,也依稀可見媽媽那副說不清的苦相。那個時候,我只相信我的家庭的存在,我們仍然生存,不過很苦,缺衣少食,但生活和時間變得永恆。

我相信生活和時間,時間沖淡了一切苦痛,生活不一定創造更新的喜悅。隨著我的眼界廣闊,前景顯得遠大。我產生了朦朧的意念,開始有著自己的想法,我要與我的理想生活,與我的理想的星辰生活在一起,雖然我也許永遠抓不到那些星辰,但我去始終在伸著手臂去摘。形形色色的世界,朦朦朧朧的思考,搖搖晃晃的腳步,伴我走過了童年。

經過幾度夕陽,踏過幾度春草。1971年的春草綠,我告別了童年的夥伴,邁進了小學的門檻,1976年跨進了中學,我步入少年。我從此用知識來撫平創傷,培養勇氣。

在逝去的日子裡,為我留下了什麼?這一塊土地,是我勤奮耕耘的地方。此時,我相信鬥志和毅力!這時,若有人問我喜歡什麼顏色?紅的、黃的?我會這樣回答:紅、橙、黃、綠、青、藍、紫都喜歡!漸漸地,我也開始看到,人間竟有那麼多不平,人生活在世上竟如此之難,人活在世上,抗命不可能,順命太輕鬆,遵命得認真,唯有樂命,最是自由自在,因而,不論做人做事,唯有眼低手高,才能意氣平和。當然,樂觀是幼稚,悲觀又何必,還是面對現實才叫達觀。

少年不知雲愁味,鄉下環境培養出我對大自然的新奇感。在鄉村小學,我開始對古代文化和數學產生興趣,故事裡的神話傳說無不給我豐富的想像。中學時代,我就有許許多多美好的理想,月亮上的奇珍異寶有多少?水星上的溫度有多高?從太陽上人們可以取到多少原子能量?當初就想做一個宇宙飛行員,想知道這些秘密。為此,我認真掌握歷史、地理、天文、自然等學科方面的常識。那個時候,為了接受天空的召喚,經受超重的考驗,我拚命鍛煉身體,同時重點鑽研數學、物理、化學、生物學,花費很多時間去理解消化這些學科的理論部分。後來隨著知識面的擴大,人文科學同時佔據我的頭腦,我的視野開闊了,心情也舒暢了,頭腦也豐富了,那時就有這麼一個高遠的想法:在全人類實現共產主義,這是全世界人民的共同理想,是無數革命先烈至死不移的信仰,是前人未完成的事業,也是歷史賦予的既光榮又艱巨的重任。我們不僅要認識地球,而且還要開發整個宇宙,用知識和智慧造福祖國,造福人類。

1977年我國恢復高考,祖國建設迫切需要大批具有專業知識的科技人才。那時,理想給了我巨大的前進的動力和克服困難的信心。當時,我心想:要實現每一個理想並不是那麼容易,要具備淵博的知識和複雜的計算。但是,在共產主義者面前,一切困難算得了什麼!為了實現共產主義理想,我要努力掌握高深的知識,也要把自己的身體鍛煉得像鋼鐵一樣結實。到祖國最需要的地方去,不僅要豐富的科學知識,而且還要果斷的性格和足夠的膽識。而一個人只要有了偉大的奮鬥目標,他才會變得勇敢和堅強。

1982年,我以中學最優異的成績考上大學。起初,我對所學專業認識不夠,總覺得學虧了。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碰上一對母子,孩子問:「叔叔是幹什麼的?」「是大學生」,媽媽回答。「大學生是什麼的?」「是上大學,念大書,將來干大事!」母親的回答,給了我以很大的震動,使我從人們的心目中看到了自己的形象,了解到人民對大學生的希望和要求。那時,我感到自己是無比的幸福。於是,按做一個「真格」的大學生要求做了自己的大學計劃。

我這樣寫道:在大學裡,我要系統地擴大知識面,完善自己的知識結構,掌握足夠的科學辭彙,以便有效地進行交際,還要懂得一些諸如增進身體健康,保障安全以及了解周圍環境等有用的常識。我是學機械製造的,我國的機械製造與世界發達國家相比是落後的,許多重要的大型設備還需從國外進口,因此,我更要立志學好機械製造與設備自動化專業,為將來製造機器和設備奠定基礎。另外,我還想掌握一門技術――電子計算機,因為未來的世界是電子的世界。如有可能,我還想報考研究生,爭取繼續深造。

這就是我大學時的理想,但是,我的最高理想未變,為黨的事業,為人類社會服務。大學階段,我非常崇尚雷鋒、保爾,崇尚飛機的發明者莫扎依斯基,時刻以他們為榜樣,培養自己象他們那樣勇敢,頑強和堅定。因此,我的理想決不能有絲毫的動搖。大學四年,我處處不忘編結自己的知識之網。1986年,我大學畢業並以優異的成績獲得工學學士學位。

帶著老一輩的囑託,我在化肥行業工作了六年,主要從事設備技術改造、項目管理和產品開發研究工作。1991年,我參加了捲煙廠籌建工作,先後從事設備技術、企業管理、網路與信息技術。

在我40歲生日那天,一位朋友給我發過一條簡訊:「你,一口氣在人生的跑道上跑了N圈。今天,又到了起跑點。累了吧?休息一下吧。明天你又將開始新的一圈。而我,將一如既往的站在跑道邊為你吶喊助威。」

感念之餘,我回顧了過去,檢討了自己。認定了兩點體會:一是要把人生奉獻給那些永恆不變的事物,因為生命的偉大用途,是要把它花費在比本身壽命更為長久的事物上面。二是要決心為年歲增添生命,因為思想得最多,感受到最高尚的東西,做出最佳行為的人,生活得最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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