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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塵煙火,人間四月

  讀《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有感

  

  在最深的紅塵里相遇,凡塵煙火,看幾場春日芳菲,等幾度新月變圓。停留時霎那,轉身即天涯。在人世蒼茫中體會,人間四月,品幾盞圍爐向茗,飲幾壺邵新杜康,起伏中人生跌宕,回眸里雲淡風清。

  

  幾十年後的今天,當偶然翻至白落梅的《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不得不想起那個人間四月天林徽因。她是夢裡的白蓮,孤獨於世,並非清高自許,孤芳自賞,而是傾心與凡塵的煙火,嘗過了人生百態,將一切凡塵榮辱,皆是過眼雲煙。白落梅筆下的林徽因是被秋月春風滋養,又被詩酒年華填滿。她出身於杭州,會神於蓮開的六月,嘆造物主的匠心獨運,也唯有她給得起杭州詩意閑淡的美麗,給得起西湖溫潤如碧的情懷。只是命運並非將她定格於傾城的容顏和絕美的生命,而是在哦生命軌道上她以情世的姿態慢慢行走。所以此生,擁有斐然才情與絕代容顏,也許一切不是偶然,林徽因註定是哪個時代的絕世才女。

  

  然而,白落梅筆下的林徽因,並非一顧傾城,在顧傾國的紅袖添香,也不是哪個撐著油紙傘在講那麼的巷道里結著丁香一樣幽怨的姑娘,她更不是就舊上海,車水馬龍旗袍搖曳下遺世高貴的張愛玲,亦不是剪散了時光與流年,愛上午後陽光慵懶打盹的凡世女子。林徽因有屬於林徽因絕世的浪漫,林徽因有因為林徽因一世的等候,林徽因有愛上林徽因一生的傾心。歲,在那個十九趁年華的季節,林徽因跟隨父親漂洋過海,到達倫敦,她告別了青澀的少女時代,然而,這位寂寞的少女沒有想到,自己不必再獨守窗外的雨霧,在這個異國他鄉,有一個多情的男子走進了她的生命,與他共有一簾幽夢。白落梅寫道:緣分真的好奇妙,並非是中了緣分兩個字的盅,所以才不厭其煩的訴說與談論。只是每當提起感情,或是誰與誰的相遇,誰與誰的相戀,總與緣分糾纏不清。有緣的人,無論相隔千萬之遙,終會相聚,攜手紅塵,無緣的人,縱是盡在支持,恍如隔世,無份相牽。其實,那場康橋之戀,誰又能不說那是緣分的過錯,一旦過錯,皆是錯過,如此,而已。

  

  歲,林徽因回國,我們真的以為這純情的她會將愛灑落成凋零的花瓣,在落日康橋,盡數曾經戀人的呢喃細語。然而,她沒有。原來,我對林徽因的感覺一直有差錯。白落梅如此感嘆。其實又怎怪白落梅,沒有人會想到歲的白落梅會是異常的冷靜。正如那《偶然》里: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記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徐志摩是林徽因生命里的第一個男人,他給了她所有詩意浪漫的美好,還有那場跨國的康橋之戀,但是聰明如她,林徽因終究不是陸小曼,她理性的告訴她,不會為了愛情,放棄一切。有時,嘆想人生,又何嘗不是這樣?正如後來。林徽因選擇梁思成。或許,在女人心裡,愛人和家才是最後的歸宿。愛真的是場修行。選擇梁思成意味著細水長流的生活,選擇徐志摩意味著詩情畫意的光陰。然而,林徽因明白,詩情畫意這能點綴日子,真正懂得生活的人才會知道。一切的風花雪月,終究是歸於柴米油鹽的煙火生活。林徽因要的只是尋常的幸福。

  

  有句話,我只問你一次,為什麼是我?答案很長,我得用一生去回答這是婚前梁思成文林徽因的。讀至此行,我心底的某一個角落裡填滿了感動,我想這大抵也是梁思成為林徽因折服的地方吧,後來,林徽因寫道:那個才女如雲的時代。林徽因始終做到了唯一,她以絕代的容顏,曠世的才情,冰潔風雅詮釋生活,日子如雲,這樣的生活,雖然平淡,卻不會孤獨於貧瘠。

  

  讓徐志摩懷想一生,讓梁思成寵愛一生,讓金岳霖默默記掛一生。是世間形形色色的男子仰慕一生的唯有林徽因。我想,讓白落梅感動的不止是她的才氣,更多的是對人生的一種回歸,對愛情的的一種理解。讀林徽因,是在品味一種清淡,但卻歷久彌香,是在回味一種無意。但卻魂牽夢引,更是一種簡約,但卻維繫一生。或許,每個人的一生免不了塵歸塵,土歸土的無奈,但是,正如白縮寫的。起伏一生,回眸的只是雲淡風輕,不是自己執念於過往,而是紅塵變化萬千,我們必須以娘強的姿態。在熙熙攘攘的市井中尋找適合自己的生存方式。

  

  一襲素衣,一暖春光。幾程山水,千般故事。當徜徉於白落梅的文字間。陪著林徽因在世間匆匆走過,了卻塵緣,又要去奔赴另一道的煙水之岸、就此別過,散做紅塵,為那夢中期待的白蓮,為那四月早天的雲煙,為愛,為暖,為那一本《你若安好,便是晴天》,為那洛神風骨,秋水文章,為那凡塵煙火,人間四月。

  

  聚散兩依依,紅塵煙火里,人間四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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