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背信棄義殺恩公奸其妻的流氓皇帝(圖)

文/夢光情雨

唐僖宗中和二年,朱溫背信棄義,見黃巢義軍受挫,馬上帶兵投降唐朝。

由於朱溫的投降,導致黃巢起義軍的最終覆亡,黃巢也在泰山附近戰敗自殺。

朱溫因此被唐僖宗詔封為左金吾衛大將軍,並賜名金忠。

唐光啟二年,朱溫晉爵為王,權勢日盛,成為眾藩鎮中的一個強鎮。

中國帝王中,出身於流氓者原非少數,比如為後人稱道不已的漢高祖劉邦,原本就是流氓出身。這一點,就連生活在他所創立的漢朝的司馬遷也不得不稱他「及長,試為吏,為泗水亭長,廷中吏無所不狎侮,好酒及色。」但是朱溫相比,劉邦算小巫見大巫,小流氓見大流氓了。

至於流氓《辭海》的解釋是:「原謂無業游民,後用以指不務正業,專門放刁撒賴、施展下流手段的人。」《辭海》的這一定義有些蒼白無力,或者它指的主要是日常生活的小流氓,而不是朱溫這樣的政治流氓,竊取了唐帝國的江山,當上樑的開國君主,過上了驕奢淫逸的生活。如果以政治流氓做個界定的話,那它是那種為了政治上的野心和個人的私慾而不擇手段,不惜調戲國家、調戲正義調戲天下的超級流氓。

俗語說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朱溫生成是一副盜賊心腸,專喜歡損人利己,遇著急難的時候,即使讓他下跪,他也願意,待到急難一過,依然趾高氣揚,甚至以怨怒報德,往往將救命恩公,一古腦兒迫入死地。

卻說黃巢自殺後,其手下大將尚讓率兵進攻朱溫據守的汴城,河東軍師李克用,好意救他,派兵逐走了尚讓率領的軍隊。

朱溫邀請李克用到源驛,假裝犒勞李克用,席間朱溫對李克用屢表謝意,頻頻舉杯致謝道:「多蒙兄長救援,否則愚弟定要喪命於汴州城下,以後如果兄長有用得著愚弟的地方,儘管說來,愚弟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朱溫那信誓旦旦的樣子,使李克用感動不已,當下告辭離去。

可是,到了夜間,朱溫卻偷偷派遣軍士,圍攻驛館,將恩公李克用亂刀殺死,又將李克用帶去替他解圍的軍隊全部斬殺。

這還不算,朱溫還進兵河東,奪取河東。李克用全家陷入朱溫手中。

朱溫見李克用妻子姿色可人,立即攜歸汴梁。

回到汴梁後,當夜就令這李克用妻侍寢,強行奸宿。

這朱溫見室中只剩下自己了,哪裡還等得下去?當下如一隻餓狼似地撲向李克用妻子,將其按到床上撕扯起來。這李克用妻乃烈性女子,哪裡甘願受其侮辱?對著朱溫又撕又躲,一時之間,朱溫得不了手。

朱溫早已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見她不順從,怒從胸中起,揚手向李克用妻猛打,直打得她嘴角流血,朱溫罵道:「不知好歹的賤人,比你厲害的也見得多了,看怎麼制服你!」朱溫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繩子,野蠻地將李克用妻雙手雙腳牢牢縛在床欄上,又取過一條毛巾將嘴堵住。

李克用妻畢竟是一弱女子,這時已渾身乏力,只緊閉雙眼,咬緊嘴唇,等待那奇恥大辱的襲來。朱溫三把兩把就將李克用妻的衣衫撕下,一片雪白的酥胸頓時坦露無遺。朱溫貪婪地盯著那高聳如峰的胸脯,口中夢囈似的叨咕著。朱溫一雙手已貪婪地向那胸部摸去,並狂傲地笑著,似慶祝自己的勝利。

李克用妻躺在床上,欲哭無淚的雙目向上怒視。朱溫哪管她的死活,只浸沒在發泄獸慾的快感之中。不一會,朱溫已氣喘吁吁,大汗淋漓了。待雲雨散之後,朱溫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癱倒在李克用妻子身上。

朱溫這樣奸宿數宵,後經愛妻張氏的婉言諷諫,才讓李克用妻削髮為尼。

經過這事之後,朱溫覺得自己冷落了愛妻張氏,因此對張氏更加繾綣,備極親愛。

元宵節這日,朱溫攜妻子張氏到得園中,放起各種花燈,燈月交輝。天色漸晚,彤雲漠漠,張氏對朱溫道:「只怕要下大雪了,早些散罷,明兒再來賞雪。」

朱溫用手臂挽住愛妻纖腰,柔聲道:「才飄了幾點雪花,下大了才好看呢!」

玩了一會,他們便回到居室,朱溫這夜興緻很高,提出要與愛妻雪夜共酌。

朱溫捧著一隻白玉杯,斟上酒,笑著送到愛妻唇邊。張氏搖搖頭說道:「這麼喝不稀罕。」

朱溫心中疑惑,不知如何是好,訥訥道:「那該怎麼喝呢?」張氏投身朱溫懷中,撕嬌道:「我要你喂我喝嘛!」朱溫一聽如夢初醒,覺得這個方式夠新鮮,夠刺激。他漱凈口,換上一杯梨花春,向張氏道:「用不用再兌些薔薇露呢?」

張氏笑著搖搖頭,於是朱溫自己先喝一口,再吐給愛妻,二個嘴對著嘴緩緩地一吐一吞,玉液生津,香甜適口,情濃樂極,飲了一杯。

張氏還不過癮,命令道:「我還要你喂一杯!」朱溫又如前杯那樣敬她,不過有第一次的經驗,技藝就嫻熟了,夫妻二人一邊互相吞吐,一邊逗趣,打鬧,擁抱作一團。

朱溫這時酒不醉人,人已自醉了,他見愛妻雙頰桃紅,更加瑩潤細膩,彈指欲破了。朱溫雖一介莽夫,卻來了詩情,笑著對愛妻道:「我有兩句話贈你:檀口溫香腮,並蒂芙蓉雙弄色!」

張氏拍手喜道:「妙絕,妙絕!儼然一幅絕妙的春宮圖。」

夫妻二人這時已有些微醉了,情濃已極,二人相擁著走入床幃。朱溫迫不急等地替愛妻寬衣解帶,片刻張氏的胴體便顯露在朱溫面前。朱溫笑著對張氏說道:「夫人現在是女人一生的黃金季節,用珠圓玉潤來形容最恰當不過了!」朱溫說罷將自己的臉埋在張氏富有彈性的胸脯上,雙手箍住張氏腰際。張氏笑得直氣喘,一雙腳在被內亂蹬亂踢。朱溫順勢將張氏壓在身下,二人在床上翻滾著,戲笑著,同做巫山雲雨夢。

又過去了五年,唐室大權已落入朱溫一人之手。朱溫遂開始考慮篡奪唐祚,把宮廷內外的禁衛軍,一概撤換了,派子侄及心腹將士,代握宮禁兵權。

部署完畢以後,就要強迫昭宗,逼他禪位。正當這節骨眼上,汴梁卻傳來消息說,張氏病危,勢將不起。

朱溫深愛張氏,夫妻共處十五載從沒紅過臉,吵過嘴。聽到愛妻病危,朱溫心中怎能不著急呢,當即放下計劃,向昭宗辭行,回汴梁探望。

待到返回軍轅,見愛妻僵卧榻中,已是瘦骨如柴,奄奄待斃。

英雄氣短,兒女情長,朱溫縱使鐵石心肌,也不免落下幾滴淚來。

張氏聽得哭泣聲,吃力地睜開病目,向旁邊瞧去,見朱溫倚立榻前,嗚咽不已,便強振嬌喉,凄聲問道:「大王已回來了嗎?」

朱溫強忍淚水,握住愛妻之手,答道:「我回來了,你安心養病,莫要胡思亂想才是。」

張氏黯然道:「妾已病入膏肓,不久怕要長別大王了。」朱溫愈發悲戚,握緊張氏的手,說道:「自從同州得配夫人,到今天已近二十年了,多蒙夫人內外鼎力相助。今大功告成,轉眼將登大寶,滿望與夫人同享榮華富貴,再做幾十年太平帝後,如今你卻病成這樣,如何是好呢?」

張氏也流淚道:「人生總有一死,死又何恨!況妾身得到王妃,已經心滿意足,不再想什麼別的富貴!大王,從古到今,有幾個太平天子,可見這皇帝不是好做的!」

朱溫隨口應道:「時勢逼人,不得不這樣啊!」張氏嘆道:「大王既然有此大志,妾自不會攔阻,不過,大王還得三思而後行。果然天與人歸,得登九五,妾尚有一言,作為遺諫,可好么?」

朱溫答道:「夫人儘管說來,為夫正聽著咧!」張氏喘息半晌,說道:「大王英武過人,別的事妾倒放心,只這『戒殺遠色』四字,乞大王隨時注意!妾死也瞑目了。」朱溫點頭應允。

張氏說完這些話,不覺氣向上涌,痰喘不止,延挨一晝夜,竟撒手西歸。朱溫悲不自勝,厚葬張氏,不在話下。

到了唐昭帝天佑四年,東都遣御史大夫薛貽矩,到了汴城,傳述禪位詔旨。

朱溫又派人四處傳播謠言,說有五彩慶雲籠罩朱溫的府第,繼而又散布說朱溫家廟中生出五色芝麻,暗示朱溫代唐乃是天意。

薛貽矩隨即返至東都,請昭宣帝即日禪位。昭宣帝無奈,只得遣宰相楊涉等一班大臣,奉玉冊傳國寶,及諸司儀仗法駕,馳往汴梁。

朱溫隨即改名為晃,取其日光普照之意。

四月甲子日,舉行登基大典,只見朱溫戴著通天冕,穿著龍袍,大搖大擺,被眾人族擁出來,汴將時鵠立兩旁,拱手侍候。

手下官員讀完冊文後,將它交給朱溫,再由楊涉等人依次遞呈御寶,均由朱溫接受。

朱溫遂儼然升座,楊涉等降至殿下,率百官稱賀。

禮畢退朝,朱溫休息半日。午後在內殿設宴,遍賜群臣。楊涉等都承蒙賜宴,侍坐兩旁。

朱溫舉杯對手下眾將說道:「朕輔政未久,區區功德,未能遍及蒼生,今日得居尊位,實蒙諸公推戴,朕感激不盡,請諸公暢飲數杯!」

楊涉等人聽這話,離席叩謝,但一時無詞可答,噤聲不語。

唯獨薛貽矩等極力獻諛,盛稱陛下功德無量,正宜應天順人,臣等毫無功勞,唯深感陛下鴻恩,誓圖後報云云。

朱溫聽後捋髯大笑,開懷痛飲,直至深夜,方才撤席,大家謝恩而歸。

第二天朱溫大赦改元,國號大梁,廢昭宣帝為濟陰王。

——未完待續

歡迎更多的知音批評,(所有博文均屬作者本人原創作品,未經允許請勿採摘!若有採用我篇什的雜誌、報刊請告知!)
推薦閱讀:

這個滅了大唐帝國的亂世流氓,少年是痴情男兒,中年是喪心色魔
把朱元璋和劉邦對比起來,簡直就是和尚對流氓
老流氓的六一時光
談一場不耍流氓的戀愛

TAG:皇帝 | 流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