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談師生關係 —研習《菩提道次第廣論·依止善知識章》有感 妙音
06-20
法音 1997年第6期(總第154期)第29頁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淺談師生關係—研習《菩提道次第廣論·依止善知識章》有感 妙 音 最近﹐我看了一篇《大牆內的母愛》的文章﹐內容是說一個女獄警用博大的母愛精神﹐成功地感化了一群想改正錯誤﹐但又自卑的女囚。因為她不象某些獄警﹐用輕視﹑呵責的態度去對待囚犯﹐而是用一種寬容慈愛的心去感化。故事情節感人淚下。讀完這篇文章後﹐使我不禁想到﹐現實生活中﹐有許許多多的父子﹑母女﹑師生的關係都沒有處理好。如父母都望子成龍﹐老師都希望學生是個好學生﹐結果﹐卻常因教育方法不當﹐效果不理想。為人父母我不曾有過﹐暫且不談﹔但為人師長﹐做人學生﹐我現在都是。也就是說﹐我現在是又做學生﹐也做法師。故而常常遇到類似的問題﹐想做好一個法師﹐不知該怎麼做﹑該具什麼相﹔想做好一個學生﹐不知該具備什麼條件﹑該如何對待師長。因此﹐常常因為師生關係處理不當而造成隔閡﹐事與願違。去年我研習《菩提道次第廣論·依止善知識章》後﹐才解決了內心的困惑﹐稍稍有所了解﹕為人師長該怎麼做﹐作為學生該具備什麼條件。我想像我以前一樣﹐想做好法師﹐或是做好學生﹐而又不知如何做的同修也有不少﹐因此我不揣愚癡﹐依照《廣論·依止善知識章》﹐列出善知識十相及為人弟子的三個條件﹐並附管見﹐以供佛門同修參攷﹐同時亦懇請有識之士斧正。 先談善知識十相﹕ 一﹑調伏﹕即指戒律。戒又名解脫﹐謂能持淨戒即能得到解脫。然而﹐現今有許多「持戒」者﹐祇是拚命把持戒條﹐祇注重表面形式﹐不去了解佛陀制戒的精神所在﹐結果是越持越煩惱﹐甚或與佛陀制戒的意圖相違。經中常說﹕戒為三學之首﹐由戒才能生定﹐由定才能發慧。所以作為法師﹐學戒﹑持戒是非常重要的。祇有真正懂得戒的開遮持犯﹐懂得戒的精神﹐才能教導好學僧﹐並使其得到解脫。然今有類法師﹐自己寮房中常有異性的談笑聲﹐甚至作無義的服務﹐卻用種種借口來為自己辯護﹐告訴學生說﹕「你們學的是佛﹐不是學某法師。」真是令人費解。常言說﹕「身教勝於言教」﹐故為人師者﹐當重身行。試想如此之人﹐若單方面地要求學生﹐而不知檢點自己﹐如何使學生對佛法產生信心而得受用?談到這里﹐使我不覺想起二則持戒精嚴且非常感人的故事。一則是﹐某佛學院有位法師﹐因同修帶了一位異性客人到其僧寮倒開水﹐事後此法師硬要那位同修念大悲咒水﹐給其房間灑淨。另一則是某期《法音》刊登一篇文章介紹說﹕有位七十多歲的老和尚﹐有一天﹐一位三十幾歲的婦女來向他請問佛法﹐老和尚把門打得開開的﹐再讓那位婦女請問。問完後﹐老和尚對那位婦女說﹕「下次來時﹐請找個伴﹐哪怕是個小孩。」我想祇要是正信的佛教徒﹐都會隨喜讚嘆。因為別說是一名法師﹐就是一名普通的比丘﹐在與異性接觸問題上也應特別慎重﹐以避免「瓜田李下」之嫌為好。如此以身作則的法師﹐祇要對學生有所教導﹐學生都會很愉快地接受的﹐不需要你花太多的精力。因此作為一個法師﹐假如沒把戒律放在首位﹐那麼他應該三思﹐以免誤人子弟。在此願與諸師共勉。 二﹑靜﹕即指定。談到定﹐現今有許多人﹐既無善知識引導﹐又不知修定理論﹐更不知何者為定﹐而是隨著自己的主觀意識盲目地去參禪修定﹐結果不但沒參出一些智慧﹐反而越參越怪﹐越修越呆。那麼﹐什麼是定呢?《菩提道次第略論》說﹕「謂於善惡行之止作﹐依於正念正知﹐內心寂住曰定。」這就告訴我們說﹐對於善行惡行﹐該做的與不該做的﹐內心都要非常清楚明白﹐然後依於正知﹐心平氣和地安住﹐這就是定。所以《六祖壇經》說﹕「心直何勞持戒﹐行直何用參禪?」反過來即告訴我們﹐持戒是為了心平氣和﹐參禪是為了行直﹐不諂曲。果能這樣即是修定﹐才不至於治標不治本﹐打車不打馬﹐而浪費許多時間﹐做無義行。 三﹑近靜﹕此指由定所發無漏妙慧。如《略論》說﹕「依於止﹐觀察真諦﹐淨慧即發。」意思是說﹐依於定如理觀察諸法實相﹐即能開啟我們的智慧。所以真正的無漏慧﹐是由持戒生定﹐由於定心不散亂地觀察諸法實相﹐才能開無漏慧。我等生死凡夫﹐業障極重﹐難以證得無漏妙慧﹐但應勵力於佛言祖語﹐讀誦受持﹐廣積資糧以期開慧。因此作為一個學佛者﹐三學都要並重﹐才不至於偏修佛法。 四﹑德增﹕為人之師﹐德行應增盛於學生﹐並常以德服人。如弘一法師﹐有學生做錯事﹐大師知道後並未呵責﹐他認為學生犯錯是他的德行不夠﹐於是用絕食的行動來感化學生﹐最終使他們自己真誠地站出來懺悔。如果師長的德行不如學生﹐那學生不久即會離師而去。因為每個人都是向比自己殊勝的人學習﹐決不會向不如自己的人學。所以宗喀巴大師引《親友集》說﹕「諸人依劣當退失﹐依平等者平然住﹐依尊勝者獲尊勝﹐故應親近勝自者。」 五﹑精進﹕《唯識三十論釋》說﹕「精進﹐謂於善品﹐修斷事中﹐勇悍為性﹐對治懈怠﹐滿善為業。」意思是說﹐作為一個學佛者﹐應該勇猛不退怯地去修持善法﹐斷除惡法﹐對治懈怠﹑懶惰﹐圓滿一切善業為最終目的。作為法師﹐自己如果整天懶懶散散﹐沒有勤修善業﹐斷除惡法﹐不但利益不了自己﹐又怎能去利益別人﹑教導別人呢? 六﹑教富饒﹕作為法師不但要有豐富的教理知識﹐還要具備一定的社會文化知識才行。絕對不是祇懂得一宗一派的教理即可﹐而是要盡力廣學多聞﹐去通達一切聖教。否則﹐即與「法門無量誓願學」的菩薩行願相違背。如果能力有限﹐現生可以以一宗﹑一經﹑一論作為主要研究通達的對象﹐但對於他宗和社會知識也應略學﹐攝為自己研究對象的輔助或註解﹐這樣我們才有辦法去教化不同類型的眾生。祇要我們真正去了解佛法﹐佛法是相融通的。如果能夠這樣產生決定的信解﹐才能建立起穩固的塔基。比如學淨土者﹐若沒有涉及他宗基礎教理﹐那他一定看不懂《彌陀疏鈔》﹑《彌陀圓宗鈔》﹑《彌陀要解》﹐也就意味著他學不好一部《阿彌陀經》﹐又怎能稱為淨宗學人呢?又眾生根機無量﹐法門亦須無量﹐若自無學修﹐又怎麼能應機予藥呢?所以﹐為人師者一定要有豐富的知識﹐才能更好地自利利他。 七﹑善達實性﹕即通達無我真理﹐或於教理有勝解。如《廣論》雲﹕「是殊勝慧。是謂通達法無我性﹐或以現證真實為正。此若無者﹐說由教理通達亦成。」我們現今很多法師可以說都沒有通達實性﹐但如果能從經論理解﹐亦可為眾說法﹐同樣可以利益他人。要不然﹐我們就會失去許多引導眾生學佛的機會。當然﹐最好是能達實性﹑悟無我理。有一次﹐某居士家人重病﹐問我怎麼辦?我就告訴他﹕「回家發願誦持《地藏經》百部﹐迴向給他。」這是《地藏經》里告訴我們的方法。居士聽後即如法誦持完一百部《地藏經》﹐家人之病果然痊癒。真是不可思議。這就說明了自己所學﹐祇要是正見佛法﹐雖然自己未修未證﹐若能轉教他人﹐他人也會從中得到很大利益。象這樣的事﹐作為佛子又何樂而不為呢? 八﹑具巧說﹕說法者應鑒機說法﹐採用種種方法﹐方便善巧地解說佛法﹐務必使聽者盡可能得到最大的利益。所以《維摩詰經》說﹕智慧以為父﹐方便以為母。如果沒有智慧方便﹐眾生極難得到法的利益。如佛世時﹐目犍連和阿難尊者﹐各教導一名弟子。目犍連的弟子俗家是洗衣匠﹐尊者教他數息觀﹔阿難的弟子俗家是打金匠﹐尊者教他不淨觀。這與他們的生活習氣很難相應﹐修了很久﹐這兩個弟子都沒有悟道。於是二尊者去問佛陀﹐佛陀知其根機秉性﹐即把二弟子的修學法門對換一下。他們很快就與法門相應了﹐不久這兩個弟子就都證得了阿羅漢果。這則故事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說法者不僅要具足智慧﹐還得具足善巧方便。 九﹑具悲愍﹕佛陀說法﹐是因為看到許多眾生在生死中輪迴﹐苦不堪言﹐為使眾生脫離苦海﹐證涅槃樂﹐因而發悲愍心而說。那作為法師﹐首先應向佛陀學習他這種悲愍心。現今處於末法時代﹐佛教更為時代所需要﹐故而法師要有「不忍眾生苦﹐不忍聖教衰」的精神﹐去為眾生說法﹐決不可為名聞利養而當法師。然而現實中確實有為了私利而作法師的﹐他們教課是為了身價的提高﹑利養的豐厚﹐或者是當作一種自我修學的方法﹐因而不管學生是否能接受。用他自己的話來說﹕「我講課是講給自己聽的﹐為了更能促進自己的學習﹐所以講一些沒講過的課。」還有的法師出於私怨﹐為了為難某些領導﹐就煽動其他法師﹐故意教幾個星期的課﹐然後甩手不幹﹐一走了之﹐致使佛學院陷於半癱瘓狀態。但他們沒想到﹐損失最大﹑受害最苦的是他的學生﹐而不是他的領導﹐真是於心何忍!象這樣的法師﹐絕不是以悲愍心為眾說法﹐到底是何居心﹐那祇有他自己知道。因此﹐作為佛子﹐千萬不可如此﹐以免既損自己﹐又損聖教。 十﹑離厭﹕作為法師不可以有厭離說法之心﹐祇要能讓眾生得到利益﹐即使自己再苦再累也要數數宣說。然而現今有不少法師﹐學識和修行都很好﹐但卻不大願意為眾說法。或許我是凡夫俗子﹐難測菩薩們的境界吧!古代高僧大德﹐為法忘軀﹐帶病說法的事例很多。我等新學法師應常閱《高僧傳》﹐時刻作為策勵﹐以免厭離說法。 以上所講的是善知識十相。下面我再依《廣論·依止善知識章》談談作弟子的三個條件。 一﹑正住﹕謂不墮黨類。就是說作為學生﹐不可以有宗派之見﹐評論這宗派好﹐那宗派不好﹐甚至貶低他宗﹐讚揚自宗。要知道一切經論都是佛說﹐不是道的主體﹐即是道的支分。作為佛子﹐我們有何資格進行批判﹐自招謗法罪過?我在佛學院讀書時即犯此毛病﹐極端讚嘆淨土法門﹐貶低其它法門﹐更可笑的是還鬧著要退學﹐去專修淨土。幸好有二法師相勸﹐方沒造成重大過失﹐而且還繼續學習了許多正法。所以我從內心裡感激這二位法師挽救了我。希望我這痛苦的經驗﹐也能給同修們作為借鑒。 二﹑具慧﹕作為弟子要有智慧善於觀察﹐尋找真正的善知識﹐一經認定﹐即終身依止。這樣才能迅速增長功德﹐成就佛道。若自無此能力﹐應從善知識﹑可靠之人介紹﹐或由大眾認定亦可。不然盲目地依止﹐滿腔熱情想學正法﹐反而學了邪法﹐那時真的會一失足成千劫恨。作為學法者﹐不可不慎。 三﹑求法義﹕謂學佛者﹐具備正住﹑具慧二個條件﹐還需要有求法的意樂。也就是說﹐要有諸佛菩薩為法忘軀的求法精神。如《大般涅經·聖行品》中所述世尊因地為求「生滅滅已﹐寂滅為樂」半偈而捨身之難行。除此之外﹐還要去除聽法時的三種過失﹐應作如理的六種思維。 離三種過失是﹕(1)若器倒覆﹕如《廣論》雲﹕「雖住說法之場﹐然不屬耳。」又雲﹕「天雖於彼降以雨澤﹐然不入內。」謂喻成見具足的有情﹐雖然身在講堂內﹐由於成見﹐法水難以灌入。猶如盆器倒覆﹐雨水下得再大﹐也無法裝入盆內。如有位學者﹐聽說某禪師學問很高﹐內心不服﹐故找禪師論一高低。禪師在接待這位傲氣十足的學者時﹐給學者倒茶﹐一直倒滿學者的茶杯﹐乃至溢出﹐流淌一桌子﹐禪師還在倒。於是學者實在忍不住說﹕「禪師﹐茶已經倒滿了。」禪師微笑著回答說﹕「是呀!我慢高山法水不入﹐猶如裝滿水的茶杯﹐已無法再裝茶水了。」象這樣具足成見﹑我慢貢高的人﹐現今比比皆是。如此之人雖然聞法﹐法水不入﹐難得法益。(2)縱然向上然不淨潔﹕如《廣論》雲﹕「及雖入內﹐或為不淨之所染污﹐不能成辦餘須用事。」謂喻邪見眾生雖能聽法﹐然用世間種種不究竟觀點妄自評判﹔或即便接受佛法﹐由於邪執﹐理解錯誤﹔或為了名利﹐亂傳邪見滲入的道法﹐欺誑眾生。如臺灣青海無﹑盧勝彥等﹐雖然也學習佛法﹐但具諸邪見﹐為了名利﹐打著佛教的旗號﹐宣傳帶有邪見的教法﹐貽誤眾生﹐即是此類。(3)並雖淨潔若底穿漏﹕如《廣論》雲﹕「或雖不為不淨染污﹐然不住內﹐當瀉漏之。」此喻一類眾生雖然聽法亦無邪見﹐但精神不集中﹐開小差﹐或聞後不思維﹐於法師所說法義不能牢記﹐由忘念等之所失壞。如許多學生都喜歡聽講﹐但不喜歡背誦﹑做作業﹑攷試﹑思維等。當法師提問時常常一問三不知﹐真是左耳進﹐右耳出﹐更談不上學而致用了。如此之類即是盆底穿漏﹐難蓄法水﹐不得實益。 這三種過失﹐一般學佛者都容易犯。為了真正學到佛法﹐得到法的真實利益﹐作為學法者應勵力斷除。 於聽法時須具六種思維是﹕(1)於自安住如病者想﹕謂我等無始以來具足種種貪瞋癡等煩惱重病﹐若不醫治即危害累劫﹐生死流轉無有停息﹐苦不堪言﹐極為可怕。如《入菩薩行論》雲﹕「若遭常病逼﹐尚須依醫言。況長遭貪等﹐百過病所逼。」是以知病才會想方設法去求醫﹐佛子為求解脫﹐亦應作如是思維。(2)於說法師住如醫想﹕謂我等犯身重病時﹐都急於尋求善醫﹐若得會遇﹐便大歡喜﹐隨教隨聽不敢有違。而今我等犯煩惱極重病﹐更應如是。因為說法師能予法藥治療我們煩惱重病。如《攝德寶》雲﹕「故諸勇求勝菩提﹐智者定應摧我慢。如諸病人親醫治﹐親善知識應無懈。」(3)於所教誡起藥品想﹕如諸病人﹐於其醫師所配的藥方﹐會起極珍重想。求法者﹐於說法師所有教誡﹐亦應如是﹐起難遭遇想。(4)於殷重修起療病想﹕謂諸病人診斷之後﹐若不服醫師所配之藥﹐病定不愈。求法者亦復如是﹐若聽聞法而不修行對治﹐煩惱之病﹐生死過患﹐即永不能除。所以應於聞法後起殷重修。如《三摩地王經》說﹕「我雖宣說極善法﹐汝若聞已不實行﹐如諸病者負藥囊﹐終不能醫自體病。」(5)於如來所住善士想﹕謂說法師代佛宣法﹐若作佛想﹐即能生起極端恭敬﹐並於所說法起難遭遇想﹐而能隨順受持。這點很少聞法者做到﹐於是極難得到聽法的利益。所以印光大師告誡後學說﹕「於三寶所﹐有一分恭敬﹐即有一分利益﹔有十分恭敬﹐有十分利益﹔全無恭敬﹐全無利益。」(6)於正法理作久住想﹕學者聞法﹐一則自利﹐二則利他。謂求法者於正聽法時﹐作是思維﹕我今聽法是為了延續佛法。希望佛法興盛發達﹑久住﹐廣利有情﹐使諸眾生脫離苦海﹐永免輪迴。因此﹐求法者應盡其所能﹐學習繼承佛法。弘法者盡最大的努力弘揚﹑延續佛法。這樣才不負佛陀「弘法為家務﹐利生為事業」的教誨。 如果一個求法者﹐能夠達到正住﹑具慧﹑求法義這三個學生應具的條件﹐那他一定會常常聽聞到佛法﹐並得到法的真實利益。作為求法者如果已具足這三個條件﹐應該歡喜讚嘆。若不具足﹐或僅有少分﹐應該多多策勵﹑時常反省。對這三個條件﹐應珍惜執持﹐不令忘失。 以上﹐我已經把善知識十相以及弟子的三個條件都介紹完了。在現今末法時代﹐能具足善知識十相的人﹐已非常少。但是作為現在的法師﹐如果能把善知識十相﹐當作一面鏡子﹐時常拿來觀照自己﹐並且常有慚愧心﹐努力向善知識十相看齊﹐以期達到真正的具相善知識。我等先學法師應多勵力﹐否則枉為人師﹐自害損他﹐於心何忍!而作為求法學生更應該努力具足弟子的三個條件﹐為了自他的利益和佛法的興盛﹐真誠求法﹐努力學習﹐以求將來能為佛教盡分力﹐發分光﹔更於善知識十相當作尋師求法的標準﹐千萬不可以善知識十相尋求衡量法師的種種過失﹐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惡業。當知如《廣論》說﹐有一相具足之師長﹐學者依之﹐亦能得大利。即使法師真的有過錯﹐也能諒解﹐如此才不負求法的初衷。我想法師果能向善知識十相看齊﹐學生能盡量向弟子的三個條件邁進﹐那麼﹐師生的關係一定會很融洽﹐教學一定會達到最佳效果﹐正法也一定能夠久住。
推薦閱讀:
推薦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