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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倫之戀:我和富姐姐的偷情秘史

不倫之戀:我和富姐姐的偷情秘史

我只能帶著困意唱了一首當時已經在網路上很流行的那首「最幸福的人。」就是這首被我模仿的很像原唱人曾春年的歌,註定了我與嘯姐以及其中一個女人之間的不倫之戀。

2002年的冬天,我從解放軍特種兵某部退出現役,在故鄉修整了兩個月後,來到杭州打拚。我對於自己的條件我倍感自信,身高183厘米、體重76公斤的我,寫的一手的好書法,同時手握A1駕照,加上相貌不錯,所以很快我就找到了一份工作。

2003年~2008年,通過五年的埋頭實幹,我從公司的小個小職員做到了部門經理,付出的艱辛和努力不多言語,有了如今收入和前途上的回報也算對得起付出的諸多種種努力,只是忙於工作的我卻還依舊單身,期間公司很多的好心大姐幫我介紹女朋友,雖說有很多條件都不錯的女孩子,可就是找不到感覺。最終也就都以她不是我的優樂美,我不是她要的菜而收場。

跟我一起來杭州的發小,大江起先做保安,後來在夜總會做內保,而最終卻在一家娛樂公司負責小姐帶隊,認識的人逐漸多了起來,黑黑白白的都有。我們經常在一起喝酒,雖說心裡不太喜歡做這行的人,但大江的為人確實不錯。這也是我們一直往來的關鍵。

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是2009年的7月6日,大江來電話告訴我已經辭掉了在夜總會的工作,這些年下來手裡也攢了些錢,準備自己做點別的事情。我在電話中笑稱他從良了。大江說要慶祝下做出的從良決定,於是那晚我們倆在百度酒吧開懷暢飲,感慨萬千。期間大江不停地跑出去接電話,事情顯得頗為繁多。

從酒吧出來大概是晚上11點左右,大江拖著我直接又去了下面的錢櫃KTV,我說明天還要上班,再說兩個大男人唱什麼歌啊?大江死活不肯,我說唱就唱吧,早點唱完就走人。錢櫃的服務員帶著我和大江走進了一豪華大包廂,大江告訴我一會還有很多人來。可能是我先前在酒吧喝多了點,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後來大江把我叫醒了,眼中一睜開,天啦!包廂了多出了4個30歲左右的女人。

於是我就坐在那裡聽她們唱歌,凌晨1點多的時候,我悄悄對大江說自己想回去了。於是大江把音樂暫停下來,跟她們說:「介紹一下,這是我最好的哥們周志遠,他可是特種兵出生。他明天要上班,想回去了。」我沖著她們微微一笑,連說抱歉,準備先走一步。其中一女的通過大江介紹得知名叫嘯姐的笑說:「要走可以,唱首歌再走。」

於是我只能帶著困意唱了一首當時已經在網路上很流行的那首「最幸福的人。」就是這首被我模仿的很像原唱人曾春年的歌,註定了我與嘯姐以及其中一個女人之間的不倫之戀。放下話筒,我拿起包欲作離開,嘯姐端著酒杯就走了過來。說真話,嘯姐算是漂亮的女人,穿著也很時尚,個子高到不穿高跟169(這是後來準確得知的),大大的眼睛很有光。

嘯姐走到我面前舉起酒杯說:「我跟大江是很好的朋友,這杯酒我敬你。」說完一杯酒徹底下肚。我也只能端起酒杯,將杯中滿酒一飲而盡。「爽快!」嘯姐說。

我說我真的要走了,嘯姐起鬨再唱一首。於是大江在內的幾個人跟著起鬨。看大家如此高興,我乾脆一屁股坐了下來,手裡拿著話筒對大江說:「去,把我喜歡唱的歌全點上。」接下來沒有人唱歌了,用與嘯姐一起來的姐妹玲玲的話說:「沒有人敢唱了。」

時間到了凌晨的2點半。我似乎忘記了早上還要上班。大家相互喝酒,相互聊天。不知什麼時候,嘯姐坐到了我旁邊,嘴巴貼近我的耳朵說:「你人長的帥氣,歌也唱得好。我欣賞你這樣有男人味的人,給我留個電話吧?」

我不知道是因為喝酒多了,還是男人面對漂亮女人的那份衝動作祟,我毫不猶豫地報出我的號碼。3點半的時候,大家終於散了。大江喝到狂吐不止,錢櫃的門前充滿了大江翻江倒胃的酒食混合味道,大江吐的很兇,走在路上搖搖晃晃,擔心摔倒,玲玲趕緊走向前去扶著他。

見大江吐成那樣,我也想吐了,一是喝的也不少,二是情景反應。玲玲攙著大江和另外的兩個小姐妹坐上了一輛寶馬X5,後來我知道那是玲玲的車。剩下的只有我跟嘯姐兩個人。我跟嘯姐說:「那我打車走了,再見。」

嘯姐突然用力拽住我。「我送你。」說完拉著我的手走到後面停車場。

在話嘯姐的賓士350,純屬男人開的車。坐上車後,記不清自己有沒有告訴她我住在哪裡,只記得嘴裡一個勁地說著叫她慢點開。酒後駕車抓住了可不好。嘯姐顯得很清醒。車子開的也很穩。而我卻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等我從睡夢中醒來,才發現並不是我的住處。床頭上擺放的卻是「請勿卧床吸煙。」

天啦,我怎麼會在酒店?拿起手機一看,上午10:15。手機里三條未接電話。一條信息。信息是嘯姐發的,具體內容如下。「志遠,我知道你喝多了,我找了服務生把你背上來的。你好好睡一覺,我回去了。你也不要誤會,是你沒有告訴我住在哪裡,另外,我要告訴你,我很喜歡你。嘯姐留言」

我顧不上考慮嘯姐為什麼發這樣的信息,她現在人又在哪裡?而是趕緊電話通知前台退房趕去公司,那天上午可是部門經理會議。酒店的前台告訴我,不用退房直接走就可以了,周女士會來結賬的。聽得出服務員口中的周女士定是嘯姐。

我匆匆離開後才知道那個酒店的名字——東方豪生。等我馬不停蹄地趕到公司,會議已經結束,我的下場眾所周知,被老總一頓臭罵,痛訴我昨晚跑哪裡鬼混去了!晚上下班回到住處,大江來電話。告訴我第二天就去南京了。問了我前一晚在哪裡睡的覺,我謊稱就在住處。大江在電話里告訴我,看得出嘯姐很喜歡我,但他提醒我,嘯姐已是結了婚的人,老公是個50多歲的男人,長年在國外做生意,而嘯姐自己在杭州也有實業,是好幾家酒店的股東,在南京還有一個度假村的項目在建設。而這些都是她老公幫助投資的。

大江叫我不要玩火,最好離嘯姐遠一點。而後來的一段日子證實了大江的擔心有點多餘。因為那晚之後,嘯姐像是消失一般,想著她那晚的行為和簡訊,我一笑了之。有錢的女人和男人都一樣,我只是在她酒後隨意調侃的話題而已。2009年的9月份,公司體制改革,類似於我一樣的部門經理待遇整體下降,下降到無法接受。無奈之下,大家紛紛跳槽另尋出路。在沒有離開公司前,我與其他幾個部門經理一起與老闆談判,結果是全部被掃地出門。從那一天起,我失業了。

就在我滿街跑著找工作,高不成低不就的日子裡,嘯姐又一次出現了。第二次見到嘯姐是在慶春路上的花中城大酒店,那天我們聊了很多。兩個月沒有聯繫,我用她的話說是一直在南京,旅遊度假村即將投入使用了所以比較繁忙。得知我的近況,嘯姐叫我不要擔心,她會幫我安排好一切,做出這樣決定的原因很簡單,她喜歡我。

我不忍心拒絕她的好意,但想著她已經是成家的人,想著大江叫我不要玩火的話……哎,當時我很糾結。晚飯後,嘯姐問我晚上幹什麼?我說沒什麼事情想早點回去了。她問我是不是確定要回住處。其實這樣的話我很清楚背後的潛台詞,但我還是極力要求回住處。因為我不想玩火。

當我從嘯姐的賓士車裡下來,跟她說再見的那一刻,我明顯感覺到了她臉上的一絲失落。回到住處簡單的洗漱結束,我準備休息。手機鈴聲在我脫下外套的那一刻響了起來。電話是嘯姐打來的,她一個勁地在電話里哭,我不知道她是怎麼了?突然內心有一種莫名的憐惜。我問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不說;問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她不說;我問她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她也不說。我再問她在哪裡?她說了,梅地亞大酒店1118房間。

當我趕到酒店後,房間里散落著一地的啤酒瓶。我輕輕地關上門,尚未轉身間,嘯姐從我身後抱住我,接著是淚水婆裟。我轉過身,用手輕輕擦去她眼角的淚水。「究竟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我老公要跟我離婚。」

「怎麼可能?你這麼漂亮的女人他怎麼捨得丟下你?再說,他不是在國外嗎?」嘯姐鬆開我,點了一支煙。走到窗前。「過幾天他就回來和我辦手續了。你知道嗎志遠?他比我大整整25歲,長年在外忙於生意,我們之間有名無實。這種日子其實我早就不想過了。」

我也從口袋裡拿出香煙,點燃。「既然你不希望過這樣的日子,那他要求離婚你為何還要傷心?」嘯姐:「他有了另外的女人,我只是覺得自己太失敗了。」我說:「如果他真的要離,這樣的男人也不值得你再去珍惜。你這麼優秀,人也漂亮,以後一定會找到真正適合你的男人。」

「志遠。」嘯姐欲言又止。我說你說吧,想說什麼都可以。只要你能想開點。「志遠,如果我跟他離婚了,你願意跟我好嗎?你會嫌棄我是個離婚的女人嗎?」

她再一次地走進我。雙手圍繞著我的脖子,深深地閉上了眼睛。我無法拒絕如此美麗的女人。我們激情地相互擁吻。相互脫下那掩蓋著身體的衣服。嘯姐的皮膚很白皙,身材好到近乎完美。兩個雪白的唯有女人才有的猶如少女般挺立。我一把抱起她將她丟到床上。

房間的床很寬敞。可以躺下來就是個「大」字,而此時的我躺下來肯定是個不折不扣的「太」字。隨著我強烈的吻在她的身上遊走,嘯姐開始發出令人慾罷不能的喘息。「志遠,我愛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說完這句話,嘯姐讓我真正領教了已婚女人的風情與風騷。

她主動地坐在我的身上,用她迷人的身軀不停地扭動著她的蛇腰,挺立的乳房有節奏地擺動著,她不停地變換著姿勢,發出的呻吟聲足以穿越牆壁。那一晚,我們都很滿足的得到了對方,那一晚我們筋疲力盡,那一晚我們幾乎瘋狂到天明。不久後,我搬進了嘯姐在雙牛大廈為我租的房子里,每天就是面對網路和等嘯姐來看我。在杭州的人都知道,雙牛大廈裡面住的不是雞婆就二奶。而那個時候的我更像是個二爺。

我問嘯姐為我安排的工作怎麼樣了?她說我以後根本不用上班了,她會給我錢用。 我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頓時感覺自己很骯髒,像極了同住這個樓里的那些雞鴨鵝貓。住進雙牛大廈一個禮拜後的某一天,在與嘯姐同床共枕的夢中醒來後,她告訴我下午要去南京,那邊很忙。我說陪她一起去,她很果斷地告訴我不可以。說是她老公回國了,要一同前往看看項目建設情況。

對於這一點我既理解也不理解,理解的是老公跟著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不理解的是嘯姐說絕對不會讓她老公碰她的話我根本無法相信。但我還是執意的甚至強迫自己去相信嘯姐,可是我錯了,錯在與嘯姐的感情里暈頭轉向。

話還要從嘯姐小姐妹玲玲說起。玲通過嘯姐漸漸地知道了我與嘯姐相處的事情,在嘯姐去南京的那段時間,我接到了玲玲的電話。她在電話中告訴我,嘯姐在南京確有度假村在投資,但每次去南京並非只為投資一事。我搞不懂話里的玄機,在電話中追問是她什麼意思?

玲玲丟下一句話後便掛斷了電話。「因為大江在南京。」難道嘯姐跟大江之間有什麼私情?我立即回撥了玲玲的電話。玲玲稱想要知道具體情況,她可以到我住處詳細地告訴我。晚上11點,玲玲來到我住的雙牛大廈,講述了我一直不知道的事情。

玲玲是個典型的富二代,與嘯姐都是瑞安人,小時候一起長大,兩人並非普通的小姐妹關係,而是親表姐妹。只是嘯姐的父母在20年前的一次車禍中雙雙失去了生命,無奈,嘯姐就跟著舅舅(玲玲的父親)生活。後來玲玲在她父親的幫助下在杭州炒起了房產又開了店。嘯姐也是跟著玲玲來杭州才認識的現在的老公。

嘯姐婚後的第二年,他老公生意做到了國外,開始聚少離多。這個時候玲玲認識了大江並心生愛慕,而嘯姐卻活脫脫地從玲玲手裡搶走了大江。至於大江為什麼去南京,玲玲說也是嘯姐的一手安排。玲玲還說,這件事情過去後她沒有恨嘯姐,因為恨不起來,畢竟是自己的親表姐。只是叫我不要再傻下去了,早點離開嘯姐,這樣下去我是不會有好日子過的。因為玲玲說:「你考慮過沒有啊志遠,大江知道你和嘯姐有關係會怎麼樣?」

那晚我喝了很多的酒,玲玲也陪著我一起喝,我們都喝醉了。等倆人都從夢中醒來,我居然和玲玲睡在了一起。而看著丟在地下的內衣我知道,我們一夜情了。

我找了份銷售主管的工作,由於路途較遠,玲玲為我買了一輛福特。供我上下班使用。漸漸地我對玲玲有了感情,也漸漸地忘記了嘯姐,甚至是南京的大江也從未聯繫過。我天真幼稚地認為我和玲玲一定會這樣幸福的在一起。可我再一次的錯了。

我看著玲玲說:「對不起,我們昨晚是不是?」玲玲:「我不知道,喝多了。你記得做什麼了?」「那我也不記得了。說不定我們什麼都沒做就這樣相安無事的睡著了。」玲玲挪動身子貼近我說:「你這個臭男人,想不認帳啊? 」

我不語。屋子裡瞬間如死一般的沉靜。靜到我能聽見玲玲的心跳和呼吸。她的手在我的胸膛附近遊走,唇角漸漸貼近我的耳根。玲玲比我大一歲,長的並沒有她表姐嘯姐漂亮,個子小小的,一副小女生的模樣,容貌一般。可作為男人,我必須承認自己經不起這樣的挑逗,腦子隨即開始發昏。

一陣翻雲覆雨之後,玲玲起身拿起桌子上的香煙。「志遠,搬走吧?離開我表姐。」

「你是在報復你表姐嗎?她搶走了你的大江,所以你就……」「志遠,你多想了。我說過不會恨她。而對於你,你根本不知道,那晚唱歌的時候是我叫表姐去幫我要你的電話,結果她居然……我是真心喜歡你的志遠。」說到這裡,玲玲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煙,接著是目光迷離。「可我已經跟你表姐都那個……」

「你不要說了志遠。」玲玲打斷我的話並將被子徹底地掀扔在了地上。「你自己看!我告訴你,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跟隨著她手指的方向,我的目光在些許斑斑點點的鮮紅血跡上停了下來。我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玲玲難道是第一次?我的腦門頓時嗡了一下,隨後又迅速地冷靜了下來。心裡想著指不定是你大姨媽快來了的結果。

第二天的下午,沒有告訴嘯姐任何消息,我換了電話號碼,搬到了國都公寓,那套一室一廳的房子是玲玲自己買的。隨後我找了份銷售主管的工作,由於路途較遠,玲玲為我買了一輛福特。供我上下班使用。漸漸地我對玲玲有了感情,也漸漸地忘記了嘯姐,甚至是南京的大江也從未聯繫過。我天真幼稚地認為我和玲玲一定會這樣幸福的在一起。可我再一次的錯了。

那段日子,嘯姐開始四下找我,找到我曾經的房東要了身份證號碼,也不知道通過什麼手法,居然找到了我老家的電話。而不明究竟的父親也把我的手機號碼告訴了嘯姐。嘯姐的狂轟濫炸,我只能瞞著玲玲去了嘯姐的住處跟她見了面。在她的客廳里,嘯姐問我為什麼不辭而別,我說我不想過那種「二爺」的日子,不想跟那些雞鴨鵝貓的住在一個樓里。我需要正常人的生活,我要工作,我還要結婚。嘯姐說這些她都能給我,她即將離婚,至於工作,倘若我和她結婚,她的不就是兩個人一起的嗎?

嘯姐的煙癮很大。不一會的功夫連續抽了三支香煙。她不停地責問我為什麼不相信她,為什麼離開?是不是嫌棄她是個已婚女人?被她的連續追問弄得氣憤不已。大聲地問道:「那你跟大江什麼關係?你TMD告訴我?」「你說什麼?周志遠,我問你說什麼?」嘯姐的聲音顯得歇斯底里。「你個王八蛋!你居然懷疑我跟大江?這就是你不辭而別的理由是嗎?」

「是的!!!請你以後不要煩我了好不好?我已經不喜歡你了嘯姐!」 說完我起身走到門前打開她的家門準備離開,嘯姐從身後一把抱著我。「志遠,請你相信我,我真的不能沒有你,我很愛你你知道嗎?這些天沒有你的消息我都快瘋了。」

我用力地掙脫著她死死抱住我的雙手,用力地推開門。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的景象讓我徹底無語。玲玲正流著眼淚站在嘯姐家的門前 。

紙終究無法將火包裹,我和玲玲的事情終於被嘯姐知道了。玲玲開始不要理我。而嘯姐卻像個瘋子一樣地折磨自己。還每次都用電話通知我,不是告訴我要自殺就是要跳樓。就這樣,我又在玲玲不理我的日子裡開著玲玲買來的車子經常地出現在嘯姐的房間,而每次嘯姐都會獸性大發,不跟她上床我就休想離開。並要求我立即離開玲玲,有一次我終於忍不住問了:「離開了我住哪裡?」

而這個問題終於在嘯姐為我購買了一套105平方的房子後得到了答案。面對價值兩百多萬的精裝修房子,我沒有任何的招架之力。找不到任何拒絕的理由,至於大江和嘯姐究竟什麼關係?嘯姐還會不會離婚?玲玲又怎麼辦?這些問題早已在我搬進寫著我名字的房子後變得一文不值。

在嘯姐的要求下,我決定將車子還給玲玲,她在電話中說不要了。也沒有時間跟我去過戶,還說我要是嫌棄這個車子差,就直接開進錢塘江扔掉,以後走到哪裡都不要跟別人說我認識她。最終那輛福特被我賣了,我想把錢還給玲玲,她不要,還叫我以後不要打他電話。不然會找人修理我的。車子賣了以後,嘯姐為我買了一輛A6。我在這樣畸形的感情中得到了人性最大的虛榮。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玲玲的消息,嘯姐也與她老公辦理了離婚。本想著一切就這樣過去了,但我再一次的幼稚了。所有的都尚未過去,而這一切只是個開始。

自從嘯姐與她老公離婚後,她從不提及與我登記結婚的事情,我也從不過問。只是嘯姐顯得比以前還要忙,經常很晚回來,有時候甚至徹夜不歸,我問她在外面幹什麼?她總是稱都是生意上的事情。而我開始經常一個人面對著空蕩蕩的房間,不知所措。記得有一天晚上,嘯姐再次出去,走之前丟下兩萬塊錢給我說:「省著點花。「我問她晚上是不是又要很晚還是直接不回了?她看了看我,不語的走出了屋子。夜很深,深到萬籟俱靜,夜很靜,靜至夜色深深。而一條手機簡訊將那個萬籟俱寂的夜徹底打破。

一個陌生的杭州號給我發來簡訊:「你在哪裡?我很想你。」剛開始以為是別人發錯了,所以沒有理會。隨後緊接著重複的信息再次發來。

於是我回復:「哪位?」對方回答:「玲玲。」我找尋不到貼切的語言來形容自己當時的心情,簡單地回了句:「有事嗎?」玲玲回復:「今天是什麼日子你知道嗎?今天是我生日。」我:「哦,那祝你生日快樂。」玲玲:「你的禮物呢?」我:「被我丟進錢塘江了。」

這期間有15分鐘的無語。我以為她只是調侃我一下不再回復了,沒想到信息又來了。「如果我現在要一樣生日禮物,你會送給我嗎周志遠?」我回復:「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送。」玲玲:「男人說話要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可不許反悔。我要你現在到我住處。」我猶豫片刻回復道:「玲玲,我對不起你,我為自己曾經的行為表示道歉,希望你能不計前嫌,希望我們還是好朋友。」

玲玲:「我已經忘記了曾經,我現在要見你,這就是我要的禮物,你完全有能力做到。」我沒有繼續回她信息,內心充滿了糾結。這麼晚她為什麼讓我去找她?我百思不得其解。手機的信息聲在我沒有思考出答案之前再次響起。我拿起手機熟練地打開收件箱,信息卻是嘯姐發來的。「今晚我有事不回去了,你早點睡。」

看到嘯姐說不回來的信息,我立即起床穿好衣服,還特意地跑進衛生間整理了下,將自己收拾的利利索索,直奔玲玲住處。玲玲穿著一身性感的睡衣,屋子裡一股刺鼻的酒味。在給我開門的那一刻,玲玲便倒在了我的懷裡。她像是喝醉了。嘴裡一個勁地念叨著:「志遠,志遠……」我將她攙扶到床上蓋上被子,試圖拿開她放在我脖子上的雙手,而她卻用力地抱著我的脖子死死不放手。「周志遠,你為什麼還來見我?」

我說:「是你給我信息讓我來的。好了,你先把手放下來好嗎? 」

「我不放!我就是不放!!」

「周志遠,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把我忘得一乾二淨了?」玲玲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感覺到她似乎並沒有喝醉。我沒有回答她的話。不是不想,而是壓根就找不到答案。

「好了玲玲,我要回去了,我給你倒了水放在床頭,渴了記得喝。」玲玲突然坐了起來,說話的語氣可以分辨出當時的她甚至超越了我的清醒。「你要送我的禮物呢?」

我猶豫片刻吞吐言語。「我……我……我這不是來了嗎?」

「那你還愣著幹嘛?難道你不想要我嗎?」

是啊!我沒有忘記我是個男人,我當然想再次佔有眼前的這個女人,可一聯想到嘯姐,想著她給我的一切,想著自己已經對不起過玲玲一次的那一刻,我腦海里齷齪的行為頓時煙消雲盡。心裡想著並對自己說:「周志遠,你小子其實還是有點良心的。」可事實證明,我TMD一點良心也沒有,因為那晚我在玲玲的床上再次演繹了」狼」的傳說。

離開玲玲的住處前,她叫我離開她的姐姐,我沒有答應。見我如此斬釘截鐵地回答,玲玲惱羞成怒地將枕頭狠狠地砸向了我。「周志遠,我只想問你愛過我么,請你認真地做出回答。」我叼著嘴裡的香煙,看了看她。「如果是我不能回答或根本無法回答的就不要開你的金口逼著我回答了。

我的話她似乎根本沒有聽。緊接著問我:「你有沒有愛過我?曾經或者現在?」憑心而論,我是愛過她。不,應該說我真正愛的人就是她。可想著嘯姐給我的一切我沒有勇氣告訴玲玲我的真實想法。如果我答應離開嘯姐,我很有可能從擁有一套幾百萬房子和幾十萬車子的富人變得一無所有後開始一無是處。

於是我再次語頓。「我……我……我沒愛過你。」

「那你為什麼今天還要跟我上床!!!!「玲玲的聲音突然加大,分貝提高几十倍。整個房間充滿著她撕心裂肺的聲音迴響。玲玲哭了,哭的聲音愈顯痛心,她每抽泣一下,我的心便跟著疼一下。玲玲再次問我:「周志遠,我最後再問你一次,離開我表姐,我們重新開始好嗎?我不在乎你和她之間的事,只要你願意回到我身邊,我什麼都願意給你。

「對不起玲玲,我曾經背叛過你一次,我不想再對不起嘯姐。」在帶著玲玲說我一定會後悔的話中,我走出了她的家門。我不知道玲為何在我離開她家的時候大喊著說我一定會後悔的話,我把她的這種行為理解為自我宣洩和對別人的詛咒。世人往往在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時,都會翹首以盼著對方最終的結果與自己預料的相同,這就是人類狹隘的心胸。而玲玲說的沒有錯,最終我在她們姐妹倆之間不倫不類的感情中輸的一敗塗地。

我繼續著我無所事事的日子,嘯姐變得偶爾的才回家一次,有時會給我點錢,小則幾千,多到幾萬不等。嘯姐變了,她一成不變的在難得一次回家的時候顯得很勞累,匆忙地洗澡後倒頭便睡。那方面的要求再也沒有過,這讓我感到很是驚訝。按理說,嘯姐是個性慾極其旺盛的女人,面對如今的表現,是人都會有所猜疑,更何況是共處一室猶似丈夫的我。

我有時忍不住也會問她究竟在外面做什麼?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白天不能談。可每次她都嫌我煩人,叫我不要管她的事情。無奈之下,我不聞不問,對她的一切開始置若罔聞。

人們常說的一句話叫「飽暖思淫慾「,不再為溫飽和其他煩惱的日子裡,無聊的我開始頻繁地與一個女人私會。而這個女人不是別人,還是那個叫玲玲的嘯姐表妹。本想著那天離開玲玲後再也不會與之有所瓜葛,但事實說明只要是有血緣關係的人,性格色彩中最少有一種是極其吻合和相似的,而玲玲與嘯姐的相似之處便是男女之事。

玲玲總是在晚上給我發來信息,似乎她確准地掌握了嘯姐不在家的消息,因為只要是嘯姐難得回家的日子裡,玲玲便像失蹤一般音信全無。而我根本沒有心思去考慮這些,終日沉浸在兩姐妹之間的那份有背道德倫理和遭世人唾罵的感情中,夜夜做愛。

2010年2月,當所有的人都準備迎接春節到來的那個季節,天冷得叫人不寒而慄。嘯姐在11號的那天拿走了陸續給我的30萬元錢,說是瑞安的一個同學向她借錢,不好意思回絕。後來叫我把A6也給她開,我問她賓士哪去了,她說不小心撞了下在4S店裡維修要好多天才能取。沒過幾日,嘯姐又叫我把房子抵押給銀行要做貸款,說是南京度假村的項目要追加投資。對於這些我沒有理由不給她,畢竟這一切本來就是她的,更何況如今她需要用錢,我又怎麼能自私到說不。

只是對於嘯姐的行為我還是充滿了懷疑,為了將事情弄個究竟,我開始跟蹤嘯姐。跟往常一樣,嘯姐開著A6出了門,我在路邊攔了輛的士緊隨其後,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嘯姐在餘杭一個偏僻的山腳下停了下來。幾處民房建築依山而建,房子旁邊金黃色的路燈將A6晶瑩剔透的漆色反襯的璀璨耀眼。擔心被她發現有車跟著,我招呼計程車司機馬上停車。我坐在計程車里觀察著嘯姐的一舉一動。擔心的士大哥等不急,我掏出500塊錢扔給他說:「這車今晚我包了。」

隱隱約約間從附近的房子里走來一個男子直徑朝著嘯姐的車子走去,那個身影太過熟悉,卻又一時想不起是誰?只能睜大眼睛觀其一二。嘯姐走下車,在那個男人的帶領下走向附近的民房,在兩人經過路燈下的那一刻我終於認出了那個男人——大江。

的士司機樂滋滋地將錢裝進口袋,悠閑地叼起了香煙,順手遞了支給我。「老闆抽煙不?」

我接過香煙,但並未點燃。「你先也別點,讓裡面的人看見不好。」

司機「哦「了一句,將煙放進煙盒。好奇地對我說:」老闆,那女的欠你錢吧?」我不語。

司機繼續說道:「趕緊要吧,一瞅就知道這女的是個賭徒,別說開個A6,就是家財萬貫也經不起幾次玩的。」

聽著司機的話我很驚訝。「你憑什麼說她是賭徒?」

「老闆,這種事情我見多了,那房子里絕對是個賭場。」

為了證實司機的話。也為了將事情弄個清楚,我示意司機將車開到遠處的路口坐等結果。停滯在了凌晨2點,車租車司機早已呼呼大睡,從通往房子的那個路上開出了很多車子,其中一輛讓我看了目瞪口呆,嘯姐的那輛賓士出現了。不一會的功夫,A6也開了出來。我立馬叫醒司機。「兄弟,快,繼續跟著那輛A6。」擔心被嘯姐發現有人跟蹤,我告訴司機儘可能的離車遠點,畢竟那麼晚,路上幾乎已經沒有車子上路了。

A6在市區那個我曾經住過的東方豪生酒店門前停了下來,遠遠的看見嘯姐從副駕駛的位置下了車。就在我想著是誰在為其開車時,那個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現。嘯姐手挽著從駕駛員位置下來的大江直朝大廳而入。我跟計程車司機說了聲「謝謝」後,立即緊跟其後,酒店的保安員很禮貌地幫他們撳下電梯按鈕,在進入電梯後,保安員將手伸進電梯轎廂,又一次禮貌地撳下了樓層按鈕。

我立即趕上前也撳下按鈕並問道:「請問他們到幾樓?」保安看看了我。「9樓。」來不及說謝謝,我鑽進電梯。我還是晚了一步,9樓的走廊里安靜的很,可想嘯姐與大江早已不知在哪個房間里了。在走廊里輕手輕腳地走了兩個來回,也沒有聽到哪個房間有聲響。莫非是保安員在騙我?難道他們上的根本不是9樓。

考慮到酒店有監控,擔心自己會被酒店的保安當成夜賊給暴打一頓,我走到沒有監控的安全通道里連續抽著無味的香煙,開始思前想後。嘯姐為什麼會跟大江在一起?為什麼又會去聚眾豪賭?大江又是什麼時候來的杭州?那個叫玲玲的女人為什麼這幾天再次毫無音信?嘯姐從我這裡要回的錢和房子的貸款是不是早已輸的精光?那輛還依舊嶄新的賓士又怎麼會被別的賭徒開走?諸多的不解在我的腦海中呈現。

大約20分鐘後,樓道里一陣陣女人發出的淫蕩聲音隱約傳來。隨著自己腳步地挪動,當我靠著房門,我終於聽出了那個熟悉的聲音百分百的來自嘯姐,而那個讓嘯姐發出如此超凡脫俗聲響的男人也必定是大江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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