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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種星宿關係:每個人都有段心傷。

友衰與危成——擴充

二十八星宿里,把友衰與危成是劃入一列。說友衰是平和版的危成。這大概是有些道理的。

人,在成長曆程里難免都被沾染一些毒素,無論意識還是身體。而毒素的排離,是需要一些折騰的。我這裡只是用了也許不太美好的毒素作為比喻,但其實,就是一個人對社會規則秩序的不理解,而產生的臆想,抗拒,而引發焦慮與逃避。

有人說過友衰的不徹底。我在愛情里,沒有經歷過友衰,但是有不少友衰關係的朋友,男女都有。我有依戀,卻從來沒有依賴。

友衰的排毒是不徹底的,一個人,可以告訴你所有的小缺點,比如,你臉髒了,你胖了,你不應該抽煙,但是卻很難理解並指出。你臉髒了因為你懶,沒好好洗臉。你胖了因為你貪吃,沒運動。你抽煙是因為你內在氣鬱難順。就像一個有腫瘤的病人,被動得都是縫縫補補的小手術。治標不治本。我可以今天為了你的感覺,想起來把臉洗了,我可以節食減肥,我可以暫時戒煙。然而,只要不改變根本,這些問題依然會再次浮現。

為什麼會這樣?第一,在於友衰同好的熟悉,也許我根本不覺得你原來是那樣的。二,在於友衰共同的軟弱。如果有一天,友或者衰找到了對方問題的根本。也會下不了刀子,對自己沒信心,是否能夠割除腫瘤。而且你的腫瘤是不是該由我來切割。還有,就是對對方體質的擔憂。而說到底,是友衰關係里,雙方互動的能量不夠強。就像沒有存足足夠手術費的人,只能靠溫補來延續生命。

危成的徹底,讓太多人懼怕。一刀即可斃命。我自己的體會是這樣,友的一千句矯枉過正,敵不過危的一念鍘刀。一刀即可皮開肉綻,一刀破釜成舟。危成是人以劇烈的模式,走入社會化的過程。我可以不理解你,我可以看不起你的作為,但是我需要你,你是可堪配比的武裝。

危成純真嗎?也許,也許一個不知道你家家規的人,跑到你家來橫行無忌。你出於家教容忍,甚至飽受祖訓的人還會覺得這樣的破壞很暢快。而真的要胡鬧到打破祠堂的程度,你會怎麼樣?會執行家法,絕不容情。

情花毒與斷腸草,以毒攻毒,不是每個人的體質都能經得起這樣劇烈的消耗。關公配赤兔馬,孫悟空配金箍棒,器與將。我反而覺得危成更耐磨。我周圍有一堆危成關係,說起話來,反而直來直去。其實你挫傷著對方最痛的心疼,互相也不見怪,也不真正會斷了關係。而這,基於對彼此才能的欣賞,對對方未來力量的一種心理投資。

這樣的力度,不是每個人熬得起。而這樣重型手術的修復,也不是每個人有氣力在大手術過後完成。有時候醫生選擇要不要給一個病人動手術,除了病灶本身的位置和嚴重,還有,病人身體的承受能力。這很難。

但是危成和友衰的福祉,都來源於關係的擴充。正因為不同,我看得見你的局限。危成是直指核心拆標固本。友衰就是溫補緩和,先把身體養好,再看看以後有沒有可能做大型手術。

但是危成和友衰同樣存在的風險是,對方和你自己是不是足夠精良到面對手術,並且能夠復原。

命之星與業胎——內縮

把命之星和業胎放在一起,除了我個人對關係的感受。還有他們是唯一的,沒有距離的區分。更有趣的是,他們還是最多和最少人參與的關係。

命之星是溫和的內縮,最大的隱患,在於排外。我幾次在命之星里打轉,我深切的感受是。當一個病人諱疾忌醫,不願意去看病,不願意向外正視自己與社會的不兼容。命之星是最舒服的避風港。危成是,你會考慮如何打扮去見的人,而命之星,是可以真正讓你丟盔棄甲的一個人。無論好與壞,命之星有危成在手術後可能缺失的一點,根本不害怕面對對方的狼狽,就如同雖然害怕但是必須得正視自己的狼狽。但卻正因為這種狼狽時的不排斥,命之星缺乏對外的拓展和冒險。

如果同樣以病來形容,命之星是,和你一起,我可以以為自己無病。然而,這是一種假象的設計。一定範圍內,也許我們都是合理的,但是逾越過了這個範圍。一旦命之星有一個人想穿越安全區向外挺進,可能關係就很難再維繫。

命之星,如果社會是一鍋滾燙的烈焰,我和你畫個圈,我們不出這個圈,我們相偎依。

而業胎,是對內排斥。

你看見我的瘤,我也看見你的瘤。然而我們都動不起手術。於是,我們只能選擇在病發的時候,你戳破我的瘤,我戳破你的瘤,讓毒素流出來,哪怕會讓對方和自己噁心,也能夠得到暫時性緩解。

絕大多數人的體質,都是適應不了大手術的。這沒有對錯或者好壞。未嘗不都是療愈自己的一種方法。

我幾次經歷業胎,我都是先走出來的那個。沒有多少人願意繼續生活在自己原始起點。我記得看過一部小說,一個女人最後選擇嫁給了長大後認識的異性。結婚前,對她的青梅竹馬說,我終於嫁出去了。就是這樣,我知道我們同一起點,但是我要出去。

但卻不是每個人都有力量,殺出自己的原生起點,這就是業胎。我要出去,但我又不得不回來。

榮親與安壞——無奈

一個有基本教養的人,無論生活在家庭或者家族。你大比例的時間,是要學會裝作閉耳塞聽,虛擬的和諧。

而這,是榮親與安壞的本質。

你有權力指責你父母的無能嗎,即使短暫性的爆發,依然會歸於順從的維持平靜。這是榮親的傷,我懂你所有的為難,於是我不去作難。就像人對父母,對父母的矛盾,對父母面對世事變遷時的無能。

就像醫生,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選擇給自己親人做手術一樣。這種過分的和諧與體諒,甚至某種程度上的縱容,更適合沒有成長透的人,或者無法承擔家庭責任的人。怎麼說,當一個人真正需要負擔起家計,甚至執掌家族的命運,他必須要選擇打破和諧,不再順從,不再維繫現有的平靜。必須做決策,必須在某種程度上得罪親人,必須重建自己的秩序。

我沒有親身經歷過安壞,但是有過安壞同性的網上交鋒。確切說,不理解,但是不忍心。

這種不忍心,即在於同樣為女子,也在於對方在我看來尚算娟好。我倒不覺得安壞只有慾念,但是除了對對方外貌娟好的讚美,我無法設身於對方的環境,去體驗,為什麼決定和思維會若此。

如果榮親是三服外的親戚,安壞在這個意義,更像是三服外的親戚。我認識你,我們是親戚,但是我跟你可能環境差異得連朋友都算不上。但是我依然會忍你,我有,我也會滿足你。我願不願意,我甚至都可以不考慮,僅僅因為,還有一絲血脈的聯繫,親戚之間的顏面和為存續香火的教統。

親人的本質是什麼?是血脈,是我給你,即使我無條件給你,你不報答,起碼得益的也是共同的血脈構築的利益集團。

就像進大觀園的劉姥姥受到的待遇,我給你你需要的,甚至也不是為了回報。只是親戚一場,甚至也可以說維繫親戚間的面子。但你說大觀園的賈母和鳳姐對劉姥姥和板兒沒有一點真切的關懷,也確實有失偏頗。而劉姥姥進大觀園的目的是為了錢不假,她因此被捉弄和鄙夷也不假,但是她依然感激,依然在賈家失勢後竭力回報,你卻又不得不說是人性之善。這大概就是安與壞。

危成是:你怎麼可以這樣?

友衰是:你不能這樣。

命之星是:就這樣吧。

業胎是:那還能怎麼樣?

榮親是:這樣也行。

安懷是:不這樣也沒辦法。

如果你很聰明,家庭也供應得起閉關造車,有才華無野心選命之星吧。一定是神經病偏執狂的摯愛;如果你家庭出生一般,個人素質也一般,選業胎吧,起碼能夠搭夥過日子;如果你需要依賴親戚間的供給,選安壞吧。到最後的最後,也還是一個家族的人;如果你需要父母的供給,選榮親吧,父母一定不會離開你,即使是錯誤的決定,也是他們邏輯序列里的為你好:如果要伸展抱負,選友衰吧。你我不同,但是有互賴的平台,我和你一起經營存續:如果一個人不安於室,有野心有成功欲,選危成,就算不理解,你也是我的核心武器,怕得只是,劍有雙刃,不傷人,即傷己。

命之星是解決人和自我的問題。命之星類似貴族階層內部通婚,只有貴族才有真正的自我意識,也才可能選擇自我放逐或者自我實現。

業胎是解決,人和自我恐懼的問題。胎,嬰兒狀態的受驚嚇。小時候每個人都害怕過的神仙鬼怪,和對世事變遷的恐懼。胎對業是個考驗,如果一個人,遇到胎,說明你正在膽怯的適應是向上。如果一個人遇到業,說明適應的考驗結束,你該休息一陣子了。業胎容易在個體體質虛弱期遇到。

榮親是,人和父母的問題。榮親我都留不住,是我知道你為什麼不留下,我可以叫住你,但是我尊重得不這麼做。我對我父母就是這樣。你們的意識我不參與,但是我按我的希望做我自己的事。

安壞是,人和社會的問題,社會中下階層,普世意識和道德。

而友衰是,人和社交,人和同號團體的問題,你怎麼對待朋友。你怎麼認知和處理和你有共同愛好,但社會條件或者智商不一的人的問題。

而危成是,人和夢想,和自我實現的問題。我們每個人小時候,第一天上學,老師都會問,你長大想做什麼。很多人回答了科學家,可是最後成為科學家的卻少而又少。如果你為生活把你的全部夢想妥協,不要怪危成不成。因為這就是現實對夢想的考驗。

你從小怎麼處理這些關係,長大你的這些關係就會呈現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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