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繼紅大寫意花鳥畫作品
藝術簡歷
劉繼紅 法名覺宏,1955年生,安徽阜陽市人,畢業於安徽阜陽師範學院美術系,1997-2000年就讀於中央民族大學美術學院研究生班。國家一級美術師,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清華大學中國畫高研班客座教授,中國國家機關美術家協會顧問,常務理事,中國金融美術家協會理事。傳略被載入多國藝術典籍,多次應邀出訪歐、美、亞各國並舉辦畫展和講學、考察。被譽為當代畫壇最具潛能的實力派畫家。
(劉繼紅繪畫藝術淺論·西沐)
當今中國畫壇雖然熱鬧非凡,但花鳥界卻顯得有些清冷,特別是大寫意花鳥更是青黃不接。隨著一代大師巨匠吳昌碩、齊白石、潘天壽、陳半丁、唐雲、朱屹瞻等的遠去,似乎帶走了一代國學的深厚背景,今人嘆息不已。至今日,新一代大寫意花鳥重要畫家也已跨入60歲以上的門檻,他們或繼承或出新,隨著國運興盛、文化產業及藝術市場的興起,也可謂是風光佔盡,雖然有「文革」的巨大影響,在學術上浪費了太多的時間與精力,但時事造英雄,在這一年齡段,像張立辰、郭怡宗、郭石夫、霍春陽、何水法、陳永鏘等成為了佼佼者。我們可以這樣說,時代比藝術在更多的時候成就了他們。在上述諸先生之後,我們驚愕地發現,大寫意花鳥界是如此的冷落,可謂後繼乏人!當然,原因是多方面的,但與花鳥畫對傳統修養要求相對高、出新難度大等方面不無關係,在講求投入產出的經濟時代,大家更願意去做那些事半功倍的事情,坐冷板凳的滋味並不好受,下功夫也要耐得住寂寞,這是人之常情,但在我們的研究視野中,劉繼紅卻是一位很特別的畫家,放下已有相當基礎的人物畫,去畫在別人看來風險很大的大寫意花鳥畫,其轉換難度之大自不待言,單是從頭來過的氣度,一般人難以企及。再加上十幾年如一日的積累磨礪,終有自己感悟,並多次參加全國美術大展,屢次獲獎,這在大寫意花鳥界並不多見,從此也可看出劉繼紅藝術探索的一瞥。
劉繼紅的花鳥畫在造型上得益於其人物畫階段的造型能力;在筆墨上得益長期書法訓練的基礎和厚實的人生閱歷;在繪畫的境界上,他卻得益於對人生達觀而又出世的認識高度。而要論及劉繼紅對花鳥畫創新方面的認識與思考,則更多地是得益於他對西方美學史的研究及中國傳統文化的領悟。上述幾個方面,推動了劉繼紅大寫意花鳥畫的深度探索與實踐,劉繼紅這種利用自身豐厚的人生閱歷,來整合自「西」而「中」不斷觀照所形成的筆墨語言與從「中」到「西」領悟到的繪畫精神,形成了他非常獨特的審美經驗與取向,在當今大寫意花鳥界具有很重要的學術研究價值。
考察劉繼紅的藝術經歷我們可以看到其學術發展的軌跡。劉繼紅,法名覺宏,1955年生,安徽阜陽市人。畢業於安徽阜陽師範學院美術系;中央民族大學碩士研究生畢業。為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中國畫研究院客座教授、一級美術師。劉繼紅自幼酷愛繪畫,他下過鄉,當過兵,參加過1977年的對越自衛反擊戰,後來長期在金融部門工作。1995年,劉繼紅放棄了在銀行受人追捧的工作,從安徽孤身一人來到北京。他帶著一卷卷的畫,虔誠地去拜訪那些能夠屈尊接見一個外省畫家的名家們,然後回到臨時租來的畫室里拚命地畫畫。這樣的生活他過了7年,儘管生活清苦,他依然保持著對藝術的熱情和執著,近年來在北京、安徽、江蘇、山東、上海、深圳、香港、澳門等地舉辦了個人畫展。多次參加全國全軍美展並屢獲一等獎。《人民日報》、《中國青年報》、《深圳特區報》、《中國書畫報》、《美術家》等幾十家報刊發表其作品400餘幅;《劉繼紅的牡丹情》在中央電視台、北京電視台、安徽電視台等多家電視台播出;《牡丹圖》作為國家領導人出訪禮品饋贈國際友人和港澳同胞,作品被外交部多家大使館選用,毛主席紀念堂、中南海、人民大會堂、台灣故宮博物院等幾十個單位收藏。
《古色天香》大型畫冊在香港出版,《中國牡丹》由中國林業出版社出版。繪畫技法出版有《怎樣畫寫意牡丹》、《怎樣畫寫意花鳥》、《中國寫意花鳥技法》上下冊,VCD光碟由北京市美術家協會、北京文化音像出版社聯合製作發行。他樸素堅韌的性格,並沒有因為喧囂浮躁的都市文明有所改變。劉繼紅對歷代優秀作品很是下過一番功夫。傳統花鳥畫的題材比較固定,這固然使表現語言走向精緻,但也必然會帶來負面影響,使表現語言陳陳相因而失去新鮮感,因此開掘新題材是花鳥畫創新的重要途徑。劉繼紅根據自己的所見所感,不斷地在題材上有所拓展,並探索新的表現技巧。他作畫非常重視技巧、技法,非常重視技藝的完善。藝術家不是一般的藝人,他必須用頭腦和心靈創作,但僅有思想而無技巧、技藝決不能做好藝術。中國畫是既重視創作理念,又十分重視手上功夫的藝術。劉繼紅花很大的精力錘鍊自己的筆墨技巧。他用筆「帥」而「實」。所謂「帥」即很自由、大氣、有變化、有韻律;所謂「實」,即著筆有力量、有深度、經得起品味。畫得有速度才有可能「帥」,畫得慢才可能「實」。劉繼紅善於運用筆觸的力量大小和快與慢的交替變化,以及順筆、逆筆、短線、長線的穿插、交錯來創造美感;他還善於在點擦皴染中充分運用自己的經驗和發揮寫意水墨的偶然性,加強筆墨的情趣。在墨的運用中,他抓住用水這一關鍵中介發揮自己的創造性,因為墨的濃淡枯澀、墨的韻味,都是通過水與墨的結合併通過筆的「揮寫」取得的。從這一條與眾不同的軌跡中我們看到了他藝術的著力點與突破口:在審美經驗的層面上融合筆墨與繪畫精神,形成其獨特的藝術境界。劉繼紅說過,在他繪畫中有時還能品味到硝煙的味道,這也許曾經是戰鬥英雄的劉繼紅,在藝術上也正在經歷著浴火的涅磐。
藝術的發展從來都不是一個獨立的現象,任何藝術的個性都要在審美共性的土壤中才能生根發芽,一個藝術家藝術水平的高低雖然受很多方面的影響,但最為關鍵的要素有三個方面:一是境界的高低;二是筆墨認識水平的高低;三是繪畫領悟能力的強弱。當然綜合修養也是非常重要的。它是一個綜合性的基礎。其中筆墨認識是核心、領悟能力是基礎、境界是關鍵。劉繼紅在大寫意花鳥中的探索,有力地證明了這一觀點。我們不妨可以有一個大膽而又切實的預言:劉繼紅隨著修鍊的不斷深入,其藝術境界的提高會不斷拉升其對筆墨認識的深入,這是其繪畫藝術水平不斷得到超越的內在邏輯與動力,也是劉繼紅不斷邁向新台階的不二法門。
當今中國繪畫的發展已進入了全球文化價值的視野,在文化價值與文化精神向度上,中國繪畫的發展會生髮出新的看點。對畫家來說,這看似是一個機遇,還不如說這是一個挑戰。對審美內在精神上的追求會使繪畫技巧性層面上的畫家不斷邊緣化,而具有新知識結構與審美取向的畫家會在這種全球性的文化視野中不斷被關注。對此,劉繼紅有一個清晰而又系統的認識。中國傳統文化與新時期繪畫精神方面所存在的空間正是當代畫家的著力之處,中國文化中入世與出世的追求與反差,也在不斷推動中國畫一步步走向關注自由、人性與空間無限性等方面發展。這既是文化戰略發展的內在要求,也是中國畫畫家所肩負的歷史責任。讓我們值得慶幸的是,劉繼紅的不斷實踐與取得的突破,使我們對這一歷史使命有了更多的坦然。畢竟,有這樣的藝術家,畢其一生之力,在探索著、前行著。。。。。。在中國畫創作中,貫穿著的是一種正氣、清氣與大氣,而這些對劉繼紅來說,都是從浴火的人生中慢慢地顯現出來,這是一種生命的展現,更是一卷浴火的清影。
(文 賈德江)
縱觀現代花鳥畫壇,工筆花鳥已是枝繁葉茂,奼紫嫣紅、奇葩異草,呈現一派明媚春光,正以面向世界藝術的態勢,迎來新的繁榮昌盛。而步入當代寫意花鳥畫尤其是大寫意花鳥卻不盡如人意。雖然涉足者不計其數,實難見的筆墨精妙之佳作。傳統功力的弱化,文化含量的淺薄,難脫古人的範式,缺乏個性化的表現等等諸多不容迴避的問題,讓大多理論家和關注大寫意花鳥畫發展的有識之士無不憂慮地發出了期盼「大寫意」新突破的呼喚。開創當代大寫意花鳥畫的新紀元,成為盛世中國的時代需求和人民的心聲。
正是在這樣的情景下,我讀了劉繼紅近年創作的一批大寫意花鳥作品。令人振奮的是,他的大寫意花鳥落墨為格,清新剛健、風姿綽約、野逸放達、既有骨力,又見墨韻風神,在激情四溢中噴發出一種不同尋常的陽剛之氣。他筆下的八哥、雙鷺、翠鳥、錦雞、蘆雁、鱖魚以及牡丹、玉蘭、荷花、秋菊、枇杷、石榴、杜鵑、紫藤等等花鳥,無不以精鍊的筆墨,通過對水和墨的乾濕濃淡變化的恰當把握,生意盎然的塗抹出物象的形態、神氣、質感、量感、空間感、又極富畫家主觀的意趣、情致、韻味、心態。他們不似自然中的此花此鳥,但又完全符合當代人心目中的審美理想;不是具象,也不是抽象,而是「物我交融」、「天人合一」的意象造型,承古意多有新變。令人賞心悅目。
細細品味劉繼紅畫作,一幅一景,一幅一情,一幅一趣,不由得使我想到宋代大文學家蘇東坡題徐熙的《杏花》詩句,詩中云:「江左風流王謝家,盡攜書畫到天涯。卻因梅雨丹青暗,洗出徐熙落墨花。」當年的蘇軾寫的是前賢徐熙的「野逸」畫風,此時用來表達對劉繼紅藝術對我的感受,是何其相似乃爾。」「盡攜書畫到天涯」是劉繼紅半個世紀的人生寫照,求學求師的歷程,春風秋雨的闖蕩,堅韌不拔的探求,終於飄香於世,迎來了「落墨花」的神妙。好一個「洗」字,已不是南唐李後主「終日但以淚洗面矣」的「洗」,乃是杜甫「一洗萬古凡馬空」的「洗」,是千錘百鍊後「洗出」的卓爾不群的英才。
古人論畫:「畫如其人,文如其人,自古皆然。」劉繼紅是性情中人,豪爽仗義,有士人之氣;於人於事,胸懷坦蕩,有助於之樂;於書於畫,執著真誠,有儒雅之風。他的畫風正和他的品格一樣,瀟洒中不失淳厚,樸拙中又寓性靈。欣賞其花、其鳥、其人,可以感悟到畫家的狀態,其筆勢的婉媚與潑辣、飛舞與凝重,其布勢的開張與內斂、疏密和跌宕,在大筆揮灑的舒捲自如之中,給人以痛快淋漓之感,顯示出一吐為快的暢達。他的作品中流露出的筆情墨趣、遙接明代徐渭的氣勢通貫的風神,近承苦禪隨緣成跡的意緒,內含缶翁以篆籀入畫的蒼辣渾厚,多種美學品格的融入使他的作品展示出承前啟後的意義。這一切都源於他重造化的啟迪,又重心源的感悟,以至於他在接受傳統的同時,總是以當代人的目光與心態冷靜地審視,深刻地辨析,把傳統中最優秀的精華匯聚自己的藝術體系,化作自己的創作元素,追求一種「法為我用」的隨心所欲的境界。在他看來,當代大寫意花鳥畫的新語境應該是深厚傳統與時代精神完美結合的產物。內承傳統,外兼西風,積極拓展花鳥畫的表現空間,力求突破原有的造型觀、構圖式、筆墨律與用色法,發展直指本心的視覺語言,尤其注意使花鳥畫語言的變更適於現代人精神生活與情感交流方式的需要,這是劉繼紅一以貫之的學習觀和繼承觀。
雖然,劉繼紅表現的題材都在傳統繪畫中所常見,但是一種特定的藝術樣式必定要隨著時代的推移、更新而發生變化,這個道理始終縈繞在他的腦際。解讀他的作品,我們發現,畫家始終以線為畫面的基本結構,隨著圖式得需要與表現對象的形態及情境的不同,而變換著線的形態、樣式與節奏。粗粗細細、濃濃淡淡、虛虛實實、疏疏密密、或點或線、或勾或皴、或斷或連,互相交織在一起,看似無序卻有序,在不經意中被組織為枝、葉、花、草、魚、鳥的千姿百態;而筆中有墨、墨中有筆,加上中鋒、側鋒、逆筆、順筆、枯筆、濕筆與潑墨、積墨的多重變化所形成的筆痕墨跡之美。
達到實與虛寫的互補、渾然的效果。骨力雄強、潑辣、蒼勁、酣暢;水暈墨彰,豐厚、華滋、靈動,處處體現出畫家的主觀創造性,注入了個人的審美感受和體驗,並體現出一旦進入創作狀態,畫家的想像力的自由發揮與創造力的不可遏止。更為重要的是或俗或雅地格調,是或聚或散的情意,是體現在作品裡的「畫外之意」與「境外之思」。劉繼紅的創造性在於已變寫小情小趣為構築蓬勃豐茂之境,畫花卉禽鳥之美也不囿於一花一鳥之麗,而能夠在長天大野中表現強悍瑰偉的奇情。那種整體得大開大合,細節的錯落穿插,乃至每一個花瓣、每一組葉子、每一對禽鳥的映與襯、藏與露、俯與仰、顧與盼都達到了自然天成而毫無雕鑿之跡。這種似乎旨在擺脫城市雜訊與環境污染的情懷與旨趣,是他擁抱新的時代、新的生活的熱情,是他和大自然物我交融升華的靈魂。
作為21世紀的當代畫家,劉繼紅的藝術觀與思維方式是與時代同步的。他強調了對生活的深入與觀察、突破了傳統寫意花鳥的程式規範,在回歸了部分傳統文人畫的內涵和氣質的基礎上,由高雅趨向親近人生的現代性轉化。這種轉化與古代文人避世、隱逸的超塵已拉開了距離,而與改革開放新時代崛起的民族之魂魄取得了共鳴。他的畫,氣相搏大沉厚,與中國遼闊的自然景觀相契合;他的畫豪邁壯美,與當代人民昂揚奮發的精神面貌互為表裡。他的藝術創作以傳統筆墨、現代意蘊、綿綿深情的藝術個性確立了他在現代大寫意花鳥畫壇上的坐標。在花鳥的大寫意創作中,藝術成為他事業的追求和精神寄託,也成為他對藝術的永恆責任。看來,無止境的傾注和求索,將伴隨著他的一生,願他為我們的時代奉獻更豐碩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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