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時事解讀2012年11月23日(轉帖)
俄羅斯稱:土耳其邊境部署愛國者導彈過分軍事化
【莫斯科消息】 據俄新網報道,俄羅斯外交部發言人亞歷山大·盧卡舍維奇在評論有關土耳其要求北約部署愛國者導彈的消息時表示,莫斯科認為,土耳其敘利亞邊界過分軍事化是一個令人不安的信號。
盧卡舍維奇引述俄副外長里亞布科夫的評論稱,土敘邊界軍事化是一個令人不安的信號。「我們建議土耳其同行,利用對敘利亞反對派的影響力,儘快開啟敘利亞內部對話,而不是鍛煉肌肉將局勢導向危險邊緣。」
愛國者導彈早前曾經兩次在土耳其境內部署,分別是1991年和2003年的兩次伊拉克戰爭,但這些導彈並沒有被使用過。
【時事點評】在閱讀本期《東方時代環球時事解讀.時事節簡版》之前,請大家再次閱讀上周五的「相關內容」。在我們看來,本期所討論的許多問題、結論、都是上期討論的展開!
而在之前的點評中,圍繞「此輪巴以衝突的突然升級」,我們曾經給出這樣一組重要觀點,即:
第一個觀點,我們多次強調且仍然認為:由於「形勢已經發展至今」,在「西方利益(西方資本)」的框架內,真正決策「歐美」的「西方資本」,可以憑藉去「有效調和」歐美之間、或各自內部的、一系列「很難調和之矛盾」或「有效緩和」「不可調和之矛盾」的「最高效工具」,恰恰是「金融防火牆」的「可行性」與「可操作性」。
●如何理解「有效調和」與「有效緩和」的所謂「最高效工具」?
在這裡,我們想補充說明的是,在如何理解「金融防火牆」是所謂「最高效工具」的問題上,或者這樣的描述更精確從而更有助於理解,那就是:「西方資本」最終能否向「西方利益框架內」所固有一系列矛盾」的各方,充分展示、或證明一點,即:「金融防火牆」之「全力構建」不僅具有「良好的可行性」且一旦構成、對維護「西方共同利益(西方金融--或北方經濟體不僅將繼續主導全球、且將因此而徹底控制中國、俄羅斯為代表的南方經濟、從而空前鞏固這一主導性)」也有「極好的操作性」。
另外一點,在之前的點評中也已經提及,那就是:「西方資本(美國資本)」之所以要「進一步證明」所謂的「可行性」與「可操作性」,主要是針對「歐洲資本」的。在這個問題上,詳細論證請參閱之前點評。
●「再談」上述「展示、或證明」一旦完成,也就等同做好了「水淹南方」的「最後的準備」
第二個觀點,基於「第一個觀點」,在東方評論員看來,更加重要的是,一旦上述「可行性」或「可操作性」被「進一步證明」的確沒有大的問題,也就是在堅持「必須由西方資本主導全球」之「資本負債表」的「共同利益」下,很難調和的歐美國資本利益矛盾也將被「有效調合」,那麼,歐洲央行(歐洲資本)也就可以在諸如「三大評級公司」等一系列「修理與規勸工具」的配合下,儘快擺脫「歐洲國家利益」的有效制約,全面加入新一輪量化寬鬆,從而為「伺機攫取包括中國在內所有南方主要經濟體的經濟、特別是金融控制權」的「水淹南方」做完「最後的準備」。
而值得強調的是,由於「形勢已經發展至今(這個用詞很重要,其意義請參閱之前點評)」,特別是敘利亞巴沙爾政府至今未敢將「引爆衝擊波」向沙烏地阿拉伯、以色列方向「有效導出」,在東方評論員看來,上述「展示、或證明」一旦完成,也就等同「西方利益(西方資本)」做好了「水淹南方」的「最後的準備」。即便是加沙方面「持續」有「武裝力量」斷續向以色列發射火箭的「策應」的情況下,也是如此。
●請大家注意.....即便是加沙方面「持續」有「武裝力量」斷續........的描述
在這裡,請大家注意.....即便是加沙方面「持續」有「武裝力量」斷續向以色列發射火箭的「策應」........的描述,之所以如此,在於:在東方評論員看來,視形勢的進一步演化,「這種情況」有可能不再!當然,我們說的是「有可能出現的一種現象」,且「這種可能性」在「敘利亞巴沙爾政權」倒台的進程中(如果敘利亞巴沙爾政權在12月中旬之前仍然在「有效導出」問題上無所作為的話,我們認為,國際社會或不得不弱化對他的支持從而令其倒台成為一種必然),或將成為一種重要的催化劑!
●再談所謂「立體催化」與「3D列印」出一份「西方資本」急需的「通行證」之間的關係
第三個觀點,我們再次強調,由於「形勢已經發展至今」,且美國預設的所謂「財政懸崖」這個「偽話題」即將於2012年12月31日迎來「大限」,因此,在「大限」之前的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敘利亞局勢的「任何延續」,都是針對伊朗、「中俄」之「時間陷阱」的延續,本質上都將為「美國利益(西方資本)」之前以「非人類手段」悍然引爆敘利亞局勢的「非人類行為」產生加倍的「紅利」,如果「國際社會」不儘快提前出手(在12月中旬以前)打斷這一「延續」,從而打亂「西方資本」的即定方案,那麼,將來「財政懸崖」這部「金融悲喜劇」一旦在「時間陷阱」的「有效延續」中正式上演,則註定會「大悲大喜」的劇情、配合中東局勢的「全面逆轉」,這種「立體催化」,將極可能「3D列印」出一份「西方資本」急需的「通行證」。
●這種「全面逆轉」並非指「不可逆轉之中東破局進程」
值得強調的兩個問題是:
其一,上述所謂「全面逆轉」,是指這樣一種可能性,即:巴勒斯坦哈馬斯或將在以色列的、毫無顧忌的、強大軍事壓力下,「排除」掉「內部最強硬派」的牽制,被迫向「親西方」的巴勒斯坦法塔赫靠近、繼而以宗教派別的名義,共同向為「國際社會」設置了「時間陷阱」且始終「有效延續」之的「西方資本」尋求妥協,從而「間接」加入那道以「敘利亞長期混亂」為支點的「金融防火牆」的「全力構建進程」。
其二,上述所謂「全面逆轉」並非指「不可逆轉之中東破局進程」的「全面逆轉」,它只是「中東破局進程」中一個重要環節的「逆轉」,因為,即便出現上述所謂「全面逆轉」也是可以「再逆轉」的,但這種「再逆轉」是否發生、特別是如何進行,則主要取決於「國際社會」是否強硬止損、或是否「提前止損」、特別是對數種「止損方案」的「最終選擇」!
●一旦「巴勒斯坦哈馬斯」在「強壓」下被迫轉向,無異是對中東局勢投入一個衝擊性變數
顯然,在東方評論員看來,一旦「巴勒斯坦哈馬斯」在「強壓」下被迫轉向,無異是對中東局勢投入一個衝擊性變數,其結果,極可能連鎖導致黎巴嫩局勢迅速向「不利於敘利亞現政府」的方向變化(如果國際社會不及時出手,並強行阻止這一變化的話),最終「敘利亞巴沙爾政權」因受到「更加廣泛」的圍剿、或儘快選擇「有效導出」、或「徹底向西方屈服」。
●而如果「巴勒斯坦哈馬斯」拒絕妥協..........「西方資本」仍有辦法迫使「歐洲國家利益」核准那張「通行證」
而如果「巴勒斯坦哈馬斯」拒絕妥協、即便敘利亞藉機「有效導出」,從而中東大亂,那麼,希拉里拋出的「基因」與「歷史」論,就再將亨廷頓的「死魂靈」--《文明的衝突》、注入「被定點清除的美國駐利比亞大使」之「事件」里,再輔以「歐洲必然的社會動亂(三大評級機構就有這種引導能力)」,特別是在「上述手段的基礎上」、再充分利用「量化寬鬆」對「歐洲國家利益」基於「維護社會穩定」所產生的「極大誘惑(用以短期內繼續維持某些高福利以迎合某些民意)」,等等,「西方資本」仍有辦法迫使「歐洲國家利益」核准那張「通行證」。
●「西方資本」總有辦法迫使「歐洲國家利益」核准那張「通行證」
通過上面的內容,我們想說明的是,在「美國資本(西方資本)」已經基於「戰略擠壓」「美國利益(更多是美國國家利益」的目的、從而公開在「歐美」兩個戰略平台間「遊離」的「最新發展」下,「西方資本」總有辦法迫使「本質仍在資本控制下」的「歐洲國家利益」核准「表面看」是美國利益、實際上是「西方利益(包括歐洲資本在內、但目前仍由美國資本代言之西方資本)」迫切需要的那張「通行證」。
值得強調的是,這,也正是我們為什麼早在「QE2」之後,就始終強調「美國QE3、甚至更多輪量化寬鬆」不可避免,且「美國單獨QE3後」我們繼續強調「歐洲正式加入新一輪量化寬鬆」也不可避免,以中國為代表的「南方經濟」必須、但也只能「儘可能延緩」「歐美聯手正式寬鬆」之「時間表」的原因之所在。
●「歐美聯手正式寬鬆」的「不可避免性」與「歐美聯手實質性水淹南方」的「或可避免性」
與此同時,結合「第二個觀點」之「......取決於『國際社會』.....是否強硬止損、最終是否『提前止損』、特別是『止損方案』的最終選擇.......」的相關判斷,我們也再次強調兩個重要問題:
首先,與已經正式宣布QE3的「美國利益(美國資本)」目前急需之「歐美聯手正式寬鬆」的「不可避免性」同樣存在的是:「西方利益(西方資本)」真正想實現的「歐美聯手實質性水淹南方」卻因「各種矛盾的張力」的制約而存在有「或可避免性」。
其次,而在「西方利益(西方資本)」最終必將克服「中俄」等南方經濟、外加歐洲國家利益的阻力拿到「通行證」之後、再去實現「歐美聯手實質性水淹南方」的層面上,一個重要的「待用手段」就是以「歐美天量流動性」,先對巴西、印度等南方經濟進行經濟、特別是金融攻擊[如果它們始終不同意加入旨在嚴厲制裁伊朗(實際上是制裁中國)的行列,也就是那道所謂的「金融防火牆」]的話,之後,再以「天量流動性」於「巴西、或印度等的社會動亂、經濟危機(金融危機)」中、以「西方主導的經濟(金融遊戲)規則」全面控制巴西、印度等的經濟命脈,最後,就是拿這些已經被控制的「南方經濟體」的「產品(比如,與中國直接衝突的產品)、資源(比如,中國繼續保持穩定增長所需要的資源)、特別是市場(比如,中國繼續保持目前這種經濟結構下的穩定增長所必需的市場)」、甚至是直接動用「屆時已被徹底控制的巴西、印度等經濟體」的「行政與法律(比如:構建貿易堡壘)」工具,全面衝擊中國經濟,從而全面惡化中國與這些南方經濟體之間的戰略合作基礎(南南合作),繼而全面惡化中國的外在安全環境、特別是外在經濟(金融)安全環境!
●對中國而言,這一局面堪稱是所有局面中「最為惡劣的一種」
而在我們的評估中,這是中國「不惜一切手段也要極力避免落入的一種境地」,因為,在「西方」目前已不存在「軍事解決中國問題」的可能性、從而「反而有著前所未有」之「動用其最後的絕對優勢--金融霸權」以「經濟(金融)解決中國問題」的「巨大衝動」的危險下,特別是,在中國也「的確前所未有地面臨」這一「巨大且現實危險」的情況下,對中國而言,這一局面堪稱是所有局面中「最為惡劣的一種」。
而如果您一直在閱讀《東方時代環球時事解讀》,那麼,相信你對我們早在「埃及之亂」之初就給出的兩個觀點會有深刻的印象,那就是:
其一,「美國利益決策層」不惜損害「美國國家長遠利益」也要基於「美國資本利益的層面」去策動「埃及之亂」,其戰略企圖之一就是:全面惡化中國的外在安全環境、特別是外在經濟(金融)安全環境,從而從遠離南亞的方向、針對中國進行「暗渡陳倉式(經濟、特別是金融層面)南亞破局」!
其二,上述意圖貫穿了「即將結束(或者已經實質性結束)」之「第四波排列與組合」的「整個過程」。
另外,其實還有個「其三」,但基於順序,我們放在「最後一個問題、也是最重要一個問題」的部分再去繼續展開。
最後,「既」是最重要的一個問題,「也」是之前點評我們曾經給出的一個觀點,即:
如果在這個層面去觀察「巴以間突然激烈無比(哈馬斯武裝第一次擁有並動用射程達70公里的火箭)」的此輪「軍事衝突」,我們也就不難看出,以強大軍事壓力為支撐(以色列已經進行戰爭動員、所稱,動員6萬預備役軍人)、以實際有效的軍事打擊為工具(哈馬斯武裝高級領導人被定點清除),徹底「排除」掉「哈巴斯內部最強硬派」的牽制,正是「美國資本(西方資本)」、或「歐洲利益(西方資本)」主導下的,迫使「美國國家利益」放手以色列「猛烈升級」軍事打擊加沙地帶的「主要意圖」。即便這種「猛烈升級」有或將觸發「中東戰爭的全面爆發(敘利亞巴沙爾政權藉機將引爆衝擊波向外有效導引)」、甚至或可能觸發「伊朗全面加速悍然核爆進程」、甚至導致「中東最爆力破局」的巨大危險!
毫無疑問,一旦局勢如「西方資本」所預期地那樣發展,那麼,在美國「財政懸崖」的大限「前後」,一部「金融悲喜劇」將在「時間陷阱」的「有效延續」中正式上演,預期的「大悲大喜」之劇情、一旦「3D列印」出一份「西方資本」急需的「通行證」,則南亞的印度、南美的巴西,極可能立刻面對「是否嚴厲制裁伊朗(實際就是制裁中國)」的「選擇項」!
●它極可能一步步演化成最終切換「上述兩個階段」的「切換動作」
同樣,在近段的討論中,我們也多次強調,基於「第四波排列與組合」即將結束(或者已實質性結束),我們認為,「國際局勢」即將進入(或已經初步進入)「實質性變化」階段、且每一步實質性進展、都將側重由「選擇性因素」所觸發、而不是像之前那樣側重由「測試性因素」所觸發。
因此,上面所留下的「其三」部分,若將其展開、則「主要內容」其實就是:在我們看來,隨著「國際形勢(不僅僅是中東局勢)」的進一發展、「此輪巴以衝突」的後續發展、就「極可能」一步步演化成最終切換「上述兩個階段」的「切換動作」。
顯然,我們也認為、種種跡象顯示、且極可能繼續證明:最終觸發這一「切換動作」的、將側重由「選擇性因子」而不是側重於「測試性因子」。
●這些「鐵的事實」已經側證了我們之前的「一個觀點」並進一步強化了「兩層擔心」
在之前的點評中,我們曾經以「拉法口岸」、也就是「國際社會」通往加沙的第二條通道的「開與關」是由「歐美雙方」共同把持為例一,以「埃及軍方被迫提前向埃及新政府交權」主例二、詳細論證了「埃及權力」是由「歐美雙方共同決策」這一事實。
而前面也再次重複強調了「美國資本(西方資本)或歐洲利益(西方資本)---註:再次請大家注意這兩種用法的不同含義」主導下的、迫使「美國國家利益」放手以色列「猛烈升級」軍事打擊加沙地帶的「主要意圖」,因此,隨著此輪「巴以衝突」的進一步發展,從「哈馬斯組織」最終不顧「哈馬斯武裝軍事高官被定點清除」及「加沙民眾死傷慘重」這一系列慘重損失、而願意在「埃及政府(實際上是『歐美利益共同決定』)」的調解下、一方面與「早就對西方妥協」的法塔赫組織重新合好,一方面,又與以色列謀簽「停火協議」.....等等....的情況來看,這些「鐵的事實」已經側證了我們之前的「一個觀點」並進一步強化了「兩層擔心」,那就是:
●「國際社會」已經為「敘利亞巴沙爾政權」的「不敢自救」而支付了「額外的戰略代價」
首先,所謂「一個觀點」,是指:由於「國際局勢已經發展至今」,由於「敘利亞巴沙爾政權至今未敢『有效導出』」,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包括伊朗在內、以「中俄」為核心的、並在當前形勢下,在中東問題上有著「共同核心利益(儘力延緩歐美聯手正式寬鬆,從而儘力阻擊歐美聯手水淹南方)」的「國際社會」,已經為「敘利亞巴沙爾政權」的「不敢自救」而支付了「額外的戰略代價」。
其次,所謂「兩層擔心」分別為:
第一層,是作為「中東不可逆轉之破局進程」中的一個重要環節----「巴以問題」可能出現上述所謂「全面逆轉」,即:巴勒斯坦哈馬斯或將在以色列的、毫無顧忌的、強大軍事壓力下,「排除」掉「內部最強硬派」的牽制,被迫向「親西方」的巴勒斯坦法塔赫靠近、繼而以宗教派別的名義,共同向為「國際社會」設置了「時間陷阱」且始終「有效延續」之的「西方資本」尋求妥協,從而「間接」加入那道以「敘利亞長期混亂」為支點的「金融防火牆」的「全力構建進程」。
●大家必須明白,在當前形勢下,在哈馬斯「被迫轉向」之後........
第二層,是一旦「巴勒斯坦哈馬斯」在「強壓」下被迫轉向,無異是對中東局勢投入一個衝擊性變數,其結果,極可能連鎖導致黎巴嫩局勢的迅速向「不利於敘利亞現政府」的方向變化(如果國際社會不及時出手,並強行阻止這一變化的話),最終「敘利亞巴沙爾政權」因受到「更加廣泛」的圍剿、或儘快選擇「有效導出」、或「徹底向西方屈服」。
在這裡,有必要指出的是,哈馬斯目前所受到的強壓,不僅僅是來自西方的,最關鍵是來自阿盟內部的。
顯然,哈馬斯所受到的這種「內外」「強壓」,正是「敘利亞巴沙爾政權」始終未將「敘利亞局勢引爆衝擊波」通過「國際社會進出加沙地帶的第三通道--海上通道」向以色列方向「有效導出」的後果之一。
而以「中俄」為核心的「國際社會」被迫用「支持巴勒斯坦建國」的手段,進一步向「欲顛覆敘利亞阿薩德勢力(註:請比較與敘利亞巴沙爾政權的不同)」的阿盟、甚至歐盟做出讓步的原因。
●在敘利亞關鍵地區建立「變相的禁飛區」
在這個問題上,大家必須明白,在當前形勢下,在哈馬斯「被迫轉向」之後,不論是「巴以階段和平」的實現、還是「巴勒斯坦建國案」最終因(美國利益--更多是美國國家利益)在「歐洲利益(西方資本)」藉助「中俄」必然的戰略策應(支持巴勒斯坦建國就是之一,這是中俄不會反對、也不能阻礙的)的戰略擠壓下被迫放行,都將具有兩個重要特徵:
其一,將是階段性的;而將「巴以和平」、或者「巴勒斯坦建國」弄成「階段性的」,也是本質上絕不允許中東長久和平之「西方資本」的「巴以政策」的底線。
其二,將「基本上」轉化為「公開支持阿盟之敘利亞政策」的「歐洲利益(歐洲國家利益)」的「外交成果」。
其三,而基於「其一」與「其二」,事實仍然主導「歐洲國家利益」的「西方資本」也將在「美國國家利益」的讓步中、如期收穫「對美國國家利益的戰略擠壓成果」,從而在「初步緩和歐美矛盾」的情況下,立刻進行下一步操作,那就是:在動用整個北約(包括歐盟、特別是不情願的美國國家利益、甚至是必須階段性接受巴勒斯坦建國的以色列)的力量、在敘利亞關鍵地區建立「變相的禁飛區」。
●只有在這個層面,我們才能弄明白幾個問題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只有在這個層面,我們才能弄明白幾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為什麼土耳其在這個時候向北約請求沿敘利亞邊境布署「愛國者」系統,並基本不顧忌俄羅斯(國際社會)的強烈反對?
第二個問題,為什麼德國(歐盟)對在土耳其與敘利亞邊境布署「愛國者」系統如此地毫無顧忌?
第三個問題,為什麼巴勒斯坦法塔赫在以色列軍事打擊哈馬斯的時候,只有「口水反擊」而沒有「實質行動」?對哈馬斯(準確講,是哈馬斯內的強硬派)與以色列之間軍事衝突持壁上觀?
第四個問題,為什麼以色列在「巴勒斯坦建國案」仍然沒有撤下、特別是哈馬斯武裝射程達70公里的火箭並沒有得到「有效清查」的情況下,也願意與哈馬斯「協議停火」?
顯然,在東方評論員看來,種種跡象說明,「決定升級此輪巴以軍事衝突」的「決策者」或「知情者」、均想迅速「清除哈馬斯內部強硬派」、以迅速拿到「巴以階段和平」甚至「巴勒斯坦階段性建國」,以全面緩和巴勒斯坦(其實是以沙烏地阿拉伯為首的海灣國家、及埃及等)與西方(其實是歐盟及遊離於歐美之間的西方資本)之間的矛盾,從而為一個共同的階段性目標--------清除「敘利亞阿薩德勢力(註:絕不完全等同於巴沙爾政權,這種不同,正是我們在討論中始終將敘利亞、敘利亞巴沙爾政權、敘利亞阿薩德勢力嚴格區分的意義之所在)執政權」,繼而將「什葉派的伊朗(對沙烏地阿拉伯等而言)」或「中俄全球戰略之核心戰略節點的伊朗」徹底孤立起來。
●這種損害將是「戰略性」的,而絕非可以輕易消解、或對沖之「戰術性」的!
儘管在這種合作中,沙烏地阿拉伯為道的海灣國家、埃及、土耳其、歐盟、美國、西方資本均有著自己的一本賬(比如、沙烏地阿拉伯與埃及、土耳其均想從此變身為「巴以和平」的「功臣」從而主導「泛伊斯蘭世界」,並作為出任「中東地方王」的重要資本),而決定它們之間的矛盾也只能是「階段性緩和或階段性調和」,但問題在於,對包括伊朗、以「中俄」為核心的「國際社會(包括巴西、印度等南方利益)」而言,這種局面一旦成為現實,那麼,各自的核心利益,均將因那道隨之而「定型」的「金融防火牆」而受到巨大的損害。請大家務必警惕,這種損害將是「戰略性」的,而絕非可以輕易消解、或對沖之「戰術性」的!
而對這種局面,我們向來是高度警惕,並始終建議:以「中俄」為核心的「國際社會」,務必以「一切可以使用的手段」以「全力破壞」之。
●不論是出於「人類社會未來」、還是出於「自救」的「最低要求」,也到了必須「戰略選擇」的時候了
由於「敘利亞巴沙爾政權」甚至在「上述一干利益」最終決策「升級此輪巴以軍事衝突」的情況下,也未敢「將敘利亞局勢引爆衝擊波給有效導引出境(或是因以色列動員6萬預備役而害怕)」,從而至今未能為以「中俄」為核心的「國際社會(註:在這個層面上,甚至包括受美國資本代言之西方資本裹挾的歐洲國家利益與歐洲資本利益)」提供一個「戰略騰挪的支點」、從而至今未能邁出「自救」的關鍵一步,從而令「西方利益(西方資本)」精心設置的「時間陷阱」日益成型,並已經迫使「國際社會」不得不提前打出「支持巴勒斯坦建國」這張、原本用在「有效導出」之下才能最為主動、也最為有效的「牌」,我們認為,在「美國財懸崖」即將迎來所謂「大限」、「西方利益(西方資本)」既定的那幕「金融悲喜劇」也將「如期上演」以「精確配合」這場所本質仍為「南亞破局」的關鍵時刻,在「上述一干人等」基於各自的小九九已經做出「各自的選擇」之後,已經為「等待」支付了「額外戰略代價」的「國際社會」,不論是出於「人類社會未來」、還是出於「自救」的「最低要求」,也到了必須「戰略選擇」的時候了。因為,即便是僅從經濟、金融角度去觀察這種危險性,我們也不難看出危險:美聯儲(西方資本)已經準備好了借「極其嚴重的財政懸崖」之機「加倍量化寬鬆」以「水淹南方」的套路。
●如果「國際社會」在此關鍵時刻要想避免犯下不可逆轉重大錯誤的話,就必須「儘快抉擇」
因此,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就如我們之前所說:
第一,由於敘利亞巴沙爾政府至今沒有藉機「將引爆沖 波有效導出」,以「巴以達成停火」及「土耳其正式向北約提出申請、且德國已經做好參與部署行動的準備」為標誌,「敘利亞局勢」在迅速向「金融防火牆」的方向移動。
第二,在壓服哈馬斯強硬派的過程中,對以色列(西方資本、阿盟)而言,最重要的是提防敘利亞藉機「有效導出」,因此,以色列動員的6萬預備役部隊,就是發出一個強烈信號:隨時準備軍事反擊敘利亞的「有效導出」。
而對「西方資本」而言,最重要的危險來自伊朗的動作,因為,在形勢發展至今之後,除了「國際社會必要時撤除對敘利亞巴沙爾政權的強力支持」讓「阿薩德勢力其它人在伊朗與敘利亞邊境(庫爾德人區域)」組織流亡政府、全面參與敘利亞戰爭、甚至中東戰爭這一「反擊手段」之外,「國際社會」最有效的,就是放手「伊朗迅速跨入核門檻」。
第三,為了最大限度防止這一「中東最爆力破局」的情況出現,在最近一個月的時間裡,我們或能聽到:美國準備對伊朗進行核突擊的「強烈警告」!如果伊朗敢插手敘利亞、特別是黎巴嫩事務的話!
第四,而基於我們上述觀點,在敘利亞巴沙爾政府至今沒有藉機「將引爆沖 波有效導出」,從而導致「巴以達成停火」及「土耳其正式向北約提出申請、且德國已經做好參與部署行動的準備」,令「敘利亞局勢」在迅速向「金融防火牆」的方向移動的「最新發展」下,「國際社會」就必須在「撤除對敘利亞巴沙爾政權的強力支持」讓「阿薩德勢力其它人在伊朗與敘利亞邊境(庫爾德人區域)」組織流亡政府、與放手「伊朗全面推進悍然核爆進程」、這兩個選項之間做選擇了。
因此,在我們看來,如果「國際社會」在此關鍵時刻要想避免犯下不可逆轉重大錯誤的話,就必須「儘快抉擇」。
而從「巴以停火」的「前後」朝鮮方向就立刻傳來「準備發射衛星」甚至「準備第三次核爆」的最新消息來看,我們對「後續發展」有「明確的期待」,事實上,這一期待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經給出:那就是,伊朗科學家或現場觀摩「朝鮮的衛星甚至核試驗」,如果「國際形勢的實質性變化」需要「朝鮮進行新一次的衛星發射、特別是核試驗」的話。
我們也注意到,據媒體報道,中國艦載機殲15於22日就已經「成功著艦」。另外,中國政府有關部門發布了「中國海南省三沙市地圖」且「使用新版中國電子護照(明確了九段線是中國領土)」且受到越南、菲律賓的強烈抗議.
我們也認為,越南、菲律賓對「中國的新版護照」盡可以「強烈抗議」,至於是否允許「持這些新護照的中國公民入境」,那就是「他們」要想清楚的事情了,如果允許,那好,這意味著「他們」不得不「提前默認」「中國於關鍵時刻(中東大亂、全球經濟硬著陸)可以充當、且它們也必須依靠的『東亞經濟救生圈』之角色」,如果不讓,那麼,一則,就等同於「自我進行中國目前並不想高調對它們施行的經濟制裁(未來,這可要承擔東亞、以至全球經濟硬著陸的責任的)」,因為,「許多中國公民」身上揣著的就是「經濟合同」;二則,也就可以更加堅定中國「準備啟動最低經濟內循環」、從而「先讓東盟、日本、韓國等經濟因全球經濟硬著陸而悉數落火、之後再去撈人」的決心。
●具「錦州效應」的「中國南海絕對控制權」,其中的一個重要「非軍事功用」
要知道,在全球經濟硬著陸之後,對一個「落水求生者」而言,為了搭上「經濟救生圈」,是「很難對提供經濟機會的人反對」什麼的!也是「很難指望那個如今只能靠幾艘航母玩重返東亞」的、只能提供「屆時或者不再能順利換取商品之美元」之「美國(西方資本)」的!
在我們的討論中,具「錦州效應」的「中國南海絕對控制權」,其中的一個重要「非軍事功用」,就是實質性控制「東亞商品」的「具體流向」與「具體流速」的!而這,就要通過以中國「強大軍事實力」為支撐的「經濟、特別是金融政策」的「綜合調控」手段去實現。
●這一「切換動作」的將側重由「選擇性因子」而不是側重於「測試性因子」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所有這些,如果從「超越東亞」的視角去觀察,都可視為「中俄」為核心的「國際社會」準備在中東進行「戰略選擇」的信號,顯然,就如我們之前所說,由於「國際形勢即將(或已經初步進入)實質性變化」階段,且每一步實質性變化均側重由「選擇性因子」而不是側重於「測試性因子」所觸發,前面也已經說了,在我們看來,隨著「國際形勢(不僅僅是中東局勢)」的進一發展、「此輪巴以衝突」的後續發展、就「極可能」一步步演化成最終切換「上述兩個階段」的「切換動作」,因此,我們也再次強調:種種跡象顯示、且極可能繼續證明:最終觸發這一「切換動作」的、將側重由「選擇性因子」而不是側重於「測試性因子」。
至於今後的所謂「實質性變化」將有哪些?特別是它們是如何「具體觸發」的?我們只能拭目以待了!
最後,再次建議,在閱讀了本期《東方時代環球時事解讀.時事節簡版》之後,如果仍然有難以理解的,請大家再次閱讀上周五的「相關內容」。在我們看來,本期所討論的許多問題、結論、都是上期討論的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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