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州話
常州吳語太湖片毗陵小片17縣市,1400萬人[江蘇]常州市、武進(除沿江的圩塘、魏村、孝都、小河等鄉)、金壇(金城鎮以西大部分為淮話移民區,城區為雙方言區)、溧陽、宜興、江陰(除西北角石庄鄉及利港鄉一部)、丹陽、丹徒(寶堰、榮炳等地)、無錫(無錫西部、馬山為毗陵小片)、靖江(除西南角新橋、東興等鄉)、張家港(除中心河以東,沙槽河以北)、通州(縣城金沙鎮及周圍鄉村)、海門(北部包場等12鄉)、啟東(北部呂四等7鄉)、溧水(孔鎮、和鳳、洪藍、東廬、晶橋、雲鶴等地)、高淳(東部顧隴、椏溪、定埠等7鄉)。[安徽]郎溪(北部定埠、梅渚等鄉,西北部建平、東夏、幸福等鄉)、廣德(北部下寺鄉的廟西,南部蘆村鄉的甘溪溝及東亭鄉部分村莊)。編輯本段 語音系統聲母常州話有聲母28個:韻母常州話有韻母42個:聲調常州話有聲調7個:編輯本段 辭彙吾(ngou):我 吾家,哈伲:我們伲(ni陽上):你 伲家:你們佗(da,tuo,dou,tdha):他 佗家:他們自家(ko,ka):自己 別指:人家儕(zai):全部蠻(mie陽平)好咯 : 挺好的嗲事體 : 啥事
常州方言大賽?細赤佬 : 小赤佬、小混蛋(罵人語言,多指稱比自己小的男性)細婊將 : 細婊子養個連讀音,實際少用於貶意,多用於對關係至親密的家中晚輩(子、孫、外孫),類似於文話"小犬"、俗話"小傢伙"白相家什(zeh):玩的東西家什:東西、器物、工具摜(guae去聲,huae去聲)家什 : 將物件帶摔地扔出擲(dzeh)家摜(guae)什,砸家摜生 : 打砸東西吃生活(chieh san 活字弱讀),吃家生 : 被打 注:吃覅讀成切(tshih,tshah)生活:做的活,事體徹(tsheh)黑:非常黑垃圾(音):leh seh邋遢(音):nah tah細(毛)丫(音似屋)頭 :同黃毛丫頭佬小:男小孩枵(shiau):薄睏覺(gao):睡覺 覺為多音字,此字此詞發音同膠,教摜跤(gao):摔跤奈何(ne去/3 gha平/1):怎麼奈為(奈何為的縮寫):為什麼會畀(peh可同拔):給與覅(fiau):不要朆(fen,ven,fin):勿曾嘸不(m peh),嘸沒(meh):沒有隑(gai陽去):靠,站,立搭將(da陰平 jiang陰平):將就、湊合、敷衍、不負責弗曉得 : 不知道霍霍顯(團音,覅讀成線)(huoh shie) : (就是矆睒的常州口音 )閃電衣裳 : 衣服 (同:汰衣裳)白相: 玩嗲擰 : 是誰啊?汏浴: 洗澡惡邋遢 : 很臟薩貨 : 厲害大興 : 假冒偽劣秋個/半壁咧 : 豁出去做贊剛 : 很好弗(按中古漢語"不"/p?ut/正常音變則在常州話中本應讀/f??/,故本字可能就是"不") : 不肯 : 壓下,呆聳 (ngai son): 呆瓜,夯 : 不指夯土,指愣頭青,佬 : 功能類似普通話形容詞後的"的"。體面 : 長的好看 手巾 : 毛巾,手帕,熄火 : 完了,(通常指不好結局的完,如拉東西時繩子斷了,有時候也指不要再做了,或再說了,)清缸 : 茅坑,板燒 : 肉丸子,滅盼 : 休息一會兒,開路 : 出發開貨 : 人死了(罵人去,如:開貨了畏,快去死吧)屬頭,今夜,明(men)朝 :昨天,今天,明天,辰光 : 時候,樹箬 : 樹葉,鴨弟弟 : 鴨子,虎三 : 橫衝直撞的人,胡招/胡你朝 : 下一次斬肉 : 買肉,猢猻(猢促化,讀"活") : 猴子,流利猢猻:閑不住的人,惹是生非的人鴨焐卵:冒充內行,做事情不在行,做錯撒憋氣:賭氣灶鐵 : 拔火棍,/t??/ : 拉,有時有拉斷的意思,娘娘、伯伯(此處音八八) : 姑姑,來事 : 厲害,嗲個(見上注) : 什麼,老嬤 : 老婆,老倌 : 老公,老姥姥(見上注) : 老太婆,didi(濁音) :襯衫,這個表達有點離譜,不知道來源,皮皂粉 :洗衣粉康樂球 : 撞球番瓜 : 番茄連 : 縫,(縫衣服,絞衣服)連欠(chie陰平,覅讀尖音):做事連貫,連續,能行養小佬 : 指生小孩,生和養育通用養,剎慢 : 節骨眼上,關頭,最後,要緊 : 緊急,老細 : 兒子,剪頭,剃頭 : 理髮光廊頭 : 禿子大斧 : 斧子薛得樓 : 刺蝟屙(ou陰平 en去三) : 拉(屎)箸頭:筷子的頂部 筷箸:筷子辮答答 : 辮子克氣的 : 討人喜歡的推氣的:大方的眾牲(tson陰去 san音平) : 畜生,罵人的話瞎(ha陰平)來來咯 : 瞎搞、亂來部分聲母普通話不具備,如濁音/b//d//g//?//z//?//v//?/,舌面鼻音/?/,舌根鼻音/?/(即中古漢語疑母,發音時舌根貼近軟齶,常州話"我"的聲母即此。) 有大量的頭尾,功能略似北京話的兒化音,如磚頭,牆頭,鼻頭,手指頭,瓶蓋頭等,但也有普通話里有頭的不加頭,如小鬼頭為細鬼,編輯本段 語言研究口音形成古代常州人是什麼口音,已無從查考。不過,可以斷定的是,今常州話是本地土著語言和中原語言多次混合、互相影響的結果。商末,太伯和仲雍到吳地與當地土著結合,所說語言被稱為吳語。以後歷代,每次戰亂(主要有吳楚之戰、衣冠南渡之時、蒙元入侵、滿清入關、太平天國時的戰亂等),中原居民都要大規模南遷。一方面,中原居民與其周邊民族混合形成現在的北方官話,另一方面,中原居民與吳地居民混合,形成現吳語。由於與江淮官話區毗鄰,又由於外地方言島(它們大多講江淮官話)的影響,常州話的口音、辭彙帶有較多的江淮官話色彩。如常州人說"鍋子、腳盆、穿衣服、東西、說話、跪",與江淮官話相同,吳語區其他地方則一般說"鑊子、腳桶、著衣裳、么事、講閑話、跽(讀音為"巨")"。常州有人講"拉鬼"làgui(奇怪。為方便讀者,以下注音主要使用漢語拼音,所表語音只是近似)、"假媽拉鬼"(裝模作樣)、"唉呆"heidei(遲鈍),這些話就是與鄰近的江淮官話區共有的方言。但是,常州語音仍完整保留古全濁聲母的體系。如店、志、絹、富等字分別讀清音聲母,電、治、倦、婦等分別讀濁音聲母,而官話區人往往把它們讀成同音。1928年趙元任在《現代吳語的研究》中把常州話分為"街談、紳談",亦可稱為民腔和官腔,即下層群眾的口音和上層人士的口音。所謂"紳談"或官腔是常州紳士所說的口音。紳士因為與外界交流更廣泛,又有文化,所以說話帶有更多的官話腔調,也更多地使用"文讀"語言。在除北方話以外的方言中,存在著文白兩讀的現象。所謂文讀,就是用南方語音說北方話的辭彙,因為當地沒有這個辭彙,所以當這個辭彙進入當地時,就只能使用北方話的讀音,因為當地的發音方式和習慣與北方話不同,所以不免帶上當地口音。白讀則完全是用當地方言語音讀相應辭彙,因為當地方言中也有這一辭彙。文讀讀音文讀的讀音大體與北方話相近,而白讀的讀音和北方話就完全不同。 南方六大方言中文白兩讀現象的程度各不相同,大致說來,中國方言中,吳語、粵語受北方話的影響較大,而閩語受北方話的影響最小。吳語中有文白兩讀的字大約有300多個,所以文白兩讀在常州是一種很普通的語言現象。同一詞語,在一般情況下,只是讀音不同,表達的意思是一樣的。但是,有時,白讀或文讀卻成為兩個不同的概念。如"生活",作"活計"用時"生"讀如商,為白讀;作"為了生存和發展而進行的活動"用時"生"讀如森,為文讀。生活還有一個意思是"揍",如"吃生活"即挨揍。普通話聲母z、c、s有捲舌音zh、ch、sh,常州話沒有這一部分,實際上吳語和粵語、並且至少是長江流域這邊的北方話(比如鎮江、南京)中都不使用zh、ch、sh這樣的捲舌音。香港藝人講普通話以及唱國語歌曲時,卷/平經常亂用。而常州人講普通話的一個典型特點,是統統用平舌音,以前單位有人把普通話"這叫什麼事兒",經常講成這樣:zei jiao sen me si er ,他們把兒話音給學出來了,但是應使用的捲舌一個都沒有。常州話中,普通話涉及前鼻 an 的字均不發鼻音,例如常州話中:"三"是 sie(陰平)、"千"是 qi(陰平)、"萬"是 fie(陽平快連去聲)、"天"是 ti(陰平)。。。等等。該特點粵語不具備,粵語的鼻音字雖然發音跟普通話有區別,但普通話帶鼻音的粵語都帶。普通話中en、in與eng、ing這兩對前鼻/後鼻的發音區別,在常州話里體現不出來;這跟粵語區別很大,粵語偏向於使用後鼻,比如"三"讀 sang、"人"讀 yang 等等。此外,我印象中常州人、包括吳語地區長大的人,如果沒有長年在北方生活學習的經歷,通常講普通話時eng、ing的後鼻發音也非常不明顯。屬於吳語體系的常州方言區內部也有口音和語彙方面的細微差別:可稱為老派和新派,舊的過去的口音和新的現在的口音。1949年建國以來,全國推廣普通話,形成新派常州話。老年人說的老派常州話更接近舊吳語,年輕人受普通話的影響較大,他們的口音在舊吳語的基礎上稍有變化,可稱為新派常州話。半個多世紀以來,與整個吳語區一樣,常州語音有向普通話靠攏的趨勢,如老年人說"藝"字為"尼",年輕人說為"億"。最引人注目的變化是年輕人發音大都不區分尖團音,如"借-駕、尖-堅、西-希、酒-九、消-囂、精-京、漿-姜、接-結、七-吃、小-孝",他們會把"借"(jie)說成是"駕"(jia)等等。編輯本段 辭彙修辭有言無字在常州方言中,有許多話語沒有相應的漢語言文字可以表達。一些口頭語與漢語言規範文字缺乏對應的關係,常常是有言無字。所以,在記述方言時,必須借用漢語言文字,借來的字只是字的讀音與方言相近,其意義已經與被借用之前完全不同了。如常州話的"白相"是玩耍的意思,與白、相兩詞的原義根本沒有什麼關係。與這種情況相同的還有如"發欠"(發脾氣)、"收骨頭"(嚴格管理,上規矩)、"拆爛污"(拉肚子、做事馬虎偷懶)等等。有的吳語借不到相應現成的漢語言文字,必須創造方言專用的字表達。如嘸啥(沒什麼),"嘸"字就是後來創造的。同樣的情況還有發噱、噱頭、雪糕(冰淇淋)、浜(小河)等。它們已經被創造了出來,屬於具有正式文字的方言,被納入了普通話體系,但是來源是吳方言,主要在吳方言地區使用。此外,如常州方言中bie(走復,追)、caq(斥皮,裂縫)字[見《常州市志》],雖然已經創造了出來,可能還沒有成為規範的普通話文字。在吳方言中有大量的土語(主要是俚語、俗語)一方面沒有現成的文字可以借用,另一方面也還沒有創造出專用文字,如hai(皮膚腫,讀"嗨" )、pang (洒水,讀"乓")、heiwei(炫耀權勢和本事,讀"嗨為"),這就給書面交流帶來困難。特有辭彙在常州方言中,有一些辭彙是常州特有的,吳語區其他地方沒有這些說法。如dzuε(厚臉皮,讀"治")、dza(嘰嘰喳喳、說話無遮攔,讀"咋")、bou (走,讀"波")。說臉皮厚的人叫"治頭",說嘰嘰喳喳的女人叫"咋婆",說走路叫"波路"。普通話的"骯髒" 一詞在常州有"邋塌"、"捺答"兩種說法,"捺答"一詞為常州特有。常州方言辭彙中給外地人印象最深的一個詞是"嗲"。嗲的意思是啥、什麼,經常掛在口頭上的話是"嗲佬"(什麼)、"嗲東西"(什麼東西)。語氣助詞常州的"佬"字作為語氣助詞出現頻率很高,它可以附著於名詞、動詞、形容詞後,如"鐵佬、木頭佬、男佬、紅佬、曉得佬、開心佬、好佬、甜佬"之後,表示"的"的意思。但是,這個"老"字,在以下不同的辭彙中還有不同的意思:小佬(小孩),好佬(好的),嗲佬(什麼東西),嗨佬(多得很)、既佬(這樣子)、個佬(那樣子)。還有一個"咧"字,如"好老咧(好了),壞老咧(壞了),壞落咧(壞掉了),走老咧(走了),走落咧(走掉了),做嗲咧(做什麼了?)"。這個"咧"字主要表示"了"的意思。方言稱呼常州人對孩子的愛稱為"大大",或用簡稱"大"做詞尾稱呼孩子(如全大、狗大、巧大),就如北方官話中的"寶寶"、"寶"(如阿寶、金寶、大寶),其他吳語區的"毛毛"、"毛"(如小毛、大毛)。你要是到常州做客,長輩的主人會親熱地叫你"大大",並說要燒"鴨子、雞子"給你吃,別以為主人會殺雞和鴨招待你,其實他是要煮雞蛋和鴨蛋給你吃(這也是貴賓待遇)。做客時,常州人說你"體面"(或"天面"),不是說你穿著像樣、有面子,而是說你長得漂亮;常州人稱你"老成",並不是說你老練、成熟,而是說你老實。但是,如果聽到有人說你"老娘家",那就不是在說你是什麼娘家親戚,而是在譏諷你不客氣,有點受之不愧、大模大樣了。感情色彩運用形容詞的重疊加強語氣,普通話是ABAB式,而常州話是AAB式和ABB式。例如,形容顏色雪白、漆黑,普通話是雪白雪白的、漆黑漆黑的,常州話是雪雪白、白篤篤、側側黑、黑側側。還有霉嗜嗜、嫩嘰嘰、辣嘩嘩。普通話固定片語中沒有ABAB式,而常州話有,蟹里蟹里(做事費勁的樣子)、剮里剮里 ( 步履蹣珊的樣子)等等。內部差別就如同屬於吳語體系的蘇、滬、浙口音會有很大差別一樣,常州方言也有內部的差別,它是一個大家族,金壇、溧陽、武進的口音、辭彙都有所不同,他們各自內部還有些微差別。例如,在常州市區,城裡人口音和郊區人的口音也有差別,可以稱之為城派和鄉派口音。常州市城裡人說話主要用升調,城外人主要用降調,如"好"字,城裡人說háo,城外人說hào。如普通話的"玩",在常州城裡說"白相",在城外有"相"、"西"、"調"幾種說法,玩玩就說"相相"、"西西"、"調調"。溧陽城裡和城外也有口音差別,在西、北、南部距離縣城較近的鄉村(新昌、余橋、大溪、沙河)把"將、槍、香、強、羊、娘"的韻母說成[iɑ],縣城為[iε]。編輯本段 音韻特點(1) 三等韻逢知章組多數讀洪音。如:嘗、燒、首。(2)大部分地區流攝大多不讀[u]尾。如:手、狗、周。(3)效攝不讀[u]尾。如:包、燒、小。(4)麻韻三等精章兩組不同韻。(5)見系二等開口字有文白讀,白讀多讀[k]組聲母。(6)口語"人銀"同音。(7)"鹿六綠"同音。(8)沒有鼻音形式的兒尾。(9)單數第三人稱作"他"。(10)"事情"多說"事體","今天"多說"今朝","抽屜"多說"抽斗"或"抽頭","乘涼"多說"乘風涼"或"吹風涼"。(11)多數地點沒有"人客,豆腐生"這樣結構的詞,沒有"大粒豆,小張紙;買本添,買本湊;你走先,你走起"這樣的語法結構。(12)澄母多讀[dz]。如:茶、遲、纏。(13)大部分地區臻攝合口三等知章組字多保持合口。如:春、出。(14)唐陽江三韻非庄兩組字帶鼻尾。如:方、庄(15)歌戈韻與模韻(明母除外)不混。如坡≠鋪、多≠都、搓≠粗、河≠湖。(16)麻韻開口三等章組字與二等字不同韻。如:蔗tsa沙so、茶dzo家ko。(17)侯韻、尤韻(知系),多讀[ei]。如:斗、手。(18)"嘴"字韻母[y]。(19)"魚"字白讀不讀鼻音一類的音。(20)灰韻不讀單母音。如對daei。(21)"鐵鍋"多說"鍋"或"鍋子",不說"鑊子",穿衣服說"穿"不說"著",家多說家不說"屋裡",部分地區"東西"不說"物事"。(22)"誰"口語用"哪個"或"底人",不說"啥人"。(23)子尾讀促音。(24)"紅的、好的"說"紅佬、好佬"。編輯本段 方言島金壇西部以及沿江的幾個村是非吳語移民島。咸豐時,清軍和鄉團練與太平軍在武進、金壇、溧陽激戰,當地人口銳減,"行終日而不見人"。因常州處於吳方言與北方官話區的交界線上,就有北方官話區移民大批進入。例如,金壇原有的老金壇話屬於吳語。到咸豐十年(1860年),太平軍第二次攻打金壇城,與清軍血戰110天,城中人丁7萬餘僅存不足3000,全縣遺民不足3萬。此後,因移民進入,到同治四年(1865),人口升至87024人,光緒十年(1884年)人口又升至176500人。由於這一重大變故,今金壇縣存在雙語現象,屬於吳語的金壇話與屬於江淮官話的移民話並存。而在清代前期,當地人說的肯定是老金壇話。因為清代段玉裁《說文解字注》中所引金壇方言和龔自珍《金壇方言小記》中所記金壇方言均與現在的老金壇話相同。太平天國失敗後,在武進西部(夏溪、湟里、成章),有蘇州巨富許萬台以工代賑,經營墾荒,出租土地,吸引蘇北、安徽、湖南、湖北大批移民定居(大部分是蘇北人)。在北部(小河、孝都、魏村、圩塘)一些鄉村也有以蘇北人為主的移民落戶江邊"下灘"墾荒。溧陽境內有河南(光山、羅山等縣)、蘇北(興化、高郵等縣)、浙江(溫州)、安徽、湖北移民定居溧陽,他們分別聚居在平橋、永和、上興等丘陵山區和余橋、古瀆、前馬等盪灘圩區,同時使用溧陽話和原籍話。如縣城屬於吳語的"勿要"連讀,在西北部鄉村被說成江淮官話的"不要"。這就形成一些外地方言島。他們說兩種方言,在家、村裡說原籍話,與當地人說吳語。這些移民島的年輕一代,有的能夠說吳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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