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耳其政變,法國又遭恐怖襲擊,西方末日來臨?

7月16日,土耳其發生軍事政變。土耳其總統厄爾多安發表全國講話:土耳其的政變由葛蘭伊斯蘭運動領導,武裝叛變的人將會付出巨大代價,將嚴懲政變及意圖轟炸謀殺自己的軍人,未遂政變也是福音,因為軍隊將得到清理。

2016年7月14日,法國國慶日當天,風景如畫的尼斯,一輛普通的白色卡車衝進人流熙攘的盎格魯大街,「就像保齡球撞到球瓶,完全不受控制」,「它完全是直接壓過人群,橫衝直撞、碎物亂飛……」司機掏出槍,對著人群瘋狂掃射。「屍橫遍野,」目擊者Bouhlel說,「從沒想過這樣的屠殺就發生在我眼前!」

至少77人死亡100人受傷!

法國總統奧朗德事後發布講話表示,法國在她象徵自由的國慶日遭到了襲擊,法國全境正處於伊斯蘭恐怖主義的威脅之下。

這讓我想起一本神一樣預言精準的書:《美國獨行:西方世界的末日》。

十餘年前,加拿大作家馬克·斯坦恩,就以冷峻的筆調寫下了此書,預言西方世界的未來。只因他的筆調太過冷峻,他的預言太過殘酷,以至他的書籍一度被禁。可時間的流逝中,他的預言一個個被命中,特朗普現象、ISIS崛起、難民危機、各種暴恐、英國脫歐,還有更多更多。

本書之中,馬克·斯坦恩以細密的思維,嚴密的邏輯,表達了他的觀點。由於過度的國家福利,帶來了歐洲人口的下降,不得不依靠引入穆斯林移民而注入活力。可穆斯林的堅定信仰,發達的生殖能力,不可避免地帶來歐洲的伊斯蘭化。

二戰之後,經歷了經濟的快速發展,歐洲卻陷入了可怕的超低生育率。「我家乾爹數不清」的希臘女子,以造人能力強大而著稱,可現在希臘平均每對夫妻的生育率也不過1.3胎左右。在南歐,希臘的生育率算是較高的,西班牙為1.1,義大利為1.2。在西方世界之中,生育率高一點的則是美國,達到了2.1,紐西蘭略低一點。

當七十年代,西方人在電視中一本正經地討論著所謂「人口過剩時」,全世界的穆斯林正在拚命造人。伊斯蘭世界人口的增長速度,遠遠超過同時代西方國家。在穆斯林佔據主導地位的國家中,年輕人佔據了人口中的大多數。而這些國家停滯的經濟,腐敗的政治,讓他們充滿了恨意,於是引發了其內部持續不斷的衝突。

故而在討論中東和平進程時,人們應該意識到,加沙地區人口的平均年齡只有15.8歲。明白這一點,就不必解釋一切。在巴勒斯坦這樣一個缺少教育,沒有工作機會,靠國際社會救濟支撐的「想像中的國家」,會出現一個溫和派的領導人?人群會變得稍微理性一點?社會中會有更多建設性意見?

往往越是貧困的伊斯蘭國家,其人口出生率就越高。雄踞世界出生率前幾名的,正是索馬利亞、阿富汗樣物質匱乏,戰亂頻仍的伊斯蘭國家。與此相比,富足安逸的歐洲,卻被出生率過低所困。

西方社會的人口危機,重要原因在於福利民主體制。政府支付養老金、每年六周帶薪假期、醫療保險、工會法保護等,這是歐州式福利社會的標誌。當然,如果你覺得工作太過辛勞了,你可以選擇主動失業。你所領取的救濟金,足夠你生活了。在高福利政策之下,歐洲各國的財政預算不斷膨脹,可沒有政客敢提削減絲毫的社會福利。

福利國家要想延續,就必須有不斷增長的人口。當大量老人退休之後,他們的供養,則依賴於後面的年輕人補上。而過度的社會福利,使得人民忙於享受生活,而不是孕育下一代。同時,過度的社會福利,政治正確的宣傳,讓人精神頹廢。面對與恐怖分子威脅時,往昔西班牙鬥牛士的子孫們如同綿羊般乖巧,他們一言不發,默默投降。

而為了延續福利國家,歐州選擇了引進穆斯林人口加以補充,同時期待著能用文化多元主義加以同化,形成寬容、共處的社會。

然而,這卻是一個美好的夢想。

如果你信奉自由、多元的價值觀,膚色、宗族、宗教,這一切都不是問題。但如果在一個自由、多元價值觀為主留價值觀的社會中,出現了排斥這種價值觀的群體,同時又利用這種價值觀,為自己的行為辯護,並獲得各類超國民福利之時,歐洲人陷入了兩難境界。至於穆斯林移民進入歐洲後,針對自由、多元價值觀的排斥行為,卻是不勝枚舉了。

進入物質發達的歐洲社會,對於穆斯林移民來說,更是獲得了生殖的大好機會。歐盟國家平均生育率是1.4,可歐洲穆斯林女性的生育率,卻高達3.5。靠著強大的生殖能力,穆斯林人口在歐洲快速增長。2005年時,法國低於20歲的人口中,有30%是穆斯林。十年之後的數據,應該更高。

穆斯林移民的問題是,他們來到了歐洲,卻不認可歐洲的價值觀,並想征服歐洲。征服歐洲,一是靠著人口的優勢,二是靠著武力的威脅,三則是利用歐洲的政治正確。美國政治學者亨廷頓認為,穆斯林的認同感如同U形,兩個頂端,分別是宗教和部落,U形的底部則是國家。穆斯林群體的認同中,宗教> 部落 > 國家,而國家認可度之低,往往可以忽視。

早先世界形成了兩個極端,一極擁有著財富、軍力、工業、技術,缺乏的是年輕人口,另一極在物質上一無所有,卻擁有著強大的意識形態與無數的信徒。最終,一無所有的一極,如潮水般湧入富裕的一極,同時堅定地捍衛著自己的信仰,與歐洲開始摩擦、碰撞。

湯因比在《歷史研究》中指出:「文明毀於自殺,而非謀殺。」歐洲的問題,也是如此。在政治正確操控之下,歐洲的媒體、政府機構要麼是淡化穆斯林移民帶來的各類衝突,要麼是高舉政治正確的旗幟,用「自由、多元」的口號,來填補這道不可逾越的溝壑。而如果有哪個媒體報道此類事件,政治正確者立刻會說:「哦,這就是典型的右翼種族主義者。」而拒絕接受自由多元價值觀的穆斯林群體,卻將此用來作為最好的護盾。值得諷刺的是,穆斯林團體在受害人話語體系上,快速學習了其所反對並要加以處死的同性戀群體。

當老歐洲瀰漫著垂死的氣息之時,美國卻在獨行。

作者認為,美國之所以能獨行,因為它該是西方世界中,唯一一個堅持小政府者,唯一一個未由政府負擔公民醫療保險的國家。歐洲則由政府操盤,運行著過度的福利。這套福利政策,在作者看來,導致了歐洲人自私自利,國家社會「關老子何事」?歐洲人甚至懶惰的不想生育,而將希望寄托在引入移民之上。殊不知,這卻是整個歐洲的特洛伊木馬。

美國的強硬,美國的尚武,美國的持槍,都是美國能獨行的底氣所在。911事件之後,英國北部的穆斯林青年湧上街頭,砸爛汽車,逼迫司機一起高喊:「本·拉登是一個偉人。」可在美國德克薩斯,他們不敢這麼干,德州人會掏出槍爆了你的頭。就是在佛蒙特州,穆斯林也不敢這麼猖獗。但在英國,民眾持槍是違法的,面對襲擊時,他們連反抗都不敢。

美國人自以為是,瘋狂迷戀槍支,崇尚武力,近親之間的結婚,痛恨墮胎,憎惡同性戀,憎惡外國人隨身不帶護照,這一切都讓美國與其他國家格格不入。正因如此,當世俗的歐洲被宗教極端分子的襲擊嚇得瑟瑟發抖時,被視為鄉巴佬的美國人,卻從不懼怕,不會順從於政府,其出生率迄今也未降低,遂成為了人類世界中更為可靠的未來希望。

馬克·斯坦恩被讚譽為這個時代最風趣的作家,可這字面上的玩笑,如同是霓虹燈彩,表達了作者悲愴觀點:「美國幾乎成為抵制激進宗教極端主義的獨行俠。」

閱讀馬克·斯坦恩這本書,如同看著羅馬帝國宿命的再一次輪迴。由於殖民地的不斷開拓,羅馬可以盡享源源不斷的資源,得以進入福利社會。帝國政府提供的角斗場、劇院、浴室,成為羅馬人每日生活的主要組成部分,自然,麵包也是少不了的。由於享樂主義的風行和道德的敗壞,這些公共場所漸漸成為淫亂、懶惰生活的溫床。

羅馬人的婚姻開始以追求情色和肉慾,婦女不願意承擔生育子女的義務,墮胎和避孕成為普遍的現象。為逃避生育,一些女人選擇閹人作為丈夫,另一些富有的婦女則與貧窮的人假冒婚姻,條件是無需生兒育女,如此女人則可以隨心所欲的選擇男人。到公元2世紀前期,每15戶羅馬家庭中,只有一家出生子女。人口急劇下降的羅馬,不得不引入蠻族,以補充軍力、勞動力。最終,羅馬焚毀於蠻族之手。

羅馬陷落,歐洲陷落,孤獨而行的美國,「將決一死戰」。

美國的出路卻在何方?美國能否贏得這場曠日持久的戰爭?新黑暗時代,美國將如何重啟光明?美國將如何面對「未知的未知」?

這一切,都將在本書中得到答案。

袁燦興,歷史學博士,著有《中國鄉賢》《國際人道法在華傳播與實踐研究》等書。本文原標題為《國家福利、人口與文明的衝突——讀<美國獨行:西方世界的末日>》

英國脫歐後,西方眼睜睜看著末日降臨?

本書是紐約時報暢銷書,作者以大量數據和事實指出,西方國家(尤其是歐洲)大包大攬的高福利民主制度已經不堪其累,人口生育率的下降導致內生動力不足和經濟增長乏力,必須依靠移民來支持;移民(尤其是穆斯林)的到來和增加,因其文化和信仰的差異,不僅改變了歐洲的人口結構,而且憑藉民主制度改變了政治版圖,因而產生所謂歐洲伊斯蘭化和歐洲人逃離歐洲的現象。作者焦慮的是,不久的將來,西方將因此而不可避免地走向衰亡,傳統西方文明最終將敗於伊斯蘭文明之手。故此,作者對西方的高福利民主制度、「政治正確」、文化多元主義和大政府主義展開了極為犀利和調皮的批判和嘲諷。難道西方文明最終需要寄希望於美國,指望美國拯救於水火?《美國獨行:西方世界的末日》將給你一個看世界的窗口、一個審視西方文明複雜困局的答案。

本書出版後,在國際社會引起巨大爭議,並屢遭主流人士抨擊,作者甚至在加拿大遭到起訴,一些機構甚至要求查禁此書;但《美國獨行:西方世界的末日》也得到保守主義者的支持,比如美國前總統小布希、美國政治明星特朗普。

需要特別指出的是,書中的不少預判在圖書出版後屢屢被現實證明,比如恐怖主義勢力ISIS的興起,歐盟的不穩定(就在中文版付梓之時英國脫歐)等。

西方世界的政治精英們也把此書作為處理複雜政治問題、社會問題的重要參考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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