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寶齋專家鑒定團的道德底線究竟何在

冀寶齋專家鑒定團的道德底線究竟何在2013-09-11 15:26 來源:新浪收藏 [列印本稿] [字型大小 大 中 小]

許明對冀寶齋博物館藏品的的點評

國博專家雷從雲點評

  題記:中國文物藝術品領域,正邪兩道長期較量著,但有些人沒有選擇沉默,比如上海博副館長陳克倫先生。而中國民間務實收藏研究群體,更是面對著龐大的邪道利益群體,面對倚老賣老胡亂作為的專家,面對被綁上戰車走入誤區和歧途的贗品收藏群體,面對歇斯底里的謾罵和圍攻,大家既憤怒又同情,但依然在盡一份力量。筆者以蒼天的名義,以祖宗的名義,即便遭遇不測,依然死而無憾!

  一個多月前,作家馬伯庸[微博]撰寫的一篇博客《少年Ma的奇幻歷史漂流之旅》,讓河北冀州的冀寶齋博物館成為焦點。標明炎帝製造的青花人物罐、皇帝年製造的五彩描金人物大罐,穿「中山裝」、分公母的元代十二生肖,繪有「三英戰趙雲」的葵口盤,兩米直徑的宣德青花大盤和釉里紅大盤等等。這些與人們常識不符的展品,在公眾中引起軒然大波,的的確確見識了什麼叫中國山寨,什麼叫穿越。幾天後,河北省文物局和冀州市政府部門作出回應,關閉這座「雷人博物館」,並摘掉該館「4A級旅遊景區」、「科普教育基地」、「愛國主義教育基地」等牌子,並組成聯合調查組進行相關調查。

  不曾想到,任何文物鑒定專家躲還來不及,因為這家博物館實在是太穿越收藏底線了。但是,2013年8月28-29日原故宮[微博]退休研究員李輝柄、原國家博物館[微博]退休研究員雷從雲、上海社科院博士生導師許明、中國收藏家協會玉器委員會主任姚政(中藏網總裁)等其他幾個機構人員,在中藏網(國寶幫網)和兩岸博物網(國寶幫網)以及相關人員的策劃組織下,一行人前往河北冀寶齋博物館進行「毀三觀」文物曝光後的正名鑒定,並由「香港亞太網路電視台」現場錄製視頻。視頻在中藏網和相關網站上轉播後,再此引起廣大民眾和諸多正道收藏人士的巨大關注和譴責,網友們更是罵聲和批評聲連片。尤其這幾位專家對河北省政府勒令關閉和整改的衡水冀寶齋博物館進行違背客觀事實的鑒定和點評,其目的和用意不言而明。起碼給廣大民眾和河北衡水二鋪村村民一種指向性誤導---媒體和社會民眾質疑是不對,甚至是錯誤的。比如:雷從云:「確實有些真東西,有些好東西」;李輝柄:「我覺得元代和明代的部分東西還是很好的....。。(一對『大威德型』元青花象耳瓶)這是一對很少有的精品。」;許明:「王宗泉是一位著名的收藏家....。。一個農村農民兄弟建設這麼好的博物館,全中國少有,全世界少見....。。一個農村的集體竟然辦起一個連很多大城市都沒有的博物館,陳列了這麼多的東西,而且都是老東西,其中很多都是開門見山的中國古代藝術品,是多麼的了不起啊!」等等鑒定言論(按照視頻原話)確實讓我們無限感慨:國家培養出來的所謂權威專家,怎麼他們的認識和普通民眾的認識差距如此之大呢?

  我們首先領略研究員雷從雲面對穿卡腰旗袍裝(中山裝)的臆造贗品十二生肖(公母牛)鑒定點評:「這是一件大型十二生肖的屬牛,那麼它的釉質,白裡面有點泛灰,有鐵鏽斑痕迹,他的胎質是非常精緻的一種胎質,都具備元末明初景德鎮造器的特點。」對這種鑒定結果,令人非常詫異。一般具備基本常識性的鑒定理念,穿民國時期才流行此類服裝的母牛釉里紅瓷器,怎麼也不能穿越到元末明初那個年代,首先形制驢頭不對馬嘴。還有胎底火石紅屬於燒前刷鐵石紅,燒成後再刷氫氟酸泥漿做舊,如果去過景德鎮樊家井造假地攤,這類做舊特徵滿街道都是。還有元末明初基本上都屬於元代制瓷工藝的範疇,限於窯燒工藝的局限性,燒造如此大件的生肖造像瓷,溫度不可能燒出如此緻密死硬的胎體,起碼是元代大件瓷器普遍的胎體疏鬆,因為大件胎體較厚,故不易高溫瓷化,溫度如加高則變形踏體,而這類臆造贗品十二生肖(公母牛)大件造像瓷器的胎體特徵和發色特徵只有現代可控溫度的電氣窯才能燒成。關於這類造像釉面和胎體特徵,可以參考首都博物館[微博]元代青白釉水月觀音同類大件瓷造像燒造特徵。所以就憑這幾個特徵,立刻就判定是臆造贗品,何來「都具備元末明初景德鎮造器的特點」呢?雷從雲對冀寶齋其它鑒定就不用在費口舌了。

  我們再來領略研究院李輝柄面對一對青花象耳瓶的鑒定評論:「(一對『大威德型』元青花龍紋象耳瓶)這是一對很少有的精品。」都知道英國大威德基金會收藏一對民國時期流失國外帶銘文「至正十一年四月(1351年)」的元青花龍紋象耳瓶。目前除了這對而外,從世界各地的收藏元代瓷器的博物館和我給建國以來諸多考古發現以及民間收藏當中,包括歷年來的眾多拍賣會當中,從未聽說有第二對元青花龍紋象耳瓶出現,即便這些年大規模的基礎建設當中也沒有發現類似規格的元青花龍紋象耳瓶標本出現。這對至正十一年的元青花龍紋象耳瓶最初供奉地是距景德鎮約68公里的婺源縣靈順廟,供奉對象是五顯神的從神"胡靖一"。供奉者張文進是距離景德鎮約110公里玉山縣德教里的宗教信徒張文進和張文喜弟兄二人。至正十二年(1352年)二月郭子興、孫德崖等起義,攻克濠州(今鳳陽)。徐壽輝部攻克江州(今九江)、南康,沿江東下,攻池州(今安徽貴池),圍安慶;別部克岳州;將領歐普祥(歐道人)克袁州(今江西宜春),攻江西州縣。三月,徐壽輝將項普略、彭瑩玉攻克饒州,於光攻克景德鎮。也就是說這樣形制的元青花象耳瓶由於戰亂沒有機會再燒(有人說明代初期再燒目前沒有可靠證據)。而冀寶齋收藏的這對青花龍紋象耳瓶(還有多少不清楚)從青花發色、繪製圖案,都與仿品市場常見的別無二致,甚至連高仿都算不上。這樣的仿品,在景德鎮要多少有多少,抓貨價最低的700元到1000元不等。那裡如李輝柄所鑒定的「這是一對很少有的精品」呢?這樣類型的元青花象耳瓶青花瓷瓶,上海社科院研究員許明收藏很多對,如是真品,可以富可敵國。同樣,李輝柄鑒定冀寶齋內的元代明清瓷器,更是匪夷所思。

  我們再看看上海社科院博導、雙研究員、社科報主編許明對冀寶齋博物館藏品的的點評(採訪講話):「十年前來過一次,當時王宗泉是著名的收藏家,我們慕名而來,看到他收藏的大批東西,大概有一萬來件,這此東西按照我們收藏的經驗來看,大家都是感到開門見山的藏品。非常漂亮,很好。而且,我們知道(故宮研究員)葉佩蘭來過,當時對三十多件東西表示非常肯定的意見。都很好,文博界的專家都對他肯定,沒有想到十年後,冀寶齋建成以後,鬧出這場風波,出乎意外。一個強烈的感受是,冀寶齋建這樣的博物館建的非常好,一個農村農民兄弟建設這麼好的博物館,全中國少有,全世界少見,這是一件非常鼓舞人心的好事。」

  許明接下來繼續說:「其次,大量的展品我過去沒有見過,沒有見過不等於不能認識,沒有見過也可以認識,因為古陶瓷的認知是可以從胎、釉、造型、發色、畫工等等,通過類比來認知的。那麼很多沒有見過的東西我認為都是非常好的,從胎釉特徵、陳舊特徵、微觀特徵、從放大的氣泡被侵蝕的特徵,是絕對不是現代做的。景德鎮現在沒有,我們每年都到景德鎮去說它們是新仿,那是錯誤的判斷。所以這一點是可以肯定的。總的感覺上就是展出的藏品當中,50%以上是傳統的開門見山的東西,也就是說其他博物館裡也有的東西。20%至30%的藏品是少見的,不僅博物館沒有,收藏家手裡也沒有。比如大唐貞觀年制青花、炎帝製造青花罐,還有夏代這種青花人物罐的款,都很少見。正是由於這批東西引起了很多人的質疑,我們仔細的研究了這批少見款的器物,大部分都是宋、元、明早期的一些東西。那是民間工匠和民間的窯口,特別是元代蒙古族統治,漢族工匠出於某種文化需要、某種文化心裡的需要、甚至是政治的需要,他們還念漢人的大唐盛世,懷念漢代的兵強馬壯,他們就寫上那種寄託款,放在他的墳墓裡頭,放在他們的地窖裡頭祭祀,這種可能性是完全有的。但這個現象,在文化史上很少得到研究,因為民間工匠的工藝活動,在我們學博界由於資料缺少,還沒有完全列入研究對象範圍,很少人碰到這樣的學者。象我是美學史家,我是收藏家,我可以碰到了,我覺得這是非常好的課題。這些是寄託款而已,很好認。你想像一下,一個在河北的一個農村,不用國家一分錢,一個農村的集體竟然辦起一個連很多大城市都沒有的博物館,陳列了這麼多的東西,而且都是老東西,其中很多都是開門見山的中國古代藝術品,是多麼的了不起啊!對當地的經濟文化和社會發展起到多麼積極的作用。對當前文化大產業的發展起到多麼好的推動作用!所以應當大大的表揚、支持和鼓勵。」

  當筆者整理完上海社科院博導、雙研究員、社科報主編、美學家、收藏家、上海元青花研究所所長、中華疑似文物保護研究會會長許明關於對冀寶齋博物館鑒定的講話稿,徹底無語了!具備這些美學眼光的人,不管瓷器真正的新老辨偽,徹底可以上下五千年來回穿越,冀寶齋王宗泉穿把青花瓷器燒制的年代穿越到炎帝製造的青花人物罐、皇帝年製造的五彩描金人物大罐等等。一般懂得我國古陶瓷發展歷史的普通藏家都知道,我國最早的原始瓷出現在夏朝晚期或者商代早期,三國時期瓷器才基本成熟,高溫釉下彩鐵繪瓷最早出現在東吳,我國最早青花起源於唐朝中晚期河南地區。1975年南京博物院首次在揚州唐城遺址發掘了第一塊唐青花瓷片,1983年秋冬之際又在同一遺址出土20餘片青花碗、盤、壺殘片(分別藏南京博物院、揚州市博物館及國家文物局揚州文物培訓中心)。這些唐代青花瓷標本經中國科學院上海硅酸鹽研究所對胎、釉、青花色料的理化性能測定,並用偏光顯微鏡、電子掃描探針,分析、鑒定了顯微結構,測試了元素分布情況,證明其胎、釉化學成分與唐代河南鞏縣窯的白瓷產品相似,青花色料與該窯唐三彩器中的鈷藍料類同。1990年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等單位再次在揚州文化宮唐代遺址挖掘出土了14片唐青花瓷片。2000~2004年4年期間,在河南鞏縣黃冶窯窯址挖掘出土的5~6片唐青花瓷片。2005~2008年在鞏義白河窯窯址出土的唐青花瓷片,發掘以燒制唐代白瓷為主的唐代窯爐,證明了鞏義黃冶窯、白河窯是唐青花的發源地。之後青花瓷器因為北方戰亂而迅速沒落,直到元代1319年以後,青花瓷器才正式試燒製成功(最早)。

  這研究員美學專家總算把冀寶齋穿越到炎黃二帝時期的青花瓷器和五彩瓷器,給穿越回到元末明初的懷念歷史的寄託款。到目前全世界和國內從來還沒有考古發現過元末明初的寄託款瓷器。寄託款最早出現在明武宗正德年間(1506至1521年),仿造明成化瓷,此後寄託款日益增多。明代寄託款以熹宗天啟年間(1621至1627年)為最,大多為寄託宣德款。清康熙帝認為,瓷器上寫了款,如果打碎了不吉利,由此康熙朝早期瓷器很少寫款。但康熙官、民窯瓷器大量寄託大明宣德、大明成化、大明嘉靖等年號款識。從光緒至民國時期,青花、五彩、鬥彩等瓷類仿康熙款最為普遍,仿款種類較多,但從字體的題寫、款識的顏色上與真品都有差異。道光及以後的各朝,也仿造雍正款識。這是寄託款公認的基本常識。

  如果這些專家對待這些低仿品,只要幸苦到景德鎮樊家井各個地下作坊或者北京潘家園仿品區仔細看看,認真研究一些古陶瓷發展歷史、古陶瓷工藝燒造和傳承歷史、相關陶瓷考古發掘的標本實物和民間務實藏家搜集的陶瓷標本實物,就一定不會草率的做出如此結論來誤導大家。 也不會讓正在反思、吸取教訓的冀寶齋又看到有人為其翻案而試圖重新開張,更不會讓收藏此類藏品的國寶幫集體狂歡。

  今天朋友從國寶幫大本營《中藏網》傳來原故宮退休研究員李輝柄先生和原國家博物館退休研究員雷從雲先生的聯合申明,我看後,兩位專家特意點名了筆者本人:「西風批評文章觸犯道德底線,觸犯了法律」。其實這種針對對筆者批評文章聲言法律起訴的,從上海社科院博士生導師許明在《兩岸博物網論壇》發布和鼓動國寶幫要起訴西風,到《中藏網》特發告示要起訴西風,再到河北冀寶齋總顧問發布告示要起訴西風以來,這些網站論壇對馬伯庸先生和西風本人污濁的謾罵言論比比皆是。這些網站國寶幫人員的侮辱性謾罵和雷、李二位的這個申明顯然是針對筆者2013年9月4日下午博客評寫的《國家權威專家何故為冀寶齋毀三觀文物翻案》一文的反應。我寫這篇文章,也是當時看完國寶幫錄製的《揭開河北冀寶齋博物館真相(上下集)》網路電視視頻後,感覺非常氣憤,這幾個國家多年培養起來的專家學者,怎麼會堂而皇之的為全國民眾正在譴責的「毀三觀」博物館打氣撐腰啊?屏幕上竟然打著故宮博物院、國家博物館、上海社科院等權威機構的旗號和名頭?但是故宮博物院和國家博物館在2013年9月4日分別發布申明:

  1、中國國家博物館《聲明》:「中國國家博物館(以下簡稱國博)授權副館長陳履生[微博]回應本報的提問並鄭重聲明。陳履生聲明道,國博不鼓勵在職研究員參與社會上的文物鑒定活動,更反對研究員參與社會上一些商業性的文化鑒定活動,即使有這種情況,研究員的行為也僅僅代表個人,不能代表中國國家博物館。對於已退休的研究員,根據國家相關政策,所有研究員專業技術職稱只代表他在職時的專業狀況,以及所從事專業工作的專業水平。退休之後,就不在國博從事研究員的相關工作。當然,返聘人員例外。因此,國博已退休研究員在外從事各類民間鑒定,只代表個人,而不能代表國博的專業判斷和專業立場。另外,國博有很多不同的專業領域,其研究員的職稱均指向相對應的專業方向,從事玉器研究的負責玉器研究工作,負責青銅器研究的專攻青銅器研究專業……以此類推。因此,研究員專業能力難以囊括各個類別的研究和鑒定。對於網上流傳的國博研究員受邀鑒定冀寶齋藏品的事件,相關人員只代表他個人對冀寶齋藏品的判斷,不能代表國博的鑒定結論、立場和態度。」

  2、故宮博物院在其網站首頁上發布《聲明》:「故宮博物院在職、離退休人員參加社會文物鑒定等公務性活動時,都應獲得故宮博物院的書面授權。凡沒有書面授權的,均屬個人行為,其後果由本人承擔,故宮博物院對此不承擔任何責任。」去年3月,故宮博物院院長單霽翔曾公開強調故宮的「規定」:院內專家不得以故宮博物院的公務身份在社會上從事非公務文物鑒定活動以及與文物拍賣、文物市場等有關的藏品鑒定活動。

  3、上博副館長陳克倫對此次事件的觀點:「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僅從網路上流傳出的照片就能看出,冀寶齋的藏品假得離譜。何況此事河北省文物局等管理機構已經有了定論。」昨晚,本報記者與國家文物鑒定委員會委員、上海博物館副館長陳克倫通電話,陳克倫認為,相關研究員利用以往的職務頭銜,混淆視聽,為虛假文物辯白的行為值得關注和警醒。」陳克倫副館長認為:「此類不負責任的鑒定意見雖是「個人學術意見」,但對他們曾就職的國家級文物收藏機構同樣造成了負面影響,應對這些專家加強管理。作為有影響力的媒體,對於某些慣於以假亂真的「小圈子」應保持慎重態度,偏聽偏信易被人利用。」

  2009年,許明在上海南匯博物館策劃組織的《「迎世博民間收藏展示研討會」》邀請李輝柄先生給參會國寶幫藏友一次性簽發大量鑒定證書(如果上法庭,會提供具體數字和人員名單)。

  上博副館長陳克倫對此次事件的觀點,毫無疑問是極其負責任的。既然是「私人走穴」發揮餘熱,無論處於何種目的,對於這樣一個「爭議非凡,當地村民正在維權」、已經勒令關閉的博物館,除非國家職能部門授權組織專家前往聯合鑒定,任何在職和不在職專家都不可以綁架權威機構進行不負責的私下鑒定和聲援。這些專家過去無論在原單位做出多大貢獻,無論過去私下如何,但對待今天的大是大非問題,對待全國民眾和整個文博界以及收藏界特別關注的問題,確實要想清楚了在做,看清楚了再做。如果草率的做了或者受人利用,必然損害國家名譽,損害故宮博物院的名譽,損害國家博物館的名譽,損害上海社科院的名譽。一個專家和學者要有起碼底線,即便是私底下前往鑒定和活動,對待如此大是大非問題必須慎之又慎。可他們沒有這樣做,他們毅然決然的自發前往,而且做出錯誤的鑒定和不符號事實的鑒定結論和言論,並接受「香港亞太網路電視台」錄製電視視頻,在國內外公開傳播,其目的不言而喻,其惡劣的影響不言而喻。這三家國家權威機構,對他們打著單位旗號名頭的私人行為,在海內外對其造成的惡劣影響和後果,應該採取法律起訴,對幕後策劃者和組織者進行專項調查。否則,負面影響難以消除。甚至對今後造成長期的隱患,

  這些國家級專家和教授,不好好反思參與此次鑒定活動給國家和對應單位造成的傷害和負面影響,卻很頗費心思的抓住一個民間草根學者的批評性博文大做文章。專家無知的這種做法,更會鼓動不明真相的國寶幫人員和相關利益集團採取惡性的打擊報復,甚至威脅筆者的生命。如果筆者遭遇不測,李輝柄、雷從雲、許明、中藏網、兩岸文物網必然承擔法律後果。還有,筆者本人綿薄之力,為了中華文物不被顛倒黑白、為了不被一些無知的偽專家禍害、不願看到那些初涉收藏或誤入歧途的無辜人受到偽專家的誤導性的精神傷害和遭受巨大經濟損失,從擔任媒體特約文物藝術品評論觀察員的那天起,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但筆者始終相信邪不壓正,一些人,一些利益集團再黑白顛倒的膽大妄為,他們必將受到應有的良心譴責和法律制裁。

  筆者很納悶,西風有這樣大的能量嗎?豈能讓短短一篇文章的批評非常在意?全國那麼多比筆者更銳利的文章和相關報道怎麼置之不理呢?難道是馬伯庸之後,又是筆者掀起全國民眾的譴責和質疑浪潮嗎?這確實非常「看得起西風」了。對於一個國家級專家學者,專業的職業技能和良好的職業道德在那裡?作為供養這些專家學者的廣大納稅人,作為一個公民,尖銳批評是輕的,讓他們接受法律審判才能起到凈化文博界隊伍的關鍵所在。古代文物藝術品是一個國家和民族的血脈,豈能當作兒戲?國家級專家更應該慎之又慎。我們文博界發生如此多的偽鑒定大案要案,涉及金額之大,參與人員名頭之權威,都是中國歷史上以來聞所未聞的。然而,我們沒有看到那我涉事鑒定專家受到相應的問責和法律制裁。這也是一些人屢屢躍躍欲試的根源。

  原故宮退休研究員李輝柄先生和原國家博物館退休研究員雷從雲先生的聯合申明,讓我很是可笑。二位也許還未認識到前去冀寶齋鑒定聲援的嚴重性。知道嗎?體制內文博界懂鑒定的人很多,不是就你們二位很權威,二位和其他幾個專家在整個文博界的處境,可以說誰都知道,自己難道還不明白?為什麼一些國家權威性的學術研討會不見其影子?我想這就是答案。文博界老師們不便公開批評,只是礙於情面。而我們民間草根學者的批評,並非多管閑事,因為我們出於學者的良知,批評和問責也是我們的基本權利。二位要對筆者採取法律,阻止正義的評論,或者影響國寶幫《中藏網》和《兩岸文物網》的廣大網友對本人打擊報復,如是這樣,請便!文博界幾位退休老人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千萬別給筆者提什麼道德底線,筆者這些年的調查和搜集的受害者資料,也不是一般的少,那些因一些偽專家錯誤鑒定而遭受巨大損失的家庭何其之多。再說,即便法官聽某些人的一面之詞,把筆者抓起來「問責法辦」,對於筆者本人來講,那也非常榮幸之至。至少幾位以後不會再如此明目張胆的胡亂走穴和胡亂為一些國寶幫、山寨博物館顧問鑒定了。如是反思,好好保養好自己的身體,過個無是無非的幸福晚年豈不讓兒女少擔心?下面附上李輝柄雷從雲關於冀寶齋藏品及其相關問題的聲明:

  附件

  來源:《中藏網》、《兩岸文物網》發布

  李輝柄 雷從雲關於冀寶齋藏品及其相關問題的聲明:

  8月28-29日,我們作為一個民間考察團的成員,對河北冀寶齋博物館展覽室和庫房的部分藏品做了實地考察。活動內容及我們的看法與意見,已見於多家媒體。鑒於某些個人和單位的不同聲音,我們僅作如下聲明:

  一、我們的行動純屬個人行為。我們是畢生從事文物博物館工作的老文博工作者,現在分別是故宮博物院、國家博物館的退休人員。在職時獲有正高業務職稱,並終身享受政府特殊津貼。退休之後繼續參加一些社會活動,但從未以單位名義或代表單位參與任何活動,包括本次活動。有人懷疑我們此次行動的動機和作法,我們明確回答是,僅僅是出於一個老文物工作者的良知,出於對文物的保護,出於對中華文物安全的責任感而為之。

  二、此次考察活動之前,我們兩人都沒有到過冀寶齋,從未接觸過或聯繫過冀寶齋的人和事,從未花過或拿過冀寶齋的一分錢,一件物。這次考察團隊的活動經費,完全是考察團隊的同志自己籌措的。

  三、兩天里,我們察看了冀寶齋博物館展廳和庫房的部分藏品,對部分展品和藏品作過認真考察和鑒定。我們對媒體發表的考察與鑒定意見,是根據我們自身的知識與經驗得出的個人看法,是我們的學術見解。

  四、對那些親眼過,親手摸過冀寶齋展品藏品的人,就真偽問題有不同看法,這裡不發表任何意見;但對那些沒有到過現場,沒有看過摸過東西,甚至連一點兒文物常識都沒有的人,我們建議自尊自愛,不要在那裡憑己之想像說三道四,更不能無知妄說,或妄加評論,這樣會犯錯誤的。對於那位以洋洋千言,竭盡破口大罵、造謠誹謗、惡意中傷之能事的西風,我們要說,你已經越過了道德底線,觸犯了法律,是要負責任的。

  五、為了我中華文物安全,也為了給冀寶齋等藏品單位一個公證說法,我們希望文物主管部門和大的文博單位,利用你們掌握的資源—專家和科技檢測設備,進行一場現場鑒定,把過程和結果通過媒體公諸於世。我們以為這樣做並不困難,而且與十八大後總書記提出的「走群眾路線」並不相悖。希望看到你們在數量極大、品類極盛的民間收藏品面前,多一些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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