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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樹勇山水畫卷欣賞(1)

金樹勇,回族,著名山水畫家,字濾金、縯極,號澄懷老人、雲翠齋主,山東濟南人士。先後受教於金棻、黑伯龍、劉德府、張寶珠等書畫名家,並借鑒沈周、石濤、八大山人、張大千等名家精髓,擅長大寫意潑墨山水兼「南北二宗」之長。

近年來在北京、山東、遼寧、寧夏、新疆、台灣等地舉辦聯展與個展,並在日本及東南亞地區進行學術交流,作品被國內外友人所珍藏。資料錄著於《美術報》、《中國書畫報》等藝術類刊物,其藝術成就被人民網、新華網、鳳凰網、中國日報等知名媒體報道。現為國家一級美術師,山東東方國畫院院長,中國水墨研究院院士。

丹青有繼——讀國家一級美術師金樹勇山水畫卷

文/何懷碩

山東——孔孟之鄉,中國古老文明的發祥地,依託於深厚文化的滋養,山東畫壇人才輩出。時間推移到新中國成立後,隨著50年代雙百方針的提出,文藝界迎來了又一個創作的春天。

在今後的幾十年內,山東畫家可謂群星薈萃:山水畫壇由關友聲、黑伯龍、弭菊田、岳祥書引領大旗,被時人譽為「關黑弭岳」;畫壇泰斗李苦禪、美協主席於希寧、白石高徒許麟廬、王天池等人則在花鳥畫壇各領風騷。再加上活躍在各地的山東籍書畫家:赫保真、郭味蕖、郭傳璋、陳維信、張朋、崔子范等人,這一系列璀璨的名字構築了山東畫壇的鼎盛時期。

如今,年華已老,斯人已逝。在這枯燈之下,我翹首期待書畫後輩們可以繼承先人衣缽。

零八年遊歷濟南府,在一次聯展中,朋友向我推薦畫家金樹勇,介紹其師承黑伯龍、金棻,水墨功夫了得,問我是否有興趣看其作品。能夠受教於山東書畫界兩位泰斗式人物,這本身就引起了我極大的興趣。挪步至山水畫展廳,一幅作品首先映入眼帘,整幅畫作洋溢著文人氣息,這在當代學院派盛行山水畫壇是少見的。再細一看,作者正是畫家金樹勇,感慨之餘,也引發了我深入研究的興趣。

借用前人的說法,金樹勇應該屬於「隱逸型」畫家。同為回族的他自小便與黑伯龍、金棻二位前輩相識,雖然此時樹勇先生年齡尚小,但朝夕與二位前輩相伴,目睹恩師創作過程,並得悉心教導研習書畫,這樣的經歷顯然是彌足珍貴的。可惜二位前輩過早駕鶴西遊,藝術界從此失去兩位巨匠。樹勇先生也暫時隱逸下來,他心中一直銘記二位先師所囑「沉下心來研習傳統技法,領會先賢筆墨意趣。」名利的變幻,潮流的翻新,他都坦然處之,默默的踐行前人之路,求索著藝術上的大道。

或許是因緣造化,其與黑伯龍先師的淵源在若干年後得以延續。拜入張寶珠先生門下,使得樹勇先生回歸伯龍一脈,並再次走向主流畫壇。此時的他已嘗試變法,用筆更顯放逸率真,作畫前早已瞭然於胸,洒然自若,而蒼茫之氣盡現於紙上。皴擦點染,以隨意而有法度的用筆和濃淡乾濕的用墨,使得筆、墨、水三者完美融合,筆墨相會,水墨相融,氤氳而生,氣韻而成。

「世間無處不留白」書畫藝術更講究留白之妙,靜觀樹勇先生作畫,在實處墨色渲染,疏處巧妙留白,陰陽相生,使人在雄渾之中可以感到一股空靈之氣,正可謂深得南北二宗之妙。古語云:「仁者樂山,智者樂水」樹勇先生亦深諳此道,在冗雜事物之外遍游名山大川。林間幽徑、溪谷河流處處留下了他的足跡,長年的遊歷不但開拓了他的視野,積累了豐富的創作素材,也為「外師造化,內得心源」的藝術真諦做了完美的註腳。

誠哉樹勇先生不侍浮華、淡於名利,卻已然引起收藏界的廣泛關注,這是對其數十年藝術生涯,甘於寂寞、捨得功名的最好褒獎,竊笑談為「酒香不怕巷子深」。

二零一一年秋於台北石園

(作者為中國國家畫院院委、台灣師範大學教授,著名藝術評論家)

黃山松雲

泰岱道中

青山隔雲迎賢至

谷口人家得晴嵐

青山不知老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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