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海留痕:毛澤東主席篆章欣賞(組圖)



以下為仿刻收藏章


毛澤東主席和他的印章故事

  毛澤東一生很少使用私人名章,無論題字、書信、批註、文稿都喜歡用毛筆或鉛筆以他獨創一格、瀟洒自如的「毛體字」簽名,甚至書法作品也只有極個別的上面蓋有印章,因此毛澤東的印章普通人很少知道。其實毛澤東在對中華傳統的印章篆刻藝術也十分喜愛,經常把玩。據田家英夫人董邊說,毛澤東的印章有兩抽屜多。田家英任毛澤東秘書時負責保管這些印章,所以董邊戲稱田家英為「掌璽大臣」。  現在所見毛澤東最早的印章,是1929年3月13日,毛澤東與朱德聯合簽署的一張紅四軍籌款公告上,加蓋的一方雕刻極精細的篆體朱文名印(《文物天地》1983年第3期)。還有一枚是毛澤東和朱德於1929年4月10日共同簽署的給長汀縣赤衛隊的命令手跡上鈐蓋的。朱文隸體印章,分別為「朱德之印」和「毛澤東印」字樣(《革命文物》1979年第2期)。 《毛澤東自傳》手書題詞中的這一枚朱文印章。這幅題詞是毛澤東於19 37年7月13日題寫的,最早刊載在上海復旦大學文摘社編、上海黎明書局刊行的《文摘戰時旬刊》第二號的第13頁,是該刊連載的《毛澤東自傳(三)》的插圖。當時是「七七」盧溝橋事變爆發後的第六天,毛澤東在延安。據考證,此手書題詞是通過我地下工作人員潘漢年(時任八路軍駐上海辦事處主任)轉交給文摘社的。刻印者是誰,目前還需進一步考證。

同時期的還有一枚白文印章,此印出自何人之手,目前也是一個謎。據考證,在毛澤東1936年2月的手書《沁園春·雪》中,落款處鈐有此印。這可能是目前所知道的毛澤東最早的印章了。

  1936年7月15日,毛澤東派代表到國民黨統治區協調停止內戰聯合抗日事宜,介紹信上蓋有篆體朱文印章。同年,中華蘇維埃共和國經濟建設公債券上蓋有「主席毛澤東」的隸體朱文印章,印文為「毛澤東印」。1937年7月13日即抗日戰爭大爆發後第六天,毛澤東在關於對日作戰總方針的題詞上所鈐的「毛澤東印」(圖左),為篆體朱文印章,該印章字體圓潤,刻工精細。  1937年,北京素享「博琴鐵筆」之譽的著名篆刻家劉博琴受人之託,精刻了「潤之」一印,當時並不知道是為毛澤東刻印。

上海篆刻家陳巨來解放前也給毛澤東刻過一方「潤之」印章,因不知「潤之」是毛澤東,而照價收取了潤格。直到1956年,陳巨來接到上海市人民政府布置的任務,給毛澤東主席刻方篆章。素來頂真的他格外認真地篆印文、布章法,三易其稿,最終決定以白文形式來布局,印文「湘潭毛澤東」一反他擅長的元朱文。我體會,這是他考慮到毛主席博大豪放的個性,這樣處理顯得雄壯渾厚,大氣磅礴。他聚精會神,圓滿竣工。意猶未盡,又集王半山詩一首,以志景仰:

  一峰高出眾山顛,

  海角猶聞政事傳。

  萬物已隨和氣動,

  論心與此亦同堅。

  不久,他收到中共中央辦公廳的致謝信,大致內容是:陳巨來同志,主席收到你為他刻的印章非常高興,特附上人民幣三百元以作潤筆……

「文革」中,此信被抄走。「四人幫」粉碎後,上海中國畫院在整理抄家物資時,發現此信,交還與他,並說是大海撈針云云。陳巨來接信,喜出望外,當場朗讀給全家聽。之後,他將此信奉為至寶珍藏起來。他藏得太過鄭重,至死家人沒有找到。  1945年毛澤東赴重慶與蔣介石進行和平談判,與老友柳亞子在山城重逢。柳亞子特意到曾家岩桂園毛澤東住地拜會了毛澤東,併當即寫下一首七律《贈毛潤之老友》,又向毛澤東索詩,毛澤東於離開重慶前四天,即10月7日,將他1936年2月初到陝北看到大雪時創作的《沁園春·雪》詞,寫在一張「第十八路集團軍重慶辦事處」的信箋上,並附上一信贈送給柳亞子。  接到毛澤東派人送來的詞和短箋後,柳亞子發現書寫的詞沒有上款、下款和印章。第二天,他挾著一本冊頁去見毛澤東,毛澤東在冊頁上又重新寫了這首詞。他提出請毛澤東蓋章,毛澤東說「沒有」。柳亞子慨然許諾說:「我送你一枚吧。」柳亞子本人不擅金石,回來請青年篆刻家曹立庵挑選了兩塊珍藏的壽山石,連夜為毛澤東刻了兩方印章,一方為白文「毛澤東印」(圖二),一方為朱文「潤之」。柳亞子用八寶朱紅印泥在「毛澤東」三字的落款處全部鈐上。隨後,柳亞子將兩方印章送到紅岩村去時,未遇到毛澤東。  直到1946年1月28日,毛澤東寫信給柳亞子時還特別提到這兩枚印章,信中說:  「很久以前接讀大示,一病數月,未能奉復,甚以為歉。閱報知先生遷滬……印章兩方,先生的和詞及孫女士的和詞,均拜受了。」  

1948年,人稱「篆刻王」的謝梅奴用家藏上乘的壽山石料,為毛澤東刻制了兩方印章,一方為白文「毛澤東印」(圖左),印文迴文排列,筆劃間架松而不散,緊而不板,有如漢印;另一方是朱文「潤之」(圖左),仿周秦小璽,細紋粗邊,字秀筆圓。兩印均高兩寸半,有鈕,印面2.2厘米見方,鑲嵌於一個紅木錦緞盒內。1951年,湖南省人民政府將這兩印呈獻給毛澤東。

  毛澤東和著名畫家、近代三大治印巨匠之一的齊白石是湘潭同鄉。北平和平解放後,毛澤東與齊白石往來密切。開國大典前夕,齊白石為表示對毛澤東的崇敬之情,精心刻制了印文為「毛澤東」(圖右)和「潤之」(圖右)的白文和朱文壽山石名章各一枚,請文化部門的軍代表、著名詩人艾青獻給毛澤東。



1959年春夏之交,著名國畫家傅抱石與關山月共同精心設計,為首都人民大會堂繪製了氣勢磅礴的巨幅山水畫。聽到毛澤東決定為其題書《江山如此多嬌》後,傅抱石考慮到「字、畫、印」的整體統一,便多方徵求意見,認真構思造型,為主席刻制了一枚印章,擬在畫面題書落款後蓋上。   此印的章材,取用稀罕的壽山水石,印鈕為古獸,印面5厘米見方,字體端莊工整,線條厚重,挺直蒼勁,頗具秦韻漢風。   毛澤東對拓印十分欣賞,贊曰:「不愧是當代藝術大師的力作!」但他考慮到自己的其它書法作品,落款後都從未蓋章,認為「此處還是不擬破例為好」。   周恩來亦同意此見,認為《江山如此多嬌》置設在莊嚴的人民大會堂,必然要讓千秋萬代瞻賞。主席題字很多,這裡突然出現了他的章印,不但顯得不倫不類,而且會讓人費解,甚至造成真假之誤。   後來,傅抱石想將此印贈送給主席。主席請人帶口信說:您的篆刻頗有力度,藝術性也頗強。抱憾的是,我一生沒有用過私章,還是勞請先生代為保存,待有朝一日退了休,一定親自來取。   當年年底,毛澤東在接見傅抱石等藝術大師時,又談到此事。他對傅抱石風趣地說,如果我當皇帝,此印嫌小。如果我是普通百姓,此印又嫌大,而且一般人難以辨識。如果再過些年,告老還鄉,我毛澤東賣字為生,加此章印,肯定售價不菲,沾您傅老大光了。   事後,此印一直由傅抱石收藏。傅老逝世後,此印由傅抱石之子傅二石所收藏。這枚「中華第一章」直到1999年,在「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五十周年江蘇書法篆刻系列大展」上才首次展現於世。 毛澤東還有一枚堪稱「文物極品」的名章,這就是由著名的書法家、篆刻家鄧散木刻的一枚白文的「毛澤東」龍鈕大印。這其

間還有一番非同一般的來歷:1965年8月的一天,章士釗的秘書益知來到鄧散木家,提起毛澤東很喜歡篆刻及書法,章老請散木先生給毛主席治一印及寫幾幅字。這時,鄧散木已患多種疾病,並且癌症已經擴散,但當他得知毛澤東主席想請他刻一枚印時,即滿口答應。他硬撐起病體,精心挑選了一塊明黃色、頂部有鏤空雙龍圖案的立方體石頭,經過反覆構思,刻就了「毛澤東」印。同時,他還用篆、隸、行、楷四體書寫了自己創作的詩詞條屏,一併托章士釗呈毛澤東。  章士釗對這枚大印讚不絕口,非常滿意。他仔細欣賞著,但見「毛澤東」(圖右)陰文三字線條橫不平,豎不直,卻自然天成,返樸歸真。印的一側,鄧散木刻有蒼勁的文字:「一九六三年八月,敬獻毛主席,散木,篆時六十有六」。此印有兩處別具一格,一是將「毛澤東」姓名橫刻,「澤」字的三點也從左邊移到右側下端,正好彌補了「毛」字筆畫少,與繁體的「澤東」二字相協調。這是毛澤東印章中創意最為大膽的一個。另一方面此印為龍鈕大印,頂部空琢雙龍,並刻邊款,章老不禁讚歎出聲:「好個龍紐大印,刀力非凡!」不久就把大印和書法條屏呈給了毛澤東,毛澤東也很喜歡。這一歷史文物現陳列於韶山毛澤東紀念館。


  毛澤東雖然不喜歡在書法作品上蓋印章,但是在自己的藏書上卻常蓋印章。他還特別欣賞上海篆刻家吳朴堂為他刻的「毛氏藏書」朱文印。

  1963年,毛澤東與全國工商聯首席代表陳叔通敘談,說自己很想請人刻一枚藏書印章,無論陽文、陰文均可。陳叔通立即想到了他多年的故交、上海印家吳朴堂。陳叔通到上海找到吳朴堂,說:「毛澤東主席想請你治一方藏書印。」吳當即應允。陳叔通又說:「我這次在滬逗留時間不長,過幾天我就來取,再帶到北京面呈主席。」吳朴堂當晚就舉筆起草印稿。次日夜,待喧鬧了一天的大都市沉寂下來,吳朴堂微舉刻刀,凝神定氣,直到深夜才刻竣。  吳朴堂如期刻好後,陳叔通將印送到毛澤東手中,毛澤東愛不釋手。從此毛澤東看書時往往喜歡先仔細欣賞一番,然後運力,小心翼翼地在書頁上加蓋「毛氏藏書」(圖右)的印章。  毛澤東另外還有兩枚藏書印,也是朱文鐵線篆「毛氏藏書」四字,與吳朴堂所刻的毛澤東藏書印構思不謀而合,而藝術上又別具風格。  毛澤東在建國後頒發的任命書上常用一枚簽名章。1949年9月,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一屆全體會議在北京召開,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毛澤東當選為中央人民政府主席。毛澤東頒發了《中央人民政府任命通知書》,《通知書》最後的落款是「主席毛澤東」。其中「毛澤東」三字是非常粗壯有力而又圓潤流利的「一筆書」。這是一枚十分珍貴的象徵了人民領袖崇高地位、代表了黨和國家最高權力的簽名章,無論從它的政治意義還是從它的藝術價值來說,都堪稱「印中一絕」!

自稱「三百印石富翁」的著名篆刻大師齊白石也曾為毛澤東篆刻兩方印章。 1949年開國大典前夕,齊白石先生用名貴的壽山石為毛澤東刻了「潤之」朱文印和「毛澤東」白文印各一方,請當時任中央美術學院軍代表的著名詩人艾青轉贈毛澤東。齊白石所篆印章,從章法上看,字字留紅,整體上大開大合,疏密有致,充分體現了「膽敢獨造」的精神。1950年夏天毛澤東在收到白石老人贈送的兩方印章後,即派秘書田家英接老畫家到中南海促膝交談,後來朱德總司令也應邀前來。交談中,毛澤東除了表達對齊白石贈印的謝意之外,還告訴他,政務院將聘請他為中央文史館館員。

在上海解放後不久,當代著名篆刻家錢君匋也懷著崇敬之情給毛澤東篆刻了一方「毛澤東印」,並通過當時的文化部長沈雁冰(茅盾)轉贈給毛澤東。後來,毛澤東又通過上海博物館找到錢君匋,請其刻了一方「毛氏藏書」朱文印。錢君匋在北京任中國音樂出版社副總編時,應邀赴中南海,毛澤東笑著與他握手說:「你刻的印非常好,謝謝你。」

而從藏書印來看,毛澤東的藏書上大都鈐有「毛氏藏書」印。這種藏書印有好幾種,一種為長方形的朱文印「毛氏藏書」,此印為北京篆刻家劉博琴所作。據說早在1937年劉博琴就曾為毛澤東刻過「潤之」印章,1949年毛澤東又寫信請他刻了這方仿明古印字體的印。

素有「篆刻王」之稱的著名篆刻家謝梅奴,1948年刻寫了毛澤東《沁園春·雪》共計30多方印章,這是第一組毛澤東詩詞的篆刻藝術作品,現收藏在中國革命歷史博物館。而謝梅奴也曾為毛澤東刻過兩方印章。一方為朱印「潤之 」的印章,一方為白文印「毛澤東印」的印章。前者得璽印之神,後者得漢印之意,可見篆刻家的深厚功底。

奇女子談月色給毛澤東主席治印的故事

談月色(1891-1976),廣東順德人。原名談古溶。後改名談溶溶。意取「梨花院落溶溶月」。後又更名「月色」,意取「惟向舊山留月色」。因她排行十,人稱談十娘,她晚年號「珠江老人」。   由於她出生的時間為亥時,迷信的父母在她15歲那年將她送到廣州檀度寺寄養,法號悟定。談月色在師父指導下攻經讀史,點染丹青,進步神。有一天,南國名士蔡哲夫和一幫文人朋友來到檀度寺,剛巧這天談月色值班,於是這幫文人便跟談月色閑聊書畫,沒想到這位眉清目秀的尼姑竟應答沉著,出口成章,令這些見慣世面的才士們大為驚訝。於是,大家一見如故,成為好友。   他們往來頻繁,蔡哲夫更腳步頻頻,與談月色談詩論文,共染丹青,五年多來,他們漸成莫逆,談月色在朋友勸說下蓄髮還俗,與蔡哲夫共偕連理。這是1922年的一樁文壇雅事,那年談月色31歲,蔡哲夫42歲。   行文至此,就要介紹一下這位蔡哲夫。他名守,號寒瓊,順德龍江人。早年就讀於上海震旦學校,辛亥後於廣東師範及嶺南大學教授書畫,著有《印林閑話》等。蔡哲夫精通書畫和文物鑒賞,是順德當時寥寥可數的幾位南社成員之一,是當時文壇引人注目多才多藝的人物。   談月色在蔡哲夫的悉心指導下潛心研究書畫篆刻,更每每得到黃賓虹、李鐵夫、王福庵等名家的指導。談月色鍾愛梅花,後來,她又深研吳昌碩、揚州八怪的梅花技法,在1935年繪就的《蟠龍梅通景》,筆墨淋漓,元氣充盈,因而墨跡未乾,已引轟動,談月色更獲「梅王」雅稱。   當代的李清照與趙明誠   當時人們將蔡哲夫和談月色比作當代的趙明誠和李清照,而他們的命運也和趙明誠、李清照有點相似。   1936年,蔡哲夫赴南京博物院擔任鑒定研究員及國史館編修,談月色隨同前往,他們先在南京淮海路上住下,其寓所成為南社會員及文人墨客聚會之所,談月色的篆刻與書畫為賓客驚嘆,一時間求書、求畫、求印的社會名流絡繹不絕。1937年冬天,侵華日軍攻陷南京,蔡哲夫與談月色倉皇避難,輾轉逃到安徽當塗白貯山才得以喘息。   第二年秋天,他們重回南京寓所。淮海路上的家已經和南京城一樣滿目瘡痍,蔡哲夫寫道「亂後行窠已蕩然,艱難設備苦經年。劫餘尚剩銘心品,三個陶瓶兩古磚。」月色則刻印記下「丁丑十一月七日當塗罹難戍寅八月二十八日廣州家破。」殤難,沒齒難忘。   國難當頭,蔡哲夫拒絕到偽政府任職,與談月色搬到鼓樓二條巷9號居住。這裡距明末遺民杜茶村故居不遠,蔡哲夫把寓舍取名為「茶丘」,並新取字型大小為「茶丘殘客」明志。他與月色甘守清貧,鬻畫治印度口。   山河易色、故園凋零,飽受身心磨難的蔡哲夫身體每況愈下,1941年冬天,終因心臟病發作去世。南社詩友知道蔡哲夫與談月色家無長物,主動資助談月色辦完喪事,一生一死交情乃見,月色感念友人尚義,忍痛一一畫梅治印答謝。   抗日戰爭勝利後,南京重設印鑄局,聘用談月色為職員。薪水雖然微薄,但專長得以致用,月色欣然赴職。誰知一天上班後,家中被盜,所失都是她與蔡哲夫在戰亂里捨命保護下來的收藏,如好友蘇曼殊畫作、吳研人所刻印章等。   暮年的談月色一直客居南京,無法再見家鄉的山水,只有把思鄉懷舊的情緒寄託於「珠江老人」的別號。談月色晚年深居簡出,曾將大量珍貴書畫捐贈給各大博物館以供收藏。   曾為毛澤東等眾多名人治印   談月色心慧手巧,於印章篆刻別會於心。她一直吸納周秦古印,又融合明清技法,更心折黃士陵,且獲益黃賓虹,因而深得古今大師精髓,尤其是她曾拜王福庵為師,印章更流麗秀勁,又加上她巧思妙想,布局精雅往往妙手偶得,天趣自然,令人手不忍釋,故聲名鵲起。   當時全國共有21個省區的文人雅士都求印門下,轟動一時。尤其是她通過刻刀將瘦金體的飄逸秀雅融入一股拙樸古穆之氣,令書法與篆刻巧妙融合,形成自然秀麗,雍容典雅的風格,成為篆刻歷史上一大創舉。中華民國成立前夕,「中華民國」的象牙國璽就出自談月色之手。   蘇曼殊曾有詩讚曰:「畫人印人一身兼,揮毫揮鐵俱清嚴。」因而幾十年來,無論是李宗仁、李濟深、程潛等政要人物還是蔡元培、柳亞子等文化名人,私人印章多出自談月色之手。   新中國成立之初,柳亞子向毛澤東主席熱情推薦談月色的篆刻。後來國家民政部通知談月色為毛澤東主席治印。談月色為毛主席雕刻兩枚印章,分別為「毛澤東印」、「潤之」,並再刻上一小行「刻奉潤之主席,睿見存念」邊款。   南京解放後,談月色成為江蘇省文史館館員,曾3次在江蘇美術陳列館舉辦「談月色書畫篆刻展覽」,先後被選為第三、四屆全國婦女代表、省政協委員。1976年去世,享年85歲。謝如璧   民國年間,一位南國出家女子,擅誦經,嫻書畫,寫經文,談文論藝,吟詩作畫,聊伴孤燈。因一次偶爾的邂逅,結識南社才子,蓄髮還俗,拜名家為師,走上鑽研古璽、漢印、隸書、佛像印、園朱文等篆刻技藝的道路,成績卓著,被稱之為「現代第一女印人」。她就是隨夫寓居南京鼓樓二條巷40年,後為江蘇省文史館館員,並被選為第三、四屆全國婦女代表、省政協委員的談月色女士。

毛澤東不僅是一位偉大的革命家、政治家和思想家,也是一位優秀的詩人和書法家,一生創作了大量膾炙人口的詩歌和別具一格的「毛體書法」,但人們很少在毛澤東的書法作品中看到他的印章。毛澤東到底用過多少印章?筆者從已經收集到的資料中,發現有印文公開傳世的毛澤東印章至少有14枚。

談月色的畫


推薦閱讀:

毛澤東與世隔絕11天究竟意欲何為?
展示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日常生活
毛澤東之謎 難道是巧合
那些曾陪伴過毛澤東的女人們
毛澤東談孔子

TAG:主席 | 組圖 | 毛澤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