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世界的BBC實驗:男人和女人,到底誰更離不開誰?
男人沒有想像的那麼不需要女人,女人沒有想像的那麼需要男人。
——心悅君
一個震驚世界的小實驗
上周我在《無問西東:看破這五句話,90%婚姻問題迎刃而解》中,寫了五種離不開男人的女人,後台有人說,全中,可是,到底該怎麼辦?
女人離開一段感情,真的有那麼難嗎?
不妨先看一個有趣的試驗。
BBC曾拍了一個真人秀節目《女人離開的一周》,讓英國一個村子的女人離家,在一家酒店裡度過一周的假期。在第七天,女人回歸的時候,很多男人手捧鮮花,甚至還特意烤了「歡迎回家」的蛋糕。晚上,男人們在村委會大廳舉行慶祝晚宴,拿出精心準備的佳肴,晚餐後還有男人們的歌舞演出。
這七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開始,絕大多數的男人會為女人們的消失拍手稱快——他們終於贏得了一直渴望的自由生活。
但大約3天以後,大多數人吃不消了:
家裡太安靜了。
照顧孩子,照顧貓狗太麻煩了。
第一次發現,自己對村子幾乎一無所知。
「被拋棄」的男人們認識了很多未曾謀面的鄰居,學會了烹飪、使用吸塵器,還一起建了圍欄,修了一條新路。
而那些離家的女人,一開始也很不適應,很難入睡,牽掛孩子和寵物,擔心家裡被老公糟蹋壞。
但到第三天,大多數女人開始樂在其中,利用難得的空餘時間會親訪友,甚至結伴遊玩。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一個道理:男人沒有想像的那麼不需要女人,女人沒有想像的那麼需要男人。
我們永遠不會發現,其實自己遠比想像的更有適應力,而改變可以給我們帶來更豐富的世界。
悲劇模本vs逆襲模本,為什麼大多數人寧願活在悲劇中?
可能會有人說,這只是一個小實驗,這個更像是放假,而非真正的分離。
的確如此,但我們起碼從中了解到這個世界分兩種人:
一種是沒可能的人,
一種是有可能的人;
一種是生活在靜止世界的人,
一種是生活在動態世界的人;
一種永遠都是生活在「舒適區」的人,
一種是可以在「舒適區」和「挑戰區」之間穿梭的人;
一種永遠是一個版本,只有A計劃的人,
一種是可以不斷升級換代,有B計劃、C計劃的人。
……
什麼叫做「沒可能」的人呢?
比如一個女人來做諮詢,老公要離開她。
我問她:既然你說了30分鐘你的老公如何如何渣,為什麼不離開他?
「因為……所以我不可能離開他。」
我說,「很顯然,你也同意,這男人已經吃定你了,他知道你離不開他,擁有了絕對權力,奴隸怎麼能和主人談條件?」
我不能在你把所有出口都堵死的情況下,還能有神奇的本事教你「穿牆術」。這就像是你讓我給已槍斃的死刑犯做無罪辯護一樣徒勞。
除非,你願意睜開眼,願意嘗試「有可能」的生活,打破你的一切三觀,做一些新鮮的事兒,走出你的舒適區,開始有B計劃……
然後,你自然就會發現,原來男人是可以如此愛你。
打破一切三觀,重新拿回你的定義權
該怎麼做呢?
現在請你拿出一張紙,左邊寫下你所有離不開他的理由——所有的「不可能」,然後在紙的右邊寫上所有的「可能」。
在《無問西東:看破這五句話,90%婚姻問題迎刃而解》中我羅列了五個理由:
1)「離開了婚姻,我會活得更慘」——如果我學會了應對被拋棄感,我會活得更輕鬆。
2)「我需要一個家,婚姻是我唯一的巢穴」——如果我能自我安撫,我心裡有一個家了,就不用依附他。
3)我不甘心,付出這麼多,憑什麼要認輸?——如果我更能接受我自己,就不必這麼累地活著了。
4)只有心痛才是最深刻的愛——如果我學會了去體驗輕鬆去愛的感覺,也許就不一定非要這麼重口味了。
5)我找不到可以包容我的脾氣的人了——如果我能學會調整自己的情緒,我就不必需要這麼奇葩的關係了。
左邊的理由所有的話都是一個意思:我不能在改變中倖存下來,我輸定了。
右邊的理由則是:不能殺死我的,會讓我更強大,雖然我有所失,但卻會贏得更多。
兩種想法,就是兩種人生。
同樣是減肥,有人是出於對胖的恐懼,有人是出於喜歡更健康的生活;
同樣是學習,有人是出於害怕一輩子活在底層的恐懼,有人是出於愛好和好奇心;
同樣是愛,有人是希望雪中送炭,有人只是錦上添花。
前者是活在自我設限的世界裡,後者是活在更開放更自由的世界裡。
我們為什麼會有如此巨大的區別?
就像是在《無問西東》里,許伯常對劉淑芬大喊:一切都可以變,為什麼我們的愛就不能變?
劉淑芬說:不能變。就是不能變!
形成自我的人,才有能力自由地活著
如果劉淑芬找我做諮詢,我會問她:體會一下,「絕對不能變的人」像是一個多大的人?
她會告訴我:三四歲的小姑娘,一個滿臉都是眼淚鼻涕,渾身髒兮兮,快餓死的小女孩。
媽媽把她拋在親戚家兩三年,走南闖北,苦苦求活;
她在親戚家,像小狗一樣飢一頓,飽一頓養大,別人在炕上吃,她卻要在地上吃,媽媽寄去的錢,都花在親戚家的那兩個孩子身上……
從那時起,她就下決心,一定要有一個家,一定不能被拋棄,一定要活出個人樣來……
她就是典型的「悲劇模本」的人。
而「逆襲模本」的人前半部分和她可能一樣,但後半部分是有「續集」的。
比如有個鄰居看著她可憐,就悄悄給她吃好吃的;
或者媽媽聽說以後就把她又帶回家,好好補償。
親戚良心發現了,有所悔改,她又有好日子過了。
所有好的小說、電影都是這樣的過程:1.落難→2.有資源出現→3.利用資源逆襲成功。
如果你在走到三無狀態(無力感、無望感、無助感)的時候,總有續集出現,這樣的人長大以後,就會有自我安撫的能力(在這裡,另一個知識點出現了):
一個人是否有自我,來自於她是否可以自我安撫。
如果她沒有自我安撫能力,那麼她就會需要他人安撫。
「當他說要離開我的時候,整個人都好像變成粉末了。」
「當看到他把所有衣服都拿走了,這個世界變得好陌生。」
「沒有他的聲音,沒有他在身邊,心口有個洞,非常空虛。」
「如果別人知道他拋棄了我,我簡直沒臉活下去,還不如去死。」
「忽然覺得我做的一切都是毫無意義的……」
你有這些感覺,說明你把一部分的自我放在愛人、伴侶身上,你和他是長在一起的,如果他離開了你,你的一部分也就離你而去。
有人就變成「碎片」,有人變成「空殼」,有人的「皮膚」被剝掉,有人則像失去了身體的一部分器官,就像失去了桅杆的船,沒有發動機的汽車一樣,無法運轉。
心理學說,不存在母親和嬰兒這個詞,只存在母—嬰的共生體。
嬰兒要到5歲,才會讓自我初具規模。
如果自我沒有發育好,就會嘗試把自己的一部分寄存於外界,而這恰恰是最危險的一件事,
因為一旦他人離開,你就無法回收你自己。
所以,心理諮詢和一般談話的最大的區別就在於,我們會在脆弱層對話。
我會問成為碎片的人,成為空殼的人,成為黑洞的人,成為一片虛幻的影子的人,此時她們最需要的是什麼?
我聽到的,無非是這三種聲音。
1. 我需要陪伴,你什麼都不做,只是在這裡陪著我就可以。
2. 我需要被看見,我需要你承認我的感覺的存在。
3. 我需要被理解,需要你幫我梳理,到底我的情緒是什麼。
最終,我需要的是一種存在感,一種接納的感覺,我可以沒有任何防禦,也可以存活。
而諮詢室就是一個恆溫恆濕的孵育自我的空間。
很多人告訴我,她們會選擇《內在小孩訓練營》作為她們睡前催眠曲。
因為她們需要一個聲音讓她們可以安然放鬆地入睡。
有一個來訪者跟我說:你能不能跟我說一句話?
「別怕,有我在。」
我說了十幾遍,她聽著聽著,淚如雨下。
你知道嗎?
在我看到父母離婚把電視機砸碎,媽媽一臉是血,爸爸發瘋一樣大喊時,沒有人跟我說這句話。
現在我明白了,其實我一直都需要自己真正地對我的內在小孩說這句話。
直到今天,在老公對我怒吼,我耳邊忽然響起你的聲音,那時候,我不再害怕。
謝謝你,我花了四十年,終於學會對自己說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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