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光大師年譜(弘化至圓寂時期1930~1940)

印光大師年譜(弘化至圓寂時期1930~1940)沈去疾居士編著公元一九三0年公元一九三一年公元一九三二年公元一九三三年公元一九三四年公元一九三五年公元一九三六年公元一九三七年公元一九三八年公元一九三九年公元一九四0年跋一跋二跋三跋四後記編著者簡介庚午 民國十九年 七十歲無母居士由真達法師引進,專誠至上海太平寺拜謁。春,大師由滬至蘇州報國寺閉關。郭介梅居士隨眾送大師至報國寺,郭並賦詩四章(三)。春,盛聖教拜謁,大師為之開示兩小時。(四)仲春,作《朝暮課誦白話解釋》序。(五)季春,作《臨終津梁》跋。(六)大師作《蘇州報國寺關房題壁偈》。偈云:虛度七十,來日無幾。如囚赴市,步步近死。謝絕一切,專修凈土。倘鑒愚誠,是真蓮友。(七)夏,校勘《凈土十要》,付刊印流通。(八)夏,在報國寺關房窗口會見釋大醒。(九)六月初四,復金振卿居士書(十)。閏六月吉日,作《普為施資流通〈歷史感應統記〉及展轉傳布看讀諸善信迴向偈(十一)。九月廿六,復神曉圓居士書(十二)。孟秋,作《摩利支天陀羅尼》跋;(十三)作《普勸學佛譚》序(十四)。十一月,吳引之、李引泉、李協和同到報國寺來拜謁大師。大師遂問吳,何以知彼前生是雲南僧,彼答所以。大師遂勉其一心念佛,莫負前生修持。吳不以為然,不納而去。並渭:『念佛有什麼希奇!』彼其時已八十歲矣(十五)。是年,明道法師遵大師指示安排,於上海覺圓佛教凈業社內建《弘化社》佛經流通處(十六)。作《心經添足重刊流通》序(十七)。作《凈土十要》序(十八)。作《飭終津飭梁》序。(十九)作《重訂西方公據》序。(廿)作《勸世白話文發隱》序。(廿一)作《大慈老人塔院重修記》。(廿二)作《飭終三大要》(廿三)。作《宗道名說》(廿四)。復謝慧霖居士書七(廿五)。冬,倪文卿居士赴蘇垣報國寺拜謁大師,談次言及時世日非,眾生災苦。大師曰:『明年還要大壞!』(廿六)。因聞家鄉陝西荒旱,匯銀一千六百圓至合陽賑災(廿七)。(一)見《永思集·我與印光大 師》:『民國十九年,大師來滬住太平寺。我專誠去頂禮,由真達老和尚引進。我先曾聞說大師道風峻肅,以為他的態度一定是很威嚴的。及至一見,卻是滿面慈 容,和藹得很。我頂禮之後,大師叫我坐下,我就和大師對面而坐,舉談起來。我那時還沒有懂得佛門中「求法」這一件事的意義的重大,竟不知輕重地請問大師如 何是大彌陀手印的印相。大師竟也不加呵責,結起印來教我。』(二)見《永思集·行業記》:『十九年(七十歲)二月往蘇,即就報國掩關。』(三)見《紀念文集·送老人到報國寺閉關詩》。其一:每從絮果證萍因,慧鏡光寒謝絕塵。凈域禪關參一指,仁山智水悟三身。椿松樹陰靈岩曉,桃李花榮佛國春。世界挽回千萬劫,慈航引導出迷津。其二:山門緊閉遠塵囂,老鶴盤空下九□。面壁苦吟常入定,心齋兀坐不知勞。毒龍已制安禪慣,靈鷲頻來見俗逃。聞得木樨香最久,碧天如洗月輪高。(四)見《紀念文集·小小的紀念文》。(五)見《三編》卷三第七八三頁。(六)見《續編》卷下第二十七頁。(七)見《三編》卷四第八二七頁。(八)見《言行錄·重刊十要》: 『蕅益大師以正法眼於闡揚凈土諸書中,選其契理契機、至極無加者輯為十要。大師逝後,其門人成時,欲遍界流通,恐文長卷博費鉅而難廣布,遂節略字句,於各 要敘述意致加以評點,實煞費苦心。惜其隨閱隨節,未經復勘,即付梓人,致文多隱晦。師於民國七年,囑徐蔚如搜集原本,十九年夏,始得其全。於是逐一校勘, 仍依時師之序敘評點,惟補其歉,不泯其功。另以《往生論注》、《徹悟語錄》、《蓮華世界詩》等十餘種附於各要之後,較先節本文多一倍,重新刊印。』(九)見《永思集·拜識印光大師 的因緣及其印象》:『十九年夏天,我在蘇州定光寺休息了幾天,這時,印光大師閉關報國寺,我決定了某一日上午去作第三次參拜。在未去之前,我就料到這一次 要受到他老人的呵斥了。因為我在廈門主編的《現代僧伽》已滿二年,他老總會見到一二冊的。如果一看到內容,無疑的要視為這是革命佛教的炸彈。果如所料,在 關房窗口拜見大師之後,開口便道「你們辦的《現代僧伽》是專門罵和尚的,不怕造口業?你們在廈門辦閩南佛學院,都是革命黨新僧,要打倒你,要打倒他,連我 印光你們都要打倒。」我馬上聲辯:「《現代僧伽》上並沒有說打倒你老法師的話,此話從何來?」他老說:「去年有人告訴我的。」我說:「老法師曾親眼看見那 本書嗎?」他說:「他們是拿了兩本來的,我不看那樣罵人的文字!」談著談著。由罵人談到現代的佛寺制度是否需要改良以及青年僧徒是否需要教育等問題。他老 又並不一定執著主見,但是佛寺制度應該如何改良,青年僧徒應該如何教育等等,請他老發表意見,他又不願意指示。說到末後,他說:「你就是罵死了他們,他們 仍舊不能把叢林改好,罵之無益,枉造口業。」在我心坎里領受到他老的意旨,喚不醒人,自己省些力氣,而又免得造下了口業。此次參訪大師,記得是與文濤法師同去的。臨行拜別,他老尤殷殷教誡:「以後寫文章不要罵人。造了口業,趕快懺悔!」所以,我的別號曰「僧懺」者,乃紀念領受大師之訓示誠意。又不但我的拙作名《口業集》而已。(十)見《三編》卷二第四九七頁。按:大師於此文中指出:『錫箔一 事,雖非出佛經,其緣甚遠。』《法苑珠林》曾載錫箔及焚化衣物事。『其文乃唐中書令岑文本記其師與一鬼官相問答等事。其人彷彿名睦仁倩,初不信佛及鬼神, 後由與此鬼官相契,遂信,並令岑文本為之設食,遍供彼及其隨從。睦問:冥間與陽間何物可相通?彼云:金銀布帛可通,然真者不如假者。即令以錫箔貼於紙上, 及以紙作綢緞等,便可作金及衣服用。其時在隋之初,此時岑文本尚在讀書,至唐則為中書令矣。』(十一)見《三編》卷四第八二四頁。(十二)見《三編》卷一第一二七頁。(十三)見《三編》卷四第八九三頁。(十四)見《三編》卷三第七八0頁。(十五)見《三編》卷四『上海護國息災法會法語』(第一0六二頁)。(十六)見《言行錄·弘化立社》:『師數十年流通佛經善書,為益甚鉅。及民國十九年,將滅蹤長隱,乃以紙版數十百種及印而未經流通之書數萬冊,付諸明道法師,於是明道承師旨,就上海覺圓創立弘化社。民二十年,遷蘇之報國寺,即師閉關處而流通焉。』弘化社,一九三0年在上海覺圓凈 業社內成立,印光大師發起,明道法師主辦。大師於赴蘇垣報國寺閉關前,將紙版數百種及己印好之經書善書數萬冊交付太平寺之明道法師,示意他能創辦一個刻印 流通佛書的機構,明道本此旨意,與王一亭、黃涵之、關絅之等居士商議籌設弘化社,先在覺圓佛教凈業社流通部,訂立流通辦法,分為全贈、半價、照本三種。後 業務擴大,遂更名為弘化社,正式宣告成立。民國二十年(公元一九三一年)遷往蘇州報國寺,即大師閉關處。民國廿四年(一九三五年)十月明道法師去世。大師 鑒於弘化社流通事務無人託付,乃自出任之,直至其圓寂。大師寂後,滬上緇素於覺園法寶館成立印光大師永久紀念會,復將弘化社自蘇州遷回上海,設於覺園法寶 館內。該社主要流通印光大師歷年所印凈土宗經書三十餘種,同時編印、流通《印光法師文鈔》及《嘉言錄》《菁華錄》等。一九四九年以後,繼續流通佛書,一九 五六年與上海佛學書局、大****書局合併,改名為上海佛教書店。(十七)見《續編》卷下第八頁。按:《心經添足》,明代弘贊法師著。易於初機入門領會之顯豁詳明《心經》注本。近代夏慧華居士為超薦其亡兒叔夔而出重資刊流通,范古農居士為之校勘,排印若干卷贈施法緣。夏叔夔,就學於北平協和醫學校, 為學生會會長。天資聰敏,熱心公益事業,素抱《不為良相,必為良醫》之志,平生於佛法絕末措懷。民國十五年,年二十七歲,病殛將終之際,問其父日:『《心 經》〈不生不滅〉作何解說?』夏居士諭之曰:『此示吾人心之本體,如太虛空,無相無形,非空非有,在凡不滅,在聖不增,居生死而不垢,證涅槃而不凈。生相 尚無,滅從何有?能悟此理,堪名佛子。雖然,談何容易!汝且一心念佛求生西方,迨至華開見佛、證無生忍時,始為分證此不生不滅之心體。從茲進修,直至三惑 凈盡。二死永亡、圓滿菩提、歸無所得時,方為究竟證此不生不滅之心體。切不可以聞名為親證,不求往生,以致長劫沉淪,莫申出離也。』未久即逝。(十八)見《續編》卷下第十七頁。(十九)見《續編》卷下第二十七頁。按:《飭終津梁》,李圓凈居士編。分四篇,為飭終章程;飭終言論;預知利害;飭終實效。介紹凈土法門中飭命終時,念佛及他人助念方法之書也。(廿)見《續編》卷下第三十四頁。按:《西方公據》,凈土宗經、咒書。真達法師重行編選校訂流通。重訂本首列《彌陀經》、《往生咒》念佛儀規;次列古今顯豁、淺近各開示,而後注重於飭終助念一法;再次列三皈、五戒、十善、四諦、四料簡,各項略釋及佛號百頌,訂作一本。(廿一)見《續編》卷下第六十八頁。按:《勸世白話文發隱》,近代黃涵之居士編。(廿二)見《續編》卷下第一六五頁。(廿三)見《續編》卷下第一九六頁:『今列三要,以為成就臨終人往生之據.....第一,善巧開導安慰,令生正信;第二,大家換班念佛,以助凈念;第三,切戒搬動哭泣,以防誤事。』(廿四)見《續編》卷下第二三二頁。(廿五)見《三編》卷二第二八七頁。按:此書末亦未署年份。末尾但記『三月十七日』。據信中所云:『五月底當返普陀,過六、七月下山,則不歸矣。八月前有信,寄上海太平寺,八月後千祈勿再來信。以既滅蹤己,則無地可投,亦不再答覆也。』則此信當在其蘇州報國寺閉關前夕所寫,故歸於本年條內。(廿六)見《永思集·幽明欽贊之印光大師》。(廿七)據印光法師故里陝西(郃)合陽鄒念宗先生一九九七年十二月來信提供之資料補入。辛未 民國二十年 七十一歲在蘇州穿心街報國寺閉關。正月,族侄趙永貴和族弟趙福雲專程至蘇州報國寺來拜見。並告:『本村保長趙秀山和韓榮先私自挪用大師之賑災專款一百六十元.....』印光法師聞之不勝嘆息。即於正月廿九日致函郃陽赤東村村保長及族中父老(一)。弘化社由上海遷至蘇州報國寺(二)。正月十八日,復寧德晉居士書一(三)。二月廿四日燈下,復寧德晉居士書二(四)。四月初三,復寧德晉居士書三(五)。五月五日,復寧德晉居士書四(六)。六月初九燈下,復寧德晉居士書五(七)六月廿日,復龔宗元居士書一(八)。夏,暑假期中釋大醒來蘇州報國寺拜謁大師。同來謁見者有:日本居士神田惠雲,上海李光宇、福建蔡惠誠兩居士,由釋文濤陪同引見。(九)李智煥夫婦由楊欣連居士函介,同至報國寺皈依。賜法名為智煥、智儀。(十)八月二十二日,復寧德晉居士書七(十一)。立秋日,復寧德晉居士書六(十二)。十一月初四,復寧德晉居士書八(十三)。方德仁夫婦函求皈依,大師賜法名(十四)。無母居士擬發起印行英國大菩提會會長包樂登氏在天津之演說,函懇德森法師轉求大師贊助。大師不但贊成,且即撥款三百圓交德森於彼(十五)。復胡宅梵居士書一(十六)。復周頌堯居士書(十七)。復許熙唐居士(十八)。復廣妙和尚書(十九)。復楊德觀居士書(二十)。復吳慧濟居士書(二十一)。復李仲和居士書(二十二)。復王壽彭居士書一(二十三)。復王壽彭居士書二(二十四)。復俞慧郁居士書(二十五)。復陳重為居士書(二十六)。復陳逸軒居士書(二十七)。復袁孝谷、曹崧喬居士書(二十八)。復楊慧昌居士書(二十九)。復湯文炫居士書(共二函)(卅)。復吳滄州居士書(一至三)三(卅一)復寧德晉居士書(卅二)。復劉漢雲、楊慧昌居士書(卅三)。復劉德護居士書(卅四)。復姚維一居士書(卅五)。復王曉曦居士書(卅六)。復閔宗經居士書(卅七)。復傳德師書(卅八)。復寧德恆、德復居士書(卅九)。復潘仲青居士書(四十)。致謝浴淮居士書(四十一)。致郭雨三居士書(四十二)。復陳鳳梧居士書(四十三)。致陳彥清居士書(四十四)。復王慎齋居士書(四十五)。復熊慧翼居士書(四十六)。復朱南圃居士書(四十七)。復李自初居士書(四十八)。致羅世芳居士書(四十九)。復郭介梅居士書(二涵)(五十)。復齊用修居士書(五十一)。致戚友卿先生書(五十二)。複習懷辛居士書(五十三)。復胡奉塵居士書(五十四)。復鮑衡士居士書(五十五)。復楊樹枝居士書(五十六)。復李印泉居士書(五十七)。致高契理居士書(五十八)。復李樹棠居士書(五十九)。復馮偏西、鄭圓瑩居士書(六十)。復沈彌生居士書(六十一)。復黃涵之居士書(六十二)。復談少撫居士書(六十三)。復張雲雷居士書(六十四)。復徐書鏞居士書(六十五)。復金善生居士書(六十六)。復葛志亮居士書(六十七)。復王心禪居士書(六十八)。復吳慧詒、羅慧澍居士(六十九)。復又真師、覺三居士書(七十)。復陳其昌居士書(七十一)。致阮和卿居士書(七十二)。復沈授人居士書(七十三)。復鄭觀靜先生書(七十四)。復宋德中居士問梵經功過書(七十五)。復雲南王德周居士書(七十六)。復溫光熹居士書二(七十七)。復湯慧振居士書(七十八)。作《貴池劉公魯豬齒臼佛記贊》(七十九)。作《屈子建居士西歸頌》(八十)。作《張冕堂居士懿行頌》(八十一)。作《周母徐老太太懿行頌》(八十二)。作《敦倫蓮社緣起》序(八十三)。作《務本叢談》序(八十四)。作《楊椒山先生言行錄》序(八十五)。作《江蘇水災義賑會駐揚辦賑經歷報告書》序(八十六)。作《衛生集》序(八十七)。作《正學啟蒙三字頌齊注》序。(八十八)作《佛祖心燈·禪凈雙勖合編流通》序(八十九)。作《凈土篇》序(九十)。作《普陀洛迦新志》序(九十一)。作《彌陀聖典》序(九十二)。作《三餘堂名說》(九十三)。作《普陀山普濟寺浚連華池募緣疏》(九十四)。作《涵江三江口仙慶寺凈業社緣起》(九十五)。作《海門汲濱鎮助念往生社緣起》(九十六)。作《凈土指要》(九十七)。作《婺源翀田佛光分社發隱》(九十八)。示周余志蓮女居士法語(九十九)。(一)按:據合(郃)陽鄒念宗先 生一九九七年十二月來信提供資料敘述經過如下:『民國十九年(一九三0)印光因聞家鄉荒旱,以一千六百圓賑災。次年正月,族侄趙永貴和族弟趙福雲專程去蘇 州報國寺拜望印光時說:『本村保長趙秀山和韓榮先私自動用賑災款一百六十圓,在印光的三分祠堂內立學堂,名日「印光學校」,赤城東西兩村學生均在此讀書。 又在祠堂新蓋房三間,名「聖量會」,兩村議事,都在這裡。印光得知,不勝嘆息:『何時吾村發生此種規程,我以一千六百圓賑災兩村,兩村抽出我賑災款十分之 一,在我祠堂蓋房,作宴客議事之用,謂是他們自已蓋的,又名「聖量會」我名聖量,以一千六百圓,引東西兩村占我祠去,我罪大矣!』便在元月二十九日給村保 長、鄉老及諸位叔伯兄弟寫信道:『因備二百圓作還彼蓋房費,立即取消聖量名目,除兩村學生讀書外,佘均不許矣,——否則,便以身殉之矣!』兩人返鄉後,按 印光之意通知兩村民眾,到城隍廟議事。宣讀了印光的信函,並將二百圓交保長、鄉老作蓋房費。此事得到兩村鄉老和民眾的肯許和讚揚。事後,永貴、福雲將情況 告知印光。印光於三月十六日復函道:『智雲鑒:汝信來之前三日,保長、鄉老公函來,說已取消聖量會,二百圓作學校基金,所蓋之三間房歸祠堂。此事非汝來, 將永遠為公所吃酒肉處矣!』(二)見《言行錄·弘化立社》。(三)見《三編》卷一第一八八頁。按:大師於信中反覆指明凈土法門 之優於其他法門之處,即在其能倚仗佛力得度。因其他〈一切法門皆須自力修持到業盡情空時方可了生死。否則任汝功夫深,見地高,功德大,倘有一絲一毫煩惱未 盡,則仍舊是輪迥中人〉。〈仗自力則舉世難得一二,仗佛力則萬不漏一。〉〈凈土法門以自已之信願、持名感佛,佛則以誓願攝受,譬如乘輪渡海,非已之力比 也。〉此乃大師畢生弘揚凈土之根本宗旨所在。歸根到底,信願行之第一要著在於信,堅信佛力之不可思義,乃凈土法門之首級進階也。寧德晉,印光法師皈依弟子。原名志武,陝西人,與大師有鄉里之誼。生卒年月不詳。(四)見《三編》卷一第一八九頁。按:此信中所云〈勿道大者不可自 欺欺人,即起心動念亦當以誠為事〉,乃已往今來一切聖賢宗奉之根本法旨也。昔聞古德誡云:『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即此意也。所謂〈起心動 念〉,可不慎哉!吾以為佛法之宏偉、微妙,流傳中華千百年不滅者,即在於其處處以人之心念為第一性,一切唯心造出發,故能防患於未然,徒薪於曲突,雖艱難 萬種而卒獲成功,人莫測其高深者,皆以其於〈起心動念〉第一步已種下善因矣,而此時此際皆人莫之見之時也。而世間惡人作惡事,豈在先全毫無準備哉!其〈起 心動念〉,種植惡因固由來早矣!故經云:〈菩薩畏因,眾生畏果。〉世間國家一切典律、刑法,俱是亡羊補牢,況雜以種種社會複雜因素,人為弊端屢出不窮。無 如當其〈起心動念〉之初,戒始慎微,改換惡因而種善因,則一了百了,惡果自然消滅於無形。故主政者當知謂精神與物質兩造固互相倚恃,不可偏廢也。(五)見《三編》卷一第一九一頁。(六)見《三編》卷一第一九四頁。(七)見《三編》卷一第一九五頁。按:寧德晉之四弟以幼稚之年欲求皈依,大師以其幼明敏,特別告誡數語:『古今聰明人多受聰明禍者,以仗已聰明,或慢人侮聖,或謗佛毀法…..不知即無謙德則天地鬼神皆惡之,而況於人乎?』(八)見《三編》卷二第五一頁。(九)見《永思集·拜識印光大師 的因緣及其印象》:『二十年(一九三一年)的暑假期中,我偕同日本神田惠雲先生、閩友蔡慧誠居士遊覽江浙佛教名勝。參訪印光大師——在旅行日程中是一件特 別重要的事。到上海又加了一位李光宇居士,在蘇州定光寺歇宿。第二日,文濤法師陪同我們一行四人拜訪印光大師。這一回談話的姿態雖與前數年無甚差別,但面 容卻清瘦了好些。他老與神田、蔡、李三君接談約半小時,又為各人寫了幾句法語,無非開示念佛求生凈土。客室中又來了幾位訪客,因為時間太短促,匆匆的就告 別了。這是我與他老第四次的會見。誰知一別十載,今而後再想作第五次拜見他老已屬不可能了。』(十)見《永思集·續編》載李智煥〈追念恩師談及學佛因緣〉(十一)見《三編》卷一第二0一頁。按:大師告誡寧氏:『汝初學佛, 只可認真念佛,洞得的也隨他去,洞不得的也隨他去,庶不致擔擱工夫。』又云:『欲查梵語,當閱〈翻譯名義集〉(六本)……欲查名相,當看《教乘法數》(六 本,此簡略而名目多)及《大明三藏法數》。欲查佛法歷代通塞事迹大略,當看《釋氏稽古錄》(五本)。又,丁福保所輯之《佛學大辭典》,其名相甚博,而於考 究殊欠詳審。』由上可見大師佛學造詣之深厚,知識淵博,讀書之多而不為所困,自有見地。(十二)見《三編》卷一第一九八頁。按:原函後僅注〈立秋日〉三字,考民國二十年之立秋日為夏曆八月廿五日,故將此函編排於《復寧德晉書七》八月廿二之後。原信編次仍照原序號。(十三)見《三編》卷一第二0三頁。(十四)見《紀念文集、先師印光生西周年頌》:『於民國二十年,先請周霽光君函陳先師,以為先容。旋即與內子德慈專誠具稟,懇求皈依,蒙復俞允,並蒙詳為開示,各賜法名。』(十五)見《永思集·我與印光大 師》:民國二十年,我為英國大菩提會會長包樂登先生在天津的演說詞很足以引人起信,發起印刷小冊子送人,首從募款入手。那時大師駐錫蘇州報國寺,我函懇德 森上人代為稟求提倡。我的意思,不過是姑且碰碰看。不料大師不但大為贊成,並且立即撥款三百元,交德森上人匯寄與我,作印書之用。後來結果,印成二萬數千 冊之多。這全是蒙大師加被之力所致。諸位試想,以我一個無名小卒,與大師止見過一面,而且蘇滬遙隔,大師竟這樣的信任我,這不能不說是異數了。(十六)見《三編》卷一第二五三頁。按:考原函後末署年月日期,今據其信中所云〈光年止七二,精力目力均不給〉句,定為本年所寫。(十七)見《續編》卷上第二十二頁。附周頌堯居士原函:今有一疑問,請求老法師慈悲開示。弟子吃素念佛已經多年,因為信佛 之人,為十方三世諸佛之所護念,天龍八部,大力神王常隨擁護。往生惡業,亦漸消滅,從有怨對,不能為害。此乃佛經所說,決非虛語。詎於三月間接到上海舍親 處來一訃聞,系一極信佛之張太太,吃素已二十餘年,常到居士林聽經,逢人必勸念佛吃素,心極慈悲行善。不料一日送素菜與師兄,在馬路上行走,為汽車軋死, 後為巡捕房收去,至三日後,其家子孫曉得,始去領歸安殮。余聞悉之下,心中非常驚惶,至今疑惑不解。且佛會中人聞之,亦均不安,故特上書,懇求老法師開 道,指示所以然之故,何以臨終如是之苦?究竟可能往生西方否?說個明白,可使大家安心念佛,不勝感德之至。復周頌堯居士書接手書,知閣下於佛法道理,尚未真明。吾人從無始以來,所作惡業,無量無邊。《華嚴經》云:假使惡業有相體者,十方虛空不能容受。須知人之修持,果真誠無偽,便能轉業。轉重報、後報為現報、輕報。凡夫肉眼,只能見當時之吉凶事 實,不能知過去與未來之因果何如。此老太太多年精修,一朝慘死,或者由此苦報便可消滅所有造三途惡業之報,而得生善道。或在生有真信願,亦可往生西方。但 吾人既無他心道眼,不敢臆斷謂決定往生與不往生也。其可決定者,為善必有善報,作惡必有惡報。為善而得惡報,乃宿世之惡業果報,非現在之善業果報也。汝等諸人見此老人得此果報,心中 便有為善無福、善不足為之邪見,故致驚惶疑惑。其知見與未聞佛法之人,有何各異?倘深信佛言,決不以此事作此驚惶疑惑之態。以因果之事,重疊無盡,此因未 報,彼果先熟。如種稻然,早種者早收;如欠債然,力強者先牽。古有一生作善,臨終惡死,以消滅宿業,次生便得富貴尊榮者。如宋阿育王寺一僧欲修舍利殿,念 沂親王有勢力,往募,所捐無幾,以斧於舍利殿前斷其手,血流而死。即時,其王生一子,哭不止,奶母抱之遊行,至掛舍利塔圖處則不哭,離開又哭,遂將其圖取 下,向彼持之,則永不哭。王聞而異之,使人往育王問其僧,則即於其子生日,斷手流血而死。彼王遂獨修舍利殿。及年二十,寧宗崩,無子,遂令彼過繼,為皇帝 四一年,即宋理宗也。此僧之死,亦屬慘死,使無常哭不止,見舍利圖則不哭,人誰知此子乃僧斷手慘死者之後身乎?此事載《阿育王山志》,光於光緒二十一年, 拜舍利數十日,看之。明理之人,任彼境遇如何,決不疑 因果有差,佛語或妄。不明理,守死規矩而不知因果複雜,遂致妄生疑議,總因心無正見故也。如所說念佛之人,有三寶加被,龍天護佑,此系一定之理,斷不致或 有虛妄。然於轉重報後報為現報輕報之理,未能了知,故不免有此種不合理之疑議也。昔西域戒賢論師,德高一世,道震四竺(四天竺國),由宿業故,身嬰惡病, 其苦極酷,不能忍受,欲行自盡。適見文殊、普賢、觀世音三菩薩降,謂曰:『汝往昔劫中,多作國王,惱害眾生,當久墮惡道。由汝宏揚佛法,故以此人間小苦, 消滅長劫地獄之苦,汝宜忍受。大唐國有僧名玄裝,當過三年,來此受法。』戒賢論師聞之,遂忍苦懺悔,久之遂愈。至三年後,玄裝至彼,戒公令弟子說其苦之 狀。其說苦之人,哽咽流淚,可知其苦太甚。便不明宿世之因,人將謂戒賢非得道高僧,或將謂〈如此大修行人尚得如此慘病,佛法有何靈感利益乎?〉汝等心中所知者少,故稍見異相,便生驚疑。無善根人,遂退道心。倘造惡之人現得福報,亦復如是起邪見心,不知皆是前因後果,及轉後報重報為現報、輕報,及轉現報輕報為後報重報等,種種複雜不齊之故也。按:大師以實例闡明因果之示甚多,此函以釋周居士等疑問,故尤為集中。余可參閱大師如下文函:復德暢居士書(《續編》卷上第二十五頁)藥師琉璃光如來本願功德經重刻序(《三編》卷三第七五一頁)上海護國息災法會法語(《三編》卷四第一0七頁)由上海回至靈岩開示法語(《三編》卷四第一一0九頁)(十八)見《續編》卷上第二十七頁。按:樂慧斌居士介紹許熙唐皈依, 時許居士已六十五歲,一子一孫均已夭亡。大師為其取法名《德熙》,並諄諄教誨。以其年將及古稀,若廣讀大乘經論,則無此精神、智識、時間,故唯有在生信發 願、實際修行上做功夫。大師函中指出:《不以躬行實踐為事,則與世之伶人無異,在當場苦樂悲歡,做得酷肖,實則一毫也與已無干。》又指出:《外現修持之 像,而內無實之心,則是假善人。假善人能得真利益乎?》此語針砭末世佛界內之弊端,尖銳深刻。揭出〈假善人〉三字,實則即是佛經所云〈獅身之豸蟲〉也。(十九)見《續編》卷上第三十一頁。(廿)見《續編》卷上第三十一頁:『念佛之人……心如弦直,語無模稜,居心可以質鬼神,作事決不昧天理。』(廿一)見《續編》卷上第三十二頁。復吳慧濟居士書(《續編》卷上第三十二)(廿二)見《續編》卷上第三十三頁:『〈地母經〉、〈太陽經〉、〈太陰經〉、〈灶王經〉、〈眼光經〉、〈壽生經〉、〈血盆經〉、〈妙沙經〉、〈分珠經〉、等,通是偽造。無奈女人見淺,故每信奉,但教彼念佛;如慾念經,當念〈心經〉,文少而義豐,功德無量無邊。』(廿三)見《續編》卷上第三十四頁。(廿四)見《續編》卷上第三十五頁。(廿五)見《續編》卷上第三十六頁。(廿六)見《續編》卷上第三十八頁。按:大師此函中指出:〈佛法真利益,唯恭敬至誠者能得其全。其餘則隨其誠之大小而各有大小益耳。〉(廿七)見《續編》卷上第三十八頁。(廿八)見《續編》卷上第四十一頁。(廿九)見《續編》卷上第四十二頁。(卅)見《續編》卷上第四十四頁(共二函)。(卅一)見《續編》卷上第四十六頁(共三函)。(卅二)見《續編》卷上第五十頁。按:信末云:『現今之世,又非本年六月以前之世,江南江北,通成水國,聞之痛心。』凡諸如此,大師關心人民生計,關注國家命運安危之慈悲心,於《文鈔》中隨處可見。(卅三)見《續編》卷上第五十一頁。(卅四)見《續編》卷上五十二頁。(卅五)見《續編》卷上第五十二頁。(卅六)見《續編》卷上第五十六頁。按:此短函中重又提及顯蔭法師。謂其『已是顯密圓通之灌頂之大阿闍黎,凡有從彼受灌頂者,均可現身成佛,而顯蔭死時很糊塗(死在居士林,一弟子親見),咒也不能念,佛也不能念。』以實際例子說明志誠念佛較為穩當得多也。(卅七)見《續編》卷上第五十六頁。(卅八)見《續編》卷上第五十七頁。(卅九)見《續編》卷上第五十八頁。(四0)見《續編》卷上第六十一頁。(四一)見《續編》卷上第六十三頁。(四二)見《續編》卷上第六十四頁。(四三)見《續編》卷上第六十五頁。(四四)見《續編》卷上第六十六頁。(四五)見《續編》卷上第六十七頁。(四六)見《續編》卷上第六十八頁。(四七)見《續編》卷上第六十九頁。按:朱氏叩學佛珍秘,大師乃答之曰:《……不知凈土法門絕無所秘。若有口傳心授之秘便是魔、外、不是佛子矣!》並於句下注釋道:《竭誠盡敬,為學佛無上秘法,當為一切人說之,不至力於此法,即是捨本逐末。》(四十八)見《續編》卷上第七十頁。(四十九)見《續編》卷上第七十一頁。(五0)見《續編》卷上第七十三頁。(五十一)見《續編》卷上第七十五頁。(五十二)見《續編》卷上第七十五頁。(五十三)見《續編》卷上第七十七頁。(五十四)見《續編》卷上第七十八頁。按:胡奉塵又名師遠。此函中印光 大師自述身世,開道一心求嗣而不獲者。其云:《光兄弟三人,光最小,二兄皆無子,其門遂絕。光聞之不勝欣慰,以其以後不會有造惡業辱祖先之子孫故也。》並 於信首即告誡其曰:『學佛之人當具遠見。若只知目前三尺地,則無往而不途窮路盡也。』對於封建傳統之子嗣觀念破之頗為透澈。(五十五)見《續編》卷上第八十頁:《重重災病,總由宿業深而現行不謹所致。》《人生欲得無病健康,必須極力節慾。》(五十六)見《續編》卷上第八十二頁(共四函):《末法時世,邪魔外道不勝其多》(五十七)見《續編》卷上第八十八頁。(五十八)見《續編》卷上第八十八頁。(五十九)見《續編》卷上第八十九頁。)(六十)見《續編》卷上第九十頁。(六十一)見《續編》卷上第九十一頁。(六十二)見《續編》卷上第九十二頁。黃涵之(公元一八七五——-九六 一),近代佛教居士,學者。名慶瀾。上海人。前清貢生。曾任湖北德安宜昌知府。早年曾赴日本留學。回國後創辦南華書局。民國以後,歷任火藥局局長、上海高 級審判廳廳長等職。後到上海任中國佛教會常務理事。追隨印光大師學佛,對凈土宗頗有研究,弘揚不遺餘力。一九四九年建國後,任上海佛教凈業社社長,一九六 一年病逝。畢生著作甚多,主要有《觀無量壽經白話解》、《普賢行願品白話解》、《佛法大意》、《朝暮課誦白話解》、《阿彌經白話解》及《初機凈業指南》 等。其著作均以淺顯通俗白話寫作,頗受一般佛教信眾之歡迎。(六十三)見《續編》卷上第九十二頁。(六十四)見《續編》卷上第九十三頁。按:大師於此函中再作關於世人求子嗣問題之開示,簡約精闢:『生子非難,教子尤難。許多不洞事之人,無子求菩薩,及其得子,唯知寶貴 ,從茲養成廢器者多多。譬如種稻,只知求好種子,及其苗茁以後,則除莠、澆灌等手續概不一用,其稻種雖好,尚能望其獲否?』(六十五)見《續編》卷上第九十四頁。(六十六)見《續編》卷上第九十五頁。(六十七)見《續編》卷上第九十六頁。(六十八)見《續編》卷上第九十六頁。(六十九)見《續編》卷上第九十七頁。(七十)見《續編》卷上第一00頁。(七十一)見《續編》卷上第一0一頁。(七十二)見《續編》卷上第一0二頁。(七十三)見《續編》卷上第一0四頁。(七十四)見《續編》卷上第一0九頁。(七十五)見《續編》卷上第二0三頁。(七十六)見《續編》卷上第二十頁。(七十七)見《續編》卷三第五九五頁。按:此信後無年月日期,考其信中所云:『四年前請一部〈陽明全集〉,略一翻閱,豈有暇學彼!前年欲隱香港,遂寄郃陽圖書館矣。』大師欲隱香港之年為民國十八年,則此函當在民二十年時所寫。(七十八)見《續編》卷上第九十八頁。(七十九)見《續編》卷下第一九0頁。(八十)見《續編》卷下第一九二頁。(八十一)見《續編》卷下第一九二頁。(八十二)見《續編》卷下第一九三頁。(八十三)見《續編》卷下第一三六頁:『佛法者心法也,此之心法,乃生、佛、凡、聖、各所同具。生則全體迷背,雖有若無;佛則徹悟徹證,親得受用。』按:佛法即是心法,若得洞徹一語,持而行之,即可成道。蓋以治心法學佛法,宏佛法,亦必有所成,必有所得焉。。此乃大師至精至深之開示也。(八十四)見《續編》卷下第八十五頁。按:《務本叢談》,大師皈依弟子郭介梅居士編輯之善書。(八十五)見《續編》卷下第七十六頁。按:《楊椒山先生言行錄》,沈彌生居士編印。將明代楊繼盛(椒山)之訓子、俞妻、年譜、奏疏及本傳彙集編印流通,以期發揚忠孝節義之人道大綱。(八十六)見《續編》卷下第七十二頁。(八十七)見《續編》卷下第六十五頁。按:《衛生集》,近代華悟棲居士選輯古今名人言論及殺生放生種種果報,彙編成書。(八十八)見《續編》卷下五十八頁。按:《正學啟蒙三字頌》,近代佛教學者江謙所著。齊注者,其門人齊用修所為之詮注也。(八十九)見《續編》卷下第五十七頁。按:《佛祖心燈·禪凈雙勖合編》,近代瞭然法師編著,德森法師排印流通,印光大師審定並作序。瞭然(公元一八八九——一九七 七),俗姓溫,名謙和。江西寧都人。二十四歲於江西龍鳳岩青雨寺出家。一九一三年偕德森法師同壇稟具於大乘寺。宿根深厚,般若力充,獨居七星岩山頂,參禪 數年,大悟。一九一六年住贛州光孝寺,曾住持馬場。一九二一年與德森發足參方。翌年,至普陀山法雨寺親近印光大師。大師見彼二人篤實,相契甚深,為向佛頂 山文質和尚處討藏經樓單,使安心住樓閱藏。大師至蘇州報國寺,瞭然法師亦與德森法師二人結伴隨從,並協助印公抄寫、校對、刊印經書各事,後隨大師同上靈 岩。瞭然法師遂閉關於佛海泉珍桃圓之西關房,額其關房曰〈不退〉。境幽緣勝,足不逾閾達數十年之久,念佛乃大進。文革後,由靈岩移居天平山果園養老。一九 七六年春,其弟子迎至蘇州城內調理病體。先住鐘樓新村,後遷至謝衙前弟子家中。一九七七年七月九日晨六時,安詳往生。臨終有瑞相,出聲念佛,正念分明。世 壽八十九,僧臘六十五。然於披剃前讀書不多,出家後用功得力,智慧開朗,文思泉湧,舉筆成章。著有《佛祖心燈貫注》、《禪凈雙勖》、《圓通章講義》、《凈 修道言》、《般若凈土中道實相菩提論》、《普勸同倫念佛文》、《入香光室》等,於禪凈兩門奧旨多有闡發。凡參謁求開示者,唯以念佛求生凈土為明訓,語多平 淡,悲心流露,聞者莫不為感動。其座右銘有云:『人生無常,朝不保暮,須勤念佛,切莫虛度,一墮三途,萬劫受苦,趁此健康,求生凈土。』(九0)見《續編》卷下第五十一頁。按:《凈土篇》,大師皈依弟子李圓凈居士編。根據《凈土四經》及古德著述之意,用白話文闡述宏揚凈土法門宗旨。佛學書局將其列入佛學小叢書出版。(九十一)見《續編》卷下第三十五頁。(九十二)見《續編》卷下第二十頁。(九十三)見《續編》卷下第二三0頁。按:三餘堂,大師皈依弟子寧德晉居士家之佛堂名。寧求大師以此堂名作開示,大師遂作此文。(九十四)見《續編》卷下第二三二頁。 此文題目下注有〈民二十年,代作。〉(九十五)見《續編》卷下第二四八頁。(九十六)見《續編》卷下第二四九頁。(九十七)見《續編》卷下第二0一頁。(九十八)見《續編》卷下第二0七頁:《佛光者,心光也。此之心光,生佛同具,平等一如,佛不加增,生不加減,以此世尊初成正覺,深嘆一切眾生皆具如來智慧德相也。》(九九)見《續編》卷下第二二三頁。公元一九三二年 壬申 民國二一年 七十二歲在蘇州報國寺閉關。正月初九日,復李圓凈居士書五(一)春,王景周由楊欣蓮居士函介,至蘇州報國寺叩求皈依,大師收錄,賜法名慧援(二)。三月,皈依弟子李智煥隨同楊欣蓮居士等同至蘇州頂禮大師。李與鍾伯廉居士在師前求授五戒,大師諄諄開示,後又指示彼等至開元寺禮拜晉時由海上飄來之兩尊石佛,並詳說石佛來歷(三)。七月十四日,復寧德晉居士書九(四)。八月二十三日,復方耀廷居書一(五)。仲夏,趙茂林自滬至蘇,赴報國寺。由明道法師引見大師,在關房前正式皈依。師賜法名〈德馥〉,並贈《文鈔》壹部,《嘉言錄》壹部(六)。十一月初四日,復寧德晉居士書(七)。十一月十一燈下,復方耀廷居士書二(八)。龍健行寄函祈請皈依,大師允之,且順遂其所請賜法名為〈澄澈〉(九)。有某皈依弟子(『今非』)請經書 送人。大師對其開示:『你很好,請書送人,這個心很好。有一件事,比請書更要緊。』該弟子不解地目視大師。印光法師繼而大聲地對他說:『你要教育兒女!兒 女教育得好,功德比請書送人大得多。現在世道這樣壞,都是一般不善教兒女的人造的業。好好的兒女,都被父母教壞了!令人想起來痛心,你不要學那個樣子!』 (十)某皈依弟子(『洗心』)至蘇州報國寺謁師,言及戰禍蔓延之時局及人民流離慘苦,大師尤傷而語:『大劫將到,要一心皈命觀世音菩薩,多念聖號,多念大悲咒。』該弟子問:『師父流通的佛經善書如此之多,各省都有,難道不能挽回劫運么?大師搖頭嘆息道:『力量太小了! 送出去一百部書,很難有一個人用心細看。就是看了,也還不夠,還要他能夠悟解,能照著書上的話做,才有力量。這樣的人太少!不過也不要灰心,當送一萬部 書,能有一個人細看了,一個人照著做的,也有很大的利益。我們只盡我們的心力罷了。』(十一)復繆智修居士書。(十二)。至郭庄悟居士書。(十三)。復崔德振居士書(十四)。復沈來雲居士書(十五)。復梁慧棟居士書(十六)。復海門理聽濤居士書七(十七)。復泉州庄慧炬居士書(十八)。復宅梵居士書(十九)。復朱德大居士書(廿)。復沙庸之居士書(廿一)。至郭輔庭居士書(廿二)。復慧龍居士(即寶存我居士)書(廿三)。復邵慧圓居士書(廿四)。作《佛學救劫編》序(廿五)。作《法雲寺放生徵信錄》序(廿六)。作《靈岩山寺萬年薄》序(廿七)。作靈岩山寺永作十方專修凈土道場及此次建築功德碑記(廿八)。示華權法師病中法語(廿九)。答曲天翔居士問二十七則(卅)。法雲寺佛教慈幼院規約書後誡勖諸生(卅一)。一函遍復(卅二)。為靈岩山寺題額,恢復《靈岩寺》舊稱(卅三)。(一)見《續編》卷三第六三二頁。(二)見《紀念文集》:『民國廿一年春,景周為桑梓災民請命,乞賑滬濱。公餘晤舊友王道長一亭,諄囑景周皈依法師。旋由楊道長欣蓮函介,躬詣報國寺懇求攝受。蒙賜法名慧援。』(三)見《永思集續編·追念恩師 談及學佛因緣》:『再次年二十一年三月間,復隨楊欣蓮等諸位居士,同車赴蘇頂禮恩師。余與鍾伯廉居士又在師前求授五戒,蒙諄諄開示畢,再指示我等至開元寺 禮拜晉時由海上飄來之二尊石佛,並詳示石佛來歷(據云藏經裡面《三寶感通錄》等書均載是事,且說禮拜供養此二尊石佛,所得功德與禮拜釋迦如來真身舍利一 樣)。』(四)見《三編》卷一第二0三頁。(五)見《三編》卷二第三二七頁。(六)見《永思集續編·追述學佛 因緣以紀念印公恩師》:『為要安慰先母的心情,以娛晚景,在二十一年仲夏的一個早晨,冒雨往蘇州報國寺,目的是有許多的迷惘的見聞,矛盾的心理,欲向這位 當代的大德高僧問個究竟。及到達報國寺,己時近上午十點鐘了,有一位年在五十以上的和尚,招呼著對我說:「你是從遠處來的吧?」我是不願意聽這類神奇古 怪、故弄玄虛話的,竟以毫無禮貌態度反問:「你何以知道?」那位和尚很和藹的說:「老法師每逢農曆初一、十五日,接受當地人的皈依,遠路來的人,隨時為之 說皈依。今天早晨收早飯碗後,老法師未開窗門,我們多次的經驗,凡是如此,在午前一定有遠處來的人請求皈依。收午飯碗後,關窗與不關窗,也是一樣。」我口 中還是倔強地說:「我也不是來皈依的。」但心中卻是一怔。那位和尚笑一笑說:「陪您去見老法師好嗎?」我隨之進大門,過天井,左手轉進邊門,他用手一指, 果然看見關房窗門未開,不禁心中又是一怔。那位和尚叩關時對我說:「見到老法師要合掌下跪三拜。」移時,老法師步至窗前,探首窗外,見其禮貌雄偉,善目慈 眉。少年氣盛傲慢成性的我,不禁肅然起敬,不期而然的合掌,互相稍一凝視,更覺老法師法相莊嚴,如面佛天……我始徐徐跪下,老法師伸出右手攜我起立,叫我 坐在窗口一隻方凳上,復緊握我右手,詢問姓名年籍職業,又說:「有什麼疑問嗎?隨便談談好了。」經其望而敬畏的不言之教,使我來時的許多牢騷、無明的問 題,有如煙消雲散,一時無從問起。還是那位引導的和尚從旁說:「請求老法師開示。」老法師緊握我的手,作很長時間的訓誨,大致是「做人的道理,要孝順父 母,友愛兄弟,夫妻互敬,小孩不要溺愛,俗說教婦新來,教兒嬰孩。家庭興盛大,要好兒孫;國家強盛,要好國民。須在嬰孩時就有良好的家庭教育,養成敦厚慈 悲善良的心理才行。未來的國能劫運無法避免,只有虔誠地念[南無觀世音菩 薩],祈求減輕災難;念[阿彌陀佛]求生凈土。須要知道吃素,發慈悲心,深信因果報應,念佛求生西方是最方便最穩當的法門。破血湖,做壽生,寄冥庫,都是 迷信,也是有些出家人維生的一種方法。見賢思齊好了,不要去注意那些迷信的事…..」那位引導和尚從旁又說:「請求老法師說皈依吧!」彼時我己心悅誠服地 頂禮請求。經過皈依儀式後,為我取法名德馥,老法師寫在一長方形的紙條上交給我,握著我的手又說:「你今後是佛的弟子了,要深信因果,敦倫盡分,閑邪存 誠,諸惡莫作,眾善奉行,老實念佛,求生西方。不要學大派頭,最好是吃長素,如不能吃長素,吃六齋十齋……」恭聽了師父長達一個多鐘點如飲甘露、如坐春風 的訓示,覺得確確實實做人學佛的真理,毫無玄虛,使我那矛盾的行為和思想廓然清朗,滿心喜歡。師父的威儀如泰山、如北斗;師父的言教,如嚴父、如慈母。師 父的手,外表上看很粗糙,內掌卻軟如兜羅綿,溫暖有過我的手。師父送我一部《文鈔》,一部《嘉言錄》。因為常見先母用紅紙包一個銀元供養和尚,我也拿一張 伍元的鈔票供養師父。師父立即叫明道師,你拿去登帳,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引進的和尚是明道師。到年終,報國寺寄來一張弘化社徵信錄,內有「趙德馥居士,印經 書功德伍元」。師父當時開示的許多勸忠勸孝、戒殺放生、救災恤難的話,泛論到國家前途安危,憂懷未來的世界局勢和劫運,語重心長,已證之於今日。彼時因已 近年,師父又囑明道師招待我去吃午飯,並說粗飯素菜,我遂頂禮作辭。臨行時,師父右手一揚,用稍高的語氣說:「要老實念佛!」飯後即辭謝明道師。因經理的 幾項營業事務繁忙,無暇瀏覽姑蘇風景,遂匆匆返滬。』(七)見《三編》卷一第二0五頁。(八)見《三編》卷二第三二七頁。(九)見《永思集·印光大師誄 文》:民國二十一年客安慶。一日隨喜迎江寺佛寺,聞師於蘇門弘凈土,可通訊皈依。因忻然簡請,且述二十年前見夢高僧示『澄澈』兩字一段奇事。蒙報可,即錫 『澄澈』為法名,貽多書施凈侶。有聞而乞介皈依者先後數十人。師一一攝受。兩謁報國寺,至必令宿寺中。開示輒數時,殷勤不倦。澄澈退食及暮經行庭院間,師 審知鞋聲,復於關中呼前與語,深訝師耳根之圓。尋為弘法事募緣及營救獄友請於師,均立許。嘗困居蕪湖,有所圖,久不遂,告於師,復書令常誦《普門品》及大 士聖號。『我旦夕亦為汝默禱,事必成。』且密圈於句未。越數月,果如師言。師之慈惠于澄澈者如此,待他人可知。』(十)見《紀念文集·追憶十年前的師訓》。(十一)見《紀念文集·沉痛的回憶》:『記得二十一年滬戰告終,到蘇州報國寺去看師父,說起戰爭期間許多警心動魄的事和那時人民慘苦的情形。師父的面容頓時嚴肅起來,很尤傷地說道:大劫將到,要一心歸命觀世音菩薩,多念聖號,多念大悲咒。』(十二)見《三編》卷三第六四五頁。(十三)見《續編》卷上第七頁。(十四)見《續編》卷上第一三五頁。(十五)見《續編》卷上第一四一頁。(十六)見《續編》卷上第一四五頁。(十七)見《續編》卷上第一六0頁。按:大師復海門理聽濤居士書, 《續編》共收有七通。〈其五〉、〈其六〉兩函《三編》中卷二第四0八頁《復理聽濤居士書》完全相同,《三編》中僅多起首之〈接來書〉三字,而下注年月分別 為〈癸酉九月〉與〈甲戌二月〉,乃公元一九三三年及一九三四年之作,故前之四函皆歸入本年條內。(十八)見《續編》卷上第一六七頁。(十九)見《續編》卷上第一七二頁。(廿)見《續編》卷上第一七四頁。(廿一)見《續編》卷上第一七四頁。(廿二)見《續編》卷上第二00頁。(廿三)見《續編》卷上第二一五頁。 原註:〈即竇存吾。〉(竇存我)竇存我(一八八四年——一九六五 年),江蘇邳縣人,饒於財,以不善治生,家遂中落。為人仁厚。讀《大乘起信論》後發心皈依佛教。在滬依止印光大師,秉凈土宗。一九四五年,邳縣大水,與胡 松年發起救災,及各認捐畢,數尤未足,竇老慨認一萬元,以竟全功,且不具名。當印光大師生西後,在滬與德森法師等組織印光大師永久紀念會,並創辦弘化月 刊,任主編。竇老深通教理,知見純正,其論佛法,概以印光大師為宗,當謂:敦倫盡分,閑邪存誠,為入佛之階梯;信願念佛,求生凈土,乃萬行之歸宿。(廿四)見《三編》卷二第四九九頁。 又見《永思集》中《大師遺文》。按:《三編》中未署年月日期,《永思集》下署〈民國二十一年〉,此函大師自述身世甚詳,故頗重要。復邵慧圓居士書一。《法雲寺放生徵信錄》序。(廿五)見《續編》卷下第八十頁。(廿六)見《續編》卷下第一0五頁。(廿七)見《續編》卷下第一一二頁。(廿八)見《續編》卷下第一四六頁。按:大師與靈岩山寺之殊勝因緣, 起於與真達老和尚深相投契之因緣。此《碑記》中所載五條規約,乃大師為靈岩山寺十方凈土道場奠定基礎之根本之舉也。此五條手訂之時間,當在民國廿一年之 前,民十五年或民十五之後。至民國廿二年(公元一九三三年),監院妙真和尚將此五條呈報吳縣縣政府立案,勒石立碑。此碑今尤存寺中,屹然壁立。余登山撫 碑,不勝緬懷,悵念久久,如見大師之慈容焉。靈岩山寺,為中國佛教著名凈土宗道場之一。位於蘇州市西南方十五公里,地處太湖之濱,毗鄰木瀆鎮。本春秋吳王 館娃宮遺址。東晉末,司空陸玩舍宅為寺。梁天監中名秀峰寺,賜額〈智積菩薩顯化道場〉。唐改稱靈岩寺。宋元豐年間闢為禪院,紹興中賜額〈顯親崇報禪寺〉。 明洪武初賜額〈報國永祚禪寺〉,弘治中毀。清順治年間,僧繼起重修,賜名〈崇報禪寺〉,咸豐十年毀於兵變。靈岩山寺之復興,自清宣統三年(公元一九一一年)真達上人接充持始,至民國十五年(公元一九二六年)秉承印光法師意旨,開為十方修凈土道場。殿堂樓宇次第興修,氣象一新,迥非昔比,寺名〈崇報〉。民國廿一年(公元一九三二年),經印光法師題額,及復〈靈岩寺〉舊稱。靈岩寺永作十方專修凈土道場及此次建築功德碑記(廿九)見《續編》卷下第二一四頁。按:大師此篇法語僅六百字,語意 親切懇摯,文體亦幾近白話,反覆開示說明:『人生在世,皆不能免疾病死亡之苦。當此苦事發現之時,唯有放下萬緣,一心念南無阿彌陀佛。』『一心求佛慈悲, 接引你往生西方,除此一念外, 心中不可再起一絲一毫別種的想念。』大師此番開示,乃凈土宗門之根本要著,大師教人這樣做,自已也是這樣做的。觀《永思集》所載,大師臨終即是如此安詳靜 謐。世人有以念佛法門容易,無甚奇特玄妙而忽之,然到此時此際,仍能放下萬緣,一心往生,此念佛亦豈容易哉!若非平日培植信根,斷然難以做到此一步。(卅)見《續編》卷下見二一八頁。按:曲氏乃一廿七歲之青年,自謂 以研究催眠術原因開始信佛,所問之問題大都皆是涉觀想、修觀、天眼通、念佛記數、呼吸等,頗與於近之所謂『佛家氣功』相近似彷彿。大師答語各條亦甚簡潔, 直截了當,答基問記數念佛吸念四句、呼念六句如何時,明白指出:『何定呼吸?汝系學煉丹運氣之人,故稍見一二字相似於彼,即謂是彼之功夫。』(卅一)見《續編》卷下第二二八頁。(卅二)見《續編》卷上第一頁一函遍復(語雖拙樸,義本佛經,若肯依行,其利無窮。原注)(見《續遍》卷上第一頁)(卅三)見《印光法師紀念畫冊》(紀念印光法師生西五十周年專輯),蘇州靈岩山寺編印。公元一九三三年 癸酉 民國廿二年 七十三歲在蘇州報國寺閉關。二月十九日,顧德榖居士詣蘇拜 謁,蒙大師開示『念佛去妄法要』。師謂:『妄念之在人心,猶塵屑之在空間。空間無時無塵屑,人心亦無時無妄念。若不懇切念佛,匪特無由去妄,且不了妄念之 謂何。其實孔子所謂「克已」,即是克此妄也。孟子所謂「寡慾」,即寡此妄也。佛稱貪嗔痴為三毒,亦即此妄也。菩薩稱「無盡煩惱」,亦即妄之別名也。儒釋之 處境雖殊,而格除心之私慾,則無有不同。釋尊開示凈土法門,勸人念佛。人果能念到無念而念,念而不念,自然心光發現,妄念全消。「經」所謂「一心不亂」是 也。』(1)四月二十四日,葛志亮隨郭慧海居士赴蘇,薄暮抵報國寺,叩謁師座於關前。次晨上午十時叩關,頂禮皈依。大師賜其法名『慧亮』,並誡勿看運氣煉丹外道書,更示扶亂之妄。嗣午後,語葛等何不往靈岩山去朝拜一次(二)。孟秋,作《樂清佛教凈業社緣起》(三)。九月,復理聽濤居士書一(四)。冬至,作《淮安觀音庵普濟蓮社緣起》(五)。冬至日,作《楊佩文居士得舍利記》(六)民廿二年冬至日為夏曆十二月初六。臘八日,作《大乘百法明門論講義題解》序(七)。十二月初十,復拜竹居士書一(八)。癸酉孟冬,作《贛州壽量寺重興緣起疏》(九)。復江景春居士書(十)。復于歸凈居士書(十一)。復宗誠居士書(十二)。復許慧舫居士書(十三)。復殷德增居士書(十四)。復鄭慧洪居士書(十五)。復趙奉之居士書(十六)。與陳慧恭居士書(十七)。與胡作初居士書(十八)。復陳慧新居士書(十九)。復袁德常居士書(廿)。作《凈土五經》重刊序(廿一)。作《凈土聖賢錄》序(廿二)。作《重修清涼山志》序(廿三)。作《崑山佛教西方蓮會緣起》序(廿四)。作《杯度齋文集》序(廿五)。作《圓瑛法匯》序(廿六)。作《法華經》寫本序(廿七)。作趙運昌請影印宋版藏經序(廿八)。作《無錫西方殿緣起碑記》(廿九)。作《南京三叉河創建法雲寺緣起碑》(卅)。作《沙公雪舫懿德頌》(卅一)。作《婺源程志鵬居士懿行頌》(卅二)。作《婺源縣內成立佛光分社發隱》(卅三)。復胡慧徹居士書。(卅四)。復陳渭恩居士書(卅五)。復李爾清居士書(卅六)。復劉蓉閣居士書(卅七)福建鼓山湧泉寺新建放生園落成,大師為撰碑文,勒石白雲堂前(卅八)。(一)見《永思集·追念印光大師贅語》。(二)見《永思集·本師印公垂慈攝受記》。(三)見《三編》卷三第七九0頁。按:樂清縣,在今浙江溫州,溫州古為佛教興盛之地,當此之前,己有當地佛教居士吳璧華極力提倡,並於樂清虹橋成立佛教居士林,繼而又有吳智馨居士等集合諸善信於縣城中成立佛教凈業社。大師於本文中言道:『有心世道人心者,……. 恐人道或幾乎息,群起而設法挽救之,於是各處成立凈業社、居士林,提倡佛學。明三世之因果,示六道之輪迴,令一切人守孝、悌、忠、信、禮、義、廉、恥之八 德,行格、致、誠、正、修、齊、治、平之八事。』闡明佛教凈業社之宗旨及欲達之效果。上海佛教凈業社成立於公元一九二二年(民國十一年)初,由沈輝、關絅 之等創設於愛文義路居士林舊址。印光法師亦常來社中開示。有簡照南、簡玉階兄弟為滬上臣紳,南洋煙草公司企業家,經介紹認識印公後,言談投契,遂皈依佛 門,信奉凈土。簡氏有私宅花苑名南園,宗祠在焉。簡照南居士欲將其捐贈與印公為弘法之地,事未行,而下世矣。至一九二六年,其弟簡玉階居士乃秉承其兄遺 志,將南園捨出,作為上海佛教凈業社之社址。時有關絅之、黃涵之、狄楚青、葉公綽、簡玉階、王一亭、江味農、聶雲台、高鶴年、聞蘭亭等四十人發起、訂立社 章,推舉社長及職事。凈業社社址設於覺園(今上海常德路四一八號),園中有放生池、假山、亭榭樓閣,花木繁茂,景色宜人。印光法師曾於其中創設弘化社佛經 流通處,是為上海佛教史上之著名勝跡。簡照南(一八七0 年——一九二三年)名耀登,字肇章。廣東南海人。青年時代曾至日本經商,失利返回。一九0五年與其弟簡玉階於香港創立廣東南洋煙草公司。蝕本歇業。一九0 九年再度開業,更名為南洋兄弟煙草公司。此後業務不斷發展,公司總部遷至上海,滬港兩地分設五廠,男女職工達萬餘人。簡照南被推舉為『永遠總理』,並任上 海總商會會董、上海華僑聯合會董事等職。一九一九年,簡照南及其弟會晤印 光法師,得聆其開示,遂篤信凈土法門,虔誠奉佛念佛。此後在其私宅南園之西。設立佛堂,題名『菩提精舍』。早暮誦經念佛不輟。一九二三年病逝於滬上。逝 後,其弟簡玉階秉承其生前遺願,將南園及其中之佛堂、假山、水池、亭榭、樓閣等全部布施捐送給佛教界,作為佛教公共功德地,更名為『覺圓』。遂為上海佛教 凈業社社址。佛教界常在此舉行盛大法會。一九三六年五月,在凈業社內啟建規模弘大之丙子息災法會。十一月,印光法師應邀,專誠自蘇州出關蒞滬,登座開示法 要,並接受在家居士皈依。一九四0年在此設立班禪紀念堂。一九四八年,能海上人命弟子清定法師建金剛道場,專修格魯派密法於此。(四)見《三編》卷二第四0八頁。按:大師此函闡述人生因果事理明 澈。余初抉取其一節文字引錄於此,然錄之一節又不忍舍其下一節;錄之一句又不忍遺其下一句。大師文字,字字珠璣,啟示愚痴,無不對症下藥。余昔於因果雖知 而未諳,雖信而未切,時覺若存若亡,恍兮忽兮,今誦此函,猶如撥雲霧重見天日,於因果佛法篤信無疑矣,(五)見《三編》卷三第七九五頁。(六)見《三編》卷三第八一九頁。(七)見(三編)卷三第七七二頁。(八)見《三編》卷四第八八七頁。按:此文與《續編》卷下第二三三頁所收之文同,題名亦同。(九)見《三編》卷二第三六五頁。(十)見《續篇》卷上第一一九頁(共兩函)(十一)見《續篇》卷上第一四六頁。按:此是大師答覆一學佛青年之 書。彼青年欲出家為僧,母親未允。大師是以勸其『不宜出家』,『即掩關亦不必』,勉其誠實處世謀生,認真讀書。『不能為世間賢人、善人,何能得佛法真實利 益乎?』並接受此青年皈依,所取法名即用其原名『歸凈』,且引告云:『縱然生到非非想,不如西方歸去來。』一心歸去,始知自性本來清凈。,又何處求歸相, 凈相耶?遂又引古云:『自是不歸歸便得,故鄉風月有誰爭!』大師對於青年一代之愛護關切,殷殷期望,慈悲之心躍然於紙上。(十二)見《續篇》卷上第一四六頁。按:此是大師對於舊式學堂諸弊端之批判。(十三)見《續篇》卷上第一四八頁。按:函末指出:『越學問大越糊塗。』此語深有見地,須三思方得。能省此端則可不糊塗、少糊塗矣!(十四)見《續篇》卷下第一四九頁。(十五)見《續篇》卷下第一五0頁。(十六)見《續篇》卷下第一五一頁。(十七)見《續篇》卷下第一五二頁。按:此函中大師之精警語數則,恭錄引如下:『誠之所至,金石為開,況仗三寶之力乎!』『在家人念蒙山,有何不可?此系普結孤魂緣者。小則蒙山,中則焰口,大則水陸,同是一事。常結孤魂緣則常吉祥矣!』『人若做錯昧事,鬼便爭相揶揄,故難吉祥,人若如此,雖在暗室亦不敢起壞念頭,況壞事乎!』『放蒙山若至誠,雖厲鬼亦當謹遵佛敕,不復為厲。』(十八)見《續篇》卷上第一六六頁。按:大師於此函中批評『煉丹運 氣』之法,謂『用之好則血脈周流,身體強健;用之不如法,則氣滯不通。其害非小。』繼之於信後開示清信寡慾、攝心念佛之修持方法。『一句「南無阿彌陀佛」 綿綿密密長時憶念,凡有忿怒、淫慾、好勝、睹氣等念偶爾萌動,即自反省,作自念云:「我念佛之人,何可起此種心念乎?」念起即息。久則凡一切勞神損身之念 皆無由而起,終日由佛不可思議功德加持身心,敢保不須十日即見大效。』(十九) 見《續篇》卷上第二0三頁。按:此是大師論訂立修持凈土利法門功課之要義,指出『隨機而立,愈簡愈妙』。蓋隨機則能與佛心相契,有所感應,簡則能恆。(廿)見《續篇》卷上第二一0頁。按:袁德常,無錫居士,原名麗庭。《續篇》收入大師與其函共四通(自民國廿二年至民國廿七年)。(廿一)見《續篇》卷下第四頁。按:《凈土五經》,指《阿彌陀經》、《無量壽經》、《觀無量壽經》、《華嚴經·普賢行願品》及《楞嚴經·大勢至念佛圓通章》。(廿二)見《續篇》卷下第三十二頁。按:《凈土聖賢錄》,清乾隆間彭際清命其侄希涑輯錄往生凈土諸傳而成之書。後至道光末年,蓮歸居士胡廷將乾隆後往生四眾事迹收輯得一百數十人,編為《續集》,以後德森法師復收集近代二百餘人往生事迹。輯為《凈土聖賢錄三編》。(廿三)見《續篇》卷下第三十八頁。(廿四)見《續篇》卷下第八十六頁。(廿五)見《續篇》卷下第八十七頁。按:《杯度齋文集》,大師之皈依弟子郭介梅居士所編,以引證古今事迹,闡明因果及六道輪迴之理。(廿六)見《續篇》卷下第九十一頁。圓瑛(公元一八七八——一九五 三)法師,現代愛國高僧,著名佛教學者。俗姓吳,福建古田人。出家後法名宏悟,別號韜光,又號「一吼堂主人」。幼讀儒書,頗通文理。一八九六年於福建福州 湧泉寺剃度出家,拜興化梅峰寺增西上人為師。翌年從鼓山湧泉寺妙蓮和尚受戒。復修習苦行。數年後出遊參訪名剎高僧。先後從冶開禪師及敬安禪師(八指頭陀) 修習參禪。又從通智、諦閑、祖印等法師修習台宗教觀。一九二九年與太虛共同發起成立中國佛教會,被推為會長,連任七屆。一九三四年在上海創建凈土道場—— 圓瑛講堂。在抗日戰爭期間,曾與其徒明暘法師同往南洋之新加坡等地,募集抗日救災資金。一九三九年回國,在上海與明暘同遭日本憲兵逮捕,又被押解往南京, 備受種種迫害,始終未屈。被釋後,返圓明講堂閉戶注經。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任第一任中國佛教協會會長。一九五三年在浙江寧波天童寺病逝。圓瑛法師宗教兼通,禪凈雙修,一 生著述豐富,對於《楞嚴經》尤下苦功,頗多闡發。著述主要有:《大佛頂首楞嚴經講義》、《大乘起信論講義》、(圓覺經講義)、《金剛經講義》、《佛說阿彌 陀經要解講義》,及《一吼堂文集》、《一吼堂詩集》等近二十種。民國廿二年(公元一九三三年),上海佛學書局將上列數種彙編成《圓瑛法匯》出版。現上海圓 明講堂設有圓瑛大師紀念堂。一九八九年由其弟子明暘法師編輯主持出版了《圓瑛大師年譜》,記述大師生平頗詳。(廿七)見《續篇》卷下第一三三頁。(廿八)見《續篇》卷下第一三八頁。(廿九)見《續篇》卷下第一五七頁。(卅)見《續篇》卷下第一五八頁。(卅一)見《續篇》卷下第一九二頁。(卅二)見《續篇》卷下第一九四頁。(卅三)見《續篇》卷下第二0八頁。(卅四)見《三編》卷一第一五0頁。(卅五)見《三編》卷一第一三七頁。(卅六)見《三編》卷一第一四八頁。(卅七)見《三編》卷一第一四七頁。(卅八)見《三編》卷一第二一九頁《復羅智聲居士書一》後附有羅氏題識:民國二十二年癸酉,鼓山湧泉寺新 建放生園落成,大師為撰碑文,勒石於白雲堂前,於放生之理已發揮無遺。今福州怡山長慶寺第一山門放生池,增築圍牆,迨工告竣,而大師年已八秩,力衰目病, 不敢再勞老人筆墨。謹檢老人曩日來諭真跡,指示關於放生要旨六則,勒石池左,願現未從事放生者共勉之。中華民國二十九年歲次庚辰仲春吉日,皈依弟子羅智聲 敬識。放生要旨(六則)放生之款,用於放生之各種零費, 只期自己無有他用,固無所礙,然亦不妨集時為眾說明,則自他俱可無慮矣。光一向不主張於佛菩薩誕期及各朔望好日期放生,此事己成鐵案;捕生者特為放生者多 捕,則買而放者,亦多有因放而捕來耳。然人情多好名,此各日放生則有名。又人情多以因循了事,若不於此各日放,則便不肯特為買放矣。光雖為人如此說,究亦 只成空談。又,生亦不可亂放。放之於江,則無不可,放之於池,凡害魚之魚亦放其中,是放賊於人民之聚處,則群魚皆為彼此食料。然欲一一如法。實難做到。是宜極力提倡戒殺吃素以為根本解決之法。其於放生略為舉行,以期人各體會放之之意而已。若盡量放而設法未能合法,則亦功過不相掩耳。放生之舉,事雖為生,意實為人。人若止殺,則固用不著此種作為。然人食肉之心愈盛,不設此舉,久而久之,將舉非州之野蠻行為遍行於世。可不預為設法令彼嗜殺嗜肉之人同生反躬自省之誡乎?放生者,但以不忍殺生為念,不能計及彼之食生物與否。魚多食小魚及小水蟲,若如所論,放一大魚,必日殺無數小魚、水蟲,則放一殺多,是放之功少過多也。然穿山蛇獺,究無幾何,既不能盡生物皆買放,則似宜從緩,庶免閑議。放生以志誠為彼念佛持咒為本,所有儀式亦不過表示法相而已。如有其人,固宜按儀式行,否則但竭誠念佛即己。又凡生欲放,若夏日當宜速行,倘 泥於等齊,按儀式作法,或至久經時刻,有礙生命,居士放生,宜從省略。若真誠無偽僭之心,即按儀式行,亦非絕不可行,若妄效僧儀,則成我慢矣。法固圓融, 當善用心。在家居士可放蒙山,則此放生,固無所礙,然須絕無僭越之心,深存度生之念方可耳。* 標題『放生要旨』,編者所加。原文為大師復羅智聲居士書函(見《三編》卷一第二一九頁),僅略去文首『手書具悉』四字。該函亦未署年月,故日期不可考。而 信後附有羅氏之題識,以知大師於民國廿二年曾為鼓山湧泉寺新建放生園撰碑記,而碑文未見諸《三編》文鈔中。吁!人間己攸忽一甲子歲月矣!其碑文尚存而可求 乎?復理聽濤居士書一(《三編》卷二第四0八頁)復陳慧新居士書(《續篇》卷上第二0三頁)公元一九三四年 甲戍 民國廿三年 七十四歲在蘇州報國寺關中。正月十九,曹培靈居士率嚴德彬、秦效魯、丁希尹等詣蘇皈依大師(一)。春,張覺明皈依大師(二)。五月初二,弟子趙茂林居士偕妻子高春芳及子達觀、友人喬大經由滬至蘇州報國寺皈依大師,叩關謁見。大師詢彼皈依後一兩年中,『信願堅定如何,』『念佛功課定否?』並隨即開示曰:『訂念佛功課,信願才算堅定。不定念佛功課,信願未夠堅定,還得要痛切的用功念佛。』(三)孟夏,作『南通佛教居士林唐閘分林緣起』(四)九月初五,復拜竹居士書二(五)十月初五,復拜竹居士書三(六)。十月十二,復寧德晉居士書十一(七)。十一月十五,復寧德晉居士書十二(八)。十二月初三,復倪慧表居士書(九)。孟冬,作《南通金沙區佛教居士林成立宣言》(十)冬,嚴德彬函求大師,開示青年學佛法要(十一)。大師於上一年及本年分别致函安徽、山西有關當局。先是,安徽阜陽古剎資福寺、山西五台碧山寺廣濟茅蓬,二寺皆己瀕廢滅、涉訟官廳,幾己不保。得大師一函,忽轉厄逆,遂得保全,漸次復興(十二)。郭慧泰到報國寺叩關禮覲,收為皈依弟子,賜其法名『慧泰』(十三)戴滌塵居士在大師座前受五戒,並蒙開示(十四)。皈依弟子周聖定病歿於滬,其夫李慧澄函稟大師,並述臨終前後情形。大師復書告以當於朝暮課誦時,稱彼法名,迴向三七,以盡師生之誼(十五)。孫傳芳夫婦自天津函求皈依大師,並捐法幣二千圓,寄匯大師。大師未予收錄,轉介紹其皈依北京某法師(十六)。復覺明居士書(十七)復幻修大師書(十八)。復德暢居士書(十九)。與李慧澄居士論焚化經灰及往生錢書(廿)。復無錫佛學會少年學佛社書(廿一)作《凈土五經後附華嚴經凈行品緣起》序(廿二)。作《重修峨眉山志》序(廿三)。作《天台山國清寺創開放生池碑記》(廿四)。作《天台山國清寺創建養老養病助念三堂碑記》(廿五)。作《吳縣香山草庵香光蓮社創修西方三聖殿碑記》(廿六)。作《常熟蓮華庵放生池碑記》(廿七)。作《智積菩薩贊》(廿八)。作《徹悟禪師像贊》(廿九)。作《林文忠公行與日課發隱》(卅)。作《揚州江都揚善壩蓮修精舍募建大殿疏》(卅一)。(一)見《紀念文集·三周紀念話師恩》:『民二十三年正月十九日,由邑人學佛先進曹培靈居士之領導,赴蘇州皈依印公座下,蒙賜法名「德彬」。同皈者有秦效魯、丁希尹諸居士。時德彬十八歲,為正式學佛之始,亦初次受師恩也。』(二)見《紀念文集·恩師生西二周感言》。(三)見《永思集續篇·追述學佛 因緣並以紀念印公恩師》:『先母往生之次年,即二十三年,農曆五月初二日,我偕內子及大小兒達觀、友人喬大經,由上海至蘇州,皈依印公師父。達觀時年七 歲,初次乘火車大樂,途中面對窗外,飽覽向未見過的農村風物。曾記得看見一條牛,大驚失色地問我這是什麼東西。黃梅天氣,時風時雨,因此著了涼,我們都很 擔心,不過兩小時就到了蘇州,徑往報國寺拜請明道師,叩關看見師父,仰之彌高的風采依然。行禮後,開口先問我這一兩年來信願堅定嗎?念佛的功課訂定嗎?我 嚇得張口結舌,囁嚅的說:『因為經理大江南飯店、天瞻玻璃廠等事務繁忙,念佛功課還未訂,可是信願已深切的堅定不移了。』恩師正色的說:『訂定念佛功課, 信願才算堅定;不定念佛功課,信願未夠堅定,還得要痛切的用功念佛!』真是未開口三十棒,這一頓棒喝使我提高了警覺不少!於是請求為內子及喬君說皈依。正 在這時,小兒達觀哭叫肚子痛,便瀉亦不止,且微有熱度,因入夏以來,時疫流行,霍亂病猖獗,又值風雨陰冷的氣候不正常,在途中受了點涼,我們都很焦急。老 法師聞聲探首窗外,連說:『那小孩子有病,抱來!抱來!』我遂將達觀抱至窗口,經老法師摩摩頂,在啤酒瓶中倒出冷水大半碗,令達觀吃下去。我暗想受到不正 常氣候的影響,以至腹痛瀉下,何能再吃冰水?遂低聲叫達觀少吃一點。那曉得兩隻小手,緊抓住碗一飲而盡,掙脫懷抱,下地跳躍頑皮,恢復常態,我們才輕鬆了 緊張的情緒。明道師說:『這是師父持的大悲水,真靈驗哪!不知救世主治了多少危難病症。』(四)見《三編》卷三第七九二頁。(五)見《三編》卷二第三六六頁。(六)見《三編》卷二第三六六頁。按:大師曾雲『言三皈五戒在佛前自受者,《文鈔》「與徐州徐福賢女士書」中有說此事,祈查閱。』諄諄示之也。(七)見《三編》卷一第二0六頁。按:此函中大師告知寧德晉,計擬明年遲早出關,離開蘇州。『然總在南方,不回北方,以年老畏寒,棉衣等拿不動,棄了又置不起,故不敢回北耳。』觀此數語,大師之真實苦修可知矣!(八)見《三編》卷一第二0七頁。(九)見《三編》卷二第四三四頁。(十)見《三編》卷四第八二二頁。(十一)見《紀念文集·三周紀念 話師恩》。又,見《三編》卷二第五二二頁有《復嚴德彬書》共二通。大師於第二函謂嚴曰:『汝年己十八,何不認真學字?並寫字之稱呼等,均不甚適宜。』此兩 通書後亦俱無年份記錄,一署『九月十一』,一署『十月十八』,似亦皆可歸入本年(民廿二年)條內。嚴氏謂大師開示青年學佛法要,是否即其次函。嚴文:『是 年冬,函求本師,開示青年學佛法要。蒙師慈悲賜諭(是諭己載本刊第八期遺教中),並詳示勤惰之利害甚切,為再受師恩。』(十二)見《永思集·行業記》 『民國二十二三年(七十三四歲——原注),安徽阜陽古剎資福寺,唐尉遲敬德造供三佛存焉。全寺為學校佔據。山西五台碧山寺廣濟茅蓬遭厄運。兩皆涉訟官廳, 當道偏聽一面之辭,二寺幾將廢滅,各得師一函,忽轉視聽。廣濟因此立定真正十方、永遠安心辦道之基礎,資福亦從此保全。』(十三)見《永思集·本師光公老人垂慈攝受之因緣》。(十四)見《永思集·印光大師恩德追記》。(十五)見《永思集·詩偈·十四》:同心人去黯銷魂,敢效蒙莊亦鼓盆。中品下出經判定,為伊迴向感深恩。(民國二十三年秋,聖定以疾沒於 精舍。曾將其臨終以及前後情形稟師,且詢其能生西方與否?據師函示,判為中品下生,且告以當於朝暮課誦時,稱彼法名迴向三七,以盡師生之誼。故當時余有挽 聯云:『持齋共禮金仙,卿每雲塵世聚散靡常,何似樂邦同名鳥;示疾遽登寶地,我自嘆凈業機緣難熟,獨為忍土未歸人。』自聖定之亡,忽忽七年,不意師竟又西 去。嗚呼!傷已!)(十六)見《紀念文集·先師印公 生西周年頌並序》:『猶憶民廿三年因事至津,孫馨遠約往會餐,談次謂伊己皈依先師,並應先師為贛州壽量寺所作募捐啟捐法幣二千圓。當時俱信為實。及至蘇州 謁師,乘便述及,師曰:「孫之捐款,確己如數匯到,但伊與其夫人來函皈依,予未收錄,己介紹皈依北京某法師矣。』仁初不甚注意,至次年某月,見報載施劍翹 剌孫一事,始恍然師之不收孫為弟子者,良有以也。』(十七)見《續篇》卷上第十七頁。按:張覺明居士,女畫師。由范古 農居士介紹,致函皈依大師,大師即於此函中接受皈依賜法名「朝覺」。大師寄與張女居士佛書善書多種,如《凈土十要》、《凈土聖賢錄》、《救劫編》、《觀音 頌》、《木版歷史感應統記》等,並諄諄指出『《一函遍復》實為一切人傳家之寶,文字雖膚淺,無一無用之語『。張女士曾於未謁大師面之時為大師畫像,及畫 成,頗肖似。今《續篇》收大師致彼函三通,《三編》中收十一通,亦無互相重複者。(十八)見《續編》卷上第十九頁。按:此函簡明扼要開示念佛用功之根本妙法。復幻修大師書念佛的宗旨,是生真信(即信),發切願(即願),專持佛號(即行)信、願、行三為念佛宗旨。念佛用功最妙的方法,是都攝六根,凈念相繼。『都攝六根』者,即是念佛之心, 專註於佛名號,即攝意根;口須念得清清楚楚,即攝舌根;耳須聽得清清楚楚,即攝耳根。此三根攝於佛號,則眼決不會亂視。念佛時眼宜垂簾,即放下眼皮,不可 睜大,眼既攝矣,身須恭敬,則身亦攝矣。六根即攝而不散,則心無妄念,唯佛是念,方為凈念。六根不攝,雖則念佛,心中仍然妄想紛飛,難得實益。若能常都攝六根而念,是名凈念相繼,能常凈相繼,則一心不亂,與念佛三昧均可漸得矣。按:攝者,收也。佛氏切誡『放 逸』,謂『慎勿放逸』,即以此之『收攝』與『放逸』對逆。『一心不亂』,目的也,效果也。念佛億萬遍,唯求得此四字耳。非僅臨終之時,往生西方仗此;平素 苟遇厄難危急之際,亦可沉著應變,轉危為安也。大智慧由此四字而生,三昧定境由此四字而得,吾人唯日日於此四字上下功夫而已焉。(十九)見《續篇》卷上第二十五頁。按:此函可與《復理聽濤居士書》(一九三三年癸酉九月),《三編》第四0 八頁)並看,闡明人生因果之理詳矣。此信中且舉北通州王鐵珊所遭之實例,可獲對症下藥、療治愚頑之效。『故人當有不如意之境遇,只可發懺悔罪業心,不可生 怨天尤人想。』『是以常人總不見自己有過,聖人總不見自己有德。不見有過,故其過山積;不見有德,故其德天高。』印光大師此數語者,即梁氏所謂『覷破時節 因緣,因機調伏眾生』之語也。古德弘法宗旨在斯,儒聖、佛祖皆同此淵藪也。(廿)見《續篇》卷上第一二七頁。按:大師於此函指出,焚經求功德者,若焚燒時不細心周密,致遭受穢污經灰,則其罪過遠大於功德,甚且有愆無益。又言及南方女人,拜佛手方印有佛菩薩名號及打上各寺之印,用以鋪地拜佛或墊坐,亦是罪過不小。此種種惡風陋習,大師予以堅決反對。(廿一)見《續篇》卷上第二0八頁。按:此函至佳。大師指出:『由其最初一步,未曾在自己身心上檢點,從茲愈趨愈遠,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全文僅四百九十字,道出古今『聰明人』之根本病根矣!。復無錫佛學會少年學佛社書(《續篇》卷上第二0八頁)(廿二)見《續篇》卷下第六頁。(廿三)見《續篇》卷下第四十頁。(廿四)見《續篇》卷下第一五一頁。(廿五)見《續篇》卷下第一五二頁。(廿六)見《續篇》卷下第一五五頁。(廿七)見《續篇》卷下第一七四頁。(廿八)見《續篇》卷下第一八四頁。按:智積菩薩,江蘇吳縣靈岩山道 場祖師之一。據《靈岩山志》:唐宰相陸象先(蘇州人)之弟,病於京師,國醫無效。一僧求見雲能治,令取凈水一盞,向之念咒幾句,含水噀之,立即痊癒。謝以 諸物皆不受,曰:『我名智積,汝後回蘇,當往靈岩山會我。』後其人至山,問之,無有名『智積』者,心甚惆悵。遍觀各殿堂,見壁間畫像,乃為己治病之僧也。 因特建智積殿。《志》載之智積菩薩以畫像現身,顯示道妙之事頗多。此其一也。今靈岩山猶存一古井,名智積井,尚供僧眾飲用焉。(廿九)見《續篇》卷下第一八九頁。(卅)見《續篇》卷下第二0三頁。按:林則徐之曾孫林翔將其曾祖親書佛經石印流通。(卅一 )見《續篇》卷下第二三七頁。公元一九三五年 乙亥 民國廿四年 七十五歲在蘇州報國寺關中。民國政府全國教育會議議決:將全 國廟產作教育基金,寺廟全部改為學校。並將此決議呈請內政部、大學院備案。報端披露,群為震驚。圓瑛法師時任中國佛教會理事長,與大悲、明道法師,關絅 之、黃涵之、屈映光等諸居士同至報國寺叩關請示。大師以衛教相勉,及示辦法。諸緇素大德返滬開會,舉代表入都請願。仗師光照,教難解除(一)。元月初四,復穆宗凈居士書二(二)。元月十五,復穆宗凈居士書三(三)。二月一日,謝絕函件啟事(四)。二月二十,復寧德晉居士書十三(五)。二月廿九,復寧德晉居士書十四(六)。三月二十,復寧德晉居士書十五(七)。三月廿一,復露園居士書(八)。四月初七,大師閉關將屆期滿。蘇 州報國寺住持明道、靈岩山寺監院妙真、壽量寺住持德性,偕同蘇州士紳代表張一麟、李根源及皈依弟子關谷宜、曹崧喬等齊往關房前籲請,要求大師出關後仍留蘇 垣弘化。大師辭以年老力衰。旋經諸公瀝陳大師駐蘇以來地方種種瑞象,再三祈請,大師慈悲為懷,遂慨然俯允(九)四月十一日,杭州浙江省佛教會主席鍾康候居 士到蘇,堅請大師出關後移錫杭州。大師因己允諾在先,未便變更,婉言辭謝之(十)。五月初二,復方耀廷居士書三(十一)。五月初七,復承恩居士書(十二)。五月十五,復鄔崇音居士書(十三)。五月十八,復覺僧居士書(十四)。夏初,范古農送友人至靈岩打佛七,過蘇,詣報國寺謁大師(十五)。夏,六月上旬,皈依弟子項智源偕白德懿母女邀同李張智薰自如泉同往蘇州報國寺拜謁大師。大師開示頗多(十六)。季夏,作《南京佛教凈業社緣起》(十七)。九月初十,復陸培榖居士書(十八)。十月,復寧德晉居士書十六(十九)。十月十九,復方耀廷居士書四(廿)。十月,復謝慧霖居士書二十九(廿一)。十一月初六,復高慧蔭居士書(廿二)。十二月廿四,復逢辰居士書(廿三)。如三奉母至蘇州報國寺皈依大師。大師諄諄為之說教,中有『我不擺架子,故亦不怕倒架子』語(廿四)。作《普為施資流通及見聞受持展轉傳布(學佛人可否吃肉的研究)諸善信迴向偈》(廿五)。復李德明居士書(廿六)。復營口徐永業先生書(廿七)。與張靜江書(廿八)。作晉蓮宗初祖《廬山慧遠法師文鈔》序(廿九)。作《阜寧合興鎮凈念蓮社緣起》序(卅)。作《大方廣佛華嚴經楷書序》(卅一)。作《靈岩山篤修凈土道場啟建大殿記》(卅二)。作《四川樂山縣大佛陵雲寺創建藏經樓功德碑記》(卅三)。作《遠公大師像贊》(卅四)。題王宗懿女士書《彌陀經》弁言(卅五)。作《普勸敬惜字紙及尊敬經書說》(卅六)作《郃陽東鄉趙家村觀音寺募修葺殿宇聖像疏》(卅七)。作《佛說四十二章經新疏》序(卅八)。(一) 見《永思集·行業記》。(二)見《三編》卷一第一五九頁。(三)見《三編》卷一第一六0頁。(四)見《三編》卷四第九00頁。謝絕函件啟事印光庸僧也,無所知識,十餘年 來,多有謬認為善知識,乘郵政之便,函件紛投。光不自量,來即答覆。去冬夜校書於電燈下,目大受傷。以後凡來信,皆戒之後勿再來,而又失效。至今來函件 者,較前仍未減。因不得己,故今登新、申兩報並佛學半月刊,以期周知。倘此後再有來信,決不開封,亦不答覆。如屬有關係挂號信,原函退回,平信則付字簍, 以圖靜心養目,而可保守見天日之光也。若仍謬以光為知識者,祈直接向上海佛學書局或蘇州報國寺弘化社,請閱《印光文鈔》、《嘉言錄》,其所獲利益,較信實 多百倍,再進而閱《凈土五經》及古德凈土著述,則定可以因地心契果地覺矣。(廿四年二月一日)。(五)見《三編》卷一第二0八頁。(六)見《三編》卷一第二0九頁。按:陝西省賑務會王幼農居士寄予印光大師捐冊十本募捐,大師答以自己一向不募捐,仍將自之印書款一千圓匯去,捐冊亦同時退寄回彼。(七)見《三編》卷一第二0九頁。(八)見《三編》卷二第三六一頁。復露園居士書學佛而不欲做大通家,專心致志於凈土法門,可謂宿有慧根,具擇法眼矣!既欲即生了大事,當以《凈土五經》為常課。《金剛經》念也好,不念也好,無礙。日暮途遠,固當專一其心。夜間念佛,晝則泛研經論,或致精神注重於義路,凈業難達於一心。在種善根邊則有,在了大事邊則欠矣!凈土法門,以信願行三法為宗。若 俱真心切願,從未到一心不亂,亦可往生。閣下以一心不亂為期,而日唯研究各經論,似乎與所期望不甚相符。至於皈依與否,均無關係。既不肯自屈,還是不皈依 好。力修凈業,往生西方,親炙彌陀世尊,更不須以下劣庸僧為師也。光與閣下同是蓮池會中伴侶,不必用此假名字以自屈。然欲皈依,決不能以不自屈見允,以破 壞維持法化之恆規也。(原註:乙酉三月廿一日)(九)見《紀念文集·(印老法師出關後之行止)》·釋妙真供稿(十)見同(九)(十一)見《三編》卷二第三三0頁。(十二)見《三編》卷二第三六二頁。(十三)見《三編》卷二第五0七頁。(十四)見《三編》卷二第三六三頁。(十五)見《永思集·我之紀念印光大師》。(十六)見《永思集續篇·師尊報國之耳提面命》。(十七)見《三編》卷三第七九三頁。(十八)見《三編》卷一第一八四頁。(十九)見《三編》卷一第二0九頁。(廿)見《三編》卷二第三三一頁。按:大師此函中云:『蓋世極功,當不起一個「矜」字;彌天大罪,當不起一個「悔」字。』世出世間之佛法真諦皆己融入此中,昭示明白矣。(廿一)見《三編》卷二第三一二頁。按:此函後亦未署年月日期,據信中云:『明道師病久,於本月十九早二點半鐘去世,二十一運龕至靈岩,廿五遷化,入靈岩普同塔。』則知此信寫於明道法師圓寂之年,公元一九三五年十月。明道法師,俗姓戚,名則周。浙江 嘉興人,范古農居士之鄉友。早年發心念佛,特赴普陀法雨寺拜謁大師,請求皈依。大師憫其至誠,賜法名『智周』。後出家為僧,為真達老和尚徒弟,常住上海太 平寺。後任蘇州報國寺住持。曾秉承大師意旨,於上海覺園創辦弘化社。一九三五年(即民國廿四年)十月去世。(廿二)見《三編》卷一第一六二頁。(廿三)見《三編》卷一第三六五頁。(廿四)見《永思集·印光大師予余之印象》。(廿五)見《三編》卷三第八二六頁。(廿六)見〈續篇〉卷上第一0五頁。李德明原名炳南——原注李炳南,佛教居士,學者。皈依印光法師後專致弘揚凈土念佛法門。個人修持真誠,佛學造詣精深。後赴台灣弘化,創辦〈覺群〉、〈覺生〉佛教刊物,任社長。一九六0年,印光大師圓寂二十周年紀念日,李炳南老居士賦詩十章紀念先師,追思語詞非唯對印公大師感情深摯,且各章名題選淮大師畢生高行中最著代表者,苟非於大師之道行、言教深有契悟者,不能作此諸偈頌也。吾師印公涅槃廿周年追思 李炳南初參聞訓青蓮目啟泛慈光,乘戒從容問短長。我自不知根利鈍,金鎞宛如刮心盲。師以『死』字銘關,四壁蕭然布袍朝鑿硯池冰,日落空堂自剔燈。一字銘關心歇了,隨緣還是定中僧。師自稱為粥飯庸僧惟知粥飯更無他,後五百年斗諍何。大智若愚今乃信,是離見濁入娑婆。師教人多說因果不尚玄談。臘盡普陀春又來,校經幃幕不輕開。度生多與說因果,罕弄虛玄逞辨才。師輒教人敦倫盡分淺者譏之一法無曾舍佛門,菩提惟有世間存。倫常豈止人天道,敢謗大權誤後昆師雲佛法秘密只是恭敬大道須從恭敬求,恆沙三業頓時休。捏拳豎指多權巧,到岸無非一葉舟。時學多誤極樂是為心外紅螺香冷夜沉沉,天下幾人圓解心。不是靈岩縣慧日,千帆風雨失南針。時人多傳師為勢至化身化身勢至語多奇,著相蒼生半信疑。若解如來同一性,言非言是兩皆宜。師賜開示有小許之訓求法漸無斷臂誠,叨恩深懼損師明。遺文每讀增惆悵,兩利蹉跎白髮生。初參師時恰值冬至劍閣珠潭二十年,神州猶未靖烽煙。不是姑蘇冬至夜,當頭愁見月中天。(錄自《永思集續編》)(廿七)見《續篇》卷上第一五五頁。(廿八)見《續篇》卷上第一五九頁。張靜江,名人傑。晚年信佛,臨終 有瑞相。詳見於瑞成書局《西方公據》內當代往生應驗錄中。又,《永思集續篇》內自在『漫談印光大師嘉言錄』一文中,曾有如下記述:『我曾經聽到一位浙藉的 老居士談,張先生過去在生前,曾經在杭州莫干山供養印光大師,大師只向張先生附耳說了些話,頓時張先生痛哭流涕一番。大師說的是什麼,我們無法知道,但是 可以推想大師說法之契機,以及感人力量之深。靜江先生晚年念佛之勤,以及臨終瑞相,這與大師附耳之言,有莫大的關係。』(《永思集續編》第一二八頁)(廿九)見《續編》卷下第六十二頁。(卅)見《續編》卷下第九十七頁。(卅一)見《續編》卷下第一三一頁。(卅二)見《續編》卷下第一四三頁。按:此碑今尤保存於靈岩山上寺內。(卅三)見《續編》卷下第一六一頁。(卅四)見《續編》卷下第一八五頁。(卅五)見《續編》卷下第二二七頁。(卅六)見《續編》卷下第二二九頁。(卅七)見《續編》卷下第二三五頁。(卅八)見《續編》卷下第七七三頁。按:《佛說四十二章經》,相傳為漢明帝永平十年,梵僧攝摩騰與竺法蘭至洛陽譯出之第一部佛經。今大師此序亦無年月日期,茲據序文中自云:『今已七十有五,而目力益衰』語,考定為本年所作。公元一九三六年 丙子 民國廿五年 七十六歲在蘇州報國寺關中。二月十五日,皈依弟子諸慧心女士專程赴蘇拜謁,大師諄諄勉勵,並詢滬上諸弟子情況。(一)二月十八日,復許煥文居士書(二)丙子仲春,作蘇州弘化社第六屆出納報告清冊弁言(三)丙子仲春,作《凈土五經》跋(四)。仲春望日,作《大方廣佛華嚴經·普賢行願品流通》序(五)。丙子季春,作高鶴年居士像贊(六)。顧德榖居士偕張翰飛謁。大師謂: 『汝等既集合多人念佛,尤宜提倡因果報應,以堅彼等信願。否則徒勞勸說,有始無終。昔夢大師謂:「善談心性者,終不離乎因果;而深信因果者,終必明乎心 性。」至哉言乎!因果者,誠世出世間聖人賓士天下之大權也。宋儒高談心性,而撥無天堂地獄,不信三世修證因果之說。以致善無以勸。惡無以懲。此門戶之見害 之也。汝曹幸勿再倡此說,以自誤而誤人。』大師又曰:『世界戰禍終當爆發。余非有神通,預測將來,亦因果之理如斯耳。......故勸人念佛當以明因識果為第一義』(七)四月,抗日愛國將領續范亭將軍經大師之皈依弟子介紹,全家至蘇州,住二十餘日。至報國寺拜謁,暢談三次,受皈依,大師賜法名『慧范』。勸其念佛學佛(八)。五月初八,復拜竹居士書四(九)。五月十八,復方耀延居士書五(十)。六月二十,復郭漢儒居士書一(十一)。七月初五,復張覺明女士書一(十二)。八月十八日;復張覺明女士書三(十三)。九月初四,復萬梁居士書三(十四)。九月初八,復張覺明女士書四、書五(十五)九月十五,復謝慧霖居士書二十(十六)。九月十七,復屈文六居士書一(十七)。九月二十,復屈文六居士書二(十八)。九月廿三,復屈文六居士書三(十九)。十月初六日,大師出關至上海覺園,參加丙子護國息災法會。初七法會開始,大師每日作開示法語。十月十五日法會圓滿(廿)。十月十六日,在滬覺園講三皈五戒,收皈依弟子甚眾,居士王綱義亦在此際皈依(廿一)。時聞綏遠災,即席提倡賑濟,除捐收敬儀幾三千圓外,更寫凈資一千(廿二)。十月十七日晨,由滬返蘇,先至報國寺取款匯出後,始循眾請登靈岩山。十七日晚,作靈岩開示法語(廿三)。丙子孟冬,作滬西念佛社緣起(廿四)。皈依弟子嚴德彬奉母馬太夫人、妹默先。赴蘇受三皈,大師慈允。賜嚴母法名智貞,妹法名德潛。時德彬患乳蛾,(即扁桃炎)時發時愈。大師諭曰:『不必割,多吃素,多念觀世音菩薩,常服大悲水,久久自愈。』賜大悲水一瓶(廿五)。皈依弟子王慧常請師為剃度出家,大師曰:『汝年紀太大了!三藏十二部來不及了。縱出家,還不是同我一樣,不如這樣護法的好。』後王欲做水陸道場,追薦亡母。稟大師。大師曰:『不要做這些,還是念佛好。』(廿六)。復凈之居士書(廿七)。與南通張海橋居士書(廿八)。復江易園居士書(廿九)。復慧空大師書(卅)。作《無量壽經頌》序(卅一)。作《影印宋磧砂版大藏經》序(卅二)。作《物猶如此》序(卅三)。作《歧路指歸》序(卅四)。作《祭祖用素》序(卅五)。作《上海護國息災法會法語》序(卅六)。作《無錫佛教凈業社年刊》序(卅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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