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路」與「死路」——西方哲學與中國「孔儒」
06-20
「活路」與「死路」——西方哲學與中國「孔儒」 黎 鳴小標題本應是「西方哲學與中國儒學」,但「儒」實在沒有資格被稱為「學」,因為「儒」之中連最起碼的「學」的要素都不具備,例如最起碼的概念、範疇和邏輯的觀念,而歷來所稱的「儒學」,其實是一大堆有關「天命的宗法的血緣的人治的專制主義政治」的教條,所以,本文的小標題就只能改稱「西方哲學與中國『孔儒』」了。西方哲學,是西方人經過了兩千多年的努力才最終完成的一項具有完整體系的學說,這個學說,可以說是西方文化中的最集中的傳統精華,正是因為有了它,後來才有了更繁華、更龐大、更複雜的門類眾多的自然科學、社會科學、心理科學、倫理學、工程技術學、文化藝術學,等等等等。它們共同形成了西方文化和文明的道路和成就。歷史證明,這是一條全人類都在跟著走的智慧的「活路」,也即真正全人類文明共同發展的路。中國孔儒,是中國人同樣經過了兩千多年的折騰才最終留下來的一堆具有完整體系的政治教條,可以說是中國文化中最集中的傳統「毒瘤」,正是因為有了它,後來的中國人基本上與人類文化和文明的「真理、真實、真誠」的邏輯的主旋律完全絕了緣,從此,中國人不僅創造不了真正的科學,而且根本就不懂得什麼才是人類的真知識、真道德、真倫理。說白了,大自然給予了每一個中國人與西方人以同樣珍貴的大腦,卻全都因為孔儒「死書」中的政治教條,而幾乎完全地報廢了,中國人,尤其漢人,全都自動地變成了「蠢人」、「廢人」。受孔儒所毒害的中國人,尤其數量龐大的漢人,在近一千年的漫長而連續的時間裡,全都變成了任由周邊少數民族宰殺的羔羊,從元(蒙族)到明(回族),到清(滿族),到從西方遠來的大大小小的諸多列強(拉丁族、日耳曼族),到周邊的俄國(斯拉夫族),再到一衣帶水的日本(大和族),我請親愛的同胞睜大自己的眼睛認真地瞧一瞧,這一段連綿不斷整整近一千年的歷史。中國人,尤其受到孔儒嚴重蠱惑的數量龐大的漢人,他們還曾經是「人」嗎?為什麼?因為我們的祖先早就已經淪為了只會讀孔儒的「死書」、走孔儒的「死路」的「廢物」民族了。正因為它已經變成了「廢物」,所以全世界任何民族,無論大小,全都可以到中國來揍它一拳,踹它一腳,砍它一刀,扒它的皮,抽它的筋,屠它的城,搶它的寶,割它的地,操它的女人,最終,把它的子孫變成自己隨意宰殺的羔羊。事實是,我們已近千年連續地成為了失去「人」格的「亡國奴」了。我親愛的同胞,你們真正看懂了中國歷史嗎?你們憑什麼居然說,中國的「文化」曾經有多麼多麼強大、多麼多麼富有、多麼多麼「先進」?請問,我們究竟因為什麼而強大、而富有、而先進?尤其是我們所謂的「大漢民族」?我們連自己的腦袋都報廢了,人格都喪失了,還怎麼去強大、去富有、去先進?從泰勒斯、赫拉克利特,巴門尼德,到蘇格拉底、柏拉圖、亞里斯多德,到奧古斯丁、阿奎那,到笛卡爾、牛頓、萊布尼茨、洛克、休謨、康德、黑格爾,等等等等,西方自古到今,所有的哲學家都參與了西方哲學的這項巨大的人類歷史的工程,他們不僅為西方人類建立了偉大的功勛,也同時為全人類建立了偉大的功勛。他們從「絕對」到「客觀」到「必然」到「相對」到「主觀」到「自由」,為全人類建立了一整套有效的開發人類大腦的偉大的(二元論)邏輯「軟體」,雖然也留下了不可避免的過去時代重大的「缺陷」。這個過去時代重大的「缺陷」,將由受益於西方人的新世紀的中國人來加以最後的克服並獲得劃時代的改善,因為在中國人的古代祖先的偉大文化遺產之中,具體言之,在伏羲、老子、墨子的偉大的文化遺產之中,已經為解決這些「缺陷」做好了預期工作的鋪墊。未來的光榮應該屬於永遠告別了「孔儒歷史時代」的新世紀的中國人。從孔子到孟子,到荀子,到董仲舒,到二程,到朱熹,到王陽明,到第三期的新儒家,全都參與了「孔儒政治教條」的極其有害的折騰,他們無論有意抑或無意,全都成了中國人讀「死書」走「死路」的「幫凶」,剷除他們的影響,封存他們的「死書」,拒絕他們的「死路」,應是21世紀中國人的重要的責任。我親愛的同胞,說不說在我,聽不聽在您,千萬不要錯過了當下中華民族偉大的歷史機遇。我尤其寄希望於我親愛的青年同胞。(2009,3,22.)相關日誌·孔儒,中國人劇烈的腦病毒·孔儒,一群職業化的政治騙子·論「孔儒綜合症」對中國的危害·黎鳴,你瘋了?·可憐的「大漢民族」,醒醒吧!·中華文明為何一直深陷「病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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