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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溈山警策文》講記 第九講 凈戒法師

信息來源:原創投稿發布日期:2015-01-31《溈山警策文》講記——第9講凈戒法師講授頂禮本師釋迦牟尼佛!頂禮文殊師利菩薩!頂禮西天東土歷代祖師!無上甚深微妙法,百千萬劫難遭遇,我今見聞得受持,願解如來真實義。為度化如虛空般無邊無際的眾生得到究竟無上正等正覺的佛果,請大家發起殊勝菩提心。在菩提心的攝持之下,今天我們學習禪宗五宗之中的溈仰宗的祖師,溈山大圓禪師作的《溈山警策文》。禪宗是釋迦牟尼佛拈花微笑傳承下來的正法眼藏、涅槃妙心、在菩提心的攝持之下,今天我們接著學習由達摩大師傳承過來的直指人心、見性成佛、不立文字、教外別傳的禪宗法門。我們此次選擇溈仰宗——溈山靈佑大圓禪師的《溈山警策文》作為學習的內容。《溈山警策文》,共分為兩大科:第一科解釋題目;第二科解解釋正文。正文又分為兩部分,第一個是解釋長行文,第二個是偈頌。我們現在講解第一科:解釋長行文。解釋長行文又分為兩科,第一科是「宣說教誡」。「宣說教誡」分為八科,我們現在學習第四「利養壞道」。就是說,貪著名聞利養,會毀壞我們的菩提正道。換句話來講就是一個修行人,貪著名聞利養,他的出離心、菩提心,乃至智慧都會被徹底地毀壞、被徹底地摧毀,這就叫做「利養壞道」。文中這樣說:「何乃才登戒品,便言我是比丘。檀越所須,吃用常住。不解忖思來處,謂言法爾合供。吃了聚頭喧喧,但說人間雜話,然則一期趁樂,不知樂是苦因,曩劫徇塵,未嘗返省。時光淹沒,歲月蹉跎。受用殷繁,施利濃厚。動經年載,不擬棄離。積聚滋多,保持幻質。導師有敕戒勖比丘,進道嚴身三常不足。人多於此耽味不休,日往月來,颯然白首。後學未聞旨趣,應須博問先知。將謂出家,貴求衣食。」大師慈悲切切,用了這段文來警策我們修行者,讓我們放棄名利,一心用功辦道。所謂「生死事大,無常迅速」。「一息不來,即是後世」。所以需要抓緊時間來修持菩提正道。古人抖擻精神,日夜精進用功辦道,尚且生死沒有著落,何況我等越來越趨於末法時代。所謂煩惱越來越熾盛,環境越來越惡劣,法也越來越衰微,如果此時再不抖擻精神,再不振作起來,再不勤奮,肯定是越來越下滑的。所以看了這段《警策文》,我們需要認真地來警醒、激勵、鞭策自己。承接上文,大師說,我們認識到身為苦本,以及無常迅速,發起出離心,遠離了紅塵之家,辭親割愛,剃除鬚髮,穿上袈裟,以及出家之後,為了求得涅槃,所以要持戒,尤其要受大戒。大戒又叫做「具足戒」、「近圓戒」。受了大戒,就接近於涅槃了。意思是說,你受了比丘戒、持比丘戒,那當然比丘尼戒也在此例,受了比丘、比丘尼的具足戒、近圓戒,並且要清凈地嚴持不犯、皎若冰霜一般的,這樣才能夠趨近涅槃。如果不持戒,墮落有份,何談得到涅槃。有些人出家了,就說「我是出家人了,已經超過你們在家人了,我現在受戒了,三壇大戒,大比丘,大比丘」,就是這個意思。溈山大師警策我們,雖然在律中講到了出家功德不可思議,受戒功德不可思議,尤其受了大戒的功德,那是人天師表,那是法門龍象。但是我們得看一看,我們自己到底怎麼樣。有些人一受戒,拿到戒牒,或者下壇之後,「啊!我是大比丘了!」溈山大師說:「何乃才登戒品,便言我是比丘。」就是說,為什麼看到你們,聽到你們剛剛登了壇、受了戒,就開始說大話,「我是比丘」。那你得知道比丘是個什麼稱呼呢,比丘是什麼?比丘是具足戒的人,它具有三個含義:破惡、怖魔、乞士。就是說你要守持止持和作持的兩種戒,持戒!你持了戒,你才能夠成為真正的比丘。「何乃才登戒品」。按照比丘戒律中《出家事》,嚴格地觀察、審核,直到各方面的障難都沒有。加上真正是為了了脫生死的,給他剃度,然後受沙彌戒。過去律中都是先給他剃頭,然後再讓他受持沙彌戒。就像律中說,受比丘戒的一些條件,年齡、信心、道心,以及有沒有衣缽等。這些因緣具足的時候,才讓他受比丘戒。現在佛法就像靈峰蕅益大師所說,已經到了末法時代了,所以有很多跟法、跟律不相符的,出家就是要受比丘戒,有些人出家根本不是為了生死,為什麼呢?因為,原先在家做經懺,後來感覺在家做經懺掙的錢不多,出家做經懺。出家做經懺感覺我不能夠當金剛上師、不能夠坐法台,只有大比丘才能夠當金剛上師、坐台,帶毗盧帽、穿紅袈裟,在那裡主法。所以就奔著這個目的去受比丘戒。現在還有很多假和尚,他為了錢,也去登壇受戒,受了戒拿上戒牒(他主要是為了拿上戒牒,他根本就不信佛法)之後就胡作非為。所以不僅僅現在,過去也有好多傳戒不如法的,現在也聽說一些,就看誰的名聲大,誰的影響大,就當戒和尚。據說有些根本就沒戒,自己都沒戒,還要坐在那裡傳戒。確實這是末法時代非常可怕的事情。按照有部律中講,你登壇受戒,你必須得有出離心、求戒的心,而且種種遮難都沒有了,而且結界、羯磨,種種因緣具足,你才能夠得戒。得戒的時候要白四羯磨,一白三羯磨,那個時候才能感得一個戒。這裡的戒品就是戒體。「何乃才登戒品」,就是如法地受戒。現在我們到底是不是如法呢?有沒有出離心?有沒有求戒的心?然後,羯磨我們懂了沒懂,遮難我們遠離了沒遠離,傳戒的人有沒有如法如律地去傳呢?這些都沒有。反正是登壇,然後每天就排班,這樣戒就受完了,受完之後戒牒拿上了,「啊,我是大比丘了」。有沒有戒體?沒有戒體,還自稱比丘,受人應供,這是非常可怕的事情。「便言我是比丘」,你有了這個戒,戒按照有部律,其實漢地南山律也說是無表色,有的現在也是。我遇到一些學律的法師、道友,到底南山怎麼判呢?各個佛學院學律的也不同。有些說非心非色,有的說是心,有的說是無表色,各說不一。有的還說以佛性為戒。應當有個明文明判。像有部律中就說是無表色,我們學過《大乘百法》就知道,無表色屬於法處所攝的色,就是說,有我們的身語以及戒師的羯磨等,感得的一種無表色。前面是有作戒,就是說戒師、戒子的禮拜,跟著重複念誦發心等,這都是「有作」,「有作」就是有造作。我先把文消一下,然後再講解。有些人剛剛登了壇、受了戒,就開始說大話,「我是大比丘」。「檀越所須,吃用常住」。就是說,我所需要的都是施主來給。所以現在看到很多現象,就是居士護送著出家師父去受戒。有些是父母送著去受戒,吃穿住行,準備得妥妥噹噹的。「所需」,吃穿住行所需的東西。「檀越」,「檀」是印度話,「越」是漢語;「檀」,就是施的意思;「越」,就是超越的意思。就是說能行布施,就可以生生世世超越貧窮的苦海,叫做「檀越」。我們所需要的生活用品,從穿的僧衣、里里外外,吃的飯、用的缽、衣,以及坐車的車費、手機等等都是檀越給的。現在的人一個是不學律,再一個不學《警策文》。吃的,我們那邊說很仗義的,就感覺,我該供,我應當。就叫「檀越所須,吃用常住」。吃的、用的、住的就是常住。「常住」,在律中講到有幾種常住。總之,我們簡單地看文上,就是吃、用是道場的、寺廟的,就是這樣。大師說:「不解忖思來處。」就說根本想不到,根本不會想,也根本不會思維,這個飯是哪裡來的?連朱熹、顏子、曾國藩等等世間的賢聖者們,他們都說:一絲一縷當思來之不易,一粥一食恆念物力維艱。連世間的人都能夠寫出「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的詩句。我們吃、用都是現成的,但是很多人根本不想這些是從哪裡來的。不但不想哪裡來的,「謂言」,就是這樣說。說什麼呢?「合供」就是應當接受供養;「法爾」就是自然的。像我們比丘就應當、理所當然、天經地義地接受供養。為什麼呢?我是比丘!所以應當接受供養。吃完了做什麼呢?沙門本來就是三事,一者讀誦、二者坐禪、三者營務,做三寶事。而這裡祖師大德說,不要往外去看,看看自己所做所行就行了。還有一個誤區是什麼呢?有些人自己學一點教,聽一點法、講一點法、念念佛、參參禪,就看別人都不修行。你修行是你自己的,還是你管別人呢?有些人的眼睛、耳朵長在外面,根本不會用心來看的,像警察一樣到處來看,找別人的過失。別人都不修行,就他有修行。對照自己就行了。「吃了聚頭喧喧,但說人間雜話」。吃了飯之後,嘴一抹,出來了就三五成群聚在一塊,把茶具擺上,茶點放上,瓜子、花生等等擺上。「聚頭」,就是聚在一塊。要麼趴在樓的欄杆上,走廊裡面的欄杆上,然後指指點點,說說笑笑的聚在一塊。要麼聚在房間里,吃完了要喝茶、要串寮。「聚頭喧喧」,喧喧鬧鬧的。「喧」,就是喧鬧,喧鬧不已叫做「喧喧」。「喧喧」是不是辯論呢?辯經呢?機鋒轉語呢?或者南無阿彌陀佛、南無觀音菩薩,或者《般若波羅密多心經》呢?不是。「但說人間雜話」,「但」,就是單單、僅僅、唯一,唯一只說人世間的雜話。陳芝麻爛穀子,五湖四海,上下五千年,說得沒完沒了。「但說人間雜話」就是這樣。祖師大德說,這樣做、這樣行,當時挺愜意的,當時挺痛快的,現在人說「很爽」,大師怎麼說的呢?「然則一期趁樂,不知樂是苦因」。正在你們享樂、放鬆、爽快的時候,叫「一期」,就是說短暫的這一生來享樂,「趁樂」,就是追求快樂、享受快樂。「不知樂是苦因」,樂極生悲的。而且這些都是十方信施來的,「十方一粒米,大如須彌山,吃了不了道,披毛戴角還」。都是苦因啊!祖師大德說,「曩劫徇塵」。「曩劫」就是多的意思;「曩」是多,或者說往昔的意思。就是說往昔多劫。「徇」,是追徇的意思。往昔多數,「徇塵」就是追逐塵垢、追逐色、聲、香、味、觸、法,染著煩惱塵勞,叫「曩劫徇塵」。就是無始以來,我們落在無明、十二緣起裡面,這叫「曩劫徇塵」。「未嘗返省」,無始以來你虛生浪死,漂泊流浪,從來都沒有反觀自照、醒悟過。現在還是這個樣子,現在好不容易袈裟披身,好不容易有一個學法的因緣、修行的因緣,你又這樣度過了。過去空過了,現在有一個因緣你又這樣糟蹋了。說「時光淹沒,歲月蹉跎」。「淹沒」,就是湮滅的意思;「蹉跎」,就是虛過時日。今天就這樣空空蕩蕩地過去了,明天又是這樣的。時光就這樣地消磨掉了,歲月就這樣白白地虛耗了。所謂「虛擲光陰」,就是這樣。光陰是虛擲了,但是債務卻是欠了一大片。為什麼呢?因為,每天特別講究穿、講究吃、講究喝、講究享受。因此說,「受用殷繁,施利濃厚。」「受用」,就是我們享受的吃穿。「殷繁」是什麼呢?「殷繁」和「濃厚」是一個意思。就是非常奢侈的、非常講究鋪張的,受用的非常奢華的。「施利」就是四事供養———衣服、飲食、卧具、醫藥。「殷」也可以有「殷重、殷勤」的意思。總而言之,這就是說受用非常多。過去的祖師大德,或者中國古人寫文章,都有這種對仗。「受用殷繁,施利濃厚。」其實表達的是一個意思。接受的利養是非常之多的,叫做「濃厚」。不是「淡薄」,而是「濃厚」。這樣,天天大吃二喝,吃香的、喝辣的,穿好的、用好的,不止一天,「動經年載,不擬棄離」,天天,「動輒」白話就是「動不動」,不知不覺之間就經過了一年又一年。眨眼之間十年、八年,二十年、三十年、五十年就過去了,叫「動經年載」。天天這樣享受,作為一個出家人,從來都沒打算捨棄過這種享受、受用的生活。「積聚滋多」,銀行卡上,錢越來越累積得多了,衣服也是一大櫃一大櫃的,缽盂等等積聚,就像草地上長的草木一樣,越來越多。積聚滋長,不但滋生滋長,也變得越來越多,叫做」積聚滋多」。用這些幹什麼呢?主要是「保持幻質」。」幻質」就是我們的幻身,「質」就是幻身,意思是保護、保養、任持,維持我們的生命。祖師說到這裡怕人不信,認為祖師看不慣大家,故意批評、教訓大家,就引用佛陀所說,說我等大師、三界慈父,引導我們出離輪迴走向涅槃的釋迦大導師,在經中有這樣的教敕、有這樣的教誨、有這樣的教誡,教導我們。「戒」,是警戒,「勖」,是勉勵、策勵的意思。佛在經論中警戒、勉勵比丘,包括比丘尼,以及七眾、五眾弟子、四眾弟子。「進道」是在菩提道上前進。這裡作動詞理解,就是在菩提道上用功前進、邁進的意思。「進道嚴身,三常不足」,就是說佛在戒律裡面制定我們要知足少欲,以「三事」來「嚴身」,就是飲食、衣服、睡眠。這三事是障道的因緣,所以佛說三事「嚴身」,常使不足,三常不足。要缺覺睡、缺飯吃、缺衣服穿。我們現在,睡覺使勁地睡、衣服還沒臟呢就要換,沒破,就穿新的。吃了一頓又一頓,一會吃這個一會吃那個。現在確實是,看別人看得清清楚楚,自己從來看不到。看別人,無論老的小的,甚至道聽途說聽別人講一點,就忿恨得不得了,嫉惡如仇。但是從來不看一看自己,從來不拿鏡子照一照自己的行為、言語、動作、心念。所以,大導師佛陀說,「進道嚴身,三常不足」。「人多於此,耽味不休」。很多的修行人,男眾、女眾,比丘、比丘尼,沙彌、沙彌尼,正學女,「人多於此,耽味不休」,「耽」著,「味」著。這就像一個人喜歡一個味道,就一直沉浸在其中,叫做「耽味」、「耽著」。纏綿在裡面,無休無止。但是,正在他耽著的時候,時光匆匆,日往月來,早晨太陽升起來了,很快到了西山了,這是日往了。月又從東邊升起來了,月亮又來了,這一天又過去了,叫「日往月來,颯然白首」。「颯然」放一個「風」字,就是疾風、快風,風快速地刮過來,叫做「颯然」,「白首」,頭髮就白了!「後學未聞旨趣,應須博問先知」,後面的剛出家的沙彌、沙彌尼,或者新戒比丘、比丘尼以及居士,還不懂得這些,就要不知「旨趣」。「旨」是宗旨、意旨,「趣」就是去向,到底佛法的宗旨是什麼?把我們帶到什麼樣的境地,是帶到花繁柳綠、帶到鐘鳴鼎食、帶到大富大貴、帶到窮奢極欲、紙醉金迷的享受嗎?還是把我們帶到什麼地方?「旨」,就是經、律、論的宗旨;「趣」,就是宗之所歸。這時候怎麼辦呢?「欲向山中行,須問過來人」。所以「博問先知」,一個「博」字。到處要行腳參方,「問」啊!末法時代的事情就像蕅益大師在《靈峰宗論》中說,「不忍言、不忍言」。實在是沒辦法再說。看到處處都是惡相。」博問先知」就是所謂的以先覺覺後覺。人家學佛早一點,修行時間長的,這叫做「先知」。「博問先知」。現在我看到一些現象,學教的,有一些小沙彌學教也學得不錯,有些居士也學得不錯,他出家後,就看不起教理上不是太通的、但老老實實持戒的人。他認為從這些人身上沒什麼可學的。我都指點過一些年輕的出家師父,我說你們剛剛受了戒,應當依止某某某某上座。我說我都在有心依止,但是他們卻不以為然。有些法師、師父,是從禪堂裡面住了很多年的,我說我們修行人應當去問問他們。「我教理明白我自己修行就可以了」,「學了教難道不能修行嗎?」叫「應須博問先知」,我們卻不問。「將謂」,「將」是欲的意思,或者「擬」的意思,或者是一種語氣詞,他認為出家目的就是,貴在求衣求食,不知道出家是用功辦道的,就這樣道心壞了,一生空過。字面意思是這樣。我們再進一步地加以闡述和分析。這一科的最初就講到,「何乃才登戒品」。我們知道釋迦牟尼佛四十九年談經三百餘回,歸納起來就是「三藏經」———經、律、論。在這「三藏經」之中,缺一不可。因為律經是詮戒學的,經是詮定學的,論是詮慧學的。戒、定、慧三學這是斷煩惱、了生死、證涅槃的根本利器,也就是法寶。而在這三學之中,戒學是基礎,戒學是階梯,戒學像大地一樣,所以佛在《遺教經》中,開篇就說:「汝等比丘,於我滅後,當尊重珍敬波羅提木叉,如暗遇明,貧人得寶,當知此則是汝大師。」在《四十二章經》中講到,如果有比丘持戒,就是在佛身邊,縱在千里之外也是佛陀和他同在;如果有比丘不持戒,即使形影不離地在佛陀身邊,佛說,他與我「對面無緣」!所以戒為根本。尤其我們佛弟子。《瓔珞經》中說,入佛門靠什麼呢?靠信心。不管你是高僧大德還是一般修行人,顯宗、密宗、大乘、小乘,要想進佛門,進到佛陀的家裡,都要靠信心皈依三寶,才能夠走進佛家。所以信心是開啟佛家大門的鑰匙。而住在佛家要憑戒體,憑戒律。住在佛家一定是戒律。所以在家居士、出家比丘、比丘尼,之所以說我住在佛家中,我是佛弟子,就看你有沒有戒。你沒戒的話馬上就排出去了。你看沙彌、比丘,破了戒了就被擯除了、驅逐了,這就是開除了,這個家裡面再不要你了。菩薩戒也是這樣。你住在大乘佛家中靠什麼呢?要看你有沒有菩薩戒。學密宗也同樣是,看你是不是真正的密宗金剛弟子,看你有沒有戒,所以住在佛家要憑戒體。戒像一個城市、城牆一樣,戒又像鎧甲一樣,能夠防禦煩惱魔的入侵。《四十二章經》中說「披鎧出門」,就是要披著戒律的鎧甲出門,和四大魔王去做格鬥。《大智度論》中講,戒就像珍寶一樣,能夠出生無盡的功德。《涅槃經》中講,戒就像階梯一樣,讓我們步步登上涅槃的高樓。《親友書》、《瑜伽師地論》中說,戒像大地一樣,是一切草木叢林的依處,也是出生之處。《遺教經》中也說,比丘應當持戒、修定、修慧。由戒生定,由定生慧,由慧斷煩惱而了生死。所以戒是最重要、最基礎的,尤其看你是不是出家人,就看你有沒有戒。看你在家居士,是不是一個優婆塞、優婆夷,就看你有沒有戒。我們現在講法,給在家人講法,不敢講戒、不勸他去持戒,要給在家居士五戒都不傳,直接傳菩薩戒。祖師大德在這裡質問我們,出家人吶,年輕人吶,為什麼才登上戒壇,才受了一個戒,就開始拍著胸脯說我是大比丘呢?你好意思嗎?你有比丘之名,有比丘之實嗎?剛才我們講到了,「何乃才登戒品」就是得到「無作戒」。我們到底能不能得到戒,這是觀待眾多因緣的。很多人去受戒回來你問他,一無所知。能得到戒嗎?這是一個問號。什麼叫「無作戒」呢?就是靠前面身語的造作,受戒的時候,頂禮、懺悔,讀羯磨詞,以及戒師做羯磨等,這些叫「有作」,白四羯磨之後,感得一個戒體,那個戒體叫做「無作戒」。認真理解「無作戒」,為什麼呢?因為前面是有勤作的,感得這個戒體之後,他就一勞永逸了。只要你沒破戒,這個戒體就一直會任運地止惡防非,叫做「無作」了。不要理解有些學「中觀」的,「無作無為,不來不去,不生不滅」,「無作」就是……四分律很高。有些人對法的信心也是,聽起來好像很有信心,四分律很高啊!你看,有些人得的是「無作戒」、勝義戒。「無作」就是感得一個無表色的戒體,就任運地止惡防非,乃至沒有破掉之前,這叫「無作戒」。居士的五戒,沙彌的十戒也是這樣的。前面你得到戒,但是得了戒之後該做什麼呢?止持和作持,止的是比丘二百五十三條,又叫遮的學處,遮止的學處,禁止的學處,是不準作的,你有沒有該遮的都遮了?《十七事》中講到,該行持的,結夏,安居,該奉行的事情你有沒有做呢?沒有做,為什麼下來就說自己是比丘呢?我們知道我們辭親割愛進入佛門,向內就說,「內勤克念之功,外弘不諍之德」,目的是了生脫死,為什麼剛剛墮到僧數中,就開始「饕餮名利,放逸恣情」,造下種種有漏的因緣,締結下種種生死的因果呢?違背了初心。你最初發心是幹什麼呢?出家是要了生死的。出家反而結下生死,這就是失去了出家的意義了。剛剛得到戒品,得到無作戒體,五戒、十戒、具足戒、菩薩戒也是,就說「我是比丘」。那請問你,「比丘」二字是什麼意思?有三義,你看一看你做到了沒有。第一個叫破惡;第二個叫怖魔;第三個叫乞士。就是說你得到無作戒體你必須要很好地護持它。護持它有了戒才能止惡防非。「止」就是斷掉惡,讓惡法不起,破惡就是得到戒體,產生善的律儀戒,能夠破惡的律儀戒。或者說,破掉見思煩惱的惡,這叫破惡。真正的「破惡」,見道以上的聖人才叫做真正的「破惡」,真正的比丘。我們都是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比丘呢?第二個「怖魔」是什麼呢?能破惡,魔王就開始想了:這個人要超出我的掌控了,而且他還講經說法,他還領眾修行,度化我的眷屬,把我的魔宮都搞空了,所以魔王就很害怕,這叫「怖魔」。我們如果按照下面所說的那樣去做,蓮池大師說,本來比丘是怖魔,現在看到比丘們貪求名聞利養,還大言不慚地說,今天我受戒了,我現在是大比丘,魔王見了我恐怖得不得了。魔王現在大擺宴席哈哈大笑在慶祝呢,為什麼呢?因為你已經墮落了。第三個「乞士」是什麼呢?就是乞求之士,乞求高雅之士。「士」是清雅的一個稱呼。就是說內修清雅的功德,勤修戒、定、慧。外面遠離了四種邪命的飲食,以清凈的生活方式來過日子、生存,並且以慈悲心利益眾生,破除驕慢心,謙虛、卑下,這才叫比丘。就是從善知識佛菩薩面前祈求正法,來對治自己的煩惱,作為自己的精神食糧。我十年前看過一個佛教雜誌,我不說這個雜誌名字了,裡面一個出家人寫的文章,講他多麼空虛、多麼寂寞、多麼無聊。然後有人相約他,他們就換了僧衣,看起來還沒破戒,參加了什麼宴會、聚會。空虛的時候又去登山,回來再寫寫字。我當時看了以後,感覺非常地悲哀。出家人成了空虛無聊的人,成了無法守住空房的人。看過去的思婦、遊子,他們守不住空房,憂、愁、哀、嘆、凄、惋,有情可原。我們現在守不住?!佛法都到這個地步了!我們應當看一看、想一想自己。現在很多比丘、比丘尼,說能把初篇、二篇守住,這已經算不得了的修行了。再的佛有沒有給你免呢?再的你受的時候,受不受呢?我們自詡學教和學法都不錯,道心也不錯。最近有個師父向我問了兩個問題,我根本不理他。一個就是問短期出家的事情,再一個問,一個比丘入定能入二十年,他不吃飯行嗎?我都沒理他。然後,他又問為什麼,他說現在短期出家,也給受戒。就問他受什麼戒,出家戒嗎?在家戒?菩薩戒嗎?還是什麼戒。連居士受五戒都要盡形壽的,在戒律裡面講,如果我受比丘戒,我說二百五十三條,其中有一條,比如百眾學法,其中一條我不受,不得戒。反正我學過的律裡面說這是不得戒的。或者我就在受戒的時候,我只打算受三年,三年之後我要回家,不得戒的!知道吧?根本不得戒。我學的律是這樣的,不知道其他人學的是怎麼樣的。所以我們得學一學、看一看,不是那麼簡單的。很多現象我們現在不用去說很多,你學了法用法對照,自然就會清楚、明白的。「檀越所須,吃用常住」。上面一句說的是十方的信施,下面一句說的是僧物。所謂「三心未了,米水難消」。「水米難消」,或者說「信施難消」。五觀堂上寫的兩幅對聯是「五觀若明金易化,三心未了水難消」。禪宗祖師大德開示錄裡面經常說,草鞋錢,包子錢誰來給你還呢?信施難消。為什麼?我們想一想在這個社會上,世間生存下來的人都不容易,尤其當今社會,人們生存下來,競爭多麼強烈,生活壓力多麼大。一個人說,他在家多麼多麼吃苦,但是我看到他大手大腳的,很浪費東西。不知道過去是怎麼過過來的。我過去家庭也不算好也不算賴,還過得去,但是也是大手大腳的,不珍惜東西。看一看祖師大德,《禪林寶訓》、《竹窗隨筆》、《靈峰宗論》,以及祖師大德的鞭策、警策,從傳記上來看一看,根本不是我們這樣的。虛老和尚的一個弟子寫他的回憶錄,回憶虛老和尚。別人跟虛老和尚一塊吃飯,吃芋頭,他們把芋頭皮扒掉了,虛老和尚直接就拿過來吃了。弘一大師回憶錄中記載,他親近過幾天印光大師,印光大師把飯吃完了是一定要用水涮一下的,而且要舔碗的。從律裡面的確實是,當時我看了這個,我也剛受過戒學過一點戒,比丘不能舔碗。但印光大師老人家不是不懂這個,給我們說惜福,給我們以身作則。百丈禪師「一日不作一日不食」,他認為今天我沒有付出,給僧眾做事,我就沒有資格吃這個飯。而我們現在呢?「檀越所須」。剛才我就講世間人沒有一個是容易的。即使是當國王、當總統。《順治皇帝出家偈》上講到,當皇帝多麼不容易,憂國憂民,那麼大的壓力,那麼大的包袱,有人還要跟他勾心鬥角,然後又要維持,真的,你想三宮六院七十二妃這些女人們要穩得住,多爾袞也不會放過他,他母親也是有自己的想法,還有其他的事情,還有這麼大的一個天下要來治理,天下剛打平的時候,還有一些反對他的人,等等,那真是不容易。富是富一點,但是當皇帝都不容易。你看,歷史上被砍頭的宰相、文官、武將有多少,也不容易。尤其武將,冒著生命危險,無論過去還是現在都是這樣的。文官也是這樣。他們把吃的省下來,送到寺廟裡面給我們吃,那老百姓就更不用說了。最重要的是什麼呢?「信施難消」。他如果對你信心特別大,他在飲食上供養你,他想得到極大的功德和利益,他這個種子很好,你這個田太差了,你虧欠他了。我看藏地大德有一個開示就講到,信財和亡財最難消,就是特別有信心的人供養你,因為他那份心,你是沒辦法還的。我們聽到有些出家師父說,那個居士有錢,他多出點沒什麼。不要這樣說,他有錢也是他辛辛苦苦掙過來的,即使今生不辛苦,前世培福報的時候那也是不容易的。你為什麼輕視他的福報呢?你有一點錢你是不是很愛惜呢?一個人有個公平的心、公正的心太難了!他得來真是不容易!《經律異相》上記載的一個公案,西域印度,有一個窮女子,她乞討要到了幾個錢,她就想,「唉,我真的很可憐,福報淺薄吶。人家有錢的人都給婆羅門、給僧眾供養,我沒有福報。現在得了幾個小錢,我就給僧眾做個供養。」她去供養的時候,這個寺主(後來這個公案,到處轉載,我以前也多次看過、也講過,以為是一個漢地的公案,漢傳佛教,其實不是,是印度的一個公案。)按現在講就是方丈和尚,親自給她打健椎集僧,親自給她做迴向。類似現在做大水陸的時候,方丈大和尚搭著祖衣、展了具,然後非常誠懇地給香港的、新加坡的、印度尼西亞的等等這些大的施主迴向,讓這些功德主在那拈香,。這寺主也是這樣的,給她真誠地迴向。後來這個人由於心非常真誠,福報增上,正好碰上人家皇帝的王妃死了,要選一個妃子。過來一看,這個人身上有一團黃光,在她的上面有一個像雲形成的蓋就蓋住了她,讓她曬不著太陽,想這是有福之人,長得也不錯,應噹噹王妃。當然了,我想即使這人有福報但是如果很醜陋,我估計也不會被選上的。選上了就當了貴妃了。這真叫鯉魚跳龍門了,一下就大富大貴了。她就感念僧寶的恩德,出家人的恩德,又帶了很多的錢財、物品到寺廟。寺主就不理她了,僅僅讓維那出來給她迴向就可以了。後來出家人都不明白了,為什麼以前只給兩個小錢你就這麼重視,你就親自來迴向,現在給了這麼多你反倒不給她迴向了,過去她那個心很值錢。知道吧?這就是「信施難消」。亡財更難消。為什麼呢?他給你是有目的的。他爹、他媽、他爺爺、他的六親眷屬是要你超度的,你能超得了嗎?我看過這樣的一個故事。有一個大成就者,他接受過信施,但是當時忘了迴向。後來有一次他朝拜一座神山,突然在他的境界裡面就出現一個血湖,一個湖泊裡面全部都充滿了鮮血,然后里面出來一個人,向他呼救,說你救救我、你救救我。他很害怕。他就把朝拜神山的功德都迴向給了這個人,這個景象才消除掉。後來他觀察因緣,哦,曾經有一筆亡財供養他,他沒有迴向,沒有做超度。現在有很多很多人住在寺廟叢林裡面,沒有清凈的慈悲心,專門以做佛事掙錢,。這會讓你負債纍纍,這是不得了的。現在,有些世間老闆為了發財就修個寺廟,然後就修塔,讓在家人放骨灰。有些寺廟就是這樣修成的。修一個佛塔、修一個阿彌陀佛的像放在旁邊,或者修個地藏菩薩像。有沒有利益呢?有!當然修菩薩像、修佛像有加持的。但是人不修行,得靠功德才能夠把他超度。我們全部都指望佛像的話,我們就全部都修佛像去了,靠佛像就把我們解決了,我們就不用持戒、修定、修慧了。所以很多事情是很可怕的。這是信財和亡財。在一切有部的律中,像《花鬘論》中就講到了,幾種人能受信施。第一個最基本的條件就是你有戒體,戒律清凈。在戒律清凈的基礎之上,你得聞思和坐禪,天天聽經聞法,這個功德很大。這樣的人也可以受用信施。要麼就坐禪,要麼你就培福報。不過《花鬘論》裡面沒有這樣的,僅僅講聞思和坐禪。然後就說學人,初果以上的聖人就像受用父親的財產一樣,信施,這是理所應當可以受的。無學道的人,是完全可以接受,靠自己修行的力量,不是說仰仗父親,就自己的修行力就可以完全不還債。為什麼阿羅漢翻譯過來叫「應供」。如果沒有戒律的話,寸絲滴水難消,何況「檀越」的四事供養呢?我們現在的四事供養,哪一個缺了,哪一個少了,即使連小廟裡面,都沒少。衣服、飲食、卧具、醫藥都俱全。現在來講就是吃、穿、住、行。確實有的時候想起來,我們比丘、比丘尼,還有沙彌、沙彌尼,還用手機,而且手機更新的速度還很很快…,真的,這個放逸和墮落,沒有底線,沒有很好的福報、善根和修行的話,就像堤壩,最初一個螞蟻洞,最後就潰不成堤。很多好的修行人剛出家的時候持金錢戒,後來慢慢別人供養一點,念一部《地藏經》給人迴向,念一部《金剛經》、《普門品》、《藥師經》,或者念佛給人迴向,那時候很害怕的。但後來,慢慢慢慢地,一百塊錢可能只念阿彌陀佛,後來就乾脆不迴向了,反正給了就要。過去四事供養,現在還要供養手機費、上網費等等。確實,我們沒有主動去做,環顧左右,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但是真正地按照律、按照修行的嚴格的標準來衡量自己的話,信因果的人應當膽戰心寒。受得了嗎?你打的電話,是跟弘法利生有關係嗎?本來十句話可以做完的事情,你是不是就聊天聊很多很多的烏七八糟的呢?所以很可怕的。現在細細一想來,很多人買了手機、攝像機、照相機、錄音機、MP3、買小車的等等,能消得了嗎?有些人說,佛給比丘制了戒,不能騎馬,不能騎動物,沒說不能坐車。能不能,看看律裡面就知道了。佛制比丘戒的目的是什麼呢?讓我們知足少欲。去年學習省庵大師《勸發菩提心文》,我們幾百個法師在學感施主恩德的時候,當時我身邊有一個師父就說,我出家已經十年了,今天我才知道,「施主「,以前聽是聽說了,但是沒有認識到,施主對我們有很大的恩德的。前一段時間我呵斥我身邊的一個年輕師父,對施主一點都不客氣。就好像我們出了家以後就該稱王稱霸一樣,居士就一無是處,老的也一無是處,小的也一無是處,反正就是看不順眼、不順心。我說,我非常看不慣你,一點慈悲心都沒有,他年齡比你大,你憑什麼就這樣呢?他是看在你穿了這身衣服的面子上口口聲聲叫你「師父」,你給他教導了什麼?「師」你當得住嗎?加上父親的「父」啊!就是「師父」的「父」,你給他傳了什麼手藝呢?他天天給你做飯、天天給你承侍,稍微沒有按照你的想法,沒有按照你的規矩出牌,你就這了那了的,你憑什麼?他對父母都沒有這樣做,為什麼要給你這樣做呢?所以四事供養難消啊!想一想在家人,我們往窗外看一看,這些農民們多麼艱辛啊。別說成年人了,你看老年人,這老人家八十歲了,跑上跑下,早晨老早就起來,一會掃院子、一會洗鍋、一會刷碗、一會掰玉米、一會參加勞動的,八十多歲了。我們呢?什麼都現成的。他們不容易啊!信施尚且難消,何況「吃用常住」。「常住」就是僧伽物。「常住」在律中有四種:第一個是「常住常住」,就是出家人寺廟裡面的房子,以及固定的資產,花果、田園、仆畜等,這是「常住常住」。因為這些東西,它局在當處。以昭覺寺為例,這是一個十方叢林,昭覺寺的殿堂、僧房,灶房裡面的鍋碗瓢盆,乃至這個寺廟裡面的樹、花、果等,雖然是放在這個寺廟裡面的,叫「體局當處,不通余界」。我們住在這裡可以受用這些東西,但是常住常住物是不能夠分也不能夠賣的。所以叫「常住常住」,讓它久住、常住。第二個是「十方常住」。就像十方叢林裡面供僧的飲食,物品、飲食是通於十方叢林的。飯雖然是放在這個寺廟裡的,但是十方僧眾都有份的,這叫做「十方常住」。所以只要一打板,只要你是個出家人都能夠吃的。但我們現在確實也有很多很多的,掛著是十方叢林,其實跟小廟也差不多。加上現在學一點戒律就很害怕,住小廟會不會犯盜,也很難講。我住個小廟我戒律挺清凈,我三大部都學了,但是,搞不好僧眾的飲食,施主在供的時候給誰供的?而且你打板不打板,等等也是。這兩個叫做僧伽物,又叫做常住物。第三個叫「現前現前僧物」。就是僧現前了,就會得到這個食物。就是說,有施主到這個寺廟裡面,他來普佛,當時在的僧人都有份,就是說僅僅是施捨、供養現前的僧,這個就可以分的。第四個是「十方現前」。亡五眾、五眾的亡物,亡五眾的輕物,不是重物,如果沒有做羯磨,通於十方僧,如果做羯磨了,就僅僅屬於現前僧。「現前現前」和「十方現前」這兩種叫做「現前僧物」。這些都不好消化的。在戒律、律藏裡面講到,沒有戒的人,這個伽藍之地不容易住。就說寺廟,別說房子、鋪蓋、床了,你可以躺、你可以坐、你可以睡,椅子你可以坐,連寺廟的門你都不能進。我們看《佛說因緣僧護經》中的那些,缽中著火的、錫仗著火的,受苦的,衣服著火了、床著火了、地著火了,受苦的,就是這樣。所以,不容易!總而言之,這兩句就講到,我們作為出家人、凡夫人,有血肉之身,生活在這個世間,以吃、穿、住、行來維持自己的生命,衣服、飲食、卧具、醫藥,乃至種種的生活用品,這些來自於施主和常住,沒有戒、沒有修行,能否消,這需要自己用心思考。今天講到這裡。整理:中國佛教禪宗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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