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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總理的趣事

周總理的趣事!一位西方記者問周總理:「請問總理先生,現在的中國有沒有***?」不少人納悶:怎麼提這種問題?大家都關注周總理怎樣回答。周總理肯定地說:「有!」 全場嘩然,議論紛紛。周總理看出了大家的疑惑,補充說了一句:「中國的***在我國台灣省。」頓時掌聲雷動。——這位記者的提問是非常陰毒的,他設計了一個圈套給周總理鑽。中國解放以後封閉了內地所有的妓院,原來的***經過改造都已經成為自食其力的勞動者。這位記者想:問「中國有沒有***」這個問題,你周恩來一定會說「沒有」。一旦你真的這樣回答了,就中了他的圈套,他會緊接著說「台灣有***」,這個時候你總不能說「台灣不是中國的領土」。這個提問的陰毒就在這裡。當然周總理一眼就看穿了他的伎倆,這樣回答既識破了分裂中國領土的險惡用心,也反襯出大陸良好的社會風氣和台灣的對比。哎呀,周總理考慮問題周密細緻,同時又那麼快速反應,你不佩服他也難啊!在日內瓦會議期間,一個美國記者先是主動和周恩來握手,周總理出於禮節沒有拒絕,但沒有想到這個記者剛握完手,忽然大聲說:「我怎麼跟中國的好戰者握手呢?真不該!真不該!」然後拿出手帕不停地擦自己剛和周恩來握過的那隻手,然後把手帕塞進褲兜。這時很多人在圍觀,看周總理如何處理。周恩來略略皺了一下眉頭,他從自己的口袋裡也拿出手帕,隨意地在手上掃了幾下,然後——走到拐角處,把這個手帕扔進了痰盂。他說:「這個手帕再也洗不幹凈了!」——儘管中美當時處於敵對狀態,但周總理一貫的思想,還是把當權者和普通美國民眾分開。在談判桌上橫眉冷對,那是一點情面也不講的。但會場外,他可是統戰高手,盡量做工作,力圖潛移默化。他對普通美國民眾一直是友好的,包括新聞記者在內。所以,在那個美國記者主動要和周總理握手時,周總理沒有拒絕。但這個記者看來純粹要使周總理難堪,否則不會自己主動握手,然後又懊悔不迭地拿手帕擦手。周總理在他擦手之前,也不會意識到他會這樣做。當時大堂里人很多,就看你周恩來下不下得了台。所以周總理也拿出手帕擦手。請注意兩人做法不同的是:記者擦完手後仍把手帕塞回褲兜,而周總理是擦完手後把手帕扔進了痰盂。周總理的意思是:你的手帕還能用,我的手帕因為擦了以後沾染了你的細胞,你這無恥小人的病菌,再也不可能洗乾淨使用了,所以我就把它扔到痰盂里去。一次周總理應邀訪問蘇聯。在同赫魯曉夫會晤時,批評他在全面推行修正主義政策。狡猾的赫魯曉夫卻不正面回答,而是就當時敏感的階級出身問題對周總理進行刺激,他說:「你批評的很好,但是你應該同意,出身於工人階級的是我,而你卻是出身於資產階級。」言外之意是指總理站在資產階級立場說話。周總理只是停了一會兒,然後平靜地回答:「是的,赫魯曉夫同志,但至少我們兩個人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我們都背叛了我們各自的階級。」——周總理不管在何種場合,遇到什麼樣的對手,都能唇槍舌箭,以超人的智慧,應酬自如,對手甭想佔到便宜。他坦言「我們都背叛了我們各自的階級」,出其不意地將赫魯曉夫射出的毒箭掉轉方向,朝赫本人射去。此言一出,立即在各***國家傳為美談。外國記者不懷好意問周恩來總理:「在你們中國,明明是人走的路為什麼卻要叫『馬路』呢?」周總理不假思索地答道:「我們走的是馬克思主義道路,簡稱馬路。」——這位記者的用意是把中國人比作牛馬,和牲口走一樣的路。如果你真的從「馬路」這種叫法的來源去回答他,即使正確也是沒有什麼意義的。周總理把「馬路」的「馬」解釋成馬克思主義,恐怕是這位記者始料不及的。美國代表團訪華時,曾有一名官員當著周總理的面說:「中國人很喜歡低著頭走路,而我們美國人卻總是抬著頭走路。」 此語一出,話驚四座。周總理不慌不忙,臉帶微笑地說:「這並不奇怪。因為我們中國人喜歡走上坡路,而你們美國人喜歡走下坡路。」——美國官員的話里顯然包含著對中國人的極大侮辱。在場的中國工作人員都十分氣憤,但囿於外交場合難以強烈斥責對方的無禮。如果忍氣吞聲,聽任對方的羞辱,那麼國威何在?周總理的回答讓美國人領教了什麼叫做柔中帶剛,最終尷尬、窘迫的是美國人自己。 一位美國記者在採訪周總理的過程中,無意中看到總理桌子上有一支美國產的派克鋼筆。那記者便以帶有幾分譏諷的口吻問道:「請問總理閣下,你們堂堂的中國人,為什麼還要用我們美國產的鋼筆呢?」周總理聽後,風趣地說:「談起這支鋼筆,說來話長,這是一位朝鮮朋友的抗美戰利品,作為禮物贈送給我的。我無功受祿,就拒收。朝鮮朋友說,留下做個紀念吧。我覺得有意義,就留下了這支貴國的鋼筆。」美國記者一聽,頓時啞口無言。——什麼叫自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就是一個典型事例。這位記者的本意是想挖苦周總理:你們中國人怎麼連好一點的鋼筆都不能生產,還要從我們美國進口。結果周總理說這是朝鮮戰場的戰利品,反而使這位記者丟盡顏面。也是,想和周總理較勁,門都沒有。周總理設宴招待外賓。上來一道湯菜,冬筍片是按照民族圖案刻的,在湯里一翻身恰巧變成了法西斯的標誌。外客見此,不禁大驚失色。周總理對此也感到突然,但他隨即泰然自若地解釋道:「這不是法西斯的標誌!這是我們中國傳統中的一種圖案,念『萬』,象徵『福壽綿長』的意思,是對客人的良好祝願! 」接著他又風趣地說:「就算是法西斯標誌也沒有關係嘛! 我們大家一起來消滅法西斯,把它吃掉!」話音未落,賓主哈哈大笑,氣氛更加熱烈,這道湯也被客人們喝得精光。——在外交場合出現法西斯的標誌很容易引起外交糾紛,尤其是曾經遭受法西斯鐵蹄蹂躪的國家,他們看見這種標誌是很反感的。周總理的解釋及時解除了他們的誤會,但令人叫絕的是周總理借題發揮,號召大家一起來消滅法西斯,把那個菜吃掉。意外的這麼一個被動場面,經周總理反意正解,反倒起了活躍宴會氣氛的作用。文革期間,江蘇省射陽縣的一群紅衛兵到北京上訪,周總理接待了他們。紅衛兵要求把射陽縣名字改掉,理由是「射陽」二字是含沙射影,箭射紅太陽。周總理聽他們講明來意後,哈哈大笑起來。他們不理解總理為什麼發笑,幾隻眼睛盯著總理臉上望。總理說:射陽兩個字很好嘛,我看不用改了。你們這些小將看問題,為什麼不從積極方面去看,而從消極方面去看呢?我說「射陽」兩字很好,因為我的看法,不是箭射紅太陽,而是紅太陽光芒四射。周總理深怕他們聽不清楚,又重複地說了一句對射陽的解釋,射陽就是紅太陽光芒四射,你們說對不對?說罷,又哈哈地大笑起來。紅衛兵代表也都笑了,因為他們對總理的講話感到心服口服,表示還是叫射陽縣好。——在文革那個特殊背景下,如果周總理從「射陽」的歷史淵源和沿革去解釋的話,紅衛兵未必聽得進去。當然也可以用行政命令來壓服,但效果也不會好。周總理賦予「射陽」二字新的含義,使紅衛兵心悅誠服。我們聽故事的人現在也不得不擊節讚歎呀!一個西方記者說:「請問,中國人民銀行有多少資金?」周恩來委婉地說:「中國人民銀行的貨幣資金嘛?有18元8角8分。」當他看到眾人不解的樣子,又解釋說:「中國人民銀行發行的面額為10元、5元、2元、 l元、5角、2角、 l角、5分、2分、1分的10種主輔人民幣,合計為18元8角8分……」——周總理舉行記者招待會,介紹我國建設成就。這位記者提出這樣的問題,有兩種可能性,一個是嘲笑中國窮,實力差,國庫空虛;一個是想刺探中國的經濟情報。周總理在高級外交場合,同樣顯示出機智過人的幽默風度,讓人折服。你說這樣的問題事先怎麼準備,沒有雄辯的口才和飛速的思維怎麼可能做到?周總理在加德滿都舉行記者招待會。在場的美國記者故意拿著中尼兩國分別出版的地圖,指出兩國邊境在珠穆朗瑪峰這一段的畫法不一致,並藉此提問:「關於埃佛勃朗峰(即珠穆朗瑪峰)的問題,在這次會談中是否已作出了決定?您剛才的話,是否意味著由中尼兩國來平分這座山峰,尼泊爾是否同意?」 周恩來立即回答:「無所謂平分。當然,我們還要進行友好的協商。這座山峰把我們兩國緊緊地聯結在一起,不是你們所說的把我們兩國分開!」——邊界問題是一個敏感的問題,美國記者的提問既是挑釁,又是圈套,簡單回答是或不是都會掉進陷阱。周總理識破其險惡用心,改「平分」 為「聯結」,表明了我國解決同鄰國邊界問題的基本方針,強調了睦鄰友好政策,所言無隙可擊,令美國記者大為失望。周恩來的泱泱大國總理的機敏思維和友好風度在尼泊爾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長沙馬王堆漢墓發現不腐女屍引起世界轟動。基辛格博士秘密訪華時曾向周總理提出一個要求:「尊敬的總理閣下,貴國馬王堆一號漢墓的發掘成果震驚世界,那具女屍確是世界上少有的珍寶啊!本人受我國科學界知名人士的委託,想用一種地球上沒有的物質來換取一些女屍周圍的木炭,不知貴國願意否?」 周總理聽後,隨口問道:「國務卿閣下,不知貴國政府將用什麼來交換?」基辛格說:「月土,就是我國宇宙飛船從月球上帶回的泥土,這應算是地球上沒有的東西吧!」周總理聽後哈哈一笑說:「我道是什麼,原來是我們祖宗腳下的東西。」基辛格聽後一驚,疑惑地問道:「怎麼?你們早有人上了月球,什麼時候?為什麼不公布?」周總理笑了笑,用手指著茶几上的一尊嫦娥奔月的牙雕,認真地對基辛格說:「我們怎麼沒公布?早在5000多年前,我們就有一位嫦娥飛上了月亮,在月亮上建起了廣寒宮住下了,不信,我們還要派人去看她呢!怎麼,這些我國婦孺皆知的事情,你這個中國通還不知道?」周總理機智而又幽默的回答,讓博學多識的基辛格博士笑了。——長沙馬王堆漢墓女屍經歷千年而不腐爛,這是一個應當嚴禁外泄的國家科研機密。周總理不為基辛格博士提出的用月土交換木炭的方案所動心,並且巧妙地借用中國古代傳說,婉轉地拒絕了對方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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