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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朽的柏拉圖之戀:但丁與貝阿特麗采

不朽的柏拉圖之戀:但丁與貝阿特麗采

「貝阿特麗采站著,全神貫注地凝望著永恆運轉的諸天;我的眼光也離開太陽注視她。在注視她的同時,我的內心發生了那樣的變化,好像格勞科斯嘗了仙草變成海中其他諸神的同伴一樣。」

----但丁《神曲·天堂篇》

美麗的貝阿特麗采(1265-1290)但丁.加百列.羅塞蒂(1828-1882)的作品,表現但丁的愛人有一次進入著迷的超現實狀態,看見了一些幻象:右邊是但丁自己,盯著左邊的愛神,一個日晷標明貝阿特麗採的死期,那隻紅色的鴿子象徵著愛與死,而它銜來的罌粟花暗指鴉片。

但丁贈送給卡瓦爾堪提等詩人的第一首詩歌是一首他對一名叫貝阿特麗采(Beatrice)的愛情十四行詩歌。後來在但丁那部不朽的名著《神曲》中我們又看到這個女孩的名字,學者們經過考證找到了這個女孩的原型,並且牽引出了一段世界文學史上最著名的柏拉圖式的戀愛。

但丁是義大利詩人,現代義大利語的奠基者,歐洲文藝復興時代的開拓人物之一,以長詩《神曲》聞名於世。除《神曲》外,但丁還寫了《新生》、《論俗語》、《饗宴》及《詩集》等著作。《新生》中包括三十一首抒情詩,主要抒發對貝阿特麗採的眷戀之情,質樸清麗,優美動人。

貝阿特麗采,是但丁一生刻骨銘心的摯愛,在其文學創作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她是《神曲》中的重要出場人物之一,甚至可以說但丁是為了貝阿特麗采而寫的神曲。在但丁的一生中,她有著十分重要的意義。《神曲》中不斷提到的這位聖女,她曾是但丁的戀人。但丁對她的愛是一種精神上的愛情。傳說在但丁九歲的時候,見到一位小姑娘。小姑娘的名字就叫貝阿特麗采。他第一次見到貝阿特麗采,心中就油然地萌發出一種異樣的情感,一種愛慕之情。後來,但丁在他的詩集《新生》中曾描寫他九歲時見到貝阿特麗采時的感情:「這個時候,藏在生命中最深處的生命之精靈,開始激烈地顫動起來,就連很微弱的脈搏里也感覺了震動。」 然而詩人對這位女子的愛並非是世俗的愛,而是一種純粹的精神上的,就像基督徒對聖母的虔誠的愛一樣。這種愛陶冶他的情操,洗滌他的靈魂,使他的心智得到一種升華。這是一種偉大的精神力量和道德力量,使他變得更純潔,更高尚。八年以後,春光明媚的上午,陽光灑在阿爾諾河上,遠處是義大利佛羅倫薩最著名的老橋。高貴而美麗的貝阿特麗採在河畔散步,與從另一頭走來的詩人但丁不期而遇。但丁凝視著貝阿特麗采,既驚喜又悵然。而貝阿特麗采卻手捧著一朵玫瑰,徑直從但丁身邊走過,彷彿沒有看見詩人,她眼裡的異樣光芒和臉上的潮紅卻透露出少女青春的萌動。但丁驚呆了,不知怎樣開口,她給他留下了一種震撼心靈的印象關於這一次相見,有很多畫作留傳至今。

貝阿特麗採的真實原型是福爾科·波爾蒂納里(Folco Portinari)的女兒,傳說在但丁九歲的時候,見到一位小姑娘。小姑娘的名字就叫貝阿特麗采。他第一次見到貝阿特麗采,心中就油然地萌發出一種異樣的情感,一種愛慕之情。後來,但丁在他的詩集《新生》中曾描寫他九歲時見到貝阿特麗采時的感情:「這個時候,藏在生命中最深處的生命之精靈,開始激烈地顫動起來,就連很微弱的脈搏里也感覺了震動。」 然而詩人對這位女子的愛並非是世俗的愛,而是一種純粹的精神上的,在歌頌她的詩歌中,但丁把她高度理性化,描寫成「從天上來到人間顯示奇蹟」的天使,這種愛陶冶他的情操,洗滌他的靈魂,使他的心智得到一種升華。這是一種偉大的精神力量和道德力量,使他變得更純潔,更高尚。

這幅名叫《但丁和貝阿特麗采邂逅》(DanteandBeatrice)的油畫,是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時期英國著名畫家和彩色玻璃藝術家亨利·豪里達(HenryHoliday)1883年的作品。這是畫家一生中最重要的油畫作品,至今仍保存在英國利物浦博物館裡。後來,貝阿特麗采嫁了人,沒過多久,在1290年就去世了。但丁感到非常悲哀,他把自己對貝阿特麗采表示懷念的詩歌和散文串聯起來,寫了一部散文和抒情詩相揉合的作品——《新生》。

他在《新生》中寫道:

……

「夜的最初三小時已逝去

每顆星星都照耀著我們

我的愛情來的多麼突然

至今想起仍震撼我心魂

我覺得愛神正酣暢

此刻她手裡正捧著我的心

臂彎里正睡著我輕紗籠罩的情人

他喚醒她

她顫抖著馴服地

從他手上吃下我燃燒的心

我望著愛神離開

滿臉淚痕」……

八年以後,但丁又一次在佛羅倫薩街頭(具體說是在阿爾諾河的一座橋邊)見到了貝阿特麗采。他的心再次劇烈地跳動,感情再次受到猛烈地衝擊。關於這一次相見,有很多畫作留傳至今。但丁第二次見到貝阿特麗采時。她穿著淺色的長裙,深褐色的襯衣,手上拿著一枝美麗的玫瑰花。但丁驚呆了,不知怎樣開口,她給他留下了一種震撼心靈的印象。後來,貝阿特麗采嫁了人,沒過多久,在1209年就去世了。但丁感到非常悲哀,他把自己對貝阿特麗采表示懷念的詩歌和散文串聯起來,寫了一部散文和抒情詩相揉合的作品——《新生》(約1292--1293)。這構成了這位文學大師第一部文學作品,也是但丁除了《神曲》以外最重要的文學作品。書中使用了中古文學所管用的夢幻、寓意、象徵等藝術手法。全書的末尾,作者自己說在經歷了一番「神奇的夢幻」之後,「決定不再講這位享天國之福的人,直到自己更配講她的時候」,到那時,關於她要講「人們關於任何一個女性都從未說過的話。」而這就是但丁後來創作《神曲》的最初動機。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如果沒有但對貝阿特麗採的真摯崇高的愛情,他是不可能寫出《神曲》的。貝阿特麗采對但丁一生的作用是無可估量的,也正因為如此,但丁遊歷地獄。煉獄時,有一位古羅馬的詩人維吉爾作嚮導。但丁尊稱他為自己的導師,智慧的海洋。維吉爾引導但丁遊覽了地獄和煉獄,而在到達天堂的第一重天時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接下來的指引者就換成了委託維吉爾救助但丁的貝雅特麗齊。通過《神曲》這樣的安排我們可以從中看出詩人在哲學的引導下憑藉理性認識罪惡,悔過自新成為一個全新的人,又通過信仰的途徑和神學的啟發認識真理,達到潔凈自身的境界的過程。同時也可以從側面感覺到貝阿特麗采對但丁一生的影響

但丁最初的寫詩經驗源於愛情,對他的初戀情人-貝阿特麗采(Beatrice)的愛慕,成為但丁作《神曲》乃至他所有詩作的泉源。貝阿特麗採去世之後,但丁把1283-1292年作的獻給她的30首抒情詩用散文聯綴起來,寫成了他的第一部文學作品,取名《新生》。

丁三十歲時(一二九五年)和朵娜蒂(Gemma Donati)結婚,育有五個子女,但據《但丁傳》所描述,這段婚姻並不美滿。但丁對貝阿特麗採的愛情,帶有理想化的色彩,他把貝阿特麗采看作是真、善、美的象徵和化身。精神上的愛。薄伽丘:「這個愛情是最貞節的,不論在神志、言詞或示意動作方面,都沒有顯露任何帶有肉慾的成分,愛者是這樣,被愛者亦是這樣。沒有一點使俗世感到驚奇的東西,一切天真無邪的歡樂都是超脫的,而俗世是如此習慣於把喜歡的東西,在斷定愛它之前,便把它轉向肉慾,他用截然不同的方式去愛,於是變成了奇蹟,成了曠世未有的奇事。」 傳說貝阿特麗采是佛羅倫薩富商福爾谷的女兒,但丁與貝阿特麗採的相遇,一生之中,總共也就兩次而已,而且兩次都沒有發生過當事人之間的直接交談。第一次,是在1274年5月1日,在一個宴會上但丁看到這個和他同齡的美麗嫻雅的小女孩,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一年但丁剛近九歲,貝阿特麗采剛滿八歲。但即使是這樣的年齡,但丁對美的狂熱和執著也顯現出來。在他的詩集《新生》中曾描寫他九歲時見到貝阿特麗采時的感情:「這個時候,藏在生命中最深處的生命之精靈,開始激烈地顫動起來,就連很微弱的脈搏里也感覺了震動。」 但丁還寫過這樣的詩句: 自從初次在凡間一睹她的芳顏, 直到最後一次在天堂與她相見, 我對她的歌唱從來也沒有間斷。 (《神曲·天堂篇》第30章28行)九年之後(1283年),兩人再次相遇,地點在佛洛倫薩市阿爾諾河畔的老橋(廊橋)邊。 在那位最高貴的聖女第一次現身之後,時間一晃就過了九年。...她又在我眼前現身了。這一次她身裹雪白的服飾,走在兩個比她稍微年長一點的女人中間...當她走過一條街的時候,她把目光轉向了我所站立之處。我頓時忸怩失措,萬分心慌。她竟然向我點頭示意,把她那不可言傳的款款深情傳遞給了我。這對我來說,可以視為一種天恩。我感到我獲得了無以復加的天恩...那是這一天的九點整。(《新生》第3篇)

但丁的這一段話,後來成為許多畫家據以創作的源泉。其中最有名的,首推Henry Holiday(1839-1927)的名畫The meeting of Dante with Beatrice。畫中人眉目娟好,身段婀娜。背景正是這座老橋。現在去佛羅倫薩的旅遊者,在很多報亭里都可以買到根據這幅著名油畫製作的明信片《但丁與貝阿特麗采相遇》。

作為貝阿特麗采本人來說,也許她跟本就不知道但丁對她的愛有多麼深沉。因為前面已經說過,但丁對她的愛,是一種純精神上的,相當於柏拉圖式的愛情。而在《神曲》中,貝阿特麗採在但丁的描述下成為了上帝派來的使者。對但丁來說,她就是一位真正的天使。間接的來看,貝阿特麗採在但丁心中的地位甚至比荷馬,維吉爾等詩聖都要高。因為當但丁「迷失在人生的中路」時,是維吉爾來拯救的他。而維吉爾又說他是遵從了貝阿特麗採的意願來引導他的,可以說在《神曲》里,貝阿特麗採的地位僅次於那位「三位一體者」了。

然而,但丁的愛情是單相思式的,因為貝阿特麗采不久就嫁了一位有錢的伯爵,並於1290年在24歲上就死了。

貝特麗絲帶走了但丁的夢想,也把美麗和哀傷留給了但丁。但丁是個對愛情矢志不渝的人,他一直愛戀著她,永志一生。這樣的哀傷和思念,成就了他早年詩作《新生》。但丁在《新生》中抒發了自己對貝特麗絲的一片純真的愛戀之心後,繼而將他的戀人描繪成追求天國真理的化身,她的靈魂飛向天空,得到了新生。即便到了晚年,但丁對貝特麗絲的那份執著依然難以釋懷,他在《神曲》中,又把貝特麗絲描繪成集真善美於一身、引導他進入天堂的女神,以此來寄託他對貝特麗絲的美好情感。愛情催生了《新生》,《新生》又為他晚年創作《神曲》作了情感和素材的準備。重溫但丁的愛情故事,難免讓人黯然神傷,但詩人對愛情的專一和執著卻正是我們這個時代彌足珍貴的。

但丁(1265年~1321年) ,義大利中世紀詩人,出身於佛羅倫薩貴族世家,擔任過佛羅倫薩最高行政長官,後因政治因素被當局流放,終身再未回到佛羅倫薩。也正是這種經歷,使他完成了舉世聞名的代表作品《神曲》,該書被譽為中世紀文學的巔峰之作,並作為文藝復興時期的先聲之作。但丁、莎士比亞與歌德,並稱為世界三大文學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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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大利貝內托·羅扎《但丁神曲》主題雕塑

但丁名言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

人不應該像走獸一樣活著,而應當追求知識和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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