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轉載]夏代的文字是這樣的

神秘的中華文字和中華歷史,引發眾多研究者的終身探索,我輩對許多問題不甚了了,何以面對稚童的提問,如此也需要補課啊。網友「思古幽情」說:

劉漢根博士為了讓我釋讀銘文,發給我兩張青銅器的圖片,見下面的圖一與圖二。它們是與玉器一同購得的;他認為是黃帝逐鹿中原時,與蚩尤打仗的兵器。其中,圖一青銅圭長35厘米,圖二青銅劍長30厘米。

我一看驚喜萬分。原來它們是夏代祭祀用青銅器。夏代青銅器已經多有發現,見參考文獻。但帶銘文的祭祀青銅器是首次出現

青銅圭上的銘文為「夕用甘乍」,陽起鑄銘。表明是用於黃昏祭祀的。青銅劍上的銘文是「台白乍射」,也是陽起鑄銘。銘文的筆勢與同坑玉器的銘文相同,說明是同一人所寫。同坑玉鉞之一見圖三,銘文為「台白夕用」。於是,青銅劍上的「白」字,也是指「白夕」,並非像有的人認為可作「伯」。至於「射」,應是夏代祭祀活動里的一種儀式。

由於青銅器上的銘文,在夏代玉器上經常出現;它們的夏代屬性被牢牢鎖定,毋庸置疑。因此,這是毫無懸念,確實無疑的夏代青銅器。過去雖然出土過多件夏代青銅器,如在二里頭夏址里的出土,但因沒有鐵板釘釘的佐證,最後弄得暈暈噩噩,不清不白。所以,證明夏代有青銅器,劉漢根博士的收藏,成為了鐵證。

這兩件夏代青銅器,鑄造極為精美。文字鑄造得如此清晰,圓順,即使在商代、西周的青銅器上,也難得見到。足顯夏代的青銅鑄造技術已經相當成熟。

象牙文真是夏朝文字嗎?——兼答廣大網友質疑 馬賀山 在甲骨文發現一百年後的今天,象牙文像一匹黑馬,橫空出世,來得急,來得猛,令人眼花繚亂,將信將疑。象牙文究竟是從哪冒出來的,象牙文是真是假,象牙文真是夏朝文字嗎?針對廣大網友的各種不同質疑,愚翁也在學習和探索,有些觀點不見得正確,也不見得準確,甚至是錯誤的,但我的治學態度是認真的,我研究的是古文字,分析的每一筆每一划,一橫一豎都要搞清,我揣嚰古人當初造字的原理和方法,我從破釋【倉頡書】、【夏禹書】、【禹王碑】入手,翻越了一百一十七座文字的高山之後,經四十五年的辛勤耕耘和汗水,才喊出了短短的一句話,我發現了夏朝文字,這難道是一句玩笑或兒戲嗎?在眾多的古文字專家學者面前,愚翁再愚,也不敢輕易班門弄斧,口吐狂言,愚翁已經過了那個年令了。 【一】甲骨文是真正的孫子 我在這裡並沒有貶低甲骨文的意思,只是打一個形象的比喻,指甲骨文不過是小字輩的而已,千萬不要把甲骨文當成老太爺,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會一葉障目,不見泰山的。 甲骨文是從哪兒來的?很少人能回答出這樣的問題,至今甲骨文還有許多謎底尚未解開,這個問題不解決,就難於讓隱身的甲骨文的爸爸出場,因為過去和現在,我們的古文字專家學者還不承認甲骨文有爸爸,更不承認甲骨文有爺爺,他們認為:到目前為止,甲骨文是中國發現最早最老最古的文字,除此之外,什麼【夏禹書】、【禹王碑】、【倉頡書】都是後人杜撰的,是偽書,是偽字,是偽托,是後人附會等等,說穿了,我們的古文字專家並沒有研究過【夏禹書】、【禹王碑】、【倉頡書】。他們對上古文字並沒有作多少調查研究,不調查,不研究,這並沒有錯,一個學者一生只研究自己的重點課題,這無可厚非,而一些著名的專家則對自己不熟悉的東西隨意發表意見,信口雌黃,象郭沫若、唐蘭這二位古文字大師,究竟有什麼理由和根據說【禹王碑】是假的,你不認識【禹王碑】上的字,這決不是【禹王碑】的錯,也不是先民的錯,世界上還沒有哪一個民族的古文字專家,竟對先民留下來的極其寶貴的古代文字,作不負責任的評論和否定,以至於影響了今天的古文字研究領域,沒有一位有膽識的專家學者,主動站出來,為【倉頡書】、【夏禹書】、【禹王碑】說句公道話,這才是二十一世紀的中國古文字界的真正不幸與悲哀! 過去人們總說,有其父必有其子,今天我說,有其子必有其父,誰是甲骨文的爸爸,我可以明白無誤的告訴你,【夏禹書】、【禹王碑】就是甲骨文的爸爸,何以見得?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最簡便的方法,能在極短的時間裡,判斷出某些古文字與甲骨文的先後順序及位置,凡是古文字大師郭沫若、唐蘭不認識的方塊漢字,如【禹王碑】,那就是甲骨文以前的古文字, 你想啊,二位專家大半生都在研究甲骨文、金文、戰國文字,可以說,看先秦文字是輕車熟路,易如翻掌,而看【禹王碑】的文字,卻有點讓人難以琢嚰,文字對任何人都是公平的,一視同仁的,你只有一筆一筆的去認,去分析研究,你才會,用猜字的辦法是不行的,把禹王說成越王、楚莊王,把古漢字說成古彝文,實在令人匪夷所思。郭沫若、唐蘭那麼博學那麼聰明為什麼不認識【禹王碑】,我想主要是因為時間問題,重任在肩,已無遐顧及了。愚翁不才,可有很多的時間,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在拿【禹王碑】的文字與甲骨文、金文比照,用以後證前的方法,花了幾年的時間,才確認了【禹王碑】、【夏禹書】是甲骨文之前的文字,是夏朝的官方文字,是甲骨文當之無愧的爸爸。他們屬於同一體系,是中國古代的方塊漢字,不同的是,甲骨文是流行在民間的俗體字,寫法自由,隨意性很強,象牙文則不然,完整、規範、美觀、大氣,顯然是朝廷指定的統一的官方文字,這就是歷史上所說的夏篆。在這裡我應提醒各位網友,商人的先人,在夏朝時,不過是一個小諸侯國,人數不多,是個沒有文字的馬背上的民族,以玄鳥【燕子】為圖騰,而夏人則是以龍為圖騰,以農耕為主的人口眾多的民族,是黃帝的後裔。而商人則生活在黃河下游一帶,從成湯趕走夏桀建商到般庚遷殷之前的三百年間,是尚未發現商王使用文字的空白期,它沒有文字,也不重視文字,更談不上使用文字。當盤庚遷殷建都以後,商王為了祭祀和占卜的需要,才將流傳在民間的夏朝的俗體字,重新拾起來,派上了用場,這就是甲骨文的由來,也是造成與夏朝象牙文的差異和懸殊的真正原因。當武王趕走商紂,就是打著驅商復夏的旗號,周王認為商人是異族,周人和夏人是一回事,姬姒一家,所以在取得政權以後,恢復了夏朝的一些制度,包括文字在內,這就是造成夏篆與周篆為什麼如此接近的真正原因。 作為夏朝文字的象牙文,是如此成熟、進步的文字,它來源於何時何地,它的爸爸是誰呢?換句話說,商朝甲骨文的爺爺是誰呢,那無疑應該是黃帝時代倉頡造的文字了。除[倉頡書]上的字以外,還在紅山文化紅山文明中,保存著大量的紅山文字,在上古時代,華北平原、遼西平原正是黃帝命左史倉頡,右史詛涌造字及整理、推廣文字的地方。所以紅山文字產生在這個地方這個時間是順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事情。 [二]象牙文與甲骨文比較 俗話說,有比較才有鑒別,有鑒別才能一決上下。象牙文中的大部分字與甲骨文的字是一樣的,這說明兩者之間有可比性,有相同的東西,起碼在時間上,離的很近。象牙文中的一些字是甲骨文中所沒有的,在後來的各朝各代也沒有,這種情況只能發生在甲骨文之前,而不能在甲骨文之後,這已得到了證明的了。我在破譯[倉頡書]、[夏禹書]、[禹王碑]的整個過程中,已積累了這方面的經驗教訓,深有體會。為什麼中國古文字大師郭沫若、唐蘭將[禹王碑]斥為假碑,主要原因是他們二位大師不認識[禹王碑]上的文字,而又未下點工夫,去認真的看一看,就急忙下了錯誤的斷言,而不是專門研究古文字的明代文學家楊慎,又未見過甲骨文,卻成功的破譯了[禹王碑],究其原因是他對[禹王碑]沒有任何成見,又少一些自以為是,很客觀的對待[禹王碑],心態平和作學問是很難得的一種境界。 [三]一些網友對象牙文提出了質疑。 有的網友認為,象牙文是假的,是仿照甲骨文,後刻上去的,也有的網友認為,篆字是甲骨文以後才有的,夏篆只是一種傳說。。。。。。我認為,廣大的網友出於對夏朝文字的關心,給我提出了許多不同意見,幫助我從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側面來認識問題,我很受感動,我在思考之餘,也感到網友的一些質疑顯得是那麼蒼白無力,想用一頂偽的小帽子,就壓住象牙文,憋死它,這也想得太簡單了,象牙文是假的,不壓自己也會垮,用不著別人去給它戴偽帽子,想當年,發現甲骨文是商朝文字時,有一個非常著名的專家,睜著眼睛死也不承認那是商朝的文字。歷史上的一些事情,有時會出現驚人的相似之處,我不希望在同一舞台上,再次上演同一個鬧劇。 謝謝網友!謝謝專家!象牙文:

象牙文

象牙文

夏代玉器上的文字:

對於馬賀山先生在一樓主帖里的某幾句話說法,覺得有些不妥,與馬先生商榷。馬先生說:「從成湯趕走夏桀建商到般庚遷殷之前的三百年間,是尚未發現商王使用文字的空白期,它沒有文字,也不重視文字,更談不上使用文字。當盤庚遷殷建都以後,商王為了祭祀和占卜的需要,才將流傳在民間的夏朝的俗體字,重新拾起來,派上了用場」金岷氏以為,目前尚未發現比殷墟遺址更古老的文字樣本,並不能就此斷言「是尚未發現商王使用文字的空白期,它沒有文字,也不重視文字,更談不上使用文字。」因為馬先生自己的帖子也說:「商王為了祭祀和占卜的需要,才將流傳在民間的夏朝的俗體字,重新拾起來,派上了用場」,既然民間都有夏代的俗體字在流傳,為什麼一個王朝官方卻反而是「沒有文字,也不重視文字,更談不上使用文字。」這種說法不能令人信服。 辛亥革命推翻清王朝馬上一百年了。從清王朝覆滅的100年來看,滿文已經退出了歷史舞台,成為了一種「准」死亡文字,連末代皇帝宣統在他《我的前半生》一書里都說,他本人已不能識讀滿文;幸而還有極少數學者認得滿文。設想,再過一百年,認識滿文的人群數量更少,若要恢復滿文為官方文字會是那樣簡單容易嗎?更何況樓主馬先生推測的夏亡三百年之內商無文字,卻能馬上拾起民間俗字變成殷商文字,這種推測不能自圓其說。濰坊在2008年報道一批商早期,夏,以及更早時期的甲骨文在山東東部發現。

右邊的圖,其文字與蘇州怡園石刻夏禹書很相似。

壽光古城商代遺址附近出土的動物雜骨上契刻的甲骨文字。

「濰坊甲骨文」疑似「夏禹書」

2008年5月份鄧華在青州古玩市場上先後發現了兩塊硅化的甲骨。其中一塊長21.2厘米,據推測可能是小象的肋骨,尖端有十幾個火灼點,顯然是占卜灼燒點,下面有8個大大的象形文字,骨面布滿冰紋開片。另一片是極小的肩胛骨可能是古人為了便於佩戴,在上端鑽了一個大大的孔。骨面上均勻地契刻著兩行12個以曲線為主組成的古文字;下部陰刻著四道平行的波浪紋做裝飾。這塊肩胛骨長9.6厘米,上部窄處1.8厘米,下部寬處(崩掉一角)應為4厘米(如上圖)。此外,還發現了一片橢圓形的薄骨片,骨片也已硅化,長3.2厘米,寬2.3厘米,上面刻滿一個臉譜樣的圖案,估計是氏族部落的圖騰。

最令人叫絕的是那片帶鑽孔的肩胛骨上契刻的12個古文字,後來經濰坊市委宣傳部袁訓新副部長辨認核對,竟然與蘇州怡園碑廊里的「夏禹書」條石上的刻文完全相同,只是文字排列和筆划上略有區別。大禹是夏代開國君主夏啟的父親,距今整整4000多年歷史,流傳4000多年的古文字石刻終於找到了實物驗證。真是奇蹟!

2004年秋天,鄧華和妻子到蘇杭旅遊時,在怡園碑廊里看到包括「古倉頡書」在內的許多條石,很感興趣,當即決定拍下來,作為研究古文字的資料。由於碑廊里光線很暗,再加上所有的條石都覆蓋著一層玻璃,拍照時不是映上自己的影像,就是反光,好不容易才從拍下的數張照片中選出一張字跡較為清晰的照片,其中第二幅就是「夏禹書」。  

考證「夏禹書」真偽  

如今,有人提出:「條石上的文字既然是夏代或黃帝時代的,怎麼有的字與篆字相同?與鐘鼎文相同?」鄧華告訴記者,因為中國的象形字都是一脈相承的,不管變成何種字體,都是從遠祖或祖型文字演化出來的,所以難免有相同之處。

另外,還有人向他提出:「怡園條石上刻的文字,會不會是哪朝哪代文人墨客杜撰後,冒充倉頡和大禹的名字刻上去的。鄧華說,當初在拍照時,他也曾經有過這種困惑:怡園的主人怎麼能找到這些四五千年古文字的?他怎麼確定是倉頡或大禹時期的文字?這些古文字是不是有人假造的?

針對人們提出的問題,鄧華展開了細心的求證。最近,在朋友幫助下,鄧華從網上查找到許多關於怡園和留園條石的資料,從這些資料中了解到:怡園歷來是文人碩士世代相襲的居所,明代是著名書法家、禮部尚書吳寬(1435-1504)的府第,吳寬既善書法,又工詩史,是一代文宗。清代道光進士、官至浙江寧紹道台的顧文彬(1811-1889)在此購地建園,採擷蘇州各名園之長,歷時九年,耗銀20萬兩,始建成。顧氏五代俱好書畫,精鑒賞,顧氏父子邀請江南諸多名家共同參與設計,建成後由著名國學大師俞樾作記,光緒21年,顧文彬之子顧鶴逸與吳大、陸廉夫、鄭文焯、吳昌碩等創畫集於園中。顧文彬自幼酷愛書畫,所藏碑版捲袖,烏闌小字,題識殆遍。

鄧華說,由此我們可以看出,怡園的園林建築是江南諸多名家共同設計製作的,從吳寬到顧氏父子,都是書法大家、飽學之士,當時怡園的座上客和題記者都是我國一流學者和書法家、畫家,他們決不會共同杜撰古代聖賢的筆跡,也不會坐視造假而置若罔聞。怡園的每一塊條石書法必有出處,得到當時金石學界公認,否則自會貽笑大方。所以,今人自不必替古人擔憂,盲目懷疑自古流傳的聖跡。

鄧華說,1965年,有人在蘇州怡園一塊石碑上發現了一段碑文,當時人們都不知道這段碑文的來歷,有一天一位養生大家路過此地,看到了這塊石碑,連連稱奇,原來這是在少林古剎藏有古籍《易筋經》一書中記載的「神仙起居法」,神仙起居法是一種良好的按摩健身方法,已流傳11個世紀之久。鄧華說,這個例子足以說明,怡園條石上鐫刻的每一段古文字,都有嚴格出處,決不是任意編造的。

  鄧華在仔細分析這件硅化甲骨上的文字時,發現它們與流傳的「夏禹書」條石文字也有少許區別:一是它的排列略有不同,甲骨上分兩行,每行六字;條石上分兩行,其中一行八字,另一行四字。二是它們的寫法也略有不同。這說明夏代的書法雖有一定變化,但畢竟有較統一的規範。還說明夏代甲骨文已具方塊字雛型,並且有優美的變體寫法,它美妙的書法無疑是開天闢地的絕品!

鄧華認為,新發現的「夏禹書」甲骨文不一定確為大禹親自書寫契刻,但它一定是當時封國君主或大型部落聯盟首領經常佩戴的一件信物。據推論,這件甲骨文的內容不外有三:一、可能是分封文書式的信物,起王權印信的作用。二、可能是一條通行全國的律令,據此可以號令聯盟部落。三、由於甲骨下面刻有四道波浪式的曲線,有可能是一條降伏水患或關乎國家社稷興衰命運的重要卜辭咒符。何種推測更為準確,有待今後古文字學家和甲骨文專家們破譯。  

追尋「濰坊甲骨文」出處  

對於在青州古玩市場發現了「夏禹書」甲骨初文,鄧華沒有停留在表面的認知上,而是將思維的觸角向更深處探尋。他很想了解甲骨初文的出處,但老闆不在場,後來又去尋訪,仍未能見到;通過電話詢問,對方回答:「是在壽光彌河附近買到的,由於事隔兩三年,具體哪個村莊記不清了。」這真是無可奈何的事,由於當時尚未查出這塊甲骨上的字是「夏禹書」,也就是說不知是夏代(龍山文化後期)甲骨初文,而壽光境內彌河流域長達百里,有著名的邊線王、咼宋台、胡營等百餘處夏商周古遺址,尋訪這片甲骨出處,如同大海撈針。

八月中旬,有位在濰工作的壽光籍朋友幫鄧華打聽到:王高六村一位農民家裡有塊帶字的骨頭,鄧華冒酷暑迅速前往查看,果然見到前面提到的那塊卜骨。後來,與在場的三位農民交談,鄧華取出在古城出土的猴頭蓋骨和獸骨甲骨文照片給他們看,請他們幫助辨別真偽,旁邊一個叫王景村的中年農民忽然抽出底下一張鄧華並未打算讓他們看的照片,叫道:「這一塊是我的。」「怎麼是你的?」鄧華愕然反問。「我賣出去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照片上恰巧是那件「夏禹書」甲骨。

鄧華不放心地讓他反覆辨認那張照片,他說:「一點都不錯,就是我那塊(甲骨文)。」還說「這塊骨頭質量可不一般,半透明,下邊缺一角,肯定是塊象骨。」鄧華問這塊骨頭哪裡來的?他說,五年前薛家村馬貴民在沙場裝沙時,從五米下沙坑裡挖到的。後來他買回來又轉賣給青州收古玩的人。至此,這塊「夏禹書」甲骨文的來龍去脈已經完全弄清,從而無可辯駁地證實了它的真實性!可以推想:早在4000年前薛家嶺附近,大禹的某位子孫不慎將甲骨滑落到河裡,洶湧的河水將這件甲骨捲入河底,迅速埋入沉沙下面,斷絕了氧氣,在漫長歷史歲月中,骨分子慢慢被沙中的硅分子置換出來,變成如今的化石,像沙礫般金黃且半透明。

後來,王景村又跟鄧華詳細介紹了他是王高五村人,農田與四五里外的薛家村(薛家嶺遺址)接壤;在場的其它兩位農民也如數家珍般介紹當地經常出土古物的情況,並說1990年挖蔬菜大棚時,挖出一大車骨頭,沒注意上面有無文字,都推到溝里埋了,後來在上面建起大棚的牆基。並建議政府組織考古部門對薛家嶺遺址詳細考查。總之,薛家嶺、古城和王高構成的這塊小三角地帶,應該是大汶口至龍山文化時期中國初始文字的主要源頭之一,彌河流域和白浪河流域是中國初始文字的源頭。

發現者的三大心愿

根據多方求證,鄧華認為那塊在彌河流域發現的已硅化的小小甲骨文應該是距今約4100年夏代開國君主夏啟之父大禹時期的文字,是我國迄今發現的唯一一件能夠驗證的4000多年前甲骨文信物,它比安陽商代晚期甲骨文早約1000年,也就是說,它使我國古文字的信史又向上推進了1000年!今後,如若能經專家進一步論證和科學測定它的真實性後,這無疑是中華第一國寶,因為它在4000多年後,居然神奇地與史傳的「夏禹書」碰巧吻合,這個歷史的對撞足以震動華夏,震動世界!

「自從在河南安陽發現了殷商後期的甲骨文後,考古界和史學界都在追尋商前期甲骨初文的蹤跡,但110年以來,難覓其蹤。」鄧華先生在接受記者採訪時表示,雖然經過他的大量考證,但整理出的濰坊甲骨文資料仍有進行更深層的探究的餘地。

採訪結束時,執著於甲骨文研究十多年的鄧華先生表示,他有三大心愿。第一個心愿,希望濰坊有更多的熱心市民,能夠向他提供更多的甲骨文原件,以進一步鞏固他的研究成果;第二個心愿,期待濰坊能夠現場發掘出更大批次的甲骨文,這樣,將可以進一步確定濰坊甲骨文能名為中國文字史提供更珍貴的依據;第三個心愿也是他最大的希望,期望引起甲骨文研究權威專家的關注,對發現的濰坊甲骨文進行深入研究,徹底揭開濰坊這塊土地上的巨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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