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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跪的肉體與靈魂

江上影

  閹割身體的,只是為了成為奴才;   閹割靈魂的,卻是為了閹割別人!  卑躬與屈膝   站著下跪的人,  比俯身下跪  更為低下!  精神投靠的人,  比肉體投靠   更為可怕!      囚徒與屠夫   如果人身被脅迫,  那就會成為囚徒;  如果權力被脅迫,   那就會成為屠夫! 一論奴性,奴才VS洋奴  奴隸,指沒有人權的人.而奴才,則是指對奴隸的身份習以為常,並心甘情願為主子效勞的人。奴才是暴君國家的產物。東方君主制國家,皇帝為萬民之主,皇帝治下的黎民百性,都是皇帝的家臣和奴隸,他們就象皇族們後院的雞,後院的鴨,可以任意宰殺而不會有絲毫的怨言.因而,全是奴才。長期封建制的國度里,封建的偽道學們創造了一整套忠君愛國的理論,把當奴才提到了愛國的高度。這裡,國家的概念被倒置,皇權成了國家的代名詞,"忠君"成了"愛國"的同義詞。誰要對皇權的統治不滿,就可以被罵為判國。誰要對現時不滿,就可以被罵為賣國。熟不知,在封建制的國度里,能夠上賣國資格的,僅區區幾個人而已。賣國條約,出賣國民利益的條約,都是專制下,奴才們無力阻止的.  俗語說的好,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憐,在多數情況下是可惡的代名詞。我們說奴隸們很可憐,但長期囿於奴隸枷鎖下的臣民也很可惡。他們沒有獨立的人格,當人們長期生活在封建專制的國度里時,等級制已在奴隸們的心目中被潛移默化。奴隸們最大的心愿就是向上爬,把大多數民眾踩到自己的腳下,使自己升到高等級的奴隸。當奴才們向上卑躬屈膝時,他們可以享受向下作威作福的快感。處處當孫子,他們的最終目的卻是要當爺。因此,西方人用"狡炸"一詞來形容東方臣民時,你還別不服氣,那真是對奴才性格的真實寫照。  自由,在這裡被視為毒蛇猛獸。統治者害怕這個詞,因為,民眾的思想自由了,他們就失去統領了民眾的手段但奴才們卻更怕這個詞,就好象長期圈養的動物,突然失去了圍欄一樣,他們會驚恐萬狀,會無所適從。就好比家養的動物突然的放歸野外一樣,人們會發現這是一個非常艱難的過程。因此,古希臘歷史學之父——希羅多德在古波斯帝國生活了幾年後,得出結論是:「給專制下臣民講自由,那是害了他們。」但人必定的是人,人的天性就應當是自由的。沒有人有理由限制人們的思想,也沒有人有理由圈養別人。當科學發展到今天,"人生來自由"的概念,已由過去的僅僅存在於一些先知者的幻想中,而變成了經過科學的論證的《自然法》,從而演變成經過聯合國全體會員國簽字認可的《人權宣言》時,自由一詞,就不再是邪惡的代名詞,而是社會文明進步的象徵,是社會發展的必然趨勢。當全世界的多數民眾,都義無所顧的爭取自由時,統治者們感到了害怕.而更感到驚慌的則是那些長期囿於奴才意識的真正的奴才。因此,他們污衊人們的自由思想,抵制民眾對對自由的宣傳。進而把宣傳自由的人污衊為洋奴。這裡講點邏輯學:奴才是爭對自由而言,洋奴是爭對土奴而言。反洋奴,是宣揚自己是土奴,反一切奴才的人,才是真正的民主人士。  把忠君同愛國結合起來,進而上升到道德的高度,是奴才的一大特點。因此,孫中山,黃興等一大幫仁人志士被罵為洋奴.沉溺於一種意識而不願自拔,是奴才的又一特點.因此,當革命人士發起剪辨子運動,以剪掉中華男兒的千年恥辱時,他們受到奴才們的詛咒和唾罵,大概比今天的民主人士所受到唾罵還要強烈。因此,奴才,只有你把他們徹底解救出來,使他們充分體驗到自由的好處時,他們大概才會清醒。我常常慶幸辛亥革命時那些民主人士的膽略,要不是他們的意志堅定,要是他們被奴才們徹底罵倒,那麼今天的堂堂中華男兒,大約頭上還得拖一條長長的標誌中華文明千年恥辱的豬尾巴,該是一件多麼尷尬的事啊。歷史不能假設,但卻常常驚人的重複著過去。今天的人們的意識,又走到了同一性質問題的三岔口,當宣揚自由意識的人們被罵為洋奴時,那些土奴們其實又在重複大清子民們的奴才意識。人性的陰暗面就在於,有的人沉溺於奴才意識,還想在這樣等級制森嚴的社會裡,爬到社會的高層而有利可圖。但大多數沉溺於奴才思維的人卻是由於無知和邏輯混亂而被大奴才所矇騙的結果。當奴才們認識到,他們所堅持的某種理論同樣是洋理論的垃圾時,而民主派堅持的民主理論才是全世界公認的正確的理論時,他們這個反洋奴的口號其實是喊不出來的。但可惜,奴才們是沒有這樣的邏輯思維能力的.  最後說:不管洋奴和土奴都是奴,相比之下,土奴的危害更大。因為堅持土奴的理論,就以為要限制人們的言論自由。洋奴的謬論,只要有言論自由的條件,我們可以在理論上予以駁倒,使他不會危害人們的思想。但土奴們堅持的卻是一個不讓人說話的環境。孟德斯鳩說:「由於專制權力的性質所限,實行專制統治的某一個君王也甚至通過一個單獨的個人去代替他行使其權力。一個人面對自己的五官不斷地沉吟:『你就是一切,別人都一錢不值』時,他便自然地開始怠惰、愚昧,沉湎於淫逸」。土奴們堅持的是一個以個人意識強加於整個社會的封建的倫理道德。因此,他們堅持的是時代的倒退,是潮流的倒退,是意識上永遠的停頓。科學的發展,首先意識的觀念的徹底解放。土奴們堅持思想觀念的固步自封,實際是在唱衰我們整個民族。  二論奴才___顯性和隱性奴性!  物有物性,人有人性,物性有展示在人們視野面前的表觀屬性.有隱藏於人視野背後,理化屬性.當環境條件變化時,物性也隨之變化.金屬的超導,液體的超流,在-270度左右時,鉛能懸浮在鉛環上而不下墜,這一切,都是在常規的自然條然條件下所不能不理解的.因為不理解,不能用現行理論予以解釋,而否認這些現象的存在,顯然是說不通的.  人性表現的比物性更為複雜.因為,他們除了被動的適應社會之處,更多的表現了主觀的能動性.除了展示人們表面的東西外,而更深刻和更複雜的內心深處,蘊藏著一個極其深遂隱密世界,使一般的探測者望而卻步.  當人們根據物質的表觀屬來認識物質世界時,物質是孤立的,靜止的.相互之間沒有必然的關聯.這種以物質的表觀屬性來推導世界的認識的方法論,哲學上有個專有的名詞,叫形而上學.以形而上學的方式來探測人類的精神世界時,其荒謬的方法,只能得出更加荒謬的結論.部分(隱去網名)先生,根據現在中國否存著奴隸制這種制度,而判定中國人是否有奴性.顯然是犯了這種形而下的錯誤.在形而上,他們承認了工廠里工人的待遇類似於奴隸,而形而下,又否定了人性中的奴性.顯然這是雙重的錯誤.  一般來說,奴X隸和奴X才還是有區別的.奴隸是明顯的身分,古希臘奴隸,古羅馬他們在法律中都有明顯的介定.在他們身上,一般都有象徵奴隸的標誌,比如,枷鎖,鐐銬等.他們有明顯的主人,他們的社會標誌是沒有人權.他們的命運受他們的主人的擺布,而主人在對他人實施壓迫的時侯,也無需遮遮掩掩,而是以公開的,殘暴的,壓服手段,迫使他們就範.對稍具有反抗精的奴隸,要麼進行殘酷的肉體和心靈的折磨,要麼就將其消滅.斯巴達城邦,每年都要向奴隸宣戰,斯巴達公民到25歲時就成為合格的公民,為了證實其勇敢,他們的一項儀式就是創入希洛人的居住地,殺死那些具有反抗精神和居有反抗侵向的奴隸.——希洛人。老子曰:」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斯洛人也正是認識了這種不公平的殘暴,因而,他們前赴後繼的,不間斷的起義、暴動.隨時動搖和瓦解著斯巴達的社會結構,並多次威脅到斯巴達的政權.終於使社會矛盾日趨激化,最終,使強大的古希臘社會,在外族入侵和內部矛盾的雙重夾擊下轟然倒地。  奴X才和奴X隸不同,他們沒有明顯的奴隸身份,也沒有可以區分貴賤的奴隸標誌.但他們長期處於一種強大的,不可抗拒不的皇權統治的之下.進而形成了一種對權力的恐懼,由不可抗拒的恐懼,最終形成了對權力的崇拜和嚮往。.久而久之,一種社會等級制的觀念意識,深深的根值於每個社會成員的心靈。「服從強勢」成了在這樣社會的公民生存的唯一法則。進而又提升到一種道德高度。當這個論壇的部分網友,以莫談國事,甚至以(八+++九)事件的教訓來把反擊其它網友的言論時,給人的最直接的印象就是他們不是用「是、非」的觀念來評價事件,而是告誡其它網友:「『莫與強勢做對』是最大的道德」;當一些網友,用社會正統觀念來阻嚇其它網友時,事實很清楚。這些網友屈從的不是「正義」,而是權勢。把屈從於強勢,當成一種生活哲理來普遍推廣,進而上升到道德高度來認識時,於是「莫談國事,民不與官斗、小腿擰不過大腿」。這樣的格言,就成為民眾普遍的遵守的生活哲理。  權力層層的下壓,公民實際處在於由權力構成的金字塔式的等級制度之中。金字的塔的每一層構成了一明顯的社會等級。每一個公民,都可以這這個金字塔式的由權力構成的等級社會中,找到自身對應的位置。當一個無懶在大街上橫行霸道,欺強凌弱時,沒有人敢出面制止,人們不是懼怕這個無懶本身的「武功歷害」,而是懼怕他後面那不為人知的「後台強勢」。當民眾發生口角時,不是以有理和無理論負贏,而比一比各自的後台就能分出高下,當一個惡徒犯了罪時,不是驚慌失措的逃走,而理真氣壯的當眾宣布:"我有某某某後台,我誰也不怕";當流氓之間,不是以強弱爭勝負,而是以後台的強弱定老大時。人性醜惡的一面在強權當道的社會裡暴露無遺,在這樣的社會下,要說沒有點奴性。你會發現你寸步難行。  如果我們把這種普遍存在的國民性格定為奴性。由此看,它是長期的封建統治下,由於人權被普遍忽略,權大於法的體制下形成的對「人權」長期被侵害的結果,當民眾長期無力保障自身的人權時,他們削弱了人性中的獨立性,而增加了對強勢的依附性。這就是典型的奴性。老子曰:「天不變道亦不變」。當強勢沒有消除,並將長期存在時,人們觀念中的種種奴性難道就能在一夜之中消逝貽盡嗎?由此看,要消除人們這種奴性,並不在於取消了某個名詞,而在於首先消除能侵害民眾人權的強勢,而且,這是一個艱難的過程。  在部分網友的反擊的文章中,簡單的處理一些社會現象,來否認人性的連緒性,認為,只要經過象五四這樣的一場運動,人性的隱暗面就會象秋風掃落葉一樣,消逝貽盡。以為社會只要名稱上變了,他的實質自然而然的就跟著變化了。這還是哲學思維的問題。由這樣的觀點看問題,那些自稱為「人民公僕」,實際上在確確實實的當著人民的老爺的人,他是視而不見的。當媒體高唱,"人民當家作主時",他大概把自己當成真正的主人了。這種只看名稱,而不顧本質的現象,我們當然無法把它提升到哲學高的度來談論,我只能輕輕的說的一聲,看的問題太浮淺了。  由以上分析可見,顯性的奴隸的意識好消除,只要奴隸制這種體制消失了,奴隸的身分便不復存在,然而要消除人性中這種被扭曲的隱性的奴性思維。卻是一個艱難的和長期的過程。據有奴性思維的人,缺乏人格中的獨立性。從而助長了對強勢的依賴性和畏懼。這樣民族的最大特點的就是投機取巧。損人多數情況下並不能利己,他們把理想深深的埋藏於心底,陰謀詭計,陽奉陽違,成為成功的必要手段。這一切,就構成了這個奴性社會關係的總和。由此,演化出社會上種種匪夷所思的社會行為。具有奴性,卻不認識這種奴性,這才是奴性的最大悲哀之處。  三論奴性__歷史的啟示!  說明:  暴露一種人性中本來就存在的劣根性,決不是為了反擊某幾個網友的觀點.相應的,如果在文章中觸及到某些網友的命題,或引用了某些網友的觀點,只是為了論證問題方便而已,決無污衊攻擊之意.若引起誤會,在此一併致歉。奴性,即然我把它論證為長期封建統治下的國民的共性,他必須就帶有一定的普遍性。筆者當然也逃不出這種奴性的制約。摧毀的目的在於重建,暴露弱點的勇氣來自於坦蕩的心胸。人們只有勇敢的面對自己的劣根性時,才能知恥而後勇,引來一個美好的未來。正是鑒於這樣的目的,本人才決定將剩下的東西寫完。  產生根源  盧梭在《社會契約論》的尋導言中說:「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卻無往不在枷鎖之中。自以為是其他一切的主人的人,反而比其他一切更是奴隸。這種變化是怎樣形成的?我不清楚。」  奴性,好象是人類的一個共性。如果我們拋棄觀念的偏見,我們會發現,不光東方人有奴性,西方社會同樣有奴性。只是西方人由於宗教的原因,他們選擇了上帝做主子,其它的一切人,都甘願做上帝的奴才。因此,在上帝面前人人平的觀念的就很容易為大眾所接受。而東方人,由於心靈深處主子的缺位,於是,很多人就自然而然的在人間找尋主子。儘管馮友蘭先生一再堅持:中國人沒有宗教,是靠哲學對中國人思想起來了精神支撐做用,進而起到了維護社會穩定的作用。但並非所有人都有哲學思維能力,那些缺乏哲學思維的人,肯定需要精神寄託。於上把凡間的領袖人物,當成他們奔向光明的精神寄託而心甘性願的做他們的奴才,也就不足為怪了。這種在人間尋找主子,進而建立自己思想依託,就成東為人尤其中國人典型的奴性。  歷史演變  在長期的封建社會,皇權,代替了百性心目中的主人。他們的即具有至高無上的特權,又具有百姓精神統治的神權,集皇權與神權的予一身。因此僅管大多數皇帝都荒淫無度,殘醒野蠻,但只要百姓能夠活下去的活,都會默默的忍受而不敢有絲毫的反抗。因而在中國,就有「君要臣死,臣來敢不死」的格言。忠君成了中國人最高的精神寄託,進而也成了中國的道德的傳統。對皇權的不忠不敬也就上升到了道德的高度。就連傳統的武俠小說中,那些江湖毫客,也都把忠君做為他們行俠的最高境界(如三俠五義,七俠五義,水滸傳,大八義,乾隆游江南等小說)。儘管俠客們個個武功蓋世,但他們學武的最高宗旨卻是,忠君保國,除暴安良,維護社會穩定。  辛亥革命推翻了皇權的統治,抽掉了中國人靈深處的精神枷鎖。按理就應當能接受西方的自由、平等的新概念。但歷史卻又和中國人開了個大玩了笑:失去了精神依託的中國人,還沒有享受到自由的好處,卻從此被拖入長達半個世紀的戰亂生活之中。日本人的野蠻與殘暴,戰亂歲月的曠日持久,中國人遭受了空前的劫難。這一切都已超越了中國人心靈能夠承受的底線,好不容易耐到了五十年代才結束了戰亂的局面。於是,就毫不猶豫的重新選定了精神領袖,並由此封閉了即將暢開的心靈。在這樣特殊的性況下,把毛當做英雄,當做救醒,當做神來敬仰也是成了順理成章的事了。而共和毛,也就利用了民眾這種求穩求安的心理,心安理得的當起了人民的大救醒。由這樣來理解中國人性格的由來,由這樣來理解中國人對權力的逆來順受,對上司的頂禮臘拜,也就不難理解了。  道德評判  然而,奴性必定不是正常的人性。當人類從原始的野蠻狀態,逐步的過渡到現代文明時,人類的認識也因知識的積累的而產生了質的飛躍。科學的發展,使人類能夠用理性的觀念審視社會的一切,也能用理性的觀念來審視人類自身的行為。人們能夠理解權力使人屈服的道理,卻不能解釋權力為什麼能使人崇拜。正如盧梭所說:「強力是一種物理的力量,我看不出強力的作用可以產生什麼道德」。奴性,即屈從於權力,又把對權力的屈服提高到道德的高度.因而心甘情願的出賣了自己的自由.因而盧梭評價說:「放棄自己的自由,就是放棄自己做人的資格,就是放棄人類的權利,甚至就是放棄自己的義務。對於一個放棄了一切的人,是無法加以任何補償的」。因此,堅持奴性,而主動放棄自由和人權,雖然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但在奴性盛行的國民之中卻是習以為常的道德準則,由此,當權力泛濫,貪官橫行,強權專橫殘暴之時,他們習以為常,怒而不言,當部分人提出民主、自由時,他們大驚失色、唯恐抵毀了他們心靈中的精神偶象——權勢。因此,當權勢借強權對民主人士施壓時,那些奴性盛行的國民,更是怒不可遏,對民主人士群起而攻之。強權反對,那是因為民主人士動搖了他們強權的神聖性。破除了他們在人們心目中的神話。民眾反對,則是把強權當成了道德規範,不允許人們破除他心中的道德防線。因此,當我們身邊的長輩、同事,時不時用(八。九),以及種種歷史事件來教訓年青「做人要安分時」,說不清他們是在進行道德說教或是在進行「服從強權」的說教。把服從強權,提升到道德的高度,這是奴性的一大顯著特點。  出路  人類的認識經過長期的積累後,在某一時刻必然要發生由「量變到質變」的飛躍。進而產生對社會的強大的推動力。隨著自然科學向更深、更廣的層次探討物質世界的奧妙時,社會科學卻從另一面,探討著人的心靈世界。當人類回顧文明幾千年的歷程時,歷史上的種種血腥,屠殺,野蠻的征服,大規模的民族奴役,都無不對人的心靈產生強烈的衝擊。在人類歷史的進程中,無論從道德層面,還是從宗教層面,都和人們所倡導的道德宗旨和宗教宗旨產生強烈的背離。長期厭倦了戰亂的人們,不得不對人的道德行為,進行更為深刻和理性探討。由此,一個「人人生而平等」的觀念,逐漸在一些哲學家頭腦中孕育而成。  世界上最高深的道理,其實就是最淺顯的道理。就象牛頓發現了萬有引力,能顛覆整個人類對整個物質世界的認識一樣。平等的觀念,同樣能夠顛覆人類精神的道德的大廈。因而,當格勞秀斯,霍布斯,盧梭,托而斯泰等哲學家,從不同的角度闡明「人人生而平等」的道德原則時,平等,就象人們的期盼已久的暑光,照亮了人們心靈的希望,點燃了人們對世界美好未來的憧憬,給人類社會走向和平帶了無限的生機。因此,「平等」就象人們心中聖潔的火花,激勵無數仁人志士義無反顧的為之獻身。從英國的宗教改革,到法國的大革命,從俄國的十月革命,到中國的五四運動。僅管他們形式多樣,採用著不同方法和思想,但最終的目的是一樣的,那就是:「平等,民主,自由」。僅管他們大多數的結果令人沮喪,沒有能取得鬥爭預期的效果,有的甚至走到了它的反面。然而,平等自由的火種,卻已隨著運動的展開,散布到全世界的各個角落,已溶入到多數仁人志士的心靈。歷史往往有反覆,但歷史的車輪決不會倒轉。追求平等的運動可以被撲滅,追求平等的信念卻已在多數人心靈中紮下了根。今天,強權可能對自由與平等的觀念進行歪曲與篡改。但要徹底撲滅人們追求自由的決心,將是徒勞無益的。  法國著名學者托克維爾,在親自考察了美國社會後,以他的所見所聞,寫成了他那有名巨著:《論美國民主》,以全新視角論述的平等的原則,他說:「身分平等的逐漸發展,是事所必至,天意使然。這種發展具有的主要特徵是:它是普遍的和持久的,它每時每刻都能擺脫人力的阻撓,所有的事和所有的人都在幫助它前進。  「以為一個源遠流長的社會運動能被一代人的努力所阻,為已經推翻封建制度和打倒國王的民主會止,豈非愚蠢!認在資產者和有錢人面前退卻,豈非異想!在民主已經成長得如此強大,而其敵對者已經變得如此軟弱的今天,民主豈能止步不前!」在托克維爾看來,法國的七百年發展歷史,就是一個平等逐漸推進,而暴政逐步退卻的歷史。由此看,人權平等,將是歷史發展的必然規律。  或許有人要反駁,即然平等是個漸進的過程,那麼就讓他慢慢的隨時間的進程發展吧;或許象中科院的有些腐儒堅持的,先製造中產階級,然後再進行民主,人權,平等這些概念的推進。我的反駁是:美國人發明了電腦,其它用電腦的國家,卻沒有必要完全重覆電腦發明過程的各個環節後再用電腦,而是借用別人知識直接的用於生產科學無國界,科學的思想更無國界。美聲、美色,人們共同愛好,美好事物總能引起人們共同的感受。同樣,一種正確的理論,必然在多數人心目中引起美好的共鳴,它促進人們認識的飛躍。  科技發展了,地球變小,封閉而求自保的觀念已經行不通了。那些堅奴隸思維的國家還在按部就掰,求安求穩,以期永保他們的江山千秋萬代時,那些思想完全自由的國家人民所激發出的創造力,早已對社會產生了質的變化。把其它國家遠無的扔在了後面。制度之爭,也是人們的思想交峰的一個重點,只有那些思想完全自由的國家,才能充分討論出合理符合社會發展的制。在奴性盛行制國家裡,他們除了跟著主流給他們選定的主義後唱讚歌外,能指望他們有自己的思想見解嗎? 我們極容易變成奴隸,而且變成了之後,還萬分喜歡。「我覺得革命以前,我是做奴隸;革命以後不多久,就受了奴隸的騙,變成他們的奴隸了。如果從奴隸生活中尋出『美』來,讚歎,撫摩,陶醉,那可簡直是萬劫不復的奴才了,他使自己和別人永遠安住於這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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