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敏表白周慧敏,是出櫃嗎? 我只知道一對相愛十年的拉拉分別和GAY形婚了
▼你來 我花樣百出的為你服務你走 我假裝毫不留戀的揮手
圖| 來自網路
你來人間一趟你要看看太陽 和你的心上人 一起走在街上 了解TA就像了解太陽
——海子
張敏表白周慧敏,是出櫃嗎?
我只知道一對相愛十年的拉拉分別和GAY形婚了
文:蜜思喵
前天晚上,香港演員張敏發了一條令人揣摩的微博,迅速爬升到熱搜榜第一,然後鋪天蓋地流傳著「張敏疑似出櫃,深情表白周慧敏」的消息。
很快,張敏出面澄清,她聲稱正和導演老公一起在劇組拍戲,只是發首小詩感慨一下與周慧敏之間多年來相互扶持的姐妹情。也有消息稱張敏和周慧敏將同台某衛視綜藝,這只是在故意造勢而已。可張敏微博底下依然源源不絕的湧來欣喜祝福,全是網友們喜聞樂見的回應。
在這個進步而包容的時代,同性之間的愛情,早已不那麼令人鄙於不屑。
我這裡,就有一個完全真實的,關於同性愛侶的故事,願分享。
Cici是默默關注我很久的粉絲,某天她在後台留言告訴我,她有一個相愛十年的同性伴侶Yuyu,她們現在的感情依然濃烈,但她們各自有自己形婚對象,都是Gay。
她希望能以我的筆觸記錄下她們這段歷程,作為十周年紀念。
我的後台收到過無數故事,大多是芸芸眾生里,雷同率很高的愛恨情仇與別離,只有極個別的能讓我抓到一點閃靈感的東西去進行再創作,而這種在原基礎上的重新加工,實在是一件耗神費力的活兒,所以大多數時候我寧願自己編……
像Cici這種從未打賞留言過,存在感為0,我完全陌生的潛水黨在後台發消息的話,我不忙時看見會禮貌性回復一句,忙的時候就只能用意念回應。(真愛粉自然區別對待,人和人都是相互的,望理解)
看見Cici留言時,我正攢著一堆事,忙裡偷閒的點了下消息,她的講述幾乎瞬間就吸引了我,我把所有事情擱下,前後和她交流了半小時,最後我決定,親自見她們一面,面對面的聊,我強調讓Yuyu一道來,Cici欣然應允。她們在動車離我兩小時的城市,我們約在了一個中間地點,路途不遠,也是有緣。
Cici和Yuyu掀開藤蔓編織的門帘,走進這家只賣自釀酒的小酒吧時,我一眼就認出了她們,她們也一眼認出了我,快步來到我所在的卡座,坐到我對面,手牽著手。
Cici自由職業,自己在家為一些機構做投資規劃,留著幹練的短髮,外形是很典型的男性化女子,笑容陽光,語氣爽朗;Yuyu在國企上班,朝九晚五,她長發披肩,氣質溫婉,看上去絕對是大部份直男心目中宜家宜室的理想妻子形象。
十年前,她們在QQ上踩空間認識,聊得挺投緣,Cici當時和另一個女孩在一起,Yuyu當時剛失戀,兩人成了好朋友,Cici還打算帶著女朋友和Yuyu合租房子。
結果房子沒合租成,Cici和前任也不明不白的分了手,反而和Yuyu越走越近,也談不上誰主動表白,就這麼自然而然的成為了愛侶。
年少的愛情都脆弱易碎,當時Cici愛撩妹,Yuyu也只是把她當作情感過渡寄託,於是爭執不斷,磨合得很坎坷,關係極不穩定。
也許當時還不明白自己愛得有多深吧,反正誰都認為自己更吃虧,某次爭吵後便負氣分手,分了一年。
這一年間,也沒有中斷聯繫,依然像朋友一樣互相幫忙,問候,相處反而更融洽,對彼此的了解也更透徹。最後雙雙驚覺,原來兩人分手後都各自保持著單身,潛意識裡是期待著再續前緣。
這一續,就續到現在。
一起熬過了初入社會時最窮最苦的日子,一起見證了彼此的努力和成長。失而復得之後,她們真正踐行了那句老話:「且行且珍惜」
現在也時常吵架,一言不合就離家出走,或者一個把另一個中途趕下車扔在郊區,自己揚長而去的戲碼時不時上演,但誰都離不開誰,每次慪氣都不會超過24小時。
沒見面之前,我總覺得Cici在生活上應該是被Yuyu全方位照顧的,因為Yuyu更女性化嘛!然而事實截然相反,Cici幾乎承包了所有家務,每天還會親自買菜下廚,只要Yuyu想吃的菜,Cici絕對會照著菜譜做出來。
她們不混圈兒,不過夜生活,因為彼此婚姻境況的特殊,跟大多數不明真相的朋友也減少了會面,只和極小範圍內的幾個老鐵走動。兩人平時就相依相偎地過著悠然愜意的居家小日子,周末開車去附近景點賞花踏青,平淡而不失情趣。
Cici說自己以前的房子賣了,馬上準備和Yuyu一起買套新的,只寫Yuyu一個人的名字,現有的馬自達轎車也是Yuyu的名字,她願意把能給的一切都給Yuyu,因為Yuyu的付出比她大得多。
Yuyu的父母都是有級別的公務員,有個姑媽還是軍隊高官夫人,可以輕易為她安排非常體面榮耀的婚姻,然而Yuyu為了Cici,竟勇敢的跟父母出了櫃,自然遭到了超出想像的激烈反對!
Yuyu在一旁恬靜的笑著,滿滿的毫不偽飾的幸福。
Yuyu說,也就是那次出櫃後,家人對她的性取向提高了警覺,察覺了Cici和她的關係不止是閨蜜那麼簡單,原本兩家父母關係不錯,這下徹底翻臉。
Cici媽表示不信,Yuyu家則採取了強硬手段,從老家趕過去,把Yuyu關起來輪流看守,不許她上班,甚至希望她辭職,說回家養她一輩子,反正不讓她和Cici呆在同一個城市,打算徹底隔絕她們。
這段痛苦而沉重的日子,兩人都不願過多提及,只說經過商量,Yuyu選擇表面妥協,答應和Cici斷絕來往,還寫下了保證書,實則暗渡陳倉。
偷偷摸摸的滋味不好受,還隨時活在父母的監視防備下,適婚年紀也到了,催婚魔咒隨時壓迫著兩人,簡直不能更崩潰。
最後,在過來人的指點下,她們決定各自形婚。
形婚,指形式婚姻,雙方恪守著不產生感情,不發生肉體接觸的原則,純粹是一種各自有所圖的契約關係。
北上廣這些一線大城市裡,為了戶口或為了房子,每天都有人簽下這種契約;如今更多選擇這種模式的人群,是拉拉和Gay。
為了給父母和社會一個交代,為了給自己和愛人爭取到隱秘的獨立空間,為了在身負的各種壓力之下,心理上能有緩衝的餘地……
幾乎每個選擇形婚的同性戀者,無外乎都是萬變不離其宗的這些想法。
畢竟在天朝,同性婚姻既不合法,也不可能得到廣泛的大眾理解和承認,尤其是父母這一代,能坦然接受子女和同性伴侶長久生活的,鳳毛麟角。
說回Cici和Yuyu,她們做決定容易,找合適的形婚對象卻很難。
Yuyu算很幸運,一次就找好了,目前形婚四年;Yuyu形婚成功後,Cici又找了兩年,面見過不下五個,才遇到合適的,目前形婚兩年。
她們告訴我,QQ和微信里,形婚群很多,加入也不需要審核,所以魚龍混雜,騙子橫行。
有心理變態的直男,假裝是Gay ,形婚條件談得很好,結果領到結婚證後,立馬暴露本性,強行與形婚對象發生性關係,還逼迫其懷孕,否則就公開秘密。
女子在體能上終究反抗不過男子,這種事也沒辦法維權,只能打碎牙往肚裡咽,畢竟把柄捏在別人手裡,除了忍耐,再伺機離婚之外,無路可走。而這忍耐的過程,生理心理上,都如同煉獄。
也有所謂的拉拉,一談條件時,第一時間要求對方過戶房子或車子到自己名下,宣稱表示誠意,讓自己有保障……
這種就是赤裸裸的騙財,因為形婚雙方,都有一個默認的首要原則,經濟完全不要有絲毫牽扯。
還有愛上了Gay的直男直女,也是通過偽裝身份接近,一廂情願的企圖通過形婚把對方「掰」回來。
這種最後都搞得很傷,因愛生恨不在少數。
……
Cici發給我的形婚群消息截圖:
(形婚怎麼可能聲明要小孩呢,明顯不靠譜)
即使性取向不作假,但是雙方對獨立經濟能力的要求比正常擇偶更加嚴格。
一定要有自己的房子,這是硬性條件。
因為如果有一方沒房子,那麼麻煩會接踵而來。
沒房子的那一方,領證後要求和自己一起住,怎麼辦?連父母也要來跟著一起住怎麼辦?如果都是外地人,老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來了,也要求住進來怎麼辦?或者對方要帶自己的伴侶進來住,自己不同意,反被威脅怎麼辦?
原本就是陌生人之間建立的特殊婚姻,所以,經濟條件更優越的一方,自然不願無償付出,損害自己的利益。
Cici和Yuyu找到的對象,就都是與她們勢均力敵,甚至略優於她們的人。
Cici的對象,是個外企工作的理工科技術宅男,獨居200平的大房子,目前無伴侶,有感情潔癖,與Cici和Yuyu都相處很好,成為了好朋友,平日會約著吃飯,假期也會相約旅行。
Yuyu的對象,是個做金融的高富帥,也有一個相戀十年的伴侶,是個搞文藝的愛吃醋的帥哥,他和Yuyu關係不錯,但流於表面,談不上交心,用Yuyu的話說,他的層次和品味更高級,跟我們沒有共同語言。
四個家庭的父母,在得知她們和他們準備結婚時,簡直欣喜若狂,目前四個老人都心滿意足,很自覺的不打擾他們生活,不搞突然襲擊,每次來看望他們,都會提前打電話。
儘管如此,還是會手忙腳亂,畢竟平時各過各的,父母一來,真正伴侶的日用品要藏,形婚對象的東西又要臨時擺放。
還有逢年過節的家庭聚會,雙方各種親戚的紅事白事,都要保證配合到位,也不是輕鬆活兒。
不過她們和他們都是心理建設非常充足的人,沒有難熬的彆扭期,直接進入角色,愈發熟能生巧。所以,她們說,形婚的心理準備相當重要,不要衝動,更不要高估自己的承受力。
至於催生魔咒,當然明裡暗裡都遭遇過,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Cici和Yuyu對家裡說「老公有問題」,那兩位也很給力,承認「的確是我有問題,精子存活率太低,做試管都沒多大成功率」。
至此,世界一片清凈。
最後我問了三個問題。
「你們其中一個和形婚對象舉行婚禮那天,另一個是什麼感覺?會不會難過?」
「當然會不舒服啦,會比較遺憾,這種正大光明被祝福的時刻,站在身邊的不是自己真正愛的人,真正愛的人甚至連現場都不能去。不過一會兒也就想開了,就是走個程序嘛,走完了之後,我倆還不是天天在一起,該幹嘛幹嘛!」
「你們有考慮和形婚對象商量,一個出精子一個出卵子,做試管嬰兒嗎?」
她們都搖頭:「沒有,這樣對孩子太不負責任,因為Ta生物學上的父母,原本就是不正常的關係,無法給予正常的愛,會給孩子造成難以磨滅的陰影。」
她們相視一眼,頓了頓接著說:「但我們都很喜歡孩子,再等十年吧,我們快四十歲時,會再跟父母出櫃,那時候他們應該反對不了了,然後我們會通過正當途徑去領養一個孩子的。」
最後一個問題:「你們覺得會將這份感情保持多久?」
Cici牽起了Yuyu的手,貼近胸口:「我會讓你見證,一輩子!」
有故事我有酒,你的故事我正好願意聽,我便在這萬丈紅塵處等你,與你一同以夢為馬,一夜賞盡千秋月,陪你留下一路不滅的印跡。桃花酒清香甘甜,我們不知不覺喝了許多,喝到凌晨微醺,分別時Cici要搶著買單,我堅決阻止了。
我願意請她們喝酒,我願意寫這個故事。
我更想將希臘「第十繆斯」薩福那首《沒有聽她說一個字》送給她們:
坦白地說,我寧願死去
當她離開,她久久地哭泣
她對我說:
「這次離別,一定得忍受
薩福,我去,並非自願」
我說:「去吧,快快活活的
但是要記住
離開你的人,戴著愛的鐐銬
如果你忘記了我
想一想我們獻給阿拂洛狄忒的禮物
和我們所同享的那一切甜美
和所有那些紫羅蘭色的頭飾
圍繞在你年輕頭上的
一串玫瑰花蕾、蒔蘿和番紅花
芬芳的沒藥撒在你的頭上和柔軟的墊子上
少女們和她們喜愛的人們在一起
如果沒有我們的聲音,就沒有合唱
如果沒有歌曲,就沒有開花的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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