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光同塵真宿德,潛修默證一高僧_深切緬懷上傳下漢老和尚
和光同塵真宿德,潛修默證一高僧
深切緬懷上傳下漢老和尚
去年9月中,我在汕尾市陶然茶齋和幾位本地同修探討佛法法義時,特別感慨當今時代,佛教雖然蓋廟多,香火旺,但真修行少,明師難找。
同修何居士問我,「那你這些年,可曾遇到真修實證的師父?」
我說:「有的,我的學佛啟蒙恩師,福緣寺的傳漢老和尚就是一個。」
何居士說:「傳漢老和尚我認識,他年初就往生了,你知道嗎?」
我聽到這突如其來的噩耗,猶如聞晴天霹靂,頓感大腦一片麻木,半晌也未能醒過神來。當時,我還不大相信,急切詢問何居士關於傳漢老和尚往生的具體情況,他說也不完全了解,但老和尚荼毘法會他曾參加,據他說,荼毘法會非常莊嚴清凈,僧俗二眾,佛號相送,老和尚遺體火化後,撿出許多舍利花。
我這才確信老和尚已經往生,不禁陷入了失去明師的悲涼落寞中,和傳漢老和尚相處的一幕幕,他的音容笑貌,身傳言教,猶如電影回放那樣,潮水般時時湧現在腦海中。轉眼間,老和尚圓寂一周年的忌日將快到了,我覺得很有必要寫篇文章緬懷他老人家,以紀念他的菩提行願和真實功德,也寄託我對他的深切永思!
記得那是2006年夏,我學佛也有些年頭了,正是狂熱學習經論的時候,由於時間比較充裕,也粗略瀏覽了不少經論,但是苦於汕尾市是個經濟落後,邊遠偏僻的小城市,絕少有什麼名師來本地弘法,我在閱讀經論以及參禪的過程中有很多問題都找不到善知識幫我解疑釋惑,因此很是苦悶。當時我也曾上網登錄各大佛教論壇參學,雖然增長了不少聞思,但各大佛教論壇往往爭論激烈,許多問題雙方都是尖銳相對,持之有據,初學者莫衷一是,所以還是受益不大。於是我遍參本地的諸多寺廟,但不久就遺憾的發現,雖然汕尾市這個泛神論的地區,佛教信眾很多,寺廟也建了不少,但出家人幾乎都以搞經懺為主,很少有人深入經典,更不懂什麼是參禪,所以我四處登門請教,往往遇到對方不知如何解答而尷尬,而造成我本人也非常失望的場面。當時我曾一度心灰意冷,慚愧自己過去世所修福德資糧不足,無福得遇明師指點。
後來聽朋友說,市區林偉華中學背後的長寮山上有座福緣寺,那裡青山如壁林木茂密,到山上四周眺望,可一覽全市風景,朋友十分熱情地約我前去遊玩,我推辭不成,只好跟他走了一趟。
夏季的某個下午,朋友開車載我上山,到了山上,只見福緣寺的建設還處於初步階段,中間只有一間一層高、平房式的地藏殿,地藏殿左邊有一間竹木搭建、上蓋瀝青布的寮房,再左邊是正在建設的大悲閣。我和朋友非常虔誠的頂禮膜拜地藏王菩薩後,朋友他便在山上四處閑逛,我則走進了那間簡陋的寮房,發現那裡實際上是福緣寺的客房,靠門邊有個玻璃柜子,擺了一些經書供人結緣。寮房裡面還隔成幾間小房子,我則不便參觀,就在玻璃柜子裡面隨手找了本書,趁朋友還在閑逛的時候,津津有味地閱讀起來,沒多久,我看見寮房深處走出一位老和尚,個子不高,面龐清瘦,他見我在看書,臉上露出很歡喜的表情,主動跟我打招呼說:「坐吧,你坐著看,喜歡看什麼書都可以請回家看。」說完又幫我搬來了一張凳子,示意我坐下。
我連忙向他老人家頂禮,堅決不肯就坐,而請他就坐,我心裡想:他是出家人,是三寶之一,於佛法來說,哪有僧人搬凳子給居士坐的道理,而且他又是個老人家,於世間法來說,哪有老人搬凳子給青年人坐的道理,我要是坐了,絕不合規矩,也很不禮貌。
於是雙方互相禮讓了好一會,最終我還是把請老和尚坐在凳子上了,當時我覺得這位老和尚待人真慈悲,和一般人不一樣。於是便和他攀談起來,我請問他法號上下,他說法號叫「傳漢」。他說話方言口音比較重,我問他家鄉在哪,他說來自湖南。我又問他修持什麼法門,他說,原先搞禪宗,現在年老,主要是念佛,也結合拜懺。我趁他講話時,仔細端詳了他的長相,額頭廣闊,鼻子挺長,面龐雖清瘦,眼眶也有點凹陷,但眼神明亮,且透出慈悲。他也詢問了我一些情況,問我年齡、姓名,學佛時間等等,我都一一回答。
我們又交談一會兒,我便感覺他不僅待人慈悲,語言親切,而且聞思廣泛,對教理也通達。當時我正看了母音老人的《佛法修證心要》、《恆河大手印》,感覺很對機,可是海南圓智在網路上建網站誹謗母音老人和心中心法,對老人的著作也大肆歪解非議,而且頗有一套歪理,也不知是何緣故,那時心密好像也沒人發心專門破斥圓智的邪說,我當時雖然也看過不少書,但對心性實無悟入,所以無法辨別孰是孰非,感到莫衷一是。
我便問傳漢老和尚,「師父,母音老人的書您看過嗎?」
他說看過。我又問:「師父,母音老人說修法至能所雙亡,心法雙泯時,回光薦取這了了分明的靈知就是見性,你認為對嗎?」
老和尚說:「對!母音老人所講和禪宗的『一念不生全體現』是一樣的,但這還只是破本參,悟後要好好保任,要歷境鍛心,功夫要打成一片。」
這是我第一次聽佛門善知識如此正面肯定母音老人的見地,頓時心中的疑惑釋去大半。之後他又結合自身多年的修行,對我再次強調悟後保任的事項,而且他說:「修任何法門,最後要以凈土為歸。」我說我比較喜歡禪宗,他說:「修禪宗有大成就者,十方凈土皆現前,無生無不生,但近世有這種功夫的人並不多,所以念佛還是較為穩妥的辦法,而且參禪與凈土並不妨礙,其實都是一家。」
我又請問他本人為何舍禪歸凈,他說他剛出家時曾在雲門寺學習參禪,也有些道驗,但他算是老年出家,深感自己時間不夠,且經常要趕經懺,功夫有時跟不上,心中還是會生雜念,所以最終決定舍禪歸凈,為了懺悔自己過去世的無量業障,他每天都堅持拜八十八佛懺。
我覺得他講話實在,毫不虛偽,分析透徹,具足正見,本來我還想繼續向他請教其他問題,不巧,同來的朋友已經閑逛完了,催著我一起下山回家,我只好無奈的向老和尚告辭而去,臨走時,我表示今天既然有緣相遇善知識,日後一定常來拜訪求學。他非常謙虛,並不以善知識驕傲自居,而是很熱情說:「你我是同修,有問題一起來參學。」
於是我便依依不捨下山回家了,這就是我和傳漢老和尚第一次結緣的經過。
從那時起,我幾乎每兩個星期就走路上山向他老人家請法。老和尚每次見我前去都非常高興,招呼我坐,遞水給我喝,詢問我近期的修行的情況,解答我提出的種種問題。他待我極和藹,我對他感覺也很親切,毫不生疏,沒有絲毫障礙。請教的時間多了,他開玩笑說:「你我可能過去世就是同修,今生又碰到一起了」,我聽後哈哈大笑說:「極有可能是這樣。」
有時候,他正參加法會,無暇見我,我便在那間寮房等待他下課,然後請他休息,之後再向他請法。有時候,我上山時,他坐在樹下習定,我不敢打擾,便坐在他身邊二米處,待他出定,再與他交談。有時候,我中午時分上山,他正在房間午休,我便在門口侯立,他醒來見到我,便急忙叫我進門,我們兩人便在他的房間座談,我曾痴想:古人所說的「入室弟子」,大概就是像我這個樣子吧。
就這樣,從2006年夏到2009年春,大約三年的時間,我經常親近老和尚,這三年,也可以說是我學佛非常關鍵的時間段,我非常慶幸和感恩,在這麼重要的學佛時間段中,能得到他老人家正確的引領和悉心的指導,讓我少走了很多彎路,增長了不少心得,得到了許多法益。所以在我心裡,他是我學佛的啟蒙恩師!
我親近他的這三年,他為我解疑釋惑,指點迷津,可謂是言無不盡,傾心相授。可惜我沒有將他的講法錄製下來,現在只能憑藉印象摘取他老人家的幾個說法片斷和大家分享:
(一),關於「離念靈知」是佛性還是意識心的問題。徹悟禪師、印光大師、母音老人都直指離念靈知即是佛性,而台灣蕭平實極力否定,說『法離見聞覺知』,他認為離念靈知還是意識心。我看了蕭平實的著作後曾為此疑惑過,我請老和尚為我釋疑,他哈哈一笑,說:「這很簡單,用《金剛經》的話說『佛說靈知,即非靈知,是名靈知』,『佛說無知,既非無知,是名無知』」。
老和尚用《金剛經》的語言為我釋疑,我當即能信受,認為他講的很精妙,後來我看僧肇法師的《般若無知論》,裡面說「聖心無知,故無所不知。不知之知,乃曰一切知。」我覺得老和尚的說法和古德的著作可謂是「一個鼻孔出氣」。後來我與人解釋「離念靈知」,說「離念」即「應無所住」,「靈知」即「生其心」,對方頗易理會。我的這個悟解,其根源也得自老和尚的啟發。
(二),關於禪凈雙修的問題。我問他應該如何實際操作,他說「若依教理,禪凈不二,念佛至一心不亂,即能明心見性,參禪打開本來,也即常寂光土。所以我說參禪與凈土並不妨礙,其實都是一家。但就行門而言,最好還是應該一門深入。就參禪與念佛兩者而言,念佛更簡易,且有佛力加持,比較穩妥。」
(三),我讀《凈土十要》後,曾就心性和凈土的關係,寫了四句偈「唯其心凈,方現土凈;唯生凈土,方證凈心」,老和尚看後,表示印可,他說「心凈則土凈,土凈則心凈,其實是不二的,凈土宗的道理其實歸根結底還是在於心性,真正參禪有悟的人,是不會排斥凈土的。」
(四),關於自性光明,老和尚曾說「功夫做的上去,自性光明會自然流露,一開始是小光,後來則越來越亮,甚至比太陽光還要明亮,所謂『超日月光』,『照無量國』就是這樣來的。」
當時我修持甚淺,並沒有相關的覺受,因此不能理解,我便問老和尚:「師父,你說的自性光明是可見的色光,但佛教中講的光明一般不是用來比喻智慧嗎?而且許多禪宗大德不是開示不可著於光明,錯認光影門頭嗎?」
「我們的自性就是個大光明藏,光明也是本性具足的,所以佛教所說的光明不只是比喻智慧,也指色光,這是諸佛菩薩實證的德相,比如《阿彌陀經》所說『彼佛光明無量,照十方國,無所障礙』並不是誇張與神話」他見我還不大明白,又說:「按照《楞嚴經》的話來說是『不作聖心,名善境界。若作聖解,即受群邪』,佛經中也沒有完全否定光明,只是教導我們不可執著,要不取不舍,才是中道。」
這個問題,我聽後還是不甚明了,後來仔細閱讀達摩祖師的《血脈論》,發現達摩祖師也有相關的說法,再後來我通讀密宗大圓滿各種公開法本,又發現密宗對自性光明更為重視,其教義對『明分』有很多闡述,且有一套借用外光引導內光的妥噶法。我現在回過頭來想,古今不少人對自性光明都避諱不談,好像一談本性就是空無所有,一談光明就是光影門頭,這其實是種偏空的邪見,不合明空不二的正見。老和尚能不流時弊,宣講正法,若他不是實修實證的過來人,恐怕無法就這個問題講的這麼圓滿、精闢、到位。
(五),我印象中,記憶最深刻的,是老和尚對『頓悟漸修』的開示。曾有一段時間,我研讀了般若學,發了點狂慧,總以為一切法都無自性,煩惱當下不可得,生死當下也不可得,自性本來清凈無染,那麼可無修、無證了。我把這個思想向老和尚作了彙報,他聽後首先肯定的是我這個思想有合理的一面,也有點「頓悟」的意思,但是隨後他一臉嚴肅,加重語氣叮囑道:「你雖然懂了這些道理,但還是要繼續修。」
我那時愚痴地說:「修與所修都不可得,還修什麼啊?」
老和尚再次叮囑:「道理是這樣說,但我們多生累劫以來的煩惱習氣,如油入面,不是一朝一夕能斷盡的,悟理千萬不能廢事修,還要歷緣鍛煉,凈盡無餘,才是證悟,否則必淪為狂禪,那樣自欺欺人,究竟無益。」
老和尚對我這樣言辭真摯,殷切叮嚀,讓我感動而回心轉意,從而認識到自己的過錯。我現在想,多虧了老和尚當時十分必要和及時的糾偏,否則我還可能以解代證,淪為狂禪,而大走一段彎路,耽誤多年光陰。
是的,老和尚就是這樣一位道德高尚,淳厚慈悲,獎掖後學,提攜晚進的善知識,我說他是我的啟蒙恩師,沒有任何貶低之意,因為恰恰是啟蒙老師在我們人生道路上起到十分關鍵地引導作用。
老和尚對我如此深情厚誼,可惜我卻沒有報答他什麼,我曾想供養他金錢,他表示堅決不收,我說:「你喜歡吃點什麼?我下次帶上來。」他說:「山上東西都有,不需要什麼。」所以我每次上山都是滿載而歸,卻空手而去。
唯有一次,他頭上生廯,有的護法居士給他買了一些膏藥塗抹,但竟不見好轉,我發現了這事,我說:「師父,這病不難治,我知道有種葯既便宜又有效,我下次給你帶來。」他說:「好」。第二天,我便買了幾盒克霉唑藥水上山帶給他,這次他終於肯接收了。兩周後我再去看他,問他:「師父,頭上生廯治好了嗎?」他挺高興的把低下來,讓我察看原患處,說:「基本都好了,你那個藥水管用。」
2009年春,我過完春節再去看他,他表示想回湖南老家找個地方靜修。我當時聽後感到非常的失落,痛惜自己將要失去一位良師。他又問我知道那個地方印經書比較可靠,他想把剩下的一點積蓄布施出來印經書,我想了想,便說:「蘇州的弘化社,是印祖傳下來的道場,那裡印經書比較可靠,每年印書量也比較大,結緣面廣,你要是把錢匯給他們,是個不錯的選擇。」
他說可以,又要求我把弘化社的帳號抄給他,我表示要回家上網才有辦法記寫下來,他即約我第二天帶來給他。我第二天依約上山,事先把弘化社的帳號列印出來,但因粗心大意,竟用五號字列印,我在路上一直擔心他七十多歲的老人家看不清這麼細小的數字。可沒想到,他拿過來一看後,把帳號數字直接讀了出來,我問他:「師父,這麼小的字體,您看得清楚嗎?」
他說:「沒問題啊,我眼一點也不花」
這讓我感到十分驚訝,我覺得老和尚修行真好,快八十高齡的老人,視力還這麼好。之後,老和尚主動為我開示了凈土法門三要「信、願、行」,其實這些道理我早已耳熟能詳,不過,因為是將與他老人家臨別在際,這次聽他開示,我覺得特別珍貴稀有。
因為在過去親近他的過程中,我曾多次表示要拜他為師,但他都不肯俯允,總是以同修與我相稱。他講完法後,我說:「師父,我這幾年經常向您請法,實際上您是我師,我是您徒。」
他聽後說:「我德薄才疏,不收徒弟,我們兩人是同修道友,不能算是師徒。」
我說:「實際上您就是我師父,現在您要回湖南,以後我再也見不到您了,您今天就收下我這個徒弟吧。」
大概是我誠意所感,大概他老人家也感到以後不能與我再見,他思考了一會,終於點頭說:「好吧!」
這就是我和傳漢老和尚的最後一次見面。
後來我才聽人說,因各種因緣和合,傳漢老和尚在2011年又從湖南來到汕尾,他曾在海豐縣百姓公媽廟常住一段時間,2012年正月十三,回汕尾市福緣寺常住,正月廿八下午在浴室洗澡,因地滑摔倒,傷勢深重而被送去汕尾市逸揮醫院搶救,但醫治無效,傍晚即安詳圓寂。據護理他的劉居士說,老和尚雖然摔傷命危,但直至圓寂始終正念分明,毫不顛倒。
我感慨他平時如無真實精進用功,臨終忽遭如此劫難,絕無如此把握,依他平素一貫信深願切,持名念佛,以及臨終正念分明,火化後舍利花潔白如雪,瑩瑩生光,決定往生凈土無疑。
為了寫此文,特意重上福緣寺,瞻仰了老和尚的舍利,又向主持釋宗慧師父,以及其他護法居士採集了老和尚的生平信息。
釋宗慧師父特別支持我的做法,他說:「老和尚雖然平時默默無聞,但在我心目中,他就是一位菩薩。」
是啊,傳漢老和尚的一生,也沒當過什麼要職,不像現在某些名人,掛十幾種頭銜,出入排場隆重。一般法會,老和尚擔任司鼓,他擊鼓技藝高超,即使八十一高齡依然嫻熟無礙,為其他僧眾所欽佩,這大概就是老和尚在汕尾市佛教界唯一的一點點名氣了。但其餘修證、功德、智慧並不為人知。
釋宗慧師父又向我回顧了福緣寺建寺之初,諸多障礙,舉步維艱,不少外地的師父來福緣寺一看,毫無規模,周圍怪石嶙峋,都辭別而去。但傳漢老和尚自2002年來到福緣寺,連連稱讚這裡是建道場寶地,他不但從此常住下來,而且親自搭寮建灶,還把自己積蓄拿出來,幫助寺廟進行工程建設。
護法居士劉阿姨告訴我:「老和尚在世時,雖然年紀大,但從來不養尊處優,常住有什麼事務,他都是閑不住,要親自動手幫大家一切做,比如拔草、澆花,他都是親力親為,從不吆喝別人去做。他也是真慈悲,如見到路上有個小坑,他老人家怕影響路人行走,也會親自去埋土填平。」
我問劉阿姨,「那麼老和尚就沒有嚴格的一面嗎?」
劉阿姨說:「有啊,他教法可嚴格了,我剛上山來護法,他就要求我禮拜佛像給他看,我的跪拜動作稍有點不如法,他都一一指出來,並且我要求馬上改正,我連續跪拜了幾次,各方面都達到他的要求,才滿意的點頭稱可。」
在其他護法居士的幫助下,我終於老和尚的生平有了個粗略的了解。他是湖南衡南縣人,1932年生,1981年出家,2002年來福緣寺,2012年圓寂,世壽81歲,僧臘32年。
傳漢老和尚走了,轉眼間,都快滿一周年了,我重溫他的教誨,時時還感到震撼與懷念。我想他此時已在蓮邦中聞法修證,受樂無窮,祈願他早日成佛,乘願再來,度化無量眾生破迷開悟,證無上覺。
2013年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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