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所起的作用不是強制的, 但一旦發揮作用,就是持久的 時尚滾動 南方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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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標題: 文學所起的作用不是強制的, 但一旦發揮作用,就是持久的
村上春樹 1949-
日本現代小說家。29歲開始寫作,第一部作品《且聽風吟》即獲得日本群像新人獎,1987年第五部長篇小說《挪威的森林》在日本暢銷400萬冊,廣泛引起「村上現象」。被稱作第一個純正的「二戰後時期作家」,被譽為日本1980年代的文學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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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多尼斯 1930-
敘利亞詩人。是一位作品等身的詩人、思想家、文學理論家、翻譯家、畫家。迄今發表《風中的樹葉》、《大馬士革的米赫亞爾之歌》、《這是我的名字》等22部詩集,並著有文化、文學論著近20種及部分譯著。詩集中譯本有《我的孤獨是一座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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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摩司·奧茲 1939-
當今以色列文壇最傑出的作家,也是最富有國際影響的希伯來語作家。迄今已發表12部長篇小說、多部中短篇小說集、雜文、隨筆集和兒童文學作品。作品被翻譯成30多種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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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一年一度的「諾獎周」,六個大獎項正在陸續頒出。北京時間10月10日晚,備受矚目的諾貝爾文學獎也將揭開神秘面紗。去年,莫言獲得該獎給國人帶來一場狂歡。可狂歡之後,然後呢?
作家毛丹青曾在文章中提到,莫言得獎的時候中國作家的小說在國外一度被擺到海外文學架上的明顯地位,但很短時間就恢復了原狀———散落到書架深處被淹沒了。
國內同樣如此,書商紛紛表示諾獎得主的書還不如養生、青春類圖書暢銷。記者在採訪香港書展時發現,莫言作品的專門展台前觀者寥寥;
南國書香節佛山分會場某活動見到莫言。他進來的瞬間,閃光燈一片,人潮立刻聚攏上去,過道上有小女孩被嚇哭。落座之後,前後左右的人拿著照相設備往臉上湊,他顯然已經習慣了———淡定得很,旁邊的「老」作家閻連科一臉無奈,「小」作家蔣方舟後在接受採訪時說「覺得他有點可憐」。更可憐的是,莫言老家牆上的磚頭都被慕名而來的人拆完了。
難怪村上春樹有個習慣,每年都會在10月離開日本本土,躲到海外去。因為無論他得不得獎,媒體和所謂的「粉絲」都會蜂擁而至。
以上種種,和諾貝爾文學獎的本意———通過嘉獎某位作家使全世界的讀者去關心和閱讀這個語種或者這個國家的文學作品———相去太遠。如果說和平獎、經濟學獎關乎世界局勢,我們只能望洋興嘆;物理獎、化學獎、生理學或醫學獎太「高精尖」,我們只有望塵莫及;文學獎則是普通人切切實實可以看得見摸得著的———讀讀書就能共享了。
這些入圍的作家,看看他們。或許我們關心的不應只是莫言之後諾貝爾文學獎花落誰家,而是他們的文字和人生。
「假如這裡有堅固高牆,那裡有一撞就碎的蛋
我將永遠站在蛋一邊」
知名評論家李敬澤近日在自己的博客上貼出文章《巨獸或飛鳥———關於今年的諾貝爾獎答〈瑞典日報〉》,他直言今年最希望看到的獲獎者是村上春樹。
「我希望,在諾貝爾獎獲得者的行列中有這樣一位作家,一位輕逸的作家,他不是靠強勁寬闊的敘事,他只是富於想像力地表達人們心中漂浮著的難以言喻的情緒。他的隱喻和修辭,豐富和拓展了無數人的自我意識。總的來說,諾獎的習慣性錯誤就是錯過輕逸和輕盈的作家,比如博爾赫斯、卡爾維諾,一定程度上還有卡夫卡。現在讓我們看看,它是選擇巨獸還是選擇飛鳥。」
李敬澤認為,村上其實就是一個「輕」的作家,他的小說是全球化時代人的生存境遇的感傷寓言,對很多不同國度的讀者來說,「他差不多就是這個時代的卡夫卡———在海邊、公寓、地鐵里的卡夫卡,穿白襯衫的卡夫卡,同樣陰鬱但帶著商品的氣息」。
2009年2月,村上春樹在耶路撒冷文學獎上的致辭震撼人心:「假如這裡有堅固的高牆,而那裡有一撞就碎的蛋,我將永遠站在蛋一邊。」無論得不得諾貝爾文學獎,這也許都是村上春樹將恪守的文學誓言。
「現在我明白了,為什麼那些只夢見光明的人
有時候也會讚美黑暗」
雖然在地域上和諾貝爾文學獎的得主莫言同屬亞洲,敘利亞詩人阿多尼斯卻是截然不同風情的阿拉伯語系。這位白髮蒼蒼的老詩人也是諾貝爾獎「陪跑」的常客———曾在2011年高居博彩預測榜首,結果卻敗在瑞典本土詩人托馬斯·特朗斯特羅姆麾下。在諾獎歷史上,共有37位詩人獲獎,諾獎會僅在兩年之後就交到另一位詩人手裡嗎?
作為當代阿拉伯詩歌界的核心人物,阿多尼斯曾多次到中國參加詩歌交流活動。他認為自己是如中國作家魯迅那樣堅定的批判者,且是「雙重批判者」———既反對西方文化的曲解,又對阿拉伯傳統文化有深刻的自省。他的詩在寫到阿拉伯文化、社會、政治的弊端時字字用力,拳拳之心可見。但過強的批判性也曾讓他遭遇困境,所以他無奈地寫道:「詩人啊,你的祖國,就是你必定被逐而離去的地方。」
「雖然火山近在咫尺,人們依舊墜入愛河
感覺嫉妒,夢想升遷,傳著閑話」
相比村上春樹、奧茨這些大熱門,以色列作家阿摩司·奧茲算是冷門。讓我真正記住他的是,他在2007年訪中國期間形容祖國以色列的一句話:「雖然火山近在咫尺,人們依舊墜入愛河,感覺嫉妒,夢想升遷,傳著閑話。」
在一個飽受戰亂折磨的國度里,奧茲卻並不如人們想像的那樣關心政治。「如果要用一個詞來概括我的作品,那就是 『不幸的家庭』,家庭是一切因果、矛盾、爭鬥、愛欲、悖論和悲喜的細胞。」
莫言認為《愛與黑暗的故事》是「一個人的聖經」,奧茲將猶太民族的日常生活置於以色列國家民族的歷史之中,兼備了《追憶似水年華》的精妙和《尤利西斯》的細膩,相信它會發揮很好的作用,因為文學所起的作用不是強制的,但一旦發揮作用,就是持久的。
其他熱門人選
喬伊斯·卡羅爾·奧茨
1938-
美國當代著名小說家,被譽為「女福克納」。奧茨是一位多產作家,自1963年出版首部短篇小說集《北門邊》以來,一直活躍於美國文壇。她勤於筆耕,不斷有作品問世,迄今為止已發表長篇小說四十餘部。曾多次獲提名諾貝爾文學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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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門羅
1931-
加拿大女作家,以短篇小說見長,一生創作了11部短篇小說集和一部類似故事集的長篇小說。「每讀愛麗絲·門羅的小說,便知生命中未曾想到之事。」這是由作家、學者、編劇等組成的評委對她的評價。很多人把她和寫美國南方生活的福克納和奧康納相比,而美國猶太作家辛西婭·奧齊克甚至將門羅稱為「當代契訶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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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普·羅斯
1933-
被認為是當代最傑出的美國猶太裔作家之一,以短篇小說《再見,哥倫布》崛起,1998年憑《美國田園詩》獲美國普利策文學獎,目前已拿下美國幾乎所有重要的文學大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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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蘭·昆德拉
1929-
「書籍自有自己的命運」,這是昆德拉自嘲作品被讀者曲解時常說的話。對於這樣一位有著世界影響的大師而言,誤讀不可避免,但有意的誤讀往往激起作家本人的怨恨。世界對昆德拉的誤讀,大致分為捷克的、西方的、第三世界的三種:在捷克人眼中,昆德拉是「叛徒」;西方人則把他視為「鬥士」;而第三世界的人們似乎更願意把他當成反思民族遭遇的有效話語參照物。
曾多次獲得國際文學獎,並多次被提名為諾貝爾文學獎候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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