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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與元稹同嫖一妓?是真的!

媒體日前爆出『美國特勤局特工海外召妓』醜聞越鬧越大,該詳細內幕是這樣的,美國國土安全檢察長經過調查發現,美國總統特勤局特工不只在哥倫比亞卡塔赫納召妓,他們在此前多次執行海外任務時存在召妓前科,涉及的國家包括薩爾瓦多、巴拿馬、羅馬尼亞和大陸,因此,美國媒體紛紛懷疑,特勤局或許存在在著一種『召妓文化』。剛好藉此沸沸揚揚的召妓事件也來分析一下,中國古代盛唐時期詩人們的『召妓文化』。根據環球網報導,中國古代文學的輝煌時期盛唐有不少文人『騷客』,從字面意義上來講,『騷客』是指有文化的詩人或文人,但從歷史背景和青樓文化的角度來解讀,一些詩人或許是因為喜歡沾染青樓妓女,而被人稱為『騷客』,這在歷代的詩人們身上都有體現。而在唐代,不嫖的,沒有紅顏知己的,似乎就不是個詩人,言其為嫖客時代並不為過。

古代中國是最早出現妓女的地方,專家研究,早在西元前645年的春秋時期,在今山東境內的齊國,便出現了一批性工作者。當時齊國上卿管仲在齊桓公的宮城中設立『內閭』,一次就安排了多達700名女子入駐其中,內閭也稱女閭,即官辦妓院,比梭倫所設的國家妓院早了半個世紀。不論最初管仲設置妓院的初衷是什麼?妓院在中國古代還是轟轟烈烈的發展起來了,到了性比較開放的盛唐時期,詩人們藉助青樓女子激發靈感,創作佳品,但這也同時羞答答宣揚了一種『召妓文化』。在唐代愛嫖的詩人中,白居易是一位不得不提的人物。白居易在《宿湖中》一詩就曾對逛青樓有感而發:幸無案牘何妨醉,縱有笙歌不廢吟。十隻畫船何處宿,洞庭山腳太湖心。這是白居易在蘇州做官時的狎妓詩,從這首詩的寫作背景上,便可知道白大詩人當年是何等風流。蘇州是當時又一著名的『紅燈區』,在這樣有一個有故事的地方,不玩出點風花雪月,白居易是不會甘心的。公幹之餘,白居易會覺得不召妓便不浪漫,但妓院環境不好,白便常召妓於居所,甚至把歡樂場移至野外,有一次便帶著妓女至太湖上放鬆。太湖狎妓讓白居易樂得合不上嘴,有美女作陪,月色相伴,他樂不思歸,一連在太湖上玩了五天,夜裡就摟著佳人宿睡在湖中、船上,所以這才有『何處宿』之感,而白居易也不隱瞞自己找妓女的事實,還大大方方的把這次太湖冶遊告訴了自己的『嫖友』元稹——『報君一事君應羨,五宿澄波皓月中。』白居易做官之處多是中國古代『紅燈區』,除了蘇州,還有杭州,這也為白居易的風流提供了客觀條件。後來白居易離開這些娼妓業發達之地,還念念不忘那時的歡樂,《憶舊遊》就是在這種心境下寫出來的——六七年前狂爛漫,叄千里外思徘徊。這種『狂爛漫』自然讓元稹羨慕死了,元稹對風月場的熟悉,與他的才情不輸當時任何一位詩人一樣,並不在白居易之下。為什麼說元稹是白居易的嫖友?這裡有兩個塬因,一是他們是同時代的詩人,當時就有『元白』之稱,齊名詩壇,倆人少時相交,關係非同一般;二是趣味相投,對妓女評判有相同的標準,白居易看中的,元稹往往也會鍾情,因此曾鬧出同嫖一妓的風流趣話。白居易在杭州做官與在蘇州時一樣春風得意,風流瀟洒,有不少青樓知己,他最看中的是一位藝名叫玲瓏的官妓,經常攜此妓外出遊玩,留下了段段風流。玲瓏名聲遠播,色藝過人,當地的文人騷客以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為自豪,能請到玲瓏作陪,便是有面子。當時在越州的元稹聽說後心裡痒痒,為了搞到玲瓏,他花了一大把銀子,才將玲瓏弄來越州,元稹讓玲瓏陪他一個多月,之後才將她送回杭州,用今天大款嫖客的話講,這是『包月』。白居易當時並不曉得,後收到元稹寫來的『調侃詩』,才知道自己被挖了牆角。《唐語林》(卷2)中記錄了元白兩人同狎一妓的事情,『長慶二年,白居易以中書舍人出任杭州刺史。杭州有官妓商玲瓏、謝好好者,巧與應對,善歌舞。白居易日以詩酒與之寄興。元稹在越州聞之,厚幣來邀玲瓏,白遂遣去,使盡歌所唱之曲。後元稹送玲瓏歸,作詩寄白居易云:休遣玲瓏唱我詞,我詞都是寄君詩。卻向江邊整回棹,月落潮平是去時。』元稹鍾情的青樓姑娘最出名的當是成都名妓薛濤,每次元稹以中央官員的身份來到成都時,地方官都會把薛濤送到他下榻的地方,供他消費。一年二往,元、薛之間真的玩出了感情,薛濤為他寫一豐多首情詩,元稹也給薛濤留下了『長教碧玉藏深處,總向紅箋寫自隨』等不少詩句。大概一般人很難相信吧,元稹與薛濤之間這種關係斷斷續續,竟然維持了七年之久,最後還捨不得放棄。唐代詩人不只有逛青樓、『共妓』的偏好,還有『群嫖』的現象,但這與元朝末代皇帝順帝的『君臣同樂』,還是有相當大差別的。元順帝情緒上來時,喜歡與群臣褻狎,男女裸處一處,君臣不避,光著屁子一塊樂。唐代詩人也不時會發生『一塊樂』的事情,會時常找由頭聚聚,放縱一番。白居易在《叄月叄日祓禊洛濱》的序中,無意間透露了一次集體召妓事件:『河南尹李待價以人和歲稔,將禊於洛濱。前一日,啟留守裴令公。令公明日召太子少傅白居易、太子賓客蕭籍李仍叔劉禹錫、前中書舍人鄭居中、國子司業裴惲、河南少尹李道樞、倉部郎中崔晉、伺封員外郎張可續、駕部員外郎盧言、虞部員外郎苗愔、和州刺史裴儔、淄州刺史裴洽、檢校禮部員外郎楊魯士、四門博士談弘謨等一十五人,合宴於舟中。由斗亭,歷魏堤,抵津橋,登臨溯沿,自晨及暮,簪組交映,歌笑間髮,前水嬉而後妓樂,左筆硯而右壺觴,望之若仙,觀者如堵。盡風光之賞,極游泛之娛。美景良辰,賞心樂事,盡得於今日矣。』15個男人,都是有社會地位的男人,藉『祓禊』之名招妓,而且在公眾的面前,現代的前衛男人也會覺得不好意思,但唐代詩人卻想得出來也幹得出來。白居易在詩中把這次集體招妓的情況寫得相當到位、精彩。叄月草萋萋,黃鶯歇又啼。柳橋晴有絮,沙路潤無泥。禊事修初半,遊人到欲齊。金鈿耀桃李,絲管駭鳧鷖。轉岸回船尾,臨流簇馬蹄。鬧翻揚子渡,蹋破魏王堤。妓接謝公宴,詩陪荀令題。舟同李膺泛,醴為穆生攜。水引春心蕩,花牽醉眼迷。塵街從鼓動,煙樹任鴉棲。舞急紅腰軟,歌遲翠黛低。夜歸何用燭,新月鳳樓西。『春心蕩』、『醉眼迷』、『紅腰軟』、『翠黛低』,這真的是一次狂歡!從詩中透露的資訊看,他們一直玩到月亮都轉移到妓院西天邊的夜裡。宋代學者洪邁在其編纂的《容齋隨筆》中,將這事作為前朝的一段『雅聞』記錄了下來,成為後代文人酒席間的談資。文人自古多風流,唐代才子勝一籌,這就是清人所謂的『風流太守愛魂銷,到處春翹有舊遊』。上面所說的,僅是唐代詩人嫖客中的幾個代表,更多的詩人,如李白、杜甫等人的風月故事,都還沒有道來,需要設疑的是,唐代詩人為什麼這麼性開放?可能這與當時嫖娼召妓不違法,反而是一種時尚的社會風氣有直接關係;再者,當時的不少性工作者都是以歌妓、樂妓的身份出現,這為詩人召妓嫖娼提供了方便。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塬因是,他們可能受到了唐代帝王在性事和皇宮生活上過分放縱的影響。上樑不正則下樑歪啊,只許州官放火,難道不許百姓點燈?太宗李世民敢殺兄奪嫂嫂,高宗李治暗偷父皇妃子,女皇武則天與女兒太平公主『共夫』張昌宗,皇家都在亂來,臣子們尋尋開心總不過分吧!中國文學界有一個傳統的觀點,那就是唐詩宋詞元曲明清小說。這表明唐代詩歌在中國文學史上的輝煌,有無可逾越的地位,從上面所說的唐代詩人愛嫖的情況分析,這份輝煌,有相當一部分是從女人酥胸間誘激出的靈感,是與紅唇摩擦碰撞出的火花,可說是嫖客時代創造了中國文學的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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